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御女心经 > 嫂子既将 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

嫂子既将 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1 / 1)

('

叱吒风云的碧云宗主低声软语地哀求着,更是硬撑着伤重的身体用尽全力搂

住怀中的男人,一丝也不愿松开。

用力过度牵扯开伤处而带来的痛苦呻吟惊醒了林风雨,双臂复又抱住那具惹

火的娇躯温言安慰道:「我在,我在,大哥永远都爱着蕊儿。」胸前顶着一对饱

满坚挺的乳球,林风雨也极是难捱。柳若鱼昔日是心甘情愿,今日的云蕊却将他

错认为南宫剑河。道德,欲望,集中在眼前这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又伤重脆弱的

女子,林风雨从未如此挣扎难为过。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过脸庞滴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每一滴都饱含着云

蕊的喜悦,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每一滴都敲打着林风雨的心田,一个深爱着自己

结义大哥的女人,圣洁而高贵,甚至多看一眼都是一分亵渎。偏偏阴差阳错弄到

现下的尴尬情形,我该怎么办?

回想起和诸女的感情,并不是说林风雨不爱家中诸位娇妻,可对着从未得到

过的扶语嫣总保留着一种最特别的情感,如今还有易落落。云蕊之於南宫剑河也

是差不多,两人从未在人前开诚布公,也就是说,两人从未真正拥有过对方。相

较於柳若鱼得到过,所以能够坦然地拿得起,放得下。云蕊终其一生,恐怕都无

法再放下那个魂牵梦萦的伟岸身影。而南宫剑河临终之前最为记挂难忘的,也是

云蕊。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林风雨心中一片刺痛,怀中玉人朝思

暮想的男人,岂不也正是他时常怀念的人么?

眼角的余光瞥见云蕊强忍着浑身剧痛抽搐的面庞上,依然带着幸福迷醉的甜

笑。林风雨左右为难,该让这个女人醒来面对现实,还是让她安安生生将美梦做

完?

大手沿着光洁的背脊轻轻抚摸安慰,云蕊仍难以平息心中的激动,反覆呢喃

道:「河哥,蕊儿终於等到你了。你不要走,不要离开蕊儿。」

林风雨不忍让她伤心失望,柔声道:「不走,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伤重之身本就应心绪平静,如此大悲大喜即刻便让稍有稳定的伤势再度恶化。

林风雨始终分出心神关注云蕊的经脉,云蕊情绪激荡,真元流转极是不稳,伤痕

累累的经脉怎能经得住这等冲击?连带着刚受到阴阳二气些许压制的鬼气复又猖

狂。

锥心的伤痛如此难捱,云蕊沉浸在甜蜜中毫不妥协。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

容,双臂回环紧紧搂着男人更是一分也不愿放松。久别重逢,怎能让爱郎见到自

己愁眉虚弱的模样。

林风雨当机立断将云蕊轻轻放下,顺势压在她身上柔声道:「蕊儿,大哥是

回来救你的。硬撑着对伤势不好,来,乖,听话,放松。」

云蕊受伤痛折磨,尽力强忍亦无法阻止的抽搐,香滑的肌肤上早已爬满细密

的汗珠,听闻此言芳心如醉,如同个娇滴滴的乖巧小妇人,温顺地依言而行。

林风雨腰身使力一挺。两人相拥多时,云蕊迷蒙中怀抱爱郎,纵使一身伤痛

仍早已情动,汩汩渗出的汁液早将整个花户浸润得透了。林风雨这一下力道控制

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发力过猛弄伤了云蕊脆弱的身体,又让肉棒不轻不重地点中

软嫩的花心。

云蕊娇躯一颤酥了半边,只觉得一股酸麻美意从小腹里直串向全身,刀割脏

腑般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微喘着气息嗔道:「河哥又来找借口占人家便宜,哪

有这般治伤之法。」

林风雨不敢多言治伤之法,只怕云蕊若反应过来两人该是多么尴尬,调笑道:

「蕊儿如此迷人,大哥怎能忍耐得住?这便宜大哥占得还是占不得?」天可怜见,

总算偶然机会得知南宫剑河自诩色中之仙,否则怎能审时度势说出这等应景的情

话。

云蕊强撑着扭了扭腰肢迎合,怎奈伤痛刺骨,娇躯疼得一崩道:「人家早已

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占不得?嘻嘻,这神州天下,便只有大哥一人能占。」

林风雨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来云蕊因疼痛身子绷紧,那美妙的花穴亦是重

重收缩了一下,肉棒像被无数张精妙的小嘴包围啃吮,快意无边。二来只有大哥

一人能占这句话说出来让他揪心不已。只好悄悄又封闭了她的灵觉,让她变成一

个凡人。双修之法有效,云蕊总不能始终这么迷糊下去,林风雨也是不得已为之。

又依着记忆中变换五官身形作南宫剑河的模样,只是这么一来,可就在「迷奸」

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平复了

', ' ')('

下情绪,林风雨轻咬云蕊扇坠般的耳珠呢喃道:「让大哥来,蕊儿不

可妄动尽心享受即可。」

云蕊烦闷道:「好不容易再见面,人家却不能好好侍奉你。真是……」活像

孩子发脾气的神情林风雨心里没有半分想笑,这是怎样的深情?

肉棒轻抽缓送,盘龙涨起的血管按摩着花穴里每一分褶皱,火一样的高温炙

烫着柔嫩敏感的软肉。久旷的身躯,梦寐以求的爱郎,都让情火不可抑止地燃烧

着。云蕊轻轻呻吟出声,酥软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起伏着。她依着爱郎的

吩咐放松全身,只是尽情享受情爱里最美好的欢愉。放松只是暂时的,随着肉棒

的抽送这具完美的躯体在绝顶高潮来临,不可避免地将紧绷着抽搐。一具带伤的

身体,痛苦也是难免的。可心里分明又更加期待那完美的一刻。即使再痛,也抵

不过那份快美带来的灵肉交融。

花汁浸润着花肉,泥泞的销魂穴被一只硬如铁棒的家伙搅拌着。缓缓的抽送

没有带来迅速的疯狂,可这份温柔之下让每一分花肉都被一处不漏地抚慰着。像

是一锅凉水正被文火慢炖,那逐渐升温,迟早沸腾的过程更让人心神俱醉。

遍布的黑斑仍不能掩去这具玉体的诱人,淡淡的体香带着鲜花的味道,彷佛

随着香汗从身体深处弥散开来。林风雨强自按捺着心头的欲望,抵受着肉棒传来

的快意,除了挺动的腰杆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可仅仅是这样并不能让云蕊抒发喜

出望外的心情,她想要男人和从前一样痴迷於自己的身体,疯狂地索取与发泄。

「河哥,怎地不吃一吃人家的奶儿?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人家都听你的,

躺着不动还不成么?」云蕊的渴求让林风雨难为,却无从违抗。这个坚强的女人

在此刻无比脆弱,任何一点心绪的动荡都可能让伤势加深。再者,怎可能狠得下

心肠拒绝这样一个女人?

再次含住耳珠吸了一吸,顺着光华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惹得云蕊肌肤上泛

起了小粒儿。下巴短短的胡桩像坚硬的刷子,在行进的路径上留下粉色的印痕。

戳在绷涨敏感的乳珠上,让云蕊难耐地一声呻吟。

硕大而浑圆的乳房软绵绵的,像是两个粉面团儿。铜钱大小的乳晕上,托举

着一颗米粒大小的宝珠,活像刚结果的小樱桃诱人品嚐。

林风雨一手抓住一只玉乳轻轻按揉,感受着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因抓揉

而向高处鼓胀起的乳肉将玉珠托得更高。他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上下勾舔着,让

它随着舌头四面摆动。健壮的身体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边於美妇胸前左右忙个

不休,一边腰杆依旧徐徐挺动。

两只美乳被舔得水光灿灿,被把玩得乳波摇荡,鼓胀欲破。肥美酥软的花穴

里汁液淋漓,虽然男人抽送得并不猛烈,却将内里每一分敏感反覆碾压,满心舒

爽。龟菇直抵深处在花心儿里轻触旋磨一番,直让她浑身筋骨都一股脑儿地发软。

云蕊长舒了一口气,发出醉人的淫媚呻吟声:「河哥……人家好想你……好好地

爱人家……好好地爱人家……再深些……永远……莫要停下来……」

林风雨鼻腔里尽是花香般的少妇气味,胯下的小兄弟被紧窄的腔道毫无缝隙

地包裹。这是一具足以令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的玉体,他也不例外。可是那想

要尽情驰骋的欲望与背德的禁忌交织,那想要占有和征服的心理与羞愧的感觉纠

缠,令他浑浑噩噩,可在心底的最深处,为何又明明白白地存在着一种难以欺骗

自己的邪恶兴奋感?甚至让并未奋力冲刺的肉棒,都有了因精神上的刺激而传来

欲射的感觉?

这感觉让林风雨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行放任下去,顺势用真元催逼,再度射

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肉棒抵着花心,一跳一跳地喷洒着火热的液体。云蕊虽未受到大力的征伐,

但久旷的玉躯依然极度敏感,被浇灌得身体一个僵直,随即抬起手脚缠上林风雨

的身躯死死夹紧,软烂的花心一抽一抽地颤抖着攀上极乐。这一刻甚至忘了周遭

的一切,甚至感受不到身体锥心的疼痛。

林风雨不敢有任何喘息之机,即刻运起双修之法引导着云蕊的真元开始游走

全身,修补残损的三焦六脉。

这一刻搬运周天比之前一次耗时更久,不过效用也更加显着。那些在洁白玉

体上的突兀黑斑开始顺着毛孔向体外渗出,三焦六脉里的损毁之处也有小半留下

了真元丝线,暂时阻住伤势恶化。—

', ' ')('

—林风雨虽不不具备先天真阳,可他如今的

修为之高,足以让双修效用水涨船高。

功行圆满,云蕊慵懒地动了动娇躯,感觉疼痛感大减,开心地一笑随即埋怨

道:「河哥,你是不是嫌弃蕊儿了?怎地今日如此……如此不耐。」

林风雨简直无语泪眼对苍天,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男性能力不够强。

不是看着你是大哥弥留时交托的女人,分分钟让你爽翻天好吗?话却不敢这么说,

只得推脱道:「蕊儿身体欠佳,大哥怎敢随心所欲。」云蕊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道:「身上好脏,人家想洗个澡。」

林风雨巴不得能有个借口离开这具娇躯,急忙又召出个水球将云蕊放入,暗

地里长舒一口气。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此刻像个千依百顺求欢的小女人,

实在让人难以不起好好蹂躏的心思。能缓上一口气总是好事,这天人交战的难受

绝不在对垒绝顶高手之下。

不敢看那具在透明水球中舒展的曼妙躯体,林风雨急忙闭上眼收敛心神。耳

边又传来云蕊含羞带嗔的声音:「大哥怎地不来帮蕊儿……洗洗。」

作孽啊这是!林风雨不敢不从,还不能不说话只怕引起云蕊的怀疑,解释道:

「太久不见,还想好好看看蕊儿身姿。这便来了。」

跨入水球从后拥住云蕊娇躯,象牙般瓷白的肌肤上黑斑少了许多,残留的部

分色泽也淡了些,显示云蕊的伤势正在好转。林风雨抚摸着这具性感妖娆的身体,

感觉自己正在玷污着她的圣洁。可又停不下,止不住,内心深处更有占据了这具

身体的兴奋呢?

闻着黑亮秀发上的清香味,视线顺着香肩落下去。被温水滋润过的肌肤滑如

凝脂,一对儿娇花般美嫩的乳房颤巍巍地傲然挺立。云蕊身材修长苗条,可该丰

隆的地方绝对有料。那乳房如熟透的蜜桃般浑圆翘立,纤腰下得隆臀形如一只满

月,洁白而莹润。

欲望与自责的煎熬让林风雨的手微微颤抖,难以控制地再度袭上丰美的玉乳。

乳脂弹手爽滑,玉珠硬如石子,林风雨大手覆盖着乳丘,指缝里漏出的乳珠亦被

夹着揉捏,再度高耸的肉棒正在冰凉如软糕的臀肉上,戳出一个深深凹陷的肉洞。

沉浸在爱郎温柔抚慰之下的云蕊放松了全力偎依在林风雨怀里,嘴角勾着一

丝甜笑,任由他予取予求。伸向后背的温软小手捉住那只恼人的火烫肉龙根部轻

轻撸动着,让顶端的龟菇扫刮着冰凉的臀肉。

林风雨难以自持地手掌一紧,让乳房上泛起几道指印,引得云蕊娇嗔不已。

此情此景,已完全逾越了疗伤的范畴,令林风雨唯一能够稍稍骗上自己几句的借

口,不过是云蕊的伤势确在好转恢复之中。

两人相依相偎情欲又升,云蕊轻声娇羞道:「人家想快些好起来,咱们……

继续疗伤好么?」

林风雨没有答话,温柔地帮怀中玉人擦乾身体,相拥倒在床上。

不敢有什么调情的动作,林风雨以极大的毅力克制着心中的邪念,挺着肉棒

再次对准花穴,以期仅仅是「疗伤」。可这般作为引来云蕊的强烈不满,历久重

逢怎能如此浅尝辄止?从前的欢好哪一次不是爱与欲的融合?哪一次不是灵肉合

一高潮迭起?岂有这样程序化毫无情趣的?

云蕊阻住林风雨的动作翻身而起,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应是花了很大的气力

才能强撑着坐起。这倔强的任性又触动了林风雨的心田,他并非不谙情事的童男

子,自然猜得到怀中美妇想要做什么。可要阻止她却是万万不能恐怕弄巧成拙—

—若是被云蕊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南宫剑河,只怕心神激荡下伤势还要加重,甚

至陨落。

林风雨环住柔软的腰肢将云蕊扶起,但听佳人娇嗔道:「大哥你不好,可是

嫌弃蕊儿?往日里可不是这般没得情趣。」

林风雨本就心猿意马压抑得极是辛苦,却又不得不强笑道:「蕊儿有伤在身,

大哥一身本事可全无用武之地……」

云蕊挺了挺胸,将高耸的乳房挺得更高,这一动作更让玉乳像两只肥兔儿般

茕茕而动道:「方才怠慢了大哥,蕊儿好得多了,这便来领罚。」

林风雨尴尬万分却又食指大动,领罚一说太过暧昧诱惑,由云宗主嘴里说出

来更是令人疯狂。佳人在前却又心系旁人,纵然待自己比亲兄弟还亲的结义大哥,

心头也难免涌上醋意。这酸甜交加的滋味林风雨还真是初次领教。

云蕊探过身子伸出丁香小舌舔在林

', ' ')('

风雨胸前,划过起伏结实的肌肉一路往下。

烫得吓人的肉棒如怒龙昂首,浓烈的男子气息往鼻尖里直钻。她含羞带怯地张开

檀口,将肉棒一寸寸地含了进去。

肉棒进入一个温热的所在,不时还有条灵巧的小舌勾舔着棒身。林风雨放下

目光,只见如瀑青丝覆盖下,一具无限美好的背影埋首在胯间起起伏伏。随着上

下的套弄,发丝飞扬摇曳,那视觉与触觉的强烈冲击,让林风雨神魂颠倒。

云蕊放平了身体,只含住龟菇吸嘬,时而又吐出香舌缠绕摆动,上扬的目光

与林风雨相碰,含情脉脉。这禁忌的诱惑将林风雨心中的道德瞬间轰得粉碎,他

用手按着云蕊的螓首,指引着她将肉棒缓缓吞没,又轻扯着头发,让肉棒缓缓抽

出。这略带霸道的行径没有引来美妇的反感,反倒从他的表现中读出了心底的渴

求与欲望,换来的是全心全意的配合与服侍。伴随着美妇鼻息里柔滑销魂的嘤嘤

呜呜鼻音,更激起了林风雨心中掩埋的兽欲。

硕大的肉棒将小嘴撑得满满当当,轮番的吞吐让香唾将肉棒润了个通透。灼

热的温度熏蒸得情欲如狂。云蕊身躯乏力,本想更加卖力吞吐却无力为之,只得

报复性地更加快速用力地将香舌在龟菇上扫刮缠绕,让林风雨连抽冷气。云蕊得

意地媚笑着,腿心深处亦是一股股泉涌般的滋味麻痒入骨,粘腻的花汁已充盈了

整条花穴,她的双腿交错摩擦着,心中渴求更甚。

林风雨喉间野兽般闷吼一声,从美妇嘴里抽出肉棒,雄健的身躯压住云蕊玉

背,双腿一分如同骑在丰翘的美臀上,龟菇直抵湿漉漉酥烂如泥的花穴口,沾着

丰沛的花汁破口而入。

密布肉芽的花肉像被劈开的水波,荡漾着蠕动起来,肉棒填满了经过的每一

处所在,一丝缝隙都不肯放过。云蕊媚吟一声,随着肉棒的逐渐深入,诱人的小

嘴越长越大,直到小腹啪地撞上翘臀,才满足地吐出一口憋闷的浊气。

正操起那根凶器蹂躏着自己最娇嫩敏感所在的男人,明显兴奋狂放了许多。

抽插的动作虽仍刻意压抑控制着幅度,却不再像之前的瞻前顾后,有气无力。他

总是狠狠地插入,让肉棒急速窜过嫩壁,只在即将尽根没入的那一刻才放缓,让

龟菇不轻不重地吻上花心,雄躯撞在弹性十足的圆臀上,让两片臀肉如微风吹过

的湖面,轻轻荡漾。随即又急速抽离,剧烈得摩擦让花肉不自觉地紧紧收缩,像

张小嘴想要咬住被吃到口中的美味佳肴.

这才是期盼已久的激情欢爱,这才是乾旱的禾苗久违的甘露。云蕊激动的颤

抖不已,那酣畅淋漓的侵犯抽插让她不可避免地再一次臣服,沦入无底深渊,任

由欲望的浪潮将自己抛起抛落。美妇趴伏在床上,尽力抬起圆臀让男人的抽插更

加通顺畅快,狠狠地扎入她的身体,又轻柔地点触花心,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河哥……河哥……蕊儿好美……蕊儿飞起来了……飞起来了……」美妇的

呻吟声就是最好的春药。林风雨热血上头,双手探入绝妙玉体与锦被之间,如同

猛虎捕获猎物一般抓住丰硕的玉乳有力捏动着。

双管齐下让云蕊猛地一弓腰,身体僵直着轻颤。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玉液横

流泛滥。被美色诱得神魂颠倒的林风雨终究还是回过神来,云蕊欲仙欲死的娇颜

让他一个激灵,将肉棒探入最深,抵着颤抖柔软的花心,再次催动真阳将滚烫的

精液深深射入……

玉兔西落,金乌东昇,持续不休的欢好之中,云蕊的经脉伤势大见好转。无

数游丝般的阴阳真元覆盖在破损的经脉口,或是连接着两截经脉的断口。美妇已

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是汹涌波涛中的一叶小舟,无休无止地被

快感的海浪淹没。

再度功行圆满,探查到云蕊体内的经脉伤势已无大碍,后续只需辅以丹药静

养定可痊癒,那么神魂与鬼气侵体之患也可安然度过,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云蕊伤势好转也不再如之前浑浑噩噩,温柔缠绵中问出一句让林风雨毛骨悚

然的话:「河哥……你怎地会来这里救蕊儿?你……你什么时候走?」

林风雨被问得全身一紧,暗道糟糕。虽说封闭了云蕊的灵觉,可是一宗之主

见多识广,怕是已从些许破绽中嗅出了疑虑。

不敢面对她,更不敢让她有更多的思考时间,林风雨将美妇翻了个身,让她

撅起玉盘般浑圆的丰臀半跪着。大肉棒如同张牙舞爪的巨龙狠狠扎入幽深的洞底

', ' ')('

喘息道:「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肉棒末柄而入!原本林风雨计划着云蕊伤势好转,便用道法将其催眠后悄然

离去,可此刻心中邪念却挥之不去,身体本能的指引之下竟想要将云蕊肏弄得昏

迷过去再离开。他清楚这份邪念的存在,却不得不找借口替自己推脱:嫂子既将

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

云蕊被这猛烈粗鲁的侵入一击,如同中箭的天鹅身体僵直,绵软的臀瓣落入

两只粗糙的大手掌控,揉捏的十指已深陷入臀肉中去。男人没有丝毫怜惜地挺撞

冲刺着,结实的小腹肌肉将臀肉撞得啪啪声响成一片。将隆臀挤得扁圆,只是肉

棒刚一抽出,臀肉又恢复成圆如满月的形状。

林风雨发狠地肏干着,肉棒与花肉像是楔子般默契,丝发难容。每一插都像

出膛的炮弹轰入,直欲将胯下美妇的娇躯撞得散了架子。臀瓣最高隆之处已泛起

一片粉腻的红色,如同被抽打过一般。

河哥,是你么?是你,一定是你!

两行清泪顺着云蕊的脸颊滑落,混合在一身细密的香汗里。她忽然嘶鸣一声,

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拼尽力气地向后拱动,顶撞着男人的小腹,以迎合肉棒进入

得更深,更重。贝齿紧咬着香唇,直欲咬破出血。

大力的冲撞在云蕊的配合下更显雷霆万钧之势,撞得美妇摇晃着螓首飞扬着

发丝,不得不大力地吸气才能喘过一口气。

如风摆柳的娇躯轻飘飘的,只有下身被完全占据的花穴受力。云蕊纵情地高

呼着,每当肉棒挺进便是奋力一迎,彷佛迫不及待要将它吞没;每当肉棒插到最

深便是将丰臀如磨盘般旋磨,让龟菇沾着花汁搅拌着敏感的花心,激起新的一蓬

蓬清亮的水花。

「河哥……蕊儿好爱你……好想你……蕊儿要死了……干死蕊儿……」

呻吟声如同雨丝,带着深深的眷恋与惆怅,终於渐渐放低细不可闻……

林风雨跪在床前的地上,向侧躺在床上嘴角犹带甜笑的妇人磕了三个头,转

身出了房门。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云蕊闭着的眼眶中泪

水决堤而出,两片娇艳的香唇颤抖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好梦总易醒?」

易落落静候在门前,见房门打开急忙转身问道:「如何了?」

林风雨没有答话,忽然将易落落紧紧搂进怀里吻住香唇,毫不怜惜地吸吮着,

彷佛要将唇瓣吃进嘴里。

过了不知多久方才唇分,易落落娇喘连连问道:「怎么了?」

林风雨目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滚而落道:「她从来没有忘记南宫大哥,她

对大哥的深情如海,我……我对不起大哥,呜呜呜……我也想念大哥。」

易落落的眼眶瞬间也湿润了,安慰道:「虽与大伯未曾见过面,可落落和夫

君一样,永远将他记在心里。」

第二天,由于昨天的行为的后遗症,我的阴茎一清早就勃起着。

「(可恶……兴奋冷却不下来。)」

难不成昨天被榨得那么彻底,今天又想尝尝那种快乐了吗……

不、不可能。

虽然自己这样告诉自己,阴茎的勃起仍然没有收敛。

喀喇喀喇,江崎小姐推着手推车走进来。

「××桑,早上好。」

我为了向江崎小姐询问昨天发生的事和这个医院详细情况,向她开口问道:

「那个……昨天究竟……」

话还没说完,江崎小姐『蹭』地靠近了我。

距离接近到能感到对方呼吸的程度。

「(真是漂亮的人……肤色又白,肌理又纤细……好好闻的味道……)」

明明不是时候也忍不住这么想。

「是检查哟,没关系的,是检查嘛。」

听见这话,不知为何安心了下来。

是……么……是检查……

江崎小姐调皮地笑着把脸挪开了。

「那么进行早上的测量体温吧。」

江崎小姐拿出了温度计。

我把它放到肋下。

测量体温需要大约三分钟,在这期间,江崎小姐一直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了恶寒。

哔哔哔……哔哔哔……

让人难熬的三分钟过后,提示音响了起来,江崎小姐拿回了体温计。

「没有热度呢~」

江崎小姐在病历卡上面写了什么。

「××桑,今天也有检查,吃完早饭过一会儿会过来接你,在这之前要上好

厕所哦,那么,拜托您了。」

', ' ')('

「嗯……好,我知道了。」

难不成像昨天一样……有种期待般地感觉升腾上来。

江崎小姐出去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一个人,医院里的喧闹也传不过来。这么大

的病房让我觉得有些冷清。

从窗户往下看,应该属于医院的巨大停车场延伸到远处。

「嘛……上厕所吧…」

我虽然想去小解,但因为还在勃起,也没放出什么东西……

正感觉有点苦闷的时候,江崎小姐又来了。

「那么我来带你去检查室吧。」

她作为先导转过身走了出去。

不知为什么我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念头。

稍微跟着走了一会儿,来到和昨天不一样的房间。

墙壁和地面铺着瓷砖,被纱帘隔开,墙壁上装了淋浴器。

看上去像是住院病人用的洗浴室。

「接下来请把所有衣服都脱掉吧。」

虽然有点踌躇,但还是服从命令把衣服脱掉了。

但是脱下衣服后耻于还在勃起着的阴茎被看见,我用手遮挡着下体,涨红着

脸。

「哼哼哼……没关系的,大家都会立起来的。」

被一脸坏笑的江崎小姐这样说了,我更加羞耻了。

「请做出四肢着地的姿势,要做准备工作了。」

虽然很羞耻,但还是做出了四肢着地的动作。

勃起着趴在地上的屈辱感带来了在这之上的兴奋感。

江崎小姐开始穿着了一次性塑料围裙。

穿戴完淡粉色的围裙后,江崎小姐套上了橡胶长靴,戴上白色口罩,然后是

和昨天一样的手术用橡皮手套。

吧唧吧唧……

听见橡胶富有弹性的声音,我感到更加兴奋了。

我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接下来要灌肠咯~你以前灌过肠吗?」

江崎小姐的坏笑隔着口罩都能看见。

「不……以前没做过。」

我小声回答着,羞耻感和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期待所产生的兴奋感混乱起

来。

「是嘛,那我会尽量温柔一些的哦。」

江崎小姐将一个装着甘油的瓶子里混入热水,装满后将瓶子放入了一个机器

里,然后放进了第二、第三个瓶子。

再在机械延伸出的橡胶管管口涂上了润滑液。

「要塞进去了哟,请放松肛门的力气~」

咕噗。

橡胶管的前端塞进了我的肛门里。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难受。

「哎呀呀,意外简单地就塞进去了呢。难不成自己有偷偷开发过肛门吗?」

「呜!我才没……!」

「呼呼呼,开玩笑的啦。」

江崎小姐按下了机器的开关。

温温的灌肠液流了进来,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随着机器嗡嗡嗡的驱动音,灌肠液被不断注入进来。

「首先灌一瓶吧。怎么样?难受吗?」

江崎小姐摸着我的肚子问我。

「好……难受……」

我勉强挤出回答的话。

「是吗,不过还必须要再灌进去多一点,加油忍住哦。」

她的脸上露出了虐待狂的笑容是我的错觉吗?

江崎小姐再次按下了机械的开关,驱动音响起,把更多的灌肠液打进来。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咕呜呜呜呜!肚……肚子!……肚子要撑爆了!」

我的肚子圆滚滚地鼓胀起来,好痛苦,好难受。

「加油~你看,只剩下一瓶了哟~」

江崎小姐说着又按下了按钮。

嗡嗡嗡嗡嗡~~

「不行……!真的……!肚子要……!要坏掉了……!」

「…………」

我苦苦哀求着江崎小姐,恳求她停下来,但是她只是权当没听见在注入完成

前一直无言地看着我。

这段时间里,我看见了……江崎小姐的眼睛……

那眼神就像是在观察实验动物般,没有任何感情,冰冷的眼睛。

但是看着那双眼睛,我感到了刺痛般的兴奋感。

「嗯~真是努力了呢,那我要拔出来了哦,屁股要好好用力夹住哦。」

在说出这话的时候,江崎小姐又恢复成原来那种温柔的气氛了。

吱啾~

随着奇怪的声音,橡胶管被拔出来了。

但是排泄欲立刻涌了上来。

「那个……我要忍多久呢?」

在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到达极限了。

「稍等一下。」

江崎小姐居然拿来了一个蓝色的塑料桶。

', ' ')('

道说……要……

江崎小姐把塑料袋套在桶上,向这边递过来。

「好了,可以出来了。」

「哎…不…不…厕所…」

我拼命地说着,而江崎小姐坏笑的脸崩坏了。

「你这样走都走不了吧,别废话,快出来吧。」

她敲击着塑料桶催促我。

我用力压住肚子,做出觉悟蹲到塑料桶上。

「呼呼呼~这才对,屁股要对准哦。」

「江崎小姐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排泄的样子。

被这种情景下的羞耻和兴奋袭击,我勃起状态的阴茎流下了前列腺液。

「咕……」

(排泄的声音,这段求求你们别让我翻译了吧TT)

我忍耐许久的灌肠液和坨坨一口气排了出来。

羞耻感和被江崎小姐看着的兴奋感使脑子里一片混乱。

「………………」

江崎小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看着我排泄的样子。

(还是象声词)

我终于把所有的灌肠液和坨坨排泄出去。

周围漂浮着坨坨的恶臭。

我就要哭出来了。

「嗯,全部排出了呢,那开始擦屁屁了哟。」

江崎小姐拿出纸巾擦起屁屁。

「可能还有宿便,这样可不行,再来一回哦。」

「哎……不……不要……」

江崎小姐说出了让我绝望的话,我只能拒绝。

「别逼我做些麻烦事,乖乖听话。」

江崎小姐的笑容没有变化,但眼睛里却寄宿着恐怖的光辉。

「呜!但……但是……」

我也说了不愿这样,至少让我去厕所…

江崎小姐一声不吭,走到墙边,操作着什么东西。

入口出突然走进来四名护士,全员都戴着口罩,和江崎小姐一样打扮。

「等…等等!!」

尽管我提出抗议,但一瞬间就被她们制服了。

然后被塞上了封口球。

「呒咕~」

我只能发出连话都算不上的声音。

「对不起呢,不过这都是不肯老实听话的××桑的错哦。」

江崎小姐一改温柔的态度,用冰彻的声音向我搭话,眼神也十分冰冷。

「不肯听话的××桑需要调教呢。」

江崎小姐和四名护士做了眼神交流后,站起来将我运进被纱帘隔开的洗浴室

里。

揭开纱帘后发现里面的空间还蛮大的。

光线昏暗,但头顶上有盏无影灯。

地板和墙还是铺着瓷砖,中心放着一张像妇产科的分娩台一样的东西。但不

仅仅是分娩台,上面装着皮质的拘束带,看上去能夺走身体一切行动能力。

拉上纱帘后暗了下来,但无影灯把分娩台照亮了。就像是聚光灯在照着舞台

上的主角。

我被搬上分娩台,用皮质拘束带绑了起来。

「那就老实点吧,再做一次哦。」

江崎小姐指着一名护士拿来的已经准备好的灌肠机器。

这就像下达了我的死刑判决一样。

我拼命挣扎着,拘束却纹丝不动。

在这期间护士们却利索地进展着准备工作。

使用比刚才更多的甘油和热水,制作大量灌肠液。

「呼呼呼……是不是很期待呀?」

江崎小姐看着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虽然刚才因为不安萎了下去,现在又像是期待接下来的发展站了起

来。

「真遗憾~因为是惩罚,这里不会碰的哦。」

江崎小姐用手指弹了下阴茎。

仅仅是这样来了一下,我的阴茎像是触电一样,快感扩散到全身,忍不住憋

紧了全身的力气。江崎小姐和护士嗤嗤地嘲笑着我。

「现在就让你四下飞溅,稍微等一下吧。」

飞溅?

抱着这样的疑问,江崎小姐把之前戴着的手套脱下,扔进垃圾桶里。再次戴

上超过膝关节一点的长长的手套戴上。

再戴上透明的防护帽。

脸部和头发全部被隐藏起来,就像在做手术时一般严谨,小心翼翼。

「那就开始吧,要塞进去咯。」

咕!

「~~~!」

和之前温柔的做法不同,突然用力塞了进来。我痛的叫了起来,但因为封口

球又把声音堵了回去。

嗡嗡嗡~

灌肠液随着声音流入肠内。

这次的量要比上次多很多。

没多久就变得痛苦起来。

「~~~~~!」

我闷声嘶吼着,但机械完全没有停下的

', ' ')('

势头。

嗡嗡嗡嗡嗡~

第二瓶被注入完,第三瓶立刻被接了上来。

然后第一瓶被装好新的灌肠液安装入机器,第二瓶的准备也即将做好。

再这样下去我的内脏就要破裂了!

迫于死亡的恐怖与这样的状况,我流着泪拼命的哀求。

但声音发不出来。

嗡嗡嗡……咔嚓。

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似的,江崎小姐停下了机械。

「什么?才灌了三瓶嘛,应该还灌的下哦?」

我哭泣着拼命摇头,真的撑不下去了。

「呼呼呼……真的灌不进去了吗?」

听见江崎小姐这么说,我又拼命点头。

「呼呼呼……那么……试试看吧!」

江崎小姐再次按下了机械的开关。

嗡嗡嗡!!!

机械再次启动,灌肠液又一次被灌进来。

「(死了!死了!真的要死了!)」

我扭动着身体,但状况没有变的更好。

我不顾羞耻,流下眼泪和鼻涕,拼命的发出无声的恳求。

江崎小姐和护士围绕我嘲笑着。

「……啊,差不多是极限了呢。」

江崎小姐和护士打了个眼神。

护士让出了右前方的位置。

江崎小姐把机械交给其他护士,将我的头扶起来,让我看到勃起的阴茎和从

肛门延伸出去的橡胶管。

「出来吧,我会好好看着你流出来的悲惨样子的……」

护士中的一人突然将插进肛门的橡胶管一口气拔出。

啵啾

随着迅速拔出的橡胶管,我肚子里积攒的灌肠液也像决堤一样喷射出去。

(象声词==)

「咕啊啊啊!!」

和之前不同,没有合成树脂桶放在下面,我直接将茶色的液体喷向了眼前的

墙壁和床。

护士小声地说着什么,但我已经没有余力去听了。

光是积攒的液体排放出去的开放感就够我好受的了。

刚才被注满肠子要破裂的量的液体,真正地意识到『死』。现在这种感觉离

我而去后,强烈的安心感舒缓开来,就算空气里飘散着恶臭,我也已经无所谓了。

「呼呼呼……被那么多人看着排泄感觉如何?」

尽管江崎小姐这样嘲笑我,我却因为能存活下来而感到安心,就算眼泪鼻涕

黏糊糊地沾满了我的脸也无暇顾及了。

(不愿翻译的象声词)

长时间的排出后,排泄终于停止了。

咕扭

我的肛门又一次被塞进橡胶管。

「才做了一回,还没结束哦~」

江崎小姐指示着护士按下了机器的开关。

嗡嗡嗡嗡嗡~~~!

机械音比刚才一次还要剧烈,灌肠液以更快的速度灌注进来。

「~~~!!」

刚刚安心下来的我又一次被拉回了死亡的恐怖。

嗡嗡嗡嗡嗡…咔嚓。

但是大约到刚才那次一半的量的时候机器停下了。

「~?」

「哼哼哼……每次都一样的话,不是很无聊吗?……所以……这次要用这个

哦~」

江崎小姐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看。

那个是……

「呼呼……肛门塞哦~用这个把你堵住…嘿嘿……」

江崎小姐绕到我前面,在肛门塞上涂满了润滑液。

咕吱!

「~~~!」

一口气被塞进了肛门里。

「好了,接下来就要完全堵住了哟~」

江崎小姐向护士点点头,后者按下了什么遥控器的开关。

立刻传来了不舒服的感觉。

「呼呼呼……察觉到了吗?按下这个遥控器的开关后,肛塞会变得防止脱落,

轻轻松松可拔不出来哦。」

我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这也就意味着……

「没错,直到我允许,你就得一直忍下去。」

江崎小姐很高兴的样子,而我这边却完全开心不起来。但不知为何,自己感

觉有些兴奋,被多名女性拘束,处于被动状态下的我感觉有些兴奋。

「那就暂时这么忍着吧。」

江崎小姐和护士们说着就掀开纱帘出去了。

留下的只有我和恶臭的坨坨。

「~~~!~~~!」

就算发出了不成声响的哀求,她们也没有回来的意思。在我哀求的时间里,

排泄欲也越发高涨,然而我却无法排出。

「……那么接下来是……啊……等一下。」

纱帘外传来了推车咔啦卡啦

', ' ')('

的声音和江崎小姐做出指示的声音。

究竟已经过了多久了呢?也许只过了5分钟,也许已经过了半小时也说不定。

我全身涌出汗水,心跳加快,气息也慌乱了。

「呼~~呼~~呼~~」

在我慌乱的气息中混入了纱帘被掀开的声响。江崎小姐和一名护士走进来了。

还有三人呢?

「哎呀呀,有好好地忍耐住了呢,真了不起。」

江崎小姐的语调充满温柔,但是眼睛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那是看着实验

动物的眼睛。

「肚子也圆滚滚的了呢。」

江崎小姐轻轻抚摸着我的肚子。

「啊,怎么说这样也萎了呢。」

我的阴茎已经萎缩收小了。这也是当然的,拼命忍耐排泄欲,性的亢奋早就

吹飞了。

「会不会是欺负过头了呢,让你排出来吧……但是在这之前……再灌一次肠,

然后在你的肚子里搅动……」

江崎小姐说出让我堕入绝望的话。

我明明已经被排泄欲搅的乱七八糟了,居然还要在此之上注入更多的灌肠液

……

我眼前一阵黑。

「失礼咯~」

护士走到我面前,在我的肛塞上连接了什么东西。

咔嚓地一声,一根橡胶管固定在上面了。

「这个肛栓还蛮高级的呢,可以就这样栓着直接注入哦。」

江崎小姐的说明怎么都好,总之快让我放出吧。

「那我就用高压把液体压入,一口气洗干净吧。」

江崎小姐在说话的时候,护士在一边装满了机器的内存。

「江崎小姐,准备完成了。」

护士说的话只能让我陷入更深的绝望。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要加油哦。」

江崎小姐按下了按钮。

呲啵啵啵!!!

伴随着高压,灌肠液注入了我的肠内。

「~~~!!!!」

就算我怎么发出无声的哀嚎,液体还是无情地涌了进来。

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注入突然停下了。

明明只有十秒不到的时间,我却感到永恒。

「嗯~那就让你舒服地出来吧。」

江崎小姐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肛栓从我的肛门里收纳起来,一下子滑落出来。

(象声词)

伴随着这种声音,积攒着的灌肠液一口气喷出了。

茶色的液体伴随着恶臭弄脏了地板和墙壁。

完全排干净的我陷入完全的放心状态,身体移动分毫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好,这样就弄干净了呢。」

江崎小姐和一起来的护士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副担架。

「接下来还有后面的检查哦。」

我被两人抬上担架。

「我们要走了,打扫就拜托你们了。」

周围被我排出的茶色灌肠液弄的黏糊糊的了。

刚才没看见人的三名护士手上拿着高压喷水枪走了过来。

开始熟练地清洗我的排泄物。

我身体虚弱得无法动弹,只能被她们搬运至下一个场所。

话说林浩的老娘去喂猪,由於路滑摔了个狗啃泥,还把右手摔骨折了。疼痛

难忍的老太婆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翻了个身继续躺在泥水地上,一边揉着被摔

断的手,一边开始思考自己苦难的人生。

她觉得自己年轻时嫁给洪老爷子,虽然作牛作马没一天歇歇,可是她自己娘

家穷得揭不开锅实在没其他路,所以她不后悔;后来洪家被斗了地主,把自己的

大女儿送去给人当了童养媳,把二女儿换了番薯丝,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做错,因

为毕竟让大女儿吃上了饱饭,二女阿儿换来的番薯丝让一家人度过了最艰难的两

年。

她发觉自己唯一的错误就犯在对待灵英的态度上。她觉得疼爱自己的儿媳妇

没有错,错就错在与林浩一起,与全家人一道把灵英像老佛爷一样恭着。她突然

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如果一如既往地让这种情形继续下去,那自

己以后走不动瘫在床上时怎么办?

还有林浩,白天要劳动晚上还得在女人身上耕耘,一天不得闲,体力再好也

有一朝会吃不消的,万一从此落下个什么病根来,那这个家怎么办?指望不懂三

四的二浩?还是才十几岁的三浩?都不行,这个家还得让林浩继续当下去,林浩

的身子不能垮。应该让大家一起分担家里的担子,特别是灵英不能继续让她这么

下去了,也要分担些作

', ' ')('

为人家媳妇的义务与责任。

洪家老太想明白了这些后,也没有喊叫,而是自己努力撑起一把老骨头,一

步一拐地回了家。没有先去洗一下满身的泥水,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

推开了林浩夫妻的房门,进去后一屁股坐在一张方凳子上,两只眼睛死鱼一样地

看着林浩夫妻。

林浩原本跪在床上灵英的身后,帮灵英敲着背,灵英不知道在跟林浩说着什

么,两人嘻嘻哈哈很是高兴。

林浩突然看见自己的母亲浑身泥水地走进来,眼神呆滞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吓得他坐在床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是怎么了?见鬼了还是发疯了?还是傻

了?

三个人都不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地只剩下喘气声。最后还是洪老太忍不住说

了话:「你们就不问问我这是怎么了?」

林浩听了之后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滑下床跑到洪老太面前捉住老太的手臂问:

「妈,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太原本痛得揪心的手臂被林浩一抓,直接「啊,啊」地叫了起来。

「放手,想痛死你老娘吗?」

林浩被吓了跳,连忙缩回双手背在身后:「妈,你怎么了。」

「唉,这手摔骨折了,你别碰它。」

洪老太喝道。

「怎么会骨折呢?怎么回事儿?」林浩问道。

「吃了晚饭,你们就窝床上去了,碗谁来洗呀?猪谁来喂呀?外面天黑路滑,

你老娘一把老骨头不小心摔倒了。」洪老太说道。

林浩听罢,顿时愣住了,以前一直没注意,这听母亲一说,原来吃了晚饭后

竟然还有这么多家务,自己以前也从来没去做过,想来都是母亲一人天天在忙碌,

年年在辛苦啊。以前只觉得家里的地要自己耕、秧要自己插、柴火也要自己吩咐

弟弟妹妹们才会去砍,总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多很辛苦,没想到母亲一人竟然这么

多年毫无怨言地分担了那么多的家务,不禁面红耳赤难为情起来。

洪老太见林浩像个知错的孩子站在面前,便开口说:「林浩,我不是说你偷

懒,你为这个家分担的责任也够多了。」

林浩的心思仿佛被母亲看穿了一样,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这个家你父亲当不了,只有你能当,你要好好地当起来才好,一家人的吃

喝拉撒都要靠你的。」老太继续说道。

「你要当家,那家里的里里外外都要靠你的,我知道这个家不好当,很辛苦。

可是我这把老骨头又不能帮你很多的忙。所以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能日夜

辛苦,要想办法让你的弟弟妹妹,对了,你媳妇以后也要让她做点事情,帮你分

担一些。

不然,哪天你累垮了,这整个家也就完蛋了。「

洪老太还东啊西啊地说了一大通,林浩一句话也没接。因为他得花时间好好

琢磨自己以后要怎么当好这个家。

见夜已深,母亲还满脸泥水地坐在这里,林浩忙扶起母亲回屋,又打了洗脸

水服伺母亲洗漱,叮嘱晚上睡觉一定要小心不要压着受伤的手臂,明天一大早就

带她去公社诊所看一医生,做完这一切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看见灵英没事儿发生似的靠在床头磕瓜子,林浩隐隐有些不悦,

但也忍住没有说话,径直上了床躺下想睡觉。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刚才帮我敲背还没敲好,先别睡帮我再敲敲。」灵英

说道。

林浩听着灵英的话,突然发现这眼前的女人变得非常陌生,完全不像自己一

直疼爱的女人。

刚才老太太的话你没听到吗?老太太手骨折了,你作为儿媳妇不去服伺婆婆,

还怪自己老公去得太久,这老公一回屋不问老太太伤势如何,还马上要老公帮你

按摩、敲背,这种媳妇不是好媳妇,老婆不是好老婆的女人,就是我们全家把她

当宝似的恭着的人吗?林浩静静地想。

「很晚了,休息吧,明天你早点起来做早饭,吃了早饭我要用板车拉妈去公

社诊所看医生。」林浩忍住没有发火,吩咐道。

第二天早上,林浩心里记着母亲的伤,早早地醒了,推了推旁边的灵英意思

是叫她起来烧早饭。可是推了半天也只听得灵英呢喃了一句「嗯,想睡。」便又

继续沉沉睡着了。

林浩又是火大又很无奈,只得让她继续再睡一下,自己起来烧早饭。等饭做

好请出母亲,帮忙打水、洗漱,完了又服伺母亲吃饭。待母亲吃完早饭,林浩又

急忙从厢房牛栏背上找出平

', ' ')('

板车,板与轮子装好了,把母亲扶上板车。就当他弯

身往肩膀套上绳索拉车出门时,突地又回了自己的屋,推了推仍在酣睡的灵英,

交代说:「早饭做好了,等天亮你就起来,吩咐二浩他们今天要把山上前些天砍

好的柴火挑回来,不然等雨季来了家里就没柴烧了。」

「嗯……哦……好……想睡……」也不知道灵英有没有听清林浩的话,反正

她真的还很想睡。

林浩听她说好的,又担心还在门口板车上的母亲,便火速地出了房门,拉上

板车就往公社诊所走去了。

到了诊所太阳已经老高了。不过诊所里的病人倒还不是很多,安顿好母亲,

又去给老太太讨来一杯热水,自己去了趟茅房,半来个小时过去便听到房间里医

生叫他的名字。林浩轻手轻脚地搀着老太来到小房间,只见里面在门边摆了一个

木头柜子,旁边一个脸盆架,架子上一个白色的脸盆装着小半盆清水,架子的上

方方方正正地晾了一块白色的毛巾。正对着门的是一扇窗户,窗户正开着,透过

窗户可以看见外面是一块绿油油的菜地。靠着窗户的墙边,是一张木头长方形的

桌子,桌子的侧面靠在墙壁上,桌子抽屉的那一边坐着一位老者,身上是一件白

色的医大褂,老者便是这里的医生。

医生见人进了门,往林浩身后一努嘴说:「把门带上。」

林浩听话地转过身轻轻地关上门,然后怯怯地说道:「医生好!」并且还意

思意思地微微歉了下身子。

「坐那里。」医生带上老花眼镜,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凳子说道。

「说吧,哪里不舒服?」医生道。

於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哪里痛等等统统地说了遍。

老医生边听边开始了望闻问切,望了,闻?好像没有,问了很多,切也很仔

细。

总之等医生最后帮洪老太打上竹简,林浩拉着板车重新回到家的时候,村里

的人都在吃中饭了。

二浩坐在门口石头上晒着太阳,三浩在跟几个十来岁的小孩在嬉闹。林浩纳

闷他们这么快就把柴火挑回来了?可是肚子饿得荒所以也没发问,吩咐二浩帮忙

把洪老太从板车上扶下来进屋,又把板车拆下来,板是板、轮子是轮子分别搬到

牛栏背上放好。

回到屋里,看见妹妹在伙房里削土豆,土豆皮削在地上飞溅得到处都是,一

群母鸡一边抢食,一边时刻警惕着一只大红公鸡的攻击。

「你们早上没去挑柴火?中饭也还没烧?」林浩问道。

「挑柴火你没说呀,中饭我们不知道烧什么吃?反正每天都烧土豆当菜,所

以我就先削点起来。」林浩妹妹回答道。

「你嫂子呢?她不会烧吗?你们肚子都不饿吗?」林浩问。

「嫂子一个多钟头前起来吃过早饭又回房间了。」妹妹说。

「这么迟了,妈都饿坏了,你赶紧把土豆削好了,切一切,再放点面条干,

烧土豆面条吃好了。二浩,二浩,你进来帮忙生火,赶紧的。三浩,别玩儿了,

过来倒杯热水给妈。」林浩吩咐道。

林浩回到房间,看见灵英蜷缩成一只虾,正呼呼大睡着。顿时有些不爽,早

上临走时都交代好的,怎么连传个话也不会?都到中午了还在睡,不会是病了吧?

「灵英,灵英,醒醒。」林浩推了推沉睡的女人。

「浩,干嘛呢?你睡也不让我好好睡,晚上叫,白天也叫的。」灵英睁眼看

是林浩在吵他,立时发起火来。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到中午了还在睡?」林浩忍住火气,耐心地问道。

「当然不舒服了,昨晚上被你叫醒,现在又被你叫醒,舒服才怪呢!」灵英

完全没觉察林浩已经忍无可忍的火气,继续发着娘娘飙。

林浩一听,心想你没病睡到现在,叫醒你还发飙?早上让你传的话也没传到,

老太太受伤不在家,中饭也不起来帮忙烧,你是作死还是真把自己当皇后娘娘了?

想到这里,林浩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灵英!你是猪还是把自己当皇后

娘娘啊?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我跟妈不在家,你当大嫂的就不能让他们干点活,

早上交代你起床后,叫二浩他们去挑柴火的,你跟他们说了?」

', ' ')

最新小说: 我出生那天,全身长毛,阴帅拜门 当我凝视深渊 阴神司探 诡异副本:巫鬼 玄学风水录 盗墓:我的工作是回收魂魄 风起白蛇 新北派盗墓笔记 开局神秘商人,反推诡异编造超凡 拜师九叔,从民国活到港岛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