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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云水坞的前楼是最安静的,只有洒扫的小厮来往走动,收拾着昨夜的残局,后楼里昨夜子时前就歇下的哥儿姐儿已经起身出门了,一路上的哥儿姐儿几乎是一样的装束,上半身是各色的小巧肚兜,小巧的几乎兜不住姐儿们的酥胸,乳首的铃铛叮铃作响,随着走路上下抖动。下半身是空无一物,只有股间玉势的穗子一晃一晃,在这严冬里赤裸着,好在沿路都有取暖的炭盆,暖融融也并不寒冷。
众人都是统一的往训阁去,云水坞的规矩,若是夜里子时前就歇下的,第二日就要起来到训阁受教,若是过了子时还在接客的第二日则可休息,不必训教。故,萧定权今儿倒是不用受教。
徐爷都会比较关心新挂牌的人,因为这会儿是最容易的出事的,粉碎内心的羞耻,徐爷向来做的得心应手,这几日坞里没有新人,只有一个萧定权,故也就多关注了些。
萧定权昨日睡得迟,今日便也起的迟,醒来还有些迷糊,但浑身的酸痛立刻让他明白处境,一想到今后的日子就是这般在床上被人操弄,直到死去也要带着肩头的烙印入那轮回。一时各种滋味轮番涌上心头,嘴里苦涩的很。
昨日那六人,每一个都不曾把他当人看,面上衣冠楚楚,嘴里确是秽语连篇,只把他当做一个器物操弄,没有半分怜惜。弄高兴了就穿个衣服离开,然后就又有人来告诉他下一个正等着他,让他赶紧清洗干净,果然迎来送往就是这般。
徐爷昨日还告诉他,今日要出楼抚琴奏乐,供人赏乐。萧定权可明白什么抚琴奏乐,什么起舞笙歌,不过是取悦人的前戏,每日在那跳舞抚琴的还不是被堂下花钱的男人按倒了当中玩乐。一想到要大庭广众不知廉耻,萧定权恨不得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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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那獐头鼠目的公子哥对着抚琴的萧定权流哈喇子,当即冲着管事要他陪酒,管事自然听从,萧定权面如死灰的被管事按到那被叫做许少的公子哥边上。
“徐爷又得妙人了,奈何我刚刚回京,不然定做你初夜相公!”许少言语轻佻,又动手动脚,一边搂着萧定权腰身,一边端着酒杯往他口里送,一桌的朋友更是起哄。
“啊呀!撒了!”许少跟本没机会萧定权的抗拒,眼里的泪水更是楚楚可怜的让人的心动。只见许少故意把酒倒到了萧定权的衣襟,伸手过去“湿了,赶紧脱了脱了,可别受凉了。”
“就是就是,湿了多不舒服,赶紧脱了。”
“别……”萧定权细若蚊嘤的声音在这儿大堂根本让人听不见,即便听见了也充耳不闻。只见那许少和他同伴一左一右就把衣服扒下肩头,萧定权下意识的想要去挡,只见许少已经捉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入。
萧定权容貌妖孽惹得让人心痒难耐,许少早就等不及了,萧定权僵硬着身子,许少也气恼他的生涩,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他知道坞里的男女曾经都是权贵家的公子小姐,落了难才到这里。一想到此,许少就更加兴奋。
“哎呦,还害羞呢,许少可要好好教教才行。”
许少一把搂过萧定权,指着另一桌已经翻云覆雨的人说道“出来卖就别装矜持,你也是被操弄过的人了,快伺候本少爷舒坦舒坦!”说着自己撩起衣袍,那胯下之物已经顶着亵裤,看模样甚是雄伟。
“许……许少,咱们回……回房。”萧定权话都说不完整,可没等他说要,许少已经放出胯间之物,按着萧定权脖颈往自己胯间去。
腥臭之物塞入萧定权口中,舒服的许少一声叫唤,他是舒服了,萧定权却哭的梨花带雨,他被迫俯在男人,吞吐着男子器物,满嘴的腥臭恶心,却又无法反抗。而且许少舒坦了,就伸手去解他衣裳,两件衣裳一两下就已经被剥光,萧定权惊的要缩起身子,许少那个同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脚腕,顺着脚腕就摸了上去,冰凉的流水浇在股间,手指沾着酒水就开始往穴口探入。
“好货色啊,许兄,又热又软,这肠肉裹得我手指紧紧的,还会蠕动呢!”
许少一听到更是乐了,哈哈大笑说道“真的!看着矜持,没想到是个吃人的骚货,快让我尝尝。”说着从萧定权口里抽出器物,直接按到在地上,抬起他的臀部在那穴口啐了一口,扶着自己的器物一挺而入,撞得萧定权向前冲去。
众人起哄,许少更是英勇,丝毫没有去看萧定权,那发丝已经凌乱,被眼泪胡在脸上,咬着下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哭腔,模糊的眼神看见不远处的徐爷,只见他不过朝他随意一笑,又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许少一边操弄一边夸赞“好穴,真是,好穴!你们几个,等会儿,也尝尝。”许少是赞不绝口,周围人也是心动的很,说着就给管事付钱。
这一桌就有五六个,萧定权已经哭不出来,桌上的人饮酒作乐,轮到自己了就到了萧定权身边一顿操弄,等这几人尽兴了,萧定权身上都是秽物,脸上,身上,尤其是穴口,泥泞不堪。伺候萧定权的小厮见人都离开了,就扶着萧定权起身回屋清洗。
浴桶里萧定权红着眼睛,却半
', ' ')('分哭不出来,那种肮脏的感觉挥之不去,那些人口里一口一个好穴,让他清楚知道自己不过就是口穴,算不上个人。
门吱呀推开,萧定权知道是谁,果不其然,徐爷站到他的跟前。说道“明儿刘公子在画舫宴客,叫了坞里的哥儿姐儿作陪,点名要你,你好好准备。”
画舫的活一般都是坞里较普通娼倌去的,说是作陪,其实就是船妓,画舫里人游戏作乐,赢了输了都会在娼倌身上发泄。徐爷并不想让萧定权去的,奈何他性子倔,因此徐爷就像折腾他一下,好收了心。
“他有问过你我的情况吗?”萧定权愣愣的说着,眼里没有半分神采。
“既然是他送你来的,便是不要你了,问来作甚。”徐爷老实回答,萧定权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但徐爷知道他在问,于是说道“别再妄想了,你只是云水坞的娼,该干嘛干嘛,没什么可特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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