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强制(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邵行之说不上来这种烦躁来自于哪里,于是理所应当地归咎于尹见绯身上。她私自和贺白亭达成协议,意图使自己的基业毁于一旦,对她的处置是对的。是——

对的吗?

其实贺白亭来邵公馆要人的时候,他没有阻拦的想法,毕竟一个妾,即使在1上很合拍,平常的感情也算不错,但放在妓院里,这种人不说是过江之鲫,至少不能说独一无二。事业和尹见绯出现冲突的时候,他应该,也应当舍弃掉自己的感情。

不惜一切代价。

他从司令部回去,推开门,躺在他和尹见绯睡过的床上,睁眼是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只有一人的呼x1声。

邵行之头一次感觉到了莫名的不适应。他挣扎着开了灯,然后把收音机打开,试图拿嘈杂的人声盖过内心的缺口,然而是无用功。昏h的灯叫他清楚看见屋子的所有摆设,也让他彻底看清了身边的缺口。

有一瞬间,他像中了癔症一样去m0被子,想着下面还会再藏着一个温热的身T,下意识用手挡了灯,嘶哑声音裹了点鼻音,怎么现在才回来,要我服侍你脱衣服……说着再被他按回去抱着睡,说太麻烦了,我自己动手就好,再被轻拍几下半推半就地痴缠半夜。

他的手已然控制不住地发颤,心口莫名跳得很快,喉头一阵阵发涩,探上去的瞬间像盛满光华的琉璃盏一样跌到地上,四散绽裂,绮丽香YAn的幻想叫他看见了殷朱光泽,原来是他皮肤中的血,无形的伤口将他的x膛割出血痕,麻木到现在也终于忍耐到极点,教他x膛里的那颗心也跟着揪扯作痛。

收音机里传出的变形音调教他心烦意乱,他忍无可忍,掀开被子下床关了开关。

一时寂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室寂寥。

这个时候不能cH0U烟,神经会亢奋,他怕在这种错乱的兴奋下面下一些他自己马上就会后悔的命令,做一些傻事。他的视线和椅子平齐,再渐渐转移到柜子上,随后赤足走向柜子,拎着瓶颈出来。

因为尹见绯不喜酒气,他在家的时候也不常喝酒。酒杯用喝水的杯子代替,瘫坐在床下自斟自饮起来。

他喝的快且用力,白酒入喉辛辣地灼烧他的胃部,从小腹到唇腔之间灼灼地燃烧,汗水淋漓地涂满后背,从额前散落的刘海滴落到高耸的鼻梁上。

他的视线已然模糊,从圆形的白sE和暖sE光斑里像出现了剪影,先是浑身僵y,随后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幻觉消失,他虎口之间的杯子剧烈摇晃,随后跌到地板上,碎片四散迸溅。

他忽然感到一阵惶恐,趴在地上像意识不到是自己摔了杯子,捡起杯子的碎片颤抖着想要把它们再拼回去,然而白sE的崩裂伤口在他松手的瞬间就已经存在,再也无法复原。上过战场的人都有种迷信的心理,而且越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征兆也会愈发剧烈。

尹见绯,她现在还在医院。贺白亭一定会对她有图谋,如果要将她拿去抵罪,她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生平第一次,他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飞速从他身边离开,像cH0U去了浑身的力气,在错愕惊惶里昏过去。

他的猜测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得到了验证,只不过主张把尹见绯拿出去抵罪的不是贺白亭,而是他手下的两个头目,这两个本来就是本地帮派的人,见自己走私的货物被扣押,为了活命自然想着把其他人推出去挡灾。光给利润运作,贺白亭绝对不会同意,何况他手下的人见事居然直接煽风点火,让他找贺白亭y碰y。

邵行之坐在书桌前冷冷地盯着手下军官们面sE各不相同的脸,一旦逢到事情,什么魑魅魍魉全部蹦出来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绕过手下人单独联系贺白亭的联系通道,但省里面的时间居然又b之前提前了足足五天。

贺白亭反倒异常淡定,对邵行之抛出的条件全部以冠冕堂皇的话拒绝掉,言下之意是我不会动尹见绯,但只要去了省里,那就不是他管辖的事情,叫邵行之自己去交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去省里,那就是万Si无生。

鸦片船。

这是他手里贺白亭的唯一一个把柄,无论是把它T0Ng到上边,还是给贺白亭,应该都能换回尹见绯,只是他就不得不再去和贺白亭g心斗角,或者把自己也绑到zhAYA0桶上。

贺白亭在他提出条件时的恼怒在他意料之内,随后利益交换和结案总T也很顺利。尹见绯回来后,他无数次后悔叫尹见绯当什么劳什子的文秘,若不是自己心软答应了她,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她好像并不开心,嫌他管的太过,邵行之都知道,但愧疚和那个被他借刀杀人的男仆的话又反复在他心里重演。

“小的见过夫人和凶手交谈,随后两人一齐走了。”

“那个凶手用枪指着我,所以我不得不和他一齐走。”

他心里的卑劣投影到了尹见绯身上,一方面想着她不会背叛,一个养在深宅里的文弱花魁何谈有这种本事,一方面又胡思乱想,只有尹见绯对不住他,他的心里才能有隐秘的平衡。

所以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去监视尹见绯的行为,说不上来是保护她的安全还是真的去查证她与内外g结。同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手下的军里有另外的背叛者。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尹见绯被他幽禁在了后宅,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去看她。

邵行之想自己应该痛饮,去花楼搂着姑娘发泄,脑子里忽然闪过质问尹见绯时,她投S过来的目光。

他不敢去想自己当时愤怒的来源是什么,好像尹见绯犯下的不是J细的罪行,而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私通。

越是逃避,那目光越是在他眼前浮现,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坐到了下午,然后去了某个官员的宴席。

随着酒水而来的是各种私下里的暗示,邵行之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说他不喜欢附庸风雅,宁愿要Si物。“说到底,只有Si的物件才叫人心里踏实,它不会动也不会吵,你不动它,它就在那里。”

那官员一怔,随即笑道,“是是,求个踏实嘛,但邵军长求其上,也可二者得兼嘛。”说罢给人使了个眼sE,叫手下人安排房间。“我看哪,这路长天寒的,在这里住一晚,也未尝不可,只望邵军长不要在意。”

房间里的香气扑了人满鼻腔,邵行之闭上眼睛,不多时就有一个nV子过来。

“城里燕春楼的?”

“是,李先生叫我来服侍您。”说着凑到他跟前,动手解开他军装上的扣子。

他的眼前一会儿是尹见绯的脸,一会儿又是陪睡nV人的脸,情知是烟,也更可能是酒。用力把她推到地上,带着枪推门出去。

“怎么了,军长,我们这里……”一个秘书上前询问,被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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