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祖的余光扫过一旁的东陵初阙,她小小一只坐在自己身边,眼珠子这里看看那里望望。
他着实未曾想到,梦里任由他予己予求的娇娇,居然真的存在。
这当真……
东陵初阙意外的看见云承祖唇边勾起了稍纵即逝的笑意,不知他在笑什么。
只看着她俊美却冷峻的过分的脸,不知怎么生出一股旖旎的感受。
巧的是,这时候云承祖将好看了过来。
对视的瞬间,东陵初阙一下子慌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心跳的厉害。
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显得很忙。
她随手抓起一根树枝拨弄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身后正在烤干的衣服上。
“啪啦”一声,衣服就要被火舌卷走。
还没有来记得大叫,身边已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衣服救下。
这便算了,东陵初阙看见自己拿水蓝色的一小块贴身衣物在男人手中时,慌的更加明显。
“谢……谢谢……”她探过身子去,一把抢过来从新晾晒上。
实际上,云承祖自己也不知道拿了什么。
只瞧着东陵初阙慌了神,才问:“怎么了?”
东陵初阙侧头,刚好又撞上他的目光,她口比脑子快,忍不住道:“这衣服是你的里衣,我……我感觉怪怪的。”
她声音颤抖,细细的柔柔弱弱的,脸上更多的是羞涩,甚至都不敢直视他,听着像是撒娇一般。
云承祖这时候才想起来,她穿着自己的里衣,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穿。
只是,他们在梦里什么都做过了,她哪里他没看过,没尝过。
所以将里衣给他的时候,他未曾觉得半分不妥。
只看着东陵初阙这样,男人像是被她取悦到,明朗的眼底掠过轻笑,道:“无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夜之后,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那怎么行!
东陵初阙心中唯一一个反应起,她也不知道着急什么,反正这件事情不能这么不了了之!
“呜呜呜……可是这是人家的清白。”东陵初阙说着就开始哭出来:“你们男人是无所谓,可是我心里还是介意的呀,我现在都没有找到驸马,要是以后有了驸马,我怎么跟驸马解释?”
云承祖不是不知道她在跟自己玩儿心眼,但还是以猎物的形式,直接往这个坑里跳,问她:“那应该如何?”
东陵初阙心里有些龃龉的,梦里阴桃花一直缠着她,先前在大周找大师说,遇到了正缘,成婚了就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
什么是正缘?
封辞肯定不是。
云承祖……看起来也不像是军师说的那样。
而且,她才正眼看一眼,就觉得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