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韫的鼻尖碰到锦付的脚背,猛地瑟缩了一下。锦付刚洗完澡,带着馨香,但他还是为主动给锦付舔脚而感到羞辱。
见小狗犹犹豫豫,锦付把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碾动了几下,又拨开他的唇瓣,硬生生把脚趾塞了进去。
迈出了第一步,秦初韫连忙卖力地舔起脚来,害怕男人又强迫他做什么事情。锦付好笑地看着小狗抱着他的脚舔舐,感觉下体胀胀的。
“我说了,抬头看我。”锦付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命令他。小狗听话地抬头,小舌头吮吸着锦付的脚,唇上沾了些口水渍,眼里积攒了满湖春水,小脸羞红地对上锦付的目光。
锦付硬的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欠操的骚货。”锦付睥睨着秦初韫,好像秦初韫真是一条可以任人侮辱,任人践踏的狗。
秦初韫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舔脚,反正他也习惯这种侮辱了,不是吗?
见秦初韫没反应,锦付心里莫名起了一团火,他踢了秦初韫一下,勾手让他爬到胯下:“张嘴。”
秦初韫轻轻揪了一下锦付:“不要喝尿…”换来锦付狠狠一巴掌。
“再说一遍,张嘴。”锦付可没什么耐心,要是秦初韫再不听话,他不介意用一些手段。
“不…求您…”秦初韫低着头,眼泪突如决堤,肌肤苍白如白雪,一碰就碎。他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似乎锦付再逼他,他就会彻底崩溃。
锦付皱起眉头,硬把他的嘴掐开,吐了口口水进去:“没让你喝尿。”
秦初韫什么都听不进去,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哭,把锦付吐进来的东西全呕到地上,胸膛不停起伏,双眼布满血丝。
察觉到秦初韫状态不对劲,锦付心烦意乱:“别哭了,再哭把你逼操烂。”
听到锦付的话,秦初韫哭得更凶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泪汹涌,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锦付更加烦躁,抓起秦初韫的头发,强迫秦初韫与他对视,秦初韫抬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他。
“您杀了我吧。”秦初韫轻轻地说。
锦付的目光沉了下来:“不要说这种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只配被我操一辈子。”
秦初韫仍然没反应,大概是习惯了,如同冰裂纹瓷器,磕磕碰碰就会碎去。
气氛沉默了一瞬,锦付没有表情,内心已经积攒了层层怒火,他打横抱起秦初韫,径直走向大床,把秦初韫扔了上去。
夜色缱绻,透不进地下室的墙。地下室的交合声也传不到任何地方去。任凭锦付怎么折腾,秦初韫都一声没吭,只是眼角流着清泪。
第二天早上,秦初韫是被锦付拍醒的。
“昨晚都不叫,欠打?”锦付掐着秦初韫的腰问。
秦初韫没说话,哪怕身上又多了几道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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