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突然被捏住的刺激让花昀卿不受控制地大叫一声,不敢置信地望向上位者,只见那张熟悉的俊美容颜上的笑意逐渐带上陌生的扭曲残忍,“本来该是奖励乖徒的,不过现在看起来......”
十指蜘蛛一样攀上了微微颤抖的茎身,食指抵住最敏感的顶端开始摩擦,“要变成惩罚了呢。”
还在颤颤巍巍地收缩着的肉眼被摁住轻轻抠弄,余下的手指搭在湿泞的茎身上,拨弄起不堪一击的神经,刚刚高潮过的肌肤将指腹上每一寸薄茧引发的触感都狠狠放大,堪称细致的抚摸带起的酸麻激爽让脆弱的少年直打激灵,顿时又扑腾起来。
“噫噫---不,等等,我才刚刚射过!不要啊啊啊---会死,会死的呜呜停下!!”
强行被撩拨硬的阴茎被掌心完全扣住,十根手指轮流爱抚早已红肿发烫的龟头,冠状沟被搓得酸到了骨子里,花昀卿被爽得发疯,依然被禁锢着大开的双腿动弹不得无法合上,只能无助地抖动,屁股向后拼命地躲,也宣泄不了一丝一毫。
“呜呜饶了我,饶了我---我错了,知道错了啊啊啊啊!!别罚了呜呜呜,舒服...哦哦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快感到了极致继续叠加的便是痛苦,少年彻底崩溃了,发疯似的扭来扭去,嘴上语无伦次还一边试图伸手去捂住自己可怜的性器,眼泪噼里啪啦地直往下掉,唤不起此刻的玉泽丝毫的同情或怜惜。
恰恰相反,玉泽正享受着身下的少年无比脆弱的模样。这么水灵的孩子,现在真的被榨出了水来,白皙的皮肤被爱液和汗水浸透还泛着淡淡的粉。面对疼痛时多么坚强,面对快感时就有多不堪一击。太可爱了。
困在手中勃发的嫩肉棒被搓、揉、刮、撸,换着法的欺负,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响亮,每抽动一次就会有大量的前列腺液失禁般飞溅出来,再被当成润滑用来变本加厉地折磨青筋暴起的性器与红艳滑腻的龟头。
花昀卿不知道这场惩罚还要持续多久,过激的酥麻感化作电流直击每一寸神经,麻痹了大脑,他只觉得再这样下去,要被融化了,有什么东西要不受控制的出来了。
“救命...救我...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呜不要了……”
花昀卿最后一次弹起腰身,涨红的性器一挺一挺地操着空气,透明的液体从铃口喷涌而出,就连水流冲击尿道的感觉都能延长他的高潮,与此同时晶莹通透的眼泪一起飞溅而出。
毁灭性的潮吹使少年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一样,只能下意识地痉挛抽搐,嘴边嗫嚅着组不成词句的咿呀声,在“好舒服”和“饶了我”之间徘徊不断。
“诶呀,”玉泽伤脑筋地打量了一下皱成一团的精贵嫁衣,布料已经被浑浊的体液糟蹋,“把为师的新衣折腾成这样,乖徒儿今天真是不怎么听话呢……”
他微笑着扣住少年的下巴附身舔吻潮红的脸颊,捞起软绵绵的腰抚摸颤抖的白皙臀瓣,感受着失去抚慰的小穴翕动开阖,在花昀卿充满情欲和惊恐地注视下将依然挺拔的硕大抵上兴奋地直流水的穴口,轻声道:“准备好被吃掉了吗?”
在痉挛的媚肉再次被冲开的瞬间,他低头狠狠堵住了少年的唇,从舌尖品尝尖锐的哭喊声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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