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贺裕仁看呆了,随着父亲的用力,柏栎天尖叫一声,抖得更厉害,整个人被几把钉住了,被操控着,勾着身上人后背的双手捏紧,划出几道红痕。
那嫣红的脸和偷窥者的视线交汇,凑到父亲耳边说了句什么,下一秒,一个枕头砸过来,关住了一室春色。
“还在害羞吗?”贺砺锋亲亲柏栎天通红的耳朵,湿热的气息让对方瑟缩,粗大的手指伸下去,捅进一条湿滑的肉缝,勾了勾,“湿了,好多水,是第一次吗?”
“是。”
“前面和后面都是吗?你的手指有没有进去过?”贺砺锋从柏栎天后穴抽出几把,精液射得有些深,肛口合拢,淫靡失去踪迹,接着贺砺锋掰开对方的肉穴,直白地欣赏流出的精液,就像花心的蜜太多,受不住漫了出来。
贺砺锋虽然不再年轻,但是他拥有一根粗大耐用的性器,毛发旺盛,他会定期进行体毛管理,但是偏偏不刮阴毛,他喜欢用毛茸茸的下身去刺激他所玩弄的任何一个嫩穴。
此时他因为吃了药,不应期很快就过去,呈半勃起状态,他勾起小妻子的脸,看了看,果然是个漂亮的小东西,然后捏着对方脖子按在自己性器上。
“口交会吗?”
柏栎天当然不会,但还是配合着张开嘴,他看着那毛发旺盛的地方,心中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性器,是在他小时候,多小他不记得了,大概是小到还没法自己洗澡的时候。
他和父亲在一起洗澡,隔着水,他看到一条黑色的鱼在漂,好奇心使得他伸手去抓,却抓到一个软乎乎的肉条,他知道这个叫小鸡鸡,他自己也有,但是父亲的却比他大很多,也狰狞很多,颜色不同,毛发也比他旺盛,旺盛得如同他现在的新婚丈夫,巧合的是,这两个男人的龟头上差不多的位置都有颗淡褐色的小痣。
柏栎天突然有点下不去嘴,然后被贺砺锋用虎口卡着两腮,几把猛然塞了进去,他被吓一跳,条件反射挣扎,不出意外牙齿磕到了一点。
几把退出去,巴掌紧接着扇到他的脸上,这一巴掌没有收力道,他被打得偏过头,脑袋嗡嗡作响,嘴里也蔓延血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会收收牙齿吗?”贺砺锋皱着眉,抓住柏栎天的头发拽过来,另一手从床头柜摸了一个口球,利落地给对方戴上。
红色的球体,黑色的皮带,勒得柏栎天本就白皙的皮肤更白,球体中间有洞,正好容纳得下贺砺锋的下体,他插进去,顶端直直顶到喉咙,阴毛笼罩住柏栎天大半张脸,发泄般抽插,完全没有给柏栎天适应时间。
泄欲工具,柏栎天只能想到这四个字,他有些窒息,眼泪鼻涕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从前有他父亲在,他从来没受过半点委屈,何况是这种明显作践人的侮辱,不自觉心中发酸,眼泪大滴大滴涌出来。
他阴茎软塌塌耷拉着,再下面一点却没有睾丸,一道湿漉漉的缝隙因为被抹了药,此时正烫痒得厉害,他感到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肉壁不自觉收缩,麻麻痒痒在渴望更多。
那个地方本来是等他成年前做手术去掉,他自我认知为男性,女性生殖器本就发育不良,短窄的阴道,干瘪的子宫,只要一场手术,他就能恢复成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