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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午后的天气还是很燥热,从单位下夜班拼车回到丽阳小区5-2-20
02室租住的房子里已是汗流浃背,车因前些天被一个三轮车追尾到4S店「住
院」了,挤这个小城市里不开空调的公交车确实不怎么舒服。开门,换鞋,脱衣
服,日复一日的三件事显得特别的枯燥无味,冲了个凉之后煮了一碗面吃完躺在
床上,戴上耳机听了一会没什么声音,楼下应该没人,便开了空调准备小睡一会,
刚要睡着,听到「嘎达、嘎达」高跟鞋响的声音(楼房层高较低,隔音相当不好,
甚至有时候楼上、楼下说话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楼下那个女人应该回来了,
我兴奋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回想着前天晚上楼下女人的叫床声我的身体开始有
反应了………
我在消防上班,开消防车,上半个月,休半个月,特别清闲。从部队退伍转
业在公安局工作,刑侦科,普通科员,因为有窃听及监控设备的技术支持,平时
也暗地里接一些私活,比如一些专业私家侦探的活(找女人或男人出轨证据等),
因为这个被单位开除公职,拖之前的战友在消防找了个一个月2000块钱的临
时工作,因为时间比较充裕,没事的时候就干起了老本行。7天前有一个男人打
了我的另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我专门用来接私活的(我老婆都不知道这个号码),
一般都是比较铁的哥们介绍的,我也不想因为这个再把现在的工作丢了,可不干
私活靠死工资我连孩子都不敢要,这也是我比较纠结和苦恼的问题。
「喂,您好」,我按下了接听键,看来电显示不是本市的号码,但号码很气
派,尾号8888。
「您好,您是小黑吗?」
「您通过谁知道这个号码的?」我一般很警惕,不是熟人的活我不接,铁哥
们雷子前几天告诉我说有个活让我帮个忙,我想确定一下是不是这个人。
「雷子,我是他的叔伯舅舅」,他简练的回答到。
「您有什么需求,窃听10000、视频25000,不包括设备费,我有
的设备收取500元的使用费,没有的设备我会让你购买……」,我一般喜欢开
门见山,能打这个电话的一般都知道我能做什么,有能力做什么,问需求、谈价
格、商量合同时间,能接就接,不能接就算了,可有时候碍于朋友面子,不喜欢
的活也接了,包括调查出轨、捉奸的活我就很反感。
「能当面谈吗?,我在本市」,我话还没说完,他说道。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看看我本人有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专不专业。
「好,明天上午十点,上岛咖啡厅,卡包206」。
第二天上午我下了夜班,上岛咖啡厅206卡包,按了一下迅玲,我不喜欢
喝咖啡,让服务员给我倒了一杯免费的柠檬水,刚喝了一口,服务员领着一个身
高约175cm,穿戴整齐,年龄约45岁的中年男人在我座位对面坐下了,点
了一杯拿铁,不加糖。「小黑」,他礼貌性的向我微小并伸出了右手,我和他握
手的过程中因他往前伸胳膊,衬衣的袖口往上窜了窜,虎口处有一个纹身,因为
一晃而过,像是某种动物的脚,又像是蝴蝶的翅膀,因为只看了局部,不知道往
上还有没有。他的手很白很细腻,手掌没有老茧,应该是做文职工作或是开公司
的大老板什么的,从手机尾号8888上可以看出来,和我交谈中,他左右手习
惯性的放在桌面上,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戒指很特别,是黑色的,是一条
眼镜蛇盘在手指上,眼镜蛇的两个眼睛很精致的镶刻了两颗钻石来代替,应该价
格不菲。
言归正传,他戴着墨镜,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雷子是我外甥,他说您
能帮我解决我的问题」。
「雷子关系和我没得说,您谈谈您的需要」。
「我经营者一家医药公司,最近销售额、营业额总是上不去,我怀疑我的副
总李淑洁借着公司的名义走私活」。我一听是私底下调查财务的经济问题,这个
最枯燥无味了,主要是窃听和视频都没有正式法律文书批准的,即使有证据也拿
不到台面上来,有些客户一着急把这些东西拿到台面上来比较麻烦,因为我干的
活本身就是窃取别人隐私,触犯法律的,钱没挣多少,再惹一身骚,但碍于朋友
的面子,我又不好推脱,正寻思着怎么推了这单生意,他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到
了他的咖啡杯拖盘旁边,然后喝了一口咖啡,不停
', ' ')('的用勺子搅拌着,因戴着墨镜,
不知道是不是在观察着我的反应。
「这是20000定金,如果有电脑走单数据证据,能拍到她偷情的视频,
我再加10000,放心,我不会跟她打官司给你惹麻烦,我只想拿这两个东西
要挟她交出那40%的股份,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设备我可以给你提供全新的,
钱我出,她在B市丽阳小区5号楼2单元1902室,她家楼上是毛坯房,我租
下了已经简单装修,方便你监视,你的时间很宽裕,2个月的时间,除去你上班
的时间你有1个月的时间」,他又加了一句,「雷子说你肯定会给他这个面子」,
说完,有拿个一张油卡放到了信封上。这个人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把我要推这
单活的话都给噎回去了。我寻思这他说的话,心里骂道:「雷子这孙子,就差把
老子被窝那点事给我说出来了」。
「好的,反正B市离这里又不远,两个月时间,如果这两个月没有什么进展,
钱我退一半」,接了这单,不单是为了钱,更是为了给雷子一个面子。
「OK,有进展了咱们电话联系」,他说完这话嘴角不经意的向上翘了一下,
因我看不到他的眼睛,总觉得他笑的有点诡异,有点别扭,但别扭在哪里,我又
说不出来,只是感觉这个笑很像一个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有10天的假期,他用快递把丽阳小区的门禁卡、房间
钥匙、我需要的设备等等统统给我快递到了我的单位,我出于谨慎没告诉他我的
家庭住址,也许是自欺欺人,雷子也许早告诉他了,给雷子打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想再确定一下,后来忙着制定监视计划就把这事给忘了,因为要去B市,所以回
家一趟,拿点需要的东西。回到家里,门口放着老婆的那双漆皮黑色高跟鞋,鞋
里凌乱的放着一双穿过的肉色连裤袜,看来老婆出差回来了。我推开卧室的门,
闻到一股香水味,这股味道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因
忙着去B市踩点,没有细想,老婆脸朝窗子侧着身躺着,双脚在夏凉被外面,缩
着身子,我推门声音不小,她也没有动,看来睡着了,看着她诱人的臀线,真想
去抱着爱抚一番,老婆长得不是特别漂亮,168的身高,很白,穿衣走路很有
气质,特别是她的臀部及腿很美,腰不细,胸部不大也不小,没有赘肉,属于丰
腴的那种,我不是很喜欢骨干的女人,搂着没有欲望。
老婆叫庄颖,30岁,在我市一家三甲医院肾内科工作,初识老婆是在她刚
毕业参加工作急诊科转科的时候,我那时已经上班2年了(还没有被开除公职),
一次抓捕任务中受伤,后背给划了一刀,在急诊科清创缝合,她那时见血还有点
害怕,带教老师是个男的,看她这不敢抓那不敢碰的总训她,我当时面朝向躺在
枕床上,她站在我的右侧给那个男医生打下手,我低头看她的腿很美,很直,清
创缝合之前打麻药很疼,我咬着牙坚持的鼻尖冒汗了,她出乎意料的拿无菌纱布
给我擦汗,擦完汗又给放回清创包里了,被那个男医生训哭了因为违反了无菌原
则,我对她挺有好感的,因为我长得也不帅,身高170,因为当过兵,就是体
型比较健硕,那时候没敢寻思泡妹子什么的,又没有钱,没有房子。看她哭了,
我说没事,我们小时候挨磕碰出血了都拿草木灰止血,都不会感染什么的,这个
比那个卫生多了,又讲了不少荤段子,气氛一下活跃起来了,后来我伤口换药都
是她给换的,她之前对法医很感兴趣,加之我是刑侦科的也对法医多少有些了解,
有了话题就不尴尬了,后来就留了电话,总一块吃饭什么的,日久生情,到了谈
婚论嫁的时候后见了双方家长,我那时有事业单位编制,就是工资低点,双方家
长都同意这门婚事,家里给拿钱交了房子首付,贷款把房子买了就把婚结了。婚
后感情一直很好,她在医院很忙,前两年没敢要孩子,第三年想要孩子的时候因
为我被单位开除,心情一直很低落又错过了一年,因为她心情不好了总拿我被开
除的事情说事,说我挣的少什么的,这几年总吵架,我也不敢让她知道我现在还
干着私活的事情,瞒着她说我和雷子在C市做点小买卖,雷子帮我掩饰的很好。
她忙着晋升主治医师,又是住院总,很忙,总在医院盯着,做爱的次数也少了,
我即使休假有时好几天见不到她,见到了有时看她挺累的也不好意思要
', ' ')('求亲热,
即使亲热也必须带套,她说晋升完主治再要孩子,所以我一直就没有内射过,这
层套弄得自己都有点性冷淡了,可也没办法。韩寒说的好:「我努力的挣钱是为
了守住我自己的爱情不被别人践踏及诱惑」(大概是这么说的),所以我隐瞒这
个事情也是为了这个家,能给她和孩子一个好的未来,这几年我也攒下了一些积
蓄,等着她晋升完了准备要孩子。
我给她拉了一下被子,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嘤」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着
了,看了她那让人垂涎的乳沟及臀部,叹了口气从卧室出去,来到厨房慢慢拉开
橱柜下特制的暗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套夜行衣及头套,强光手电什么的,下意识
的带了一把匕首,总感觉这趟活不会那么顺利,我的第六感总是很准。出门时,
把那两万定金拿出来5000备用,其他的放到了老婆的包里,附上一张告诉她
好好照顾自己我要去C市办点事情的字条。
从小区开车出来到单位拉上装备已经下午4点多了,B市离我这2个半小时
的车程,因已经立秋了到丽阳小区停好车已经晚上7点多,天已经黑了。进了2
002室的房间后观察了一圈,还是精装修,厨卫什么的都能用,两个卧室有各
有一张大床,收拾的很干净,有一股新装修材料的味道,他妈的这样在有钱人眼
里就是简单装修,我心里骂道。把监控设备摆好,拿了一个军用潜望镜从阳台窗
户往下一层的窗户伸去,观察一下李淑洁家有什么人没有,从我这边的小镜头看
下去漆黑一片,应该是没有人回来,我冲了个澡,泡了一碗面,躺在床上有点惦
记庄颖,随手拿起电话,刚要拨号,听到楼下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关门,「嘎
达……嘎达」高跟鞋响的声音,楼下回来人了。
考虑这栋楼的隔音不好,因她家楼上一直没住过人,突然有走路声怕她多疑,
我光着脚走到阳台的窗户前慢慢的把潜望镜往下放,光一点点从镜面上反射过来,
首先入我眼帘的是一双洗过的黑丝袜,连裤的那种,裤袜旁边是一条蓝色蕾丝内
裤,小的可怜,穿上了可能露毛的那种,看着这条性感的内裤,好奇心催使我想
看看它的主人长什么样子,透过阳台的玻璃看到一个从身材及穿着估摸着年纪约
35、6岁的少妇,披肩发,身材丰满,因离得较远,她背对着我弯腰在门口的
鞋柜前脱袜子,身穿那种职业女性的一步裙,屁股很大很翘,我想象着她会不会
和雷子的舅舅有一腿啊,这时她另一条腿上的丝袜已经脱下来了,回身可能要扔
到卫生间去,走的比较快还是没有看清脸,接着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向阳台走来,
我赶紧把镜子往上拉,听到她拉窗帘的声音,可能要换衣服。
我没在往下伸镜子,过了一会,听到打火机的声音,接着飘来一股苏烟的味
道,说实话我对吸烟的女人没有好感,电话铃声响了,苹果手机的欢乐时光,接
着听到她说:「老公,我刚到家,今天去A市的中心医院主持了一个药品学术会
议,开车刚回来,嗯,对,侯总没参加,说是有别的事情,他让我负责这个会议,
下午又安排医院的专家们吃饭,没喝酒啊,这不也为了能多争点业绩吗,今天周
五,儿子明天不上课去姥姥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嗯,后天,好的,挂了吧,
今天累了,我洗洗澡睡了,明天还得去A市,太晚就住A市了,那边负责市医院
的几个代表最近业务有点差,我得去盯一下,你在那边多注意身体啊,嗯,好的,
哎呀你就放心吧,侯总现在可顾不上财务上的事情,忙着泡女人呢,等再多弄点
钱,咱们就收手了,后天你回来了让你那个朋友把这半年的钱给洗洗吧,攥在手
里不踏实,我好把之前的账从电脑里删了,嗯,好的,再见老公,么呐……」。
接着就是微信消息的声音,她最后应该是用微信语音了一句:「他后天回来」。
她嘴里说的侯总我想应该是雷子的舅舅吧,想不出那么温文尔雅的人也会外
面沾花惹草啊,人不可貌相。看来她确实黑了雷子舅舅的钱,从最后那句他后天
回来应该这娘们外面有姘头,她说明天去A市,我想应该有一上午的时间去她家
里转转了,我点了支南京开始构思把隐形摄像头安在哪个位置,楼上楼下户型是
一样的,这时我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老婆的,「喂,睡了吗老公,你回来我都
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一万多块钱啊,你可别为了挣钱跟雷子干犯法的
', ' ')('事情啊,我
之前跟你说的都是气话,我每天上班挺累的挺烦的,就是跟你撒撒气,你别忘心
里去啊」,「没睡呢,跟雷子到这边捣鼓点从宾馆淘汰的二手床,他县城里有销
路,挣个差价,我没多想,之前是我太自负了,觉得干这个不会让领导知道,怨
我」,我瞒着她说着,心里还是挺暖和的,最起码她比之前说话温柔多了,她又
问了我哪天回去,回去之前提前给他打电话,我说没准呢,我还有十天假期,怎
么这边事情有点进展了再回去啊,就糊弄糊弄把电话挂了。
想着明天还有不少活干,把准备的旋降绳啥的试了试,一切准备就绪,好好
睡一觉。白天可能是累了,晚上做了一宿的梦,梦见一条蛇缠着我的脖子,我喘
不过气来,远远的过来一个人,带着犯人枪毙时的头套,只露着一张嘴,他嘴角
上扬冲我笑了笑,这笑我怎么都觉得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蛇越缠越紧,
我眼前已经发黑了,同时听到一声枪响,那个头套男后脑中枪,血喷了我一脸,
我一惊,醒了,小区里应该有结婚的,噼里啪啦在放炮,我抬起手腕一看表,已经上午11点多了。
有一部电影里说做杀手做得久了,总有一天会杀死自己认识的人。
我不是杀手,但我发现这条定律可以延伸到各个领域,比如如果你是个老师,
那你的学生中迟早会出现你亲戚朋友家的小兔崽子,再比如说你是个足够勤快的
小姐,那你可能会有一天发现你接到的客人是你亲弟弟或者前几日的相亲对象—
—当然,这种情况在色情小说中出现的比较多一些。
话说我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这种东西?因为这条定律在我身上也应验了,嗯,
大概可以这样说——看国产小视频看得多了,总有一天会在屏幕里见到你认识的
女人。
看到这里很多人可能会说:『你丫又在这瞎放屁、胡JB扯淡了!』我能理
解你们的这种想法,事实上当陈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我心里的震惊和不可置
信比起你们现在还要多得多。
如果硬要说我和陈丹之间有什么故事的话,那大概就像陶喆的《小镇姑娘》
里唱的那样,不过我不是那个和她手牵手让她害羞得不敢抬头的男生,我俩和歌
词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她毕业之后去了大城市,而我至今还在这里当一个土生土
长的土包子土着。
人家说大城市人多,机会也多。这种机会当然不只是提供给那些想要发家致
富光耀门楣的打工者们,上帝他老人家很公平,给你一个足够大的舞台,也就同
时给了你足够高的被偷拍的可能性——陈丹所出现的那段视频,就是在那座大城
市某个高档商场的厕所里拍下的。
没错,当年那个保守的时代,那个女生都不穿短裙的时代,我连看一眼陈丹
的大腿都困难。但是那天晚上,我忽然就毫无预警地看到了她撒尿的样子。
直到现在,我依然可以不必靠重看视频就向你们清楚地描述出当时的场景。
如同很多商场的女厕所一样,那天的陈丹也是出现在一串排着队伍的女生中,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还不太确定,因为从高中毕业到现在,彼此已经差不多有
七八年没有见过面,但我的心脏确实是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狠狠地跳了一下——
在一部偷拍视频中看到一个容貌如此出色的女生已经足够让人心动,更不必说这
个女生看起来还那么眼熟。
接下来我不耐烦地快进过了前面的所有女主角,从她进入隔间开始便目不转
睛地盯着屏幕。进到里面之后,陈丹先是把手里的包包挂在门背后的挂钩上,然
后撩起上衣的下摆,接着解开牛仔裤的扣子,一把将下半身所有衣物都褪到快至
膝盖处,蹲了下去。
这个时候镜头就由上方切换到了下方(话说现在的偷拍党真是良心),那天
的陈丹穿了一件棕色翻毛高跟短靴,牛仔裤的裤脚塞在靴子里。从摄像的角度看
过去,粗粗的靴跟刚好挡住了一小半股间的风光,但仍然可以看到雪白的屁股和
前面一片浓密的阴毛,以及一股淡黄色的水柱从毛丛中激射而出的样子。
可能憋的时间有点长,陈丹尿的又急又久,尿液冲出尿道时发出嗤嗤的响声,
击打在蹲便器的陶瓷上后咕嘟嘟地流进下水管道,直过了好一会水流才逐渐减弱,
淅淅沥沥地又垂直流了一串,便变成了滴滴答答的水珠,最后完全停止下来。陈
丹用卫生纸擦拭了一下私处,站起身,先把内裤提上,然后是黑色
', ' ')('的打底裤,提
好后将它整理平整,最后才提上牛仔裤,扣好扣子,跺了两下脚,冲水,拿起包,
离开。
作为一个小地方的土鳖,我不擅长只通过几眼就能分辨出女人的阴部属于什
么类型,是不是名器,被开发到什么程度等等。当时只觉得那个阴户和我以前所
见到女人的下体也没什么两样,不显得黑,但也没有多么粉,就是一个很普通的
女人下阴。说实话看到陈丹这样拥有着女神的脸却长了一张平凡的屄是有点失望,
就好像小时候第一次知道女生也会脚臭、也会打鼾、甚至也会把脏袜子放几个星
期不洗时的失望一样,不过这都只是因为像我这样的土逼宅男总是会把女神
幻想的太过美好而已,不是女生的责任。
那天晚上看完那段视频后,我第一时间在同学群里找到陈丹的QQ,进入了
她的空间相册。通过对她的照片仔细地研究对比,我确定刚刚看到的那个光屁股
撒尿的女人正是我那位没说过几句话,也几乎没正眼看过我的高中同学,然后…
…
我把视频又倒过来看了好几遍,撸了一管。
射完精液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思考这个发现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从视频中
陈丹的穿着来看,拍摄的时间应该是在冬天,而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盛夏,我不
知道我下载的时候它已经辗转过多少地方,被多少人观看过,最初的发布日期又
是在什么时候。但很明显陈丹出现在里面这件事并没有在她周围,至少没有在我
们两个有交集的人际圈里造成什么轰动,这有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里没有其他像
我这样天天下载小视频看的变态,也有可能看到的人没有声张出来,只是跟我一
样偷偷地对着撸而已。
那么这事对我来说应该就没什么影响了。毕竟我也看到过钟欣桐为陈冠希口
交,但这不代表我就可以让她也来给我吹一发。不过,钟大姐毕竟是个远在天边
的女人,而陈丹……好吧,她也一样远在天边,然而她可是我的老同学啊!在那
一瞬间,我想象到了很多种可能,比如我拿视频的截图去要挟她成为我的性奴,
或者我帮她把视频检举给警方,让警察叔叔关闭那万恶的色情网站,清除掉所有
流传在网络上的痕迹,然后陈丹会对我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之类的。
我想,我是黄色小说看得有点多了……
于是最后就只剩下了无奈,那种明明眼睁睁地看着发生了一件事,这事看起
来和自己还挺近,但实际上却与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无奈。类似于我一朋友
总喜欢跟人说他有一个老同学参加了《中国好声音》还挺过了好几轮,现在一年
估计少说能挣大几百万这样。而悲催的是,他同学一年赚大几百万虽然不会分给
他一分一毛,但他毕竟还能骄傲地跟别人吹吹牛,而我同学被偷拍到撒尿这种事,
我连吹牛都没地方吹去……
之后这事就撂下了。要说它最终对我产生了什么影响,除了撸管时候多了个
素材之外,就是我时隔快十年后又开始关注起陈丹来。当然我知道我们两个依旧
没有半点关系,但或许是因为我看过了她的屄的原因吧,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比之
以前,对我来说变得很特殊,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可以说让我有了一丁点的
优越感——虽然我只是网络上千千万万个看过她下体的人中的一员,但是,其他
看过的不认识她,其他认识她的又没看过,唯独我是两者全占!
好吧这其实也没什么值得优越的,但我就是贱兮兮地觉得我和陈丹之间,已
经有了一个我单方面保有的秘密。
本来这篇文章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我分享一段无意间看到女神私处的经历
让你们羡慕一下就是我唯一的目的,但是在春节前,陈丹在QQ群里的一句发言
又给了这个故事一段新的延续。
『同学们有人在上海吗?过年一个人回家,求个伴。』
靠!陈丹要回来?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非常激动。这几年关于这位女神的消息很少,
在外面做什么,结没结婚,我全然不知。自从有了微博、微信之后会更新QQ空
间的人越来越少,因此没有她手机号的我也无从得知她身上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她现在说要回来,还是一个人,那不就说明女神目前还是云英未嫁?
『欢迎大美女衣锦还乡!』
我知道以我们之间并不熟捻的关系说这句话是有点狗腿,不过毕竟都是多年
未见的老同学,
', ' ')('言语上稍显过分的亲热大家都能理解。
『呵呵,你现在还在F县吗?』
群里没什么人答话,大概大家都没有人在上海那么高档的地方,所以我作为
唯一的一个捧场王,女神难得地回复了我一句。
『是啊,除了上大学就没出去过,不像你们一个个都在外面大展宏图。』
我猴急地回应。
『那你现在在哪高就呢?』
陈丹又回了一句。
『在XX公司上班呢,小职员一个。』
其实对于我们这种小地方来说,能进我们公司也算是家里有点关系的象征,
所以我敲下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并没有像言语中表现的那样自卑。
『那可是好工作啊,现在能进国企多难啊!』
果然,女神十分配合地恭维了我一句。
『你呢?现在在上海做什么?』
我开始尽量自然地套话。
『唉,打工呗。在洋老板手底下干活,每年春节能把人愁死。今年差点又不
放假,要不是几个经理联合出头,我们这些国内的员工都想起义了。』
『呵呵,原来是在外企啊,美女果然厉害!有没有交个金发碧眼的帅哥男朋
友啊?』
进外企对我们这些土鳖来说可以和牛逼两个字划上等号,当然这并不是映射
陈丹已经被老外干成了牛逼,毕竟她的屄我可是见过的!
『哪有时间交男朋友啊!上海这地方,能养活自己都难,更别说抽出时间去
谈恋爱了。』
『那就回来呗,F县虽然小,但是生活还是很安逸的。』
对啊,而且这里还有我在呢!我心里偷偷补充着。
『最近倒是真的有这考虑呢,不过……唉,再说吧。』
『那你大概哪一天回来啊?同学们都好久不见了,到时候抽个时间,我做东
请大家聚聚。』
看女神有结束交谈的意思,我连忙恬不知耻地再开新话题。
『腊月二十六的飞机,再转个班车,到家估计深夜了。』
『那你班车票订好没?春运那几天票可不好买。』
『没呢,我不知道到哪去订啊。』
『没事,我跟运营班车的老板认识,你把大概时间发给我,我让他给你留张
票。』
上天真是眷顾我,轻易就让我逮到了和女神拉近距离的机会。
『真的吗?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还是老同学靠得住啊!你手机号给我,我定
下来时间了发短信给你。』
『好咧!188XXXXXXXX』
『嗯,我的是159XXXXXXXX』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有其他人加入聊天,基本都是对我提出的同学聚会感兴趣
的,还有其他外地回来也想让我帮忙订票的。陈丹虽然没有找到同行的人,但阴
错阳差地解决了车票的事,估计也没什么其他想说的话,发言越来越少,而我这
会也没了在群里公开撩妹的兴致,而是第一时间向女神发去了微信添加好友的申
请。
Ofcourse那边很快就通过了,但是并没有发信息过来,我也没有急
着说话,而是点进她的朋友圈,一条条地浏览起来。
进入女神的朋友圈让我好像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就如同大多数美女喜欢晒
自己的生活一样,陈丹发圈的频率也很高,几乎每天都有一两张照片或几句心情。
我按着时间倒序一条条地看下去,文字里有抱怨工作辛苦的,有评价新看的
电影是否精彩的,也有些看不太懂的应该是给特定对象的话。照片则比较丰富,
有和闺蜜的合影,有无聊时的自拍,也有旅游期间的留念。时间跨度两三年的各
种信息里,并没有透露出任何她有男朋友的线索,基本可以断定女神确实还是单
身。
而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无论是那段视频拍摄的日期前后,还是我下载观看
的那段时间,陈丹都没有发过任何直白的,或者含蓄的让人能够联想到那件事的
东西,甚至这两个时间段里她表现出的心情都还不错。
看来,这姑娘并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
『你确定了要坐大概几点的车就给我发信息,我帮你订票。』
我发了私信过去,大概五分钟后她回了一句:
『嗯,谢谢。』
『不客气。』
我回复过后,她再没理我。
为了不让陈丹觉得我热情过度,我也没再继续去纠缠她,而是又打开那段视
频撸了一管。看过了她那么多的照片,无异于欣赏过一场女神的换装秀,这让那
个喷着尿的私处再次出现
', ' ')('在眼前时我比以往更加的兴奋。难怪人家都说色文要有
剧情铺垫看起来才爽,原来现实里面也是一样的,越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对男人
的吸引力就越强。
是夜,两个女人隐藏在黑暗之中,注视着不远处大约五十米的四层楼房,那
是炎帮副帮主范健的堂口,里面有近百名直属小弟和数量不明的火器,近日又添
了帮中两大战将,可以说没有人敢轻易攻击这里,天知道进去了还能不能活着走
出来?
「这真是个疯狂的决定啊。」身材较丰满穿着黑色连身蛇纹皮衣的桃子感叹
道,她身旁的女人面无表情,鬼魅般的美眸之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哼,怕了?」
「呵呵……有太子妃在就算是去阎王殿观光也不怕呢。」桃子吃吃地笑道,
手中把玩着一柄精致的短刀,刀柄上刻有两条吐着信儿的小蛇,象征其所属的主
人——蟒蛇女,以一双丰腴有力的大腿掌握男人的命运。
「既然雪姐那么看重你,今晚就让本小姐开开眼界。」吴暖月斜眼瞧了瞧桃
子,接着说道,「不过你若是扯后腿,本小姐会第一个杀了你!」
「真是不可爱呢……」桃子撇撇嘴低声道,与吴暖月大概也相处了三四个月,
对这个传说中的嗜血魔神倒有了新的印象:外冷内热,嘴硬心软,当然只针对朋
友而言,抑或她比较喜爱的玩物。
「你对付右边那两个。」绝美的容颜闪过久违的兴奋,终于可以大杀特杀了,
吴暖月踏着缓慢而优雅的步伐向堂口走去。
堂口门前有四个彪形大汉驻守,都戴着墨镜审视四周的情况,当吴暖月和桃
子这两个不速之客来到面前,其中一个伸手挡住,「喂,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干什么?」吴暖月面带微笑继续往前走,只是手中多了一把鲜血淋漓的匕
首…还有热乎乎的肠子。
与此同时,桃子用短刀迅速划过右边两个男子的喉咙,出手之快等到他们反
应过来已经喷出炫丽的血花,瞪大着双眼不甘心地死去。剩下那最后一个当场愣
了半秒,还没来得及使用对讲机报告危险便被踢中下体,趴在地上干呕颤抖。
「我们来自地狱,今晚专程来索你们的命。」吴暖月一边回答刚才那个问题,
一边毫不拖沓地踩过男人的脖子,「咔咔咔!」
「晚上好啊,可爱的猎物们!」吴暖月推开大门,冲里面二十多个男人发出
一声冷笑。
……
「小姐,陈老虎来了,就在客厅,还有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小月毕恭毕敬
地单膝跪着,面前是高贵雍容的苏家千金苏妙玉。
「喔?」苏妙玉优雅地交叉起双腿,悬空的赤足立即被一张小嘴吻住,「让
他们进来吧。如果不懂规矩的话,你知道怎么处置吧?」
「是,明白。」小月最后再亲一下那只赤足,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出去。
不一会,小月领着两个男人进入房间,一个是陈老虎,另一个则是苦苦寻找
家人的胡亮,他俩都低着头,以虔诚的姿态向苏妙玉跪拜。
「小老虎,这么晚了如果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可是要受罚的呢。」苏妙玉俯视
着自己一手扶持的傀儡,虽然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丝毫不悦,但如果
这个男人的答案不能令她满意的话将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属下也不想这么晚打扰主人的休息。」陈老虎冒着冷汗几乎是诚惶诚恐地
表示歉意。
「说吧。」
「是,主人。」陈老虎马上磕个响头,接着说道,「主人,是这样的,这是
我多年的好兄弟胡亮,他家人失踪四个月左右,一直四处打听也没个下落,有传
闻说是被北区吴品德或东区张卞泰给干掉了。我兄弟觉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
以才来恳求主人帮忙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就这事?」苏妙玉用足尖轻轻挑起陈老虎的下巴,微笑道,「我是不是对
你太仁慈了,这点小事也来烦我?」
「对,对不起,主人。属下本来打算明天再来找您,可是属下的兄弟实在等
不及了。」陈老虎一接触到那隐藏在眸子里的冰冷便很没出息地把责任推给了胡
亮。
「喔?」苏妙玉将目光转向另一边,「把脸抬起来。」
当胡亮抬起头看到那张倾城容颜之后顿时被迷住了似的,世间竟有如此美色,
令人甘愿臣服,一声「主人」不由得脱口而出。苏妙玉轻轻一笑,洁白无瑕的玉
足从陈老虎下巴移到这个男人脸颊旁边,极具诱惑地
', ' ')('微微扭动着脚趾,「不是随
便什么人都能做我的奴才,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让我刮目相看呢?」
「我可以辅佐虎哥夺取西区黑道控制权…」胡亮看到苏妙玉稍稍挑起了秀眉,
忙又改口道,「不,是辅佐您…」
「呵呵,小月,有人要抢你的饭碗呢。」苏妙玉笑着看向小月,后者眼神瞬
间冰冷,她就是传说中帮助陈老虎壮大帮会的神秘人物,当然那是主子的意思,
掌握西区黑道,与蠢蠢欲动的卡萨方面分庭抗礼。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胡亮明显感觉到来自小月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不禁冷汗直流,早些从陈老虎口中得知这个女人手段残忍,杀起人来饶是在江湖
混了大半辈子的大哥级人物都会害怕。
「算了,这次就不追究你的冒昧之罪了。既然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暂且
相信你。」苏妙玉用眼神制止了小月,接着说道,「你就当小老虎的军师吧,一
个月内彻底扫平西区其它帮派。如果做不到的话…」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不过
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做不到就是死路一条。
「小月,他家人的事就交给你了,顺便明天帮我请个假。」
「是。」
……
血腥,绝对的血腥。如果说以前桃子对太子妃的实力只是一个很模糊的认知,
那么今晚所见识到的便彻底震撼了她的心灵。此时此刻吴暖月浑身染满了鲜血,
全是炎帮小弟留下的。近百人现在只剩不到十个人,那些都被这两个不速之客干
掉,其中约三分之二的人有被吴暖月用匕首肢解,也有被徒手或贯穿或生撕的,
总之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而范健等人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这里发生的一切
已经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几个平时也是穷凶恶极的人物在接触到那双没有温度
的血红眼眸后纷纷崩溃,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然后被吴暖月当场手刃。
最后,还剩下四个人。倘若范健当时不过分轻敌打电话叫人的话,也许就不
会出现这样可怕的后果。换句话说,如果对方来了大量支援,桃子和吴暖月即使
再强悍也很难脱身,所以桃子才会说出「疯狂」二字。不,就算是「疯狂」也无
法形容这次的行动。
不过范健不能叫来一二百号人的话,结果还是一样。暴走状态下的吴暖月曾
有过只身杀212人的记录,那晚被称为修罗之夜,从此她的名号成为G市黑道
所有人心中的噩梦。其本人付出的代价是体力透支过度,昏迷了快一个月。关于
吴暖月开启暴走状态有两种情况,一是被完全激怒,至今只出现过一次,结果便
诞生了「修罗之夜」,当中原因不得而知。二是极度兴奋,只要杀得兴起就极可
能主动开启,例如今晚,还有与苏家千金单挑的时候。暴走后的她有个很鲜明的
特征:冰冷鲜红的眼眸。
「你…你不就是失踪了几个月的桃子吗?」范健总算认出来了,记忆里这个
女人好像没这么厉害,可是居然干掉了三十多个小弟。还有另外那个更恐怖的是
谁?
「范哥,好久不见啊。」桃子踩着脚下的尸体嫣然一笑,如今的她已经不是
那个看到死人就心慌的普通舞女了。
「你今晚来这里是什么意思?」范健一边问,一边暗暗对身后的心腹比手势,
示意他打电话叫人。
这时,一柄匕首「嗖」地略过范健的耳朵,那心腹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号
便软绵绵地倒下了。他的脖子上插着那柄匕首…
「我操!」一个手臂异常粗壮的男人大喝一声,冲吴暖月挥舞手中的砍刀。
他是归顺范健的四大战将之一巨鳄,力大无穷,一拳就能打死一头牛。
与此同时,另一个四大战将猩猩也向桃子发动进攻。此人身高近两米,浑身
都是结实的肌肉,站在面前就跟一堵墙似的,不过庞大的身躯也局限了行动速度。
桃子不与他硬碰硬,灵巧地左右躲闪进行周旋,也有好几次差点被那大拳头打中。
范健就那么看着,还悠闲地喝起小酒,有这两个实力高强的帮手,他倒一点
也不紧张,甚至开始盘算等下要如何处置这两个女人。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然而很快这如意算盘就落空了,也许是被巨鳄逼得有些被动,吴暖月猩红的眼眸
越来越没有人类的温度,一台三四十斤的茶桌被她丢了过去。
那茶桌就像飞射的炮弹,巨鳄来不及躲闪只得架起胳膊护住头部将它挡下。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吴暖月也冲到他的面前,助跑后的膝撞直
', ' ')('直嵌入腹部。巨鳄
「哇」地吐出鲜血,强壮的身躯终究顶不住被硬生生撞断肠子的剧痛,他慢慢跪
在地上,头顶上一条修长的玉腿正高高举起。
另一边,桃子对阵猩猩显得较吃力,这个非人类的抗击打能力实在惊人,她
的攻击似乎不痛不痒,几乎起不到作用。相反猩猩的拳头就算只是蹭到她的皮也
会有种火辣辣的疼,两人力量上的悬殊真是太大了。不过一个男人就算全身坚硬
入铁,应有的弱点仍旧存在,那就是睾丸。只要睾丸受到重创,胜利的天平自然
会倾向桃子,于是她每一次踢腿或是膝撞都集中于这个弱点。猩猩也不得不防她
的阴险招数,久而久之便乱了阵脚。
俗话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桃子的处境渐渐扭转,变成了一个攻一个守,
逼得对方节节败退。猩猩没想到会被一个女人如此「欺负」,顿时失去往日的理
智,朝桃子抡起了愤怒之拳。
等你还手着呢!桃子扬起得逞的微笑,从猩猩腋下闪过这一拳,在其身后踢
出全力一击。
「啊呜!!!」猩猩的两颗睾丸被靴头踢爆,发出一阵怪异的叫声后倒在地
上呕吐抽搐,离死亡显然不远了。
「呵呵,饶你是什么猩猩啊狒狒的,还不是像条死狗一样任姑奶奶宰割。」
桃子冷笑连连,纵身一跃在空中弯起小腿,整个人的重量加上重力势能下压在猩
猩胸膛上。
已经奄奄一息的猩猩又吐出大量鲜血,意识渐渐模糊,眼前最后的景象是两
条如同蟒蛇的丰满大腿缠住自己的脖子——「咔擦!」桃子勾着脚腕收缩臀肌全
力夹紧,大腿中的脖颈在堪称恐怖的挤压下发出了死亡丧钟。
短短不到十分钟时间,范健失去了最后的防线:猩猩被桃子夹死,而巨鳄还
剩半条命,正被暴走的吴暖月当做地毯踩踏。由于太过于震惊,他还一动不动地
呆滞着,直到桃子走过来的时候才掏出藏身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一秒后,桃子从范健手中夺过手枪,顺便扭折他的手腕,用异常温柔的语气
说道:「范哥,枪这么危险的玩意可不能随便乱玩啊,容易走火伤到人。」
「你…你不是人?!」范健惊恐地瞪大眼睛,从没见过有谁这么近的距离还
能躲得了子弹,是做梦还是拍电影?
「真没礼貌。」桃子微微皱眉冲着命根子赏了个膝顶,直顶得人家嗷嗷乱叫,
「闭嘴!再瞎嚷嚷,姑奶奶废了你。」
「别跟他废话,杀了拉倒。」吴暖月从巨鳄的身上下来…不,已经是一摊烂
肉,满地都是血污还有内脏啊骨头什么的。
「你没事吧?」桃子发现吴暖月不仅脸色苍白,连站都有些站不稳,难道受
伤了?
「没事…有点累而已…」吴暖月说罢干脆单膝跪着,随手拿过一把砍刀撑着
地面才不至于倒下。
进入暴走状态固然能使战斗力大增,达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境界,但暴走
时间越长,疲劳程度越重,所造成的副作用就越大。「修罗之夜」便是典型的例
子,这次虽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再过十几分钟,吴暖月将坚持不住陷入昏迷!
这个缘由桃子并不完全知晓,不过吴暖月说得对,还是尽快解决这个男人为
好,免得节外生枝。
「雪姐,这么久了还没出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张倩妮看着林倩雪,神
色有些担忧。两个女人去对付近百人,即便是她也不敢如此疯狂。
「放心吧,我们只需要在这儿应付对方可能出现的增援就可以了。」林倩雪
转了转手中的消音手枪,微笑道,「如果不让暖月发泄发泄,她会做出令我们都
意想不到的事。其实比起,修罗之夜,,这就是小菜一碟。」
「也对喔!况且还有桃子姐呢,她的实力也不弱。」张倩妮露出惋惜的表情,
好像替那些炎帮小弟感到可怜,居然碰到这么个夜晚。
「桃子很有潜力,多历练的话相信很快就会超过你,假以时日应该能达到暖
月的程度。」林倩雪看了看旁边的张倩妮,眼神玩味道,「前提是不被所谓的仁
心所阻碍。」
「嗯,我明白了。」张倩妮抬头望向星空,经过这一夜东区三足鼎立的格局
将不复存在。
8月8号,北京奥运会开幕一周年,我自己来到肯德基,回想一年前看开幕
式,想到翁晓萌的婚纱照,粉色的露背装,抿着嘴和新郎亲吻,又想到南边不远
处商场里的悦悦,我没有进去找她,却直接坐车到沙子
', ' ')('口等她下班。每一辆她乘
坐的公交到站我都会盯着下车的人,生怕错过她。不知道第几辆,终于看见她下
车了,我轻轻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前行,她穿斑马色的上衣,七分裤,眉头紧
锁,步伐匆匆。我跟在她左边走了那么久她都没发现,我不禁笑了起来,把头往
她眼前一探,她才看见我,然后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停下看着我,她怎么也想不
到刚刚跟她发短信的我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我看她生气的样子,只好讪讪地离
开。我往南去往地下通道,回头看她,她站在原地锁着眉头看我离开。
整个八月,我们没有再见面,九月也没有再见面,她不让我去找她,我就听
她的不去找她,但是我们基本每天都聊天,她让我去听办桌二人组的在心里从此
永远有个你;我和她说男篮天津亚锦赛的分差她说不大,我笑,你还懂篮球?她
说上学时候班级有篮球比赛;我去朝阳区医院看了看病,只是有点炎症似的痒,
她说,好好爱护它,留着给我用。那是九月了,我想,姐姐,咱们能不能不要光
说不练?突然想起一天晚上九点多,我给她打电话,她接起来说,我刚要给你打,
真的。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那段时间,我们一直把对方装在自己心里,每次通
话,都舍不得挂电话,都是我再三要求她先挂断,我才挂。
九月中旬,我从延静里搬回了双泉堡,曹磊要换住处了,我也在地下室住够
了,王伟没有为我的不辞而别介意,把我介绍给他的同事老徐,我们就住在了一
起,虽然那个房子是三四层的小楼,但也没有阳光。国庆节,我在网吧看了60
周年阅兵,老胡站在红旗轿车上向大家挥手致意。十月十二号,她终于答应和我
见面。我洗了头发,收拾下胡子,穿着那件灰色条纹衣服出门了,二里庄坐63
5到积水潭换二号线到宣武门。
出地铁后我直接进了商场,远远地看到她穿着一件白色上衣,坐在那里,貌
似在玩电脑。我走出商场到北门等她说,我到了,出来吧。我们一起去上次那家
饭馆吃饭,她带了一棒玉米,我点了两瓶啤酒,我们点了一个毛血旺,其他的菜
我忘了,她上班的这几个月,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瘦了些许,脸蛋小了一点,没
变的是领口处那一道雪白的沟,倒不是她的衣领都低,而是她的胸脯丰满,沟延
伸的自然也就更往上一点。那一刻,望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黑色短发,笑容清甜
的美丽少妇,觉得,并不比电视上的翁晓萌差多少,那天的悦悦,也是她在我心
中最美的瞬间之一。笑问我吃玉米吗?我说不了,想的是,就一棒我吃了你吃啥?
难道我们俩一起啃?我喝了两瓶啤酒,饭后出来,十月中旬的北京,夜晚已
经微凉,我以为陪她回商场,我回家就完了,没想到她却舍不得,拉着我到一边
高高的花坛边坐下,可是我觉得有点冷,或许是酒精作用鼓舞我应该做点事情,
因为她都这么主动了。我拉起她的手,把她拉到了那片道路中间,双手抱住她的
后背,肉肉的触感让我沉醉,我温柔抚摸着她被内衣勒着的柔软美肉,像吃蜜一
样甜,接着,我低头去找她的嘴,靠上了,吻住了,认识了近八个月,终于接吻
了……
无法言喻的美妙,她却歪头躲开,把头埋在我胸膛,我轻抚她的腰背,再次
试图吻上她的嘴,她躲闪了几下,终于相接,这一次比刚才久一点,但也只有三
五秒时间,湿软的舌头刚刚交缠,获得短暂的快感,她就又缩了回去,低头躲开。
我没有再索吻,只这样轻轻抱着她,抚摸她。终究是要离开,在一棵树边,我深
情地告白,她温柔地低头听着,没有说话。只是忘了哪次,但我记得她对我说过,
你努力吧,我等你,这句话。其实热恋中的我们,都丧失了理性。
这次短暂的舌吻之后,她又不愿跟我见面了。十月的考试又到了,这次只有
一门国际金融,24号,周六下午,我坐在海淀区靠近石景山区的一所中学考场
里,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想,我是不是该离开北京,换个活法了?考完了我就
把课本和练习册都卖了,也不管它过不过,我甚至有了放弃自考的打算。我开始
找工作了,但是找来找去还是那么些破工作,甚至找到了私人图书管理员,洗车
工这些。面试完那个图书管理工作,11月2号傍晚,我去商场找她,她见我了,
天已经冷了,我们只短暂地见了一会,我们蹲在路边,我去摸她的手,她躲开,
', ' ')('我再摸,她笑着伸手握住我的手说你好你好,我去摸她的脸,她躲开,她看上去
理性冰冷,虽然会对我微笑。她带我到她们商场的招聘墙看了看,最后离开时她
径直离开,没有回头。
我突然想回家了,不想在北京待了。我很不甘心,对这个女人不甘心,对这
个城市更不甘心,但是,无可奈何。11月初北京下了一场雪,钱学森去世,歌
手陈琳跳楼自杀。我决定回家了,我告诉了悦悦。我不是以此为手段让她见我甚
至给我,我是真的想回去了。我们在商场见面了,是一处没人的空间,她带我过
去,我们坐在了台阶上。她忽然把头侧靠向我肩膀,说到:「以后不能见面了。」
这好像学生时代夜晚坐在操场看台上的感觉,虽然那种事从来没有发生在我
的身上,但我是真的渴望,所以,和悦悦的情爱性事算不算是一种弥补?
她又坐好后,我转头看她,不眨眼,她笑着说,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吗?我
轻轻吻了上去,这次她没有躲闪,闭上眼睛与我相接,我们的舌头终于不停地缠
绕在一起,尽情地缠绵,快感之下,我的右手攀上了她的乳峰,远端的左乳,隔
着工装抚摸起来,那么丰满,那么柔软,这就是我企盼了大半年的温软,果然让
我沉醉心软。我试着从她衣服的下面伸手进去,可是她里面貌似还有一件扎在腰
上,正当我急的想把她里面的衣服从腰上拽出来的时候,她主动抓起我的手放到
了领口!这个动作让我备受鼓舞心花怒放,我顺势把右手塞进了她的领口内,乳
罩里,肉贴肉,没有任何阻隔地抚摸她左边那只乳房,然后用食指去拨弄她的乳
头,我睁开眼,低头,歪头,各种动作,想看到她的乳房什么样子,触感娇小的
乳头什么样子,我觉得当时的表情一定很猥琐,而她只是看着我,任由我做任何
动作。我怕我们上不了床,所以那一晚,能得到多少,就多少。悦悦的乳房很圆
很白,和她的脸蛋一样的白嫩光滑,乳头小小的,不黑不粉,就是普通的肉色,
我又贪婪地摸了几把,还小心翼翼地怕撑大她工装的领口。时间很快,她要回去
上班了,我说的含蓄,你哪天休息,我们见面吧,她说好。然后我们站了起来,
走到门口我又停下了转身面对她,搂住她的肩膀静静地看着她,她也不说话,只
是娇羞地低着头,我去吻她的额头,那么舍不得她走,她低头娇羞浅笑轻声说:
「快走吧。」一边说着,手推向我勃起的裆部,她真是个尤物,果然是三十如狼
的风韵人妻,这样的动作让已经进入状态的我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她越是
这样推我下面,我就将下体越往她身上顶去,我们这样反复嬉闹着,我告诉她,
我还会回来的,我说着,想到了猪八戒离开高老庄时候给丈母娘说,照顾好翠兰,
我老猪取经完了还会回来的,她想到的却是灰太狼,因为她经常陪女儿看喜羊羊
与灰太狼,每集结束时候灰太狼都会说,我一定会回来的。
回家的路上和她聊QQ,说和你吻的我嘴里全是你的烟味,没错,悦悦吸烟。
这个初步亲密接触的夜晚和对于未来几天的期待,让我难以入眠,她答应了
我,在我回家之前和我再见面,我们当然都明白意味着什么,只是得看她的时间,
排班如何,哪天休息,对于我而言,只能等她的消息。
11月11号后一天,北京的积雪还没有化去,我百无聊赖地坐在网吧里,
收到了她的消息,说要我陪她回密云。我都没来得及洗头,穿着我那件破羽绒服
就直奔东直门地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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