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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长形餐桌,上面摆了很多样精致的菜肴,可是餐桌边却只坐了两个人,
年过30的鳏夫和年轻美丽的小姨子。
女人尤记得几年前,她初见自己姐夫的下午,那个气宇轩昂、淡定优雅的男
人走进了她的生活。那是的她才刚刚14岁,没有情窦初开的她觉得自己的未来
姐夫和貌美的姐姐站在一起真是绝配,她以後找男人也一定要找一个像姐夫一般
帅气又斯文的男人。少女情怀总是诗,那时的她还觉得自己对姐夫那是崇拜与敬
仰。
姐姐新婚不久就去世了,父母觉得很是伤心也很是丢脸。姐夫因为国外扩展
业务,总是往国外跑,可是姐姐当初的学习不好,那英语就更差,可是对於爱逛
的姐姐跑到异地又怎麽能适应呢,最後她还是没有选择和姐夫呆在国外,新婚不
久,就和丈夫分开,姐姐却难以忍受那份寂寞,竟然和姐夫家里的司机好上了,
终於某一天,他俩在车震时,由於一氧化碳缺氧双双死亡。当别人发现他们时,
两人是赤裸的抱在一起的,就连两人的性器也插在一起,姐夫自然是国内的名人,
这则丑闻也很快登上了报纸:年经巨子,娇妻偷情,情系司机,车震乱搞,缺氧
中毒,醒目的二十字出现在各版新闻的头条,处理好姐姐後事的姐夫还特地跑到
他们家跟自己的父母道歉,因为他没有好好的照顾他们的女儿,他只字未提姐姐
红杏出墙的事情,她为姐姐的死感到很难过却也为这样的姐夫感到心疼。
姐夫在国外呆了好几年,最近2年才把国外的事业转移到国内,自己也考上
了大学,因为现在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母的希望也全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恰逢姐夫回国,而自己的学校又在姐夫的城市,父母对姐夫这个女婿可是相当的
满意,只怪姐姐没有福气,虽然姐夫这些年在国外,可是他还是经常打电话来慰
问自己的父母,那时的她真希望自己的姐夫也能问上自己几句,甚至让自己也听
听电话,哪怕只是让她听听他的嗓音,可是姐夫似乎忘了自己这个小姨子的存在,
於是她偷偷留意了姐夫打电话的时间,每到那个时间点,她总是早早的守在电话
机旁,接起电话的瞬间,她心跳如鼓,姐夫温柔的问上了自己学业上的情况,虽
然才寥寥几句,可是那种兴奋足以支撑到她下次接到姐夫的电话。
後来父母拜托了姐夫来照顾她,姐夫回国後,有去过她家,可是当时正在学
校里的她却没有这个机会去见他,为此,她难过了好几天,拿着姐夫给自己从国
外带的礼物,心里既有甜蜜又有心酸,搬到姐夫家的瞬间,再见到到他的那刻,
她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早已变质,也许一开始她对他就是思慕,就是爱情,可
是他是她的姐夫。
他关心自己,陪伴自己,她的感情也在他的与日陪伴中逐渐加深。她每天最
期待的时间就是早餐和晚餐,因为那个时间餐厅里只有他俩,她可以尽情的在那
片只有他气味的空气里畅快的呼吸。20岁生日的那天,她觉得自己终於长大了,
大到可以对自己感情负责,她鼓起勇气向自己的姐夫告白,可是他的答案却也将
她打入了地狱:「小凡,姐夫只是把你当妹妹看!你应该找到一个跟你年纪相当
的人!」
他面对着窗沿,留给她一个残酷的背影,外面的雨淅沥沥的下着,如同当时
她的心。她冲到姐夫的背後,由後面环着他的腰,可是他的大掌却将自己的小手
掰开。
「小凡,今天的事情姐夫就当没发生过!」姐夫没有回头的转身离开,她只
能在背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原来这一直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
是他的妹妹,是他妻子的妹妹。
那日以後,两人的话语似乎都少了,他偶尔会像以前打电话般,问一下自己
的学习情况,每当她鼓起勇气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感情是真的时,他总是先把自己
的话语堵了回去,自己每每看到的就是对她从没有片刻迟钝的背影,甚至连短暂
的停滞都没有。
她一次次的看着他的背影,看着她的情爱似乎也消弭於时间的流逝中。
看着报纸上他与本市市长的千金交往过密的新闻,她看到过那个女人,很漂
亮,和他很配,姐夫值得一个这样的女人,而不是曾经给他带来阴云与丑闻的妻
子的妹妹。姐夫值得一个能配的上他的女人,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那盏为了
等待他而亮的灯熄灭,一如她对他的爱情之火,
', ' ')('她看了一眼门外,外面漆黑一片,
她转身走进了房间,今天她学习到了一个新的句子,如果爱他就放手,他值得更
好的。
男人的车子驶入车库,他揉揉了疲累的眼睛,从车子上走了下来,他进屋之
前有了片刻的停滞,家似乎少了一点味道,他走进屋子,摁了门边的开关,屋子
里亮堂一片,可他的目光却在沙发边那盏台灯上停留,今天它没有亮,小凡没有
像往常那般,替他泡上一杯温水,或者为他准备水果,有时进门时,他看着她安
静的坐在那里看书,那台灯光线照亮的一块,中心里是她安静温柔的样子,她听
到他的脚步声,会抬起脸,,柔柔的说上一声:「你回来了!」很简单的句子,
可是他的心很温暖,可是今天没有,她病了吗?她有事出去了吗?脑中闪过很多
的问号,心里浮上担心。他走到她的房间门前,轻叩房门:「小凡,睡了吗?」
「嗯,姐夫,我上床了!晚安!」
姐夫,这两个字猛扣他的心,她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这样叫他了,似乎从他拒
绝她的那个夜晚起,她就没有唤过自己姐夫,可是今天她又恢复了那称谓,可是
他的心却不舒服,很不舒服。突然觉得好累,好累!他落寞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瞬间,视线又在那扇紧闭的门扉上停留,它不会开启。
吃早餐时,她甜甜的对着他笑着:「姐夫,早安!」姐夫?他的心脏有了片
刻的酸楚,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感觉。
以前餐桌上,自己总是安静的吃饭,可是小凡总是找着话题跟自己聊天,自
己偶尔会说上几句,可是今天,除了刚才那句「姐夫,早安!」,她只是安静的
吃着早餐,没有找他说话,餐桌上很是寂寞。
「小凡…」他开口想说上几句,可是面前的女人已经放下了碗筷。
「姐夫,我吃完了,我就先去学校了!」女人拿起她的书包,留给男人一个
深蓝的背影,其实他刚才想说:「小凡,这套蓝色的裙子很适合你!你穿着很漂
亮!」以前总是自己先离开餐桌,可是这次却是他目送着她离开,这种滋味很不
好受,他的心隐隐作疼。
连续几天,晚归的他总是没有再见到那盏小而亮的台灯再次亮起,小凡也没
有在坐在客厅里等待着晚归的他,他似乎只有在早上的餐桌上才能见到那个温柔
的对着他道着:「姐夫,早安!」的女人,她没有再对自己说过她喜欢自己,一
切似乎往自己预想的轨道发展,可是却又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他早早的回到家,今天能与她共进晚餐,可是家里的佣人却告诉他小姐还没
有回家。他站在二楼的阳台,凭窗眺望,眼睛不时看向她常走的那条道路,等待
着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的脑中浮现了很多画面,都是他与她生活的种种,原
来她在自己的记忆里已留下了无法抹灭的印记。黑夜给了他孤单的感觉,此刻的
他竟突然有了这种感觉,这让他觉得害怕也茫然。
一阵微风刮过,带来花香的芬芳,可是一辆飞驰而来的摩托车却停在了他的
家门口,自己等待着的女人从一个男人的摩托车的後座下来,他将她的书包递给
她,她对他微笑,那个笑容甜美的让他心里发涩。他们俩在外面聊了好久,他也
站在外面好久,握紧栏杆的双手,几乎都要把它给捏碎。当初见到与司机偷情的
妻子,他都没有此刻的愤怒,他想跑下去把小凡给拉进来,大声质问她为什麽没
回家吃晚饭,为什麽回来的这麽晚,为什麽坐着那个男人的车回来…此刻的他有
好多好多的问题想问她,他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女人对着那个男人挥着手,目
送着车子消失在她的面前,可是她都没有抬起头,没有看到阳台上站着的他,没
有对着他露出那温婉的笑容。
第02章姐夫与小姨子2之捆绑(番外)
星星失去了亮光淹没在黑色的云层中,今晚注定是一个没有光亮的夜晚。他
打开门走出去的一瞬间却是看到那扇在他面前合起的门。
「小凡…」他轻敲房门,也仿佛敲在自己的心上。
「姐夫,我打算洗澡睡觉了!晚安!」那扇才合起的门却没有再为他开启,
他落寞的在门前站了好久,心里有着一股令他坐立难安的恐惧。他的手握成拳,
如果不是强大的意志力在掌控他,他一定会撞开那扇房门,看着房间里的她,质
问出自己心底的问题。
他一次次的早归,而她却一次次的晚回,他经常站在阳台上看着小凡从那个
', ' ')('男人的摩托车上下来。他疯狂的将自己房间里的东西摔了个遍,可是他的心却没
有好受一点。
今晚,他又站在那个角落,看着夜幕中的她与他,他们聊了好久,久的他的
心脏滋生出一对黑色的翅膀,他的眼睛里泛着凶意,她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女人推开房门走进去,她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对姐夫的爱,给姐夫自由也给自
己新生,可她尝试过却也失败了,今晚她已经跟追了自己很长时间的学长说了抱
歉。她决定还是站在姐夫的背後,哪怕只是注视着他的背影,她也会满足的,希
望姐夫也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他值得最好的。
她如往常般的合上门,正打算开灯,可是房间里的壁灯却先亮了起来,晕黄
的灯光铺洒在黑暗中。她愣在门边,窗下的旋转沙发却先转了过来,而刚才还在
想着的男人却坐在上面,他的一只手拿着酒杯,杯底那红艳的颜色在灯光的映衬
下显得几分的妖冶。
「姐…夫…」女人眼中飘过疑窦,姐夫怎麽会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呢,而且
还坐在那里喝酒。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呼唤,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既专注又暗含纠结和
痛苦。
难道姐夫出什麽事了,女人的眼中飘过担心:「姐夫,你没事吧?姐夫!…」
男人听到此刻让他浑身泛起焦躁与怒意的词语,他的手握紧酒杯,想到刚才那一
幕,她有那麽多话要跟那个男人说吗?他们到了什麽程度,总总的猜测在他的浮
现,他甚至想到了几年前,自己妻子和司机在车子里的偷情的场景,而对象却是
自己面前的女人和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一股怒意直扑到他的脑门。
男人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酒杯也随着他手臂的大幅度摆动而摔向墙角,红
色的酒液渲开很大的一滩,宛如一大瘫的鲜血一般,那红映衬着男人的眼睛了也
翻滚出两个红色的圆球,里面的怒火在剧烈燃烧,黑色的荆棘已将他的整颗心脏
包裹,他已妖症也已魔化。
本来上前关心男人的女人愣在了原地,整个酒瓶又被男人猛地甩了出去,那
块角落里仿佛有一块巨大的血瘫,玻璃的碎片溅了一地。
男人的怒意高涨让女人的身子向後退了几步,可这却一下子激怒了男人,她
怕他,她竟然怕他!男人迈着大步,张开的大手握紧女人纤细的脖子,抵着她的
脖子按到了床尾的柱子上。
她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和别的男人!怎麽可以!脑中那不堪的一幕让他手中
的力道更大,女人的小脸都有点发青发红。
「姐…夫…不…」这样的姐夫令他害怕,她觉得自己就处在死亡的边缘,这
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姐夫。
「姐夫,姐夫…」这个称谓反反复复的在男人的耳边回荡,不,不,这不是
他想听的,他不想听到这个词语,不想。
男人的嘴堵上女人的小嘴,仿佛能阻止她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话语。女人的
小脸下意识的扭动。可是女人的挣紮,却让男人身上的野兽血液开始沸腾。他的
唇啃咬着她的,撕扯着她的唇瓣来攻占她的牙关,粉嫩的薄唇都被男人撕破了,
红色的血丝从女人的嘴角挂了下来,大舌如一把利刃在女人的小嘴里搅着,没有
温柔、没有怜惜,只有强悍与占有,扯的女人舌尖生疼,刺得女人喉中都泛出了
呕意。而男人的那只手还掐着她的脖子,虽没有像刚才那般紧紧的扣住,却也让
她的小脸不能扭动。
女人觉得自己的鼻嘴上被盖了几层使她不能呼吸的纸片,心里的害怕让她齐
整的两排牙齿咬下,在男人的舌上留下一串深深的牙印。
疼如心扉的感觉让男人的嘴停止了对女人小口的肆虐,她的嘴角还在挂着血
丝,男人的唇瓣上也溢出了血珠,他张开嘴,口腔里都是鲜红,男人的舌将唇上
的血珠舔尽,右手的麽指擦过自己的嘴角。
「姐夫…」害怕中略带颤抖的呼唤,让男人没有平息的兽血又在沸腾,他觉
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就要永远的失去她了,只有占有她,她才会属於自己。
男人的双手握紧女人的肩膀,在她惊吓的目光中却用力的连撕带扯的撕开了
她衬衫的前襟。纽扣在地上滚落。粉色的胸衣包裹着白嫩的酥乳暴露在男人暗沈
的目光中。
女人的胸害怕的不住起伏,男人的视线专注在那对饱满上,他的胸膛也大力
的震动。男人大手的松动想让女人逃开这个此刻让她害怕的男人。
', ' ')('女人的双手揪着自己的衣服,眼前的美景被遮住却令男人更加的失控,他的
怒火中已燃起了浓烈的欲火,将他的神智全部吞尽。
眼见女人想逃,他的身子摁着她的压到了床柱上,强健到肌肉贲张的胸膛摁
着女人本就柔弱的小身子。他的手臂卡着她的脖子,女人只有踮起脚尖,才不至
於呼吸困难,她试图挣紮,可却怎麽也逃不了男人的制控。男人的一只大手扯着
自己的领带,他的眼紧紧盯着女人,仿佛此刻都看不够一般。
男人的大手将解下的领带甩了两下,在女人的惧意中,两只手掌将女人还在
试图推拒他的小手给抓了起来,几个利索的动作,领带就已将女人的小手给绑的
结实。
「那个男人是谁?是谁?」男人嘶叫的对女人喊出了已经在他心里咆哮了几
个晚上、也让他失眠了好几个晚上的话语。
嗜血的男人让她害怕,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待自己:「你管不着,管不着!」
女人的声音中也带上了强硬。
男人瞪着女人,他从没如此生气与失控过,当年妻子出轨的丑闻也只是让他
消沈了一段日子,可是最近这些天自己的思绪却完全被眼前这个女人所占据,而
她却要抛弃他。
女人的挣紮让男人才有所回笼的思绪又被抛出,他的一只手解着自己的皮带,
一只手按着女人,那皮带在空中甩动的「啪啪啪」的声音让女人觉得全身泛疼,
这个男人还是平时的姐夫吗?
男人在女人的挣紮中皮带勾着她的手腕绑到了床柱上。
第03章姐夫与小姨子3之爆发(番外)
男人站在一边瞪着女人,看着她的挣紮,看着她的身子慢慢的拉着皮带无助
的坐到了地上,没有进晚餐的胃里却灌进了大半瓶的红酒,酒精在男人的胃里发
烧,使他的脸红的仿佛要出血,浑身也泛着燥热。
「那个男人是谁?是谁?」他蹲在女人的面前,脑中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
「姐夫,不要…」白皙柔嫩的小脸上挂着泪珠,让男人的心尖酥疼,可是那
声姐夫却也将他的心里的肉给剥开。
他想吻她,狠狠的堵住她的小嘴,可是大脸才凑近,她的脸却撇到了一边,
她不想让他吻,她不是喜欢自己吗?怎麽会不愿意给自己吻。
一只大手扭过女人的小脸,另一只大手猛然撩起女人的百褶裙,粉色小裤包
裹着那股馨香的花园也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啊…不要…」那里自己有记忆来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看过,可是姐夫竟这样
…害羞与害怕让她的声音中带上了声嘶力竭。男人的嘴堵住了女人的小嘴,另一
只大掌也直接抄上了女人的腿心,麽指在腿心布料上轻磨着,感受着那里的丘壑,
对着那道细缝,卡着布料挤进了花谷,磨上了那两片小小的嫩唇。
无人到访过的最稚弱的腿心此时男人的手指却在上面磨着。不可以,不可以
…女人想大声尖叫,可是男人的嘴却将她堵的结结实实的,他口中的唾液也灌进
了她的口中。男人的张开虎口,麽指和食指一起在那道细缝里抓摁着,刮着嫩唇,
揉着小珠。不谙世事的稚嫩女人哪能经的住这般,害怕的眼泪从眼睛里哗哗的淌
了下来,嘴中的苦涩让男人的大嘴放开了对女人的桎梏。
「不是喜欢我吗?现在为什麽不可以?」想到面前的女人已放弃了对他的爱,
正在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男人心里痛苦的想狂吼,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完完
全全让自己失控的感觉。
「你是姐夫,是哥哥,小凡是妹妹,妹妹…」女人哭着喊出了男人前些日子
让她痛不欲生的话语。
「啊…」这一个个的称谓如一把把大锤砸着男人的心脏,他想堵住那张嘴,
那张却能将他魅惑的嘴。他的一只手按住女人的小口,另一只按在女人腿心的手
扯下了上面那块小小的布料,大掌一个抓捏,内裤被揉成一团,塞入了女人会说
出让他痛苦的话语的小嘴里。
「呜呜…不…要…」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女人的小嘴里流了出来,可男人的视
线却已专注在那光裸娇嫩中泛着肉粉的腿心。
女人的双腿猛地夹紧,他怎麽可以看自己的那里,不可以!
眼前的美景突然消失,还在吞咽着口水的男人抬头看着女人,他是一个寡情
的人,哪怕对待新婚的妻子他也没有多大的热情,妻子的事件爆发後,他也深深
的自责过,也许自己也是让她走向这一步的罪人,这些年他没有过女人。可是,
', ' ')('可是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却体会到了疯狂的含义,她是他的,她要完完全全的属
於他,属於他。
男人的双手向两侧分开女人的双腿,女人含着自己内裤的小嘴里不住发出阻
止声,可却不能动摇男人的动作,她的小脸扭动着,可是他的脸却离芳草地越来
越近。
男人几乎四肢趴到了地上,大脸也几乎都贴上了女人的腿心,他看着那两片
粉嫩的闭合的小肉唇,带着几分痴迷般的好奇,食指伸出又缩了回来,黑眸上抬
看着女人垂下的湿眸,女人小脑袋摇着,求着男人不要,可是男人的那根手指却
在她的目光中按到了小肉唇上。
「呜呜…」含含糊糊的声音从小嘴里发出,女人的臀部本能的瑟缩,甚至都
抬了起来。粗粝的指腹揉着那嫩肉,将它揉开又贴合…男人把玩着这两片小肉,
感觉新奇又兴奋。
女人心里害怕,可是那身子面对着自己深爱的男人,也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手
下动情,女人不知道那是一种什麽感觉,只觉得在男人的指下一股尿意汇集到穴
口。
食指揉着嫩唇,麽指却找到了那颗小珠儿,轻柔的拨着它,男人看着女人,
那泪雾弥漫的大眼里有着无措,可是他不会住手的,男人的中指也摸上了那泛着
湿润的穴口,中指骚刮着嫩缝。
「呜呜…」微疼的刺痛感与羞臊感同时将女人劈中,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
孩,自己也曾今幻想过姐夫把她压在他强健的身下,可是她却不清楚具体的动作,
可是今天姐夫的手却紧紧的霸占着自己的那里,害怕随着男人手指一步步的动作
也让她的心里注入了一股她不熟悉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甚至感觉到了,在男
人手指的摸弄下,那臊人的地方却往外挂出了水。
「喜欢我吗?还喜欢我吗?」男人仿佛问着女人,可是女人已被他的一系列
动作给吓住了,她满脸嫣红也满脸惧意,她怔怔的看着男人,那条白色内裤堵着
的小嘴蠕动着,却没有流出男人爱听的话语,那小脑袋也没有点头告诉他她爱他。
男人站了起来,在女人抬起的目光中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的一件不剩,那狰
狞的让女人害怕的巨大之物也对她直点着头,她第一次见那东西,却让她的腿心
随着它的曝露感到疼楚。
「呜呜呜…不要…」挂着泪水的眼中浮着惧意,女人的小嘴里不清楚的喊出
拒绝,可是男人不接受。
他蹲到女人害怕的忘记合拢的双腿间,在女人捆着的双手不住往下拽着的时
候,男人的双手却架起了女人的腿弯,见这种姿势不舒服,男人的一手把床脚叠
着的被子给扯了下来,垫到了女人的臀後,而她的腿弯却被男人向两侧压到了极
致。女人的上身斜抬着,可是稚弱的腿心却几乎对着天花板,女人甚至自己都能
窥到一点腿间的景色,她好害羞也好害怕姐夫接下去的动作。
男人的一只腿弯压着女人的大腿根部,把一只手给解放了出来,他空出来的
那只手握着腿间的巨物对着花谷揉刮了几下,把本已湿亮的龟头染的更加的亮泽。
在女人睁大的眼中,那巨大的头部却揉着那细缝想要往里挤,女人觉得自己
的呻吟一下子被堵回了身体,她喊不出声音,只能不住的从内裤里抽气,甚至把
那布料也往自己的喉咙深处吸。
那头太大,肉缝才撑开一点,就让男人觉得他如果硬捅进去的话,穴口一定
会裂开,而自己的女人一定会流血,现在在他的心里她已是他的女人。
男人握着肉茎的大手放了开来,只让大头插进去一点,食指揉着穴口被挤开
的肉缝,缓和着它上面的绷紧,麽指也揉着那紧紧贴上的小肉,肉粉的小肉片都
有点充血,却将那巨物包的紧紧的。
男人摇着自己的臀部,将那肉茎慢慢的往里挤,可是那楞勾却卡着肉缝阻止
进一步的插入,才插进去一点,可男人却已满头大汗,女人似乎在这个过程中也
忘记了挣紮,她觉得自己今天就要死在姐夫的身下,那大东西一定会将自己的身
子给穿通的。
食指轻柔的磨着被撑的往外翻开的软肉,慢慢的推着楞勾往里挤,男人觉得
自己即将爆炸的前一瞬,腰部一个狠插,捅过一层薄膜将巨物送了进去。
第04章姐夫与小姨子4之交融(番外)
「啊…」女人抬着小脸,嘴巴虽然被堵着,但她尖锐的吟叫声还是很大,她
好疼,好疼,仿佛是将一把刀子插入了自己的腿心。
', ' ')('男人享受着被包裹的满足,那紧窄却幽香之地让他全身筋骨通畅。看着女人
腿根的颤抖,他的心中浮上疼意,但他不後悔,他的手抚上女人的脸颊,指腹擦
着女人眼角挂下的泪珠。女人睁开的眼中满含委屈与控诉。
「小凡…宝贝…」男人指尖温柔的动作以及那声宝贝让女人的眼泪流的更凶,
这可把男人给心疼死了,他的手把女人嘴里塞着的内裤给拔了出来,扔到了一边,
两只手一起捧抬着女人的小脸,可那根大东西却还是霸道的插在那生涩的让他发
疼的小穴里。
「宝贝…宝贝…」男人的双手怜爱着捧着那泪湿的小脸,可能是内裤塞着的
缘故,小嘴竟忘记合上,男人的唇对着女人的小嘴一下下的亲着,手掌也揉摸着
女人的小脸。
感觉到小口的翕动,男人的手率先抚上了女人的小嘴:「小凡,不要喊姐夫,
不要喊姐夫,我不想做你的姐夫了,不想,我现在是你的男人,喊老公,乖,喊
老公,宝贝,听话,喊老公…」男人最後的话语中几乎带上了恳求。
女人委屈极了,可是她的心在疼楚後却又浮现了那股涨涨的感觉,她想被男
人娇宠着,一直一直娇宠着。
「嘤嘤…疼…嘤嘤…好疼…」哭泣声中夹带的呼疼声,让男人的心也酥在了
当场。
「小凡…小凡,哦…不疼了…不疼了…乖,喊老公…老公呼呼…不疼了…」
男人的唇随着他的话语在女人的脸上舔着,他的宝贝。
男人的唇吻上女人的小嘴,怜惜的轻啄着,感觉到小口中舌尖的回应,男人
的心立马活跃,他的双手搂紧女人的身子,那向下插在女人小穴里的大棒子也不
甘寂寞的在穴里摩擦扭动,那丝丝的疼楚让女人的小舌更加热切的回应男人的吻,
这样仿佛能减轻腿间的痛楚。
男人的臀部抬起,将肉棒拖出小穴却又一下子捣了进去,将女人的臀部也压
到了被子里面。女人张开小口大声的呻吟着,晶莹的汗珠和难忍的泪水从她的小
脸上挂了下来,那娇弱的可怜模样让男人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摸着她
的小脸,将湿湿的细发拨到脑後,可那巨物却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在蜜径里抽插
着,速度不快却沈而有力。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吻着,下面的小嘴也被男人的肉棒
磨着,白沫沫被插的扑出了穴口,一波又一波,将那粉嫩的小区域打的湿湿的。
女人的腿心也慢慢的沈浸在男人制造的欢愉中,她的身体也不再僵硬,慢慢
的恢复柔软,甚至在肉棒歇息的时刻,臀部自己摇着,小穴蠕动着想把肉棒给吞
的更里。
「宝贝…喊老公…」男人执念的想让女人喊他一声,她是他的,以後就完完
全全的是他的,想到这种可能性,以及女人以前为他受的委屈以及他带给她的痛
楚,也让他的眼角流下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女人睁开水蒙蒙的眼睛,看着男人淌下的泪珠,如果她的手能动,她一定会
为他抚干眼泪的:「老公,老公,爱你,老公…」女人的爱语让男人心中的酸楚
有了一点释放。
女人的臀部绕着那直插在里面的肉棒摇着:「老公,爱我,爱我…」
女人的主动以及那声声老公,让男人嘶吼的在小嫩穴里大插大干起来,每下
都是直捣花心的狠插,女人的双腿大张着,主动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虽然前面的场景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但是她好爱眼前这个男人,而现在
他正在占有她,他说他爱她,他让她别叫她姐夫,让她喊她老公,她觉得自己满
足了。
「老公…啊…老公…喜欢…喜欢这样干我…啊…」两人的臀部激烈的拍打着,
肉棒大肆的在为他撑开的小嫩穴里进出着,配合着啪啪的击打声,以及女人嘴角
溢出的呻吟声,男人觉得他的人生在此刻得到圆满了,他发现了他的爱,好在为
时不晚,而他的女人此刻正被自己用自己的性器插干着,他们合二为一,彼此都
属於对方。
两人的唇都饥渴的吻着对方,为过去流逝的岁月,两条舌在彼此的口中钻着,
伴随着肉棒的越插越激烈,他们的吻也越来越激情,甚至都发出了响亮的「啵啵
…」声。
在女人被男人干的小死过去的时候,她看到男人的眼角还挂着一滴闪亮的泪
珠,里面有着对过去岁月深深的忏悔。
「北北…老公…啊…」
何旭北解开了女人手上绑着的皮带和领带,双手托起女人的臀部,让她的双
', ' ')('腿跨在自己的腰侧,他站起了身,可是那肉棒还霸道的占着那小穴。
今天的这场戏两人都太过的投入,梁暖暖哭了:为男人当兵的岁月,为她四
年在国外的生活,她仿佛就是那个暗恋着姐夫的小姨子,不同的是北北让她喊三
哥。何旭北也掉泪了,为自己过去的盲目与迟钝,以及对女人造成的伤害,他们
都没有告诉彼此那眼泪的含义,怕对方为此也难过,可是他们又都深刻的知道对
方为自己的付出,以及对对方的那抹由深爱而生出的心疼。
「北北,你这次更变态呢!都把暖暖的小裤给塞到暖暖的嘴里,还绑着暖暖
的手,好坏呢!刚才还那麽用力的摔酒瓶!搞的跟真的一样!」梁暖暖趴在何旭
北的身上,娇娇的控诉着,小手都被他绑疼了,可他还就爱玩这种游戏了。
「那暖暖不是还很投入,还让北北喊小凡,不过暖暖叫小凡,也很好听呢!
小凡,暖暖,宝贝!」何旭北更喜欢这个游戏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在这种时候,暖
暖喜欢喊老公,那平时,哪怕是最激烈的时候,让她喊出两声老公,都是难上加
难。
「暖暖下次不玩了,还不知道北北想出什麽呢!」梁暖暖小手扭着何旭北胸
前的茱萸,嗲着声跟男人撒娇。
不玩了,那怎麽行:「那下次北北听暖暖的,暖暖来当导演!」於是我们的
梁暖暖又被越来越狡猾的何旭北给诱惑了!
「暖暖,北北还想要呢!」何旭北没给梁暖暖拒绝的机会,一个翻身,又把
身上的小身子给压到了床上。
「北北,你每次都这样,呜呜…啊…」梁暖暖的双手推拒着男人,可是接触
到那滑湿的胸膛,又转而摩挲着。
「谁让北北每次都吃不饱!哦…坏丫头…」
市区的新房里,没用过几次的新床又被男人摇的荡起了浪,冷情的夜在此个
房间却好不热闹。
唐猎因为多日没有洗澡,周身显得肮脏不堪,唇边长出了一圈密密的胡茬儿,
平添了几分男子的不羁与豪气。
梅茜向他扬起手中的一张羊皮卷,这是唐猎亲笔签署的契约,梅茜骄傲道:
「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要在一年内偿还我的一千金币,否则便会永世为奴!」
唐猎不屑的看了看那张羊皮卷,上面有自己的签名和指膜,心中暗想:「反
正又没经过公证,只要有机会老子一样会溜走,傻B才认帐呢!」
梅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意,冷冷提醒他道:「在玄武国,只要你签下了合法
契约,就意味着它的不可抗拒性,你如果想逃,便会成为一个惶惶不可终日的囚
犯,被抓到后是割腕断足的下场!」
唐猎内心中不由得一惊,看来这个玄武国刑罚相当的残酷。
梅茜转向燕月道:「你带他去好好洗一个澡,再给他找一身乾净的衣服换上。」
燕月欣喜的应了一声,向唐猎使了一个眼色。
一百多名比特人在甲板上排开伫列,六名武士站在舰船的二层举起水喉向他
们的身上喷洒着冷水,洗净他们身上的污秽,可以给前来购买奴隶的顾客一个良
好的印象。
唐猎享受了单独的待遇,一个人泡在船尾的大木桶中,舒舒服服的揉搓着身
上的肌肤,燕月特地为他偷偷添了两勺热水,水温虽然不热,可是比起那帮比特
人来说已经是天上地下的待遇。
燕月看到四处无人小声向唐猎道:「算你幸运,主人决定带你入城了,你千
万不可以再惹她生气,有了那张契约在手,你以后的命运就等於完全握在她的手
中。」
唐猎不屑的笑了起来:「就凭她?只要给我机会,我很快就能赚够一千个金
币,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谁都不欠谁的!」
燕月可没有唐猎那么乐观,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唐猎,一千个金币是
普通人一生也无法赚到的财富。」言外之意就是唐猎要终生成为梅茜的奴隶。
唐猎笑眯眯道:「看不出你挺关心我的。」
燕月红着脸儿道:「你胡说什么?我只是看到你医术高明,若是因为顶撞主
人而被惩罚,实在太可惜了。」
唐猎低声道:「我后背好痒,你能不能替我抓上一抓?」
燕月微微一怔,小声道:「船就快靠岸了,我们不可以耽搁太久。」
唐猎道:「不过就是抓一抓,用不了多少时间!」
燕月又向四周偷偷看了看,确信没有人在,方才伸出纤手,小心翼翼的在唐
猎古铜色的背脊上轻轻挠了挠,不想唐猎霍然转过身来,一把抓住燕月的纤
', ' ')('手,
想要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这骚扰性十足的动作,惊得燕月睁大了眼睛,却害怕
惊动其他人,不敢叫出声来。
唐猎赤裸着身体站在木桶之中,欲望在内心中急剧膨胀起来,低声道:「让
我亲上一口!」
燕月又羞又怒,颤声道:「若是惊动了主人,恐怕我也保不了你……」
「你如果不想我被梅茜那臭娘儿们责罚,便乖乖让我亲一下,否则我便将她
们全都喊来!」唐猎极为无耻的威胁说。
「不要!」燕月低声道。
唐猎湿淋淋的大嘴已经凑了上来,燕月横下心,闭上眼睛,樱唇颤巍巍迎了
上去,双唇相触,唐猎多日积攒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爆炸开来,舌头用力抵
开燕月花瓣般的樱唇,缠住她丁香般芬芳的娇舌,一个竭尽全力的法式长吻,吻
得燕月七魂不见了六魄,娇躯酥软几乎瘫倒在唐猎怀中。
唐猎得寸进尺的将大手探入燕月的酥胸,燕月顿时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
竭力挣脱开唐猎的怀抱,连连后退了几步,眼波却似已经醉了,喃喃道:「你…
…怎可如此……」
当唐猎换上一身棕色武士装,精神抖擞的出现在梅茜面前,几乎所有的美女
武士都不由得偷偷向他多看了几眼,燕月却是一个例外,目光呆呆望着远方的海
面,宛如失魂落魄一般。
比特人经过清洗,统一围上了白色的短裙,这让他们看起来显得洁净了许多。
梅茜果然信守对唐猎的承诺,并没有对奥斯卡下手,阿达扶着他站在队伍的
边缘。
舰艇已经进入了海港,放眼望去,平静无波的蔚蓝海面上,到处都是鳞次栉
比的帆影,间或有一两只小型的帆船经过,马上被巨型舰船掀起的海浪挤到一边。
如此规模巨大的港口即便是在唐猎原来的世界也不多见,而且这里的海面如
此纯净,没有任何的污染,在唐猎过去的记忆中更加是不可想像的。
多数的比特人虽然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宏伟壮观的景象,可是他们却没有欣
赏的心境,一个个愁眉苦脸的祈祷着未知的命运。
舰船终於缓缓停靠在码头上,趁着放下舷梯的功夫,梅茜刚好惬意的品尝一
下刚刚泡好的香茶,有些奇怪道:「丽珠,今日这茶叶好像有些不同。」
站在她身旁的美女武士笑道:「这些茶叶还是狼渊将军送过来的那罐,现在
所剩已经不多,大概沉淀的杂质稍微多了一些,若是主人不喜欢,我马上去换!」
梅茜听到狼渊的名字俏脸浮现出一丝甜蜜的微笑,柔声道:「喝起来倒有一
股不同的味道,我喜欢!」她仰首饮尽,放下茶盏却看到唐猎躬着身子站在一旁,
不由得有些好奇,这卑鄙无耻的混蛋很少对自己那么礼貌。
仔细留意了一下,这才发现唐猎色迷迷的眼光正盯在自己敞开的衣领处,心
中一股无名怒火顿时升腾起来,梅茜怒叱道:「你看什么?」
唐猎笑道:「这杯茶好像并不适合你饮用!」
梅茜冷笑道:「你也懂得饮茶之道吗?」
「我虽然不懂得饮茶之道,不过这茶叶的质地并不纯正,其中掺杂有番泻叶
的成份,你很快就会知道饮下的后果!」
梅茜恨恨瞪了他一眼,右手下意识的掩住领口,其实她这动作有些多余,从
唐猎的角度最多能够看到她露出领口的肌肤,可是右手一掩,在唐猎的眼中竟然
成了摸胸的诱人动作,刚才和燕月激情一吻非但没有让他的欲望得到解脱,反而
变得越发膨胀,现在看到梅茜如此性感妖娆的姿态,血管差点没有爆破。
梅茜看到他仍然弯曲着身子,不由得大怒道:「站直身子,给我滚到一边去!」
唐猎站直身子,裤子上的小帐篷随之挺立而起,一旁的女武士全都哑然失笑,
美目盯住唐猎隆起的下身灼灼生光。
梅茜一张俏脸羞得通红,这混蛋果然淫邪到了极点,正想出口惩罚他,却忽
然感到小腹一阵疼痛,下意识的捂住肚子。
唐猎看到她的模样,马上猜出番泻叶的药效已经发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
「快去吧,去晚了只怕会很麻烦!」
梅茜恨不能一拳打歪唐猎的鼻子,可偏偏自己的肚子又不争气,翻江倒海的
感觉已经让她无法顾及其他的事情。
她强忍着腹痛站起身来:「我……出去一下……」虽然竭力想作出平静的样
子,可是走出两步以后,马上加快了步伐,一路小跑的向船尾奔去。
即便是燕月几个亲密手下也从来没有见
', ' ')('过梅茜这样失态过,惊奇的望向唐猎,
似乎想从唐猎身上找到答案。
唐猎笑眯眯道:「人有三急,老天爷都管不着!」
燕月哭笑不得的瞪了唐猎一眼,唐猎小声道:「还是赶快给她送两张手纸过
去,否则她回头又要怪你们伺候不周。」
等到舷梯完全放下,梅茜已经连续向船尾跑了三次,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樱
唇也因为脱水而变得乾燥。唐猎看到她的狼狈样子,心中不禁暗自得意。梅茜捂
着肚子怒视唐猎道:「你在取笑我?」
「不敢!我的契约在你的手上,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冒犯你。」唐猎微
笑说。
连续的腹泻让梅茜显得有些虚弱,她冷冷道:「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说,不过我若是将这件事的起因告诉你,怎么也要给我一点点报酬!」
梅茜早就知道唐猎不是什么善类,抓住机会一定会借机提出条件,她淡然道:
「你若是不说,我就将那个断腿比特人丢到大海中去喂鱼!」
唐猎趁机提出条件说:「那个比特瘦老头不错,反正也卖不上什么价钱,乾
脆你行行好将他留下吧,至少可以照顾奥斯卡!」
梅茜指了指茶盏,催促唐猎说出个中缘由。
唐猎端起茶盏道:「其实这茶水并没有什么问题,掺入适量的番泻叶可以起
到清理体内毒素,降脂减肥的功效。」
一提到减肥,几乎所有女武士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原来这世界上的女人对减
肥也有着狂热的嗜好。
梅茜不解的问道:「可是我先前一直都在饮用此茶,为何没有任何事情?」
唐猎笑道:「你刚才已经发现茶叶和原来不同,你手下也提醒过你,茶叶已
经剩的不多,我猜想这罐中的茶叶并没有搅拌均匀,番泻叶沉淀到了底部,所以
你喝到的这盏茶,浓度要高一些。」
梅茜点了点头,忽然怒道:「你这混帐,既然早就知道,为何不及时提醒我?」
唐猎道:「我还以为你最近身体不爽,排便不畅,所以才用番泻叶泡茶……」
「放屁!」梅茜被唐猎气得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唐猎故意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人长得这么美,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粗俗!」
梅茜就要被他气晕过去。
唐猎又不是傻子,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微笑道:「你还是多喝些热茶,冲
淡番泻叶的含量,放心,对你的身体没害处的,偶尔清理下肠胃,会让你变得更
加美丽。」
燕月上前替唐猎解围道:「主人,我们该下船了!」
梅茜点了点头,暂时放过了唐猎,在燕月的搀扶下率先向舷梯走去。
唐猎跟随那些比特人一起被押解下舰船,他虽然换上了乾净的武士服,可是
梅茜为了防止他逃跑,仍然给他带上了脚镣,不过并没有将他和其他的比特人拴
在一起,已经算是对他的特殊优待。
多日的海上航行,让唐猎已经适应了海浪颠簸的节奏,乍一来到陆地上,突
然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他过去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知道需要一段时间去适
应,双脚小心的踏在码头巨大的云石地面上,一群鸥鸟从他们的身边惊起,震动
双翅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向遥远的天际。
唐猎的目光追随着鸥鸟的轨迹,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还是第一次想
到了故乡,或许今生他再也无缘回去了,想到这里,他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阿达搀扶着奥斯卡落在队伍的最后,因为奥斯卡的缘故,他们也没有和其他
人拴在一起,两人经过唐猎的身边,阿达低声道:「恩人,一定要救我……」他
的神情变得惶恐不安,一反平日的老成持重。
唐猎点了点头,随即英俊的面孔上又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他自己的命运
都是一个未知数,又拿什么去向别人保证?
八名美女武士在最后监督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提防有奴隶会突然逃走,她们
手中的金色短弩更多时间都在瞄准唐猎的后背,看来梅茜一定做过特别的关照。
道路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座巨大的雄狮雕塑,高度在二十米左右,盘踞在道路
的正中,威严的目光望向远方的海面,充满着皇者的霸气与威严。
阿达的表情显得异常的恐惧,他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经过雄狮雕像,他
们就会抵达命运的中转站——帝都最大的奴隶市场:回圈集
第八章拍卖与竞争
回圈集是金钱商品回圈不断的意思,事实上这个集市也的确做到了,最初的
时候
', ' ')('这里经营商品的种类很多,可是自从玄武国帝王玄思哲颁布贩卖奴隶合法化
以后,这里便吸引了格兰蒂亚大陆上多数的人贩子和奴隶主,其余商品的交易相
对被弱化,交易的重心完全转移到了奴隶买卖上。
燕月悄悄落在了队伍的后方,确切的说,她刻意来到唐猎的身后,小声提醒
道:「进入市场后,你千万不可以胡乱说话,如果激怒了主人,她极有可能会将
你当场拍卖出去。」
唐猎笑道:「如果买我的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世大美女,我情愿被她卖出去!」
燕月低声道:「以你的身材和相貌只怕是妓院对你更感兴趣!」
唐猎忙不迭的点头道:「正合我意,这种工作是我梦寐以求的。」
燕月偷偷指向不远处的一位大腹便便的贵妇,小声道:「若是被卖到妓院,
光顾你的大多是这样的主顾!」
那贵妇人恰巧转过头来,金鱼眼睛看到英俊的唐猎立刻发出异样的光彩,厚
厚的嘴唇笑着咧开,露出一口焦黄的烂牙。
唐猎不寒而栗,脑袋迅速耷拉了下去,再多看一眼,只怕连隔夜饭都会吐出
来。
燕月温婉一笑,转向其余几名同伴道:「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主人刚才
吩咐,唐猎和这两个比特人不必参加拍卖,等拍卖结束后,将他们带回府中。」
唐猎心中暗暗偷笑,这不单单是因为自己不必被拍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
因就是,他发现自己不再像原来那样饥不择食,看到贵妇人居然产生了厌恶感,
比起先前看到母豹的白屁股都会产生邪念,显然好转了许多,看来斯普瑞的药效
在体内已经开始消退,用不多久,自己就可以做回那个理智,文雅,充满涵养而
有风度翩翩的唐猎博士了。
耳边响起类似苏格兰风笛的音乐声,唐猎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见集市的
入口处,四名身姿妖娆的女奴正在随着音乐狂舞,她们身上穿得少之又少,只有
重要的部位用布片覆盖,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她们的舞姿也变得越发狂野,用
来掩盖隐密处的布片,不时飘扬而起,隐约现出其中春光,唐猎刚刚才冷却下去
的血液顿时重新沸腾起来,眼睛宛如黏在这些女奴的臀波乳浪之上,流露出炽热
狂野的欲望。
燕月看到他的这幅表情,已经猜到他心中此刻在想着什么,红着俏脸用刀鞘
点了点他的腰眼,叱道:「还不快走?耽搁了拍卖的时机,主人又要责罚你!」
唐猎咽了一口唾沫,感到乾涸的喉头隐隐疼痛,手脚都感到一丝麻酥的感觉,
这是斯普瑞药效发作后的正常反应,体内的激情汹涌奔腾,却苦於无法找到宣泄
之处,唐猎一双眼睛费劲艰难才从那几名女奴的肉体上收回来,却很快又落回在
燕月的胸前。
燕月看到他色迷迷的目光,不由得联想起刚才在船上的激情一吻,芳心不由
得怦怦乱跳,俏脸转向一旁,躲避开唐猎灼热的目光。
道路右侧已经搭起了一座座风格迥异的高台,高台上站立着准备拍卖的奴隶。
梅茜的拍卖场位於左首第十二号高台。
高台虽然建筑风格不同,可是搭建的结构却十分一致,下层都用粗大的木柱
隔成笼状,所有奴隶会被临时关押在这里,上层的平台,便是展示奴隶的场合。
除了唐猎以外,所有的比特人都被关入高台的底层,他们意识到自己马上就
会投入新的磨难中,一个个拥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燕月押着唐猎来到梅茜的身后,梅茜的表情变得自然了许多,看来她体内番
泻叶的药效已经过去,她轻声向燕月道:「燕月,送给各个关节的礼物准备好了
没有?」
燕月微笑道:「全都准备好了,我已经让丽珠先行将礼物送过去了。订货的
客人收到消息后,很快就会到来。」
梅茜满意的点了点头,却仍然显得心事重重。
燕月附在她耳边小声道:「狼老将军和夫人那里,我打算晚上再过去。」
梅茜幽然叹了一口气道:「他们待我若有对你的一半好,我也心满意足了。」
燕月安慰她道:「两位老人家只是对你有些误会,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
你的苦心。」
「但愿如此!」梅茜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向唐猎望去,她可谓是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绳。唐猎的目光仍然关注在远处正在狂舞的性感女奴身上,一双眼睛布
满欲望的血丝。
「色狼!」梅茜心中暗骂了一句。
忽听燕月提醒她道:「主人,崇文侯
', ' ')('和福隆海正向我们这边而来。」
梅茜秀眉微颦,低声道:「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在一起?」
唐猎顺着梅茜的目光望去,却见两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并肩向拍卖台走来,
左侧一人身高在两米左右,身材雄伟,须发宛如烈焰,面部宛如大理石浮雕般轮
廓分明,灰蓝色的双目充满阴婺,一看就知道此人有极深城府,他就是崇文侯朱
翼,也是帝都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福隆海虽然要比崇文侯朱翼要矮上一头,可是体魄却丝毫没有落在下风,脖
子很短,滚圆的大脑袋仿佛直接戳在肩膀之上,腹部高高隆起,宛如一个怀胎九
月的孕妇。肤色也是极其白皙细腻,一双小眼睛嵌在他胖鼓鼓的大脸上越发显得
细小,几缕稀稀落落的胡须随意的生长在他的下颌上。脸上始终挂着憨厚和气的
微笑,让人很难将他和商人这两个字联系起来,可他偏偏就是帝都最富有的商人。
虽然朱翼和福隆海距离拍卖台还有很远,梅茜却已经微笑着站起身来,主动
向他们迎去,娇笑道:「两位财神爷来得好早!」
崇文侯朱翼淡淡点了点头,他向来为人冷淡,任何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
样。
福隆海却和他完全不同,笑眯眯道:「侯爷的行院刚刚竣工,我特地来买一
批奴隶送给他。」
梅茜对福隆海十分了解,知道他善於投机专营,和帝国的王公贵族大都扯得
上关系,这次定然是趁着崇文侯朱翼府邸竣工的机会,向他示好。
崇文侯朱翼淡然笑道:「福老板实在太客气了,不过盛情难却,我只好答应
下来。」
福隆海一脸媚笑道:「我这两日正盘算着梅老板应该回来,果然被我碰上,
上次你临行之时,我便委托你帮我带些比特奴隶回来。」
梅茜笑道:「福老板的吩咐,我怎敢忘记。这一百六十八名比特人一个个都
是年轻力壮的家夥,福老板尽管挑拣。」
福隆海缓步来到木笼前方,围绕着拍卖台转了整整一圈,胖乎乎的手指轻轻
捻动颌下稀疏的胡须,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比特人虽然身材矮小,可是
栽植花木却是与生俱来的本事,侯爷的花房至少需要五十名奴隶,这样吧,我挑
选六十名健壮奴隶送过去,总应该够了。」
崇文侯朱翼也对这批比特奴隶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道:「不错,就这么定。」
福隆海道:「梅老板,价钱方面是不是照旧?」
梅茜点了点头,福隆海是她的老主顾,价钱方面她不会耍什么心计。
福隆海道:「梅老板帮我挑选一下,回头让人直接送到侯爷的行馆。」他挥
了挥手,身后的管家福临数好三百枚金币交到梅茜的手中。
唐猎暗自盘算,买卖奴隶的利润果然巨大,才卖出六十名比特人,本钱几乎
就回来了,难怪这小娘们昧着良心去做贩卖人口的事情。
崇文侯朱翼的目光忽然落在木笼的一角,他伸手指向其中一名比特奴隶,怒
吼道:「你!给我转过身来!」
梅茜微微一怔,顺着他的指向望去,那名瑟瑟发抖的比特人竟然是唐猎点名
留下的阿达。
阿达捂着面孔不敢回头,梅茜使了一个眼色,两名武士冲入笼中,将早已吓
得魂不附体的阿达给拖了出来。
朱翼一脚将阿达瘦小的身体踢得翻转过来,看清他容貌之后,勃然大怒道:
「我当是谁?果真是你这畜生!」
阿达哭号着跪倒在地上,不住叩头道:「阿达罪该万死,求老爷饶命!」
福隆海有些好奇的问道:「侯爷认得这个比特人?」
朱翼气冲冲点了点头道:「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当日便是他将我的金丝牡丹
给弄死,畏罪逃出侯府。」
梅茜心中一惊,没想到阿达原来就是朱翼的奴隶,所有人都知道崇文侯朱翼
嗜花如命,到处搜集各类名贵花木,他所说的金丝牡丹是他最珍爱的花卉,三年
前曾经在帝都花会上夺冠,可是夺冠后不久便意外枯死,朱翼为此将负责养花的
比特奴隶杀了个乾乾净净,没想到阿达竟然是幸运逃脱的一个。
朱翼暴怒之下,猛然抽出腰间镶满钻石的短刀,咬牙切齿道:「今日我定要
将你碎屍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
看到崇文侯动了真怒,梅茜一干人等谁都不敢作声,以他们目前的地位岂敢
得罪这位帝国的实权人物。
阿达面如死灰,吓得瘫倒在地上,唯有闭目等死。
福隆海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他本想借着送礼之机
', ' ')('攀援权贵,没想到为崇文
侯带来一肚子的怒气。
唐猎看到台下风云突变,正想冲出去,却被燕月从身后一刀架在脖颈之上,
低声道:「这里不干你事,若是敢惹麻烦,我一刀杀了你!」
此时一个矮小的身影挣紮着从木笼中爬了出去,却是断腿的奥斯卡,他一边
叫喊,一边死命挣脱武士的抓持,想爬到阿达的身边去保护他。
梅茜不禁动容,她从未想到比特人之间竟然会有如此真挚的友情存在。
崇文侯朱翼唇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冷冷道:「放开他,我倒要看看他想
做什么?」
两名武士犹豫着放开了奥斯卡,奥斯卡艰难的挪动到阿达身边,用矮胖的身
躯挡在阿达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又指了指阿达,他是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
阿达。
纵使市侩如福隆海,此刻也不禁为两名比特奴隶的友情所感动,他垂下头去,
不忍再看。
崇文侯朱翼冷笑道:「好!想不到你们这帮愚蠢卑劣的东西居然有几分情意,
我今天便成全了你们!」他挥刀向奥斯卡的头顶劈去。
此时拍卖台上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你好歹也位列王侯,难道就目无王法,
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吗?」
崇文侯朱翼手中短刀凝滞在距离奥斯卡头顶两寸左右的地方,阴冷萧杀的刀
气已经将奥斯卡茅草似的头发割断。
他愤怒的抬起头来,在帝都敢用这样口气对他说话的本就不多。
燕月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她终究还是无法阻止唐猎。
唐猎缓缓推开颈上的弯刀,慢慢走下阶梯,所有人从他的脚链上已经看出他
的身份应该是一个奴隶。阳光直射在唐猎英俊的面庞上,他的神态骄傲而坚毅,
目光中没有任何的畏惧和不安。
朱翼的脸色变成了铁青色,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被一个奴隶训斥,这件事传出
去,一定会成为帝国的笑柄。红色的发须一根根竖起,周身弥漫出强烈的杀机。
梅茜心中一沉,场面已经无可收拾,纵使她并不喜欢唐猎,可是也不愿意他
这样白白的死去。
她怒叱道:「快来人,将这个大胆妄为的混帐给我拖下去,我定要将他活活
打死!」所有人都听出她虽然在呵斥唐猎,其实是在变相的维护他。
崇文侯朱翼冷笑着一语道破:「梅老板想护短吗?」
梅茜一时语塞,却看到唐猎已经分开众人来到奥斯卡和阿达的身边,轻轻拍
了拍他们的肩头,微笑道:「天塌下来,也应该由个高的顶着!」
崇文侯朱翼一步一步来到唐猎的身边:「你在教训我?」
唐猎点了点头,心中却时刻戒备着朱翼手中的短刀,搏击他曾经练过几手,
可是空手夺白刃的经验却从来没有过。
拍卖台上燕月眼前一黑,慌忙扶住一旁的廊柱,依靠着它的支撑才没有跌倒
在地。
崇文侯朱翼陡然爆发出一声狂笑,他怒视唐猎的眼眸道:「我会让你后悔来
到这个世上!」话未说完,手中短刀闪电般戳向唐猎的胸口,众人同声发出惊呼,
再看时,唐猎的右手已经稳稳抓住了刀锋,抓握的片刻短刀闪耀出一丝奇异的蓝
芒。
唐猎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右手,一股庞大无匹的力量沿着他的右臂源源不
绝的传出,随之而来的是皮肤撕裂般的痛楚,他的整条手臂仿佛正在碎裂,这种
痛苦让他不得不放开已经抓住的刀锋。
崇文侯朱翼大声怒吼,挺起刀尖第二次向唐猎的胸口刺去。
身后却传来一声幽然的叹息,声音娇柔婉转,宛如一直触摸到你的心底,一
个妩媚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梅老板,那两名比特人是你为我带来的吗?」
所有人都是一怔,人群从中分开,却见一位风华正茂的绝美女郎缓步走来,
她年约二十五六岁,紫红色长发高高束起,在头顶结成花瓣状发髻,肤色宛如牛
乳般细腻光滑,颈部曲线极美,身穿镂空金色长裙,体型颀长,精致合体的裁剪
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曲线玲珑的娇躯,长裙在臀侧五指处开衩,有些像中式的旗
袍,轻轻挪动莲步,一双修长美腿时隐时现,撩动着男人心底最深层的欲望。
唐猎的目光贪婪的追逐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若是说到缺憾,这美女的胸围应
该稍小,不过外形饱满玲珑,轮廓曲线也是极美,按照唐猎的目测,此女的身高
应该在一米七五以上,是做时装模特的绝佳人选。
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仪态万方,顾盼之间,媚光
', ' ')('四射,若是生在唐猎的世
界,说不定已经成为世界级超模。
除了唐猎色迷迷的直视这位女郎,其他人大都将眼光垂了下去,足见这女郎
身份非同一般。
那女郎冰蓝色美眸风情万种的看了唐猎一眼,唐猎有失风度的咽了一大口口
水,见到如此骚媚入骨的美女,唐猎顿时连自己身处的险境忘了个一乾二净。
崇文侯朱翼也不得不暂时收起他的愤怒,和福隆海同时躬身行礼,恭恭敬敬
道:「臣不知长公主来临,失礼之处还望恕罪!」
原来这艳绝人寰的妩媚女郎竟然是玄武国帝王玄思哲的嫡亲妹子,太平公主
玄思翎,玄思哲虽然兄弟众多,可是妹子却只有这一个,向来对她都是宠爱有加,
玄思翎曾经嫁给帝国大将军霸图为妻,可是婚后不久,霸图便死於和蓝德帝国的
征战之中,玄思翎一直守寡至今。
说起来崇文侯朱翼原来只是霸图手下的一名将领,这两年平步青云方才升到
如此尊崇的地位,对玄思翎比别人更多了几分敬畏。
梅茜和玄思翎并没有太多的交往,只是听说这位长公主自从丧夫寡居以后,
私生活极不检点,与帝国多位大臣有染,放荡之名传遍帝都。
玄思翎并没有理会朱翼和福隆海二人的问候,目光落在奥斯卡和阿达的身上,
轻声叹道:「这两个比特人看来十分的忠诚,我非常的喜欢,不知梅姑娘想要什
么价钱?」
没等梅茜回答,她纤手轻扬道:「这样吧,我给你二百金币!」
身后侍婢拿出装有二百金币的钱袋送到梅茜的手中。
梅茜一时间呆在那里,这短短的时间内对她来说可谓是惊心动魄,她没有想
到阿达竟然是从朱翼府中逃出的奴隶,更没有想到一场惨剧就要发生的时候,太
平公主玄思翎会突然出现。
崇文侯朱翼一张脸完全变成了铁青色,太平公主这么干,分明是在跟他作对,
可是对方来头太大,自己如何敢去得罪,唯有强压下这口气。
玄思翎的目光再度落在唐猎身上,轻声笑道:「你叫什么?」
「唐猎!」唐猎的眼神陷入玄思翎妩媚温柔的眼波中,根本无力拔出来。
「你胆子好大啊,居然敢和侯爷作对!还不赶快给侯爷赔个不是,否则我一
定要罚你!」玄思翎一句话将唐猎之前的顶撞之罪化於无形。
唐猎何其聪明,他早就看出这性感女郎来头甚大,如果能够得到她的庇护,
想必日后在这里混出头应该十分的容易,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向崇文侯朱翼躬身
赔罪道:「唐猎初来乍到,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侯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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