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小娘皮子不是我家娘子,不然非得后院失火不可。
嗯,以后娶妾室,不能选唐慕清这样的!
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要选...也得选像骆郡主这样温婉的可人儿...
庞奇这浑蛋小子,竟敢在背后说道我?枉我还想将之培养成心腹,看来孺子不可教啊。
徐安心中微叹。
但他不得而知的是,身在古代,皇权至上,有些事是他无法控制的,有些人...不是说他想逃避就可逃避的。
尤其是姻亲大事...
顿了顿,徐安汗颜道:“唐中丞息怒,下官说还不行吗?息怒...”
很显然,就目前而言,他若还想在御史台过得安稳,与唐慕清撕破脸是件极为愚蠢的事情。
凡事多有忍让,是一个聪明人必备的素质。
唐慕清见他态度“疲软”,这才微哼一声,推开他:“赶紧的!”
徐安整理了一下被她弄乱的衣领,赶忙扯开话题,道:“唐中丞已经知道,在孙鹤这个同盟之中,曹怀兴与李琪分别是守盒与藏盒人的角色,对吧?”
唐慕清余怒未消,没好气道:“知道,说重点!”
“好,但在说重点之前,唐中丞必须明白孙大夫为二人定下的规则!曹怀兴是守盒人,他掌控着外层密盒的钥匙,但不能知道密盒的藏匿地点。不过,证据和文书却是曹怀兴亲手放进内层密盒的。李琪是藏盒人,她身上有内层密盒的钥匙,也知道密盒的位置,但她不能偷看里边的材料。可知...孙大夫是如何防范他们二人逾越规则的?”
“本官不想猜,你说!”
“根据李琪供述,整个密盒乃铸铁而成,厚两寸,重达数百斤,一个人根本无法搬动。而李琪又说,里边的资料都是曹怀兴亲手放进去的。那么,相互之间就产生了一个问题:盒子很重,李琪搬不动,她是如何将密盒带来给曹怀兴,之后又是如何搬回去的呢?即便李琪有办法搬动密盒,被人跟踪发现密盒所在,又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但这关乎你认定密盒在梨园有何关系?”
徐安笑了笑道:“唯一的解释就是...李琪撒了谎,真密盒的位置从来都是固定的,藏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未曾动过。当孙大夫有资料要放进密盒时,就会同时叫来二人。而后,曹怀兴与李琪互换钥匙。”
唐慕清皱眉道:“互换钥匙?怎么个互换钥匙法?”
“李琪拿着曹怀兴的外层钥匙,前往秘密地点打开密盒,将里面的内层密盒取来!曹怀兴则抓着李琪的内层钥匙,在原地等待!而内层密盒必然是木制的,而且并不大。这点,李琪也说了谎!因为只有内层密盒足够轻,她才能搬得动!如果是铁制的,需要有人帮忙的话,就会导致密盒的位置有泄露的可能!”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孙大夫的密盒每次打开,李琪和曹怀兴都会互换钥匙,李琪带着外层钥匙取来内层密盒后,再由曹怀兴拿着内层钥匙打开,将证据文书放进去。等李琪将内层密盒归位后,二人才把钥匙换回来。如此,李琪虽知道密盒在哪,但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曹怀兴虽知道里面有什么,但不知道密盒在哪。孙大夫这一招,可谓绝妙...”
“说对了。”
徐安赞了一句。
唐慕清眉头微动,却道:“可,那是密盒的正常开启方式,如今曹怀兴已死,外层钥匙遗失,你如何打开?再者,你还是没明确说出密盒在梨园的理由!”
徐安浅笑道:“唐中丞大智若愚了吧?密盒在梨园不是明摆着吗?李家被抄了之后,李琪除了梧桐三巷的院子之外,就只在梨园待过!而且,根据庞奇的线报,在过去一年中,曹怀兴每次回京,李琪都会出城,且必经梨园。”
“那...密盒若不在梨园,还会在哪?”
唐慕清一愕,道:“好吧...但就算你的猜测没错,你又打算用什么方法打开密盒?”
徐安神秘的脸色,只说了两个字:“爆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