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圣而柔和的光缓缓溢出门外,飘渺的白雾也随之溢出,缓缓爬行,最终缠绕在一束束光束上,如同上好的白色丝绸,轻盈柔软。
“起来吧,此事容后再议……”老皇帝头疼的捏了捏眉,无奈的对太子说道。“……是。”纵使解释,现在也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云寒翎很清楚,这件事必须尽快处理。
待白雾散尽,一道身影出现。男子身穿黑色的飘逸长袍,一枚血色水滴形的吊坠,坠在额间,白皙修长的手指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若是常人这般模样,怕是会被当做邪教,可在这男子身上,却带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缥缈之感,一种看破世俗的出尘之意,仿若从天上来到世间的谪仙人。
“星肆尊者,这次要麻烦您了。”年迈的皇帝尊敬的说道,“这是本座与皇室的约定,称不上麻烦。”星肆神情淡然,看向太子,接着说道,“东辰立国至今,已过千年,即将迎来第一个难关,按照时间发展东辰本该灭亡,可东辰立国皇帝曾与本座有所约定,保东辰度过此次难关。”若是樾枭在场定会惊讶,不止是她,认识几万年的好友也与这个小世界有所牵扯,甚至这段牵扯还是在千年之前。
“尊者要我如何做?”云寒翎脊背挺直,丝毫看不出恭敬之感,美目冰冷而锋利,完全不被星肆的容颜气质所影响。星肆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味,他对这种美人最感兴趣。
前几任皇帝他也见过,但那一脸痴迷的模样只让他感到无趣,驯服一匹烈马所带来的征服感与成就感更让他兴奋。
他再次打量着云寒翎,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都让他颇为满意,就在他刚要移开目光时,血红的耳钉闯进他的视野。他用神识查探,微微皱眉,那耳钉上的气息总感觉有几分熟悉。
“星肆尊者,小儿顽劣,请您勿放在心上。”皇帝见星肆皱眉,只当是云寒翎的态度让其不满,赶忙说道,同时示意云寒翎向其赔罪。
“无事,只是想问太子一件事。”,“尊者请问,寒翎他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皇帝连忙开口,他明白,自己虽是皇帝,在普通人眼中已是万人之上,尊贵非常,可在这些大能面前却不过是可以随意杀死的蝼蚁罢了。
“太子可是已有心爱之人?”一句毫无厘头的话,让老皇帝呆了一下。还未等他说什么,云寒翎却已开口“孤是有心爱之人,这与尊者有何关系?”,“那这耳饰是她送你的吧?”星肆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不会是樾枭吧?接着追问道,“若是的话,应当还有一枚戒指吧?”,“尊者如何知道?”云寒翎脸色不大好,眉目中夹杂着刀剑霜雪。星肆见他这般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想不到啊,那家伙居然也到小世界了,还把这气运之子迷得神魂颠倒。
他不怀好意的说道,“本座不仅知道这个,本座还知道她名——樾枭。而且本座同她认识的时间——可比你要早许多呢。”星肆出尘的气质早已消失,取代的是邪肆危险的感觉。云寒翎神色阴沉,眼神早把星肆凌迟了千百遍。老皇帝却呆住了,他意识到,自己儿子爱上的估计是可以同星肆比肩的大能。他看着儿子,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此时他更愿意自己儿子爱上的是平民,妓子,哪怕是敌国公主也不愿意他儿子爱上一位大能。东辰的第一位皇帝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后半生凄凉孤独。一下子,他仿佛又老了几岁。一旁对峙的两人并未注意,或者说,星肆就算看到也只会嗤之以鼻。
就在气氛降至冰点之时,樾枭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室内,“星肆,适可而止。”清冷的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啧,我就逗逗他,行了行了,既然是你的人,那我可就不管了。”星肆随意的说道,摆了摆手,对老皇帝说到,“这位可比我厉害多了,有她在,东辰自然安然无恙。”语罢就消失了。
“阿樾……”太子当着老皇帝的面紧紧抱住樾枭,前一刻还杀气腾腾的美目,这一刻却是满含春情,以及似是被欺负了的委屈,全然不知自己眼中满是依赖与爱意。老皇帝被刺激的嘴角直抽抽,他这个儿子向来是一副阴沉模样,吓人的狠,如今简直像是小绵羊一样。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忍直视。
樾枭安抚地拍了拍云寒翎,轻声说道“我同星肆不熟。”星肆并不知道,这位结识数万年的好友为了哄人居然这样说,分明是典型的见色忘友。
老皇帝受不了刺激默默的走到外间,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待人一出去,樾枭就吻住了眼前人的唇瓣,狠狠的吸吮,舌尖舔弄着云寒翎的上颚软肉,另一边,手指钻进衣摆,来到后穴处,轻轻揉弄穴眼,敏感的后穴迫不及待的吐出一股股淫液,打湿了樾枭的手指,“呜……嗯……”,云寒翎被吻着发不出声,眼睛逐渐布满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樾枭。樾枭手指一勾,用指腹来回摩擦着穴内的敏感点,舌尖在云寒翎嘴中肆意挑逗,欺负的怀中人软了身子,把话语堵在嘴中……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里面的两人才拉着手走了出来。云寒翎眼角发红,唇瓣红肿,脖颈还有吻痕,若不是宫宴即将开始,时间紧,两人估计会做到最后一步。
', ' ')('三人走出门外,白晏虽然惊讶樾枭的出现,以及太子的变化,却不动声色,表现如常。起码她知道,看着样子,自己不必和太子联姻了。而太子所打算同皇帝解释的事情也迎刃而解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