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心细如发,方才在酒桌上,差点引他怀疑,幸好早早察觉,搪塞了过去。”
姚太师听了经过,夸赞安知闲机警:
“你未曾考过功名,要不被怀疑的入宫,只能从此处下手,就是委屈你了。”
安知闲添茶笑道:
“您啊就是太过关心我了,我并未受委屈。在此处待一段日子,想法子去翰林院,能入宫就能离母妃近一些。”
姚太师将端到嘴边的茶放下:
“入了宫,风险也更大一些。要是被人认出来……”
安知闲:“时隔多年,您都未曾认出我来,那人自然更不会。毕竟在他心里,我可是被他亲手除去的。”
聊完正事,安知闲留姚太师用饭,席间隐约传出来的说笑声,听得门外的砚书心头疑惑更甚:
这个安老板到底是何人,主子为何待他比小姐还亲?
刚用完饭,竹青进来收拾碗筷回禀:人到了。
安知闲吩咐竹青将人带来,转头对姚太师笑道:
“太师爷爷,刚知晓您来,我传信给您一个熟人,想让您见见。”
说话间,魁梧的汉子走进屋来,同安知闲行了个常礼后,跪地冲姚太师行了个大礼:
“拜见太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