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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层湿透的空气,裴迟屿垂敛下眉眼,将书本挡在膝盖上,以此来遮掩校服裤高高的隆起,最初的震惊褪去后,只剩下神情古怪的讽刺与鄙夷。
即使裴迟屿心底给谢陨星的判断是又贱又骚。
可还是移不开眼睛,盯着两米之外的谢陨星,目不转睛,身体甚至支起了反应。
谢陨星已经被玩到含不住津液。
那样一个汗涔涔湿着鬓发呜咽的骚货,被抵在男人粗硬的腹肌。
他浑身蒙了层珠光水滑的薄汗,愈显容貌苍白妖孽,眼尾狭长勾人,纯欲似妖。
那样骚色合该被惩罚,因此他柔软浑圆的臀被人握住了,被粗大的掌心任意揉捏,小洞口被屁股底下亓孟的大肉棒摩擦到颤抖。
他哭了。
裴迟屿很少见到他流泪,他多半都是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把别人弄哭。
那张从来都是捉弄嘲讽的脸只剩下被人侵犯的无力感,下巴无辜枕在亓孟肩头,泪眼朦胧地望向裴迟屿,悬着泪珠的睫毛一翕一颤,一副异样脆弱敏感的模样。
裴迟屿别开和他对视的双目,想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的书上。可过了几秒,又忍不住掀眼,谢陨星的嘴角溢出了几丝晶莹口水,颤颤巍巍流过下颔,眼梢更显湿漉,裤子被亓孟往下拉开了一点,露出一道白嫩股沟。
股沟雪白,连着不堪盈盈一握的腰,他的腰身惊人得细,好像一双手就能圈住,肚脐上的血痣随着腰摆动带着肉滚滚的屁股一颠一颠,亓孟的裤子布料被浸湿了。
他们坏学生从不穿校服,布料是粗硬的工装裤材质,擦过敏感的两瓣小阴唇,蜜液被刺激得一阵阵。
裴迟屿有些失神地想,把他抱在怀里颠弄会是什么感觉。
白嫩屁股被亓孟整个大掌包住,在手心里放浪形骸地捏,谢陨星湿得厉害,泛白的手指抓着亓孟的衬衣,迷茫地仰脸看。
裴迟屿的瞳孔却倏然紧缩了下。
——只见亓孟两根湿漉手指从口袋里夹出跳蛋,顺着谢陨星的股沟一寸寸往里抻。
谢陨星的身体肉眼可见地轻轻抖动一下,哽咽着说了声不要。
可来不及了。
肉花里泥泞得不像话,殷红穴肉轻而易举地吸住了跳蛋,啵唧清脆一声响。
亓孟做完这些,就将他抱离大腿根,他落回了冰凉座位,神情还陷在怔忪中。
“我晚点来接你。”
他茫然抬头,亓孟已经大步走出了教室门口,在窗户外远远冲他晃了晃手机,恶劣地一勾唇。
那是颗跳蛋。
谢陨星意识过来的瞬间,面色变得惨白,他下意识想去厕所拔掉这个东西,可刚一站起,深埋在穴肉深处的跳蛋嗡嗡震动起来,它的构造奇特,外边拖着条尾巴凸起的十几颗银珠来回摩擦,一张小口似的嘴吮吸他的殷红的小阴蒂。
这样酥麻快感的刺激下,他忍受不住,哈着粗气瘫软回了桌子上,窗外的亓孟欣赏着他这副姿态,嘴角上扬,往远处走去。
跳蛋强烈震颤起来,被那颗小东西碰到的地方都像春药似烧了起来,大股饱胀的淫水溢出来,他被逼得用手掌捂住嘴巴,夹着腿,弓起身子在最后一桌媚眼如丝地扭动。
教室里的灯却忽然亮了,与其同时,“咔擦”一声拍照声。
谢陨星猛然惊回了神智。
就在两米之外,黑色手机摄像头下,抬起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裴迟屿在描摹唇形,一,二,三……十五。
十五,十五什么。
他慌了神,暂且也顾不得裴迟屿,强忍着不适要往后面走去,铃声却响了,刚好撞见班主任,班主任神情严肃:“谢陨星,都最后一节课了,你要去哪。”
“老师我尿急。”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
旁边响起好几声噗哧笑声。
他口不择言,慌乱道:“我,我肚子痛。”
“老师他要生了。”
他连连点头。
班里哄堂大笑。
“回来,憋着,这次要是再让你溜掉,谢陨星我跟你姓。”
一旁有人就开始起哄,嬉皮笑脸地叫班主任了:“谢老师好。”
谢陨星无法,只好灰溜溜遁回座位,夹着他屁股里的那颗嗡嗡狂震的东西。
半路班主任又点他起来回答问题。
他腿也软了,扶着桌子面色通红地站起来。
班主任意识到他或许真有些不舒服。
“谢陨星,你要不要去医务室看一下。”
可离下课只剩下十分钟。
他压抑着高潮的身子,声音磕磕绊绊:“我没事,不用,去,医务室。”
许是他的声音过于奇怪了,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跳蛋在敏感的穴肉里狂震,在几十张面孔的注视下,竟无耻地潮吹了,他指骨攥得发白。
“那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 ' ')('他艰难地点了下头。
温热淫水流出花穴,流得太多,顺着膝盖滴滴答答往下,大片软肉无力地痉挛,他大口呼吸,手握成了拳头。
感到身后有一道看热闹的目光不紧不慢黏在自己身上。
裴迟屿平淡地看,顺着他兜湿了的裤子缝隙一路往上滑,似乎亓孟并没有把跳蛋插进那个理所当然的穴口,而是绕了一圈往阴茎边上去。
那么问题来了,谢陨星作为一个男孩子,跳蛋还能往哪里插呢?
班主任又敲了敲黑板,粉笔刺啦一勾,循循善诱地提示开导:“用这个根号三来代,就在这里架一座桥,谢陨星,你的答案是什么?”
后面的几个人见他答不出来,手忙脚乱地开始,小声提示的提示,宋沂囝把陈菘传来的小纸条往他拳头里塞。
谢陨星脸孔涨的血红,身体里湿得一塌糊涂,他低着头,压抑声音念出了那个答案。
老张这才摆手放过他。
他哼哧一声,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跳蛋因为他这个动作进得更深,抚慰着周围敏感的软肉,他极低地唔了一声,头深埋进臂肘里,压抑地颤抖。
桌子被人敲了敲,前座的宋沂囝后背往他桌前一靠,压低声线。
“早上姨母给我发微信,说她打你电话你没接。”
“恩。”
“她让你这星期回家去。”
他从牙缝里抖出几个字:“好。”
宋沂囝有些奇怪起来:“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他没有回答,艰难地仰起头,看向不远处的裴迟屿,对方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纸张,似乎半点没受到影响,见他看来,眼睑微掀与他对视,眼神厌恶又带着丝讥嘲。
好像在说你跟你妈那个荡妇一样。
他的脑袋深深地埋回了手肘间,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不知是眼泪还是汗珠的东西从湿热眼眶滑下。
那节课浑浑噩噩,他不知道怎么度过的,只记得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从座位上起来时椅子上一滩温热的水,他用纸巾擦干,软着腿往厕所里走。
言柯与他擦肩而过,走到裴迟屿身边时下意识回过头。
看他有点蹒跚淆乱的步子,鬓发飞舞时苍白面孔一瞬间递出的妩媚,有春风吹过,他水色瞳孔里蹙动一股欲火横流的美感,那股美是雌雄莫辨的,不只是因为他殷红嘴唇,锐利菱角刻画的无性别化,而是因为他艰难踱步时的困乏。
走进了刺眼阳光里,脊背挺得笔直,像折不断。
带着股英雄壮烈赴死的悲悯,可他明明只是个美人。
言柯有一瞬间的失神。
裴迟屿淡淡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走了。”
言柯慢抓了下书包肩带,和裴迟屿往反方向走,低眉轻轻说了一句。
“美的东西总是令人胆颤心惊。”
裴迟屿嘲笑道:“庸俗与美一念之差,怎么,言大少爷,你也看上他了?”
“为什么用也。”
裴迟屿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不是和他们在同个寝室?他和亓孟荒淫无度你不知道吗,他们还在教室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言柯的眼眸微微眯起。
“现在知道了。”
谢陨星软着身子倒进了厕所隔间里,他大口喘息,趴在马桶盖上汗泪淋漓。他拖着湿透了的内裤往下攥,手指伸到背后触碰上那根橡胶线狠狠往外一扯。
被夹得滑腻的黑色柱状体掉到地上,还在嗡嗡地快速震动。
淫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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