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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出差的这半个月里,我和叔母疯狂了好一阵子,浴室,厨房,阳台……甚至是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我的肉棒都是插在叔母湿润的小穴里的。
浴室的水很舒服,阳台风景很好,叔父的房间很有偷情的禁忌氛围。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厨房。因为厨房留给我自由发挥的空间很大,我时常都要下楼去补水果,其实叔母的小屄屄不仅能吃得下我的大鸡巴,还很爱吃草莓、香蕉、葡萄这种汁水丰沛的水果,还有她的两只大白奶子,尤为地喜爱菠萝片和面包,还有蓝莓味的果酱,先用勺子一点一点抹在奶头上,然后再平铺开,抹涂在整只奶球,如果果酱充裕的话,还可以试着抹在我的鸡巴上,让叔母用嘴给我舔干净。
叔母口交的技艺在这半个月的调教下日渐娴熟,她的嘴巴和小屄屄都被我操熟了,插进去后很快就会记忆性地收缩出最适合我的紧致度,在叔父出差的第十天,我成功地将叔母的喉咙和小屄屄操肿了。
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叔母婊子似的瘫在床上,嘴巴和小屄屄糊满了浓稠的精子,她的白虎逼肿得可怜,不能再给我操了,于是上好药后我转战到奶子,然后是腿。
最后我把主意打到了叔母的屁股上。
我突然想起叔父出差的第一天,我偶然把鸡巴插进了叔母的屁股里,当时我还没有要操她屁股的想法,但是现在,在用尽了她身上所有可以按摩鸡巴的地方之后,我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她雪白拢紧的翘臀上。
叔母的屁股大而软,手感很好,所以每次我操到尽兴时总会抽两下她的屁股,感受到臀肉富有弹性地在我手里弹缩,像果冻一样,我就由心地感到几分快慰。
我摸着叔母娇嫩的肌肤,以我的视角,女人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两只雪白的奶子安静地躺着,除了乳肉被我蹂躏得青紫斑驳。她的嘴唇有些干,像是渴了,她舔了舔嘴唇,将黏在嘴角的精水舔舐干净,动作轻佻淫荡,像一只专吸食男人精气的狐狸精。
我咽了口唾沫,手掌拢着她的奶子揉弄,她娇喘着摇晃身体,下体绵白的部分一抽一抽地吐出浓浆。
我将她翻过身去,托起腰让她背对着我半跪在床上,叔母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大波浪披在腰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我先是揉了几分钟她的大奶子,垂坠的乳滴让我爱不释手,又抓又掐,时而拢在一起,时而又拉扯着分开,勃起的性器则是挤进股缝,带有几分诱导性地磨蹭着。
“嗯……”叔母舒服地呻吟,她喉咙疼,所以叫床的时候声音就都有些哑,但这并不影响她刻在骨子里的骚,棒身刚一贴到褶皱的菊穴,她就哆嗦着身子,与此同时,肿了的淫逼颤颤巍巍地分开一个小口,吐出稀释好的精水混合物。
我也低声喘息着,嘴唇贴在她敏感的耳垂。
“叔母的屁股好大好软……”我调笑地顶了一下胯,又说,“好想射在叔母的大屁股里。”
叔母以为我是想臀交,没往别的方向想,理所当然地没有猜到我想操她屁眼的心思,她手肘撑着床,收不住的口津从嘴角滴落落在雪白的鹅绒被上。
“哈啊……讨厌,都……啊……都挤进来了还说这个干嘛……羞死人了……”
叔母扭过头嗔了我一眼,撅起屁股好方便我行事。她这话分明是默许了我的动作,我士心大振,挺胯擦了几下她的小菊花,粗糙的棒身磨开一个小缝,暴起的血管熨烫着干涩的甬道,将一丝一缕的淫水蹭进菊穴里。
用力捏了捏奶头,饱了一番淫欲,我才开始摸她的屁股,像棉花糖一样,刚一抓手指就陷在绵软湿腻的肉里。而且从我这个视角去看,叔母正淫荡地摇着屁股,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狗,菊穴张张合合,吸走了不少前列腺液充当润滑,这样也更方便了我插进去。
我继续揉搓,像揉面团一样,掬起一捧梅枝探白雪,看着暗红色指痕犹如满天繁星一样不规整地分布在臀瓣的每一处,浸在股缝里的水渍也像是玫瑰花瓣托起的晨露,散发着雨后初晴的甜美气息。
我两只手稍一用力,就分开了叔母紧拢的臀瓣,叔母的小菊花很漂亮,精致,可爱,落在冷风里,就瑟缩几下,变成更小的一朵。
我扶着鸡巴,硕大的龟头由上到下滑蹭着菊穴四周的皮肉,叔母理所应当地软下身来,脸上泛起羞耻的潮红。
“不要……不要这样啊……”
她嘴里吐出抗拒的字眼,但在动作上却丝毫看不出来,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腰先是往前耸了几厘米,然后耐不住穴里的瘙痒了,又委委屈屈地主动去蹭龟头,这么淫荡下贱的样子看得我是欲火焚身,抬手发了狠似的抽打着红得滴血的屁股,侮辱道,“骚浪货,就这么想被操屁眼吗?呼……好吧,我现在就插进去,把你的骚屁股给插烂……”
“你说什么?”叔母咬着唇,从我粗哑的宣告声中抓住几个关键字眼,“操屁眼……啊……不行的,不行啊,那不是伺候鸡巴的地方呀……嗯啊——”
我不等
', ' ')('她再多说,挺胯一口气把鸡巴塞进叔母的小菊花里,叔母痛得大叫,慌乱的神情极大程度上取悦了我。
“啊——好大,太大了,呜……啊哈,插坏了,屁眼要被大鸡巴插坏了……”
叔母剧烈挣扎着,眼睛睁得圆溜,还有恐惧覆盖在瞳孔表面,我挺胯用力顶插,一手掰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抠挖了几下湿乎乎的屄,捧起一滩淫水后浇在粗热的鸡巴上,润滑干涩紧致的肠壁。
但这还是没能缓冲掉叔母的疼痛,我清楚地感受着肠壁猛烈地收缩,紧紧箍着鸡巴,夹得我也生疼,同时一种想射精的欲望涌动出来。
这让我不得不停下来等她慢慢适应,事已至此,我当然不可能把鸡巴抽出来,便只能委屈一下叔母,我吻着她的蝴蝶骨,手指浮游在她的全身点火。
“好叔母,放松一下,呼……好紧,夹得鸡巴好疼……”
我也委屈地叫疼,张嘴轻轻咬了几下覆在蝴蝶骨上娇嫩的皮肉,“都快夹射了。”
“讨厌啊……”叔母羞耻地阖着眼,耳尖绯红,我听到她起伏很大的呼吸,渐渐的,紧绷的后脊也慢慢放松下来,她在很努力地负担我的粗大,紧致的甬道缓缓蠕动,套弄着肉棒暴起狰狞的血管。
“这么大的鸡巴,啊……用力插的话,会,啊哈……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嗯啊……好烫,擦到媚儿屁眼里的骚点了……”
我狠狠一摆胯,茎身擦到某个点,叔母仰着头尖叫,腰肢扭动,像风里吹散的蒲公英,肠壁褶皱毫无章法地蠕动吮吸着,势要吸出我的全部精子。
“哈……哼啊……啊……”
我快爽死了,喉咙里发出粗重诡异的喘息,摆腰插干得时浅时深,照着九浅一深的法子,大鸡巴继而涂上了肠壁分泌出的黏液,这也是菊花爽的表现吧,我心中大喜,挺胯急促抽插,听到叔母发出舒爽的媚叫声,慢慢的甚至会跟着我的幅度和频率扭动屁股。
骚死了。
我单手分开一侧臀肉,见菊花翕张出一个鸭蛋大小的肉环,里面嫩红的软肉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粘膜沾在茎身上,犹如一片塑料薄膜,随着我抽出的动作一点一点显露在眼前,泛着淫靡的水光。
我记不清鸡巴插了多久,也不记得是多会儿射了精,我只记得菊花的操感和她的小屄屄一样销魂,让我欲仙欲死,像是攀上了极乐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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