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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还想跟你搞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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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馆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它的位置与繁华的A市中心区若即若离,所有A市

的人都知道这里是一个奇妙的夜天堂。

七层的商业中心被巧妙的设计师分割成两个区域,1-3层哪怕是普通中产

也能轻松愉快的进来小酌一杯,享受一下迷人的夜生活。而三层往上,则是大大

小小的老板出入的场所。不同等级的会所交错着布置,试图进去享受一番却需要

严格的身份审核,持卡进入电梯,直达某一个符合持卡者身份的楼层。

刘士豪敞着黑老大常穿的绸布衬衫,露出胸口乌黑的胸毛和若隐若现的纹身,

目露凶光地听着手下的汇报,但心中却充实了满足与惬意。

大隐隐于市,他一手创建的红馆和他一样,露出水面为世人所知的永远只是

冰山一角。

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在红馆的七层汇聚了A市所有目光的大楼之下,还有一个

豪华而淫靡的销金窟。在到达红馆七楼VIP会所之后,整个A市最有权势的一

群人才有资格知道,还有一部隐秘的电梯可以通往一个几乎不为人知的地下三层,

那里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天堂。

这一切都是刘士豪自己的设计,他巧妙的设计了一切,包括红馆,包括他的

地下帝国,甚至包括他自己。

对外,他是一个粗鲁残暴的黑老大,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建筑公司,算得

上黑白两道通吃,属于食物链顶峰的阶级。

而他不同的心腹们,则掌管着A市辐射超过全省的走私,毒品和皮肉交易。

只有他自己才真正清楚,手上掌握着多大的权力。

任何一个人,有了像他一样的成功,总是难免要满足和愉快的。可惜这一切

不能为人所知,所以他还要以一个土豪的形象示人。

妈的,天知道他有多讨厌那条压得脖子坠坠的金链子!

刘士豪不禁有点走神,他正坐在顶楼的VIP包间,听着手下黑八的过于详

尽的报道,报道的内容,是关于他那个越来越淫乱暴虐的儿子。

「这个小王八蛋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哪天你把他喊过来让我打死他妈的!」

听着儿子在学校里玩弄女人的光彩事迹,老刘虽然内心有点不以为然,表面

上却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

小狼崽仔总要学着去猎食,虽然吃相难看了点……刘士豪抛开这些无关痛痒

的事情,他来不及考虑这个,因为他要急着赶去地下那个宫殿,省里来的两位高

官已经快到了。

电梯安静的运行着,刘士豪相当不喜欢地下的环境,虽然这个地下室修得恍

如宫殿,还有各种最先进的制氧送风设备,但他总有一种不安全感。

不过这种烦躁在一番依红偎绿推杯换盏后消散了不少,陪酒的小姐都是精挑

细选的极品,这里享乐的达官贵人们随时可以对她们做任何爱做的事情。然而她

们还只是开胃菜,没人会把开胃菜吃饱。

「来来来,喝的差不多了,有没有准备节目啊?」刘士豪一言一行都很符合

他的身份。两位省里的领导都见惯了世面,含笑不语地等好戏上场。

负责这种事的是肚子里坏水多的已经长在脸上的人称皮条三的手下,他猥琐

的表情和那一撇恰到好处的小胡子都在兴奋的跳动。「都准备好了,你们进来吧!」

包间门打开,鱼贯而入七八个不同打扮的女人。

省纪检监察组的李组长有点失望:「早就听说红馆的大名,现在看来也不过

就是角色扮演这一套嘛,这些好像比刚才陪酒的姑娘还不如?」

刘士豪嘿嘿一笑,向最左边那个身材高挑丰满,长得却很文静穿着一身OL

套装的女人一招手:「欢奴,你自我介绍一下。」

那个女人涨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说道:「各位老板,我叫张静欢,今年31

岁,职业是一名教师。」

刘士豪勃然大怒,拿起一杯红酒泼了过去:「什么他妈的教师,那是你白天

做的事,你在这里就是个婊子。」

张静欢吓得赶紧跪下,顾不得擦去脸上滴到胸口的红酒:「是,是,贱奴是

教师婊子,今天来给各位老板服务的。」

李组长来了点精神,仔细看过去,一排女人各有特色,有OL,有年轻的学

生妹,有护士……

「怎么还有个警察?」李组长有点虚。

「哈哈哈,确实是个警察,可惜只是民警,没有搞到过刑警来玩玩真是可惜。」

老刘颇有点遗憾地点了那个女警。「你来自我介绍一下」

这个女警显然乖巧一点,直接跪下道:「各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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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贱奴叫白瑶,是XX派

出所的民警,一年前因为逼痒老公满足不了,求着刘总让我过来卖逼。」

一番话说得极为流畅,显然调教得比较成功。

另外一位省领导王部长色迷迷的打量了一阵,有点满意又有点遗憾,「这些

婊子素质都不错啊,可惜都已经驯服得跟母狗一样,玩起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刘士豪心中骂一声操蛋,今天要出血了,挥挥手说道:「你们这些烂婊子,

老板们都看不上,都给我滚出去。皮条三,把今晚的主菜带上来。」

那些女人如蒙大赦,就转身往外走。

「等等」刘士豪冷冷地说道,「办事不力自己扒光了滚出去,一会去人墙那

里卖一晚上屁股。」

那些女人面如土色,却不敢反抗,一个一个默默的脱了衣服,羞答答的抱着

出去了。

两位省领导看得目不转睛,虽然平日里这种荒淫节目搞得不少,但是七八个

良家被迫来服务这种节目也很少见,心中更期待刘士豪接下来有什么项目。

皮条三一脸神秘的进来,带了三个五大三粗的手下,每人手里扛着一个麻袋。

麻袋被放下,三个手脚被紧紧绑住,不省人事的女人滚了出来。

两位领导定睛一看,其中一个是穿着校服的学生妹,比刚刚那个还年轻,目

测还未成年,一个是一身名牌职业装,目测是一个成功的女性,另外一个却是穿

着空姐制服的年轻姑娘。

「这……这是?」王部长有点懵逼。

「哈哈哈哈,这是鄙人手下刚捕猎的结果,应该素质还不错,都仔细调查过

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今天领导挑一个赏脸给她们来开苞。」

李组长刷地站起来,义正词严地斥责道:「刘总,你这是跟我们开玩笑吧,

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会做!」

「李组长放心,我们知道两位领导都是义薄云天的人,不可能给你们惹麻烦,

我们这里有一种小小的药物,事后给她们搞两片,保证她们什么都不记得,再调

教个几天就可以过来在这上班了,外面都不会起什么波澜。」

「哦是这样……」李组长跟王部长对视一眼,「这些可怜的女人落到你们这

些禽兽手上也是受了苦,我看这个小姑娘蛮纯的,这么做不合适,带到我房间去

休息一下明天送人家回去。」

王部长也猥琐地笑道:「我就带中间那个走吧」

「麻痹两个衣冠禽兽」刘士豪愤愤地想,「那个小姑娘可是留给我自己的!」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哈哈大笑,走到那个空姐身边蹲下来捏住她的脸蛋,想仔

细验一下货。

虽然心中有点愤懑,但是想到马上这样一个标致的美人就要惊惶失措地在身

下挣扎,他顿时就充满了欲望。

就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刘士豪遭受了人生中最危险的一次暗杀。

那个被捆得像羔羊一样的空姐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美目散发着灵动的异彩

和冷酷的杀机,刘士豪毕竟身经百战,仓皇地举起右手挡住胸口,只听铛地一声

闷响,那个空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在了刘士豪右手的金手链

上,在他手上留下了长长的一条血痕。

那个女杀手丝毫不慌乱,提起匕首冲了过来,刘士豪已经滚倒在地,没有反

抗的余地,赘肉堆积的脖子是匕首最好的目标,只要轻轻一刺,她的任务就完成

了。接下来群龙无首,她完全可以靠着接应脱身。

刘士豪安排在这个包间的手下都是负责他淫乱生活的,没有真正经历过搏杀,

此刻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只需要三秒,这个掌控着黑色帝国的老大就会变成

一具丑陋的尸体。

然而就在匕首即将刺穿刘士豪脖子的一刻,一只空的酒瓶砸向了女刺客的侧

脸,她微微一闪,接着冲向目标,一个黑色的窈窕身影闪了出来,一只修长秀美

的手架住的必杀的一击。

女刺客来不及冷静观察周围环境,一击不中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脱手射出

匕首,自己转身逃跑。

神秘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捞起一只果盘去拦住了快命中的匕首,错过了追

击的时机,让女刺客晃过门口的手下冲了出去。

刘士豪虽然吓得屁滚尿流,但毕竟身经百战,此刻比他的手下更快回过神,

「你们他妈的愣着干什么,去把电梯口封闭,她逃不掉的!」

手下们找回了主心骨,一个个慌忙去拦截电梯。

「妈的!臭婊子!」刘士豪的愤怒并不阻碍他的冷静判断,这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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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能轻松

潜入,肯定会有接应,现在唯一靠得住的就是他自己和身边的黑衣人。

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刘士豪拿出沙发下的一个小小遥控器,狠狠的按了下去,

这样所有的电梯都将处于封死状态,谁也无法开启,除了他自己。

他不敢出门追击,在这个房间才是最安全的,手下们陆续赶到,把门口堵死。

刘士豪才缓过神来,那两位省领导也从魂不附体的状态中恢复,打量着老刘身边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那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虽然站在灯光昏暗的角落,但更增添了神秘的美

感,柔美的长发勾勒出精美的侧脸,修长的美腿和傲然挺立的胸部让所有雄性心

跳加快。

老刘长处一口气:「梦柔,这次多亏了你。」

叫梦柔的女人冷冷的点点头,退到包厢的角落里融入黑暗中。

「美……真美啊!」李组长魂不守舍地感叹道,生死之间的惊魂更助长了淫

欲,看向角落的眼光恨不得把那个女保镖吞下去。然而梦柔冷冷的一瞥,李组长

好像被浇了一头冷水,死里逃生的恐惧又回到了心中,把欲望强行镇压下去。

「李组长,这是榜爷借给我的女保镖,叫梦柔,跟了我一个多月,已经帮了

我两次了。」

提到榜爷,李组长更庆幸没有轻举妄动,那是传说一样的人物,他现在连偷

偷瞄一下梦柔的胆量都没有了。

「梦柔,能不能帮我去把那个臭婊子抓到?」刘士豪征询着意见,却没有得

到回应,他意识到那个冰山一样的女人的回答了,她只负责他的安全,不帮他做

事。

「妈的臭婊子一个」刘士豪有点恼怒,却不敢发作,闷闷地端起酒杯喝一大

口,下面就看那些窝囊废手下的表现了。

二、骆流云

骆流云刚刚过完二十七岁生日。

五年前,她活在众人向往的天堂,而天堂的守护者,是她的父亲,马帮的老

大骆凯成。

跟刘士豪那连名号都叫不出来的黑帮团体相比,骆老大的社团要更像一个令

人艳羡的黑道神话,将A市这么大一块肥肉几乎完全掌控在手里,马帮的实力可

以说是滔天,而骆老大也自然从来瞧不起刘士豪这种还没有上的了台面的土包子。

自然,当他发现刘士豪居然在A市自己的地盘搞毒品的时候,愤怒而傲慢的

他让手下下了通牒,三天内刘士豪割下两根大拇指送过来,不然就灭他满门。

这是他人生犯下的最大一次失误,也是最后一次。

三天后,马帮老大骆凯成和他的十几个亲戚被发现死在家中,死状凄惨得连

常年混迹黑道的大佬们都噤若寒蝉。而他家中所有女眷则不知去向。

骆老大有两个女儿,骆流云是大女儿,灭门惨案发生那天,骆老大的心腹保

镖陪着她去香港办理留学的事宜,女儿不适合走上黑道的路,所以骆老大早早安

排了她的出路,却没想到让她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事发后,流云表现出黑道大豪后代的特质,她没有浪费时间在悲伤上,把存

在自己名下的财产许诺给忠心耿耿的保镖,代价是教给她暗杀的技巧,她要自己

去报这血海深仇。

骆老大的保镖是罕见的高手,受过老大的恩惠,用五年时间,把一个弱不禁

风的少女培养成一柄见血封喉的利刃,事后他要离去,而流云也没有挽留。

分别那一晚,保镖欲言又止地第一次劝说小姐放下仇恨,他可以放弃那比财

富,让小姐一个人平安地度过剩余的大好人生,不要把生命浪费在报仇上。

「毕竟,你没有想过成功的可能性很渺茫,而失败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保镖没有说明失败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流云想得到,但是她做好了准备,至

少是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

保镖忧心忡忡的离去,并将自己在刘士豪手下的暗线交给了流云。

只有一次机会,流云心中很清楚,不管成功与否,她都很难看到第二天的太

阳,所以她走进那座地下的宫殿时,确确实实地感觉自己正在走进坟墓。

暗杀计划简单而粗暴,她买通刘士豪手下扮成被抓住的空姐混入红馆,然后

发出致命一击,然后飘然而去。

计划的前半段很成功,甚至也接近完全成功了,可是她拼上全部人生的赌注,

却败给了一只空酒瓶。

她很不甘心。

刘士豪送走了省领导后,慢慢恢复了心中的平静,悠悠地靠在沙发上等待结

果。这将是甜蜜的结果,只是匆匆一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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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刺客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在他

心里,温柔如水,却散发出刺骨的杀机,像是纯洁却带着毒刺的玫瑰花,让人心

中焚烧着毁灭她的欲望。

刘士豪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准备接下来的戏码,却迟迟没有等到主菜上桌。

正在他的怒火已经盖过欲火时,宫殿的一端传来一阵骚动,接着一声声惊呼,

然后是各种呐喊。

刘士豪心情好极了,因为他听到手下们在喊什么——「抓住了!」

将杯中好酒一饮而尽,正好看到手下扛着那个昏迷不醒的迷人刺客进来。一

身空姐制服残破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和伤口,女人娇俏的脸蛋因失去血色而苍白,

头发散乱的批下,单薄的身躯在微弱的呼吸中耸动。

「妈的这个臭婊子,差点就被她跑了,还好老板你坚持在这里放了三条狼狗,

顺着味道就抓住她了,真想得出来,躲在通风口里想爬出去,妈的跟电影一样。」

皮条三抢着邀功,他心有余悸,这个被狼狗和众多打手夹击的女人居然还发起了

凶狠的反击,他就吃了一拳一脚,苦胆都要被打出来,到现在都感觉站不起来。

「弄醒她」刘士豪感觉心中的冲动已经压抑不住,但是好菜不能直接吃,需

要一些开胃的游戏,恰巧,这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最喜爱的。

一杯冰水猛地泼到昏迷的少女脸上,她迅速的转醒,用很快的时间就想明白

发生了什么,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挣扎。

然而这一次的捆绑不是她送进来的时候的假货,红馆里自然有不少精于此道

的高手,少女的身躯被绑的像粽子一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则紧紧地勒

入一根红绳,绕道身后跟腰部绳索相连,脚上的绳子也同样紧紧拉到身后,把少

女柔弱的身躯勒成一个反弓形。甚至连她的拇指都被两根细绳紧紧的捆在一起,

不要说挣脱束缚,就连最细微的部位都做不到一点改变。

刘士豪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样一个娇美的女人像野兽一样疯狂挣扎。欲望就像

野火,压抑地越猛会燃烧地越旺,他会用一切自己乐意的手段把这一个危险而美

丽的女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唯一的疑问是,弄成一只沉沦肉体快感的无耻母狗呢,还是一个在痛苦和仇

恨的地狱里苦苦挣扎却得不到解脱的观赏品。

绳索带来的令人绝望的束缚让骆流云放弃了挣扎,她虽然是一个心智坚定的

少女,百般情绪却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头。绝望,愤怒,仇恨,还有恐惧及因恐

惧而产生的羞愧。她不能驱除这些情绪,只能愤怒地望着那个躺在沙发上的丑陋

的身影,那是她最大的仇家,也是最可怕的梦魇,然而今天,梦魇与现实重叠了,

她却没有醒过来的能力。

刘士豪饶有兴趣地看着落网的猎物在绝望地挣扎,他很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

亲自过去验一下货,享受一下猎手的收获,然而刚刚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现

在正在他桌上放着——仍然让他心有余悸,不得已他放弃了自己的喜好命令道:

「让我仔细看看这个小妞。」

手下们蜂拥而上,把毫无挣扎余地的流云架起,清秀绝伦的脸蛋被强扭着对

向刘士豪。

「呸」流云奋力挣扎地吐向刘士豪,却被早有准备的老刘躲过去。

「哈哈哈你这个蠢母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你还指望这个可悲的挣扎

能给我带来什么困扰吗?」刘士豪狂笑着,他确定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反

击的能力,只能绝望地做着毫无意义的举动。

「嗯,这么漂亮的妞居然干杀手?我来猜猜,你这眼睛里冒火的样子,应该

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是被派来干掉我的,那么肯定是我的仇人咯?我做了什

么?干了你妈?杀了你全家?」

收到刺激的流云瞬间脸涨得通红,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嘲讽像一把尖刀插入她

心中,她剧烈的挣扎着,却只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

「哦?看你这样子,是被我说中了啊,可惜,我干的坏事太多了,不知道你

是怎么被我搞过啊。」刘士豪有点洋洋自得,吩咐手下道:「狗头呢,滚过来。」

狗头是老刘的军师,猥琐无比又胆小如鼠,他远远地躲在人群中,虽然女刺

客已经被制服,但还是不怎么敢上前。被老板这么一喊,才不情愿的走近。

「这……这个妞现在二十七八岁,听说当年骆老狗死的时候走脱了一个女儿,

现在应该是这个年纪,当年带她走的是一个高手,有可能是她来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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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你别说,这婊子长得虽然国色天香,但是眉眼里有几分老骆的样子啊。」

刘士豪想起了他当年的对头:「老骆也是个好人啊,娶的老婆生的女儿都是极品,

当年我当着他的面玩他的女儿和老婆,老家伙差点被活活气死,我当然不能让他

气死啊,他不是要割我的手指头么,我就又当着他老婆女儿的面把他的手指头慢

慢一个一个割下来,啧啧,一边搞着仇人的老婆,一边割着仇人的手指,妈的那

叫一个爽!」

「当时他老婆都吓傻了,小穴搞得松垮垮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那个小丫

头来劲,当时多大?16岁吧,看着那个场面眼睛都要瞪出血来,小穴夹的好紧!

我搞的好爽啊!」

流云虽然知道全家遭受了很多苦难,却第一次听到这么详尽的描述,仇恨和

愤怒疯狂的奔涌出来,她不顾绳索快要把手指勒断,拼命的向前想要咬下仇人的

一块肉来。

「哈哈哈这小妞身手不错,不过还是个雏儿啊,被我一套就套出来了,所以

你就是那个逃走的小孽种是吧,可惜啊,这次不能当着骆老鬼的面搞你了。疑,

当年搞完她妈跟她妹妹好像没有把她们做掉啊?人现在去哪了?」

狗头记忆力超群,他眼珠一转,附到老刘耳边嘀咕了几句。

「有意思,有意思。你去办一下,快一点。」老刘哈哈大笑:「看来说不定

还有机会让你们一家团聚一下。」

流云闻言一惊,难道母亲和妹妹还活着?她们现在在哪呢?

「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来搞了这么大一个事,我说放你走你也不相信的,你

也知道女人落到我手里是什么下场……」

老刘观察了一下流云的表情卖了个关子:「唉?看你好像不是很明白情况,

你不会还真是个雏儿吧?你爹好歹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你这么没见识啊。好好

好,我说明白点,你将来的发展空间还是很不错的,有可能作为我们集团的公用

母狗,到时候每天都有得爽,你可以尝试把我的小弟们甚至把我榨干,这样你的

仇也就报了嘛」

在一片哄笑声中老刘又得意的说:「还有就是惨了一点了,我们会把你处理

一下卖给南美的毒枭做性奴,所谓处理一下就是奸烂了然后砍掉手脚——没办法,

那边的人就是好这口,真是人渣。要么我们就把你直接干到死,不过我们干的可

不是这么简单,到时候会有一些花样的……允许我留个悬念。」

流云被这些可怕的言语震惊得有点懵,她的人生除了血海深仇,还是很单纯

的,如果没有那件灭门惨案,她现在还过着单纯的小女生生活,这些年忙着报仇,

她都没有谈过男朋友,哪里听说过这些可怕的事情?

「你……你们这些禽兽!」

「哎呦,终于开口啦,小美人声音不错啊……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

只要把安排你进来的人的名字告诉我,我就给你一条生路如何?」老刘自然不会

告诉她,只是生路,又不是放她走。

「畜生,你做了这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迟早要不得好死!」流云愤怒地斥

骂道。

「我肯定是不得好死的啊,但是在我死之前,你却要被我奸到死去活来啊!」

刘士豪淫笑着站起来,猎物已经调戏地够久了,他要开始进食了,内奸的事

情他毫不在意,轻松就能查出来,这不过是调戏一下这个绝望的女人罢了。

在挣扎中,绳索已经紧紧地勒住纤细的身躯,这个小妞虽然辣手,但是身材

绝对让人垂涎,属于纤细而修长型,脸蛋因为仇恨和愤怒有点扭曲,但是不要紧,

这样玩起来才够味道。胸脯挺出的形状也很诱人,有C,相对于这种消瘦的身材

已经很醒目了。老刘绝对是玩女人的好手,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多么极品的一个女

人。

「妈的,这么好的货色居然几年后才搞到,可惜。」老刘啧啧地拿起桌上的

匕首,这柄匕首本该刺穿他的心脏,现在却在女刺客的柔美的脖颈上游走。

「啧啧啧,这一身皮肉。」老刘手上用力,轻易地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割出一

条细细的伤口,宝石般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让现场所有男人有点窒息。

刀子在空姐制服上游走,先是在那瘦削的香肩上用力,割断了内衣的肩带:」

黑色的啊,我很喜欢。」老刘淫笑着。

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流云心中出奇的没有一丝害怕,割破皮肤的痛楚带

给她一点解脱,「终于能从这噩梦一样的人生中走出来了吗」她过的很苦

', ' ')('

,仇恨

支撑着她走到现在,现在她无法完成报仇了,她已经毁了。

然而刀子却没有如她所愿地收割她悲惨的生命,却带领她走向新的更加可怕

的地狱深渊。

随着冰凉的触感,两侧肩带都被割开,内衣松脱下来,匕首又慢慢挑开衬衫

的每一只纽扣,雪白细腻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和周围火辣的眼神下。

流云控制着自己,她想要勇敢坚持,然而身躯却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

「别怕,一开始会疼,以后就好了。」老刘这段对白几乎破坏了现场的气氛,

引来一阵狂笑,「妈的」他讪讪地道,加快了匕首的进度。

衣服半挂在身上,春光半泄,老刘是懂情趣的,他转而挑开了制服的裙子,

将裙子割下,一双黑丝美腿完全露在空气中。

「啊哈哈小骚货穿的黑色的内衣和内裤啊,妈的老子就好这一口啊!今天玩

点特别的!「老刘小心翼翼的用着锋利的匕首,沿着流云双腿中间一割,黑色的

丝袜和内裤一起破开了一条小缝。

房间温度并不低,流云却感觉刺骨的冰凉涌入了下体最羞于见人的所在,她

看不到老刘在做什么,却知道对于一个女人,做悲惨的时候要来了,坚强瞬间被

击溃,她眼中慢慢涌出了不甘的泪水。

「这么快就流水了啊,别急啊,一会还有很多水要流呢!」刘士豪淫笑着示

意手下把女孩架起,他们对女孩的身手怀着警惕,小心地把她一只腿松开,与胸

口的绳索相连,再绑好另外一只腿,这样女孩就被绑成一个M型,又给不停挣扎

的少女塞了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她破开的内裤露出蜜穴,毫无遮拦的面向她的仇

人。

「妈的老子忍不住了!」老刘狂呼一声,迫不及待地掏出硕大的阳具,急不

可耐地捅了进去。

「唔唔唔!」如果不是口球的阻拦,流云就会失声痛呼,被破处的肉体和心

灵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

「妈的!还真特么是个雏,老子是赚了啊!」老刘粗硕的阳具在少女紧窄的

肉穴中艰难抽查,处女的鲜血让肉棒举步维艰,但是带来的心理满足感却是一剂

春药,让老刘斗志昂扬。

「够了你们这些人渣!」角落里一直冷眼旁观的女保镖受不了了,她救下老

刘是出于下意识,完全没想到让一个女孩落入如此悲惨的境地,梦柔心中又是懊

悔又是无奈,想要上前终止这段兽行。

然而老刘的保镖挺身而出拦住了她。

「滚开!」梦柔神情转冷。

「你们这些饭桶!要不是梦柔小姐拦住了这个婊子,老子今天就挂了!」老

刘说话却不影响他的活塞运动:「不过梦柔小姐,这婊子今天搞了这么大事,我

不搞搞她有点说不过去啊,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立足?请梦柔小姐谅解,

高抬贵手。」

「我不管你的脸面,可是你干的这些事太恶心了。我把她拦下来不是让你

……让你欺辱的。」

「好,就算我给梦柔小姐一个面子,但是我今天也不能放走她啊,你想我怎

么处置她呢?」

「这……」梦柔一时义愤填膺,却完全没想过后果。

「对呀,我如果放走她,她还是要来杀我,难道你让我关她一辈子吗?」老

刘说话完全不影响他下身运动:「嘿嘿,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这个仇我一定要

报,搞我也搞了,不能让我停下来吧?但是我给梦柔小姐一个面子,今天结束,

我明天就放她走,但是……」老刘阴恻恻地笑起来:「她以后再来找我麻烦,梦

柔小姐,我总有处置她的权力了吧?」

梦柔知道这个家伙老奸巨猾,不会这么好说话,但是既然明天就要放走她,

一晚上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正在犹豫间,老刘又道:「梦柔小姐,您可是榜爷派来保护我的,可不是过

来主持正义的,您可记得自己的任务?」

提到任务二字,梦柔一咬牙,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身后传来了男人们的

哄笑。

「老板,真要放过这个婊子啊!不能养虎为患啊!」皮条三急了。

「你们这些傻逼,你们老板是那种说话不算的人吗?明天肯定要放走她,还

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走!」

老刘说着加快了节奏,一声怒吼,将粘稠的精液射入流云未经人事的小穴:

「妈的,今天你们给我加把劲,把这个小妞给我干到死!但是不能真搞死了你们

这些傻逼,干到明天早上九点,把她关进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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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欢呼,手下们早已忍不住,蜂拥而上,被老刘干的红肿的肉穴立马插入

一根肉棒,轮不到的人有的急不可耐地打起了飞机。

而流云早已在悲惨的地狱中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第二天早晨,越想越后悔的梦柔过来要人,她推门而入,却被满屋子的交合

的味道熏的发晕。

「你们这些畜生!」梦柔愤怒的一脚踢开正在抱着雪白的屁股猛干的混混:

「刘士豪,你答应我今天放人的呢!」

「别急啊!我的梦柔小姐!」老刘昨晚干了三次,这会有点提不起精神:

「我们今天晚上肯定放人啊!」

「我不想跟你玩文字游戏,你不要得寸进尺!」

「好好好,我去叫人把她洗一下让她休息一下,我跟你承诺今天绝不会有人

再搞她了,当然,我们不玩文字游戏,也不会有畜生或者任何东西搞她,你看她

这样子你能抱她走?她怎么走?」

梦柔看向流云,这个昨天身手矫捷,意志坚定的女杀手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让梦柔心中震惊。

红肿的小穴被干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往外流着黏糊糊的精液,身上,脸上,

头发上被精液覆盖,找不出一处干净的地方。人也神智不清,像是脱力又像是受

到太大打击。

这样确实没法带走她啊……梦柔束手无策,只能选择相信老刘。

「您放心,我老刘这么多兄弟看着,说话算话,今天只给她清理,休息,绝

不再搞她,等她能走了让她自己滚蛋。」

梦柔相信了拍着胸脯保证的老刘,而老刘也好像说到做到,把神智不清的姑

娘关进了一处地牢,没有手下再进去过。晚上,梦柔亲眼见到这个曾经身手矫健

的姑娘柔弱的捂着一套舞女穿的大衣跌跌撞撞走进电梯,出了红馆。细心的梦柔

甚至观察了半小时,确定没有人跟踪她后,才相信了老刘真的说到做到,放走了

一个差点杀死他的女人。

然而……她远远低估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转天下午,刘亚东给我来电话:「莹莹,昨儿咋样?」

「什么咋样?」我问。

「你俩干那事儿了吗?凯子开心吧?」刘亚东笑呵呵的问。

我没好气儿的说:「开心你妈屄!你当我是啥了?张凯的开心果儿?操你妈

的!」

刘亚东听我话茬不对,忙问:「呦!这是咋啦?你咋生这么大气?」

我想了想说:「你要是晚上没事儿你过来一趟,来我家。」

他一听,语气里透着兴奋,忙说:「好!好!没问题!没问题!我下午4点

就下课,直接去你那儿。」

忽然,他语气一变,笑着问:「莹莹……那个……呵呵,咱俩今儿……」

我一听就明白他那意思,想了想说:「操屄是吧?你不就这意思吗?」

刘亚东笑着说:「莹莹,不过,我没钱。」

我气哼哼的说:「我找你要钱了吗?别废话了!晚上你过来吧……对了!晚

饭我还没着落了,你看着买点儿。」

刘亚东忙问:「你想吃啥?」

我想了想说:「啤酒、烤鸡、素什锦、凉拌菜,对了,再买点儿熏肠,我爱

吃那个。」

刘亚东高兴的说:「好勒!我再买点儿你爱吃的零食水果,你等着我啊。」

刚过4点,我正洗澡,就听外面有人敲门,我喊了声:「谁啊?」

刘亚东在外面喊:「莹莹,是我。」

我看看表说:「你不是4点才下课吗?这刚过4点咋就到了?」

刘亚东说:「快开门吧,我跟同班老师倒课了!」

我说:「那你等会儿吧,我这正洗澡了,洗完了还要化妆,你多等会儿。」

刘亚东急道:「你打开门让我进去等不行吗?我这儿还带着东西呢!」

我笑着说:「不行。就你那样儿,进来了动手动脚的,我可受不了,既然来

早了,你就等着吧。」

刘亚东沉默了一下,最后说:「好!我等!」说完,他便再没说话。

我洗完了澡,吹干头发,又坐在镜台前化了妆,最后我打开大衣柜从里面拿

出一条开裆的灰色天鹅绒连裤袜穿好,外面套上一条粉色的家居裤,上面是一件

鸡心领白色的短袖紧身衫。对着镜子看看,这才来到外屋打开单元门。我这么一

瞧,笑了,只见门口放着两个大号的提兜,里面满满装着许多食品,刘亚东则一

身运动服正坐在楼梯上抽烟。

「东子,进来吧。」我笑着说。

刘亚东沉着脸看了看我,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动,依旧抽

', ' ')('

烟。我也觉得的确

有点儿对不住他,算算时间足足让他等了40分钟。我先把提兜拿进屋放在桌子

上,等我用手一提才发现,两个兜子真不轻!看来他还真买了不少东西。我马上

返回,走到他跟前拉着他胳膊说:「让你等这么半天,我错了,东子,别生气,

跟我进去吧?」

刘亚东甩开我的手气哼哼的说:「我说丁莹!有你这样的吗?我买了这么多

东西过来,你连门都不让进,就这么晾着我?!而且一晾就是一个小时?!」

我看着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说:「瞧你说的,哪儿有一个小时?顶多半

个小时。行了行了,我错了,进来吧?」

刘亚东把手里的烟头掐灭,气哼哼的说:「既然你错了,那你说咋办?」

我哄着他说:「这么着,你说咋办就咋办?好不?」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他『唰』的一下从楼梯上站起来迅速将裤子和裤衩儿退

到脚脖子,把鸡巴露了出来冲着我。

「呦……你干啥啊?」我小声问。

他却大声说:「你不说你错了吗?那你就在这儿,给我叼!」

我瞪了他一眼小声说:「咱先进屋行不行?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让邻居看

见成啥了?你快把裤子穿上。」

刘亚东却说:「你叼不叼?不叼我可喊啦?我……」

他刚要张嘴喊,我忙凑过去弯腰低头,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用力唆

了起来。

「嗯……这才像话……哦……好……」鸡巴迅速变硬,刘亚东舒服得直哼哼。

忽然,就听楼下有人说话,好像是来人了。我赶忙吐出鸡巴头小手使劲攥着

鸡巴茎硬是把他拉进屋里。

「我操你轻点儿!回头再给我拽折了!」刘亚东一边叫一边捂着鸡巴。

我把门关好,回头笑着对他说:「拽折了你就省心了!鸡巴臭哄哄的!也不

讲个卫生!快去洗澡!」

刘亚东嘿嘿笑了两声迅速脱光衣服钻进厕所。我把两个提兜拿到卧室,把里

面的食品拿出来,热乎乎的烤鸡、灌装啤酒、切好的熏肠、面包、火腿、下酒的

麻辣花生、各色零食、橘子、苹果,东西真是不少,我把东西摆好,又把水果洗

干净,最后从冰箱里拿出酸梅汤。我这儿刚准备好,他就洗完澡出来了。

「东子,买了不少东西呢!都是我爱吃的!花了你不少钱吧?」我笑着问。

他一边擦干头发边说:「没事儿,这个月发了全勤奖,一点儿没剩,都花了。」

扔掉手巾,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咋不穿衣服?」我搬来把凳子坐在他对面问。

「天儿热,不穿了,省得待会儿还脱。」刘亚东眼睛里泛着色眯眯的眼光看

着我说。

他不想穿衣服我也就随他去了,就这样,我俩边聊边吃。

「莹莹,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你穿得这么整齐,我这么光着,看着别扭。」

刘亚东啃了口鸡腿说。

我笑了笑,站起来把衣服脱掉,只穿着连裤袜。

「昨儿你跟凯子到底咋了?」他问。

一提这个我就来气,把昨天的事儿跟他说了,最后我说:「东子,虽然我是

个小姐,但昨儿晚上我真没拿他当成我的客人,可他说得那话……太伤人了。」

刘亚东似乎也觉得张凯有点儿过分,劝慰道:「莹莹,你别往心里去,凯子

或许真是说错了。」

我摇摇头:「不对,他是心里就这么认为的,他当我是个小姐,来家里就是

为的玩儿我。」

刘亚东笑着说:「莹莹,你那两下子,勾男人有哪个不上套的?就算想跟你

搞对象,可见了你,不想上你都难!」

我看着他说:「那是两回事儿!想上我,那是正常反应,我是浪,可你心里

拿我当婊子就是你的不对了!要是真想跟我搞,就不应说那话!」

刘亚东笑着喝了口啤酒说:「其实男人就是长了鸡巴的动物!……哈哈!以

前我跟我媳妇在家操屄,我心里就是拿她当个婊子,有时候我真希望我媳妇就是

个婊子,操起来特带劲儿!」

我歪着头看着他问:「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是咋想的?你媳妇要真是个

婊子,你觉得光荣吗?」

刘亚东撕下一块鸡肉递给我说:「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是说上炕操屄时候我

想她是个婊子,操完屄了,她就又是我媳妇了。」

我笑着说:「你真该娶个婊子当媳妇!」

刘亚东说:「其实啊,男女之间那个事儿就是双方互相取乐儿,啥婊子不婊

', ' ')('

子的,只要有乐儿、舒服、爽,就行!」

我吃口鸡肉喝口啤酒,抬头问:「东子,那你告诉我,你出去玩小姐的时候

都是咋想的?」

刘亚东放下手里的罐啤一边剔牙想了想说:「咋想的?……嗯……就是发泄

呗,小姐就是个玩意儿,花钱买过来玩儿一会儿,发泄发泄。」

我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要不怎么说你们都是臭男人呢?!

就是长鸡巴的动物!」

刘亚东一听,说:「你以为小姐就不拿我当个玩意儿了?女人不一样拿男人

当玩意儿吗?那鸡巴和黄瓜哪个更软和?再说,我是给了钱的!」

他这话把我也逗乐了,点点头:「你说得也对。」

刘亚东继续说:「再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

人』你说我们男人征服了世界又有啥用?最后还不是为了那个屄?」

说完,他喝了口啤酒说:「为屄生,为屄死,为屄操劳一辈子!」

我笑着说:「你真就应该变成根儿鸡巴,直接死在屄里得了!」

刘亚东摆摆手说:「扯远啦!咱不是说你昨儿跟凯子的事儿吗?你到底是咋

想的?」

我放下啤酒罐,拿起一块面包夹了三片熏肠吃着,最后把东西都吃完才说:

「我觉得没戏。我和张凯能做个老同学就算不错了。」

刘亚东问:「就因为他说错了一句话?」

我摇摇头:「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看,昨天他从我这儿走了以后,既没

给你打电话,更没给我打电话,这就说明人家就没拿我当回事儿,也就是想免费

玩儿把小姐,归齐没玩儿成而已。」

刘亚东忽然笑着问:「莹莹,你跟我说说,昨儿晚上你俩到底咋玩儿的?」

我白了他一眼:「问这干啥?我觉得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咋总想打听这些

事儿?」

刘亚东死皮赖脸的说:「莹莹,你就说说吧,我想听!特别想听!」说着话,

他竟然还伸手摆弄起自己的鸡巴。

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儿,我也是没辙了,只好说:「一开始,我撅着屁股装

作找东西,其实想试探试探他,张凯挺上道的,凑到我身后摸我屁股,还用手指

拨弄我的大屄唇,虽然隔着连裤袜,但也挺让我来情绪……」

说完,我拿起一块鸡肉啃了几口,边吃边说:「我看他有那意思,就逗逗他,

问他想不想操我,他说想,然后我就跪下来给他叼鸡巴……」

刘亚东认真的听着,手不停的摆弄鸡巴,鸡巴有点儿发硬。

我看也没看,啃完鸡肉,又拿起几片熏肠塞进嘴里,继续说:「后来你猜怎

么着?他竟然说想让我和他互相舔对方的臭屁眼儿!」

刘亚东咽了口唾沫问:「你给他舔了?」

我撅着嘴点点头:「操他妈的!他那屁眼儿那叫个臭!拉完屎肯定没洗!」

刘亚东沉默下来,鸡巴已经完全硬起,他不停用手撸着。

我继续说:「舔完了屁眼儿,他又把我撅起来操我的屁眼儿,我好心好意当

他是对象,连避孕套儿都没让他戴!润滑膏都没用!就用的唾沫……」

没等我说完,刘亚东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我到了床边:「莹莹……我想操你

……」

我没料到他这么来劲儿,嘴里还嚼着东西了,只好唔唔的说:「哎呦……干

啥啊……」

他往下一按,我顺势撅起屁股,大鸡巴顺利操入屄里。三下两下,热乎乎的

屄水儿冒了出来,鸡巴更滑溜了。

「莹莹……和着昨儿晚上……你俩……就一直……搞屁眼儿了?」刘亚东一

手按着我一手拉着我的肩膀,屁股前后用力狠狠的操着我问。

「嗯……对……没干别的……就……就跟屁眼儿着急了……啊……」我激烈

的前后晃动叫着说。

「你俩为啥不操屄!……啊!……你俩为啥不操屄!……啊!……为啥不操

屄!」刘亚东问一句就使劲操一下,我被他顶得浑身打颤。

「啊……可能……可能……是他想……操够我的屁眼儿……以后……再…

…操屄……啊……啊……呀……」我弓着身子,只觉得屄里一热,喷出一股子淫

水儿。

「噗嗤……噗嗤……噗嗤……」粗大鸡巴每次顶入都发出这种声音,刘亚东

发挥很好,我觉得挺美。

慢慢的,他抽出大鸡巴顺势躺在床上冲我说:「莹莹,把鸡巴舔干净。」

我忙侧过身子跪在他旁边低头一看,只见硬邦邦的大鸡巴上黏糊糊泛着白浆

的淫水儿,就

', ' ')('

连鸡巴毛儿都湿漉漉的。我看着他笑了笑,小手捧着鸡巴茎小嘴儿

一张伸出香舌开始细细的舔,也顾不得淫水儿白浆尽数被我吃到肚子里。

「嗯……好……」刘亚东很满意,用手拍了拍我的头忽然说:「莹莹……你

……能不能……抠抠我的屁眼儿?」

我抬起头看着他问:「干啥?」

他有些着急的央求我说:「莹莹……求求你……抠……」

说着他把两条大腿拳了起来,我付下身子侧脸一看,见一个黄褐色的大屁眼

儿暴露在我面前,伸手摸了摸,软软的。我正要动手,刘亚东忽然说:「莹莹

……能不能……先舔舔?」

我白了一他眼,说:「你直接让我给你舔屁眼儿不得了?费这事儿干啥?」

他嘿嘿的笑了。

我下了床蹲在地上,凑到他屁股前闻了闻,倒是挺清香的,伸小手儿扒开他

的屁眼儿香舌一吐挤了进去。

「哦……呀……哦……呀……」刘亚东发出了轻声尖叫,就像个正挨操的女

人。

我一下下用舌头『操』着他的屁眼儿,香唾被送进去又流出来一直流到屁股

上。刘亚东随着我的节奏一边用力撸着鸡巴一边前后轻轻晃动屁股。

「莹莹……用手……抠……」刘亚东喘息着说。

我抬起头,在手指上吐了口香唾抹在他的屁眼儿上,伸出中指慢慢捅了进去,

屁眼儿里又热又紧我觉得挺好玩儿一直把中指完全插到根。

「哦……」刘亚东叫了一声,似乎更加兴奋,屁股一个劲儿的扭。

「东子,爽吗?」我笑着看着他问。

「爽……爽……你来回动动……」他催促着我。

我用中指在他的屁眼儿里来来回回的抽插,感觉里面有些黏黏的。

「莹莹,叼鸡巴,叼鸡巴……」听了他的话,我站起来弯腰叼住鸡巴头儿猛

唆了。

「啊……啊……啊……亲娘!……啊……好爽……啊……亲娘!……啊…

…」他屁股乱动,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进进出出。

我手上提速,小嘴儿更是卖力的快速来回吞吐鸡巴头儿。

「啊!」突然,刘亚东瞪着眼睛喊了一声,浑身不由自主的一抖,我只觉得

嘴里的鸡巴头儿猛的哆嗦了一下,一股黏糊糊又热又腥的精子喷射而出「咕噜」

一声,竟被我咽下了肚。

「莹莹……别动……求你!别动……」刘亚东呲牙咧嘴的冲我说着,接着他

又挺屁股让鸡巴再次深入到我的嘴里直接顶在嗓子眼儿上。

「呀!……」刘亚东尖叫一声,浑身一哆嗦,鸡巴竟又喷出一股精子!

这是男人极度高潮的表现,一般男人射精子也就射一次,但在极度高潮下却

可以连续射两次。我用力含住鸡巴头儿香舌快速拍打裂缝,一股股的精子喷出来,

我没敢再咽下去只是含在嘴里。

最后,嘴里的鸡巴逐渐变软,我这才吐出鸡巴头儿拿过卫生纸将满嘴的精子

啐出来。再看我的中指,沾满了黄褐色的屎,看了他一眼我笑着说:「看看,都

是你的臭东西!」

刘亚东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着,我下地去厕所洗了洗,回到卧室我俩继续吃东

西。

「莹莹,那你不想和东子搞了?」刘亚东问。

我摇摇头:「搞啥?人家是警察,即便离了婚也看不上我。」

刘亚东沉默下来,好一会儿突然看着我说:「莹莹,要不咱俩搞?」

我看着他一笑,问:「咋?想让我给你当媳妇?」

他点点头:「我这不也单着了?原以为你和东子能成,所以我没多想,可现

如今看你这意思,你俩要是成不了,那不如咱俩来。」

我咂着嘴想了想说:「东子,我真要成了你媳妇就不做小姐了,可我又没学

历,也不会啥技能,全指望着你养活,就你那点儿工资,能成吗?」

我这话难住了他,他低头想了想,抬头看着我说:「你好歹也干点儿啥,不

求你挣多少钱,只能养活自己就成。」

我冷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倒轻巧,我能干啥?清洁工?扫厕所?要是那样

的话,我干啥非嫁给你?我自己养活自己不得了?再说,俗话讲『嫁汉嫁汉,穿

衣吃饭』我现在过得挺苦,嫁人为的就是不愁吃穿有钱花,要是嫁给你以后日子

更苦,我干吗跟你结婚?」

房间里一时沉寂下来,我喝了口啤酒又吃了几片熏肠接着说:「你就说我认

识的一个姐妹儿,梅姐,人家前阵子结婚了,那男人又丑又矮还特爱操屄,而且

还有无精症,生不了孩

', ' ')('

子,可梅姐还是嫁给他了,为啥?人家老公条件好!自己

住大房子,三室一厅,出门还有私家车,人家在外面干工程,就是能挣钱!你看

看现在梅姐过的是啥日子?吃穿不愁,想买啥跟他老公一说马上就到手!这才叫

好归宿了!东子,你能给我这些吗?」

刘亚东深深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看着他继续说:「都说『婊子爱财又无义』可你看看现在这世道儿,谁他

妈不爱财?谁又讲义气?张凯我现在不指望他了,可有一点你比不了张凯,他总

比你挣的多吧?人家是警察,工作体面,钱又不少挣,真要是我跟了他,至少有

面子。可你呢?东子,我不是贬你,你就是个小学老师,还是教体育的,虽然吃

铁饭碗,但工资少,而且这钱还不能都归你,你还要给抚养费,我跟了你,只有

受罪的份儿。」

我喝了啤酒,话多起来,边吃边说:「东子,你就说你吧,挣钱儿不多,可

又爱操个屄啥的,其实这男人谁都爱操屄,不爱操屄的肯定有毛病,你现在单着,

又有需要,当然不能天天自己撸,肯定要出去找,可出去找小姐不给钱行吗?白

让你玩儿?今儿我叫你过来,你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咱俩又是老同学,也就让

你白玩儿了,可这要是换个人,也能让你白玩儿?你觉得可能吗?……」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刘亚东突然站起来用手捂着脸说:「莹莹,你别说了,

我……我走了……」说着话,他就往外走。他这下弄得我一愣,忙伸手拉住他问:

「你干啥?」

刘亚东转过脸,我这么一看,竟然眼角还有几滴泪,这才觉得刚才说的话是

重了些。

只听他说:「莹莹,你刚才说的都对,我觉得没脸再坐在这儿了,你别拦着

我,我走了。」

我忙把他拉了回来,将他按在沙发里,紧靠他坐下,我说:「瞧你那样儿!

咋心眼儿比屁眼儿还小?我就说了这么两句,你咋就还掉泪了?」

刘亚东被我这话逗乐了,哭笑着说:「你……你咋能这么比?心眼儿和屁眼

儿咋能放一起?」

我也笑着说:「咋了?我就这么比,你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多大吗?不知道吧?

我可知道,刚看见的,你那屁眼儿啊……真不大!」

他抹了抹眼睛看着我笑问:「那照你这么说你的屁眼儿比我大了?」

我笑着捅了他一下:「废话!我屁眼儿大是因为让鸡巴给操大的,你们这些

变态的臭男人,无论鸡巴大小粗细都往里捅,能操不大吗?」

刘亚东有些情绪低落,低着头问:「莹莹,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个窝囊废?」

我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世道儿,啥窝囊不窝囊的?大家都是凑

合过日子,有人生下来就不愁钱花,就算窝囊一辈子,只要有钱,人家就是个爷!

可像咱们这样的小老百姓混不好连吃饭都成问题。」

刘亚东点点头:「其实我也想努力,也努力过,可我那个同事,就是我跟你

说过的,我们校长的儿子,比我晚参加工作好几年,可现在又是年级组长又是课

题组长,每个月光是各种补贴就比我工资还高!操他妈的!你说我再怎么努力也

达不到人家那个水平,他仗着啥?还不是仗着他爸爸是校长吗?!」

接着,他狠狠叹了口气说:「唉!想想就泄气!」

看着他那灰心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只好劝慰他说:「行了,别泄气了,多

留点儿气力待会儿操我屁眼儿吧。」

刘亚东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看着我问:「莹莹,你让我操你屁眼儿?」

我看着他笑:「我不想让你操,你能同意吗?」

刘亚东又来劲儿了,凑近我小声儿问:「莹莹,有多少鸡巴操过你屁眼儿?

是经常操吗?」

我摇摇头说:「多少鸡巴我可记不得了,不过我每次接客儿几乎都没少了操

屁眼儿,人家花了钱,干啥不操?」

他忙问:「莹莹,鸡巴操你屁眼儿你爽吗?啥滋味儿的?」

我撅着嘴想了想说:「要说有多爽也谈不上,不过操习惯了,有点儿快感。

可刚开始可不行,挺别扭。」

刘亚东看着我问:「莹莹,你跟我说说你第一次被操屁眼儿是个啥情况?」

我白了他一眼刚要甩给他两句气话,他却说:「莹莹,说说吧,我想听!想

听!」

我扭不过他,只好说:「我前夫没操过屁眼儿,他在这方面挺保守。第一次

操我屁眼儿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叫包老三,那时候我刚做小

', ' ')('

姐不久,在他开的

歌厅里拉活儿,也算是他手下的小姐吧,所以包老三高兴的时候就叫我过去陪他。」

我喝了口啤酒又吃了口肉继续说:「包老三玩儿小姐是很出格儿的,变着花

样儿的玩儿,不过我还算幸运,那天他操我屁眼儿之前做了很多准备,用了不少

的润滑膏,而且用手抠,抠了半个多小时,又用上假阳具,一开始用细的,后来

用粗的,前面还不停的操屄,最后才捅的鸡巴。刚进去的时候挺别扭,还有点儿

疼,后来我放松了身子才好些……」

刘亚东追着问:「那后来呢?」

我瞥了他一眼说:「后来?后来包老三操爽了就射了……」

转脸我看着他继续说:「其实这事儿我挺纳闷儿,你说你们到底是咋想的?

这屁眼儿本来是为了拉屎用,臭哄哄的,那屄才是正经用来操的,里面水儿又多,

操着也舒服,屁眼儿又臭又紧还干燥,干啥非要操?你说说,你们男人到底是咋

想的?」

刘亚东眨眨眼想了想说:「可能是觉得好玩儿吧?和操屄不是一个感觉。还

有就是有些男人本身就很自卑,现实中想追求漂亮女人但又不敢,所以找小姐玩

儿的时候就把小姐当做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女人,脑子里想的是和那个女人做,而

漂亮女人的屁眼儿对男人来讲太具有诱惑力了!其实我们也知道,即便再漂亮的

女人,她那屁眼儿也是臭的,但如果能用自己的鸡巴操,而且操的是她最最隐秘

的部位!臭屁眼儿!光是想想也能让鸡巴硬起来!」

他说的这些我似懂非懂,点点头说:「反正给了钱,操就操吧……」

我说着话低头一看,刘亚东的鸡巴竟然又有些半硬了。

我笑着指着他的鸡巴问:「东子,这是啥意思?」

他用手一捂,脸红的说:「我操!我真没出息!」

我笑着挪开他的手攥住鸡巴茎轻轻撸着说:「瞧你那样儿,到我这儿来要出

息干啥?」

鸡巴越撸越硬,刘亚东上面搂着我亲嘴儿,手也攥住我的奶子使劲儿捏着。

「嗯……」两条湿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他吐给我许多唾沫让我咽下了肚。

换了是嫖客,我从未亲过嘴儿,今儿多喝了点酒,再加上他不是外人,我也

就随他了。

「莹莹,你刚说的那些话,说得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刘亚东一边舔着我

的脖子边说。

我也觉得刚才那些话有点儿刺激他,轻柔的说:「东子,别往心里去,我不

会说话……你就当我是唱歌儿了。」

刘亚东用力揉搓我的两个大奶子,边揉边问:「你那嘴还会唱歌儿呢?还会

干啥?」

我被他揉搓得浑身发浪,看着他:「还会给你叼鸡巴,舔屁眼儿。」

他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我连忙用力分开大腿,屄已经湿漉漉了,两根手指顺

利的插进屄里抠着。

「啊!啊!啊!啊!……」每次手指的抽动都换来我尖声儿的淫叫,屄里的

淫水儿突突往外冒。

刘亚东另一只手沾了沾屄水儿摸到我的屁眼儿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插到根儿

以后用手指头使劲抠。

「啊!抠我屁眼儿!啊!抠我屁眼儿!啊!啊!啊!……」我扭动着身子,

大白屁股追逐着手指,一个劲儿的叫,两条灰色的丝袜大腿迎空乱舞,丝袜小脚

绷得紧紧的。

他先是拔出抠我屄的两根手指,冲我说:「张开你那张屄嘴!」

我赶忙用力张开小嘴儿香舌吐出多长,刘亚东把两根手指完全塞进我嘴里,

我忙用力唆了着。他的手指在我嗓子眼儿里抠了抠,抠出一股子唾沫一伸手又给

我捅进屄里。

「哦哦哦哦……」随着他手指动作加快,我的叫声也急促起来。

刘亚东底下加紧,两根手指快速的在我的屄里进进出出,他鸡巴挺得老高,

两个蛋子儿一缩一缩的,整根鸡巴茎来回晃动。

「莹莹……撅!」刘亚东说着将我翻了个身儿按在沙发上,我急忙两手撑住,

屁股高高撅起。他先是冲着我的屁眼儿使劲啐了两口唾沫这才挺身骑在我屁股上

用鸡巴往屁眼儿里顶。

「东子……慢点儿……慢点儿……嗯……」鸡巴头儿消失在屁眼儿里,接着

鸡巴茎也一点儿一点儿往里送,最后一直顶到鸡巴根儿。

「莹莹……里头软……紧……热乎……嘶……操你的!」刘亚东说着话开始

来回抽动。

「嗯嗯嗯……噢噢噢……啊啊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屄

', ' ')('

里水儿

长流,屁眼儿一翻一缩紧紧包裹住大鸡巴。

「哎……」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然一挑,一股热流喷涌进来,他竟然射

了。

「东子,咋了?咋射得这么快?」我停下回头问。

「操,不知道咋回事儿!可能刚才太兴奋了!我刚操进去就想射,真的,刚

进去就想射。」刘亚东似乎有些恼火,慢慢将软掉的鸡巴抽了出来。我撇了撇嘴

嘟囔:「操你妈的,刚有点儿感觉就你妈屄的射了!」

我无奈拿过卫生纸擦擦屁眼儿,顺便把精子也流出来,然后又用纸给他擦拭

干净。

「你真是虎头蛇尾,再多折腾会儿啊!?给我多来几下也好!」我看着他抱

怨。

刘亚东脸上一红,站起来溜进厕所洗澡去了。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我收拾了

一下屋子,把吃剩的东西都扔掉。他洗完了,我又冲了一个。

看看时间七点刚过,刘亚东说:「莹莹,我回家了。」

我点点头,准备送他出去的时候他忽然问:「莹莹,要是凯子来电话找你,

我咋说?」

我反问:「他能找我干啥?」

刘亚东摇摇头:「万一他还想跟你搞呢?」

我冷笑了下:「让他搞鸡巴吧,你别说没影的事儿了。他真来电话找我,你

就直接告诉我。」

打发刘亚东,我又收拾了一下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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