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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的气息吹进女队长敏感的耳廓,让她的本来已经被挑逗得心猿意马的心
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暗骂自己,为什么一向坚强的自己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为
什么自己的身体怎么敏感不争气?她心里微微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
是摇头。
出乎她的意料,芦武很干脆地把自己的双手从女队长的胸罩里抽了出来。
「既然队长不喜欢,我太子不会强迫你的。」
男人的手甫一离开自己的肌肤,梁若雪像久别了水又回到池塘里的鱼儿一样,
长长地吐了口气。
芦武阴恻恻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了起来:「如果队长不喜欢我玩你的咪咪,
那我就玩你手下的!」说着,他一步跨下讲台,抬脚就踢在林月华的胸前,正中
她伤痕累累的左乳。
「啊——」林月华被踢倒在地上,她觉得自己的乳房好像被踢爆了,疼得全
身都在抽搐。然而芦武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他的脚狠狠地踩在她的右侧乳房,那
只F罩杯的豪乳几乎被他踩成了一张肉饼。他的脚无情地碾动着,林月华的胴体
在他的脚下扭动,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疼啊……呀……放……放开我……啊
……」
「够了!」梁若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涌上了头顶。她知道芦武是要对付她,
而不是月华:「你这个畜生!要我做什么,说吧!」
芦武把脚从林月华的乳房上抬了起来:「队长,好样的!我要你做的很简单,
给我们兄弟讲一节英语课。哈哈哈——」
[ToBeContinued]
八、螳螂捕蝉
第二天一早,梁若雪刚来到办公室,玉婉婷就来找她汇报监听杨云娜的结果。
杨云娜昨天晚上与国际刑警行动处开了一个电话会,在会议中。内线传来关
于一系列新的情报。竹联帮内部对于沈国豪的死很是震怒。竹联帮一直通过在金
三角国民党残军后人的关系,将泰北的毒品通过货船运抵台湾和大陆等地。廖罡
风集团被破获以后,竹联帮特地派沈国豪北上联系新的买家。竹联帮内部有两派
意见,一派认为认为沈国豪死于自己的老对头,香港的新义安之手。新义安一直
与东南亚本土的军阀联系颇多,两派在东南亚争斗很久,互有胜负。从前廖罡风
在的时候,他平衡两派的势力,让双方互有斩获,同时开发自己的本地货源,不
让任何一家独大。对于这次京城市场的真空,新义安也派出了自己的人马北上。
所以沈国豪的死同他们有很大的关系。
另外一种意见是认为东南亚的卖家与沈国豪直接冲突。因为竹联帮也探听到
缅甸的佤帮军阀派人从云南入境,勾搭当地的毒贩进京,希望建立新的渠道,扩
大收入,以换取军火,抗衡政府军的扫荡。沈国豪曾在汇报在大陆遇见过佤帮的
特使。
两派意见争执不下,于是竹联帮派出义堂堂主邱自强北上。
同时,国际刑警也告知新义安的堂主孟崇信也已经到京。孟崇信一直往来大
陆和香港之间,打理电影投资业务。这次他手下的一个香主被杀,帮内意见也偏
向竹联帮寻事。但人送绰号「阿信」的孟崇信向来谨慎。他要亲自从香港过来调
查。
这些黑帮分子以合法生意人身份入境,国际刑警无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拘
留和驱逐。赵剑翎判断竹联帮一定会为了沈国豪的事情多生事端,她指示行动小
组继续加强对于竹联帮和已知身份毒贩的跟踪和监控,一有证据,立即控制起来。
玉婉婷前脚刚离开,杨云娜后脚就来到梁若雪的办公室,传达国际刑警的安
排。赵剑翎根据辖区,协调了几个分局的便衣刑警探听、跟踪、和监视竹联帮、
新义安和佤帮的来人。女子特警队被安排继续跟踪南城赖广宁这个相对不重要的
角色。
杨云娜走后,梁若雪找来三分队长玉婉婷和暂时代理二分队的林月华,把这
些线索理了又理。觉得自己在监视赖广宁的同时,还应该继续抓住太子堂这条线。
现在国际刑警的注意力还都在那些外来人员的身上,段达英也许同芦武之间有些
什么关系。她第一感觉芦武应该不是一个难对付的人,而且看起来他对自己感觉
还不错,她应当趁着这个机会接近他,拿到更多的消息。
芦武没有想到第二天晚上冰冰小姐就主动约自己出来。当然这次地点是冰冰
小姐订的,芦武照例带了自己的左右护法,芳菲和雯雯。梁若雪为了色诱,特意
', ' ')('再次带上林月华,自己也穿了一件深V的连衣短裙。大家在酒吧里喝酒聊到很晚
才分开。芦武觉得这个女强人对自己颇有好感。两个单独坐在一边聊车聊得很嗨,
而且对方也任自己拉手搂肩,甚至是摸大腿,只是他要上前亲嘴的时候被她推开,
说是惩罚自己昨天晚上的流氓行径。他坐上车子,想到这个气质美女和她身边的
大波妹,觉得浑身燥热,索性在让雯雯开车,让芳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来了一次
高速车震,才算泄火。
***
赖广宁站在玻璃窗前,俯视着整个市场。他当年做批发起家,后来控制了南
城这个大的批发市场,生意扶摇直上,一连拿了南边好几个批发市场的物流和保
护费。他觉得这个地方是自己的风水宝地,尽管现在旗下的公司地产多多,他一
直喜欢待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发号施令。
在段达英来找自己之前,他从来也没想过做白粉或者冰毒生意。他知道这个
生意不好做,而且廖罡风势大,垄断各路渠道,后台硬。虽然不怕钱多咬手,他
却不想惹这个麻烦,同廖老大正面冲突。
几个月前,段达英半夜里跑来找自己。说老廖出事儿了。被一帮女警给查了。
他同段达英有几面之缘,觉得这是个机会。而且老段说的也有道理,自己手里这
么多物流和卡车,带点儿货不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么?现在老廖倒了台,这京城就
是个真空。他早就看着白粉的生意眼红,苦于一直没有势力和门路。现在段达英
找上门来,两人一拍即合。
段达英做事很利落,几个礼拜后就联系了各方卖家,从台湾到香港,赖广宁
做梦都觉得钱财如雨,从天而降。
不过这两天来他却很闹心。前几天,同自己接洽的竹联帮和新义安的人接连
被杀,他却找不出一丝头绪来。
段达英站在他的身边。他也猜不出是谁那么大胆,居然连杀了香港台湾两大
黑社会的头目。他猜是两派为了争夺市场,相互火拼。他劝慰赖广宁,这两家总
有一家会斗赢,到时他赖老大就可以坐收渔利。而且呢,他已经接洽上了金三角
来的人,纵使香港台湾两方都靠不上,也可以保证东南亚的一部分货源。
「赖爷,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已经给两边联系过了。他们都有人到了京
城,我回头叫上他们一起聊聊。我们诚心做生意,肯定不会对卖家动手,这个他
们心里肯定清楚。」
「嗯,这个你尽快办。」
「昨天缅甸的客人已经到了。这样即便竹联帮和新义安放了我们的鸽子,我
们也有一个稳定的货源。」
「还有」,段达英看着赖广宁渐渐舒缓的脸色,「我还有一招后手。」
「哦?」
「从前廖老大在京城周边找了好几个本地的罂粟供货点。我联系上了阜平的
一家。」
「阜平?」
「是。对方控制着河北山西交界的一大票货源,明天就要来京城,我约他见
面。」
「老段,你真他妈的牛屄!回头我摆酒请客。」
「这个要低调,对方可是……」,段达英压低了声音,贴着赖广宁的耳边轻
轻地耳语了几句。赖广宁眼睛顿时泛起光来。
「牛屄!」
他回头看着自己的得力干将姚京:「姚三儿,你从分局打听出什么来了?」
姚京看了一眼段达英,赖广宁点了点头:「老段早就是自己人了,没啥好瞒
着的。」
姚京这才开口:「赖爷,我听分局的朋友说,那两个人都曾经同太子堂接触
过。我觉得是不是存在芦武在中间搅和的成分?」
「芦武?」赖广宁眯起了眼睛。都是道上的,他对芦武早就有所耳闻。他知
道对方在夜场和学校里很有势力,不过那些都是些毛头小崽子,整天就知道喝酒
飙车泡妞,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量去惹港台的黑道?
姚京看到赖广宁在微微摇头,他递上来一包砂糖一样的晶体。
「这是啥?」
「这是兄弟们从芦武的场子里买的冰。据说现在芦武的人在夜店和学校里卖
冰都卖疯了。过去可从来没听说过太子堂的小兔崽子们碰过这个。」
赖广宁掂了掂手里的冰毒,眉毛蹙了起来。跟了他十几年的姚三儿知道,这
是老赖下狠手的前兆。
「这个芦武,我倒要碰碰看!」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你们找
人把芦武盯紧了。」
***
梁若雪同玉婉婷出
', ' ')('门上了车,芦武殷勤地帮她关上了车门。她从反光镜里看
着芦武和他身后两个女孩,心里突然觉得这个人其实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复杂。
她问林月华这几天来同芦武接触下来的感受。林月华心直口快:「我倒是觉
得这个太子好像没啥特别多的心计。不过也不排除他装傻。」
「装傻倒不至于」,梁若雪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我觉得他自己却是
没什么城府。他应该只是一枚棋子。他身后应该有人。」
「队长你是说他真傻吗?」
两个姑娘都笑了起来。梁若雪在工作时虽然严肃,但是平日里倒也平易近人,
特警队里姑娘们在闲暇时都爱同她说笑。
这两天玉婉婷那里的情报接连传来,各种人等都已经齐聚京城。而且在一些
地段接连发生斗殴和流血事件。现在赵剑翎的压力很大,她虽然想尽快结案,可
是线索庞杂,她很难下决定收网。但是治安总队那边给了很大的压力,说任此发
展下去,会影响京城的稳定局面。
梁若雪虽然没有摸清整个脉路,但是心里却要淡定一些。一是没有上面的直
接压力,二是自己收到的情报和消息比国际刑警还多————有来自国际刑警的,
有来自太子堂的,也有来自廖罡风的旧部的。
她微微地阖上了眼睛,试图从当前的纷乱情况中找出一个头绪来。她已经从
芦武那里间接地听到一些,原来香港人和台湾人也都同他接洽过。而且他突然涉
足毒品,样式单一,以病毒为主,却货源充足。个中蹊跷,她感觉到一些,却还
需要更多的信息把图拼起来。
她正在闭目沉思,突然身体猛地一晃,听见旁边司机位置上的林月华大喊了
一声,然后就是砰地一声巨响。刚睁开眼睛,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一个白色的
气囊扑面而来,她的面门被撞了个结实,当场昏了过去。
林月华在撞车的时候下意识地一扭轮,她自己这侧避过了正面撞击,但是安
全气囊的猛烈冲击还是让她短暂地昏厥了一阵。
她恍惚中觉得有人把自己从车子里拖了出来。她张口喊了两声,嘴巴立刻被
人堵了起来。她想挣扎,却被人一个手刀劈在后颈,再度昏迷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铁床上面,全身赤裸,两只手被人绑
在头顶的床栏杆上。屋子里有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她的思路还没有理清,一个
身材粗壮的男人开口了:「唉,大波妹,你醒了?」
男人俯下身,用手拍着她的乳房,啪啪作响,让她感到极为羞耻。她觉得这
个人的脸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当这个人的脸离得近了,她借着灯光看清他左脸上的一块黑黑的胎记,她想
了起来,这个人就是赖广宁,南城的黑社会的老大。前些时候梁队长在做案情分
析的时候,她看过他的照片。
她有些糊涂,自己本来同队长从芦武的夜店里出来,怎么会在赖广宁这里?
她的脑子还未完全清醒,赖广宁却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你……」,纵使自己的头还晕乎乎的,林月华也能猜到对方将要干什么。
赖广宁慢条斯理地脱光了自己,用手揉搓着女特警丰满的乳房:「看看这大
波妹的咪咪,哈哈哈——」
男人的手像两把钳子一样,林月华觉得自己的乳房像是被要捏爆了一样,疼
痛异常。
「你要在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没有理会她,他的两只手开始在她的裸体上到处游走。林月华是那种肉
肉的姑娘,摸起来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男人的手像两只铁犁一样,又抓
又捏,用力地挤压着她丰腴的肉体————这不是抚摸,而是暴力的凌虐。林月
华既疼痛又羞耻,,她拼命地扭动身体,踢动双腿。男人并没有因此而减轻自己
的力度,反倒因为她的清挣扎更加地兴奋。他用一双粗糙的大手把林月华上上下
下地摸了个遍,啧啧称赞:「老段,看看这大咪咪,比山东大包子都软啊。」
一个没注意,赖广宁被林月华踢了一脚。他凶性大发,用两只手卡住林月华
的脖子,女特警瞬间窒息了。他凶狠地在她的耳边说:「骚货,你要再敢乱动我
就掐死你!」
林月华只觉得对方的力度越来越大,自己已经喘不过气来,她感觉到如果自
己不停止的话,对方真的会活活地扼死自己。她渐渐地停止了挣扎,口中发出含
混不清的呻吟声。
赖广宁很满意女特警的反应。他卡着林月
', ' ')('华的喉咙的手放松了一些,同时爬
上了床。林月华只觉得一具沉重的肉体骑到了自己的胯骨上。
「难道自己要被赖广宁强奸了么?」她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作风豪
放的她早就有过很多次性经验,然而被男人强奸却是第一次。上个月,女子特警
队第一分队在丰宁全军覆没,被救出来时,以分队长马嫣梅为首的几名女特警被
当地匪徒轮奸蹂躏。那是女子特警队第一次失利。后来队长梁若雪和政委叶兰馨
在各种场合强调这个工作的危险性,林月华当时并没有觉得离自己很近。没想到
没过多久,自己也落入毒贩的手中。
赖广宁看到她眼睛里的惶恐,他更加得意。用两只手来掰女特警的两条丰满
的大腿。在最后关头,林月华只能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希望能够延缓来自男
人的强暴,也许能捱到队长来救自己。
赖广宁无法得逞,他放开了她的双腿,用双手紧紧地扼上了她的咽喉。这一
次比上次更加用力,女特警大张着嘴,两眼通红,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眼见的就要死了过去。站在一旁的段达英也长大了嘴,他一直听说赖老大心狠手
黑,却没想到他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下得了如此重手。倒是他身边的姚
京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他自己就帮着廖老大料理过四个被他活活掐死的小姐,
已经习惯了。
直到林月华窒息昏迷了过去,赖广宁才松开了手。此刻的女特警已经没有任
何力量反抗。她丰满圆润的大腿无力地瘫在床上,赖广宁轻而易举地就分开了它
们,把自己的鸡巴定到女警的阴户上,用力地一撞,随着林月华的喉咙里发出一
声长长的叹息,他长驱直入女警的肉体,夺走了她的贞洁。
经过几轮蹂躏,女警的阴道已经充分湿润了——这也是赖广宁喜欢在做爱的
时候掐女人喉咙的原因——身体敏感女人通常在濒死的无意识状态下会分泌出更
大量的爱液。他的生殖器在她体内的进出毫无障碍,因为长期运动,加上年轻未
曾生育,女特警的阴道比妓女要紧致得多。赖广宁的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女警丰满
肉感的豪乳,用力地撞击她的耻骨,发出啪啪的声响。
在男人的活塞运动中,女特警苏醒了过来。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目光略有呆滞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啊……你在干……干什么啊?」
「干什么,大波妹?老子在干你啊!」
「不——不要——啊——」
看到身下的女人醒过来,而且对自己的强奸产生了反应,男人兴奋异常,继
续抽插了几十下就突然停止了运动。猛地把阴茎从女特警的体内拔了出来,对准
了她的脸,一股腥臊浑浊的白色液体从男人的龟头里喷射出来,洋洋洒洒,布满
了林月华的脸颊和前胸。林月华正在大声呼救,有几股精液直接喷进她的口中,
随着她的大口呼吸被吞咽了下去。
女特警被呛得咳嗽了起来。身旁的男人们却爆发出一阵淫笑。
「老赖牛屄!」
「大哥雄风大展!」
赖广宁已经用一张纸巾在把她身体上的精液揩拭干净了。
「老段过来,快试试芦武的妞儿。小屄肏起来软绵绵的,水还挺多,不比我
手下的小姐们差。」
芦武的妞?被呛得清醒过来的林月华还没有思考这其中的关节,又一个男人
的生殖器插进了自己的下体,紧紧地抓住自己的两个乳房,抽动了起来。
这个叫老段的男人的手段很阴柔。他一边强奸她,一边用手捻动她的乳头和
阴蒂。在他的挑逗和手法下,林月华的身体渐渐舒展。尽管她还在挣扎、咒骂,
可是她的身体开始配合老段的动作。
最后,女特警的咒骂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呻吟。等到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
双手相互绞在一起高叫着高潮的时候,老段才地把精子射在了她的体内。
老段抽出来自己变软的阴茎,对赖广宁点点头:「这个不错,可以给明天来
的客人尝尝。」
赖广宁点点头:「好!原来芦武的女人很骚嘛。这小子他妈的倒是有点儿眼
光。来来来,咱们哥几个今晚肏个痛快……」
阳光照在梁若雪的眼睛上,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空荡荡的屋子里。
自己身上的连衣短裙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一套三点式内衣。她试图整理了一下
思路,记得好像在同芦武约会后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接下来的记忆就是一片空
白。她
', ' ')('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带到这里的,也无法确认自己身在何处。但是她并没
有慌乱,多年的专业训练和坚忍的个性让她总能保持自己的冷静。她试图活动自
己浑身的关节,觉得自己的骨头并无大碍。她放下了心,快速地环视着这间空荡
荡的屋子。从屋子的布局中辨识出来,这是一间仓库,旁边摆满了空荡荡的货架。
她左右环顾,却不见了林月华。
「月华!月华!」女队长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叫了许久,却没有
人回应。
难道是芦武?她思考着,但这个举洞又不像是芦武的风格。她清楚芦武对自
己的兴趣比对林月华大得多。如果是芦武导演这一场撞车劫人的戏,恐怕自己现
在就如同遇见他的第一晚一样,全身赤裸,贞洁难保。如果不是芦武,又会是谁
呢?月华不在身边,难道是出车祸时发生了意外……在她正在思考的时候,仓库
的门被打开了。门口的光亮处,站着几个男人和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那个女孩
身材圆润丰满,不是林月华又是谁?
[ToBeContinued]
九、落难姐妹花
同一天,在几百公里外的阜平,一辆越野车停到了县剧团的门口。
这次武双喜看起来很急的样子,开车的小弟一个劲儿地催促韩秀梅立即走,
说这次要多住上几天。她赶紧收拾了一个小包裹,逃过老方怜惜的目光,跳上那
辆来接她的越野车,一个多小时后,来到武双喜的那炮楼一样的宅子里。
她走过小楼的东山墙旁边时,听到后园子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她知道武双喜
又找女人来了,这次找她来又是让她来梳弄哪家的女孩吧?她心里轻轻地叹了口
气,脚下加紧,绕过小洋楼,眼前的景象让她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后院的大杨树底下有三具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是一女两男。两个只
穿着内裤的男人正在扒那个女人的衣服。女人的上身已经被扒得溜光,裸露的身
体显得丰满结实,两只漂亮的奶子翘的高高的。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奶
头,两个乳头简直可以用「巨大」来形容,像小孩子的大拇指一般大小,长着这
种奶头的姑娘都是性欲强烈的。从她的身段和肉皮来判断,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
孩儿。两只细长的眼睛,稍稍地有些塌鼻梁,但是并不妨碍她成为一个百里挑一
的美人儿。她俊俏脸庞上满是愤怒,不断挣扎、连蹬带踹,嘴里还不断地叫骂着,
明显是一个烈性的姑娘。
一个男人正蹲在女孩的身旁褪她的裤子,她认得,那是武双喜的贴身保镖,
石城。石城堪堪把姑娘的长裤连同内裤都扒到了脚踝,露出一双结实的长腿,和
两腿之间浓密的芳草地。细心的韩秀梅一眼就瞥到她的脚踝,那双脚踝粗壮圆润,
小腿肚因为挣扎显出丝丝条条的肌肉来,平日里肯定是一个强壮有力的姑娘,可
惜她被另外一个更加孔武有力的男人在身后牢牢地制住了。武双喜的另外一个保
镖石乡贴在姑娘的身后,反剪她的双臂,控制她的身体。然而他的眼睛却不在眼
前这个美女的裸体上,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对面。
韩秀梅顺着石乡的视线看过去,眼睛被一道白亮亮的光芒晃了一下。她用手
在眼睛上方搭了一个凉棚,才看清楚,那是一具女人白亮亮的肉体,被吊绑在单
杠上。一身欺霜胜雪肌肤比韩秀梅自己身上的白衬衣还要洁白,比珍珠还要光润,
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泽。韩秀梅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她唱了几十年的戏,对
于美的鉴赏和向往已经成为她的本能。眼前这具肉体已经美到了极致,那具肉体
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是那么的柔和,每一个凸起和凹陷都那么地恰到好处,任何些
许的修改和增减都会破坏它的完美。女人的的双臂被高高地绑在头顶,她的上身
全裸,两个半圆形乳峰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大且美丽的乳房,两粒乳头如同红宝石
一样明亮,随着她的呼吸在微微地起伏。她的腰肢细软,小腹光滑平坦,一枚椭
圆的肚脐嵌在上面。女人的下体只剩下了一条窄小的白色内裤。两条大腿修长圆
润,小腿纤细有力,像两根洁白无瑕的象牙,她光着两只小巧精致的脚丫,脚踝
比男人的手腕还要细上两圈,两条脚筋又细又长。刚才那个女孩的身体匀称美丽,
已经是她见过的女性中的翘楚。但是同这一个比,简直就是拿小青去比白素贞。
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单单是对她肉体这一瞥,就让同为女人的她也禁
', ' ')('不住目眩神迷,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了两步,以便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
这个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从那苗条的身材和婀娜的体态上,一眼就能看出
来,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当韩秀梅看清楚这个女孩的脸时,她的呼
吸都停止了。她唱了二十几年的戏,见过各地漂亮的女伶,更看过电影电视里数
不清的女演员。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精致的一张脸。然而,更让她惊叹
的是,这张脸上有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高雅气质和一种由内而外的雌性气息—
—她上过无数次的妆,也帮人画过无数次的脸,但她此刻无法用色彩和言语来描
述这张脸上的表情。那是用高贵和典雅来打底,用温柔与性感勾画,最后拿羞涩
和悲悯来扑粉。
这一刻,韩秀梅觉得自己看到的是是一个不慎跌落凡尘的天仙,一朵被羞愤
染上淡红色的白色水仙花,而不是一只被扒光衣服任由男人们宰割的白羊。
她呆呆地看了好一会,才听见武双喜叫她的名字。她回头看见他正坐在旁边
的一把藤椅上,正在打电话。
武双喜右臂上包着纱布,用绳子吊着,看起来受了伤。他看见韩秀梅走进来,
抬了抬眉毛:「来得正好,黄哥的电话,找你呢。」
清早在围剿女特警的时候,武双喜没有想到对方的战斗力这么强悍。虽然一
开始就打死了一名女警,但是剩下来的三个人借着大雾与他周旋了很久,让他折
损了三名手下,才把弹药耗尽的三个人围住。周鹏被乱枪击毙,跌落万丈悬崖。
剩下两名女警与他的手下展开了肉搏。他自己一不小心被那个强悍的齐薇用刀刺
中了手臂,还好没有伤到筋骨。
说心里话,当他第一眼看到叶兰馨的时候,当场就被她的美丽镇傻了——这
也给齐薇一个机会刺伤了他。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敷衍黄贵兴,说这个姓叶的女警
在混乱中被流弹打死了。这样,他就可以把这个可人儿留下来自己享用了。没想
到,他的谎话还没有编圆,黄贵兴的电话就来了。他出了一头的冷汗,知道黄贵
兴一定在自己的手下安插了耳目。他小小的武双喜,虽然在阜平手眼通天,却无
法同黄贵兴这个地头龙作对的。黄贵兴说自己被叫到北京去开会,三四天以后才
回来,这期间叫韩秀梅来调教一下这个叶兰馨,同时让他好生看管,不要把人放
跑了。
看着这个比神仙还要漂亮的叶兰馨自己却玩不到手,武双喜的心里很是郁闷。
韩秀梅此刻已经挂了电话。黄贵兴电话没有说前因后果,只是一再叮嘱她,
把那个姓叶的女孩调教好。而且要看好武双喜和他的手下,谁也不要碰那个叶姓
女子一根手指头。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如果他回来发现有人占了这个女孩的
身子,或者放跑了她,武双喜和她就都活不成了。
听完黄贵兴的一席话,韩秀梅更加好奇,她靠在武双喜的旁边,把自己手指
放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抚弄,低声地问:「呦,这两个女子长得真水灵啊。从哪里
找来的?」
「哪里找来的?」武双喜头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是他娘咧自己找上门来
的,两个都是警察!」
韩秀梅哎呀了一声,眼睛再度打量那个吊在单杠上如同神仙一样的姑娘。旁
边那个烈性的女孩还能看出来警察的样子,这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她同平日里那些
个恶眉恶眼的警察联系起来。
武双喜一把把韩秀梅推开:「黄哥刚才嘱咐了吧?你去把那个叫叶兰馨的弄
服帖了。他出差回来就要给她开苞」,说到这里,无恶不作的双喜子居然叹了口
气,「唉,奶奶的……可惜了……」
他此刻心里有七分嫉妒,三分惋惜。眼睁睁见着这么水灵漂亮的女人即将被
别人开苞破处,他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想到这里,心火更盛,要泄泄火了。那
个叫齐薇的虽然远远比不上叶兰馨的,但也是一个大美女,放到阜平也是首屈一
指。刚才石家兄弟看了,这个也是一个雏儿。今天他没有福气享用女神,那就拿
这个齐薇祭祭枪。
得知这个姓叶的小美人儿要被黄贵兴开苞,韩秀梅心下也一样颇有不舍。她
这辈子唱的都是才子佳人,演的全是郎才女貌,凤求凰,凰伴凤——她的婚恋观
也是如此。这也是她一直不答应老方的原因。双喜子配自己也算江湖英雄配落难
才女,他老方又算什么呢?没见过小姐配家丁的。这个叶兰馨,这个天上才有的
', ' ')('美丽姑娘,这个应当在大会堂里出入的优雅女子,一万个黄贵兴再加上一万个武
双喜也配不上她呀……她的第一次应当给一个举世无双的英雄、英俊潇洒的男子,
就像是那长坂坡的赵子龙或者情深款款的柳梦梅吧,而不是黄贵兴那个猥琐下流
的贪官……唉,把世上最美的女人交给最配不上她的男人蹂躏、摧残,这个就叫
悲剧吧?
韩秀梅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黄贵兴和武双喜交待下来,她不敢不做。她自
幼同小门楼学唱戏,旦角一行讲的就是一个「媚」字。就是举手投足,眉眼行动
都要能调动男人关于美的想象。成功的旦角如她,戏里戏外都要成为男人意淫的
对象。而要成为一个名旦,需要对女人的身体和心理有很深的了解,才能挖掘出
女人骨子里那种媚,勾引出男人心底里的欲望。韩家世代行医、接生,韩秀梅自
幼就对人体、特别是女人体有很多的了解,知道哪里疼,哪里痒,哪里让女人变
淫荡。师从小门楼后,师父把一生对于女人的修炼和调教的本事都授予了她。她
不仅自己修炼成一身媚骨,更懂得如何调教女人。哪怕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或者
清心寡欲的贞妇,都能被她调教成一个荡妇淫娃。所以,即便她现在已经人过中
年,人老色衰,武双喜仍旧一直宠幸她。她第一次见黄贵兴,就把一个懵懂的中
学生调教成让黄贵兴欲罢不能的小骚妞。黄贵兴对此深为感激,时常就派车接上
韩秀梅去宾馆淫乱,乐此不疲。
韩秀梅走到叶兰馨的身畔,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她用手撩起女特警散
落在额前的碎发:「妹妹,你可真美啊。」
叶兰馨被一帮毒犯从罂粟地里挟持而来。虽然武双喜和众人忌惮黄贵兴的吩
咐,没敢大肆侵犯她的身体。但是每一个接触她的男人都无法抵御她的美色的诱
惑,无一不乘机在她身上揩油。等到她被毒犯们从车子上拖下来绑到大枣树上是,
身上已经衣不蔽体。武双喜也是按耐不住,先是扒了女警官的裤子,最后连她的
胸罩也扯了下来。在韩秀梅来之前,他已经把那对天下至美的乳峰亵玩了好几番。
叶兰馨幼时家教极严,尽管身体极为敏感,但是羞耻感超级强烈。光天化日之下,
当着自己手下被几个男人轮流猥亵,臊得她粉面通红,心如鹿撞。虽然这已经不
是第一次被男人当众凌辱,两个月内,作为一个从来没有过性经验的纯洁处女,
她已经是第三次落入男人的手中,被殴打和凌辱。(请参见《特警英雌——缉毒
先锋》之女特警篇)。即便如此,男人对于她肉体的触碰仍然让她感觉到无比的
羞耻。现在面前站了一个女人,挡住了男人们对她的视奸,让她稍稍地放松了一
些。
她抬起眼睛看着韩秀梅:「这位姐姐,我们是警察。请你帮忙放了我们,不
要助纣为虐。」
韩秀梅微微叹了口气:「妹子,你再也出不了这个门了。认命吧。」
武双喜的声音这时在她身后响了起来:「秀梅,你赶紧把这个雏儿好好教教,
兄弟们都在这等着看呢。」
韩秀梅换了一张脸,回头对武双喜嫣然一笑:「喜子哥,别心急。」
她对着叶兰馨摇了摇头:「别怕,武双喜不会来强奸你的。有人要留着你自
己用呢。」
留着给人用?叶兰馨还没有想明白韩秀梅的意思。韩秀梅的一双手就摸上了
她的细腰。
「哎呀呀,这皮肉,真细腻啊!」韩秀梅觉得自己手掌在摸着婴儿的皮肤一
样。女警察的腰肢又细又软,让她爱不释手。她的两只手掌就如同两条鲶鱼一样,
在女警官丝滑的肌肤上游走。
叶兰馨被裸吊在这里半晌,男人的污言秽语和视奸已经让她羞愤难堪,强大
的耻辱感让她原本就敏感肉体变的愈发难以控制。每一次的微风吹过皮肤上的感
觉都会变成丝丝的欲望钻进她的心窝。当她体内的羞耻和性欲正在升温时,韩秀
梅的一双手就像点燃了一把火,让她整个人放在了欲望的火堆上炙烤。
从儿时到现在,母亲严厉的家教让女政委几乎没有任何肉体接触的机会。天
生的敏感身体与被压抑的欲望让她从青春期开始便饱受心理和生理上的两重压力。
大学时代与Michael的短暂师生恋是她第一次品尝的男人的呵护,以及两
具异性肉体裸裎相对的快乐。自此她开始向往性的欢愉,然而无法逾越的贞洁观
又让她饱尝相爱却不能相亲的痛苦。察觉她
', ' ')('恋爱苗头的父母将她从香港调回身边,
安排到市公安局工作。却没有想到,在加入女子特警队后,本该呆在办公室里的
她却两次落入罪犯的手中。虽然每次在最后一刻都完璧脱险,却免不了被男人凌
辱毒打。她说不清自己的感觉,虽然被刑求的时候肉体和精神上痛苦异常,但是
每一次对于肉体的痛击都给她带来心底里的悸动,或者说,子宫里的悸动。今天,
她在成年后第一次感受到同性的爱抚。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在性欲调教方面的专家。
不多一会儿,她就感受到对方温柔的触碰完全打开了她心底里的欲望——那欲望
原本就被暴力强行打开了一半。她曼妙的裸体开始随着对方手掌的游走而开始不
由自主地扭动……
「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啊」,韩秀梅心里暗自赞叹。大部分的女子会在这
种被强迫的当口变得紧张、愤怒,导致身体僵硬,无法调动性欲。而这个叶姓女
孩却完全不同,她好像在心底里认同着这种捆绑和凌辱。通过她的手掌,她可以
感受到这个女警身体变得更加的柔软、呼吸加重、体温也在慢慢地升高。
韩秀梅并没有着急直捣黄龙,她的双手在叶兰馨的腰腹之间游移了一会儿,
人就转到了她的身后。她先是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把自己绵软的身子紧紧
地贴上了女政委的裸体,一只手向下摸到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另外一只手则顺
势向上摸上了她的乳峰。两只手开始一上一下,轻柔地揉搓起面团一样的小腹和
乳房。
「哦……」
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同很多个男人肌肤相亲,但是同女性这还是第一次。叶
兰馨只感觉到自己像是躺在母亲的怀里一样,温暖而放松——这正是韩秀梅想要
的效果——只有一个女人放松的时候也是她的性欲最容易调动的时刻。她的手在
叶兰馨的胸前轻柔地抚摸着,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接着,自然而然地就捏住了
女特警红宝石一样的胸尖。
当自己最敏感的乳头被另外一个人握在掌中时,女政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轻轻地呻吟了起来。随着对方的动作,她只觉得欲望从小腹上一阵阵向大脑袭来,
两只小巧的乳头早就直直地挺立起来,鲜艳欲滴。
韩秀梅知道女警官已经尽在掌握,她将双臂张开,将叶兰馨紧紧地搂在怀中,
两只灵巧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胸前和小腹玩弄。同时,她将嘴巴轻轻地贴近女警官
的耳畔,主动地在她的耳边发出猫一样的喘息声:「啊……哦……啊……」
这种温柔的攻势与以往她所遭受的粗暴的毒打完全不同,她原本全身心都在
准备接受另外一场酷刑,却没有料到会被这样地梳弄。全肉体的接触和挑逗,再
加上在男人面前的赤身裸体,让身体敏感的女特警很快地沦陷了。她脸色变得绯
红,呼吸更加地粗重,一双美丽的眼睛朦胧了起来。如果这时候细心地观察,会
发现原来清澈见底的双瞳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迷离。她体内的欲望像野火一
样蔓延着,燃烧着。她无法压抑,无处排解,只能随着小青衣的手指的节奏开始
低低地呻吟起来:「啊……不……哦……不要……啊……」
武双喜都已经走过来,观看这活色生香的场面。一早还英气勃勃,凛然不可
侵犯的女警官,现在像一条剥了皮的白蛇一样在小青衣的怀里蠕动着。她低低的
呻吟声婉转悦耳,勾引着他心底里的欲望。他的喉结不住地上下翻动,觉得自己
体内的欲火难耐。他一转身来到齐薇的身旁,一把抓住了她乳房,狠狠地搓弄了
起来。
「你个流氓!恶棍!放开我们!」在屈辱和惊恐之下,个性要强的齐薇没有
任何的性欲,反倒对于叶兰馨的举动产生了厌恶——这个大小姐,平日里一副斯
斯文文、温柔贤淑的样子,没想到在男人面前居然这么淫荡龌龊。
武双喜却没有韩秀梅那么温柔的手段,他抬起手来,正正反反地抽了齐薇十
几个耳光,然后又在齐薇的肚子上狂踹了几脚。他一是为了报清早的一刀之仇,
更是为了泄火。刚才叶兰馨那一副媚态极妍的样子让他整个人几乎要爆炸开来。
如果不是黄贵兴,他早就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扯下她窄小的内裤,把自己坚硬
火热的鸡巴狠狠地捅进她的身体里,一直捅到她的子宫里去!
他示意石家兄弟把齐薇从大杨树上解下来,按倒在树下的青石磨盘上。刚强
的齐薇本来想挣扎,却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肋骨和小腹
', ' ')('一顿重拳,打得口鼻
出血,瘫软在磨盘之上。
武双喜站在齐薇的身后,她的两只手臂被武乡反剪过来,用她自己的手铐铐
在背后。女特警瘫软在磨盘上面,不住地咳嗽。她迷人的芳草地和诱人的臀沟一
览无遗地呈现在毒贩武双喜面前。
然而,武双喜却没有在看她。他的一双眼睛,始终在直勾勾地看着在对面扭
动呻吟的叶兰馨。他用双手把住齐薇丰满的胯骨,面无表情地把自己坚硬的鸡巴
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处女的阴道——「啊——」
没有任何的润滑,没有任何的准备。精锐的女子特警队二分队长发出凄惨的
叫声。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么一个穷乡僻壤被这些小贼夺取了自己保持
了二十几年的贞操。她更没有想到,在自己痛苦的惨叫的时候,自己的顶头上司,
女子特警队的政委叶兰馨在一旁发出欢愉的呻吟……
武双喜每一次撞击都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齐薇当作是
面前的叶兰馨。齐薇忍受着一次又一次撕裂的的疼痛,用嘶喊和惨叫宣泄着精神
和肉体上的巨大痛苦:「啊——啊啊——你们这没人性的——啊呀——叶——叶
兰馨——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啊啊啊——」
叶兰馨一度被自己同伴的惨呼声唤醒,她把迷离的目光移到齐薇身上。
「你们干什么,快,快点儿放开她……」
可是小青衣却不给她任何机会。韩秀梅的手指移到了她的处女地上,一根纤
细的手指沿着那条湿润的肉缝来回移动,并且不停地拨弄着肉缝顶端那粒小小的
宝石。叶兰馨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触碰阴蒂,她有如五雷轰顶,脑海里轰地一声,
整个人像是漂浮了起来,空空地悬在空中。这种舒服酥麻的感觉前所未有,同时
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出现在下体,那里空荡荡得发慌。她瞬时就失去了理智,而
齐薇趴在磨盘那付淫荡的姿势和她身后赤裸的男人更加剧了她脑海中性的刺激,
她很快地忘记了眼前的齐薇,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我地
大声呻吟起来。
那呻吟声是如此地性感婉转,如此地动人心弦,没过多久,连被强暴中的齐
薇也被这声音感染,惨叫声渐渐地变成呻吟声,流满鲜血的下体中也开始分泌出
淫荡的液体来……
汪蕙在电脑上改完最后几个字,站起来作了个简单的伸展。她最近一直在忙
着追踪报道演艺圈涉毒事件,现在终于可以告一个小小的段落了。她的这一个系
列的稿子牵涉进大大小小不少的明星,在社会上也造成了相当的轰动。有的人在
自己的博客上喊冤叫屈,有的人给报社打电话要提供赞助,也有的人把电话打到
她的办公室,威胁她要她小心些。
晚报报社大楼内最后的一盏灯终于熄灭了,门房的罗大爷抬头看了看墙上的
石英钟,已经快到午夜零点了。过了一会儿,汪蕙从里边走出来。她上身穿浅黄
色衬衫,下边是一条白色的短裙。她从门口经过时,和罗大爷打了声招呼,「罗
大爷,我走了啊。」
「又是汪蕙啊,这么晚,男朋友没有过来接你吗?」
「他今天出差了。没事儿,我家不远,有个十多分钟就到了。明天见,大爷。」
街上没有行人,偶尔有一辆夜行的车子驶过,其后就是一片的静寂。汪蕙转
上一条窄小的街道,这是回家的一条近路。这里的路灯经常被淘气的孩子们打碎,
加之一侧的路边正在施工,更显得幽暗。汪蕙觉得自己的身后有脚步,出于年轻
女孩子谨慎的本性,她回头望了望,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跟在自己身
后。她心里稍稍有些不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然而她也听到后面的人的步伐也
变快了。她的脑海里瞬时闪过一些单身女孩儿被打劫的传说。于是她情不自禁地
跑了起来,却听见那个男人也跑着追了上来。汪蕙这下子真的害怕了,她一边跑
一边回头看,冷不防正撞进对面走过来的一个人的怀中。
「对不起……啊——你要干什么?」
没想到前面来人一下子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汪蕙叫喊着挣扎,后边赶上来
的男人堵住了她的嘴,两个人一起把她拉到一个紧靠着工地围墙的书报亭的后面。
浓密的树荫和书报亭挡住了路上行人和车辆的视线,把女孩儿扔到了黑暗的
世界里。
两个人一个按着她的左臂,一个按着她的右臂,把她紧紧地贴在墙上,那个
胖大
', ' ')('的歹徒掏出一把刀子来,贴在汪蕙的脸颊上,「你要是敢叫一声,我一刀就
破了你的相!听见没有?」
感觉到冰凉的刀锋,汪蕙全身都在发抖,她不清楚这两个歹徒要对她做什么?
「他们要抢劫么?他们会杀了我么?」
她的心里一团混乱,只剩下不住地点头。
看到汪蕙惊恐的表情,另外留着寸头的歹徒才放下捂着她嘴巴的手,问道,
「你叫汪蕙是不是?」
汪蕙又点了点头,她隐隐地觉得,这两个人不是打劫的。
「汪大记者,你最近话说得也太多了吧?我的朋友很不高兴,让我来给你递
个话。」
虽然天很黑,汪蕙还是感觉到对方在说完这句话后狞笑了一下。寸头突然抬
手给了汪蕙一记耳光。
「啊——」
汪蕙的耳朵里轰轰作响,脸颊上火辣辣的。旁边持刀的胖子紧紧地把住她的
左臂,用刀尖在她脸上点了一点,「叫你妈了个屄叫,要是再叫老子就捅了你!
忍着!」
「怎么?疼了?」
寸头的脸凑了上来,汪蕙都能闻到他嘴里的烟味和臭气。
「美女,识相点儿。人家抽粉打K碍到你什么事儿了?你要是再他妈的乱写
……」
随着话音,寸头出手一拳打重重地打在汪蕙柔软的小腹上。「……下次就没
有这么便宜了!」
「呜——」
汪蕙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翻过来一样。从小到大,她一直是家里的心肝
和男友的宝贝,从来没有人动过她一根指头。她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却又不敢
大声叫出来。
寸头并没有把拳头收回去,他用指节用力地顶着女记者丰腴的腹部,挤压着。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手底下传来美女肌肤的温度和脏腑的
蠕动。
他的鸡巴一点点儿地硬了起来。
「这次,人家传话要给你点儿厉害看看。本来想打你一顿,放点儿血。不过
现在……」
寸头说着,把放在汪蕙腰上的拳头张开,把手伸进了女记者的衣服下摆,在
美女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
「……现在只要你帮我们哥俩儿泄泄火,我们就饶了你。」
汪蕙虽然不明白「泄泄火」的意思,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从对方的动
作上很清楚地理解对方想要什么。尽管她已经和男友有过性经历,可是从来没有
和其他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特别是被强迫。这不就是强奸么?
汪蕙感觉到歹徒的手指先是在她小腹上游走,然后围绕着她的肚脐打转转,
她又恐惧又羞愧,嘴里只是低声地说,「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把钱都给你们。」
寸头冷笑了一声,「哼,钱?人家都给足了。再说……」
说到这里,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捅进了美女记者深陷的肚脐,「老子们还没
捅一捅呢。」
汪蕙只觉得自己娇嫩的肚脐剧烈地一痛,她羞耻地叫了起来,「啊——」
胖子用刀柄重重地砸在她的粉颈上,「妈了个屄的!不是让你闭嘴吗?」
汪蕙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轰轰作响。寸头已经耐不住了,一把扯开了她
的衬衫。肉色的胸罩包裹的乳房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寸头啧啧赞叹,「妈的这女人身材还不赖。」
说着他把手伸进了汪蕙的胸罩,抓住了她小白兔一样饱满的乳房。
汪蕙浑身颤抖,她不敢叫喊,只能拼命地摇头和扭动身体,无声地抗议着这
残暴的蹂躏。
「兄弟,咱们就在大街上把她办了?」
胖子把鼻子凑到了女记者的脸畔,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
「肏,先他妈地过过干瘾,一会儿再去找个车。」
在黑夜和树影的掩蔽下,两个兽性大发的匪徒在汪蕙的身上摸来摸去,两只
淫亵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个隐秘的角落。她的衬衣早已经被撕烂,胸罩的带子
也被割断,上身几近赤裸。裙扣和拉链也被扯开,白色的短裙飘落在她的纤足上,
下身只剩下内裤和肉色的丝袜。寸头狎玩儿着女记者丰乳,轮换着把它们捏成各
种形状。两只乳头在暴力的袭扰下变得坚挺无比。汪蕙虽然外表柔弱,内心的性
格却很坚强。她知道现在求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索性默默地忍受着两个匪徒
的凌辱。
黑暗中,三个人影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只在吞噬猎物的怪兽。
第02章、胖子的意图
胖子搂过来汪蕙的头,用拿刀的手拢住她的脖子
', ' ')(',同时把刀架在她另外一边
的脸颊上。这边就伸过舌头来,舔着她白嫩的脸蛋。底下,他的手沿着她微隆的、
微微颤抖的小腹向她窄小的内裤,顺着柔顺的阴毛去侵略女孩儿罪宝贵的地方。
汪蕙想把两条大腿闭紧,寸头看出了她的企图,把一条腿伸进她的两腿之间,
强行分开她的领地,让胖子没有障碍地把手指放到两片花瓣之间。胖子眯着眼睛
用手指探寻着那条缝隙。直到现在,她忍了许久的眼泪才无声地落了下来。「妞
儿,现在夹得这么紧没啥用,别着急,等一会儿让哥哥中腿进去,那才叫美!」
胖子一边说着,一边舔去汪蕙腮旁的泪水。
突然,汪蕙的身子猛地僵住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胖子得意地笑了起
来,「哈哈,老子进去啦!」
寸头把手从汪蕙的怀里抽出来给拉胖子一个嘴巴,「你妈的,小声点儿。这
是大街上!」
胖子赶忙住了嘴,集中精力,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女记者的大阴唇,中指一
点点儿地从阴道口探进去。
汪蕙觉得下面仿佛象有一根木楔子在强行地楔入自己的秘道,她浑身的血液
都愤怒得沸腾了。她身体僵直,小腹紧缩,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着粗硬的手指对
于隐秘处粘膜的蹂躏。
寸头偏又在这时低下头,把她右边的乳头含在嘴里,而右手同时加紧了对于
她左乳的侵犯。
汪蕙拼命扭动着身子,这并没有阻止匪徒们的蹂躏,反而增加了他们的兴奋,
他们用尽浑身解数,又摸又咬,连抠带舔。这种来自身体各处敏感地带的侵犯,
给无力反抗的美女以极大的羞辱。而且,这种羞辱,又触动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
望。随着体力在抵抗中消耗,汪蕙的身体也在变化……
胖子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对寸头说,「兄弟,这小骚货湿了嘿。」
寸头抬起头来,用手托起汪蕙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汪蕙
只闻到一股烟酒的腥臭。
「你看住她,我去找辆黑车。」
「成咧。」
胖子爽快地回答。他把刀子收了起来。在寸头的帮助下,逼迫女记者转过身
去,面对着墙。他把汪蕙的双手反剪过来并折在后背上,用自己的一只手紧紧抓
住。然后用双脚分开汪蕙的双腿,使得她的重心紧紧地贴在墙上。最后他利用自
己身高和体重,把她紧紧地压在墙上。从路过的人看来,隐约地只能看见一个男
人的背影。虽然少了一个人蹂躏,但是汪蕙现在被男人的体重压得死死的,她的脸紧紧
地贴着冰凉的水泥墙,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呼救了。而且男人硬邦邦的
生殖器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臀部上,更让她羞愤难当。
寸头满意地拍了拍胖子的后背,「胖哥儿,行啊,真有一套。」
「那是,爷这几趟局子也没白进,跟着雷子也学了几手。你丫快去吧,我这
裤裆都快顶破了!」
「好嘞。」
寸头走后,胖子继续用空下来的一只手抚摸着汪蕙的大腿和臀部,嘴里一直
嘟嘟囔囔,「这屁股真他妈的软啊。」
等了一会儿不见寸头回来。胖子突然停下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少了一只魔爪的侵袭,汪蕙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身体的压力减轻了一些,后
面的匪徒希希索索地在鼓捣什么,突然得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臀肉上!
汪蕙在心底里惊呼了一声,「真的要被强暴了!」
声音到了她的口中,只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呻吟。
胖子低声淫笑着,「小美女,你胖爷等不到车了。咱先来开个荤。」
说着,他的手开始向下褪着汪蕙的内裤。
汪蕙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任凭高大粗壮的男人剥去自己最后一块遮
羞布。奈何汪蕙双腿被胖子分开,内裤只褪到大腿中段就再也无法向下。胖子心
急如焚,他一下子就把粗大的生殖器插入到汪蕙的两腿之间。汪蕙感觉到那根凶
器就紧紧贴在自己的下体,蠢蠢欲动。她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心里默念着男友的
名字,「大哥哥,蕙蕙对不起你了……」
胖子身高要比汪蕙高上一头,他只好半蹲下来,把鸡巴插入到女记者的两腿
之间。他一时也找不到桃源洞口,索性就把龟头在她的大腿中间干蹭,恰好汪蕙
身体的挣扎无意中帮助了他的生殖器在她两腿之间抽动。
胖子把另外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前,从前面玩弄她的阴毛和阴唇。他的手指再
次进
', ' ')('入,轻车熟路,一下子就分开她的阴唇,找到她的阴蒂。胖子心下暗喜,一
边晃动屁股用鸡巴摩擦阴唇腐,一边用手指捻动美女记者渐渐挺立的阴蒂——大
多数的女人都受不了这种刺激,何况汪蕙刚和男友同居,如胶似漆,刚刚尝到性
爱的滋味,对性的刺激更是敏感,渐渐地,连汪蕙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胖子一
样变得粗重起来。
「我是个贱女人么?怎么连被男人强奸都会兴奋?」
汪蕙心中充满了羞愧、愤怒和迷茫。
胖子也感觉到了女人的变化,他发现女人的两腿之间变得湿润起来,「小骚
屄,想挨肏了?」
他自己也心急火燎。寸头还没有回来——也难怪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找个黑车
困难着呢——他也巴不得寸头晚点儿回来,这样,他就能慢慢地享用这个秀气文
静的美女了。
胖子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把膝盖屈了又屈。这样子,他的阴茎从横放在阴
道口改成了直立,他身子用力地一提,「呦……」
施暴者和受害者同时发出了呻吟。胖子根本没有对准,龟头重重地撞在汪蕙
的会阴。他喘着粗气,再次蹲下去,并且从前面用手扶正了龟头。汪蕙心中兀自
有些庆幸刚才胖子的失手,但是她也知道,被奸污的命运是躲不过去了。她感觉
到男人的手离开那颗要命的小豆豆,从前面引导那根粗大的凶器。她拼命地扭动
臀部躲避无法逃离的命运,却给后面的强奸者创造了一个好机会。他耐心地用龟
头探测着女记者体位的变化,唯一的困难就是半蹲得马步实在难以持久,当他感
觉到自己的马眼被一片泥泞的草地覆盖的时候,他猛地抽出手,按住汪蕙的胯骨,
同时口里咬牙腰里用力——「啊——」
汪蕙的叫声才出口一半就戛然而止,胖子沉重的身躯再次把她死死地压在墙
上。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胖子心下狂喜。生殖器斜着从美女的阴道下面插进去,直愣愣地顶在上壁上,
进去了一半。胖子重新稍稍地沉了沉腰,汪蕙觉得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墙,然后整
根凶器直没而入,和失贞的痛苦一起,把她牢牢地钉死在了水泥墙上。她感觉到
自己的泪水和汗水顺着脸颊和墙壁一直流了下去。
第03章、汪蕙的拷贝
胖子觉得自己的鸡巴一插到底,像是被一个暖暖的水袋紧紧地包裹着。他心
底里暗叫了一声爽。接着就弓腰屈膝,一边奸淫着汪蕙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她。
「嗯,你个小婊子,是不是记者都,都象你这么骚?」
「你的小骚屄真紧呐,被人肏过没有?」
「……」
胖子上下动了十几次,就气喘吁吁了。倒不是他体力不好,而是这姿势实在
要命。他个子高大,为了既压住汪蕙又插她的小穴,他只能弓着腰屈着膝。只一
会儿他的两条腿就酸了,胖子抱着汪蕙喘了一会儿气,伸手在两个人结合的跨下
摸了一把,然后把手指凑到汪蕙的鼻子底下,「小骚货,闻闻自己的味道!」
汪蕙也从狂暴的淫虐中暂时解脱出来,当胖子把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底下的时
候,她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
「哎呀——」
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他赶紧用抓着汪蕙双手的那只手用力一推,把手
指从女记者的贝齿之间抽出来,因为用力过猛,连扎入她体内的凶器也脱了出来。
汪蕙趁机回头一推胖子,一边叫喊着一边向路灯底下跑去。
「救人啊!有劫匪!」
然而汪蕙的大腿被自己的内裤限制住,打了一个趔趄。她赶紧把内裤匆匆一
提,也顾不上自己的裙子还绊在自己的一只脚上,踉踉跄跄地向前跑。胖子赶紧
转过身来追汪蕙,堪堪要追上的时候自己的裤子就掉了下来。他的步子迈得大,
没有防备,一个狗啃屎就跄在了地上。
汪蕙不顾自己赤身裸体,跑上人行道,向前跑了两步,发现寸头的影子出现
在小街的一端。她赶忙掉头向另外一端奔去。
寸头花了二十几分钟也没拦到一辆车。出租车倒是过去几辆,不过他不敢拦。
偏偏这个地方又没有黑车。他最后只好到处打电话向朋友借车,车子刚刚安
排好,他就听见身后的惨叫声和呼救声。他吓得一身的冷汗,赶紧向这边跑过来。
他刚刚和胖子会合,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辆车子从街道一头开了进来。他们
两个吓得赶紧停下了脚步。
汪蕙看到车子进来,赶紧跑上快车道,对着车子跑过去,
', ' ')('伸手呼救。不料那
辆车子在她面前打个弯,从她身前呼啸而过,连速度都没有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