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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我又被调教了几日,时间转瞬而过,封妃礼就在明天。
前日荆傲命永源遣人打造匾额,上书“至淫殿”,还命一个观刑官——魔界人金沙,打造一个小淫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如今都已造好。
就算我不愿意,安乐殿的牌匾也被摘去,换成了至淫殿。
今日,荆傲他们答允我,让封颜成带我出去,探视留影和四海蛟龙。
我坐在水镜前,由一位观刑官梳妆,镜中,我银发银眸,一袭白衣,神色冷淡,似乎从来没未改变过。
然而我自己却知,白衣下,双乳被扣着乳环坠着淫铃,银针堵住两只乳孔,刚刚打造好,写着“至淫至贱肉便器”的淫牌,被挂在我胸乳乳环上,坠得我双乳越发疼痛麻痒。
而我脖颈上的颈环被高领遮盖,两道链子从前后穿过,经过我的乳环,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将我牢牢锁住,而按摩棒下却有两个坠铃,只要我一个不小心,就会淫声作响,令我羞愧难当。
我身旁这个观刑官叫缝衣,是天界人,永源介绍他时曾说,缝衣早年时擅长缝衣,所制衣物天下闻名,不想由此入道。得道成仙之后,性子孤高,所制衣物,非黄金万两法宝满袋不可得,只是他一听是为我制衣,便千里迢迢从洞府而来,十分积极。
如今我听了这些介绍,已经十分冷静,心中只剩漠然。我只是一条岁数颇大的白龙,也不知这一个两个为何如此积极。
缝衣一层一层为我穿好衣衫,一边为我梳发,一边道:“淫妃娘娘,明日即是封妃大典,臣下已经为您制好婚服,陛下已然广发婚帖,届时将有全天界的文武官员观礼。”
我微微垂眸,不言不语。
缝衣又道:“淫妃娘娘不必心忧,陛下既然说了,将您身份隐瞒,自然不会暴露出去。对外,荆傲宣称即将迎娶一位龙祖族亲女子,与您同姓,亦姓白,封为吟妃,位同皇贵妃。陛下说了,明日不让您如凡间嫁女一般,面容被盖头遮挡,只用珠帘半遮半掩即可,您改换面容,便不会让人发现您就是这位吟妃。”
原来如此。
我阖眸暗想,如此……倒也算荆傲他用了两分心思。
“只不过……”那缝衣忽然一笑,“在外吟妃位尊,又端庄娴雅,谁也不会发现,这位吟妃,乃是淫妃……”说着,不知怎地,他竟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揪,我不由吃痛,向他挺胸。
这缝衣好生大胆,竟就此环住我,狠狠在我唇上吻来,一边吻一边还喘息着说:“龙祖真是冷淡,小时见你,你便如一块寒冰一样,只有这欲望能让你稍稍……稍稍动容片刻……你不知道,我见草木和触觉能用触手肏你的时候,我有多嫉妒……我也……我也想……你不知道,我们这群人……有多嫉妒,有多羡慕……”
说着,他狠狠在我唇上狂风暴雨一般吻着,手不断揉捏我的双乳,不知他如何隔着衣襟,却准确无误地捏住我乳孔中的针,不断抽插。
我被他摸得喘不过气来,想一指将他打飞,可又一想到这是我徒弟们千辛万苦寻来的调教官……
正当我不断被舔吮抚摸得几乎全身酥软无力的时候,门口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缝衣,我们没让你上呢,你怎地自作主张?”
缝衣如遭电击,我连忙挣脱他,他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对来人说:“宰相大人……属下……属下管不住欲望,请宰相大人责罚。”
封颜成走到近前,低头看他:“我等都知道,你们都是各界能手,答应来当龙祖的调教官和观刑官,都是为了亲近龙祖,因此我与三位陛下,都给你们亲近龙祖的机会,你怎么不珍惜机会呢?”
缝衣沮丧着看了我一眼,对封颜成叩首道:“求您别撵属下走,我是六界鲜有的缝衣,您惩罚属下,怎么惩罚都好,只要别让属下离开淫妃娘娘。”
封颜成定定地看着他,将他看得汗流浃背。
封颜成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城府颇深,暗藏心机,如今看来,御下之术已经运用娴熟了。
我不由心中慨叹,一时心下复杂。那边封颜成缓缓张口:“你倒是拿捏住我们了,你的缝衣之术,确实六界居首,我若非想让你为师尊制衣,就凭你刚才一点点不听话,便直接将你撵出天界。让你不离开师尊身边,也可以……”
没等那缝衣面露喜色,他顿了顿,语气森然道:“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杖腿五百棍,不可运功抵御,师尊封妃礼后行刑!”
杖腿五百,那岂不是要打断了人的腿?就算是仙,五百棍也足足让人断腿了。
那缝衣更是脸色惨然,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流露出难懂意味,随后垂头:“属下……领受。”
我不由皱眉,这人虽然对我欲望过强,却也罪不至死,而且他方才为我梳头更衣,动作细致轻柔,连我四个徒弟都做不到如此细致。我心中恻然,不由张口:“且慢。”
他两人看了过来,我淡淡道:“他有过,罚他一顿打就是,何必毁他终生。”
', ' ')('缝衣一听,眼睛登时一亮。封颜成无奈道:“师尊这是在为他求情?”
我瞥了他一眼:“我从不随意为人求情。”
“好好好,师尊没有求情,”封颜成叹气,“师尊就是这般,看似冷情,却并非无情,才招了这么多人为你神魂颠倒。可是他们不知道,和你越近,才越发现师尊才是真正的神。”
“神……以万物为刍狗,多情就是无情,看似有情,却谁也没在你眼中停留过。”他轻抚我的额发,神色复杂。
我皱眉,就算我当真如此漠然,四个徒弟是我此漫长人生最亲近的人,我对你们悉心教导,还不够有情吗?
未等我想清楚,封颜成突然脸色一变,笑嘻嘻道:“也罢,所以才要师尊作为我们的淫奴,好好调教肏弄。”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双乳乳头,猛然一拽,我便被拽到他怀里。
我明明身穿衣物,却不知为何,他的手竟直接摸到我后背和前胸,对我上下抚摸,我不由惊喘,想起方才缝衣轻薄我时,也是直接摸到了我身上,可明明我衣衫穿得好好的。
封颜成将我抱在怀里,一边揉捏我的左乳,一边观察我蹙眉的神情,笑道:“师尊不知,这衣衫是缝衣天赋技能特制,外人看来,师尊穿着衣衫,风度翩翩,而徒儿四个,还有制衣的缝衣本人,却可以透过面料,直接摸到师尊身上,甚至随性而至,师尊身上衣物在我们眼中,还可变成透明,”他玩弄着我胸乳是上的乳环,戏谑说,“师尊身上戴了什么淫具,我们一眼可知。”
我睁大双眼,看了一眼看着我眼露星光的缝衣,不可置信道:“你们寻到这等制衣大师,竟只是用作如此淫途吗?”
“这是自然,能看到师尊羞窘模样,是徒儿们的乐趣。”封颜成嘻嘻笑道,“如今师尊还觉得,为缝衣求情,是件好事吗?”
我被他玩弄得喘息起来,默然半晌,方挣扎道:“我曾……曾教导你们,做事当应承担后果……他是你们寻来,又日日见到我……我被……如何不生欲望?他所为全因你们而起,若要罚他,你们更该罚才是。”
封颜成听我所言,神色沉默,将我环抱片刻。我从他身后看去,那缝衣目露惭色,却又定定地看着我,眼含感激与爱慕。
封颜成沉默半晌,叹气道:“师尊说的是,徒儿记下了。”他顿了顿,又道:“缝衣五百棍可免,但惩戒仍需受,罚十棍,封妃礼后自己去领吧。”
缝衣立刻叩首:“多谢宰相大人,多谢淫妃娘娘……”
不等我回应,封颜成便忽然展颜一笑:“师尊,今天我说要带你出去,不可食言而肥。咱们走吧。”封颜成搂着我的腰,顺手捏了一个隐神诀和缩地成寸,转瞬间我就被带出隐门。
隐约之间,我听到那缝衣哭腔声音道:“淫妃娘娘恩泽臣下永不敢忘,臣下定会为淫妃娘娘制作最美最淫衣物,让淫妃娘娘裸身之美为六界称道!”
这缝衣又胡说八道什么!一个两个,全想着那些龌龊事。
我不禁皱眉,却听封颜成轻笑一声,眼前景色一变,一座宅院出现于眼前,前面有四个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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