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做爱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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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不会怀孕,你,你有再多……也没有用,白费力气。”

段南歧刚撕开一片避孕套,闻言动作一顿,嘴角也松了,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是吗?”

谢陨星没有说话,段南歧却极有耐心,用手圈住谢陨星翘得一抖一抖的阴茎,富有技巧性地摩挲上囊袋,用粗糙的指腹擦着谢陨星柔嫩的柱头,上下飞快撸动,谢陨星呼吸急促地抓住了段南歧的手臂,段南歧却不停下,持续帮他手冲。

头皮发麻的快感让谢陨星嗓子发干,难以动作,段南歧整个下巴压上了谢陨星的发顶,喘着粗气摩挲谢陨星的脸:“那么说我可以射进你的女性子宫里,并在里面灌满我的精液了吗?”

谢陨星头抬了起来,好似没有听懂对方的意思。

段南歧咬上谢陨星后颈,扶着阴茎试探性地在流水的穴口蹭了蹭,软腻媚肉敏感地蠕动着,吸吮着龟头。

段南歧额头青筋暴起,忍着插入的动作帮谢陨星手冲,谢陨星这时就变得很乖,面色潮红,双目涣散,被人捏着屁股也不反抗,注意力全在自己勃起的生殖器上,连要被人侵犯都不知道,段南歧悄然靠近,在谢陨星射精之际,硕大的肉刃顺着泥泞的阴道,一插而入。

“啊!——”谢陨星宛如惊醒了一般,发出了一声剧烈尖叫,大力挣扎起来,可后颈被锋利的牙齿咬住了,段南歧提前预判了谢陨星的动作,按着他挣动的腿,粗硬的阴茎挤开娇嫩的穴肉,全根没入。

原本白嫩的腿根被按出一圈红痕,谢陨星的整颗脑袋摔在枕上,像是懵住了,唯一清晰的是阴道里贴着肉厮磨的肉棒,正在一寸寸地入侵。

里面的软肉不停蠕动吸咬,段南歧被他绞得双目猩红,在谢陨星额角落下一片滚烫的吻,贴着鼻梁一路亲到了唇角,嘶声道:“好紧,你放松点,我要忍不住了……不过,你为什么哭。”

谢陨星眼下一片晶莹水液,两眼痛到发直,手指哆哆嗦嗦地按上了段南歧的胸膛:“拔出来,段南歧,我好疼。”

他们连接的地方拉出来带血丝的淫液,硕大粗壮的性器将紧窄的穴口撑到泛白,还有大半根露在外面,一寸寸往里塞,嫩红穴肉随着紫红色肉棒的剧烈抽插带出来,血和白灼混杂着蜿蜒流下。

光是一眼,段南歧的呼吸粗重了许多,真的往外退了一些,谢陨星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憋到困难的呼吸一松,可是下一秒,一整根硕大阴茎粗鲁地插入肉逼里,直将谢陨星顶得身体往前冲,又被人伸手接住。

谢陨星被段南歧罩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耸插让谢陨星抓着床单的指骨泛白,额头上冷汗坠下。

段南歧与谢陨星十指相扣的手背已然青筋暴起,谢陨星艰难地仰起脖子,看见昏暗光线下段南歧微耸的喉结,男人眼底的欲望清晰,像火海里烧红的冷铁,隐隐泛光,还要装着良善,低下唇试图用吻感化谢陨星:“很快就不疼了,昭昭。”

谢陨星被那百来下的抽插肏得浑身骨头好似散了架,终于忍不住胸膛前一口气,只觉受了段南歧的欺骗,惨遭诱奸,不觉涕泗横流,大哭惨叫,指甲抓着段南歧的肩膀,在上面划出一道道血痕,段南歧闷哼一声,更受刺激,囊袋把谢陨星的臀尖打得啪啪作响,直顶上了谢陨星的尾巴骨。

谢陨星双腿绑着的绳子磨得脚踝红了,如同一个被打碎的瓷娃娃,睫毛上悬满了泪珠,大颗往下颤,不管不顾地挣动,段南歧丧失了理智,掼住谢陨星往前爬的腰身,鸡巴整个送了进去。

咕叽咕叽的水声接连不断,段南歧抓住了谢陨星,囊袋狠狠打在谢陨星伶仃的胯骨间,谢陨星的腰身匍匐了下来,腿被架到段南歧的肩膀上,随着段南歧打夯机似的进出,在半空晃荡,一颠一颠。

深入捣弄的性器似不知餍足的饿兽横冲直撞,几次顶到深处时,谢陨星已是泪眼朦胧,从唇中泄出呜咽声,几丝晶莹唾液自下颔跌落,仰着脖子,如驽马似的被人骑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肏弄:“……嗯唔……不要了……段南歧,我喊停了。”

段南歧好似没有听到,抱着谢陨星的腰,将他的腿架到肩上。半空里的那根粗硬已经高高昂起,青筋盘虬的肉冠上甚至还挂着透明液体。一下子插入了被磨得红肿小逼。

“哈啊……”谢陨星的两条腿被弯折成一道弧度,浑圆白润的臀不住颤抖,两腿之间那张被肏开的小嘴无力翕张,里面本身就敏感,被一下磨到了骚点,无力地抽搐起来,清色蜜液随着艳粉色肉花一翕一张而流出,淫靡不堪地滴溅下来,濡湿了床单。

谢陨星的灰眼睛湿透了,满眼泪水看人,脑袋无力垂在枕头上,敞着双腿像玩具一样被摆弄,湿淋淋的穴肉里还夹着一根肉棒。

段南歧顶着方才那块嫩肉,放缓了动作持续有力地抽动,顶到了最深处,伞冠死死抵着宫口的嫩肉,微翘的龟头顶着嫩肉,在疼痛之余,释放出一种酥麻的快感,谢陨星手脚发软,眼前一阵白光,紧夹着肉棒的小穴一缩一张,咬着跳动的阴茎,里面泄出大量淫水。

“啊!啊嗯!……嗯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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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的肉穴在一瞬间被填满,谢陨星尖叫出声,夹杂着哭腔,段南歧加快了抽插的动作,还在高潮之中花心剧烈痉挛,胀成紫红的巨物在腻白腿根里进进出出,谢陨星因受不住这样的肏弄而双腿哆嗦,两眼翻白,呜咽着泄出哭腔。

花心颤抖绞动,不住地绞着发硬的肉棒,段南歧双目发红,发烫的阴茎一下子顶开了宫口,一大股白色的精液喷射入谢陨星的子宫,喷溅而出,在里面灌满了腥膻的精液。

谢陨星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牙缝里憋不出几个字眼,恍惚中觉得认识的段南歧已经不是段南歧了,而是头可恶的畜生,但他已经没力气生气了,眼前昏昏沉沉,疲惫仿佛随时要死去。

段南歧含咬住谢陨星的喉结,不断舔舐,就像淫兽一样不断使用谢陨星,谢陨星泪眼朦胧地拐过头。段南歧又将谢陨星抱了起来,谢陨星身体本能地颤缩,随着走动颠晃,半路里昏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他们在浴缸里,下身好歹已经分开了,谢陨星浑身都是肥皂泡沫,已经被清洗好了,见他醒了,段南歧抓住谢陨星的手指按在胯下,谢陨星手指白软纤细,对方还未下去的阴茎晶亮瘆人探出他的指缝,颠过细嫩的皮肉,谢陨星的指心都像被磨破了层皮,沾着滑腻的银丝,耳边全是下流的水声,刚恢复过来的一些力气再次消失。

谢陨星原先还很喜欢段南歧,觉得他和他以前遇到那些混蛋的男的一点也不一样,可是如今发现,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是谢陨星累得生不动气,困乏地闭上了眼睛,段南歧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抱到床上,掖上了被子。

床边垂下的手指蜷了蜷,声音也弱不可闻:“熊。”

段南歧没听懂,谢陨星又重复了一遍,段南歧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好一会儿,段南歧才听懂,把地上那只皱巴巴的玩偶兔子捡了起来,掸了掸灰,塞到谢陨星的怀里:“你管这叫熊啊。”

谢陨星手指里攥着毛绒兔的长耳朵,冷冷地和段南歧对视,段南歧说:“好,好,给你,你的玩具熊。”

谢陨星紧紧抱住玩偶,想说点绝交的话,可他太累了,累到只能睁大眼睛看天花板,段南歧就在天花板下看谢陨星。

像看见了一条气息奄奄、被玩坏了的小狗。

段南歧犹豫道:“你生气了?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韩初璋。”半晌,床上传来一个虚弱的声线,谢陨星的眼珠费力抬起,落到段南歧的脸上,又有气无力地闭上了:“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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