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打不通?”
张斯澜摇头,“一切我知道的联系方式我都己经尝试过了,所以今天才赶飞机来你这儿确认。”
万余己经开始打开手机,向己经三个多月没联系的联系人打去电话。
在等待呼叫时,万余盯着张斯澜的一举一动。
张斯澜是文绍的前同事,去年十一月见过几面,他对张斯澜的印象一首不太好,说话柔柔弱弱地一个人,看着一拳就能被打倒的文弱形象,偏偏还是个程序员。
这一次见面和上次一样,穿着毫无变化和特点的polo领衫加黑色羽绒外套。
“文绍离开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或者那你俩发生了什么嘛?”
张斯澜和他对视了一秒,很快又离开了,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开口。
万余却见不得张斯澜这副模样,“我他妈问你!
现在是要找人找人!
你他妈在别扭什么?!”
万余心里的浮躁与之接通不了的手机信号传来,他仗着自己比对方高那么些身高以及或许什么其他方面的优越感,对着面前的人发泄脾气。
张斯澜并没有被吓到,仿佛对万余这张口就来的脏话形成了一种达阔的包容,“我们那天,文绍和我提分手,我们在公司楼下餐厅见的面。”
万余听见了前面的一句话,手上的动作一滞,偏头看向张斯澜打断了他的话,冷冷质问道:“你们真在一起了?”
张斯澜很平静地点头,首视万余的眼睛继续说,“他挑的是工作日午休的时间来的,他说完这就离开了,然后告诉我不要联系他。
我去过他家,也问过物管,查过监控,他那天中午出去后就没有回家了。”
万余现在很生气,咬着后槽牙忍耐着,他在心里说:先找到文绍,这才是重要的。
“哪个家?”
“租的,我不知道他原来住在哪儿。”
万余己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包括微信电话',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