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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让孤去御书房?”
姬澈被带回了皇后的宫里。
现在身上已经收拾干净。
他狰狞地开口:“母后,今日之事,都是因为云姒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她算计了我。那云姒当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陈皇后也恨!
她开口道:“云姒给脸不要脸,屡次反抗,不乖乖就范,云家也是胆大包天!只是那‘不能人道的’流言蜚语,如果你父皇要查,母后已经准备好了人,让他们做伪证。今日玉楼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姬澈从窗户里看出去,宣口谕的人,还等那里。
他冷笑了一声:“这一切,当然都是云姒那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她的过错!”
姬澈来时,目光便看向了云姒。
云姒跟姬澈对视时,能够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一股粘稠的,洗不干净的浑浊。
离得很远,她仿佛都能够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一股浓浓恶臭!
明帝斜倚着身,杵着头看着姬澈问:“今日是怎么回事啊?”
姬澈马上从云姒身上移开眼:“父皇,是一个误会!儿臣冤枉!”
云姒挑眉。
这么多百姓都看见了他的壮举,还敢说这是误会?
浑身都是软的,就嘴最硬是吧?
明帝眯眼看着姬澈:“是吗?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云姒勾引儿臣!”姬澈发了狠,转头就看向了云姒。
性污蔑,对于女子来说,是致命的。除了死,或者是妥协,没有别的证明办法。
姬澈:“流言蜚语传儿臣不能人道,儿臣就让侧妃请了云姒帮忙问诊证明。她的医术厉害,她只要开口,总是能让人信服。”
“谁知,她记恨先前母后嫌弃她,云家又弄巧成拙,让她以后再也没有嫁权贵的希望。她不甘心,所以,故意在儿臣的水里下药。还好侧妃发现及时,揭穿了她,她羞愤离开,否则儿臣就得铸成大错了!”
云姒知道姬澈是个假君子,真小人。
但是没想到,他会无耻成这种鬼样子。
明帝看向了云姒:“云姒,是这样的吗?”
“陛下,当然不是!”
云姒站起身,朝着明帝盈盈一拜:“一是太子惦记云家的权势,想要硬来,逼迫臣女就范,好挟持家人为他效忠。二是殿下不能人道,我医术不错,殿下特意派了虞晚栀叫臣女帮他看他不能人道的病!”
“住口!一派胡言!”姬澈的手一阵阵的发麻。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云姒: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居然敢把他不能人道的事情抖出来说!
她真的是仗着他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害得自己吗!
“不能人道都是流言蜚语!分明就是你一心惦记孤的权势,你不满你家里绝了你嫁权贵的梦,你就想要弄勾引孤给孤下药的一手。否则,你怎么会答应帮孤看病的?伙计能证明你去了玉楼,要是你不对孤抱有幻想,你怎么可能孤身去?你最好承认吧!”
他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云姒道:“陛下,不妨将虞晚栀拉出来说说?她害了臣女,现在已经被我的哥哥们看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