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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活色生香。
梦境中,似乎一个又一个美艳的女人或者女孩子,赤裸的、卑微的、驯服的、
羞涩的跪着,献媚的把她们本来珍视的赤裸的身体,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们雪
腮和脖子因为羞涩而变得通红,她们的鼻翼和香唇被耻辱刺激得不停吸合,她们
的乳头在哪里哭泣的颤动,弹出生命力的旋律,她们的手掌总是被原始的矜持鼓
舞着去遮挡她们的蜜穴和耻毛,但是又被自己的威严所恫吓得不敢去那么做…
…她们是谁?似乎也并不确定,是一些模糊的轮廓和概念,而不是具体的谁谁谁。
可能是星光熠熠的女主持;也可能是十米跳台上的美人鱼;可能是成熟深邃的女
总裁;也可能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未成年少女;可能是自己的某个至亲的亲人;甚
至也可能是和自己有着四分之一相同血统的同胞。她们都跪着,颤抖着,逢迎着,
像一群嫔妃跪着帝王,像一群性奴在伺候主人;她们都在哀求,哀求自己选择她
们,好去奸淫她们,都在屈辱的诉说,只有从自己的阳具的抽插和精液的喷射中
才能获得人生存在的意义。因为在梦境中,自己是世界上的某种类似唯一一般的
存在……
石川跃从荒诞而情色的梦境中渐次的转而苏醒,虽然是在关节的酸痛、手臂
的酥麻、还有干燥的唇舌间的不适感中醒来。
人从一个长梦中醒来时,思绪往往是混乱的。梦境中记忆开始消退,似乎自
己做了一个香艳美妙的梦,但是又想不起来梦境中具体的内容;再过十几秒,连
自己昨夜入眠至此刻渐醒,是否曾有一个美梦,也不得而知。记忆的缓存中,那
些梦境中的美艳变得缥缈模糊,反而是被昨夜真实的记忆,虽然只是一些碎片,
挤压占据了空间,梦境渐远,真实将近,虽然昨夜的画面,也是残缺不全的。
头疼、关节疼,脑子有点木,口干舌燥,是昨夜自己喝了太多的红酒的缘故
吧。从婶娘处离开,回到自己在天霖公寓的家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非常
失落。然后自己好像喝了太多的酒……以前,自己在首都时,也曾经这么沉醉在
酒精那虚幻的美好中过,但是自从出国后,自己再也没有这么喝醉过。
手臂为什么会酥麻呢,似乎是大臂膀这里有些麻木感……睁开眼睛,模糊的
视线渐渐对焦准确起来,天花板上那孤独的吸顶灯是六个正方形拼成的一个中心
残缺的更大的正方形,这是自己熟悉的画面。稍稍转过头……一双委屈的、闪亮
的、羞涩的大眼睛,正怯生生又带着一些甜蜜迷醉的看着自己,然后是就是即使
看不清楚,也能感受到的,身边有着一具白生生的、美艳的、凹凸有致的、充满
了汁水的女人的身体……言文韵。
记忆奔涌而来,逻辑和顺序也渐渐有了……
自己本来,是前天就约言文韵来自己家里来「谈谈」。连石川跃也说不清,
自己最主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顺藤摸瓜的追查过言文韵传播琼琼裸照的「目的」,还的确有所发现。在
非常七拐八拐的关系网里,言文韵的哥哥,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之一,言文坤,
他的未婚妻杨诗慧的室友安娜,也是李瞳介绍来争取省局支持创业的那个拳击队
的小姑娘,正在连同言文韵创办一个女子健身俱乐部,而投资方里,居然有五环
康复基金的影子。他并不清楚安娜是怎么找到五环基金的,但是他能嗅到某种可
能发生的关联利害的气氛,所以他让李瞳去暗示安娜,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完全
可以入驻后湾中心,他对这个取名叫「X-Girl」的女子健身俱乐部也有一些兴趣。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直觉,却相信这两件事情没什么关系。他选择了相信,
言文韵自己说的,传播石琼的裸照,只是出于某种「喜欢」自己而产生的女孩子
的嫉妒的荒诞行为,也不知道为什么相信。也许是因为,即使是石川跃,也未免
有一些得意和满足:这个名满河西的网球女王,是如此迷恋自己,以致于会选择
伤害自己的堂妹,而从她的口吻中能够听出来,琼琼,似乎也是迷恋着自己…
…所以,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找言文韵出来,是想聊聊关于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
的事,还想聊聊琼琼的事。虽然满足和得意,但是他的逻辑是非常缜密的,他意
识到即使言文韵那天说的全部是实话,她只是错拿了陈樱的手机……那么陈樱,
在这件事情里,也扮演了某种角色么?陈樱可是陈礼的女儿,而且看那几张
', ' ')('照片
……陈樱和琼琼的关系应该亲密非常,天知道她手上还有多少琼琼的「事」,他
需要小心一些。在他看来,陈礼在省局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但是,也许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都不是很重要,也许自己只是无聊了,想
找个女孩出来消遣消遣,或者只是欲望升腾,想在言文韵的肉体上,寻找一些满
足,他有把握言文韵对他的侵犯和奸玩,是已经无法抗拒的。当然,只是玩玩,
他并不是很重视这次会面。以致于有一阵都快忘记这次会面。
但是,昨天,去婶婶柳晨家吃午饭,却弄的自己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也说不
清是为了什么,可能是觉得自己一时情动,冒犯了婶婶,这是不理智的错误的;
也可能是那个应该非常疼爱自己的婶婶,却对自己的侵犯表示了拒绝,让自己感
觉到了失落;也可能是因为婶婶从首都传来的消息,是让他失望的。所以他回到
天霖,自己就在一个人喝闷酒……
是的……记起来了,自己空着腹,喝了整整两瓶红酒,后来言文韵来了,又
陪自己喝了一瓶,自己醉了,自己似乎说了很多……真奇怪,自己即使是在醉中,
为什么会和言文韵说那么多话呢?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是总之,
都是一些不太应该说出口的话。是不是在自己的心目中,言文韵多少有点傻呵呵
的,是一个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女人,所以反而,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倾
诉对象呢?
安全的倾诉对象。是啊……自己自从回到河西,几乎没有任何人,是可以倾
诉的对象,都是因为不安全、不可信任,这也确实让人感觉到郁闷。无论是李瞳、
张琛、言文坤、还是其他什么人,都不是安全的倾诉对象。但是从这个角度来说,
言文韵,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倾诉对象吧?自己告诫自己,醉酒误事,自己实在不
应该喝那么多,自己实在不应该在任何女人面前失态或者扔下伪装。
自己昨天具体说了些什么呢?似乎关于爷爷?关于叔叔?还是关于自己对言
文韵的想法?还有关于……有点想不起来了。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之后的记忆更加的断片。只有零星的,是撕裂的衣服、
激情的呻吟、炫目的肌肤、扔在床边的女孩子的内裤,和一对美艳绝伦,让即使
是自己,也升腾起无尽的享受和凌辱的快感的乳房,有一些纵情的娇吟,有几声
自己最爱听的「主人」、「主人」的哀鸣,然后是汁液,女人的汁液,泛滥的水
花声和神经末梢被那种汁液所包围的快感……甚至还有一段,不知道是事前还是
事后,那个女孩扶着摇摇欲坠的自己,去卫生间里又是呕吐又是撒尿,放空酒液
的有点凌乱不堪的回忆片段……
他立刻后悔起来。自己真的不应该喝醉。他早就过了那种为单纯为了「昨夜
我奸玩了谁谁谁」就兴奋十足成就感十足的年纪,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一直很懂
得品尝性爱真正美妙的滋味。即使是出于某种绅士的态度和追求快乐的本能,他
也很反感自己在醉中奸玩一个女孩子。这简直是一种暴敛天物。在他的世界观里,
女人可以醉,可以睡,可以被迷奸,可以被药奸,那也是一种情趣,但是男人不
行。因为女人是弱者,男人是强者,在性中,女人是被享受的一方,男人是享受
和操控的一方。男人奸玩一个女人,一定要清醒的,细致的,品味每一个细节,
屈辱的表情,晕红的肤色,高潮的呻吟,痛苦的哀求,文胸被打开时的弹力,内
裤被扯下时的沙拉声,肌肤和肌肤接触时,神经末梢的细微触感……而不是只追
求射精的结果,不享受那种过程的操操操、插插插。何况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
身边躺着的这个女孩,都是一个非常优秀、非常诱惑、值得去征服和细心享用的
女孩。自己给她的第一次体验是强奸,强奸本身无所谓,他也总是非常享受用暴
力去蹂躏女人的那个过程,但是由于愤怒和非理性的选择,自己那天有些失态,
也没有细致的品味那种凌辱和强暴的快感。而昨天,居然又是在一片浑浑噩噩的
醉醺醺中,操玩了她,这是暴敛天物。
思维有些断续……身边的女孩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醒来,羞涩和恐惶的表
情难以遏制,她把头埋下去,埋到两个人共同盖着的被窝里。似乎又要哭出泣音
来。
石川跃从喉结这里咕噜了一下,但觉睡意和醉意还没有让自己今天的声带受
伤
', ' ')('。他稍微用两条胳膊支撑一下身体,让整个躯干稍稍向床头提了几公分。这种
身体的挪动,越发在刺激所有的神经筋脉,提醒它们主人的醒来。被窝也因为言
文韵的下沉和石川跃的上升,而稍稍蓬起了一阵被浪,一股浓浓的女孩分泌物的
体香,在空调浸润的床铺上蔓延开始。
石川跃仿佛是被这气息所逗引起了欲望,想探索和观赏更多的春色,「嗯咳
……」清了清喉咙,用一只右手拎起被窝的一角,猛的用力「划拉」一掀。顿时,
两个人身上覆盖的那层纤薄的夏季天丝被,被整个翻起来,在半空中遮天蔽日的
划过,被石川跃的臂力,直接掀到了床铺的一侧。
「呀……」言文韵惊声羞叫,两臂一环,两腿一夹,侧身埋下去。因为被窝
下,两个人的身体,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有……想想也是,模糊
的记忆中自己撕烂的言文韵的内裤,自己家里又怎么会有言文韵可以替换的女孩
子的内裤呢?
川跃如同小男生调戏小女生,恶作剧一般嘿嘿笑出声来,一只可能是昨夜被
言文韵枕了半夜有点麻木的左手,伸过去,轻轻的搂上了言文韵赤裸的背脊。将
那具雪白娇嫩、体香满溢、玲珑柔媚的身体,拎着靠近了自己的体侧,将她环抱
遮挡的酥胸的双臂,挤压上了自己的身体。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欣赏过言文韵的裸体。白皙的肌肤、健美的肌
肉群是她那诱人犯罪的身体的基底。运动员的肌肤有两种,一种是因为大量服用
激素后特别容易疙疙瘩瘩的,另一种就像言文韵这样的,也可能是常年的肌体训
练和饮食习惯,导致雌激素特别旺盛,肌肤会格外的细嫩,你几乎无法看到瑕疵,
背脊,肩膀,脸庞,锁骨,胸乳……一直到侧面的臀,那起伏都是柔媚的线条,
白花花的,雪嫩嫩的,仿佛没有一根汗毛,每一寸都是如玉般雕琢,要不是在肌
肤下可以看到青涩的筋脉、你甚至怀疑这是某种艺术品而不是人体。至于肌肉群,
运动员的女孩子,最美艳的地方就在这里。外面的女生,被称的美女的,也许因
为是某种时尚风气所致,无论多么天姿国色,无论如何保养,无论如何化妆,总
是有些地方会显得太瘦,有些地方甚至显得有些羸弱过分,缺少运动员的这种天
然的富有生命力的健康。旺盛的生命力,体香在匀称的肌肉上,臂膀、胸、背脊、
臀、腿、尤其是腰肢,该有的地方你都能欣赏到富有活力的圆鼓鼓的小肌肉群。
这是生命力,女人的生命力也象征着繁衍力,可以更加刺激男人去撒播、去奸污、
去蹂躏、去玩弄、去征服、去糟蹋……可能因为练网球,挑剔的话,你会觉得她
的上肢略微有些粗壮,但是……如果配合着,这个时候,被她两条臂膀深深的环
抱着的一对已经遮掩不住的玉峰巨乳,那种弹力,那种羊脂球一般的细腻……你
又会觉得这种视觉的搭配,格外充满春意。最羞人的乳头区域,被手臂遮挡着,
但是反而,让那条诱人的乳沟更加的深邃,两座山峰触碰在一起,仿佛是火山和
火山一起喷发,左右两侧的乳球能够在相处的依偎中,产生某种化学作用,分泌
更多的奶香。而她的臀,脱了衣服、脱了内裤,你才能感受到那种正当青春好年
华的女孩子,富有生命力的臀肉的饱满感,从侧面去看,和大腿的肌肉群浑然一
体,是一种自然而然宽大肥美延伸的曲线。
石川跃的手掌忍不住向下,向下,在言文韵的腰肢上划动,寻找她性感的腰
窝,再向下,向下,在她的尾椎骨上,隔着她的肌肤细细的摸索,仿佛是探索她
尾椎的形态。被这样抚摸玩弄,言文韵的鼻腔里,已经发出「嗯嗯」的闷哼。而
川跃的手,继续向下,向下,将她实际上无法一掌而握的一片股肉,抓捏在手心
里。
嫩滑、肥美、又是弹性十足,丝柔、细腻、又是指尖留香。川跃笑嘻嘻的抚
弄着言文韵的屁股,倾听着她越发「呜呜」的羞涩的哀鸣。
将十根手指收拢,将掌心的股肉捏成一团,又松开,捏成一团,又松开,第
三次松开时,十根手指又仿佛用力的要插到她的臀部肌肤下。
「啊……」言文韵是吃痛,也是羞耻,终于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
羞啼。而石川跃的手指,似乎有心,似乎无意的,从她臀瓣的内侧,又划过了她
的臀沟。
「别……别这样……」她抵着头,抱着胸,但是不敢躲闪,整个上半身都已
', ' ')('经发出阵阵潮红,在那里轻声哀求。
「别怎么样?」石川跃笑着,似乎放过了她的臀沟,从她屁股的内侧慢慢的
向大腿侧面抚摸,也是细慢的,感受着那女人最富有性象征的部位的宽美曲线,
柔和、温软、酥麻,最重要的是,怀中的女人,身体发出一阵阵羞涩的颤抖,却
不敢移动和挣扎,这一向是他最享受的女人的状态。再向外侧,抚摸那大腿侧面
根部的肌肤,肌肉感更强,弹力感更强,几条清晰的大腿筋脉,让那肌肤仿佛如
同液体造就、透明的一般;再向外侧绕过身体的体侧,向内,向内……有两颗圆
溜溜的凸起,那是盆骨的酒窝,女人臀胯上最性感的骨头;再向内,再向内,似
乎摸到了,又似乎没有摸到,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有了体毛的感觉。
言文韵终于忍不住躲闪了,身体似乎在继续体侧,这种体侧是向内,将整个
身体翻下去的意思,这样,虽然臀部会更加凸显的裸呈在那里供川跃赏玩,但是
至少耻部和奶头可以向下进一步的遮挡。川跃当然明白这种所谓的躲闪,其实也
是一种驯服,但是他并不满足,手坚决的叉住言文韵的腰肢,不让她身体俯卧过
来,如果她这个时候进一步努力俯卧,等于是主动的将川跃的手掌送入自己的耻
毛和蜜穴处。她果然羞的不能动弹,只用大腿和腰腹的肌肉,支撑着身体做着一
个侧面四十五度的艰难的动作。
「别怎么样?你不是答应了要我做的性奴,给我玩身体的么?」石川跃捉狭
的继续在接近她下体的小腹上抚摸,已经可以抚摸到她稀疏的体毛了。沙拉拉的
在手里搓着几根可爱的小毛。
「谁答应了?!你别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她抬起头,喘
息着,小脸蛋涨的通红,嗔怒着,但是却仿佛要表现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
有再躲闪川跃在玩弄她那几根耻毛的手。
「哦?那你怎么在我床上?」石川跃带着笑容,有点无辜的问她。
「你?!是你……是你强……强奸我!……又一次……」她憋红了脸,又羞
又怒的骂一句,但是骂到最后几个字,声音越来越轻,已经细不可闻,脸上几乎
是憋不住,露出了娇羞又暧昧的,压抑不住的某种仿佛情侣之间嬉戏嗔怪的笑容。
石川跃笑着「咳咳」咳嗽了两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似乎在积蓄自己的力
量和欲望。猛的,闷哼一声也没什么实质意义的「来……」。
伴随着这一声,他那环搂着绕过她雪臀直至她小腹的左手,越发用力勾紧着
言文韵的腰部,向内一收。他气力本来就不小,此刻几乎要将言文韵整个雪白丰
润的身体,用单手就快举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已经从另一侧绕过来,拎着言文
韵还环箍遮掩自己乳房的左臂上臂。两只手臂,一支抬,一支拉,如同抱着一个
抱枕一般,已经将言文韵整个香软的身体抱了起来,面对着自己,架放到了自己
的上方,就像是两个人拥抱着滚了一下,其实是将言文韵整个摆放到了自己的身
体上。
听着言文韵呜咽不已,看着她两臂环抱着还在保卫自己的乳房,还要护卫自
己的羞耻的身体部位。但是这样的姿势,如果被川跃抱在身体上,就变成她整个
娇嫩玲珑的身体,在上面「压」着川跃,可能只是某种抗拒的本能,也可能是实
在畏惧自己的乳房会压贴着川跃的胸痛,自己的阴户会摩挲着川跃的阳具。她也
真是有气力,虽然四肢根本无法着力,居然仅仅凭着腰肢发力,整个身体向上一
挺,从川跃的手臂中自然挣脱了开来,但是即使如此,两腿也只能顺势一分,从
川跃的两侧分开跨坐,一来二去,干脆呈一个「人」字型,坐到了川跃的肚腹上。
川跃噗嗤一笑,他本来是要抱着言文韵倒自己的身体上,享受一下美女压一
压、磨一磨的快乐,但是不想言文韵却无奈选择了坐姿坐到自己的身体上。只是
两个人赤身裸体,滚成如此一团,不管什么样的姿态,都有自然的春情淫意。如
今她选择坐了上去,整个会阴处要贴着自己紧实壮硕的腹部肌肉不说,更为羞耻
的是,而那刚才还在努力遮掩甚至都快要压倒在床单上的,那臀胯内赤裸裸的蜜
穴贝肉,乖乖的在川跃的小腹上坐着,向前,被两侧腿分开,略略展现着那里羞
人的褶皱、乌黑的阴毛、甚至粉色的内壁和那阴蒂处的分叉口都在川跃的肚脐上
方被一览无遗。而更加让她躲闪都没处躲闪的是,川跃的那根已经刚挺
', ' ')('而起的阳
具,就大咧咧的竖起来,因为这个姿态,自然的「打」在了她的臀沟里。几乎是
被两边的臀肉香艳的一夹,厮磨着两片肉股滑腻、羞涩、圆润、紧实、最重要的
是那种不可触碰的禁忌。
「不要这样,不要……」言文韵才坐上去,就知道这个姿势,已经无法遮挡
耻处的女儿风光,只能一边闭着眼,一边红着脸,一边自欺欺人的继续环箍手臂
遮挡着一对巨乳的美艳,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在说些「不要」什么。但是这个
时候她又能如何,遮了乳房,又如何分的出手去遮挡自己的阴户,即使连阴户都
勉强遮挡住了,一个女孩子,被抱在自己的身体上,赤身裸体,满室芳香,玉乳
高耸,从手臂的缝隙中几乎要挤压出汁液一般来,而自己的肚腹处,几乎都能感
觉到少女会阴部位的羞人褶皱;自己那最需要慰藉的阳具,还大咧咧的夹在她滑
润的股肉之中,感受着自然的触碰和摩擦,无论如何都是充满了臣服性味的姿态。
而且这个姿势,石川跃的两只手又解放了出来,他嘻嘻笑着,仿佛是嗔骂一
般闷声说了个「遮什么」,一边拉着言文韵两只环绕的胳膊手肘处,先是爱惜的
抚摸一下她光洁的小臂,然后慢慢向里探索,拎着两只手腕虎口处,用力向两边
一扯。
「啊……」言文韵又是羞涩的一声呻吟,但是她到底到了这个时候,也无法
再做什么激烈的抗拒,只能由得川跃拉开自己的两只遮羞的手,观赏她那一对,
她最引以为傲的,多少河溪市民只能电视直播中,她弯腰接球时,偶然的,带着
觊觎的窥视到一星半点的,河溪网球公主的D罩杯的美乳。又一次,她们彻底的
暴露在川跃的面前,而且是如此的近距离。一副任君采撷,随君视奸的无辜模样。
「嗯……呜呜……」听着言文韵从喉咙里发出的娇羞的呜咽,看着她连肩膀
都已经臊红了,川跃这一次,是有滋有味的欣赏她那一对玉峰。
高耸,丰满,言文韵的乳房,实在是具有亚洲女性少有的充满了性特征性魅
力的形态。首先是肌肤的色泽,其实如今的女孩子都会多少注意一些身体的美白,
但是她身上那种,从锁骨往下开始,在一片雪白中,因为慢慢开始拱起来的弧度,
所形成的光影些微的变化效果,配合着肌肤的细腻颗粒感和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静
脉,简直如同写真片中经过反复修片,才能诉说得出的,艺术品一般的乳房肌理
的色泽,上半侧球如同雨后的露珠光晕柔和,下半侧球又如同成熟的早麦色泽细
腻,两颗乳球互相靠近挤压出一条完美的谷底沟痕,又用互相映射的光芒补充着
色泽的生动。从形态上,D罩杯的乳球本身固然美艳诱惑,但是和那些略微有些
丰润甚至虎背熊腰的粗壮性欧美女性不同,她的上肢身体,尤其是一条若柳蛮腰,
几乎还和小女孩一样玲珑精致,细巧健美,这使得她胸前一对尤物显得更加突出;
两座羊脂玉峰虽然高高耸立,满满乳香,但是其形态却一点也不另类、变形或者
夸张,而是呈现一种自然的半圆球形,有时候真的让人怀疑,不是地心引力失效
了,就是内里不是脂肪,而是某种具有弹力的类似肌肉一样组织构成。而她那万
丛绿中一点红,最是诱惑羞涩,掩饰不可见人的乳头,却是两颗红艳艳的,有些
小可爱的凸起,与有些女孩能呈铆钉形或者冠状的奶头不同,言文韵的乳尖尖,
却是很小巧的,呈一个非常可爱有趣甚至有点少女清纯的小草莓尖形,周围的一
圈乳晕也是微微的殷红色,倒是不泛开,只有一元硬币大小,和乳头一起,形成
两个完美的同心圆,只要凑近细看,还可以在乳晕中看到一颗颗细小的皮肤颗粒,
更显得我见犹怜,如泣如诉。
石川跃咽了一口口水,第一次玩弄言文韵的身体是在香钏中心,她抗拒了,
躲闪了,自己只是感受到那种「摸到了」的快感,然后是在泓祺中心,自己只顾
了玩弄言文韵的一对嫩脚,只想着泄欲快活,第三次是在屏行,自己却只有愤怒
和焦虑,而昨天晚上……只有模糊的记忆碎片而已……只有这会而,自己才能彻
底的完美的收获这一对河西网球公主的傲人美乳。他能感受到手掌上言文韵的两
只手还在微微的发力,本能的抽回去遮挡。他干脆把言文韵的两只手拉到她的背
后腰窝这里,碰在一起。
「自己握住!」他的声音似命令,又似诱惑。
「你……」言文韵
', ' ')('的脸更加是臊的通红,她的一对美目的闭着的,但是也知
道自己两手握住是一种什么样的臣服侍奉、任人奸玩的诱人姿态。她似乎是嗔怪,
似乎是娇吟,似乎是抗拒……
「听话,你要学会听话!乖乖听……话……知道么?」川跃的声音,更加温
柔,但是温柔中已经带上了浅浅的威胁。他一向都很会把握这种尺度。他当然有
无数种方法和姿势可以彻底的去淫玩言文韵的身体,但是他一定要这么做,就是
为了让言文韵主动的自己两只手背手握起来,用某种仪式感的行动来诉说如同奴
隶一般的恭顺和屈服。主动和被动,要有一定的比例,小心的调整,就能达到最
理想的目的,征服女人,不仅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灵魂……实在记不起来昨天
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些什么,但是为了弥补,也是为了保险,也是为了享受,他
要尽情的折辱并享受这个女孩的灵魂堕落的过程。
言文韵闭着双眼、娇羞通红的脸蛋上,果然露出了屈辱、羞涩和驯服的表情,
屈辱……女人的屈辱总是伴随着更加吸引男人去践踏蹂躏折磨奸淫的欲望,但是
川跃能够把握这种尺度,虽然已经模糊的记不清昨天晚上自己对言文韵的攻势到
了什么程度,但是又有什么区别?将这个河西的网球公主的灵魂和尊严彻底的碾
碎,化为自己的所有品,是自己计划内的。果然,他能感觉,言文韵的两只手,
虽然是百般不情愿,也很明显的在她的背后,握了起来。
这个动作真是性感迷人,充满了淫虐和奴性的意味,象征着束缚、不能动、
不能抗拒,并且是主动的将自己呈现出一个不能抗拒的姿态,而两手反绑的自然
结果,就是肩膀会自然的向后,将锁骨和肩胛骨进一步的拉伸,腰肢会自然的更
加笔直挺立,胸膛会随着这一系列的肌肉和关节的联动而的更加挺起来,胸前两
朵骄傲的玉峰更加高耸,递送到川跃的眼前。川跃嘿嘿笑着,言文韵的这个动作,
使得他已经可以肆无忌惮的尽情的享用眼前河西网球公主的一对玉乳了,任凭他
看,再也不能遮掩,任凭他摸,再也不能躲闪,任凭他玩,再也不能拒绝,任凭
他奸,再也不能抵抗,他的手,毫不客气的伸过去,捻上了那一颗红嫩的,却明
显已经在充血的乳头。
「啊……」他转动手指,言文韵立刻咬着下唇发出呜咽。那乳头也随着自己
的手指轻轻的转过几十度角度,手上的颗粒如同一颗小橡皮糖,充满了弹力和质
感,而且在捻动时,伴随着言文韵屈辱淫荡的呻吟声,在一瞬间,都怀疑有乳汁
要从里面喷射了出来一般。
「真的很美。你自己平时看到,应该也很喜欢吧。」他是一种习惯,尽管是
在玩弄,是在凌辱,是在享用,但是一定要夸赞出来,这不仅仅是给予被玩弄的
女孩必要的赞美和尊重,这种夸赞也能让他自己获得享受。一边夸赞,他一边伸
开五指,以乳头为圆心,先是在小巧上乳晕轻柔的揉捏,将那整颗乳头和乳晕
「按」下去,让它们如同一个火山凹坑一样,陷入到乳肉的包围中,又缓缓松开,
让这一部分的肌理反弹起来,仿佛是测试那乳头的弹力,又仿佛是在夸耀那乳峰
的规模,毕竟,不是所有女孩的乳房,都可以这么被玩弄的。
他的手指继续旋转着张开,张开,从乳头,乳晕区扩张到山峰的各个方向,
将手掌心贴上乳头,压瘪它,手指却已经从五个不同的防卫,陷入到那芳香四溢、
奶味香甜、柔软棉滑的乳峰中。
抓一把,乳肉会从自己的指缝中溢出来。松一下,又能感受到乳峰的反弹力
伴随着乳头在自己的掌心普溜溜的律动。再看眼前的网球美女,已经是醉眼迷离,
似乎有泪滴要从眼眶中夺路而逃,死死咬着下唇才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浪叫,而无
法掩饰的,是自己的小腹处,能够感受到一阵阵的滚烫,那是她下体区域自然的
反应,甚至大腿的内侧,都在充血,自然的发出哀鸣,而且,她虽然努力防护,
不让自己发现,其实已经忍耐不住,两条大腿微微的收缩,前后稍稍的挪动。她
可以解释为是一种抗拒,是一种挣扎,是一种拒绝,其实川跃却很清楚,那骨子
里是女人的本能,希望用接触、摩擦、触碰,来慰藉心头的欲望。这其实无关爱,
也无关情感,甚至无关对方是否美丽是否帅气,是否是自己心仪的爱人,这就是
写进人类基因里的欲望本能。女人的屁股,在被男人的阳具所侵犯,女人的
', ' ')('乳房,
落入男人的手掌被淫玩,女人就希望有人,甚至哪怕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去同时
触碰和摩擦她们的下体,那两片遮挡的阴唇,那一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所有的部
位,所有的细节。
但是今天早上,他不是仅仅打算再奸玩言文韵一次得到一些欢娱,他的脑子
已经昏沉沉的,但是总感觉到自己昨天说了太多不应该说的话,不管对言文韵的
关系走到哪一步,都已经不可以再回头,他必须彻底的征服这个女孩子,即使要
毁灭了她的人格和尊严也在所不惜。
他猛的,一只手捻着言文韵的一颗乳头,稍稍一拉,另一只手,反过来搂着
言文韵的腰肢向自己的身体一抱,言文韵又是受力又是吃痛,本来已经被自己淫
玩的五迷三倒,更加无力抗拒,嘤咛一声,扑到了他的怀中,两座白玉一般的乳
房彻底的压靠在他的胸膛上,用乳头的颗粒感和乳峰的饱实感在奉献着少女的一
切,而整个下体也贴到了川跃的小腹下沿,那沙拉拉的耻毛,那已经不仅仅是可
以用肌肤上的触感神经去感受到她大阴唇的形态,甚至能感受到她已经开始外翻
的小阴唇下,阴道内壁分泌出来的羞人的汁液。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要开始学会听话,学会服侍男人,害羞,耻辱,
都很美丽,但是不能停留在这里,你要学会更多……」
「呜呜……」言文韵扑在川跃的怀里,似乎是一动不动感受着被川跃彻体相
处的淫欲,聆听着川跃的声音,但是川跃能看到,她的头颅,似乎微微的做了一
个不易察觉的点头的动作。
「叫……我……一声……主人……叫……」
「……,……主人……」细不可闻,但是却蜜如汁香。
川跃笑了,笑得那么欢娱,笑得那么邪恶,笑得那么残酷……他轻轻的扶着
言文韵的肩膀,将她整个身体稍微上上下下的挪动一下,让自己的阳具可以在言
文韵的阴户上下,轻微的擦动,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享受,还是给言文韵的奖励。
「你学着来让我……让男人……舒服和快乐……」
「呜呜」言文韵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乎被羞耻和欲望煎熬的不可动作,她
的下体已经在分泌汁液,虽然不多,也谈不上春潮泛滥,但是石川跃能够感受到,
黏黏的,湿润的,似乎有些肮脏的,其实是清纯和哀羞的,诉说着这个女孩最后
的屈服。
「我……要怎么做?」她似乎是有气无力的,满头秀发已经凌乱湿润,稍稍
抬起头,看着川跃的眼睛,迷离着,眼泪已经在雪腮上印出两条水痕,用细不可
闻却是哀求的语调在奴性的求援着。
「其实怎么做都可以……凭着本能就可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固定的过程
……比如,你试试看,自己捧着自己的奶头,把我的身体蹭一下,从头开始,一
直到下面……我保证,虽然你的胸,是号称河西体坛第一美乳,但是只有这一刻,
才是她们真正感受到最高峰的快乐的一刻。」
川跃笑的越发邪淫,也越发从容。
他明白性欲的快乐,他也明白,言文韵在被自己奸污后渴望得到自己的认可
渴望得到某种身份或者安全感的感觉,他也明白,自己丰富的性经验可以在言文
韵身上达到的控制力,他只需要强调一些,引导一些,再每一个指令和调教中跟
上一些理由,一些赞美,一些安慰,一些鼓励,就可以借着这种自然的力量,去
剥夺这个女人的自尊,贞洁和矜持。
他本来并不一定要这么做,但是此刻想来,也许昨夜醉酒,也是自己给了自
己一个理由吧,不一定是坏事。但愿自己在河溪之路,也不用那么刻意辛苦,刻
意一路不醉醒,去达成自己的企愿。
当言文韵真的喘息着,如同一条小宠物一样,爬高了身体,居然真的用一只
手,如同挤奶的动作一样,捧着自己的一侧乳头,对上了自己的口腔,送了过来
的时候,他一口含了上去,满口的乳香绵软,甚至真的能品尝到一丝浸润了蜜汁
般的甜味,顿时觉得宿醉的头痛和关节酸楚,仿佛在刹那间,都烟消云散了。
我是一名退役军人,现在在安徽省蚌埠市某局机关工作,成了一名国家公务
员,我要向大家讲述的是我从军时期发生过的一段艳情经历,时至今日回想起来
仍然令我心潮澎湃,这是一段一般人特别是一名军人不曾有过的特殊经历。
我是1992年考入一所军事院校的,它座落在江苏省徐州市郊。当时我们是
', ' ')('以
队为编制的,一个队有80多人,很幸运的是我被选中为队里的文书,主要负责为
干部打扫卫生、打打杂、办一些他们的私事。
事情的发生还要从1993年“五.一”(我们队长夫人来队)说起。那时我们的
队长年龄是32岁,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了。他老婆叫李金英,是江苏镇江某中学的
一名英语教师,比我们队长小1岁(我后来听她说的),身高有1.68米,这在南方
女性中算是比较高的了。人长的非常漂亮,有点像现在的大陆明星梅婷,特别是
她的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
4月23日,队长把我叫到队部,让我换一套训练服,说是让我和他一起去收拾
房子。房子是家属区的一栋平房,有一间卧室、一间厨房和一个卫生间,没有客厅
和餐厅(吃饭是在卧室里)。我当时很是纳闷,为什么要收拾这样一间破屋子?队
长和我说,过几天他老婆要来探望他。我从市场上买回来两张海绵垫、两条新床单
、一桶白涂料,垫子和床单铺在那张破旧的木床上,又把墙壁粉涮一遍,把窗户、
门也擦干净了,房子算是收拾完了。队长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过了开饭
时间,他对我说:“下午是体育课,你就别去了,我们现在出去吃点饭。”我一听
可高兴坏了,不上体育课就不用挨累了,那多好啊!我们到了市里找了一家小餐馆,
点了四个小菜,要了两瓶啤酒就开喝了。队长对我说:“我和你嫂子是高中同学,上
学时就把她追到手了。高中毕业后我来当兵,她也考上了当地的一所师范院校,本
以为就这样好聚好散了,哪想到你嫂子还真痴情,三天两头地写信,隔三差五地还
打电话联络感情,硬是等我,说是她最想的就是嫁给当兵的。”我说:“我嫂子人可
真好,哪像现在的女孩子,要是等这么长时间早和你吹了。”队长笑着骂了我一句:
“你懂个屁啊!”我问:“我嫂子什么时候到啊?”队长说:“5月2号晚上,到时候
你和我一起去火车站接她。”我说:“那太好了,嫂子肯定从家里带来不少好吃的”
队长说:“你小子就知道吃。”我呵呵地笑着。
5月2日晚饭后,队长让我换了一套便服,说:“走,和我接站去。”我高兴地和
队长一起向外走去。要知道,当兵要是能外出,那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一个
新兵蛋子想都别想。我在战友一片羡慕的目光中出了营区。路上我是左看右看,感觉
大街上的女人个个都很漂亮,哈哈,这下赚大了,能看到这个多漂亮妹妹。到了车站
,听广播列车晚点15分钟,闲着没什么事,队长把我拉到吸烟室抽烟。我问队长:“
嫂子在这过多长时间啊?”队长说:“20多天吧,现在孩子还不到一周岁,她向学校
请了假。”我说:“看不出来,队长都有孩子了,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啊。”队长一
脸幸福的表情说:“我可想出孩子了,小家伙特别可爱。”抽完烟后,我买了两张站
台票直接进站了。过了一会儿,火车进站了,从我们南侧走来一位抱孩子的女人,正
向我们这边招手,我一想肯定是队长夫人,连忙跑了过去,接过她手中的包说:“嫂
子吧,我是小于,和队长一起来接你的。”队长夫人说:“你好,谢谢你了。”这时
队长也走了过来说:“累了吧,把孩子给我吧。”接过了孩子,我们一起走出了站台。
打了一台出租车,直接到家属区,我把大包小包放好后,已是满头大汗了。队长夫人
笑着递给我一块手帕说:“小于,快擦擦汗吧”。我接过手帕,一股清香直浸肺腑,
都舍不得擦汗了。她说:“还愣着干啥?”我胡乱地抹了把汗说:“嫂子,你们早点
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嫂子说:“我带了不少吃的,一起吃点吧。”我刚想说什么,
这时队长却接过来说:“他们晚上还有活动,先让他回去吧。”我应了一声,转身向
队里走去。路上我一边走一边回想,队长夫人到底长的什么样,记不起来了,刚才光
顾拎包了,也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如果现在两人走在大街上,我肯定认不出来。回到
宿舍,一夜无语。
5月3日,“五.一”假的最后一天。队长打来电话,说是让我中午到他家去吃饭,
我一想昨天临走时嫂子带了不少好吃的,口水就不自觉地往外分泌,连军装都没穿就
跑了。到了队长家,他们已经把午餐准备好了,我一眼就见到了桌上的“南京板鸭”
,两眼大放精光,但又不
', ' ')('好意思动手,毕竟这是第一次在领导家吃饭吗。这时队长夫
人说:“小于别客气,快吃啊。”我这才如狼似虎地狂吃起来。队长说:“别光知道
吃,快敬你嫂子一杯酒。”我一听是啊,怎么这么不懂礼貌,丢人丢大了,连忙拿起
酒杯,对嫂子说:“谢谢你嫂子,我敬您一杯。”在与队长夫人碰杯时,我才仔细打
量一下她的模样,当时我的心一震,嫂子竟然长的这么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齐肩
的短发、略圆的脸形、白皙的皮肤,美的是那样的自然,没经过任何修饰,穿着一件
当时非常流行的蝙蝠衫。真是太好看了,长的怎么这么漂亮呢,说实话,绝不逊色于
当时的电影明星(那时梅婷还没出名,我是后来仔细对比才发现的)。我咕噜一口,
把杯中的啤酒灌到肚里,不好意思的把目光移走,却再也没有吃饭的心思了,脑子里
尽是她的影子。稀里糊涂把饭吃完,我就回队里去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那一夜我手淫了(我已有一年多没手淫过了,没办法,集体宿
舍不方便,一屋子七八个光棍)。幻想的对象就是队长夫人——李金英。后来,当我
和她说起这事时,她还笑我没出息。
5月4日开始上课了。今天轮到队长值班,晚饭后队长对我说:“你到我家里去一
趟,卫生间的下水好象堵了。”我按队长的吩咐去了,敲了半天门,队长夫人才把门
打开。我对她说:“队长让我检查一下下水。”她说:“是啊,今天洗衣服时水老也
排不下去,你去看看吧。”我打开卫生间的门,眼前一花,晾的全是衣服,有小孩的
尿布,更有队长夫人换下来的内衣。那个时候不像现在,没有什么情趣装,队长夫人
的内衣就是普通的棉质内衣。即便是这样,当时我也感到大脑嗡的一下,心脏好象要
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贴身衣物,我想是个男人,当时的
兴奋劲都差不到哪去。我出门找了一根铁丝,开始通下水道,费了半天劲,从里面勾
出了一堆抹布,估计是以前谁住时不小心冲到里面去的。下水通好了,我站起来一转
身,差点和队长夫人撞个满怀。原来她一直站在我的身后,手里还拿了一个水杯。我
不好意思地笑笑,队长夫人把水杯递给我说:“渴了吧,喝口水。”我用背心擦了擦
手,接过杯子说:“没事,谢谢嫂子。”喝完水,我洗了把脸,转身刚想走,队长夫
人叫住了我说:“到里面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吧。”我顺口就应了一声“行”,进到
了卧室,小孩正躺在床上睡觉。我坐在仅有的一张木椅子上,嫂子挨着孩子坐在床边
聊了起来,开始问我多大了、家是哪的等等,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后来我问
她:“嫂子,听队长说你是教英语的?”她说:“是啊,你对英语感兴趣吗?”说实
话,我是烦透了那鸟语了,要不是考虑到将来毕业得考英语四级,我才懒得学它呢。
但嘴上却说:“挺喜欢,就是我的基础太差了。”嫂子说:“那好办,我可以帮你补
习啊,反正孩子小,在这也没什么干的,再说你们队长隔一天要值一个班,我一个人
也没什么意思。”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忙说:“那真是太感谢嫂子了,不过你得
和我队长说一声,帮我请假,没有领导批准我出不来。”嫂子说:“行,等他回来我
帮你请假。”这样又聊了一会儿我就回队里去了。到了队里,我把通下水的事和队长
说了,队长笑着说:“你小子行啊,可心改行当水暖工了。”
5月6日,吃完晚饭后,队长把我叫到了队部,对我说:“你小子挺厉害,找了一
个义务老师啊,免费为你补课,去把英语书带着,到我家去上课去吧。”我一听,嗨
,嫂子还真是个大好人,还真把前天的事放在心上了。我连忙去拿教材到队长家去了。
到了队长家里,嫂子就笑着对我说:“小于,你得感谢我吧,我和你们队长说了,
他值班的时候就让你过来,我给你补课。”我感动地说:“真是太感谢嫂子了。”不
为补课,只为能和这样的大美女在一起共度美好的夜晚,心里能不高兴吗?嫂子说:
“你先坐一会儿,等我把孩子哄睡了,我就为你补习。”我说:“好。”我坐在了床
对面的椅子上。小孩子还挺听话的,在妈妈的怀里不哭也不闹,就是小脑袋老往队长
夫人的胸部贴,这是小孩子要吃奶的迹象。嫂子也不避我,直接把扣子解开就要给孩
子喂奶,倒是把我弄的不好意思了,我站起身想到外面去。这时嫂子却说:“
', ' ')('你坐吧
小于,没事的。”我顺从地坐了下来,谁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啊?嫂子的奶子真的是
好大好白啊,可惜没看到乳头的样子,被小孩子含在口中。我痴痴地盯着那团白肉,
脑中尽是意淫的想法。不知不觉下身就支起了帐篷。“小于,小于,”嫂子叫了我不
知几声,我才回过神来,脸上一热,如果当时要是照镜子的话,我估计我的脸能滴出
血来。“我们开始吧,”“噢”我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嫂子说:“你把那张小桌搬到
床边来吧,你也坐过来,这样方便些。”我说:“好。”嫂子拿过我手中的英语书,
开始为我讲解,但我什么都没听进去。乳香味实在是太诱人了。20多年来,这是我第
一次闻到的,我都醉了。对于嫂子说的话,我根本就是充耳不闻,一句也没记住,只
知道机械地点头。最后只听嫂子对我说:“小于,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一
点也没听进去,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浪费时间也是一种犯罪。”“是,嫂子,那我先
回去了,后天晚上我再来吧。”嫂子把我送到门口。
5月8日,我又来到了队长家。这时,队长的小孩已经睡下了。嫂子也把桌子挪到
了床边,一切准备就绪。我挨着嫂子坐下了,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圆领衫,领口开的很
低。当她俯下身子(桌子比较矮)翻书时,我偷偷向她衣服里看了一眼,啊,我感觉
我的下体当时就硬了。因为嫂子没穿乳罩(可能是为给孩子喂奶方便吧),半球形的
酥胸看得我是神魂颠倒,两颗如紫葡萄般的乳头倔强地挺立着。这时嫂子正好回头看
我,见到我的痴样,她用胳膊碰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不知说什么好,眼睛盯着她,
我发现她的脸上浮起了火烧云,眼神掠过一丝慌乱。我对她说:“对不起,嫂子,我
不是故意的。”她说:“没什么,我们开始补课吧。”接着就为我讲解起了语法。我
下意识地往她身边靠了靠,由于我穿的是背心,两条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一起,她条件
反射般地移走了胳膊,但又慢慢向我这边靠了过来,两支手臂贴在一起。此时,我却
能感觉到,虽然是手臂,也能产生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见队长夫人没有排斥动作,
反而好象有意使然。我的色胆极度膨胀,右手轻轻地揽住了她纤巧的肩。她看了我一
眼,没说什么,连语法也不讲了,只是半低着头,好似在看书。时间仿佛停止了。见
嫂子没说什么,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嫂子,你真香,我都快醉了。她浑身一
颤,我的唇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脸颊。同时,左手轻轻地从领口探到了她的衣服里,很
快占领了阵地,就这样轻轻地揉着她的奶子。突然,手上有一种粘乎乎的感觉。噢,
是奶水被我挤出来了。我温柔地对她说:“嫂子,让我吃口奶吧,我好想啊。”她只
是闭上了美目,没有任何抗拒,这表明她内心已经默许了。我从下面轻柔地把衣服下
摆一点一点地向上卷起。终于,两个饱满的乳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我迫不及待地一
张虎口,拼命地吸吮起来,啧,太可口了,世间所有品牌的奶粉和嫂子的母乳相比,
简直就是一堆垃圾。吸完左乳吸右乳,就这样不停地变换着。腰有些累了,我把桌子
移走,站到了她的面前,两手轻轻地揽住她的香肩,两眼火热地盯着她的美眸,对她
说:“嫂子,我爱你。”嫂子也回望着我,对我说:“小于,我知道你没见过女人”
“我们不要再继续了好吗?我觉得对不起你们的队长。”我说:“嫂子,我是真心爱
你的,你太诱人了,只这一次行吗?”嫂子沉默了,忽然她开口道:“轻点行吗?别
把孩子吵醒了。”我一听有戏,连说好的好的。我顺势将嫂子扶倒在床上,毛手毛脚
地脱衣服,等脱完后才想起门还没关,光着屁股匆匆关了房门,回到床上。这时队长
夫人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是紧张、害羞亦或是内心矛盾激烈斗争。不管了,如果今
天错过了,也许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了。我挨着队长夫人躺了下来,轻轻地咬着她的
耳朵,起初她没有任何表示,过了一会儿,她侧过了身子,面对着我,一双纤巧的小
手紧紧把我抱在了怀中。可能是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吧。她轻声地问我:“小于,你
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非常不自重的女人呢?”我郑重地说:“不,嫂子,我听队长说
过,你等了他六年之久,我怎么会那样想呢!”她接着说:“小于,你不知道,从接
站时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感觉特别
', ' ')('亲切,那一刻起我就把你当成弟弟
看了,也许这就是缘吧,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我说:“真的吗,姐姐,那我以
后就叫你姐姐吧,我是家里的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很孤单。现在我有了这么漂亮
的姐姐,真是幸福死了。”队长夫人也说:“真的吗,我也好想有一个弟弟啊!”上
苍真是有眼啊,能用什么语言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呢?我轻轻地吻上了姐姐的娇嫩
红唇,她也轻启玉口,极力地配合着我。许久,我们的唇分开了。我对姐姐说:“姐
姐,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女人,我想看一下你的下边好吗?”她说:“别看了,好羞
。”我撒娇地说:“姐姐不好,欺负弟弟,哪有这样的姐姐,自己有好东西不让弟弟
看的。”姐姐娇笑着道:“上辈子欠你的,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轻轻打开了玉
腿。我跪了起来,趴到她大腿根部,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女性的下体。一股
略带刺激性的气味冲的我头脑发晕,我的阴茎早就雄纠纠气昂昂地打起了义勇军进行
曲的鼓点。姐姐的阴部非常完美,虽然刚生完小孩,但阴道一点松驰的感觉都没有(
也许是剖腹产的原因吧,姐姐的脐下有一道手术伤疤),阴埠上均匀地颁布着细密卷
曲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大阴唇上干净整洁,没有一根毛毛。我用手指轻轻拔开大阴
唇,姐姐的小阴唇、阴道口、尿道口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小阴唇粉中透红,异常可爱
。阴道口紧闭着,闪亮地挂着一丝透明的精液(这就是爱液吧),我忍不住用舌头舔
了舔,并没有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甜,相反还带着一股微咸、微骚的味道,也正是这
种味道更能刺激一个热血男儿。我的嘴对准她的阴道口向里吹了一口气,只听姐姐“
啊”的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头说:“你好坏,再这样就不让你看了。”我连忙说:
“好,我不吹气了。”重新又爬上姐姐的娇躯。此时,姐姐已是醉眼迷离,双手紧紧
地环绕着我的背部,我也提枪上马,但久久找不到桃源洞口。这时,姐姐腾出一只玉
手,轻抚玉茎,引导迷途的勇士慢慢走进桃源洞口。进去了,终于进去了,有生以来
第一次进入了20多年魂牵梦萦的神秘洞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是我那亲密的十兄弟无法带给我的。我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它偏激的温馨的港湾。这一
刻,我只盼时间凝固,只盼这一瞬间成为永恒。姐姐的娇躯在我身下轻轻地扭动了几
下,我明白了,她显然是情欲高涨。我坏笑着说:“姐姐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我压的
,我下来吧。”她听了我的话后,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臀部,用力向下推压,我也开始
了本能的原始的活塞运动。随着我运动的加剧,姐姐娇喘连连,却偏又不敢出声,怕
惊醒了睡梦中的孩童。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你叫出声来吧,我想听你
叫床声的。”她说:“不行,孩子醒了会哭的。”我说:“没事,他这么小,什么也
不懂。”但她坚决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就这样我一上一下地撞击着,或许因为她生
完孩子,队长又和她长期两地分居,许久得不到爱的滋润吧,她的反应异常强烈,一
会儿双手紧按我的臀部,一会儿抱紧我的头部,狂热地亲吻着我。在这一时刻,我终
于体会到了做男人的自豪感,能征服天下所有的美女是每一个男人心底最大的愿望。
这样做了有十多分钟,我累了(主要是第一次不得要领),趴在姐姐的身上一动
不动,只顾狂喘。姐姐轻轻抚摸我的背说:“你还挺厉害吗!你们队长也就5分钟就
结束了。”我说:“是我手淫史太长的缘故吧。”她问道:“你经常手淫吗?”我说
:“当兵以后基本上没有了,一个屋住七八个人,怕被人看见,但是上次从这吃饭回
去后,我就又开始手淫了。”她说:“为什么?”我说:“都是姐姐害的呗,谁让你
长的那么漂亮,看着你我就有一种原始的冲动。”姐姐笑着对我说道:“瞧你那没出
息的样。”
我们聊了一会,我又想起玩点花样(看黄书和录像看的,要不说黄毒害人呢),
我坐起来对她说:“姐姐,我想站着从后面操你。”她说:“不行,我从来没那样弄
过。”我说:“凡事都有第一次,体验一下吗,如果不舒服我就不做不就行了吗。”
经不起我的软磨硬泡,她被我拉下床,穿好鞋后,我站在姐姐的后面,把她的两腿分
开,扶着我的铁将军对准姐姐的阴道口插了进去。“噢,快停下。”我听
', ' ')('到姐姐叫到
,“怎么了?”我问。“你这样做我好想尿尿。”“姐姐你再忍一下吧,如果实在不
舒服我再拔出来。”说着,我两手揉搓着姐姐的奶子,用力抽插,终于,她实在是受
不了了,用两手扶着床沿,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嗯嗯啊啊”,我有了听觉上的刺
激,更加用力了,把她两片雪白的丰臀撞击的啪啪作响。就在这时,只听“哇”的一
声,原来是孩子醒了,哭了。姐姐说:“先拔出来吧。”但我正在兴头上,怎能就此
拔出呢,于是我对姐姐说:“姐姐,你把孩子往床力上挪挪,你抱着他不就行了吗。
我轻轻地做。”她也是在兴奋点上,真的把孩子身下的褥子向她这边拉了拉,两肘支
在床上,一只手摸着孩子的头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肚皮,边拍边就:“宝
宝不哭,妈妈在这呢。”这样的情景更加刺激了我的性欲,我开始一点一点地加力,
姐姐的手也轻一下重一下地拍着孩子。“我要射了姐姐,怎么办。”我停了下来,“
不要停,快、快”姐姐说道。我说:“你不怕我射在里面会怀孕?”姐姐说:“没事,
从家里来时,我带了避孕药。”我一听,马上又加大力气抽插,“吐吐吐”我积攒了
几天的精液狂泄在了姐姐的阴道内。我从后面抱着姐姐,脸贴在她的背上,享受着射
精过后的快感。过了一会儿,姐姐说:“你先洗洗去吧,然后把衣服穿上。”我听话
地起身穿衣服去了,我才不洗呢。姐姐对我说:“你把桌边的旅行箱拿过来,我换件
衣服。”我把箱子递给了姐姐,然后她穿上衣服看了看表,“哟,9点了,你赶快回
去吧,再晚了就不好了”。我想也是,就走到她跟前,看着小孩子说:“小坏蛋,不
许告诉你爸爸啊。”然后亲了姐姐一口,转身就要回去,这时姐姐却叫住我,我回过
身,没想到姐姐一把抓住我的阴茎说:“这下舒服了吧,坏弟弟。”我呵呵一笑,“
谢谢姐姐,我回去了。”
回到队里后,还没有熄灯,我先去洗漱了。然后跑到队部里去,队长正领几个人
在打牌呢,见我回来后对我说:“你小子挺用功吗,连点名都没回来。”我心里暗道,
有那样的大美人陪着,不用功才怪呢。嘴上却说:“嫂子一共才呆20天,不用功能行
吗,以后可没人给我补课了。队长,还有什么事吗?”队长说:“没事了,你回去吧”
就这样,我隔一天就到队长家里去补课,与我的姐姐疯狂地做爱,互相倾诉彼此
的思念之情。是姐姐让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乐趣,是姐姐把我带到了男女性爱
的天堂。
如今,我的队长已经到地方工作了,我也回到了我的家乡。不知姐姐现在过的怎
样,还是像以前那样漂亮吗?虽然我和姐姐还保持着单线的电话联系,但是自从那以
后就再也没见过面。姐姐,你记住,远方的弟弟永远为你祝福,祝美丽、健康、幸福
永远陪伴着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