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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爷坐在楼外的石桌边,阳光晴好带着春日的生机勃勃,虽说云水坞日里事情不多,但其实也是有事要做的,但徐爷今儿却没心思,呆呆坐在那儿发呆。
萧定权的经历在徐爷眼里与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他没有奚落也没有同情,过多的不过是对世事的感叹罢了,只是昨晚那个男人来过后徐爷却生出了不一样的情绪。
怜悯之心。
徐爷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从训阁走来的萧定权,二人四目一瞬间对上,萧定权没有奇怪,只是徐爷却是微微蹙起了眉头,自己衣冠楚楚的,而萧定权因为刚从训阁回来,一身赤裸。萧定权只是淡然的福身,然后走进一楼的浴池,徐爷这才回过神来。
又过了许久,萧定权从屋里出来,已经换了常服,看见徐爷依旧坐在那里,因为听到自己声音又蹙眉看着他,萧定权微微一愣,脚步一顿后向徐爷走来。
“徐爷可是有事?”萧定权率先问出口。
徐爷张了张嘴,却似带犹豫似带为难的样子,最终叹了口气,看着萧定权说道“昨日他过了。”一瞬间徐爷看到萧定权瞳孔一震,又道“正好看到你服侍吴三爷。”
寂静,徐爷看见萧定权忽的握紧的拳头,眸子剧烈颤抖,带着浑身的细颤,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声沉重万分,徐爷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刚想伸手去碰萧定权的手,萧定权却猛的收回,然后,忽的长舒一口气,攥紧的拳头倏地松开。
萧定权呵呵笑了两声,他明白徐爷的话,看出了他的情绪,萧定权知道他也意外那人的冷酷无情,这就是他。如果从前就算认命,萧定权却依旧带着一丝期待,可如今萧定权明白了一切。
萧定权微微福身,说道“徐爷可还有事?若无事奴就先退下了,夜里还有的忙,奴先回房休息了。”萧定权说这话嘴角还带着微微笑容,一种释然一切的笑容。
徐爷看着萧定权上楼的背影,从前总是微微佝着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笔挺,他忽然有种感觉,这个人已经是无归了,再没有那个装着萧定权高傲的灵魂,彻底沦落风尘。
下午徐爷抱着新做的衣裳前来,真巧碰着萧定权正在浴池做着准备,准备夜里的忙碌。
萧定权在一旁的春凳跪趴下,一旁的小厮拿来灌洗的器具,熟练的灌洗干净,然后萧定权入了浴池清洗干净身体后,在那罗汉床上躺下,小厮洗了手,取了脂膏在手,开始在萧定权全身按摩揉捏,不一会儿他浑身就透着幽香。
小厮递上饰品,盘子里是玉势金铃红绳,只见萧定权躺上逍遥椅,自如的把双腿搁在手把上,微微探身然后自如的伸着手指为自己扩张穴口,玉白的手指在艳红的穴口进出,稀碎的有水声泛起,还有萧定权闷闷的喘息呻吟。
就见他双手扶着三指宽玉势,轻轻一戳一戳着穴口。然后缓缓塞入头部,萧定权喉口的呻吟破口而出,红着脸颊微微张口吐气,一旁看着的徐爷,腾地血气上涌,不自觉的吞口水。只见萧定权双手握着玉势徐徐抽插,缓缓推进,直至把七寸长的玉势全部推入,喉口压制的声音长舒一口气,稍喘匀了气息后萧定权然后将那红绳熟练的缚上自己前身。然后才起身揉了揉自己乳首后佩戴上金铃,取了徐爷手里的纱衣穿上。
“这纱衣似乎比以往厚些。”萧定权穿着纱衣仔细看了看。
徐爷回神后看着萧定权,他确实把纱衣做的稍厚了些,不比之前的透明可怜,这件是若隐若现的,倒有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不必之前的差。
“啊……是啊,你是头牌自然比不得别人。”
萧定权看了他一眼,嘴角只是微微一勾,这一笑,徐爷整个人一颤,自觉的自己血气汇聚下半身,只觉得热的难受。萧定权也不比从前了,一眼就瞧见了徐爷的变化,嘴角笑意更浓。
徐爷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萧定权在他身上跪下,伸手就去触碰徐爷下身,徐爷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却见萧定权膝行一步,笑着道“奴服侍徐爷。”
软绵绵的一声,蛊惑着徐爷的意识,然后就不动了,只见萧定权掏出徐爷的巨物,熟练的摸索着的柱身,然后一点点的吮上头部,然后慢慢舔舐吞吐,直到全部吞进口中。
徐爷倒吸一口冷水,本就半硬的器物更是坚挺,随着不断深入喉口,紧致蠕动的感觉刺激着徐爷的神经血脉。不一会儿就沉醉在萧定权的口中,徐爷只觉得通体舒畅,萧定权徐徐抬头,艳红的舌头上是徐爷的恩赐,萧定权舌头一卷吞入口中,又低头将徐爷器物舔舐干净。
“徐爷若是有需求,奴随时侍奉。”
徐爷眼睛回过韵来,忽然有些慌乱的收拾了衣服,转身离开的时候略显仓皇。
那日之后,萧定权好像换了个人,他彻底成了云水坞的头牌倌人,倚门卖笑,玉体横陈,对着所有客人露出绚丽的微笑,迷刹所有人。沉溺在肉体的快感里,放浪形骸。
掌灯时分,徐爷蹙着眉看着院子的凉亭里,萧定权双手撑着石桌,身后的恩客撩起自己袍子塞进自己腰带,急吼吼的扒了萧定权的
', ' ')('衣裳,扶着巨物就开始操弄。
“呜……啊……爷慢些……小穴被插得好疼……呜……”不一会儿,院子里尽是皮肉拍打的声音,萧定权甜腻高亢的呻吟萦绕在四周,听的人面红耳赤。
“慢些,怎么好,慢些,慢些怎么满足,你个小淫娃!”那恩客依旧奋力操弄,还时不时的拍着萧定权的臀部,惹得他穴肉一阵一阵的蠕动。
“嗯……”恩客舒服的一声哼,“真会吸!”说着摸了把二人交融处,隐隐水光,润泽光滑。于是说道“瞧着冰清玉洁,一操弄就淌出水来,明明被那么多人玩过,还这么紧,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操弄。”
“呜……是……奴天生……就该……”
二人淫声浪语,好不快活,那恩客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惹得萧定权低沉高亢的呻吟声连绵不断。直到恩客留下白浊,才退出身,那白乎乎的液体慢缓缓的顺着大腿流下来。还未等萧定权喘匀气,那恩客就翻过萧定权身子,手一推按在石桌上,抱住萧定权玉白的身子,捧着萧定权此刻艳红的双唇一通啃,手不老实的从上到下摸了个边。
摸着摸着又是兴起,两手就抬起萧定权的双腿,让他盘着自己腰身。说着“你可真是要把我榨干了。”
萧定权略横了他一眼,此刻的萧定权眉眼红润,泪带春情,这一眼更似眉眼,就听着恩客的话后,微微探身瞅着恩客下身挺起的巨物,说着“那奴可就罪过了,不如爷回去……”
萧定权说着推诿,可盘着的双腿却收了收紧,脚跟有意无意的点着恩客腰背,那那人只觉得血气更旺,咬着牙说道“你个小妖精,你难道不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挺了挺腰,巨物戳了戳穴口。
萧定权轻声一哼,只见他伸手握着恩客巨物,纤长的手指握着紫红的巨物,可让人血气翻腾。只见萧定权引着那巨物往自己穴口去,那恩客哈哈的笑,于是又是一场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徐爷目睹了一场极乐,那客人走时还依依不舍,抓着萧定权臀肉不放,好不容易送走了,萧定权捡起一旁的衣裳,也不穿上,赤条条的大摇大摆的往自己小楼去。
徐爷拧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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