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有什么要出来了。
想出来。
不论花昀卿后面被干得阵阵发抖,前面都只是涨的作痛,好几次被逼至巅顶却又似乎被什么堵住了无法决堤,就差临门一脚。
没办法,花昀卿只能苦苦挣扎着试图探一只手下去抚慰自己可怜的肉棒,却被红绸拘束。
此时玉泽沉浸在被抽搐的小穴里敏感的媚肉伺候的舒爽之中,颈脖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发出满足的叹息,少年倏然提高的收缩频率和不自然的扭动引起了他的注意,又低下头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来:“这是怎么了?莫非...”
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裹满了透明的淫液的红肿龟头被猝不及防飞快地划拉了一下,少年尖叫一声忍不住地蹬了一下腿,屁股猛地崩紧了。
“卿卿想去了?”
花昀卿也意识到跟上位者拌嘴只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顾不上羞耻地朝玉泽拱起屁股,“想去,想去,前面也想要.....”
玉泽轻挑眉眼,用指腹顺着挺立的阴茎上每一寸泥泞潮湿的肌肤纹理缓缓摩挲,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年被激得一哆嗦:“这就要丢了?可是卿卿刚刚还说,不舒服呢?”
花昀卿恨恨地咬牙,瞪向身上这只狡黠又记仇的大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敢瞪我?”
这下玉泽反倒不急了,一个重重的挺腰使龟头砸在脆弱的穴心上,在阵阵痉挛的肉穴中开始对着那处像磨墨一样细致地,缓慢地顶弄摩擦,磨出涔涔汁液,在少年声调不稳的呻吟中对花昀卿“判刑”:“不行哦,要从后面高潮一次,才让你前面也舒服哦。”
“呜,呜出不来...我出不来,别顶了嗯嗯,啊哈!”
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怒胀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残忍地抵住充血红肿的软肉摩擦,让他几乎要呼吸不过来,甬道内就连茎上勃起的青筋都能一清二楚地感受到的敏感程度让花昀卿自己都感到害怕。
“不行的,不要!不要!啊啊那里别一直顶....”
他绝望地用手指绞紧床单,挺着腰身抗拒钻心的快感,愈发强烈的酥麻感却一直扩散到了指尖,使抓床单的手都颤颤巍巍地使不上力。
身前那根玉茎已经涨得发抖,龟头变成了深红色完全从包皮里探出,湿漉漉的满是淫液,顶端的铃口还在一缩一缩,拼命试图挤出一点精液来将过载的快感排出,看上去可怜极了。
玉泽对眼前这一幕获得了极大的视觉满足,看上去无法承受更多的少年急需一点疼爱,作为一位一向宠溺学子的先生可不能再坐视不理。
正打算伸手去抚慰那根得不到解脱的性器,少年已然无法忍受,崩溃地大叫起来:“够了,够了!玉泽!我不行啊啊啊啊.....宣,宣望舒你住手!”
屈起的腿乱蹬着,一个不小心踹过了玉泽的腰腹侧,钝钝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