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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第四 个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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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我看见昨晚落在沙发上的灰色围巾,说,你昨晚落下的。她说,

所以我这种粗心的人不能偷情呀。我说落在外面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有东西落

在你家里,她说,那如果是我落在别人家里呢?虽然我是真的爱她,但我终究也

有男人那种得到女人之后的得意甚至是炫耀心理,居然脱口而出:「你是我第四

个女人。」我想,当时她听到这句话虽然不能用伤心来形容当时的心情,但吃醋

肯定是有的,她只淡淡回应:「也就是我们之间不可能,你这么说也没关系,如

果你以后有了女朋友,一定不要告诉她这些。」我想,当然。

退了房间,她送我去公交车站,走在密云大街上,我得意地把她搂在怀里,

她不让,说,这是密云,不是北京。她家就在这里,她比在北京市区更顾忌,我

却不以为然,我承认我是得意忘形。等来了93X路车,她目送我上去,我卡里

没钱了,就买了票,六块钱吧好像,她在下面看见了,车开动的瞬间,我还对车

下的她做出噘嘴亲吻状,想想当时自己的样子,一定是一副得意的贱相哈哈。车

刚开动,电话响了,是她,语气像姐姐责怪弟弟,你怎么那么笨啊?不是跟你说

了吗?刷卡,可以透支,回去再充值就行了。我想,女人就是啰嗦,跟我妈似的,

不就多了几块钱吗?嘴上当然没有这么说,应付着说嗯我知道了,下不为例之类

的。

回到北京时候,下午一点五十,我记得路过了太阳宫桥,然后么,告一段落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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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好了在我回家之前再见一面。我买了11月18号的火车票。13号

之后17号之前的一个夜晚,周约了我吃饭,我们在簋街随便找了家饭店,簋街

饭店那么多,我们找的这家真失败,先不说周刚打完胎(这个真跟我无关)不能

吃辣他们给忘了,做成了辣的,就是厨艺本身也不行,没一个可口的菜。所以写

这段,是因为周提到了悦悦。她跟服务员说,这个牛肉我说了不要辣,你们怎么

还放辣?服务员解释来解释去也没给个说法,最后好像端来一碗水让涮涮哈哈。

我这人呢,一般不计较这些,只要不是太过分都无所谓,就随口说:「就这么一

点辣,没关系吧?」老周不高兴了却也只是无奈笑着对我说:「看出我不是你家

WY来了。」我去,没想到她会给我来这么一句,我又意外又无奈又开心,我和

悦悦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被人这么说关系,自然幸福开心。我不好意思地

笑笑,当时的幸福一定是洋溢在脸上的。

我们约了17号见面。上午,她在家,我在网吧,她问我,我们去哪玩?我

想了想说,北海公园?她说,不去,太冷了。我说那去哪呢?她说,不知道。我

也不知道了,所以说我笨,后来跟哥们说起这事,他说,很明显这女人想跟你开

房啊,你还不知道。最后我们约了去吃好伦哥自助,在阜成门地铁见,比我们最

初见面的复兴门往西一站(应该是吧,离开北京太久了)。我在超市里买了一袋

牛肉干,一盒果粒酸奶。几十分钟后,阜成门地铁站内,我看见她在看地图,心

里洋溢起幸福感,我悄悄走到她身边,直接牵住她的手,她看到我来了,对我一

笑,我们出站。她对这一带比我熟悉,可是她也找不着好伦哥在哪了。

路的北边,悦悦去问一个路人好伦哥怎么走,我远远看着他们对话,她现在

的样子特别娇美特别小女人,面带微笑,洋溢着幸福,我想,如果是我被这样一

个美丽少妇问路,我会想要到她的联系方式吧?真庆幸我是那个现在守护在她身

边的人。我们上了公交车,我把牛肉干和酸奶拿出来,她把酸奶装好挑逗我说:

「我带回家喝,就跟他说,是我的情人买的,好不好?」我不知当时脸上是什么

表情,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因为她对我的在乎而开心?因为她是别人的老婆而

不开心?也许都有吧。牛肉干她撕开了,我们站在公交车上,她拿出一片往我嘴

里送,虽然以前被一个女人喂过一次饭,但并不是情侣关系也没有爱,而这一次,

被心爱的女人在公共场所这样喂牛肉干,真的是第一次,我有点不好意思,可是

管不了别人的眼光了,我张嘴接过,比牛肉干的口感更好的,是内心的甜蜜。路

很短,到站我们下车去了路南边的好伦哥。是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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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吃好伦哥的,因为在北京那

么多年,我还没吃过这个鸡翅为主的自助餐。不过那天的自助一般,也许是那家

店不好,也许是好伦哥这品牌当时已经不行了,吃的鸡翅都干巴巴的,一点也不

好吃。其他的水果啊甜点啊也就那样,倒是这每人的价格从当年的39长了不少。

我拿了很多鸡翅,其他的肉真的没什么印象了。我们对坐着边聊边吃,悦悦说,

你不爱吃翅尖给我吧。我想起我妈,告诉悦悦我妈总是这样,把最不好吃的地方

揽到自己那里去。没想到悦悦居然小声羞涩笑着说:「那你叫我妈吧。」我特么

大吃一惊,有点好笑又有点幸福地反驳:「你说什么?!」她就低头不语。吃着

饭,忽然肩带露了出来,我指指自己肩膀位置,告诉她,露出来了,她羞红了脸,

低下头把衣服往里拉了拉。这个女人,真想再次把她拥入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一会,她老公来电话了,她接起来,笑着跟她老公开玩笑,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我

脸上失落的表情,比脸的晴转阴更阴郁的是我的心情吧,我已经爱上她了,可是,

她是别人的老婆,看她现在跟老公通电话的笑容,温柔的语气,她终究是他的女

人。

吃完饭,去下洗手间准备撤了。她先去了,回来我去,没想到她说,你也去

洗手间,为什么刚刚不陪我一起去?听她这么说,我虽然不懂热恋中女人的心,

居然连这么一会的分别都不想?但还是开心,她也是一样喜欢我,在乎我,依恋

我,甚至是爱我的。走出好伦哥,我们沿着长安街往天安门方向走,南边的路上,

我把她的手抓在自己手里,一起揣进我那件旧羽绒服的兜里,两只手紧紧地握在

一起。我不理解,为什么她老公舍得动手打她,她还为他说话,有些时候也不得

不打吧,比如像现在我们这样被他撞见,他能不动手吗?我觉得好笑,难道你有

这样过吗?我说,他敢碰你。她说,你打不过他的。看看,这一句话就看出谁轻

谁重了吧,小三就是小三,哈哈。我说,那可以试试,她低着头低声说,那就试

试吧。不知怎么又说起生死,好像是她说,她若是死了,他会开心吧,我说他是

你老公,你死了他怎么会开心呢,她却赌气坚持自己的说法,认为他早就想甩开

她,不想要她。我说你还有女儿呢?她说,女儿还小啊,才三岁,懂什么。三岁

没有了妈妈不会找妈妈吗?我想着,更紧地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别说了。1

1月的北京,长安街上人来车往,我们两个人紧紧握着手,走在街头,我们的世

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会到了那个像彩虹桥一样的地方,过天桥去路北,

她要去一趟复兴门的百盛商场,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们走上了天桥,这里真的没

人,下午两点多,冬天的阳光很温暖,我突然停住了脚步,右手揽住她右肩,低

头看她,她对我的动作感到意外,有点小惊讶地瞪大美丽的双眼,嘴角上扬,那

一刻,她的美丽不逊翁晓萌,不逊任何女人,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以致多少年

后我想起许巍的时光,都会想起她在我怀里仰脸看我睁大眼睛嘴角上扬的幸福表

情,不过歌词里唱的是春天,我们的故事是在冬天。在阳光温暖的春天,走在这

城市的人群中,在不知不觉的一瞬间,又想起你,你是记忆中最美的春天,是我

难以再回去的昨天,你像鲜花那样地绽放,让我心动。低头,嘴唇相接,不过彼

此没有闭眼,她也没有张嘴迎接我想要侵入的舌头,与以往接吻不同的是,嘴巴

没有张开,却睁着笑眼看着我的双眼,我也没有继续本来想要的事情,只在她的

唇上印了一下,就抬起头,揽着她的肩膀,继续走下天桥到了路北边。

到百盛后,我没有和她一起进去,其实这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各回各家了,可

是谁也没提出来,因为谁也舍不得离开。她进了商场,也就几分钟的分别,我却

像过了很久,在门口捱着时间等待,突然手机响了,是她,问我在哪,我说了地

点,然后两个人都对着手机说着呢,一下都看见了对方,她刚从商场大门出来准

备下台阶,看见了下面的我,她的表情从焦急变成开心微笑,我也笑了。我们牵

手一起进了地铁。倒二号线送她去崇文门换公交。我们站在地铁车厢中间,微笑

凝望。某站下车人多,有了座位,我们就并肩坐了下来。11月17号这一天,

我们是头一次长时间挨这么近,我转头看她,她也笑着看我,那一副甜美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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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我永远不会忘记,就算容颜随着时光流逝而模糊,那种真切的美艳和幸福

感,在那个瞬间,永远定格在我心里。我的心中像有一团火在烧,我们深情对视

了一眼,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靠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她羞着微笑小声

说:「那你今天怎么不开个房呢?」我一愣,原来你也想啊,你是不是比我还想

啊!我还真是太年轻,太不懂女人心啊!我也忘了是她说的还是我说的,明天到

我住处。

车到站,我和她一起出了地铁车厢,我送她到出站处,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

边轻声说:「明天出门前记得洗澡。」她撒娇道:「就不就不。」然后淘气地转

身离开。我看她消失在人海中,才到对面坐地铁回家。

「好了姐,就这样爬到大厅那,然后到你自己的房间转一圈再回来吧。」玲

珑给予了新的指示,「你要和柔悦比一比遛狗哦,谁用时最短谁赢!」

「哦,不要,我不要这个游戏!!!」司徒帼英觉得甚是难堪,心里在大声

抗议着。但是身体的快感却让她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只能跪在地上真的如小狗一

般摇动着臀部。

玲珑接着将那假阳具完全送入了司徒帼英已经湿润的小穴里,再用内衣顶着

假阳具的末端,最后把那震动的开关一下子加到最大道:「好了,计时开始,姐

你快点爬啊,输了就要玩第三个游戏咯!」

「嗯……唔……」突然增大的刺激让司徒帼英把大腿紧紧地夹住,但是她现

在无暇多想,因为她可不想玩第三个游戏,只好向大厅外爬去。

如果是正常行走,房间和大厅就是几步的距离而已,但是下体夹着跟塑料棒

爬过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司徒帼英只觉得全身发软,手脚的力气逐渐在消失。

每当她想发力的时候,那强烈的快感就像是把她麻醉了一般。

等到司徒帼英从大厅爬到自己的房间时,她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玲珑

跟在后面打气说:「快点啊姐,快点嘛!输了要受到惩罚哦!」

司徒帼英咬着嘴唇,又再上路。这次她一边爬一边叫喊着发泄出来:「啊…

…嗯……啊……」顿时整个房间都是她淫乱的叫声。

好不容易司徒帼英终于回到了出发地,随着玲珑的一声「到点」,她整个人

顿时侧翻在地,双手捂着那按摩棒抽搐起来:「啊……啊……啊……不……」

玲珑扑上去抚摸着司徒帼英全身道:「哟,你看姐玩得多开心,都自己一个

人先爽起来了,呵呵呵!姐,那你先自个儿玩玩,我还要和柔悦去遛狗呢!」

一来玲珑根本没想让司徒帼英赢,二来柔悦用的那根假阳具比司徒帼英用的

小了一号,还没开震动。如此对比之下,就算司徒帼英当过警察体力好,遇到这

事也没办法了。

玲珑假装着惋惜对刚刚喘过气来的司徒帼英道:「不好意思啦姐,柔悦妹子

比你要快,所以你要准备第三个游戏咯!」

玲珑口中的第三个游戏原来是个束缚游戏,司徒帼英被命令着跪在床上,看

着另外两人陆续地又拿出几样道具。第一样是一个眼罩,一下子就把司徒帼英拉

入了黑暗之中,让她只能猜测着玲珑她们接下来的动作。

目不能视让司徒帼英顿时感到有些惊慌,不禁开口问:「妹子,姐看不见有

些怕,能拿开这个吗?」

玲珑道:「不怕,姐,有我们在你怕什么!下面还有好玩的呢!」接着柔悦

拿出第二样道具,一对连着铁链的皮手套。

司徒帼英戴好手套后双手就被玲珑拉到身后扣在一起,然后和另两个皮扣相

连,绑在了脚踝上。这样一来司徒帼英就只能手脚相连地跪着,身体稍微摇晃一

下都好像要失去平衡。司徒帼英是越来越慌张,又道:「好妹子啊,姐怕了,拿

开眼罩可以吗?」

柔悦道:「不怕不怕,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经常玩,待会儿你就会喜欢的!」

司徒帼英刚想说不,嘴巴已经被封住了。这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口塞,将司徒

帼英的整个嘴巴都封闭起来。这时司徒帼英连说话的能力也没有了,真的是叫天

不应叫地不灵。

等到司徒帼英已失去了反抗能力,玲珑拿出了最后一样像是C裤形状的东西。

不过这玩意儿是塑料做的。而且在中间靠边一点的位置伸出了一条棒子,紧接着

前面还有像个刷子一般的隆起部位。

司徒帼英随即感到不单只小穴里被塞入了东西,连整个阴部都被什么压着。

尤其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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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起的部位还刚好顶在司徒帼英的阴蒂上,弄得她已经有些哆嗦起来。

「嗞嗞……」一旦打开开关,司徒帼英感到整个下体都麻木了。那条塑料C

裤夹着她的整个阴部剧烈地震动着,让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唔……呜……嗯…

…唔……」虽然有口塞在嘴巴里,但是却挡不住发狂似的声音。

看着司徒帼英开始摇晃的身体,玲珑补充道:「姐,撑着,五分钟你不倒下

来这游戏就结束,如若不然我和柔悦妹子就要先过把瘾回头再搭理你了!」

「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能撑五分钟,再多撑1分钟我也不行了!」

司徒帼英心里大叫着,不得不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看着司徒帼英扭曲的身躯,玲珑和柔悦两人就在旁边搂在一起亲吻起来,三

位性感美女就在房间同时上演着两出精彩的表演。

司徒帼英当然没撑过五分钟,其实玲珑也没有计时。耳边听着玲珑和柔悦那

销魂的声音,司徒帼英也是春心荡漾,很快就整个人跪着趴在了床上。就这样又

撑了一会儿,司徒帼英终于倒在了床上,双腿不断地颤抖起来。

那边的玲珑已经戴好了腰带,挺着那支双头假阳具和柔悦站在床边干了起来。

玲珑就如男人一般用手拉起了柔悦的一条腿,搂着柔悦缠绵起来。

等到玲珑和柔悦完事后拉开司徒帼英的时候,只见床单上已是湿了一大片。

玲珑指着那滩还带着些许臊味的水迹道:「姐,你好坏哦,你看,弄得我的床都

这样了!我不管,你要赔我新床垫嘛!」

司徒帼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脚似乎还在发着抖,看着那床单连话也说不

出来了。结果玲珑随后「嘻嘻」一笑,从表面的床单下面抽出了一张防水垫子道:

「吓坏了吧姐,我们早有准备,不用怕尿床哦,哈哈哈!」

司徒帼英就如同战场上投降的士兵一样,俯首乞命后仓皇地逃回了自己的房

间。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第一次三人游戏居然是这样玩的,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初

的决定了。

事已至此也无法回头,司徒帼英只好顺其自然了。幸亏经过这晚之后,三人

的感情又再增加,关系似乎更加好了。

于是司徒帼英利用和玲珑同时上班的机会,试探着向她提出了帮忙的请求。

司徒帼英借口说要帮以前的同事留意一下那肥女人,希望玲珑和柔悦能帮个忙。

她还强调说:「我们其实不需要牵涉查案那些事,就记着出入情况就可以了!」

玲珑兴奋地道:「哇,还帮警察办案!好啊,小意思而已。哦对了姐,后天

员工特价优惠,我已经约了个客房,也算你一份了。放心,那天晚上我也是跟你

一齐的,下班再去爽爽!」

司徒帼英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天平的一端,另一端则是自己的任务、玲珑等

等。为了保持住平衡的天平,司徒帼英不得不继续努力地独自一人呆在这里。一

旦她离开,势必打破平衡导致全盘崩溃。

与玲珑柔悦的三人行,远比司徒帼英原本想象的要复杂。玲珑还嫌在家里玩

的不过瘾,这晚居然要把战场转移到酒店来。不过虽然换了场地,司徒帼英觉得

应该比在家里要来得轻松,最起码玲珑她们应该没有在家里那么放肆。

一下班,玲珑也不让司徒帼英更衣,直接就拉着她往客房去了。房间里显得

有些昏暗,黄色的灯光只是刚刚照亮了房间,像是让房间披上了一层薄纱。有些

紧张的司徒帼英像是被这灯光麻木了神经一般,有种全身发麻的感觉。

先到的柔悦也穿上了工作的西装制服,三个人站在镜子前看着大家,眼神里

尽是暧昧。司徒帼英想:「之前自己都是被动,这回在这客房里反正也没有花样

了,不如我试试主动一些,也好让玲珑她们不起疑心。」于是她搂着玲珑的腰道:

「好妹子,我可等不及了!」玲珑也不多说,马上就把嘴巴凑了上去。

柔悦也没闲着,打开双手抱住了司徒帼英和玲珑,用身体在两人之间摩擦起

来。接着又用手在两人背后轻轻抚摸着,像是齿轮之间的润滑剂一样,让司徒两

人迅速地磨合起来。

可能是因为工作后的疲倦,也可能是身上的制服,司徒帼英很快就进入了状

态。可能是心理上已经默认了这一状况,不一会儿她已感到全身暖烘烘地,强烈

的欲望不断从衣服里冲出来。

「呵……嗬……」司徒帼英的呼吸渐渐加重,另外两人干脆一左一右同时抚

摸着她的身体,像仆人一般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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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玲珑和柔悦半拉半抱着司徒帼英,三人慢慢地往后移动,最后就一起跌

坐在沙发上。玲珑聊起司徒帼英的裙子,「嘶」地一下把司徒帼英的黑丝裤袜扯

开了一个大洞。柔悦则揭开了司徒帼英的上衣,拨开乳罩直接玩弄着司徒帼英的

乳头。

「嗯……呵……好、好妹妹……嗯……妹妹……」司徒帼英在两人的夹击之

下,意识渐渐模糊。刚才还想着主动出击的她不一会儿已经在玲珑二人的掌控之

下,半眯着眼睛嘴巴里不断发出喘息的声音。

「哟,经理你来得可巧了。我们刚刚准备好,有你加入我们就玩得更开心了。」

随着玲珑煽情的说话声,昏暗的房间多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就是之前给司徒

帼英面试的经理。

司徒帼英只觉得全身都是轻飘飘地,对于玲珑的话还没有反应。等她看清楚

面前多了一个人的时候,一条肉棒已经到了自己的嘴边。

吃了一惊的司徒帼英刚想开口说什么,那阳物已经趁势塞入了她的嘴里。「

唔……嗯……呜……」她心里大叫:「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玲珑二人在司徒帼英两旁拉住了她的手,同时继续刺激着她的乳房和阴部,

让她的意识清醒了那么几秒又被快感淹没。

「哎哟,你看姐都准备好了,经理你快下来哦!」玲珑摸着司徒帼英已经湿

润的洞口叫道,「快点嘛,经理,我们都等不及了!」

经理笑着道:「急什么,你们今晚一个都少不了!」

接着玲珑二人翻起了司徒帼英的双腿,一人一边把两条长腿拉成了V字型。

经理蹲下身子,伸出舌头如毒蛇吐信一般吻向了司徒帼英完全打开的小穴。

此时的司徒帼英已经顾不上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张开嘴巴大声地宣

泄着自己的快感:「啊……不……嗯……」

紧接着经理已经挺起肉棒,毫不费力地插入了司徒帼英的肉洞里面。司徒帼

英低头看着那铁棍一般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一进一出地运动着,不知为何有股冲

动想大叫起来。「干我……干我……干死我吧……」

还未等司徒帼英喘过气来,她已经被玲珑二人拉了起来,面向沙发而立。经

理在司徒帼英身后推了她一把让她伏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从后而入。玲珑二

人配合着经理的抽插,在司徒帼英左右不停地揉动着她的双乳,还在两条黑丝美

腿上来回地抚摸着。

司徒帼英觉得好像回到了那晚「厕所」里的样子,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占据

着。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抵抗,就算没有药物也没有抵抗。「干我……快干我……」

她的脑袋里只是叫喊着这么一句话。

就那么十来个回合,司徒帼英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淹没。她只是全身心地感受

着肉棒的每一次抽插,不断地追求着快乐的顶峰,早已将其它一切放下。

经理按着司徒帼英圆浑的臀部,快速地摆动着腰部。同时他的双手在两旁的

玲珑和柔悦身上也不安分起来,像是搜寻着什么似的一个劲儿地乱摸。

一出一王三后的肉戏就在这客房里上演,司徒帼英感到被干得是天昏地暗地,

只知道迎合着肉棒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她甚至没搞清楚是否只有经理一个人,反

正她很快就被干得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那经理也是厉害,干翻一个再来一个,连御三女。最后他把三女一个个都抱

到床上,搂着三人倒头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帼英最先醒来了。她心乱如麻地坐在一旁,看着床上的

几人有些茫然。

接着玲珑也很快醒来,笑着对司徒帼英道:「姐,昨晚够爽吧!我们经常和

经理玩的,以后多了你,可得把他累死了!」

司徒帼英有些发懵,开始她还以为玲珑和柔悦只是同性恋而已,没想到她们

居然和经理也有关系。她早对自己说过不要后悔,但是事情的发展却是不断地超

出她的预计,让她心里感到越发地不踏实。

唯一让司徒帼英安慰的是,在玲珑和柔悦的帮助下,天眼的任务还算完成得

不错。那胖女人在接下来的两周都有来翡翠宫,不过每次进出都是一个人。虽然

如此,司徒帼英凭着敏锐的观察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一位年轻男士经常在胖女

人出现的前后也会来到翡翠宫。

天眼的社长对于司徒帼英的情报十分高兴,还赞赏了几句。司徒帼英一边专

注着任务,一边还数着离开的日子,她告诉自己上次在客房的事是可免则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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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故,之后的日子倒也顺了司徒帼英的意。玲珑儿女和经理也没再和她有什

么瓜葛,大家似乎是各有各忙。

这天司徒帼英与其中一位高个美女搭档夜班,临近下班的时候已是夜深,酒

店里也显得很清静。那高个女子的男朋友是餐饮部的经理,下班后不时地在电梯

前走来走去的,不时还和那女的互抛个媚眼。

因为有监控录像的缘故,餐饮部经理当然不能做得太露骨。不过也正因为如

此,那两人的表情是充满了暧昧,满是那种欲拒还迎的表情。

司徒帼英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当然是置之不理了。不过不知为何,今

晚的她特别想多看两眼,特别想看看两人有些扭曲的面部表情。

看着看着,司徒帼英觉得好像有条小虫子爬到了自己的脚掌底,弄得有些痒

痒的。说是痒痒的,但是她又觉得不用去抠,反而有些舒服。就这么一转眼功夫,

那小虫子就沿着双腿爬了上去。

司徒帼英顿时觉得浑身一片暖意,眼睛里看到的已不再是面前的两人,而是

那晚在客房里的景象。她只觉得视线有些朦胧,不过开始慢慢清晰。

渐渐地,司徒帼英看清了眼前的东西,竟然是经理那硬梆梆的肉棒。不过司

徒帼英没有什么厌恶的感觉,反而像看到了最喜欢吃的东西的样子。

「干我、干我、干死我吧……」那晚的声音又再在司徒帼英的脑海中回荡着,

她已记不得那晚自己只是想说这句话还是真的喊了出来。

「咚!」幸亏电梯的声音及时而至,把司徒帼英拉回到现实来。她定了定神,

不禁暗骂自己:「司徒帼英你疯了,在乱想些什么!」

这时候餐饮部经理正在离开,走过司徒帼英的身旁时向她诡异地笑了笑,似

乎在说:「怎么样美女?是不是在想……哈哈哈……」

司徒帼英羞得满脸通红,觉得自己的样子可能已被对面的两人看在眼里。她

赶紧把头撇过一边,再也不敢瞧自己的搭档一眼。

她终於打算在那个成人网站上注册一个用户号了,用什么用户名呢?她想了

想,敲下了「XXX兔兔」这个名字,「热兔兔?骚兔兔?管他呢,就是不知道

他看不看得出来是我呢!」她想着。

他是她的前男友,曾经专心的互相爱过,她爱他的聪明,他爱她的身体,意

深情浓之时,他曾经抱着她的裸体感叹「你真是浑身上下都是性器官啊」。浑身

上下这么好,他还是最喜欢她的奶子,经常抓着她乳房揉啊、亲啊,每天睡觉前

不管有没有做爱,都要把她的乳头塞进嘴里吸一通,吸得她全身发软、下体发胀

才肯甘休。

他管她的奶子叫兔兔,开始是因为奶子很白,和他在一起两年以后,她的那

双奶子变得浑圆、饱满,一有人碰她,乳头马上就会有反应,硬硬的涨着,还真

有小白兔的意思。

前男友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她也成为了别人的老婆,但是兔兔这个爱

称一直还留在心里。

她站起来走到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胸还是那么大,腰还是那么细,只是眉

眼间,没有了以前怯怯的神情,多了少妇的风骚。

她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想起老公昨天晚上命令她,「举着奶子让我好好吃一

顿!」

她最喜欢老公这样在床上粗鲁地喝令她了,马上乖乖地地用手挤着胸,媚眼

如丝,柔声呢喃着,「好老公,你要吃,我哪里敢不给你吃呢,啊哟……好舒服

啊……」

她想着自己和老公两个人搞到发狂的样子,身子开始发酥,下面慢慢的湿了。

唉!可惜啊,老公一大早出差了,一个星期以后才会回来呢,「今天就这么

想要了,看你这一个星期怎么过?」她看着自己镜子里的骚样子,忍不住半恨半

笑的说了一句。

她回到桌子前,用户注册已经结束,她开始寻找那个用户名叫大叔的帖子。

她注意这个大叔很久了,他说话得体,经常在论坛上和一些女人互动,时而

风趣、时而温柔,一派风月高手的样子,她注册用户就是为了他。

没多久,她就找到了大叔的一个回帖,他在公开撩另外一个妹子说,「最近

都好?想得很。」

看这口气,两人还挺熟,她忍不住回了一贴,「你想她啥了?」

没多久,她就收到了论坛上第一封私信,果然是大叔的,打开一看:「我想

上次把她弄高了的时候,她浪声浪气叫我亲哥哥的样子呀。你高起来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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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我!qqxxxxxxxxx。「

她忍不住笑了,这么直接!

她想了想,没有马上回,而是拿着手机决定出去走走,她穿上黑蕾丝的胸罩,

套上一件不紧不宽的丝绵连衣裙。要不要穿小内裤呢?不穿了!她心里为自己这

样的顽皮大胆惊讶,又有点兴奋。

她走在街上,9月里凉凉的风透过裙子,爱抚着她的私处,好像男人的呼吸,

两片肉唇被唤醒过来,变得柔软、滋润,她暗暗的享受着这种感觉,头忍不住微

微仰起来,眼睛半眯,或许是她眼神里的淫荡,路上的好多。

男人都注意到了她,眼睛一直向她看过来。

男人们的眼神让她的心更加肆意起来,她心里开始发热、发痒,下身胀胀的,

湿湿的,风给她的快感更加强烈了,她觉得头有点昏,於是找了街边的一个长凳

坐了下来。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街灯初上,四周一切都变得不甚清晰。

她默默地坐在城市里这个角落,紧紧的夹住双腿,任欲望狂流一点一点淹没

自己的理智,玲珑有致的身子裹在那袭丝绵裙里,一动也不动。

「一个人啊?」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下来一个男人,跟她搭话。

(二)

他是谁?他是一只鬼,一只白钻级别的色鬼。

看官们无需惊悚,殊不知在世间行走的人中大约一半其实是鬼,他们外形和

常人无异,起居饮食也看似相同,只是他们的内心魅影重重,稍有诱因便鬼性难

耐。

何以至此?说来也很简单:人鬼两界,本是一条冥河相隔,径陌分明,然而

世上悠悠千年岁月,哪有从来不出差池的时候,尤其在万相混乱的盛世,免不了

有几只鬼魂借着各种机缘飘来阳界。

为了把那口鬼气保留下去,这些鬼必须尽快找到人体安居下去,一旦安居,

他们必须寻找下一个人,把鬼气一点一点地流传开来,以免被阳气吞没。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鬼在世间的数量一天天多起来。

这些住在人体内的鬼不仅数目多,种类也多,有恶鬼,饿鬼,钱迷鬼,色鬼,

等等。

色鬼数量最多,因此发展出一个色鬼等级制度,从低到高,分别分为土钻、

黑钻、白钻、金钻。这些等级高下分明,评估体系却有些复杂,看官稍安勿躁,

到了最后自然会明白。

没有人生来就是鬼的,都是在某一个地方、某一个时候遇见了另外一只鬼,

发生了一些事情以后被鬼气入侵了。他也不例外。

把他变成色鬼的女鬼叫梅姐。他们见面的那年,他22岁,她33岁,他乾

瘦,她丰腴,那个地下性爱培训班的教室里灯光昏暗,周围人声噪杂,空气里有

浑浊的体味,他只记得自己盯着她浑圆的翘臀,既兴奋又疑惑:「她就是我的老

师?我能上她吗?」

教室里的老师和学生配好对以后,各自找了地方躺下来,有的人等不及培训

班的组织者做开场白,已经急急地开始互相抚摸起来。

他也很兴奋,但还是耐着性子等着组织者讲完上课规则、宣布开始以后才伸

出手去抱身边的梅姐。

梅姐「嘤」了一声,也不说话,任由他的手从胸部一直摸到腰部,从外面摸

到里面。她的奶子很大,皮肤很滑,他的下体开始发硬了。

「要我帮你拿出来吗?」

这是梅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她的声音有点哑,软软的,好像她的肉体。

他点点头。

「男人床上要霸道一点,你想要人家给你拿出来,就要学会命令女人:把我

的鸡巴拿出来。来,跟着我说一遍。」梅姐用她软软的声音这样教他。

「把我的鸡巴拿出来。」他一字不落的照着说,不知道是不是受梅姐影响,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好听,有点霸道但是又不过分,他觉得这是她喜欢的。

她微微笑了一下,伸出手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鸡巴已经涨大了,红红的一

根,她一只手握住,另外一只手有些惊喜的摩挲着龟头。他知道自己的龟头特别

大,特别硬,他知道她喜欢自己的鸡巴。

「刚才才教过你,男人要怎么样来着?」

梅姐爱抚了一会儿以后突然问,口气有点娇嗔。

他心思也快,想了想,说:「让我用鸡巴玩玩你的奶子。」

她笑了,白白的牙齿,很美。「男人要学会调情,叫声好听的!」

他想了想,「姐姐,快来用你的大奶子弄弄我的鸡巴!」

她笑了,让他躺下,趴在他身上开始和他

', ' ')('

乳交,长长鸡巴在一对大白奶子中

间进进出出,龟头渐渐有点发紫,他手也不停,一直摸着她的乳头和脸,梅姐的

乳头红红的硬着,旁边的奶晕有些发亮,她和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姐,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好喜欢。」

「快替我吃吃。」

於是她开始吃。

他是一个体贴的人,来上课之前特地洗了个澡,鸡巴乾乾净净的,梅姐吃得

很投入,她用舌头来回舔龟头,在龟头下前方最敏感的那个点软软热热的抚弄,

然后再一趟一趟地吃进嘴里,鸡巴太长,於是她一只手握着鸡巴上下套动,一只

手在他的肛门和蛋蛋之间抚摸着,渐渐的她开始一边吃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好像一切头发情的母兽,那条舌头仿佛变得很大很宽,大到把他整个人都卷进去

了,他在极度的快感中感到有点害怕。

梅姐的舌头慢慢缓了下来,几秒钟以后他清醒过来,才发现梅姐已经放开了

鸡巴,满脸潮红的看着他。他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说,「你真的想我教你吗?」

「想。」

「一晚上学不全的,至少要三个月。」

「那就三个月。」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教你三个月以后,你会变成一个色鬼。」她看到了他

眼里的笑意,正色道,「别以为这是一件好笑的事情,你以为色鬼很快活吗?其

实好苦,三天不沾女人的淫水,你就会寝食难安。一个月没有,你心里就会鬼哭

狼嚎,恶鬼们会闻声而至,来找你附体。你必须要不断地寻找女人和男人,勾引

他们,把他们也变成色鬼,即使是最爱的人,你为了自己的生存也必须下手。你

做得到吗?」

他猛然意识到她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心里也有了一丝惧意,可是刚才的快感

太强烈了,面前这个的肉体太诱人了,周围的淫声浪语太好听了,他哪里能够止

步。他心中兽性萌动,一把把她按在身下,用大龟头顶着她的仙人洞,洞口早已

经湿透了,被龟头一碰,她的阴道一阵抽搐,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说,要不要教我?」他看着她的骚样子,忍不住逗她。

她呼呼的喘着气,努力抓住失态前最后一点镇定,「你的鸡巴长得很好,人

又聪明,如果只是为了学床技,根本不用来上这个课。你今天操了我,我怕把持

不住自己,是非要把你变成鬼不可了。你想的话,就使劲插我,姐姐慢慢教你怎

么用你的大龟头刮我的逼,捅我的花心,让你快活到天上去。」

这等淫话落耳,他哪里把持得住,鸡巴噗嗤一声进去了三寸,她失声叫了起

来,「啊……」

她叫床的声音七分快活、三分痛楚,听得他血脉贲张,开始抽动,性交时的

阴道好像变成一条肉虫,贪婪的蠕动,每一寸都想和他的鸡巴交合。

他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也变成了兽,一条浑身长刺,翻腾狂乱的兽,想喝她

滴滴答答的淫水,吃她的每一寸嫩肉。

那天晚上,他干了她半个小时,她高潮了三次,在他射了以后十秒钟以内,

她用口又让他再次喷射了一次,他在最后那五秒钟内知道了什么叫四肢通透,什

么叫灵魂出窍。

此后三个月里,他们两个人几乎天天做,梅姐教他如何在床上疼爱女人,如

何挑逗、虐待、制服女人,教他各种体位,如何抚弄G点、阴蒂、阴唇、乳头,

他们在床上做,地上做,厨房、洗手间、车里、野外,随时随地,最出格的是在

墓地旁边,两个人同时高潮,喉咙深处发出的吼声如同鬼魂。

成为了色鬼的他有着鬼的嗅觉,三米之内的女人若流着淫水,在他鼻子里如

同花香。他还有鬼的直觉,每当具有色鬼潜质的女人出现在周围时,他会有豹子

碰到羚羊时的兴奋。

今晚,他经过这条街,就感到了这种兴奋,一侧眼,他看到了她,他知道,

他的下一餐出现了。

她转过头看了看坐在身边他,他长得并不特别出色,甚至有些普通,细长眉

眼间流露着风流之气,眼神却是乾净的。

她忍不住微微一笑,说,「你不是也一个人吗?」

下午三点,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在莫小婉的身上,疲倦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

和衣躺在一张大床上,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装修的很上档次,忽然下身传来撕

裂的痛,脑袋也是欲裂地疼:我怎么了?昨晚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

里?

一连串的问题从莫小婉的

', ' ')('

脑海中窜出来,她隐约觉得自己出事了,她努力去

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能想到的最后的事情就是在KTV里和客户唱歌,后面

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莫小婉从床上起来,看到床头的字条,还有一叠百元钞票,

是客户留下的字条,难道昨晚最后和他在一起吗?!莫小婉来到卫生间,发现自

己下身异常的肿胀,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这样!我被强奸了……

晴天一道霹雳从头顶劈下,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身体,一屁股瘫坐在卫生

间的地面强,眼泪如断线珠子一样汹涌而下,没有嚎啕,肩膀却抖动的越来越剧

烈,她怎么否想不到这种小说电影里都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哭泣中想到顾北,

也只能想到顾北,莫小婉扶着浴室中的暖气片站起来,双腿用力支撑住身体,从

浴室回到「案发现场」,一边哭着一边拨通男友的电话,接通后,莫小婉再也忍

不住,之叫了一声男友的名字就大哭起来,哭到话说不成句,甚至说不出话。顾

北在那边一脸懵逼,心疼地安慰:「怎么了小婉?什么事至于这样啊?不哭不哭,

有我呢小婉,什么事都不用怕。」

这边的莫小婉依旧只是哭个不停,懵逼的顾北只恨不能通过手机电波穿越过

来,把心爱的女友搂在怀里好好爱抚安慰,他只好耐心地劝说,等女友告诉他发

生了什么。莫小婉在电话里哭了好一会,终于问了第一句话:「顾北,如果,有

一天(抽泣),如果,(哭泣)我不……干净了,(沉默一会,眼泪流淌中)你

还会……要我……吗?」懵逼的那个怂逼忽然笑了:「小婉你说什么呢?我们会

永远在一起呀,不是说好毕业我就去找你吗?稍微稳定一下我们就结婚。」

那边没有回话,只是哭泣。顾北越发莫名其妙,问她怎么了到底,莫小婉这

才幽幽开口说出实情:「昨晚,我喝多了……(哭)然后……个别人……睡在一

起了……」龟男的脸色此刻和他头顶的毛一样绿,声音颤抖惊讶却没有暴怒,当

然,也没有愤怒,只是颤音道:「你说什么?!怎么回事?」哭泣中的女孩委屈

地回答:「顾北,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啊……呜呜

……」

「六年,你都不给我,说要留到结婚,我也愿意等,你让我等的就是这么个

结果?!」怂逼龟男忽然愤怒了。「对不起……小北……你听我解释好吗……」

「解释什么啊!!怎么能解释得了啊!!怎么解释也是已经发生了!!我发生了

我接受不了的事实啊!!!」顾北开始歇斯底里,眼泪也流了下来,「我们从此

一刀两断了!!!」说完这句话不等莫小婉回话就把电话挂断了,只剩莫小婉在

这边哭喊央求个不停……

温暖的春日下午,对于23岁的莫小婉来说却比地球两极还要寒冷,纵然阳

光明媚,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却无比黑暗,甚至整个余生都没再明光起来,这一醉,

终生误。

莫小婉离开了那所属于魔鬼的公寓,一个人漫无目的精神恍惚地走在这座渤

海滨城的街头,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失魂的女孩却感觉不到任何事物都存在,偶

有对面而来或身后而过的男人投来目光,纵然清丽,一双眼睛却布满迷雾,毫无

神采。

晚上再给男友打电话,已经关机。第二天莫小婉如常来到公司,大家像往常

一样,刘坤也没有找她,倒是她主动去了总经理办公室,跟刘坤说自己前天晚上

喝醉了,昨天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美来公司,请求原谅。刘坤心知肚明,奸笑着

说:「没关系没关系,第一次陪客户喝酒,年轻人没数,多练练就好了,回去工

作吧。」莫小婉回到办公桌上,硬撑着进入工作状态,一天下来,各种差错,不

知道给男友发了多少条短信,全都石沉大海。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打电话过去,

没有开机。

晚上九点多,莫小婉不知道今天第几次打顾北的手机,终于接通了。「你以

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们的关系昨天就结束了。」「不,小北,你不会不要我

的,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莫小婉说着,又流下泪来,「那天晚上我喝多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啊!」「别说了,我们没关系了。」

说罢,挂断电话。小婉再怎么打都不接。这样过了好几天,任凭她怎么哭闹

折腾,都联系不上他,莫小婉绝望地发了最后一条短信过去:「如果你还不理我,

我就和他在一起!」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

', ' ')('

用,顾北依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在

这期间,高昌也联系过小婉,不过小婉没有理他,她也躲不开他,或者,她的内

心身处并不想躲开他,在她潜意识里,她观念的深处,大概,也许,可能,已经

认为她是他的人了。如果说之前还有顾北,虽然她的第一次被高昌这个臭流氓无

耻偷走了,但她的心还在最爱的男人顾北那里,此时,他放手离开,弃他于人间

火海,她还有什么好依赖,可指望。

强奸事件过去整整一周,星期三下午,高昌来到小婉公司。忙碌中的莫小婉

被同事叫到会议室,说领导找她有事。莫小婉进门一看,只有高昌一个人在里面,

小婉像兔儿见了狼一样,眼神里全是恐惧,转身就去拧刚刚关上的门,高昌却一

个箭步从座位蹿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压到她身上,正好顶死了门,

没有言语,直接就是狂乱湿吻(我表示写到这我真服了,不知道是服了眼下的男

一号还是服了我自己了),莫小婉挣扎着,却挣脱不开,嘴被撬开,舌头就由不

得她地和他的缠绕在一起了,她还在推她,却毫无气力,她恨他的无耻下流,却

感觉到真切的湿吻快感,甚至情不自禁地从口中发出呻吟,那声音,让人听不懂

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一分钟后。

「小婉,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多么担心你?」狼哭兔子

(因为我太爱猫,实在没法用猫哭耗子)。莫小婉幽怨地望着他:「你会担心我

吗?」她的眼睛恢复了往常的神采,只是再也没有快乐。「宝贝我担心的都要死

了!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爱上了你!」莫小婉不说话,低下头眼泪从眼眶流下。

高昌看到女神的眼泪,「心疼」地揽入怀中,去抚摸她黑柔的长发。莫小婉想推

开她,或者,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下,就像日本演员们在某些戏里说的不要,高昌

一用力,小婉就软在了他怀里,眼泪汩汩流下,湿了他的上衣,小声说到:「你

不是人。」高昌「心疼」地爱抚着她黑长的秀发,后背,温柔地说:「我不是人,

我保证从此以后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突然,莫小婉挣扎起来,她想到了她因为他受到的「委屈」,委屈?那何止

是委屈啊!换成顾北之外的正常男人,杀了这个臭流氓的心也有了吧!然而她男

朋友,不,前男友就是顾北,她在被迷奸的时候就是顾北的女朋友,虽然还不是

顾北的女人。她想到因为他,最爱的男人离开自己,心头涌出好深的恨,恨他的

卑鄙无耻,恨他的下流下三滥。高昌已经温存够了,也不阻止她挣脱怀抱,只是

淫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里面有五万现金,你先拿着,回头有什么需

要再找我,我已经跟刘坤说了,如果实习结束你想来我的公司,或者无论你什么

时候想来,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小婉没有去接那张卡,高昌就放到了会议桌上,

开门离开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工资我可以给你开到现在的三倍,其他的另算。」

强奸犯走了,留下恍惚依然的莫小婉。

六月初,莫小婉辞职了,没有再找工作,等待七月份的毕业典礼。她一直没

有放弃找寻顾北的消息,可是无论她怎么打听,都联系不到他,好像他从不曾出

现过于她23年的生命里。她和高昌住到了一起,就像她当初对顾北说的那样,

你不要我,我就和他住一起,或者说,经常在一起。当然不是那所初夜被偷的公

寓,高昌在繁华地段给莫小婉租了一套两居室的高档公寓,阳台就能看到海。南

面临海的城市比北面临海的城市更凉快,只是有点潮湿。高昌把公司的工作都委

托给了副总,助手们,在最炎热的季节来临之前,带莫小婉去了新马泰,他希望

带她走出他给她造成的阴影,让她重新阳光快乐起来。我的天,这太可笑了,先

杀了你,再好好为你上坟。

曼谷街头,高昌揽着小婉的腰走着,一个中国口音当地肤色的中年男子向他

们打招呼:「这位老板,过来照个相吧,你的小蜜这么年轻漂亮!」莫小婉听到

这句话,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火烧一样地烫。高昌则轻松低笑着告诉他:「不

了,我们自己来就可以。」对于他说的小蜜,高昌没有解释没有回应,莫小婉期

待高昌澄清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但他没有,或者,不是那种关系又是什么关系呢?

夫妻吗?他们差了近二十岁了,父女吗?算了,本来就是他的姘头吧。游玩寺庙,

坐船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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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用当地美食,路过红灯区,又去看人妖表演。

泰国即使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污的国家,也得是之一吧,妓女就在街上公开拉

客,各种性病在此蔓延传播,不知是她们看得出莫小婉和高昌不是夫妻还是任凭

你们什么关系我也要拉你,一路走来,N多妓女向莫小婉身边的这个男人吹口哨

抛媚眼,更有甚者直接靠上来用她们肥美的奶子蹭弄他的胳膊,莫小婉不自觉地

看向她们袒露的胸脯,对比自己的一马平川,俏美的脸蛋又红了起来,一个她自

己都不相信的念头闪现在脑海:如果我的胸脯像她们这么丰满,他会更喜欢我吧?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高昌,不是顾北。最后的节目是脱衣服俱乐部的舞女表演,各

种妩媚妖艳,各种风骚诱惑,各种淫荡糜烂,热舞,脱衣,做出各种下流的挑逗

姿势,用长长的棒子当众插入自己的下体,表情和声音配合得天衣无缝。莫小婉

红着脸低下头,又侧目去看身边的强奸犯,只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让的淫

糜,微笑灿烂。有几个彪汉背舞女拽上舞台,舞女把棒子递给他们,让他们用棒

子为自己「自慰」,比你鼓励他们抚摸自己的乳房和身体,高昌也受到邀请拖拽,

但他又右手朝着左边的小婉比量课一下,舞女坚持几下拉不上去也就放弃了。

放男人们结束「合演」回到自己老婆们身边,其中一个悍妇张口大骂:「你

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接着她指向身边不远处的高昌和莫小婉:「你看看人家

怎么对待老婆的!那些骚货怎么拉都不动,再看看你!」两人听见,小婉心儿猛

烈一跳,不知时惊是喜,或者两者兼有,而高昌则微笑依旧,伸出左手把小婉紧

紧揽入自己怀中。接下来是一句把两个人都逗笑了的回应:「你也不看看人家老

婆多年轻漂亮!要是我老婆有人家老婆那样子,我才不上去呢。」被老婆骂了一

顿的男人不服气地回应道。已经和高昌生活了快一个月的莫小婉,在今晚第一次

被说成是他的老婆,淡淡的喜悦第一次涌上她的心头,哪怕只是被误会为夫妻的

一瞬间。

回到酒店,两个人先后洗了澡,脱掉浴巾,小婉换上高昌为她准备好的一件

紫色情趣睡裙,高昌则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平角裤,坐在沙发上招呼小婉过去,温

顺的女孩走到他身边,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双臂温柔环绕,用力

嗅着女孩湿漉漉的秀发上的香味,问她:「今天开心吗?」莫小婉轻轻点头「嗯」

了一声。「以后我每年都带你出来玩几次,国内国外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好

吗?」莫小婉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高昌拨开她脸蛋一旁的长发,看着她低

垂的眼睛,柔情问到:「你还想他吗?」

莫小婉依旧沉默,眼睑低垂,神情忧伤。「宝贝,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是我不好,」高昌紧紧地把小婉搂在怀里,像父亲抚摸自己的女儿一样慈爱柔情,

好像他对于自己的畜类行径真的后悔了,好像如果早知他还是处女就真的不会灌

酒下安眠药迷奸她了,「我一定加倍对你好,尽我所能地对你好。」莫小婉沉默

着,忽然开口了:「你知道,二十多天以来,我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说完,她抬起眼睛看着这个强奸自己的流氓,早已没有几周前的幽怨,有的,不

过是渴望和多情。「小婉你说。」高昌也认真低看着她的眼睛。「你猜不到吗?」

莫小婉又低下头去,「就是刚才,我们看脱衣舞表现的时候,某个瞬间。你猜的

到吗?」

高昌想了想,明确了答案:「宝贝对不起,除了那件事,我能做到一切对你

的好,无论从物质上,精神上,除了那件事,宝贝,对不起,我爱你。」说完,

去吻她的嘴,莫小婉的心忽然痛起来,那件事是每个人都想要的,既然你从来都

不可能给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这样想着,却沉默回应着,她躲他的亲吻,

他继续索吻,她没有躲,双唇触碰,舌头相接,之一秒钟小婉又侧头闪开,高昌

继续索吻,小婉却把头深深埋在高昌胸前,不起来。高昌就不再继续,而是左手

揽着她的左侧纤腰,右手一遍又一遍地爱抚她柔软瘦弱的后背……

高昌抱起小婉,来到那张大床上,放下,平躺。小婉说:「我不想。」「可

是我想呢。」「不,我不要,我害怕。」此前,两个人发生的关系次数不过三四

次,还得算上迷奸破处那次。「宝宝,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的,这是人生

', ' ')('

在世最快乐的最舒服最享受的事,你要学会享受它。」

高昌突然想到迷奸小婉给她破处的那个夜晚,「你自己都不知道,哦,你的

身体有多么销魂美妙。」说着,压了下来,开始亲吻她的锁骨,胸脯,隔着睡衣,

去挑逗亲吻她胸前两颗小点,小婉没有反抗,没有呻吟,只是身体不停颤抖放高

昌一路亲吻到她最让他销魂的迷人三角部位时,小婉终于轻轻抱住他的头,想移

开,同时娇喘着说:「不……嗯……不要亲那里……我不要……不……」

不知道她真的就这么点力气,还是并非真心反抗,对淫欲熏心的男人来说,

她这种程度的反抗不过是调味品,催化剂。高昌掀起了睡裙,狗一样隔着蕾丝内

裤大舔特舔起来,就像狗熊遇见蜂蜜。莫小婉的身体依然僵硬干涩三角区被唾液

浸湿,阴道里却没有爱液分泌,被这个狗逼舔的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是口

中发出的声响更大了,身体的抖动也更剧烈了。

接着就是内裤被脱,她双手提着内裤两边,却没使劲,内裤被一点点脱到膝

盖处,莫小婉终于哭了起来:「你说过不让我受半点委屈的,为什么现在又强迫

我做不喜欢的事……」高昌一看美人梨花带雨了,也心疼起来,这才停下了嘴上

的动作,内裤停在了她白皙的膝头。两个人都没说话,凝固的空气重只有女孩嘤

嘤的哭声。

高昌没有再勉强她,让她重新穿好内裤,就静静地抱着她,整夜没有松手,

也没再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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