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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着叔母的腰将她平放在流理台上,她两只白嫩大腿挂在我腰间,逼肉艳红,此时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精水,淫靡不堪。
锅里的荷包蛋煮得有些焦,但这并不影响我去吃它,沸腾的水在我操干射精后转为温凉,圆润的蛋清浸着水沫,泛着诱人的光泽。
此时叔母的胸脯就成了我的餐桌,温凉的汤汁摊在红肿靡艳的奶头上,三分残缺的荷包蛋夹在乳沟里,叔母羞得咬住唇,腿根难耐地磨蹭着我的腰窝,淫水浪得像垮了水库。
我掬起一捧汤水,淋在叔母粉白诱人的酮体上,像淅淅沥沥落的雨挂在艳丽的玫瑰花瓣上。
我抓着她的乳房,手指夹着奶头拉扯,叔母的两只大白奶子都快被我给玩坏了,奶头肿得可怜,我轻轻捏两下,叔母都要疼得倒吸气,奶孔肉眼可见地微微收缩,却没有奶水出来,这让我有些遗憾。
我低头,手掌掬着两只大白奶子,托起足以满足我口腹之欲的美味餐点,一口,两口,咬出松沙绵软的蛋黄,偶尔再舔一舔淋着汤汁的雪白皮肉。
“啊哈……小晨不要……”叔母满脸潮红,神情迷离,把奶子当成餐盘这件事已经足够让她羞耻了,要是我再传达给她更多的,更淫荡的信息的话,也许她就再也不能直视荷包蛋了。
我低低笑着,三两口吃掉剩余的蛋清,然后伸出舌头很认真地舔舐着淋有汤汁的乳房,将乳沟舔得只剩下我的口水,然后用手拍打外侧的乳肉,看着飞溅的汤汁在半空中折射出如同钻石那样璀璨的光芒,小腹积攒出一簇浇不灭的火苗,我用力掐着乳肉,性器再次勃起,蓄势待发地抵在不住张合收缩的小逼洞洞口。
“啊……又硬了,哈……好大,好粗……”
叔母又惊又爽地低吟,淫逼疯狂痉挛,我还没插进去,她就自给自足幻想着高潮了。
我低头一口咬上红肿的奶头,连带着乳晕一并吸在嘴里,那对雪白乳房上还残留着一股蛋腥味,我大口大口地吸,舌头大片大片地舔,也没能扫去那股味道,叔母拱着腰,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腰,于是肉棒更亲密地抵进去,小半个龟头滑进穴口,浅浅地抽插起来。
“啊……插进去了……哈啊……小晨的,小晨的大鸡巴……好厉害,小骚货要爽死了……”
叔母摆动着屁股尖叫,她看着像是彻底放逐了淫荡的本性,我只是插进去半截龟头,她就叫得活像是被大鸡巴硬捅了一样,心中的那簇火苗越烧越旺,我一把扯开叔母骚浪的胯骨,挺腰直直撞进小穴最里面,龟头顶开小口,钉在有着柔嫩软肉,糊满了精子的子宫壁上。
“啊啊——”
叔母又是一声尖叫,她猛地抱紧我的背,蜜穴剧烈收缩,幽深的穴壁仿若八爪鱼的吸盘,紧紧吮咬着肉棒不放,颇有种要扯下皮肉将其吞食入腹的疯狂感。
好在精水糊在甬道里充当了润滑,抽插起来不会很困难,但我还是被她咬得微疼,于是略带惩戒意味地咬了咬硬胀的奶头,还用了吃奶的力气吸吮乳晕,鸡巴插干得十分勇猛,不出片刻,我们交合的下体就都是肉棒搅弄出的白沫子,胯骨相撞的微妙触感轻而易举地让我红了眼,当即掰开叔母的两条大白腿,压成“m”形,然后就着喷出的淫水大开大合地操干。
啪啪,啪啪啪。
飞溅的淫水和精液将耻毛淋得一缕一缕黏在一起,叔母张开腿像个任人操的婊子一样,娇媚地呻吟,淫荡地摆动着腰肢。我本着要操爽她的想法,每一次抽动都撞在子宫最里面,叔母的小穴湿热紧致,好像还被我操肿了,操着的时候就感觉穴肉厚了,还异常的滚烫,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温度。
“哦……啊哈……美死了,小晨的鸡巴好能操……不要了,呜啊,不要再插了,小屄屄要被插死了啊……”
叔母有气无力地踢蹬着小腿,雪白的皮肉在亮光中也显眼,因为平常都在做瑜伽的缘故,她身材保持得很好,小腿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小腿肚上裹了一层汗津津的水光,我扣住她的腿,压实了好让她更方便地让小穴靠拢到我时刻进攻的鸡巴上,这样看来就不像是我在操她,而是她主动拱着腰将小穴喂给粗壮惊人的大鸡巴,想要伺候得大鸡巴射精在她的子宫里。
这让我心中充满了征服欲。
我发了狠地干她,毫不留情地把她塞满,小肚子鼓鼓的,勒出一道时隐时现的肉痕,淫靡的交合水声响彻在寂静无人的厨房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是一天两天,是半个月。
一想到这半个月我每天都可以看心情地,随时随地去操叔母淫荡的小逼,我就兴奋得停不下来,嘴里大口咬着绵软的奶肉,嘬吸着红肿不堪的奶头,然后再大开大合操干着叔母被调教得想妓女一样的屄。
“呼……呼……好爽,操,爽死了……”
我粗喘着骂了几句,挺腰狂插猛捣,粗红巨物捅得她身体不住抽搐,水声大作,狰狞棒身拉扯出层层褶皱,进进出出间娇嫩的穴肉被我用大肉棒插进去再被插出来,晶莹的汁水黏合着我们剧烈运动后分泌的汗液,落在锃亮的流理台上。
', ' ')('叔母如同一条被我按在砧板上的鱼,翻着无神的眼睛,胸脯急剧起伏。
她泄了我一身逼水,我腿间湿漉漉一片,都是她喷在我身上的,我松开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酡红的神志不清的脸,射精的欲望一下比一下强烈,我不多做忍耐,插干了几十下就又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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