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节说到二浩按着帘子外面老太太的话,去摸芝静的肉缝。
「二浩,你再去看看,现在那里流水了没有?」二浩没有像刚才那样念叨,
可老太太心里数着呢。
「哦,张开点,娘,还是没流水,不对,缝里很湿,好像刚才水流出去了,
现在停了,都还湿的。」二浩说。
「你个傻瓜,湿了就好,说明那里流水了。那里流的水没有水渠里的水那么
大的,只要湿了就可以了。」老太太说。
「那现在还摸吗?娘」二浩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
「现在你看看自己尿尿的东西,告诉我什么样子的?」老太说。
「哇,娘,我的鸡鸡又肿起来。」二浩刚才一门心思在芝静的身上,没注意
自己的鸡鸡什么时候硬起来了。
「是不是变的比平时硬了,长了,粗了?」老太太要确认一下二浩的家伙是
不是真的硬起来了,还是就是粗了一点点。
「嗯,粗多了,很长了,也很硬,娘,我这怎么突然肿起来了?娘,不好,
前面一截的皮没掉了,掉哪里去了。」二浩被自己的发现吓得又情不自禁地大声
叫道。
「轻点,没事,你那不是皮掉了,而是鸡鸡变得太长,皮太短包不住了。」
老太太回答。
「哦,摸摸没有皮的那里很舒服耶,娘」老太太差点笑出声来,心想,摸那
里能不舒服吗?
「好了,我知道你摸那里很舒服,可是不要摸了,你现在趴到芝静身上去,
把你的鸡鸡放进她尿尿的洞洞里去。」老太太说。
「哦,芝静,你老是用手挡着干嘛?拿开!」二浩照做。
「张开点,嗯,再张开点,娘,缝太小了,就放进去一个头。」二浩说。
「鸡鸡的头放进去就好了,然后你手放开,用屁股把鸡鸡整个顶进去呗。」
老太太好像在回忆自己年轻时的情景。
「嗯,她的缝太小了,我的鸡鸡有点痛了,娘。」二浩说。
「你个傻蛋,谁叫你一直顶的,你不会拔出来一点,再插进去一点吗?」老
太太说。
「哦,对阿,这样舒服多了,也不痛了,娘,你真有办法。」二浩觉得爽了,
竟然夸起老太太来。
「二浩,以前铁匠帮我们家补锅底的时候,你帮忙拉过风箱对不对,记得怎
么拉风箱吗?现在你就当自己的鸡鸡在拉风箱,拔出来一点又推进去一点,推起
来吧。」老太说。
「哦,拔出来,推进去,拔出来,推进去。拔,推,拔,推…………」二浩
生怕自己动作弄错,又开始念叨了。
「二浩,怎么样,小鸡鸡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老太太说。
「嗯,舒服是舒服,可是她的缝太小,夹得我鸡鸡紧紧的。」二浩这傻蛋还
以为是走路路越宽敞越好呢。
「缝小才好啊,以后会大起来的,现在我数一二三,然后你使劲把自己的鸡
鸡推进去。」在他们拉了十几次风箱后,老太太没听到芝静的喊叫声,觉得不对,
哪里被破处也不痛不叫的,于是就想让二浩再插深点试试。
「一,二,三,推!」洪老太很有节奏地喊着口号。
「嗯」,随着一声有力的闷响,二浩把自己的鸡巴悉数插进了芝英的肉穴。
芝英也「嘤」地一声轻喊。
完了?就这样?不应该是杀猪一样叫的吗?洪老太心想。
「二浩,你推进去没?」洪老太问。
「嗯,都进去了。」虽然缝有些紧,但还是硬挤进去了。
「好,那你现在拉出来,都拉出来,看看芝静尿尿的东西那里有没有血流出
来?」老太太说道。
「娘,她流了很多水,还好没流血。」二浩以为老娘担心的是自己有没有把
她弄痛出血。
「什么?没流血?你个傻瓜,有流血才好呢!」老太太说。
「流血怎么好呢?娘?」二浩不明白人怎么喜欢流血呢。
「好了,别问了,你继续用你的鸡巴拉风箱吧。」怎么就不是处女了呢?唉,
算了,不是就不是吧,二浩能娶上她也已经不错了。
「哦,娘,拉到什么时候啊?」二浩问。
「这个……你喜欢就继续拉呗,一直拉到你尿尿了为止。记住,要在她那里
面拉。」洪老太不好说射精,说了二浩也不懂,心想男人要射精感觉就像尿尿一
样,如果在抽插的时候尿尿了,其实应该就是射精了。
「哦,那我开始拉了?」二浩征询地问道。
「嗯,好,你好好拉吧,我走了,以后有空你想拉风箱,你就叫芝
', ' ')('英陪你拉。」
洪老太交代了一番后这才挪出二浩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洪老太就看见芝静在屋后水槽边洗被单,心里想不是没落红
吗?这么早就在这儿洗了,洗什么呀?
第三天,洪老太又看见芝英一大早在洗被单,心里很纳闷,遂问芝英:「闺
女,你这天天一大早的,是在洗什么脏东西啊?」洪老太亲切地问。
芝英听老太太说话,头也没转一下,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下,听罢老太太
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红着脸低着头,让瀑布似的黑发从前额自然地垂下来,遮住
了她的喜怒哀乐。
洪老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个屁响一下,拿拐杖在地上用力地戳了一下想要
发火,忽地又忍住了继续和声细语地问了一遍。
芝英好像听到了老太太方才拐杖戳地的动静,知道这是老太太发火的前凑,
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他的东西。」
「他的东西?你说这被单上的脏东西都是二浩的?」洪老太先是不解,后是
吃惊,这个傻子怎么每次射那么多啊?不过这是他儿子,射精射得多说明那方面
就强,那方面厉害就容易征服婆娘,嗯,是好事。想到这里,洪老太竟然掩嘴偷
笑起来。
你看,这就是一个老太太对自己傻儿子的态度。俗话说的真好,你年纪再大,
在母亲的眼里永远都是孩子。还有,你再怎么孬,在母亲眼里你都是她的心肝宝
贝。讨饭的人都说自己的米比别人的白,何况自己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肉
呢?!
还有,很多父母都见不得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欺负,就像我的老婆,昨天见女
儿在学校里被人扯了头发,心痛得不得了,于是跟我四岁的女儿说,以后谁扯你
头发,你就加倍扯回来。女儿说,老师不让我欺负人。老婆说,欺负人是不对的,
可是这是别人先欺负你的,你就要欺负回来,不然就吃亏了。几乎所有的母亲都
希望自己的孩子懂礼貌,可是在欺负人与被欺负时都会选择宁可欺负别人,宁可
欺负了之后再登门道歉,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
眼下,洪老太太也不例外,虽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懂三四,可是看到也能驾驭
自己的婆娘,那还是洪老太感到欣喜的。
洪老太每天清早都能看到芝英在屋后洗被单,有时中午睡醒的时候也洗,洗
掉的被单都快来不及凉、接不上用了。日子就这么过了五六天,突然一天早上,
芝英吃早饭时说要去公社诊所看医生。洪老太也没问,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么快
就种下了?看来这傻儿子还是挺厉害的啊。于是应和说:「好,等下到我房里去
拿钱,去让医生认真看看,看了才放心。」
芝英听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一看一桌子的家人,又忍住了。低头继续喝着
稀饭。吃了早饭,洪老太太柱着拐杖帮忙在公路上栏了辆拖拉机,吩咐了几句便
让芝英去了诊所。反正她父母就住在诊所附近,二浩去了也没用,还碍手碍脚,
因此,洪家人是让芝英独自去的诊所。
可是,到了午后,不见芝英回来,二浩的岳父岳母却找上门来了。二老进了
洪家的大门,没过几分钟就传出了争吵声,然后陆陆续续地吵了半个多小时,就
见二老黑着脸气呼呼地走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也不见洪家有谁出来相
送。
原来,这二老不是为啥,就是专门来退亲的。好好的为什么去了趟诊所,就
要闹得退亲呢?
这事坏就坏在那天天洗的被单上。
还记得老太太在二浩他们共房的第一天晚上,垂帘时最后说的话吗?那话是
这样叮嘱二浩的:「记住,一定要在芝英尿尿的洞洞里面尿了之后才能拔出来。」
这话按洪老太的意思是说,你要记得要射就要射在肉穴里面,这样怀上孩子
的几率才高,当然了,你在女人的肉穴里射精,女人也才更爽不是?
可是,二浩这个不知三四的傻子,每次拉风箱拉得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把
洪老太的话当圣旨,就那么趴在芝英上面休息,直到真的有了尿意,然后在里面
尿了之后才拔出来。
一个女孩子你插她的时候可以趴在她身上,可是射都射了还趴着,那一百多
斤谁好受啊?可是芝英毕竟是女孩子,力气小推又推不动,说了二浩又不听,只
好苦苦受着。有时候插得累了,二浩趴着趴着就在她身上睡过去,她也不敢动,
把他吵醒就要被他打得很惨。这些,在正常人看来是根本接受不了的事
', ' ')(',芝英竟
然熬过来了,甚至有点习惯了。
可是还有一件事她就觉得很难接受了。那就是二浩这死王八蛋每次射了之后
还在她的肉穴里撒尿。每次尿的还不是意思意思,而是一大泡,跟个牛拉的一样
多。芝英提醒说不能把尿尿在里面,可是二浩说是洪老太叮嘱的,不然不能拔出
来。那么一大泡尿在里面,每次都让芝英涨得要死,拔出来后溢出来又流得床单
湿湿的。二浩自己完成任务后仰面朝天死猪一样呼呼睡去了,剩下的小半张床还
是被尿弄湿了的,所以芝英要么躺在湿湿的床单上睡,要么蜷缩在一头像个受惊
的刺猬休息。
芝英不是不想告诉洪老太,可是她毕竟是个自闭症患者,什么是自闭症?就
是说她是个不喜欢跟人接触,不喜欢与人说话的,你说要让她主动跑到洪老太面
前说话,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何况还是说这肉穴被灌尿的丑事呢。所以她选
择了每天清早就去刷被单,在大清早安安静静的晨光里,希望「唰唰唰」的响声
能引起老太太的注意,能够火眼金睛看出事情的原委。
转眼间,冬天到了,山里头的动物基本没了动静,落叶让山里头的景色变得
十分萧条,我和两个女人早有准备,现在我们有充足的食物和水。
等到一个明朗的早晨,我们就出发了,娟儿的肚子很大,一个人走路有点不
方便,于是就叫大娘搀扶她走路了,最苦最累的还得是我,腰间系着一根够粗够
长的绳子,走路时候要拖行一箩筐的食物和水,所以我们的行进速度有点慢,毕
竟我身后那堆货物的重量实在过重,一人之力纯属无奈之举。
经过了一段漫长地拖行,我带着两个女人来到了阿庆死的地方,地上还有他
的残骸,触景生情,也就停了下来。
此刻的太阳已经西落,我们三人决定了在他旁边搭建个帐篷,又等到入夜的
时候,生起了一堆篝火,我们三人围坐成一团。
我叹了口气:「山里头的夜晚最是渗人,你们也是知道的,如今阿庆的骨头
就在我们身边,我准备一把火把他的骨架子烧个干净,毕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看不得他死后这副无人埋骨的惨状!」
说着说着,我眼睛勉强挤出来两滴泪水,当然这是对阿庆发自肺腑的怜悯之
情,我对那天自己不管阿庆生死的龌龊念头感到可耻。
大娘说:「阿庆是苦命人,本以为跟了你能过好日子,结果却死得太惨了,
不瞒你说,三娘肯跟着阿庆耍,那是因为打心底里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和娟儿
肯跟你耍也是一个道理,只要看得开,受点皮肉之苦还是值得的,我的眼光可是
很毒辣的,你比王云好上不要太多,王云的脾气耍暴力成性,不讲道理的……」
娟儿打断说:「大姐莫提及这个狗王八羔子了,真是晦气得很,阿庆的事情,
是个命数,强求不得,每个人的福分不一样,阿庆福分浅,怪不得谁,而阿毛你
福分深,就是老天有眼。」
我点头道:「说起那天,还真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样,就让阿庆在黄泉路上走
得安宁一些吧!」
说完,我在篝火堆里抽出一根木条放在了阿庆残留的尸骨上,大声道:「兄
弟走好!大哥对不住你啊!」
就这样,一堆骨头被我点燃,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我们就死死盯
着那团变换不定的火,等待着它燃成灰烬,没多久,等到他的尸骨烧的精光以后,
我们在火堆上烤了些食物来吃,吃饱喝足以后,熄灭了火堆,紧紧相挨着在木头
搭建的简陋帐篷里休息了起来。
即使是冬天,我还是不得不防深山里的野兽,我怕火光把它们引来,所以这
个夜晚过的异常艰难,整个人都在朦胧中度过。
翌日的清晨,阳光特别明媚,吃饱喝足后,我们就向着前方的路继续前行,
很快来到了三娘死的地方,她的死,完全属于一个意外,我们三人当天都在场,
都经历过那场劫难,也就谈论了起来。
这个地方,一定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能发出任何大动静,免得把黑瞎子给吵
醒了。
我特别严肃地说:「那头黑瞎子应该在冬眠,我们路过的时候小心点,千万
别发出声?」
大娘和娟儿点头说:「好的。」
就这样,在这里我们又放缓了脚步,我也不用拖行箩筐了,直接在后面推着
箩筐前进,这样虽然整个人更加吃力,但是声音小上不少,也就当是图个安逸吧。
', ' ')('我们就悄无声息地在山路上行走着,途经一棵大树,在那树洞里还真看到了
那头在里面冬眠的黑瞎子,吓出一身冷汗,亏得它没被我们惊醒,依旧沉睡在自
己的美梦中。
三人偷偷摸摸走过了那棵大树,然后大气都不敢喘地快速前进起来,走过了
几个山头才停下了脚步。
一路走来,这天虽冷,我却一点不觉得冷,主要活动得身子都热乎了。
走过了黑瞎子的地盘,其它的山头基本没啥大危险,又经过了几个日夜连夜
奔波赶路,终于是走出了深山了,在这里我们到了一个新的村庄,马庄,我心里
大呼万岁,顿时轻松了不少。
我们三个是外来人,本来这村是不准我们寄住的,但是看在娟儿怀孕的份上,
得到了一位村庄里的长者的接待。
村庄比小渔村要大上不少,当然不同的是这里的村民可不好客,一丁点儿也
不热情,我能从他们的眼睛里读出一种感情——嫌弃,毕竟我说我们是山里头的
人这件事情他们都不太相信,也就不能取得进一步的信任了,亏得有位心善的老
奶奶收留了没有住处的我们。
这位老奶奶被村人唤做陈老太,今年贵庚六十八,老头子死得早,膝下一个
儿子,可惜儿子和儿媳妇在一次去山里头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如今家里还有一个
1,2岁的孙女。
入夜,在陈老太家吃过晚饭,她先让孙女走开了,然后在微微摇曳的烛火之
光里,陈老太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她「扑通」一声,向着桌上我们三人双
膝跪倒在地说道:「小毛啊,老婆子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
不然我就常跪不起了!」
我们三个被收留的人当场傻眼,相互干瞪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沉默了半晌,我起身伸出手去,惊讶地问:「大娘你这是……做啥?你的年
纪都比我妈还大了!你这么做不是折煞我吗?」
陈老太性子有些倔强,我拉她她不肯起身,她潸然泪下道:「我儿子儿媳妇
死的早,我自然早已认命自己是个苦命人,我本该心灰意冷本本分分地等着入土,
可惜前些日子,我得知了一些真相,而这真相就是我的心头结,我儿子和我儿媳
妇都是被人杀死的,我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人家凶手还在村里逍遥快活,越想越
气,这就是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定是老妇人有求于我们,我再次伸出手去搀扶她,苦口婆心道:「大娘有话
都好商量,今天就冲你这收留之情,只要不是什么恶事……你尽管吩咐!」
总不能让一个病弱的老人家给我跪在地上吧,我只想让她站起来再说,亏得
我的话她也听了进去,也就站了起来。
我拍了拍陈老太的背,宽慰道:「你别激动,我看你还是坐椅子上慢慢说吧。」
她点了点头,在我地搀扶下坐上了椅子,她眼神里有些忧郁和气愤,酝酿了
一会儿情绪,带着伤感的口音说:「上个月是马庄的马华疼和陈家村陈赤赤的大
好日子,大好日子的亲戚们都去了,可是那在那天晚上,马华疼喝醉了酒,他满
口地胡言乱语,说的内容就是关于我儿子马有为的事情,我儿子是被他杀死的,
原因是他和我儿媳妇通奸的事情被我儿子发现了……」
陈老太越说越激动,儿子是被人杀死的事情换了谁能不激动,养育一个儿子
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在男人死的早的情况下,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我除了对她表示同情外,也颇有些愤慨,这马华疼真不是东西,居然杀人不
眨眼啊!陈老太家这小两口就这么被无情地灭口了。
从陈老太嘴里得知的马华疼,彻彻底底一个十恶不做的恶霸!
不过么,马华疼也有这个能耐啊,他是马庄村长的儿子,想来平日里在村子
里也是个横着走的主,他看上的女人自然很容易得手,听老太说马华疼祸害的姑
娘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不过么村里人能忍就得忍,不然就滚出村子!
不过不该这样才对呀,陈老太儿子马松可是马华疼的堂哥,按理说应该很亲
才对,他们确实也走得很近,只能人算不如天算,谁会知道马华疼是个连大哥的
女人都不放过的主呢!这事情要不是他喝醉酒亲自说出口的,想必大多人都不敢
相信。
对自家人都这样禽兽不如,那对别家人就更加不堪设想,总之说白了马华疼
就一个天理不容的畜生!
对于陈老太所说的点滴关于马有为和马华疼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至于
', ' ')('哪里出了差错就不得而知了,这事情,除了两个当事人外无人知晓,而今马有为
已经死了,杀死马有为的具体事情当然只有马华疼一人最为清楚了。
陈老太有求于我,要求却是很简单,根本不是要我去如何对付马华疼,而且
要把她那个苦命孙女托付给我,而这也挺为难我的,我哪有那么多食物和水来白
养活一个闲人哪!这事情说简单是简单,说难却也难,这可是关乎了她孙女一生
的幸福哪,我觉得这是多了一个拖油瓶的节奏哇,再看看娟儿肚子里的孩子,有
种负担不起的感觉,不过陈老太都这样求我了,我又岂能无动于衷,我可不是铁
石心肠的人。
我对陈老太说:「我是没关系,可是你家孙女是什么想法,她若不肯……」
陈老太斩钉截铁道:「她那边……我自然会想法设法让她跟你走,如今你真
答应了,可别后悔?」
我双手抱拳道:「我阿毛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出尔反尔可不是我的作风!」
陈老太感激涕零道:「好的……好的……我给你们安排下住处。」
就这样我和两个女人被她安排在她儿子生前的房间里。
等她出了房间,我就观察了一下房间四周,这个房间的布置很用心,也很干
净,能看出来陈老太是经常打扫这屋子的。
不经意间,我来到了桌前,桌子上,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刚好有四个人,
不用想也知道,四个人分别是陈老太、她的儿子、儿媳妇和孙女。
照片里她的儿子,笑得很开心,看上去长得颇为俊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帅
哥,男人身旁的女人,一头瀑布般的黑长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也是美女一枚
吧,他们的女儿,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丽,脸蛋就有七分
像,陈大妈呢,则在照片的最右侧,笑得一脸慈祥。
照片里的背景是家门口,这照片可不就是全家福吗,那时候的他们还是那么
幸福,可如今却是令人唏嘘不已。
看完照片,觉得有些无法入睡,没办法,即使是冬天,我也出了不少汗,身
子黏糊糊的,太不舒服。
这样一来我就去陈老太那里讨了个大木盆,这样就可以洗澡了。
我再去屋外深井里打了些水到木盆里,条件有限,没热水的情况下只能将就
了,考虑到陈老太的年纪也就不想多麻烦她了。
从小渔村到马庄,路途遥远,我们疲于奔波,当然要珍惜这个夜晚,我在想,
今晚终于可以放松下了,胯下的狼牙棒可是好几日没和女人们做过了,痒着呢!
打了足够多的水,我就把房门紧锁起来,在别人家做房事,我想有必要要低
调点,吵到人家可就不好玩了。
关了门,我就一点儿也不含糊了,三下五除二把衣物脱了丢在地上,胯下狼
牙棒已经上了膛,就差没有目标。
我指着床上休息的两女人说:「娟儿,你先下来洗漱下,大娘,你也把衣服
脱了准备下。」
「好的。」娟儿说。
「好的。」大娘应道。
很快,我等娟儿洗漱好了就让她上了床,然后我和大娘挤着在大木盆里,幸
亏木盆够大,两个人一起洗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时候我们三个的姿势颇为奇怪,娟儿敞开大腿坐在床边,大娘刚好和她面
对面,我则在大娘的屁股后面。
灵光乍现,我双腿一伸架在了大娘的腰肢上,笑着说:「大娘哎?突然我有
点想看舔逼的场景?要不给把你娟儿舔舔呗,你看她那逼周围,洪水泛滥得不成
样子了,急需你的安抚,而你的逼……」
大娘忸怩了下说:「讨厌的家伙……就会这样欺负我们姐妹俩……」
我用硬挺的狼牙棒在她屁股上不停来回划动,双手则靠在她腹部上下摩擦。
没过多久,大娘就求饶道:「阿毛……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操
我……」
我张开手做了一个听不见的姿势,正色道:「什么?你要我干嘛?说大声点?」
我就是故意假装听不见,为的是听大娘求我操她的话语,这种哀求的话语,
是能给人以力量的,让人无比亢奋的,对此,我有点小小的邪恶。
大娘被我折磨得投降道:「操我……操我……我要你的大棒子……捅我的…
…大水逼……」
我邪邪一笑,用双手的大拇指掰开她的小穴,由于摩擦过度,真是乌漆麻黑
的存在,气味难闻,有一种让人扫兴的感觉,狼牙棒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我在她的
', ' ')('逼洞口戳了几下,调侃说:「要我操你也不是不行……那你总要表
示表示吧……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样好了,你舔娟儿一下逼,我就操你一
次,我看这个交易很公平!」
大娘听得一脸惊愕,显然被我道无耻彻底打败了。
看她半天没有反应,我就有些不耐烦了,我使劲拍打了下她的大屁股,发出
清脆的啪啪声,大声说:「怎么……这事情……有什么……好考虑的?」
话音刚落,我把龟头对准了她的逼洞口,狼牙棒一捅「噗呲」一声,大娘舒
服地叫出了声:「啊哦!舒服!」
我再一把把大娘的头发拉拽在手上,恶狠狠地说:「你说……你是不是……
一个欠操的婊子?」
大娘勉强地点了下头说:「我……我……我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我蓄势待发地做好了一个骑女人操逼的姿势,说:「不错,那你就开始舔逼
吧,只有你的努力才能给你带来欢乐!」
大娘把头凑到了娟儿的逼面前说:「好的!」
大娘的舌头,有点尖尖的,她试探性地在娟儿的逼上轻舔着,发出淫荡的声
音:「啊……阿毛……用力……用力……操我……操我……」
大娘被我一边操着,一边语无愣次地叫唤着,完全进去了疯癫的状态,娟儿
呢,也被大娘的舌头搞得娇喘连连。
真是足够好听的声音,我的耳畔响起了一串串银铃般的天籁。
在叫声里,我越战越勇,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肉体的交合处,噼里啪啦的
声音就是敲锣打鼓一样,操着操着,我感觉高潮就在眼前了,毕竟胯下的女人已
经被我操得连呻吟逗有气无力了。
「哦……嗯哼……嗯哼……哦……」
「不行……不行了……哥哥……哥哥哎……我的逼……逼里……又要尿尿了
……哦……」
大娘又一次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不过我也撑不住了,一口气我把她整个人
抱了起来,歇斯里底道:「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哇呀呀……啊啊啊……」
「啊哦……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要死啦……」
我在做最后地疯狂,大娘浪叫得不行,毕竟我的大力冲刺可不是闹着玩的,
真枪实弹,枪枪深入洞穴深处的存在!
「啊……」我终于射出了身体的精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大腿微微一颤,
说时迟那时快,我把大娘往前一推让她安全地靠在了娟儿身上,我也随着惯性压
在了大娘的身上,我的狼牙棒还在她逼里呢!
就保持这个奇怪的姿势,我稍作休息后从大娘体内拔出了我的家伙,一副心
满意足的样子,说:「我给力不?」
我还是有资本的,这点我非常有自知之明。
大娘没好气道:「给力……岂止给力……你差点……就把……老娘我给压死!」
娟儿也闪着大眼睛渴望地说:「真希望娟儿这肚子里的孩子早点出来,那样
我就可以让阿毛你好好操逼了。」
大娘调侃道:「你这臭骚娘么,刚才可是我在帮你舔逼止痒,费了九牛二虎
之力,你怎么也不说声谢?」
我在旁边附和道:「对头!对头!大娘这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娟儿在我的怂恿下,扭扭捏捏终于向大娘道了声谢。
就这样,随后我们把身体用水再清洗了遍,然后没羞没臊地三人同睡一个被
窝里,不过么,已经没有多余的热情了,在刚才的木盆大战里,我把所有热情都
投入了进去,现在么只想要好好地睡个安稳觉。
…………从那以后究竟过了多久呢?
我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只是想要射出来,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了。
卡咻…
我的头盔被取下来了。
「呼呼……××桑看上去感觉不错呢。」
「已经成为出色的精液制造机了呢。
「啊啦啊啦,一副想要射精的表情。」
我无法理会她们的对话,只是胡乱挣扎着身体,向她们恳求让我射精。
担架被摇晃得咔嚓咔嚓响。
「呼呼呼……就这么想要射精吗?」
我拼命地点点头。
「让你射到是没问题,会彻彻底底地榨干你,这样也没问题吗?」
「舒服的只有一开始,之后就是无尽的快乐地狱哦?」
「就算是潮吹了,晕过去了,也绝对不会停止的哦?」
三人虽然这么说,我还是不停地点着头。
「呼呼……那就如你所愿榨干你吧。」
爱川小姐这么说着
', ' ')(',附近的护士开始行动起来。
手臂上传来些微的刺痛感。
似乎是被注射了什么药物。
嗡~
我躺着的担架床有了什么动作,将我的上半身撑起,脚被左右分开,我的阴
茎没有什么遮挡了。
「…………」
护士中的一人手上拿着连着细线的电极贴在了我两边的睾丸上。
仅仅是这样些微的触碰就要让我射精了。
手推车咔嗒咔嗒地推过来停在我的周围,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其中一
辆推车上放置着润滑液,自慰器,串珠等东西,让我性欲更加高涨。
想要被…榨干…
现在的我真心这么想。
「好,那么开始吧。」
「呼呼……一开始会温柔地对待你的。」
爱川小姐站到我面前,她身边的护士手上拿着牙医用来吸取唾液一样的器具,
器具上连着一个软管,但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怎么样都好。
我的阴茎早已硬硬地勃起,像是在说『快碰我』一样一跳一跳震动着。
「…………」
爱川小姐沉默着向身边的护士做出指示,护士小小地点头。
碰。
确认回应后的爱川小姐用被橡胶手套包覆的如同白鱼般纤细的手指触摸了我
的阴茎。
这一瞬间,我感到快感如电击一般四下奔走,但尽管逼临极限,但在爱川小
姐绝妙的手技下,我还是没有射精。
「呼呼…就算允许你射也不能太早哦。」
爱川小姐开始慢慢地捋动我的阴茎。
捋动……捋动……捋动……
这次用手完整地包裹住阴茎,加以手交。
「呼呼…××桑的前列腺液黏糊糊的发出了下流的声音哦。」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爱川小姐戴着手套的手上折射了照亮前列腺液的反光。
「~~~!~~~!」
我被想要射精却不让射精的绝妙手技折磨到了极限。
「差不多…准备吸引吧。」
咻啵!!!!咻啵!!!!!
爱川小姐向护士做出指示,护士踩下脚边的踏板,手上的吸引机发出了吸入
空气的声音。
「(要射了!要射了!!)」
我全身绷紧,像虾一样躬起身体。被不断焦躁玩弄的欲望团块终于排出来了,
与此同时,护士将手肘的吸引机的前端对准我的铃口,并踏下踏板。
咻!!!!!!
「!!!!!」
比射精更加强烈的吸取带来不要说是精液了,连睾丸都会被吸走强烈快感。
被快感袭击,我的眼前一片空白,意识被吹飞了。
咻咻咻……啵咻~射精终于结束,尿道里残留的精液也全部被吸走后,吸引
机拿开了。
「好厉害啊,量和质都是极上成的呢。」
铃原小姐看着吸引机瓶子里储存的精液这么说,而我根本没气力去听了。
「啊啦啊啦,因为快感脑袋里一片空白了吗?嘛,反正和我没关系。」
辻小姐拿出什么器具开始调整。
我在吸引结束的同时软绵绵地倒下了,这是伴随着从来没有体验到的快感的
射精。
也许这是一生都再也体验不到的强烈快感吧。这次射精就是这么的猛烈。
「××桑,还没有休息的空闲哦。」
爱川小姐将被前列腺液弄得黏糊糊的手套扔掉,拿出了新的橡胶手套戴上。
然后握住粉红色的自慰杯,自慰杯的上部也连接着一根软管,大概也有着吸
引的功能吧。
「阴茎还在勃起着呢。」
铃原小姐说着望爱川小姐手上的自慰杯的开口里注入了润滑液。
咕啾咕啾咕啾
爱川小姐捏了下手里的自慰杯,润滑液溢了出来。
「那么接下来使用这个吧。」
辻小姐拿了一根细细的皮带给我看,带子上也连着一条电线。
辻小姐将皮带穿过我还在勃起的阴茎根部,比我的阴茎粗度稍窄的程度扣起
来加以固定,将多余的部分剪掉。
「哼哼……很好奇这个是用来什么的吗?嘛××桑肯做个好孩子的话这个就
用不到了。」
辻小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字里行间的都透出一股期待着使用这东西的瞬间
的味道。
「那么请你射出第二回吧。」
「~~~!」
爱川小姐毫不在意地将我刚刚射精,变得敏感的阴茎插入了自慰杯。
我拼命的摇头,这对刚射精的阴茎来说是想象以上的刺激。
', ' ')('「啊啦啊啦,这么用力地拒绝,不过我不会停下的,因为之前××桑拜托我
们这么做了嘛。」
「再不乖的话就要被辻小姐惩罚了哟。」
铃原小姐展示给我看辻小姐很开心地拿着的遥控器。
看上去遥控器上有很多按钮,「比起说的,还是实际操作一下能让你理解更
快一些呢。…拜托了。」
辻小姐这么一说,一名拿着金属棒的护士走了过来。
「这个东西……要这么用!!!」
哔叽哔叽哔叽!
辻小姐按下按钮,护士两手拿着的金属棒之间出现了蓝白色的电流。也就是
说…
「呼呼呼……明白了吗?没错,这是让电流流动的装置哦。绑在你阴茎上的
东西也好,贴在睾丸上的电极也好全都是这个。嘛,安心吧,姑且没有生命危险
的,不过作为惩罚的话倒是正正好好呢。」
辻小姐说出了令人战栗的话。
「那我们继续吧。」
精液连同意识一起被吸走。
「啊哈哈哈!!出来了!被强迫着吸出来了,××桑的精液射出了好多!」
爱川小姐似乎很开心地笑了,而我则因为第二次强烈的吸引而失去了意识。
啵。
自慰杯从我的阴茎上拔下,润滑液沾满了整个阴茎。
「哎呀呀,××桑,晕过去还太早哦。辻小姐。」
爱川小姐看见我由于过强的快感翻起白眼,昏厥过去,向辻小姐搭话。辻小
姐露出一副『就等一这句话』的表情从护士手里拿过心脏起搏器贴在我的身上。
「把电压降低,只是要叫醒他而已。」
辻小姐指示护士操作机器。
嗡嗡
听见起搏器充能完毕的声音后,下一瞬间,辻小姐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什么按
钮。
我剩余的微薄意识瞬间被唤醒,眼前突然一阵灼热燃烧的感觉。
「呼呼……要晕过去还太早哦~××桑。」
「接下来使用这个吧。」
铃原小姐把手里拿着的东西给我看。
这是金属制的前列腺按摩器。
涂完润滑液后,铃原小姐将前列腺按摩器塞入了我的肛门里。因为之前被灌
肠的原因,按摩器没花多大力气就进去了。
「真不愧是江崎小姐呢,居然那么简单就塞进去了。」
听见铃原小姐的话,我为了哀求住手而摇摇头。
「啊啦?明明自己先说想要的,现在又像停下来了吗?真是坏孩子呢。」
「坏孩子不能不让辻小姐来惩罚呢~」
爱川小姐和铃原小姐的对话让辻小姐一脸坏笑,按下了手里的按钮。
吧唧吧唧!!
我突然感觉到被烧红的铁烙按到的感觉。
眼前火花四散,阴茎像烧到一般疼痛。
电击只有一瞬间,但我却觉得过了很长时间。
「呼~!呼~!」
「哼哼哼……坏孩子被这样惩罚是最合适了呢~」
我气息急促,辻小姐那么满足地表情说出了什么话,我也没听见多少。
「吼啦,××桑,别停下要继续咯~阴茎还硬着呢。」
爱川小姐再一次将我的阴茎插入了自慰杯里。
「刚才插入的前列腺按摩器像这样…呼呼。」
铃原小姐往刚才插入肛门的前列腺按摩器连上电线。
「这次要一边用自慰杯捋动阴茎,一边用电流责备你的前列腺哦~」
「××桑,其实呢,这种润滑液是良导体呢,没关系的,我们是专业的,假
如你的心脏停止的话,立刻就做心脏苏生哦,呼呼……」
爱川小姐拿着自慰杯开始捋动阴茎。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润滑液的声音响起,我的阴茎在人工阴道里被上下滑动着。
「呼呼呼……电流前列腺责备……你能忍耐到什么程度呢~」
铃原小姐说着将机械的电源打开,我虽然紧闭眼睛做好准备,电流却迟迟不
来。
瑟瑟发抖地睁开眼睛,却发现铃原小姐哦开心地看着我。
「啊啦啊啦?就真的那么害怕吗?呼呼呼…」
铃原小姐虽然笑了,我这边却完全笑不起来。
「啊,对了对了,要是阴茎萎掉的话怎么说也没办法榨精了呢,如果你萎掉
的话我们就住手吧。」
也许是注意到我抱有的微小希望,她接下来说出了令我再次绝望的话语。
「嘛,不过你是不可能萎掉的吧。一开始给你注射的药品,是让阴茎一直维
持勃起状态的药物,所以说才没有那么简单就让你的阴茎缩
', ' ')('小呢。要是想停下来
的话就萎缩给我看看吧。」
面对着露出笑容的爱川小姐,我的眼泪流了下来,然后哀求着她们停止,拼
死地摇头。
「啊啦啊啦,还没搞明白吗?真是不听话的坏孩子呢。」
爱川小姐暂时停下了捋动。
辻小姐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吧唧吧唧吧唧!!
「!*★△!■!!∵!」
我只能发出已经连言语都不算的惨叫。
一瞬的电击让我筋疲力尽。
「惩罚!」
吧唧吧唧吧唧!!
「惩罚!」
吧唧吧唧吧唧!!
「吼啦!做了坏事的话要说『对不起』吧!真是个坏孩子!惩罚!」
吧唧吧唧吧唧!!
「啊哈哈哈!!!翻白眼了!但是没有说『对不起』的孩子还要继续惩罚哦~
吼啦!惩罚!」
吧唧吧唧吧唧!!
「!*★△!■!!∵!!*★△!■!!∵!!!!」
我的身体一跳一跳地痉挛着,口中吐出白沫,但辻小姐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样
子。
「吼啦,做了坏事要说什么呢?吼啦,说来听听?」
辻小姐再次发出提问,而我却连回答都做不到。
「~~*★~△」
发出的声音根本称不上语言。
「嗯?听不清哟~?果然调教还是不够呢?惩罚!」
吧唧吧唧吧唧!!
经过长时间的电击后,我的头耷拉着,嘴角滴下口水,眼睛也翻白了。
「哼…嘛,这次就这样原谅你把,但是下一次再这样的话就要严厉地责罚你
咯。」
辻小姐终于停止了电击,我已经像坏掉的人偶一般狼狈不堪了。
「辻小姐,做的太过分的话,他可是会坏掉的哟~?」
「呜…对不起,他是在是太可爱的了,一不小心…」
被爱川小姐一说,辻小姐些微反省了一些。
「不过不愧是辻小姐呢,在他晕过去前一刻停手了。」
铃原小姐像是在强调『这回该轮到我了』般,开始提高前列腺按摩器上的电
压。
像低周波按摩一样,一定频率的脉冲传达至前列腺,后者一跳一跳的对脉冲
做出了反应。
爱川小姐捋动着我的阴茎。
明明电流拷问没有带来快感,我感觉爱川小姐和铃原小姐的责备比之前带来
的快感更加强烈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产生了这个疑问,也立刻被打消了。
「差不多又要射了呢,第三次能射出多少呢?」
爱川小姐如同进入高潮部分,高速地上下套动自慰杯。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哼哼……那么这边也…」
铃原小姐转动机械的按钮。
哔哔哔哔!
前列腺的电流传达过来。
「!!!!!!」
啵哔!!!!
前列腺被责备着,被自慰杯玩弄着,我到达了第三次绝顶。难以相信的是,
明明是第三次了,但射精的量还是很多。
噗咻咻咻咻!!!!!
自慰杯像是要把我的精液连根拔起般吸引着。
白浊的精液被吸走,流入了机械连着的瓶子里。
「这是第三次了呢,射出了好多哦。是不是最多的一次呢?」
「被自慰杯捋动着,前列腺被电击哔哩哔哩地玩弄着就真的那么舒服吗?」
我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三人在说什么了。
连正常的思考都做不到了,失去意识还更轻松一点,我这么想着,晕了过去。
…………意识完全堕入黑暗时,似乎听见了江崎小姐的声音。
别人说内向的人凶残起来更变态,那自闭症的人虽然不喜欢与人沟通,但其
实他内心想的东西比正常人还要多。
芝英每天刷被单确实成功地引起了老太太的注意,遗憾的是老太太是老眼昏
花,而不是火眼金睛,没有察觉被单的秘密,还乐呵呵地认为自己的傻儿子床上
功夫很了得。
芝英没办法只好咬牙苦苦忍着,希望总有一天老太太会发现,然后制止二浩
的灌尿行径。
但是,人要拉出去的尿可不是精液,都是人体吸收不了排出去的废液、是脏
东西,而女人的肉穴又是非常脆弱的部分,是很容易被感染的地方,二浩这样一
天一次甚至两三次的灌在里面,很快就让芝英的肉穴被感染了,起先是骚痒,后
来是痒的不行,再后来是里面开始起红疹,
', ' ')('尿尿时钻心地痛。到了晚上,二浩根
本不听她诉苦,置她的死活不顾,仍然要做爱,完了还要在里面尿尿。
这天她实在受不了,连走路都不能正常抬脚了,这才鼓起勇气对老太太说要
去诊所看医生,没想到的是结果又被老太太一厢情愿地理解偏了,以为芝英这是
怀孕了。唉,总之,就那么阴差阳错地过去了。芝英有苦没处说,欲哭无泪,只
好去求助自己的母亲。
芝英父母见女儿不声不响独自从婆家跑回来,欲开口责骂却又还没开口之时,
芝英就抱住母亲嚎啕大哭了。女儿委屈的泪水变成了化骨绵掌,瞬间把到嘴的责
骂变成了心口的慈爱。
大哭了好一阵后,在其母亲的再三引导下,这个患有严重自闭症的女孩,终
于把这几日来所受的煎熬一一道了出来,听得她母亲不寒而栗、咬牙切齿。
回过神来的芝英母亲,连忙领着她去公社诊所看医生。诊断结果是,芝英的
阴道由于长期受到外力的冲击,造成了多处地方出血,另外还严重感染,致使整
个阴道开始糜烂、化脓。当医生听说是长期肉穴被灌尿所致时,年近六旬的老医
生愤怒地把自己手上的老花镜砸在桌上,镜片四下乱飞,怒不可遏地指出,这是
她生平遇到的最为荒唐的事情。老医生还告诉芝英的母亲,这病情非常严重,即
便能够恢复,乐观地说也要大半年,有可能治好了之后,也会影响以后怀孕。
芝英的母亲听后面色苍白,一言不发,回到家后,安顿好女儿立马拽起男人
的手臂,就气势汹汹地去平垟村找亲家算账了。争吵过程中,一言不中听,便退
了亲事。觉得自己的女儿宁可没人要,养在家里老死,也比被人折磨死要强。
………………
话说二浩从头到尾过了差不多也就十天左右有妇之夫的日子,可是别看时间
短,却彻底让他从一个老男孩变成了一个真实意义的男人,特别是让他尝到了女
人的滋味,从此内心充满了对女人的渴望。
如果说以前喜欢看女人,只是纯粹的喜欢看,觉得女人长得漂亮,那么如今
的二浩看女人,就内心复杂得多了,他除了喜欢看对方漂亮的脸蛋,关心女人丰
满的双乳外,更关心的是女人的肉穴,想象插进去时的美妙感觉了。
老婆没了,二浩整个人就焉了,村里人说二浩这是想女人的缘故,整天地里
劳动不去,上山砍柴也不去,那里人多就去那里,坐在角落里看着人群中的女人,
或者端张凳子坐在家门口,偶尔有个女人经过,就从出现一直盯着看到女人转弯
看不见为止。到了吃饭的点,路上没人经过了,二浩就回到屋里坐在厨房边,看
着灵英忙碌的样子,胸前围裙的带子勒得衣服下去,一对大奶像是想要撑破衣服
一样鼓出来,转过身时,一个浑圆的屁股蛋子对着二浩的目光,里面内裤的轮廓
映得清清楚楚,看得二浩连着咽了两口口水。
偶尔,当灵英回头看到二浩紧盯自己的眼睛,灵英会开心地一笑,打趣地问
道:「二浩,看啥呢?」
二浩当然是如实回答:「嫂子,我在看你呢,」
「好看吗?」灵英又问。
「嗯,好看!」二浩回答。
当然有时候灵英心情不好,或者忙得手忙脚乱时,看到二浩那么肆无忌惮的
眼睛,她也会拿他当出气筒:「二浩,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呢,嫂子!」二浩回答。
「我是你哥的,你看了也是没用。」灵英又喝道。
「我哥说了看看没关系,想想也没关系,我没动手。」二浩说。
「…………」灵英骂了几句,发现根本出不了气,还越骂越气,反而不骂了,
专心烧饭做菜。
却说有一次,也许是大姨妈快来的前几天,灵英心里特别想要男人的大肉棒
来戳自己。可是又是农忙季节,林浩顶着腰酸背痛还要干活,所以灵英央求了好
几个晚上,林浩就是没有插她,这让灵英憋得很难受,脸上还长出了许多痘痘。
心里也来了气,整天阴沉着脸,做事也不看林浩的脸,洗碗时故意把锅碗瓢盘摔
得叮咚响。
那天全家出动去地里抢收稻谷,连腿脚不灵活的老太太也去帮忙扎稻杆、赶
麻雀了,(在这里啰嗦一下,那时候农民种田没有农药、杀虫剂,山上田间麻雀
很多,农民种的几亩地产量都限,所以一到稻谷成熟,大家就抢着收割,因为如
果你动作慢,等大家的稻谷都收割了就剩下你家的稻谷,那成群结队乌云压顶似
', ' ')('的麻雀就都飞到你家田里吃稻谷,几天下来就基本颗粒不剩了。)唯独想女人想
得失了魂似的二浩,没人叫得去,叫了几下不愿去帮忙也就听之任之留在家里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灵英接了老太太的旨意挑了两化肥袋子的稻谷回来,准备
烧好中饭送到田间地头上去吃。看到坐在门口晒太阳捉sizi的二浩,便大声
唤过来把担子让他接了去。二浩有些不情愿,不过看到是自己喜欢的嫂子吩咐,
倒也懒洋洋地起身把灵英肩上的担子接了过去,挑到楼上在楼板上铺开来。本来
这刚收的谷子是要在村里的晒谷场晒干了再挑回来的,可是最近各家各户都在收
稻谷,所以晒谷场根本不够用,大家都是一大早就去占场地的,像现在都中午了,
哪还有空的场地轮到你啊?所以林浩早就交代好了,先铺到楼板上吹风,以后占
着了场地再慢慢地挑出去晒,这大晴天割回来的谷子铺在楼上楼板上,倒也不至
于发芽、发霉。
二浩铺好谷子拿着空袋子交给灵英,也没回到门口去,而是直接坐在厨房里
看着灵英忙乎。反正这又不是头一回,灵英也不管他,自顾自地淘米、生火做饭。
菜是一个最普通的腌豇豆,一个水煮葫芦瓜,加上饭桌上昨天炒的一盆霉干菜,
再另外加一个咸鸭蛋是单独给林浩的。
灵英在砧板上切好葫芦瓜,正准备往锅里放,发现锅里的油还没热,于是随
手把手叉在腰上等着,忽然看见二浩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便又打趣地问道:
「二浩,你又这样看嫂子了,好看吗?」
「嗯,好看!」二浩回答。
「哪里好看?」反正锅里的油还没热,灵英不禁多问了句。
「嫂子哪里都好看!」二浩说。
「你觉得是嫂子好看还是你以前的老婆好看?」灵英一时兴起继续问道,权
当打发时间。
「都好看,可是芝英陪我拉风箱,我觉得很舒服。」二浩说。
「什么拉风箱?」灵英不知道他说的拉风箱是什么意思。
「嫂子你真傻!拉风箱都不知道,就是用我的鸡鸡在芝英尿尿的地方推拉啊!」
二浩说道。
「啊哈哈,拉风箱,二浩你怎么想出来的名字啊?太有趣了。」灵英可是头
一回有人把做爱说成是拉风箱,觉得好笑得很。
「娘说得,那就是用鸡鸡拉风箱。」二浩说道。
「哦,那你觉得哪里舒服啊?芝英跟你说她也舒服吗?」灵英问。
「我就是鸡鸡觉得很舒服,芝英她没告诉我,嗯,嫂子,你有没有跟哥拉过
风箱,你觉得舒服吗?」二浩问。
「舒服啊,当然舒服了。」灵英不知不觉说话越来越不像是跟二浩在说话,
倒是像在跟男人调情。
「我也觉得舒服。我很喜欢拉风箱。」二浩说。
「哦,那你每次拉风箱都拉多久啊?」灵英问。
「我不知道,反正很久,有时个把小时爷尿不出来。」二浩这还是洪老太教
的,一定要等尿出来才算完成。
「什么?个把小时?没记错吧?」亲家吵架那天灵英刚好不在家,没有听到
二浩在芝英肉穴里灌尿的事,以为二浩说的尿出来就是射精的意思。
「真的,还每次尿出来都流到被单上,芝英尿尿的东西太小,装都装不下。」
二浩说。
「二浩,你也学会说大话了?」灵英听得一楞一楞的,哪有听说男人射精射
得那么多的?太夸张了吧?
「嫂子,我没说大话,你没看见芝英每天刷被单吗?那都是芝英那里装不下
满出来弄脏的。」二浩发现灵英竟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不禁说话的声音也响了
起来。
「嘻……嘻……」灵英看二浩着急有些好笑,也没有继续接话,把砧板上的
葫芦瓜倒进锅里,拿铲子翻动了几下,用锅盖子盖了起来,之后发现竟然还有一
小块沾在菜刀上,于是又用手拿了下来,把锅盖掀起一条缝扔了进去,重又盖好
盖子。
做着这些事,灵英的心里却一直在想着二浩的话。刚结婚时,林浩也是几乎
每天都要跟她做爱,那时候可真幸福啊,每天都能在天上飞一回,神仙似的,不
过林浩最长的一次也才数到四百二十一就射了,记得那次自己好像来了两次,最
后两人都汗流浃背精疲力尽。这二浩怎么可能会那么厉害呢?时间那么长还能射
那么多,可是听他说话好像又不像说大话。想到如今林浩的身体,连一个月一次
都保证不了,灵英不禁垂头
', ' ')('丧气起来,唉,要是我也能够尝尝这么长时间的抽插,
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灵英也就是想想,手里的活计却没有停下来,一直到菜烧好用盆碗盛好,
铁锅里也飘出了米饭的香味。灵英用手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从身后的水缸里
舀出一瓢水来倒进白色的脸盘里搓洗了下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