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一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魁梧男人就步入房里。他一只脚才踏在房里,
杜洛就从地上弹起来。杜洛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但他这人最擅长就地取材,身上
的硬物除了自己那根大屌之外就只有车钥匙了,所以他就把那钥匙往黑衣人右眼
一插。
那黑衣人是个老手,虽然右眼受重创,痛得撕心裂肺,但竟然不哼一声,动
作神速的举起枪来打算把杜洛射杀于枪下。可是杜洛一旦出手,杀手锏是一招接
一招,车钥匙一命中目标,他就一脚狠狠地把黑衣人踹开。那黑衣人被他一脚踢
在地上,那一枪也失准了,只射在天花板上。随着黑衣人倒在地上,车钥匙也与
他眼眶分离,而他的眼珠子却还嵌在车钥匙上,鲜血滴在地板上,使人骇目惊心。
杜洛再接再厉,一脚踏在他手腕上,想令他弃枪。可是那杀手也够强悍的,
竟然忍着痛不放手。他腰部一挺,右腿已经往杜洛后脑踢过去。
杜洛晓得不心狠手辣一点是无法善了,他弯腰一伏,手上的车钥匙往黑衣人
左眼插下去。他人既然已经伏下来了,黑衣人那一脚自然是不攻自破,而且还要
面对丧失最后一只眼的风险。那杀手确实是个高手,临危不乱,赶紧把头一转,
同时眼睛一闭,车钥匙最终只是在他脸颊是划了一道伤口而已,最后一粒眼珠子
幸保不失。
杜洛并没有忘记黑衣人手上的枪支,车钥匙一转,改往黑衣人手腕一戳。黑
衣人吃痛之下,右手终于一松,杜洛就趁机把手枪抢过来。
黑衣人知道这乃是生死关头,不管多痛也顾不得了,右手一伸,抓住杜洛手
腕,不让他向自己开枪。两人各有一只手纠缠在一起,剩下的手和脚也没有闲着,
各自使出杀招往对方要害招呼。那杀手睁大了剩下的唯一眼睛,眼中凶光毕露,
使人看了不寒而栗。
两人近身过招,杜洛虽然抢了先机,但那杀手身手不凡,几招下来各有损伤,
杜洛胸口捱了两拳,而那杀手也被打得掉了一颗牙齿。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一
时之间不分胜负,两人都是遍体鳞伤。
杜洛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大叔,让开!」
杜洛不假思索就把那杀手推到一边,而他自己就平躺在那人旁边。他们两人
一分开,一部四十寸的液晶电视就砸在那杀手头上,原来是蜜雪儿与智雅合力把
房间里的电视机抬出来了。
任那杀手才强悍也只是个血肉之躯,受了如此重击,整个人都昏头转向了。
杜洛顺手捡起一块碎片,狠狠地插在那人脖子上,一股鲜血马上喷出来,把站在
那人身前的蜜雪儿与智雅喷得一身红。
「到我了!」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泰勒,她把房间的热水壶里面的水都淋到
那杀手脸上。那杀手被淋之处立刻冒出了一阵烟,而他也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杜洛再在那杀手脖子上多插两下,那人单眼圆睁,口中发出了一阵嗬嗬声,
鲜血流了一地,挣扎了大约一分钟后就不动了。
杜洛转头皱着眉头看着那三个女孩,「不是让你们仨抱着枕头躲在床底下吗?
怎么有事没事就溜出来了?」
蜜雪儿哼了一声,「还不是担心你吗?若不是我们,恐怕你还打不赢呢!」
杜洛正色说,「我一个人可以应付的。这太危险了,以后不许自把自为!」
蜜雪儿又哼了一声。她虽然一脸不忿,但心中也晓得杜洛是关心她们的安全,
也不再驳嘴了。
智雅战战兢兢的问,「这人死了吗?」
杜洛点点头,「根据我多年经验,这人绝对是死了,而且是死得非常彻底了。」
泰勒也插嘴问,「既然这个杀手已经死了,我们是否算是安全了?」
杜洛摇摇头,「这只代表接下来会有更多更厉害的杀手找上门,这也说明了
你们爸比确确实实已经把你们给买了。」
三个女孩都是六神无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杜洛当机立断的说,「溜,这酒店不能住了!你们的手机都不要了,咱们这
就走!」
四人走到酒店的地下车库,杜洛四周看了看就停在一辆房车前面。三个女孩
这些年伴随着她们爸比,也算是见多识广,晓得这款房车是一个小型的可移动房
子,里面有各种居家设置,比如说床铺电视机音响开放性厨房之类,在欧美国家
十分流行,是一家几口出门旅游的绝佳选择。
杜洛使出了他高超的偷车技术,不到三两下就把车门给开了。他向女孩们说,
', ' ')('「这辆车可以容许我们随时随地都休息。」
四人上车后发现那辆车确实是应有尽有,宽敞的空间足以让四人舒舒服服的
睡个饱,而且车里的小冰箱还有不少美酒饮料。
杜洛把车子开动,驶出车库,再次开启了逃亡之旅。他这一次是朝着槟城这
小岛的另一端开过去。槟城除了是旅游胜地之外,也是一个工业重镇,而工业区
就是建在小岛的那一端,一个名叫BayanBaru峇央峇鲁的市镇。
三个女孩舒舒服服的躺在车里的卧床上,还把小冰箱里面的一瓶红酒开了,
与正在开车的杜洛一起分享。
智雅突然开口说,「我终于明白了!爸比他们真的是不理我们的死活了。为
今之计,我们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就如大叔所说,把爸比他们所作所为在媒体面
前曝光,让他们那帮人下台入狱!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继续被人追杀。」
蜜雪儿与泰勒两个人都静下来,一语不发的凝视着对方。蜜雪儿一口把酒杯
里的酒干了,一脸犹豫不决,「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杜洛接口说,「相信我,为了自保,现任首相会不择手段把你们杀了。以他
的势力财力,接下来会有一群饿狼蜂拥而至,把你们三只小羔羊生吞活剥!就算
你们逃到别的国家也没有用,他肯定也会万里追杀!」
蜜雪儿咬一咬牙,「既然如此,那就别无他法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能
把他们一群人都拉下马!」
泰勒想了想,「我们能否拍个视频放到网上?这样的话我们立刻就可以把爸
比他们的真面目公布天下了!」
杜洛摇摇头,「无凭无据,你们三个小女孩随随便便拍个视频就想世人相信
你们的指责?那些政客肯定会一口否认,还会反咬一口,说你们是受人指示污蔑
他们。」
说到这里,他突然有所觉悟了,「你们手上是否有一些证据能够证明你们与
爸比的关系?要不然现任首相也不会铁了心要把你们置于死地!」
泰勒回答说,「没有啊!他们虽然口口声声说很爱我们,但一直以来都小心
翼翼,从来都没有和我们有任何合照……」
杜洛昨天在蜜雪儿家里确实没有看见任何照片,所以他晓得泰勒说的是事实。
他向三个女孩子说,「你们三个再想想吧!他们肯定有把柄在你们手里,只是你
们不晓得而已,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大开杀戒了。只要你们找到那证物就可以把他
们的丑行公诸于世。」
三个女孩异口同声的回答说,「好的,大叔!我们再想想!」
槟城并不大,杜洛开了大约一个小时不到就到达峇央峇鲁。这一带除了有世
界级的工业区之外,还有不少公寓楼和槟城一个着名景点-蛇庙。顾名思义,蛇
庙里面当然有蛇,而且据说里面的蛇都是不请自来,很多游客都慕名而来,与那
些蛇儿合照。这庙宇就在峇央峇鲁中心,与几家电子厂比邻,在一堆工厂中间虽
然不大但显得鹤立鸡群。
杜洛开到蛇庙时天色已经微亮了,而他肚子也在打鼓了。他看见在蛇庙前面
有几家热食小贩就把车子停下来。他转头向女孩们说,「民以食为天,先填饱肚
子再说吧!」
经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三个女孩也饿了,就随着杜洛下车去吃早餐。
此时已是早上五点多,已经有一些需要上早班的上班族在吃早饭了。杜洛四
人嗅到了美味可口的槟城炒粿条咖哩面椰浆饭印度炒面等等美食,肚子更是响个
不停,马上点了好几种面食大快朵颐。
杜洛对那些美食赞不绝口,一连吃了一碗咖哩面和一碟炒粿条,再加上一杯
热巧克力才停下来。他看着那些吃饱了就赶着去上班的普罗大众,不由心中对他
们有点羡慕,心想他们虽然过着平凡的生活,但起码拥有一个温暖的家,而自己
却从小就在枪林弹雨中长大,永远都无法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后就和女孩们回到了房车。他把车子开到峇央峇鲁工
业区的一条沿海路就停在路边。他爬到房车后厢,找了张卧铺躺下来,「我们就
在这里睡个觉吧!这里车来车往,人多反而安全。」他按了遥控器,房车的窗帘
布就自动拉上,车厢就变成了合适睡觉的场所了。
杜洛这人有个本领,就是能够随时随地睡着,以此急速地补回体力,这是他
多年冒险生涯练就的本事。他在睡梦中又回到了当年与几个小伙伴并肩作战的日
子。那时候虽然是今天不晓得明
', ' ')('日事,但过的却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每完
成了一个任务,每毁灭了一个敌人,他们就会没天没夜的疯狂做爱,无论在游艇
上,在电梯里,甚至是飞机上,但曾经留下他们爱的足迹。当时他并不知道,其
实他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其中一个小伙伴,他甚至把三人所居住的游艇当成了自己
的家。
可是到了后来,当敌人全被毁灭了后,大家也散伙了。他最爱的女孩寻获至
爱,两人双宿双栖,而另一个小伙伴天生不羁,散伙后就独自一人浪迹天涯。至
于他自己就继续扮演浪子的角色,到处留情,直到他在伦敦遇上了另一个真命天
子。可惜的是两人却是有缘无份,终于还是不能在一起。受了两次情伤的他因此
流浪到槟城,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三个被卷入政治风暴中的女孩。
他睡了不晓得多久,突然感到有人依偎在自己怀里。他已经和三个女孩有了
合体缘,从那人的身材猜出应该就是蜜雪儿了。他微微睁开眼睛,身边的果然就
是那个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妖精。
蜜雪儿凝视着杜洛说,「大叔……我没想到昨晚吃饭时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时她是问杜洛从事什么行业,而杜洛就回答说自己是个特种兵,而且还杀
过不少人。
杜洛看着怀中小妖精的精致脸孔,「我一向都不骗小朋友的。」
蜜雪儿娇嗔说,「什么小朋友?你这个大叔如果真的把我当成小朋友还会屌
我几次?」
杜洛耸耸肩,「我怕如果拒绝你的话,你会恨死我。」
蜜雪儿大发雷霆,粉拳不停的擂着杜洛胸膛,「你这个死大叔!得了便宜还
卖乖!」
杜洛由得她擂打自己胸膛,反正她那些花拳绣腿根本就打不痛他,这只能当
成是两人之间的情趣而已。蜜雪儿擂了一会儿也累了,就停下来继续躺在杜洛胸
膛上。
「大叔……」她娇憨的低声呼喊。
「嗯……?」杜洛随口应了一声。
「谢谢你明明知道会有生命危险也没有抛弃我们仨。」蜜雪儿低声说。
杜洛轻描淡写的说,「这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甚至连免费的早餐午餐夜宵
都没有。我吃了你一顿饭,又屌了你们仨,那总归要做点事干些活吧!」
蜜雪儿用手指尖轻轻的触摸着杜洛脸颊,「这些都是藉口……别说你只是屌
了我们仨而已,哪怕你欠了我们多大恩情,如果你想要开溜,我们也肯定拦不住
你。可是大叔你却选择了留下来保护我们……」
杜洛伸手握住她玉手,把它放在自己大屌上,「别把我看得太好,我也只是
一个好色之徒而已。」
蜜雪儿隔着裤子抚摸着杜洛大屌,「我总觉得你不是一个纯粹的好色之徒
……我们跟随了爸比他们好几年了,他们信誓旦旦说会爱护我们仨一辈子,但是
现在他们却把我们给买了,反而你这个才认识了一天不到的大叔却拼了命保护我
们……」
蜜雪儿抬头看着杜洛说,「你叫我如何能够把你归类为一个好色之徒呢?」
杜洛被她的玉手爱抚得飘飘然,索性把裤子脱下来,让大屌再次重见天日,
「那我也只是一个喜欢玩命的好色之徒而已,你真的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好人。」
蜜雪儿一只手为杜洛大屌服务,另一只手伸入他衬衫内,很有技巧的揩着他
乳头,「一个人是好人或许是坏人是取决于他的行为,而不是他所说的话。我们
的爸比每次受访时都是一副大仁大义为国为民的正派形象,可是我们知道的很清
楚,他们其实都在私底下利用自己身为高官的权势,贪了天文数字的财富。你虽
然口口声声说你不是个好人,可是你的行为却告诉了我,你是个好人。」
杜洛不置可否的说,「你小小年纪,哪懂得人心险恶啊!我不是告诉了你,
我杀过不少人吗?」
蜜雪儿摇摇头,「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早已看惯了人情冷暖。我从小到大不
晓得遇上了多少个想要占我便宜的男人。我一直都在活在饿狼窝里,每天都扭尽
脑汁如何自保。我累了,所以当爸比选择我的时候,我答应了。我当时是这样想
的,与其被人硬来,那不如干脆被一个爱护我的人私有化。」
杜洛接口说,「所以你就跟了你的爸比?」
蜜雪儿有点无奈的说,「除此之外,我还有其他什么选择呢?我跟了他之后,
简直就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吃好住好,可以随意花钱……」
她苦笑了几声,「我相信你肯定已经在电
', ' ')('影电视剧小说里面看过无数次类似
的情节了,对不?」
杜洛默然无语。蜜雪儿说的乃是事实,一个穷家女为了生活而出卖自己的肉
体,这种故事确实是比比皆是。可是正依偎在他怀里的并非一部电影里面的角色,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血肉之躯,给予杜洛的震撼与看电影看电视完全是两码事。杜
洛这人虽然风流不羁,但他有一个缺点,就是怜香惜玉,对于蜜雪儿的命运,他
甚是同情。
他温柔的摸着蜜雪儿头发,柔声说,「英雄不问出处。这事情过了后你们就
可以好好的生活,上个大学,或许学个手艺也好,不要再糟蹋自己了,好不好?」
蜜雪儿又再苦笑了,「问题是我们能否逃得过那些杀手的追击呢?」
杜洛一时之间,豪气大发,重重的拍一拍自己心口,「我杜洛保证,你们一
定没事的!」
他话才说完就感到自己龟头一紧,赫然是被人含住了。他低头一看就看见了
一团金发在自己双腿间,原来是泰勒加入了。
在几个小时之前杜洛已经领教过泰勒的口交技术了,如今再尝一次依然感到
神魂颠倒,令他毫无廉耻的呻吟了。
杜洛正在高声叫床时,紧紧含着他龟头的嘴巴突然一松。就在杜洛正想要抗
议时,龟头又被人占领了。他低头一看,这次却看见了一头乌黑长发,正是韩国
妹子智雅来了。
杜洛感到自己马眼被智雅舌头不停的舔舐着,一股销魂的感觉油然而生,大
屌马上膨胀到极限,一支追魂枪凶光毕露的朝天竖起。蜜雪儿一只手还在握着大
屌,看见它雄姿英发的样子忍不住加把劲套弄,而泰勒也低头再次把龟头吞噬。
一时之间,三个美少女都集中精力服侍他那根大屌,蜜雪儿除了用手爱抚杜
洛大屌之外,还献出香吻,与杜洛湿吻个不休。
两人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杜洛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三个美少女说,
「你们不会是因为我救了你们就以身相许吧?」
蜜雪儿娇声说,「我们仨早就被你屌过了,早就以身相许了,好不好?」
泰勒紧紧的吸住杜洛龟头好一阵子后才把它吐出来,「大叔,我们是觉得你
这个人真不错,虽然知道对手是一个国家的现任首相也对我们不离不弃,所以才
被你感动了!」
智雅把上衣脱掉,又再露出了她那骄人的身材。她把自己乳房送到杜洛面前,
杜洛当然是毫不客气的手口齐用的玩弄着那一双美物。既然杜洛的嘴巴已经在忙
碌着了,蜜雪儿就转移战场,把杜洛衬衫钮扣解开后就埋头舔舐他乳头。杜洛已
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玩群交了,此时被三个不同国籍的美少女联手合攻,心想真的
是不虚槟城之行。
蜜雪儿从杜洛乳头开始,越吻越下,终于与泰勒连成一片,每人各占一处,
泰勒继续吞噬龟头,而蜜雪儿就把杜洛睾丸占为己有。
杜洛也不示弱,铁般硬的大屌绝对不辜负他浪子之名,并没有任由泰勒摆布,
反而往上一顶,插入了那德州女孩嘴里。四人都忙个不休,他们的喘气声在车厢
里此起彼落,响个不停。
终于,杜洛问了一个关键问题,「你们哪一个先上?」
蜜雪儿马上给出建议,「还是照着之前和你做爱的顺序吧!」换句话说,就
是她第一个先上了。
其他两个女孩听了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看见小伙伴们不反对,蜜雪儿就把
她们两人推开,把大屌抢过来一把坐下去。这小妖精不晓得几时已经把裤子给脱
了,她一坐下去,杜洛就感到大屌又回到了一个拥挤不堪的通道。他不禁舒服到
忍不住动了起来,下身拼命的往上顶,使得蜜雪儿还没坐稳就被他撞击得摇摇欲
坠。
另外两个女孩见状立刻兵分两路,智雅走到蜜雪儿背后,双手压住她香肩,
一方面稳住她,另一方面把她往下压,让杜洛大屌能够更加深入她小穴。
泰勒就趴在杜洛胸膛上,不停的轻轻咬啮着杜洛乳头。她这一举无疑是火上
加油,把杜洛的情欲推到了更高点,双眼通红的抓住蜜雪儿小蛮腰后就开始疯狂
的抽插。真可以说泰勒这是隔山打牛,虽然咬的是杜洛乳头,但最后的受益者却
是自己的小伙伴蜜雪儿。
纵然是在逃亡中,四人依然毫无顾忌的在那辆房车里展开了疯狂的群交。房
车体积虽然大,但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也晃动了起来。此时太阳已经高挂在天
上了,经过的路人看见了这辆不
', ' ')('停的在晃动的房车都不禁发出了会心的一笑,都
感到春意满人间。
结婚之后一直住在S城,因为父母在这个大城市给我买了房子,以自己的本
事在这个城市是绝对买不起房的。但是我是X城的人,自己的小公司也开在X城,
所以大部门的时候住在S城,但月初月末的时候总要回去X城几天。
结婚之后由于老婆的肚子越来越大,理所当然的就不能XXOO了。而且那
段时间老婆睡的比较早,我又不能看电视影响她,只好也假装睡觉,其实就在枕
边背着老婆玩手机,聊聊微信,聊聊陌陌。
在陌陌上碰到的多数能聊几句就不错了,而LINA是我至今为止唯一聊了
一年多的女人。有次在X城住在丈母娘家里,一样的老婆早早的睡了,而我无意
间看到附近的她,加上了,聊上了。但聊的都是家常,没啥特别过火的或者特激
情的对话。以后的每天都断断续续聊着,我的陌陌平时设置的消息是不提醒的,
因为怕无意间让老婆看到,这样不好,能做足的功夫起码得做足。
有一天因为有事,我一个人回S城,要在家住一星期(我家在S城,X城是
我们的老家,过年过节啥的都会回去)。期间因为无聊,也就突然想到了陌陌,
就开了陌陌,想不到竟然有LINA的留言,LINA的留言是在我回S城的前
一天,因为之前和她讲过几天我会回S城办事,但退出陌陌之后我就看不到她的
留言了。LINA刚好那几天也安排去S城办事,说本来想搭我的顺风车,可是
怎么呼唤我都没有回应,就自己坐车去了,说自己今天正在S城,来出差谈事情,
给家里办点事。问我是不是也已经回到S城了,是的话要不要见个面之类。
我赶紧回复,联系上之后才得知她是与我同一天到的S城,她说晚上她一个
人住在市区一个比较高档的酒店。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她说自己开了套
间里所有的灯,说一个人住酒店害怕,说没有安全感,我们的话题虽然没往那方
面聊,但我听的出来她其实有点让我过去陪她的意思。说实话我有点心动,但又
不敢,毕竟还不是太熟,万一是骗子呢,我只个屌丝,胆子不够;或许因为她太
主动了,我反而退缩了。退一步说即便不是骗子,去了之后发生了关系,万一她
纠缠呢,我这才结婚不久老婆又有了孩子,可不想闹出啥岔子来。但LINA后
来又给我发来了几张很性感的照片,一开始是只穿了内衣的,后来又是穿了浴袍
的,说里面什么也没穿。我心痒痒的,但脚还是没敢动。迷糊着一晚上就过去了。
第二天下班回来,吃好饭又是无聊的一个晚饭,继续跟LINA聊,她说换
了酒店,在我家过去不到10KM的地方,我知道那个酒店,很高档,她说是客
户帮她开的,我说那我过去找你,(其实那天白天我挣扎了很久,想如果今天再
叫我的话我肯定要去了,再不去真成孙子了。)她说还在吃饭,还在谈事,反正
还不行,我也无聊的要命,就坐着公车往那个方向走,当我们距离只有0。05
KM的时候我告诉她就在附近,不想LINA没有理我,说了很多还是没有理我,
一下子就失落了,后来就坐着公车回家了。
晚上11点左右的时候LINA来消息了,说刚才在谈事情,不太方便,要
我马上过去。我说我伤心了,不过去了;LINA说你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事情谈的不好,你陪我喝点酒,我又不让你干什么;我说我都快睡了;LINA
说你到底过不过来;我说来,马上换衣服。想到要喝酒,我没有开车,打了个车
过去,我怕万一人家真的只是让我喝个酒,我也开不起房,还是乖乖回来吧,也
当吃个教训。
到了酒店门口,环望四周,确定没有熟人;然后大步走向电梯。到了房间门
口,整下衣,清了下喉咙;敲门。「谁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之前陌陌
里听了很多次LINA的声音了)「我,和你约好的人。」我也没有报自己的名
字。此时的心,跳的快迸出来了。这是第一次我在这么晚的时候去一个酒店,找
一个自己并没见过面的女人。门开了,里面灯光很昏暗,很暧昧的味道。「你好」
我开口,LINA却直接了当的告诉我她不好。我问为什么,她说事情谈的不顺
利。那个老男人想吃她豆腐,说只要陪那老男人一晚,事情就能谈成。我说你也
不用牺牲这么大吧。她一开始无奈的笑了下
', ' ')('不语。后来慢慢的才把事情告诉了我。
天,原来LINA是个富二代,家里的产业挺大,这次来S城是因为这边一个富
商指明让她来谈,她为了帮家里的事业,无奈之下只能应约,当然来之前LIN
A的父亲也嘱咐过,除了坚持原则上的事情,其它的给了她足够的权力。只是她
没想到,那个富商会以这种条件来谈。(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我坐下后才发现洋酒只剩半瓶了,LINA说自己已经喝了半瓶了,利害啊。
后来还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来了冰块,我就跟她一起喝,喝一点,谈一点,聊聊
自己,也聊聊她。(关于LINA的种种情况就不讲了,因为看官们也会觉得是
题外的东西。)直到剩下的半瓶也没了。LINA说还没喝过瘾,我说那我去买
吧,她说不好意思,要么她出钱去买,我想我收了你的钱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了吧,于是转身出门。
等我从好德买回百龄坛,回到房间的时候,LINA已经洗好澡,穿了睡袍。
我说那我也洗下,你负责开酒。我还走到她身边对着她耳朵说,你是不是里面什
么也没穿,跟昨天一样。她也很近距离的回答我说洗完了没习惯穿了,就穿个睡
袍,还说你等下洗完了也不许穿。我本来因为喝了酒加速的心跳跳的更快了。
冲澡完毕,穿着睡袍,出来。继续喝酒聊天。只是此时的气氛更暧昧了。两
在坐着沙发上,LINA喝一口,然后靠在我肩膀上,说这样的感觉真好。我理
所当然的左手拿着杯子,右手从LINA后面穿过去,搂着她。LINA的身高
估计有165左右,虽然看起来略胖,但是完全协调,碰到LINA右手臂的时
候,我就上下来回的摸着,说「皮肤真好」;LINA这时抬起头看着我,很勾
魂的眼神,说「真的吗?其它地方更好,要不要给你摸一下」,边说边笑了起来,
「哪里呢?是不是这里」我边说边放下左手的酒杯,往LINA的睡袍里伸进去。
(其实我有点醉了,头有点晕,但神智还是清醒的,我心想今晚怎么还能放过你。)
LINA的身子略往我这边倾,当我的整个左手盖住她右胸的时候,LIN
A的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还一声娇嗔,我的身体也一下子起了反应。LINA
的胸部手感超好,皮肤也如她所说,滑嫩非常。大概有C到D吧,我一只手不能
完全抓住。摸了一会,我又用中指和食指捏她的奶头,偶尔用食指在她的奶头附
近打圈圈,LINA的奶头明显的开始变硬,我此时身体稍往她的方向转,鼻子
顶在她的秀发上,闻着LINA的发香,我也醉了,想着这一夜是那么的美好,
而且一会儿会更美好,不由的把她搂的更紧。
LINA被我摸的有点飘飘欲仙,加上她喝了那么多烈酒,脸泛红晕,抬起
头迷离的看着我,色迷迷的笑着对我说,看你挺帅的,不过也很色嘛。我说是你
先色诱我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嘛。只是没等我说完,她便用她那娇嫩的红唇封
住了我的嘴。一开始只是相互吸唇,进而舌吻,因为喝了酒,我们的嘴里都有酒
的味道,只是此时酒精的作用反尔是催情的,并不会因为有点味道而不想互吻对
方。
吻的越来越激烈,我便把LINA压倒在沙发上,手也更加的不老实起来。
从腰开始往上摸,每往上一点LINA的娇嗔声变的更响一点,直到不知道什么
时候她的浴袍已经完全敞开,曼妙的身躯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显的更加诱惑动人,
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当我把头埋在LINA胸部的时候,她的声音便由娇嗔变成
了呻吟,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此时我右手摸着她的一个胸部,另一边则一口含
住另一个胸部的花蕾;LINA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双手也抓住我的头往里
按。
我领会到她的意思,便大口的吃起LINA的奶来,不时的用舌头舔她的乳
头,也会偶尔轻轻的用牙咬一下;LINA配合的起伏着;我的口慢慢的往下,
到肚子,到三角地带附近;LINA的毛好像修剪过,整齐而不失韵味,至此,
我还想往下,可她却坐了起来,说我们去床上吧,我也伺候伺候你。我知道我的
美好时刻真的来了。
两条赤裸裸的身体相互纠缠在大床上,这个酒店的床又是如此的松软,喝了
酒,双方的身体都有点发烫,可当身体与身体恰到好处的接触到对方的时候都如
同触电一般,加上酒精带来的微熏,啥也
', ' ')('不用想,啥也不会想;此时此刻,正当
我的手滑过LINA的香背,正当我想亲吻LINA每一寸肌肤的时候,LIN
A突然把我压在下面,对着我淫淫而笑;然后示意我不要动,她开始亲吻我的脖
子,有点痒,却也无比的兴奋;往下,亲吻我的胸,肚子,轻盈的嘴唇掠过我的
毛,然后一下子含住了我的肉棒。我忍不住发出声来,那感觉太爽太妙了;肉棒
在LINA的嘴里暖暖的,却也硬的青筋暴实,LINA的舌头轻轻转动,不时
的在龟头上舔来舔去;她的小嘴太灵活了,偶尔也吐出来再去舔舔蛋蛋的下面,
含一含蛋蛋,如此循环,确实爽至极。
过了几分钟,我把她拉上来,然后翻过她的身,我说我也亲亲你,我可不能
放过了这么滑嫩的皮肤。先是一阵激烈的湿吻,当与LINA的舌尖碰到一起的
时候身体似乎不听使唤的颤了一下,触电般的感觉再次划过全身;LINA也很
动情;我的嘴于是慢慢的往下,每一次重重的亲吻LINA的脖子的时候她都给
予我热烈的回应,要么身体的扭动,要么声音的颤动,告诉我我对她的每一个动
作都让她如此的忘情;我一口含住LINA山峰上的那颗花蕾的时候,LINA
再一次发出长长的一声「啊……」字;另一边的胸脯我也没能让它闲着,我的左
手在LINA的右胸上不停的搓揉,不时的夹一夹奶头,然后再一口含上去,用
舌头拨弄摸乳尖,LINA嘴里呻吟着「受不了了,哥哥快干我吧」;我于是边
往下亲,边用手去摸LINA的那块沼泽之地,确以湿的不太像话了;当我亲到
肚脐附近的时候,LINA再一次示意我赶快进入,说实话,我也涨的不行,虽
然有酒的作用,但确实也硬的早想进入那个暖暖的地方抽动。
先以最传统的方式进入,我压着LINA,当我的龟头慢慢的顶开LINA
的花瓣的时候,LINA闭着双眼,动人的双眸也跳着,樱桃嘴里发出的呻吟着
实让人听着动情,双手也紧紧的抓紧了被单;由慢及快,我突然一下子把肉棒顶
入她的深处,这时我也一声长叹,当我的整根肉棒被吞没的时候,我也爽到不行,
还未抽动,LINA的表情已然有点扭曲,似乎高潮提前到来;确实,这样的夜
晚,这样的房间,这样的美人儿加上这样的表情,我还有什么理由考虑其它问题,
于是深深的抽插起来。这一动,LINA的头左右换动,呻吟声也加大了很多,
还不时的嘟囔着「太爽了,哥哥,太爽了,太爱你了」。
「哥哥也爽,看你爽我就更爽,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我爱死你了!」
传统了五分钟以后,LINA示意我躺着,「哥哥累吗?我到上面来吧!」
如此贴心的美眉对我来说真是美妙之极,跟老婆做的时候老婆总是听我的,
我让怎么就怎么,可是也因为没有她自己的想法,有时候倒是让我觉得反而单调
了,有要求才会有进步嘛。而且最近老婆怀孕,做的次数不但少,而且质量也不
高;所以今天这样的做爱确实让我爽到无法言语。
我们于是翻身,我也坐起来靠在床上,LINA则挎坐我腿上,一手扶着我
的肩膀,一手去轻扶我的肉棒,然后对准她自己的花心,这小妮子学我一样,开
始慢慢的往下坐,然后加快一坐到底,自己却受不了身体的颤动,紧紧抱着我,
上身紧紧贴着;LINA的屁股在我肉根上面上下来回的时候,她的乳头也在我
的胸前上下划过,我已然有了想射的冲动。
我再次让LINA躺下,侧身,我也侧身,在她背后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当
我每一次顶进的时候,LINA的屁股都会配合的往我这边送,这样一来每一次
的插入都会插到最深的地方,LINA的叫声也越来越响,我知道她的再一次高
潮即将来临,而我也真的快要射了……
我狠狠的操着,LINA也狠狠的配合着,淫荡的击打声跟LINA完美的
叫春声很好的融合,在LINA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我知道她先到了,于是我
加大一度狠狠的操了一下,拔出肉棒一古脑儿的射在了LINA的背后,几乎要
飙到了后面的脖子上;射完之后,我重重的躺在床上,LINA也死死的趴在床
上,「哥哥,你太会干了,你要干死我啊」,「你大半夜让我来不就是让我来干
你的吗?我怎能让你失望」,说完我自己也邪恶的笑了出来。
小憩
', ' ')('了一会,又聊了一会,我拿纸巾帮她擦干净,酒精的作用尚未散去,我
们都慢慢的睡着了……
后记:
那次第二天因为LINA还要谈事,我就早早的回了。后来她就回X城了。
之后我们一起碰到过几次,一次是我回X城办事,而那次刚好老婆留在S城,我
就跟她见面了,一起吃了PIZZAHUT,一起去足浴的地方躺了一会,没做,
有点类似纯洁伟大的友谊;那次LINA执意要请客,不过我因为要赶车就走的
早,走之前还是去前台付了;另一次也是差不多的情况,那次我是回去参加同学
的婚礼,前一天晚上回去请她去酒吧喝酒,后来去开房了,那次是她们的协议价
她付了钱,那次确实也很开心很放开,有机会也写出来吧。那次LINA说了一
句让我特别动心的话,说「上一次是不小心,这一次我们是故意的」,足以证明
她对我各方面都有好感,哈哈!
LINA跟我至今都有联系,我们偶尔相互关心一下对方,最近听她说马上
要结婚了,祝福她!真心祝福她!
有一年暑假假期结束之后,我再次回到法国,心情很沉重,原因无两,只是
因为分手。因为一个月的暂时离别,我和我的法国女友伊莉娜(Ilina)之
间竟然出现了无法弥补的隔阂,但是我们依然决定,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结
束一年的感情。
当时我在第五区租的公寓,不大但是很温馨。我还记得那是一个下午,秋天
午后泛黄的阳光占据了大半个床。我强忍着难过和伤心把伊莉娜轻轻放在床上,
就放在温软的阳光中。直到现在我依然能清晰地想起来她当时抖动的金黄色的睫
毛,甚至比阳光还要耀眼夺目。只是不知道轻轻眨着的眼睛是因为不舍还是仅仅
因为阳光。我顺着她的眉心吻上鼻梁,法国女孩的鼻梁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同样
法国女孩的身材在欧洲来说也是最好的。鼻梁和身材一样,挺拔,而细长。她抬
起下颌,把薄薄的嘴唇贴在我的嘴角,说出了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Baise
-moi」,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吻我」还是「操我」,(这两个意思在法语中
都用这个单词表示)。但是我还是顽固地认为她的意思是后者。
我放弃了所有的前戏,抬起上身,低头分开她修长的,笔直的,今后再也不
会属于我的双腿,看到双腿之间的光洁的下体已经微微湿润。或许是还不够湿,
或许是我力气用大了,进去的时候我都有些生痛。但是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咬着下唇,用天空一般的颜色的眼睛注视着我。我继续下去,她也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或许今天的她想给自己一些惩罚,不管我用多大的力气,多快的频率,
她也只是咬紧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只能听见喉咙间低声的吼叫。
我很惊诧我们的最后一次性爱我们居然一次接吻也没有,我们就这样注视着
对方,仿佛想记住每一个细胞的位置。直到最后,她终于到了高潮,尖叫着挺起
腰,闭上了眼睛。我没有射出来,但是还是依然拔了出来。穿上睡裤,赤裸着上
身走到阳台,点起一支数月前我们去巴哈马旅游时买的雪茄,深深吸入肺里,呛
得想晕,想咳嗽,想吐,但是我甚至喉咙都没有动一下。她走了,我不知道她走
前有没有再看过我一眼,但是之后我却没有再见过她。
一个星期之后,我搬到了第六区,离之前的公寓也只有大致10公里的路程,
离学校也不远。只是我不想再看到那出伤心之地。或许购物对男人也是一种发泄,
我斥巨资一口气买了一套足有150平米的公寓。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毯中央,面
对着吊灯,早已忘记了自己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像行尸走肉一样,上课,回家。再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
饭,通常只是在楼下不远的咖啡馆要上两杯没有奶,没有糖的咖啡,就着硬如干
柴的法棍,对付每天的生活。
一个月以后我第一次登上QQ,发现一条一周前的消息。来自于一个学姐,
在巴黎读欧洲文学的硕士。说她去过我公寓找我,但是我已经不在那里了。问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告诉了她我的新住址,就关掉了电脑。
第二天是周末,我没有课,早已清醒但是依然躺在床上。早晨的阳光已经从
房间里离开,没有一点痕迹。这时我听见敲门。我也不顾我只穿着睡裤,就下床
开门。学姐从外面进来。看见我
', ' ')('她仿佛吓了一跳,问我怎么憔悴成这样,还瘦了
这么多。
我没有说什么,其实我当时很想在她怀里好好哭一场,但是我没有。我让她
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告诉她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咖啡,没有茶,也没有
点心,让她别太在意以为是我怠慢了她。
如果说我为什么没有在她怀里哭,可能只是有点看不上她的意思。其实她很
有气质,穿着也很有味道。只是胖了一些。她什么都大,大眼睛,大鼻子,大嘴
巴,大身体。
她看看我,摇摇头,用肉乎乎的手拍了拍我的膝盖,拿着我房门钥匙下了楼。
过了一会,她买了些食材,我看到有鸡肉,有鱼,有一些蔬菜。她脱了外套,去
厨房忙活去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她把我拉到餐厅,让我吃饭。我说我吃不下。
虽然之前也有女孩子对我好,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子,或者女人可以
对我好到这个地步。不停地哄我开心,给我讲笑话,对我做鬼脸,用最恶毒的方
式自贬。甚至还试着喂我吃。最后我还是勉强吃了一些,不过还是没有讲话,没
有笑。
我问她为什么来找我。其实我们之前虽然认识,但是只是很普通的朋友。我
在和伊莉娜交往之前经常和住附近的中国人一起吃饭,旅游。她参加的活动不多,
我甚至不知道她住哪里,中文名叫什么,只知道她有个很俗的法语名字,还不记
得是Coco还是Kiki。
她脸有些红,说是她没有地方住了。原来的房租到期了,她又没有足够的钱
续租。其他朋友又没有实力帮她,她就想起了我。因为我在朋友圈子里面还是很
慷慨的。她说想起有次大家决定去枫丹白露玩的时候我还帮忙租了巴士。我记得
那个事情,那次只是想展示我有17座的驾照。
我问她这一周是怎么过的。她告诉我她的东西放在一个老乡那里。吃饭还有
几个钱。晚上就在24小时开放的图书馆里趴在桌子上睡觉。想问我有没有地方
借住。
我顿时有些内疚,因为自己的事情让朋友一个星期无家可归。我说你等会,
我冲个澡我带你去取你的东西。
她的东西不多,一箱衣服,一箱书,还有一小袋化妆品或者是保养品。我的
公寓其实有三个卧室,但是却没有床垫什么的。放下东西之后,我就带她去买家
具,还顺便给她买了一些衣服。看得出来她很开心。我的心情也慢慢好起来了。
虽然说是暂住,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不会是暂时的。而且她也没有钱付房租,
她问我要不要「人情债肉偿」,我开玩笑说,本来我就吃亏了,你还要占我便宜。
她也哈哈大笑,没有一点尴尬。
我一直没有讲我为什么那些天为什么那么压抑,直到有天早上其他她给我做
了法式吐司。因为以前伊莉娜也常常给我做,我不由地想起她,于是把事情都说
了。说出来之后甚至有些轻松,觉得心里少了很多事情。说完之后我感觉我才真
正变回到了原来的我。她把屋子打理的很不错,每天我也有热饭吃。我其实很满
足。但是我们还是有天发生了关系。
我的公寓比较大,三个卧室都有洗澡间,但是只有我的卧室里面有浴池。她
也经常借用。我比较随便,甚至允许她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洗。有天早上我迷迷
糊糊起来进了卫生间,但是没有发现浴池里的她。掏出JB开始一天第一次放松。
尿完之后清醒了很多,也看见了她,脸蛋已经羞红得无法形容。不止脸蛋,全身
都微微泛红。她一只手遮住胸部,另一只手遮住下身。
我两个月都没有性生活了,这是十七岁以后的唯一一次禁欲。虽然她很胖,
但是皮肤确实很光滑,在朦胧的雾气里甚至有些诱人。再加上她的胸部非常之大,
乳沟之中似乎能放得下很多东西,手、胳膊、脚、JB……然后我就硬了。虽然
她很害羞,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在偷看我的下体,粗、大、硬,这也是我引以为豪
的地方。看得到她双腿微微扭动,不知道是不是发情了。我并不想把我们的关系
搞的太复杂,开玩笑说:「别挡了,又没有什么看头。」说完准备往外走。
准备关门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满脸的泪。我有点慌,其实我很擅长哄女孩子
开心,只是她的角色一直是照顾我的,我反而从来没有在意过她的感受。再加上
她年龄比较大,28岁了,我也从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姐姐」。只能很郑
重地说,好了,对不
', ' ')('起,我不是有意的。她反而哭出了声音。也不遮身体了,双
手捂住脸,一抽一泣。
我这才真真正正开始打量她的身体。胸确实很大,我不知道算是什么罩杯,
每个乳房或许比半个足球小,但肯定比半个排球大。肚子也很肥,为了读者的胃
口我就不描述了。大腿或许和我的腰一样粗,显得毛发很稀少。胳膊也很粗,或
许有我大腿或者小腿那么粗吧。
我决定弯下身子拍拍她的头,我一向是这样逗她。她扭动身体不让我碰,引
得全身肥肉都在颤动。我更加不知所措,于是对着她耳朵说,要不咱们来一次?
她放下手,抬起头,问我是不是我给的施舍。眼神中还有些愤怒。
我也很不开心,毕竟事实上这一个多月是我在养她。我说,是的。就是施舍,
你住在这里也是施舍。
她说她可以搬走。我说,你能去哪里,流落街头?被黑人轮奸?还是回国去?
她沉默了。
过了一会她跟我道歉,要我不要生她的气,说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说,没什么,和以前一样就好。
她慢慢在浴缸里站起来,问我:「我是不是就那么丑,让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站起来后双乳更显得肥硕了,我发誓这是我直到现在见过的最大的一对乳房。
或许是因为乳根生得高,并不很下垂。乳晕也不是很大,乳头挺拔。但是我不很
喜欢,我喜欢的是像伊莉娜那样的乳房,小而坚挺,娇嫩,吹弹可破。椒乳初发,
像唐玄宗说的新剥鸡头肉,淡淡的乳晕,稚嫩的乳头。
当时我因为年轻,很直白地说,是,你太胖大了,我没什么兴趣。
她说,「我不要求做你的谁,只要你别敢我走。」我说好,说完又准备走。
她又说,「你好久没有那啥了吧,我帮你。正好起来了,我帮你洗个澡。」
我有些犹豫,她叹口气又说,「我就用手,你要是愿意用嘴也行。」
我同意了。她起身把水放掉,重新灌入了热水。或许是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时
间太长,水分大多蒸发,胳膊大腿上的皮肤微微起了些小疙瘩。我躺进浴缸,她
开始帮我擦身子。不得不说她很会伺候人,力道正好,不痒,不轻。
慢慢地,她开始洗我的下身,我说,用嘴洗。
她重新进了浴缸,跪在我脚边,把头埋进水里含住我的下身。我让她把头发
扎起来,因为弄得我很痒。
慢慢地我又开始硬了,她的嘴巴也装不下了,开始往后退。我不知道是出于
玩心还是想凌辱她,一手抓住她的辫根把她的头用力往下压,直到我全部的阴茎
都在她的嘴里。
她想抬头,我不让,几秒钟后她开始吐气泡了,我又按了一小会才停。她猛
地抬头,水顺着嘴巴鼻子流出来。肥脸已经憋得透出些青色。我看到又是一阵反
胃。抬手狠狠打了她一耳光。她的肩膀撞在了浴缸边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没
等她眼泪出来。说,「你咬疼我了。」其实她保持得特别好,即使无法呼吸,她
也没有一点点咬到我。
她说,「对不起,我重来。」说话时呼吸已经顺畅了,我在她左脸上的那一
耳光已经肿了起来。我又在她右脸打了一耳光。「这次再做不好,就把你赶出去。」
我感觉我变得更硬了。第一次感觉打这样的很经打的女人是一件挺爽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气,又一次埋头水中。这次我没有按她的头,但是她还是尽力含
住全部的阴茎。她有些反胃的感觉,身体抽动,但是看得出她在努力压抑。或许
如果不是还没有吃饭她一定会吐出来。
大约半分钟她抬起头了,水顺着乳头滴下来。我试着摸了摸她的胸部,很软,
我试着用手掌握住一只乳房,发现根本大到无法掌控。她有些疼,微微皱眉。我
更用力地攥住她的乳房。她叫,疼。还想把我的手推开,不过在手伸出一半的时
候又收了回去。
我松开手,她感觉轻松了些,开始喘气。但是我又一抬手,在乳房上打了一
巴掌。她没忍住叫出声来。我没有管她的反应,就用这一抓一打的方式在她双乳
上来回玩弄。我不需要她忍耐,我要她求饶。
几分钟之后,她的双乳早已通红,她才开始求我。她一直是叫我小弟的。对
此称呼我特别不喜欢。当她说出「小」字的时候,我已经又一耳光打在她脸上。
然后静静看着她。她也挺聪明,问我,想让我叫你什么。我反问,你想叫什么?
她居然说,要不叫老公?说完还笑了笑。我更是不开心,又
', ' ')('打了她一耳光。
我说,以后叫主人,在外面用「您」称呼。
「那主人怎么叫我?」她入戏挺快。
「你这么胖,奶还这么大,就叫你奶猪吧。」我用力捏着她的乳头。
再次让她弯腰口交,最后射到了她的嘴里。
自此后,我们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朋友,不再是姐弟,而是主仆。
我对这个新的关系很是满意。她本身或许就很有奴性。每天会叫我起床,给我洗
澡。我也变着方法让她受辱。我直到一段时间之后才第一次真正和她做爱。也许
是胖女人水多,她更是洪水泛滥一般。在我的压抑下那么久,她也第一次得到了
高潮。剧烈的抽搐仿佛是要把一切都泄出来一样。
慢慢的我又回到以前一样的社交生活,和朋友一起去旅游,运动。她人缘其
实还可以以。不过是在女性朋友中。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漂亮女孩总喜欢拉她一
起拍照,可能是为了显得自己更瘦吧。但是我并不喜欢。总是趁着这个时候让她
帮我做事情。我可以侮辱,但别人不行。
慢慢的有一些新朋友加入我们,也有一些老朋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
在新朋友中,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叫李媛。这个上海女孩有漂亮的长发,苗条
的身材,活泼的性格,让我一眼就喜欢上了。慢慢地相处,我们也变成了男女朋
友。我公寓里终于也出现了女主人。当然在她入住的几天中我和奶猪停止了所有
的活动。
李媛很不喜欢奶猪,我问她为什么。她说,看见那肥样子就想好好收拾一番。
女人怎么能丑成哪个样子。我问想怎么收拾。她说绑起来狠狠抽一顿。我惊讶她
居然有着如此的虐待倾向,她说她有时会喜欢看一些SM的东西。很想实践实践,
又不敢。我告诉她来对地方了。于是开始了新的调教之路。
女人对付女人绝对比男人更为狠心。而且我也惊讶李媛的重口。李媛优雅而
且活泼,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地方。而面对奶猪时,她却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
样子。比如说,我在灌肠的时候往往只灌1000cc而且已经觉得自己够狠了,
而李媛直接就灌3000cc,有时候甚至更多。足以把她的肚子撑起来,好像
有身孕一样。
我不知道李媛有过怎样的悲惨经历让她养成了这样的性格。会把糕点踩碎让
她舔,会在她出门前喝超过一升的水然后穿上皮质的贞操带,让她不能上厕所。
更让我惊异的是,我们的女奴竟然安之若饴。
两年之后,我结束了我的学业。留下主仆二人在那套公寓又住了一段时间。
后来联系慢慢变淡。后来听说奶猪留在了法国,在南部的一所私立大学里做了助
教,之后就再也没有见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