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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秋趴在床上,双膝跪着,翘起丰腴的肉臀,细长白皙的手指揪住床单,头埋在枕头里,随着身后人大力的撞击发出一声声模糊沉闷的浪叫。
“啊……啊……康毅,啊……舒服,呜……”
周康毅双手揉着他的细嫩的臀肉,肏干的动作却缓了下来,他轻笑道:“小姨娘离了浓春楼,这床上功夫也是看着退步,怎么连最简单的叫床都让人提不起劲了?”
“嗯啊,啊……”玉秋穴里正得了趣,后边的人却懈怠下来,他连忙摇着屁股向后去追那根阴茎,主动收紧穴肉去讨好,急得哭腔都出来了,“别,康毅,康毅,饶了我……你想听什么我都说……”
回应他的是拍在臀尖上的一巴掌。
“啊!”
周康毅冷声道:“难道以前的客人没有提要求,小姨娘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吗?”
玉秋满脑子都想着那根炽热的性器,又被他的声音一吓,抖着声音啜泣起来:“不、不是的……”
周康毅两个指头按捏着他花穴前那颗敏感的小凸起,花穴被刺激地一个劲吐水收缩,层层软肉就像是无数张讨好的小嘴吸着他的性器,绵长的快感让他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那小姨娘证明给我看。”
玉秋咬着下唇,一时间想不到周康毅到底想听些什么,怎么也开不了口。
周康毅的耐心有限:“不然我就先出去了……”
感受到那根粗热的东西正在从阴道里退出去,玉秋彻底慌了,他立马放弃了思考,一股脑将自己熟悉的骚话浪言脱口而出。
“不,不!不要出去,三少爷快点插进来……玉秋的骚逼痒死了,想吃三少爷的大鸡巴。”
“啊……三少爷别捏骚豆子了,快肏肏骚逼吧,啊……啊——大鸡巴好厉害……要肏死玉秋了……”
“三少爷、康毅,快磨磨我骚心……啊……肏死我,快……里边还有张小嘴都饿了,闹着要吃鸡巴,你快喂喂它……”
“啊……啊……有水流出来了,好哥哥,爷,快、快……啊!快帮帮我堵住穴儿,把那骚水肏干……”
一旦开了头,破了那层薄如蝉翼的羞耻心,玉秋嘴里的浪叫就没停过,叫得周康毅血脉偾张,掐着他的细腰一下下大力的干着他的花穴,粗大的茎身狠狠埋进那艳红的穴肉里,抽出时连着里头的媚肉骚水一并翻出,又被下一次挺腰肏回去,穴里流出的淫水被干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原本透明的粘液被肉体撞击打成白沫,黏糊糊地溅在玉秋的会阴粉臀和周康毅的小腹上。
“哈……哈……啊——爷太厉害了……玉秋要被爷的大鸡巴肏穿了……啊……嗯……舒服……穴里满当当的……啊啊啊……大鸡巴……好棒,好棒……哈啊……受不了了……”玉秋潮红的脸上满是意乱情迷,已经完全分不清身后的人是谁了,一边哼唧着受不了,一边却将手伸下去,主动去掰开干净光滑的阴阜,让周康毅进得更深。
“骚货!”周康毅被他的骚浪姿态勾得鸡巴肿胀发痛,皱皱眉,并了三指捅进他不停翕张吐液的后穴,下身干得更快更狠,龟头频频撞进深处娇嫩柔软的宫口,那紧致的肉口爽得他动作逐渐失控。
两个穴都被填满,大力地抽插磨到穴里全部的骚肉,玉秋压不住声地尖叫:“啊啊啊啊啊——”
周康毅用鸡巴和手指疯狂地肏干着身下的美人,动作大得床都发出吱嘎声,玉秋被剧烈的快感完全俘获,前边的阴茎爽的不停流出淫液抵在床单上晕出一团,后边两个穴只会顺从的吮吸和流水,除了令他神魂颠倒的酥麻感,其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他脸贴着床单上,张着绯红的小嘴,随着肏干的力道,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玉秋是骚货,啊——骚货爱死爷的鸡巴了……爷快再疼疼骚货……啊——”
“啊——爷干进骚货的子宫了……子宫、啊,子宫都被爷肏透了……啊嗯……”
“爷肏得玉秋美死了,啊,啊……嗯……爷……穴里好舒服,啊……骚货要死在爷的鸡巴上了……”
“到了,骚货要到了!骚货受不了……爷慢些!骚货要泄了……要、要——啊啊啊啊啊!”
剧烈抽插了上百下,周康毅一手抱住他的腰,将他上身捞起,让他跪立在床上,抽出他后穴的手指,将满手的淫水抹在他的娇乳上,凶狠地捏揉他的乳头,腰腹耸动的力道更大,次次整根挺进,将饱满的阴囊拍打他的腿根,手下细嫩的皮肤愈来愈紧张,最后一阵痉挛,柔软阴道也跟着绞住那根硬烫的鸡巴,从里面淋下一阵热流,那根一直在吐水的阴茎也射出了几股淡白的浊液,落在皱乱的床单上。
玉秋痉挛着泄了身,高潮的时候眼前都白了,不仅仅是两个穴里都涌了水,阴蒂下的小尿口也喷出了不少潮吹的热液,欲望得到满足后,周身的力气都随着不断流失的体液一并消散。
周康毅肏开他紧致的肉穴,又在里面抽插了十来次,最后把龟头干进宫口,低吼着把满满一泡浓精射进里他的子宫里。
“嗯……好胀……”玉秋喘息着,喃喃
', ' ')('地抗议。
周康毅一手抚摸他被射到微微前凸的小腹,一手抓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向侧边扳,轻声问:“是哪个爷?”
玉秋理智逐渐清明,呼吸还没平稳下来,湿漉漉的眼中仿佛含着星光,闻言微微一笑,讨巧地回答:“周家的爷。”
周康毅满意地笑了,把唇贴过去,同他接了个湿热缠绵的吻。
周承明和周文禄回来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周承明手里提着包桂花酥,感慨道:“想不到这边变化居然这么大,我现在完全就是个外乡人了。”
“你这段时间愿意的话,可以在路上多转转,熟悉熟悉这城里的路巷,”周文禄笑笑,“等下个月中秋,城东那边所有的戏班子晚上都要唱戏,到时候我们定桃园的门票,桃园的戏多,唱得晚,正好给你一并做生日了。”
周承明有些不好意思:“大哥……太麻烦了,我这都成年了。”
周文禄抬手拍拍他的背:“这十多年,咱们周家就每三月给你邮一次生活费用,我们这些做兄长的还没好好照顾过你呢,这次就让大哥做主吧!”
令伯从旁边追上来:“大少爷,四少爷,前厅用饭吗?”
周文禄摆摆手:“不了,我同承明在外头已经用过了。”
令伯规矩道:“那我让叶婆子去弄夜宵,待晚上少爷们饿了,也好有个热乎垫肚的。”
周文禄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问:“老二回来了吗?”
令伯表情一僵,埋头低声道:“这……二、二少爷,回来过一趟,没有用饭,说是有批旧货找到下家了,他今晚上要去招待一下。”
周文禄听得眉头皱起:“他没有说几时回来?”
“没有。”
“那估摸着今晚他不会回来了,”周文禄有些不快,“让叶婆子夜宵不做他的那份就是,省得浪费了。”
“是。”
令伯领命退下,周文禄抬手揉了揉眉心,对周承明道:“老二这人不靠谱,我得去铺子那边看看今天的账,承明,你先回去休息。”
“我陪大哥一起去吧。”
“不必,你才从国外回来,舟车劳顿,昨夜还宿醉,今天又外出走了这么多地方,肯定是累着了。”周文禄道,“你这份心,大哥收到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周承明也不再多缠他,点头目送着周文禄转身离开。
晚上周宅的灯火都点上了,周承明凭着记忆找到回院子的路,路过小姨娘的院子外,他忽然听到了若有若无的琴声,闻声看去,看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放了盏洋灯。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周承明停下脚步,心中疑惑。
“啊,四少爷。”
周承明回头,前面立着个行礼的丫鬟,手里的托盘上放了一只瓷碗,里边黑乎乎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周承明好奇道:“这是?”
“回四少爷,这是六太太要服的药。”
“药?”周承明伸手端起那只碗,“治什么的?”
“旧疾。”
周承明隔着碗壁一寸嗅了嗅,也辨不出是什么药材熬的,一股草木泥土的苦腥味:“每天都喝吗?”
“三少爷找的名医,按理来说是每日都要服的,”丫鬟说,“但六太太总会忘……”
周承明脑海里一瞬闪过玉秋带醉意的脸,心尖一痒,他清清嗓子,压低声音道:“可能是这药苦的缘故,这样可不行啊,旧疾缠绵,以后折损了底子,那岂不是更糟糕的……我正好也没事,今天我去送吧,我盯着小姨娘喝药,你去找厨房,让他们今晚的夜宵做个甜食的。”
丫鬟听话地应了,转身往厨房那头走。
周承明只手端着瓷碗,出了长廊进院子。
院子里的桂花映着月光和灯光,浓香沁人心脾,切切的琴声好似委屈的怨泣,惹人心生怜爱,听的人恨不得立马入楼,将这抚琴的美人拥入怀中拭去眼泪。
采云立在桌旁,见有人影过来,行到光线明亮处才认出是周四少爷,连忙俯身小声道:“四少爷。”
玉秋勾完最后一根弦,将手按在琴面上,抬头看去,莞尔一笑:“是四少爷呀。”
玉秋之前在浓春楼是蓄了长发的,床上散开的模样极是好看,动情汗出时,长发黏在光裸的脊背上就像是干净的纸上落了墨痕。离了浓春楼后剪了大半的长度,这几个月下来又蓄到了肩下,平日让采云在两侧各理了条细辫挽在背后发下,看着清丽动人,现下灯光暧昧,映在他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暖意,眼中波光盈盈,令人心生无边爱意。
“小姨娘……”周承明喃喃唤了一声,立马回了神,“啊,这么晚了,小姨娘怎么还在外面,天转凉了,小心身子啊。”
“今天月亮好,屋子里闷,”玉秋给了采云一个眼神,采云麻利地过去抱起琴往屋里走,玉秋笑着问,“四少爷怎么这么晚过来?”
这话听着就好像是他有什么龌龊想法一样,周承明急的耳朵都红
', ' ')('了:“我、我就只是路过,正巧遇见给小姨娘送药的丫鬟,我就把药劫了,想来看看小姨娘罢了。”
玉秋见过的男人比周承明这么多年瞄过一眼的姑娘都多,自然知道这个刚回来的后生已经对自己有了心思。这周家四个少爷,前面三个不是狐狸就是大尾巴狼,最后一个居然连这点情愫都藏不住。
玉秋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单纯的孩子了,心中生出一丝乐趣,笑着招呼他:“那你坐下,我们聊聊,来,把药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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