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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陌生电话。
一连串0523开头的虚拟短号,嘟嘟狂震着。
连续挂断了三次,亓孟才接通:“谁。”
没有回应。
“我挂了。”
“别。”电话那头传出一个闷闷又甜腻的声调,带着黏稠的湿意:“亓孟。”
亓孟没好气地说:“还给我打电话呢,谢陨星,我还以为你躲我躲不及,你手机呢,又是陌生电话,这次在哪个酒吧?我绝对让你摘了降落伞跳下去。”
“亓孟,你别生气。”谢陨星说,“我只记得你的号码了。”
亓孟语气一软:“那倒也是,除了我也没别的人了。”
谢陨星拿手指抹掉眼睫毛上湿润的水汽,说,“体育器材室第二层最里边的废弃仓库,从楼顶的窗户上爬进来。”
亓孟说:“来接你可以,但是你怎么保证这次不是耍我玩,万一又像上次那样发酒疯。”
谢陨星呼吸凌乱,急急道:“你要是不来,我可能会被流浪汉捡走,被操成一瘫软泥,轮奸,脸皮划破,尸体剁成一小块一小块,扔进下水沟里,老鼠蟑螂啃我的骨头渣。我死后灵魂附在你家床底,天天看着你和你老婆颠鸾倒凤,等你们的小孩子出生,我就可以叫你爸爸了。”
“我还没结婚?未来也未必会结。”亓孟说。
谢陨星自顾自地说:“等我到了十七岁,我跟你老婆乱伦,你的孙子就会变成你老婆的儿子,我再告诉他,你爷爷强奸了你的爸爸,你妈妈其实是你的奶奶。”
逻辑粗暴,语气真实,一下子把亓孟听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说。
“谢陨星,我叫你爸爸才是。”
谢陨星忍住喉咙里的呻吟,叫了声:“亓孟。”
他声音软绵绵地,撒娇似的像拧出水来,亓孟忽地意识到谢陨星可能有什么不对劲:“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谢陨星蹲在花坛下,旁边借他电话的小孩子满脸惊悚,谢陨星对电话里说:“或者你帮我叫一下我哥哥,他们还在上体育课,他在篮球馆打篮球,你跟他说,他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陨星,喂,谢陨星。”
电话被挂断了。
谢陨星将手机还给那个落单的小朋友,那小朋友紧紧抱着手机,一脸惊吓地问:“大哥哥,为什么爷爷会强奸爸爸,妈妈会是我的奶奶?什么是强奸。”
“就是一些我希望你永远也不会遇到的事。”
谢陨星的声音、语气,都给人不大好的联想,找裴迟屿,还是别了吧,亓孟并不觉得出现在谢陨星身边那些奇奇怪怪的人有多靠谱。
校务办的仓库一打开就扬尘四散。
亓孟进去时谢陨星正躺在宣传册之间,微红的眼角泛着泪光,两瓣唇哈出热气,上身衣摆掀到胸脯往上,下半身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光裸洁白的长腿难耐地晃动,被忽然传来的脚步声惊到,谢陨星身子缩了下。
一双冰凉的手从后面贴上来谢陨星的腿根,谢陨星明显一颤。
他的内裤紧黏在肉缝上,肉眼可见被晶莹淫液浸得鼓胀,在没人进来之前时,骚软浑圆的屁股一下下磨蹭着地面,脸颊泛红,浑身软腻,像中了蛊似的。
亓孟这才明白过来谢陨星声音听起来奇怪的原因,亓孟的手垫在谢陨星背后,把他扶起来,探了探他的额头,神色凝重:“你磕药了?”
谢陨星眼睛睁开了一丝,含含糊糊地说:“我没有药。”
“那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亓孟手臂卡在谢陨星膝弯,将他从地上一把横抱起。
一听到医院,谢陨星就急了,手指紧紧抓着亓孟的袖口:“我不去医院。”
亓孟步子无奈地顿住:“私人医生,总行吧。不管怎么样,结果都不会告诉你妈。”
“不要,不要这样去看医生。”谢陨星喘着粗气说。
亓孟微微有些恼,只是说:“你现在可能是生病,得看医生。”
“我没病,我就是有点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就好了。”
“你现在的样子,就跟性瘾发作起来一模一样,谢陨星,你别是性。”
亓孟忽就说不出话,谢陨星难受得要命,从嘴角淌下的涎水把下巴浸得湿亮,亓孟裤头处拱起一大块,勃起的性器像要把裤子撑破一般,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那对深黑色微敛的眼帘,模糊地喊。
“啊嗯……帮帮我,哥哥……”
谢陨星从来没有叫过亓孟哥哥,加上方才的那通电话,那语气让亓孟陡然觉得不妙,捏着他的下颔问:“你在叫谁?”
他睁开一丝的眼睛里,映出亓孟捉摸不定的面孔:“亓……亓孟。”
“你想要我怎么做?”
谢陨星低下头:“我难受。”
亓孟的手摸进谢陨星的内裤,握住他流水的前端沙哑地问:“你就一直在这里等着男人来操你?”
谢陨星被这一摸,身体就软了
', ' ')(',敏感柔嫩的马眼被亓孟指腹按着,上面粗粝生茧,绕圈地戏弄,他眼睛里水汽氤氲,身体一下下拱着亓孟的掌心。
就好像在操亓孟的手一样。
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惩罚似的,亓孟一根手指顺着他阴茎往下粗暴地摁进了他潺潺流水的肉穴里,他发出软绵绵哼叫的鼻音。
被男人修长手指玩弄肉逼的姿态过于淫靡,周围空虚的媚肉推挤着忽然插进的不明物,刮到某个骚点时,他脚趾也蜷曲起,仰着脖子呜呜地去拿肉逼蹭被他当成玩具泄欲的手。
亓孟替他打了好一阵子飞机,见他一直不射,还把自己欲火也点起来了,戒瘾期又看不得这些场面,侧过眼睛手指在那穴肉里进出。
谢陨星的情潮被挑动,腿根大股粘稠液体斑驳流下,他夹着亓孟的手,满含委屈地说:“你为什么不碰我?”
他要是早两个月这样子亓孟指不定玩得多开心,谢陨星怎么也想不到亓孟心里七七八八的念头,只是想要那根东西吃进去,呜咽地用舌头舔亓孟的脸颊。
亓孟眼睛陡然睁开。
谢陨星把内裤脱至脚踝,见亓孟不动作,就自顾自爬进亓孟的怀里,抱着亓孟的脖子,用肉逼去蹭亓孟胀得像要撑破裤子的肉棒,那处愈发巨大,亓孟克制地压着拳头,脑海里忽然浮起张丞出的话——敌不动我不动。
亓孟就像个柳下惠似的坐着,克制心瘾似的。
裤链已经被谢陨星拉开了,谢陨星认真低下头,嫩白的手指拨开内裤摸上了亓孟身下坚硬淌水的黑紫色性器,他俯下身来,热气蓬勃的唇心尝到点马眼的腥气,殷红舌尖轻舔了一下,亓孟被他刺激得眼睛发红,挣扎又沉沦地按住了谢陨星的动作。
那两颗满是情欲裹挟的灰瞳仁抬起来,有些委屈地看向亓孟:“你怎么了?”
亓孟沙哑地说:“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
那话到一半,就没了后文。
谢陨星自顾自抬起湿软的屁股,蹭着亓孟肉筋暴起的阴茎,亓孟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谢陨星岔开两条腿坐在亓孟的大腿根上,阴蒂被龟头磨得发扁,在半空变成瑟缩艳红的一粒。
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将谢陨星打捞成一瘫烂泥,他潮喷了,软着膝盖跪在亓孟的大腿上,两瓣阴唇里淌出湿漉漉的淫液,透明的一滴“啪嗒”滴溅在亓孟滚烫勃起的肉棒上,硕大的茎身上青筋盘虬,被刺激得突突跳动。
谢陨星在外边用亓孟的性器摩擦下体,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亓孟黑漆漆敛下的眼眸。
亓孟蓦然抬眸。
忽然粗暴地将谢陨星的身体往下摁去。
“啊——”
一个粗大的东西连根捅进谢陨星最深处,那些湿软的逼肉被捅开,承受一股股颤栗,亓孟动作一次次粗暴地将他抬起整根没入,谢陨星被顶撞得有些眼花,身体发软地被人提着。
“哈嗯,好烫,不要顶那么快。”
亓孟亲了下他发颤的眼皮,喃喃道:“我们最好谁也不要放过谁。”
那呼吸霎时粗重起来,像是突破了什么限制,亓孟干脆就把谢陨星放倒在那一堆宣传纸间,谢陨星的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不顾一切地冲撞起来,谢陨星的身体被亓孟狂烈的抽插震得一耸一耸,呜呜直叫。
他们交合的身下一根黑紫色肉棒抵着白嫩泛粉的臀尖,整个肉花泥泞不堪,水声接连不断,被撑大的薄壁透出丝丝疼痛,谢陨星的意识稍稍清醒过来,惨叫道:“我饱了,我不要了,你退出去,别捅我了。”
亓孟捏着谢陨星的下颔,落下一个吻:“晚了,我改主意了。用完了就扔?扔了就跑?谢陨星,你打的什么好算盘。”
他沉下身,微翘的龟头顶着谢陨星敏感的软肉,打夯机似的乱撞,谢陨星被撞得灵魂也像散盘,那根滚烫的性器在他身前顶出阴茎的形状,大开大合地冲刺他身体里的软肉,他穴里骤然被磨到高潮,无助地颠簸摇动。
“啊啊……好烫,不要了……你可以拔出来了……”
亓孟拍了下谢陨星摇曳的肉臀,哑声道:“宝贝,再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一会都射给你。”
他被侵犯得意识朦胧地尖叫,嘴巴猛地被一双大掌捂住了,亓孟盯着他泪眼氤氲的眼睛,鼻尖凑过来,嗳了声:“是谁说如果我不过来,就要投胎做我儿子的,又说我强奸,这次明明是你强奸的我。”
谢陨星呜呜咽咽,眼泪婆娑地用舌尖去勾亓孟掌心。
亓孟捂着他嘴巴,直到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才肯松手,松开时谢陨星眼眸里都是水,已经哭得不成样子,未干涸的黏在眼角,怨哼哼地盯着亓孟看。
亓孟整理他们造成的杂乱场面,回头瞥见谢陨星的眼神,搔了搔他的下巴:“哪儿惹你不开心了?”
谢陨星说:“都肿了。”
亓孟想看清楚肿成什么样子,谢陨星又闭着腿一点也不肯打开,只得作罢:“我替你预约了私人医生,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不看医生。”
', ' ')('“乖一点吧陨星,你刚刚那反应明显不正常。”
谢陨星说:“我当然知道我不正常。”
“不是,我是指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怎么就跟发情期似的,动物有,没听说过人类也有,简直了,比我爷爷猫还粘人。去看看吧,陨星,我替你安排。”
谢陨星有点谨慎:“那好吧,但是,我要。”
“要什么?”
“每一次都是你来操我,你也给我操一次。”
亓孟想了想,说:“那嘴巴给你操?”
谢陨星的眸色隐隐发亮,语气还是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亓孟认真色,“你坐在箱子上,把腿分开。”
谢陨星敞开两条腿。
亓孟托着他两瓣白软的屁股,把他软绵绵的阴茎含进嘴里。谢陨星两性畸形,身体发育不良,阴茎还是未成年小男孩的形状,浅粉色软绵绵乖顺地垂在股间,只有稀疏几根阴毛。
他被一含就翘起来了,被湿热口腔包裹得仰头舒叹,尤其是牙齿总会磕到点敏感的马眼,被烫得连连倒吸凉气。
心理生理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但总是哪里有一丝不对劲。
谢陨星低下头,看见亓孟侵略感十足、棱角分明的五官,那对含情眸轻轻一掀,甚至轻佻地在谢陨星龟头上落下一个吻。对方面孔上丝毫没有屈辱感,反而吃得啧啧有声,游刃有余,像个变态。
谢陨星一时也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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