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双正被伺候到兴头上,忽然睁开眼,仔细盯着李云潜,“云潜哥哥,你莫不是吃醋了?”
李云潜未答,只专心地伺候他。
桃双这才想到,虽说梁余音是个大夫,可自己毕竟不是真来看病的。换做是他,若见到李云潜脱了裤子让人口,怕是会气急败坏口出恶言。
但桃双心里知道李云潜向来舍不得真的怨他怪他,于是垂下眼,低声道:“这些年我极力忍住不与其他人做,就想第一次真正的快活是和你一起。只是这具身子淫荡,每每情欲浓烈时我都恨不得你能来肏烂我……可我也只能拿你的钢棍蹭蹭,还不敢插进去……”
“如果还不让别人用手帮忙,我真是要憋死了……”桃双越说越委屈,“你未免太能忍,这么多年都对我视而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我的错。”李云潜低头吻住桃双。他见不得双儿这副模样,只好卖力逗弄,手指越发大力,抠得花穴淫水四溅,不断喷出更多透明液体淌了他一手。
“啊、啊……你、你慢一点。”桃双嘴上这么说着,双手却不自觉覆在李云潜手上,将他的手推得更深。
李云潜见状,屈起手指向上抠弄,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桃双的屁股提起来一般。
“不行,要到了……”桃双喘得越来越急。
李云潜不知怎么,回想起刚才梁大夫说日日宣淫泄了元阳对身体不好,见桌上摆着的用具中有根极细软棍,随即握着桃双的阳物,将软棍对着龟头的小孔推了了进去。
桃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敏感的阳物霎时传来剧烈的刺激,爽得他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啊!拔出去……不要、不行!我想尿!”
李云潜倾身压住桃双让他无法动弹,只能胡乱挥舞着手臂。
桃双在前后双重刺激下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凭借大叫来舒缓几乎冲昏头脑的极致快感。他听不见李云潜对他说了什么,耳边只有自己身下传来的淫靡声响。
桃双浑身抖得厉害,这一次情欲来得猛烈,几乎让他昏过去。阴穴里的手指才抽出去,更大的东西又撞了进来。
这把椅子的角度让桃双下体完全仰起,便于李云潜肏得很深,几乎顶得他小腹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桃双只觉要被捅穿了,已然不知自己此刻在浪叫还是在低吼,亦不知道身体还能否承受住如此剧烈的肏干,可一想到身上的人是李云潜,他便搂紧了那宽阔的后背不想让人离开。
五十四、偷看的梁大夫
桃双被李云潜肏得连续高潮,阴穴在反复的进出中摩擦得红肿不堪,李云潜怕真把他弄坏了,转而攻向桃双的菊穴。阳物甫一抽出,穴内堵不住的精液立刻滴滴答答向外流。
梁余音扒着窗户角落,屋内的春情看得清清楚楚。
梁余音急得想要大叫,眼睁睁看着精液混着淫液肆意淌在他宝贝的椅子上。那可是他珍贵的凉木椅子啊,一滴水都沾不得!想到自己之后还要费力将椅子洗干净,梁余音心里偷看的愧疚顷刻消减不少。
弄坏他的椅子,就该演活春宫来赔他!梁余音借着窗户遮挡,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两人,想将他们的姿态言语丁点不差地印入脑海,等看完立马去拿笔画下来。
李云潜将那根软棍从桃双阳物里抽出来时,原本软在椅子上的躯体猛地向上弓起,喷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桃双的尖叫着再次攀上高潮,后穴进出的粗壮阳物此刻已不足以抚慰他既满足又空虚的身体,桃双下意识伸手再次抠弄起湿滑的阴穴,手指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抵着另一个穴里的巨物。
“哈啊……双儿好想两个小洞同时,同时被塞满……”桃双不知满足地摇晃着下身,肉体拍打的声响越发激烈。
窗外的梁余音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那处套弄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内两人交合的性器,一时不知自己酒精是想加入肏干那个骚屄,还是想同样被摁在椅子上插得死去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梁余音在外面撸了两回,屋内的人才终于歇下。他本想等他们穿好衣服再进去,没想二人又黏黏糊糊吻在一处,身下的椅子久经重负发出嘎吱声响,梁余音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
“你们不要再做了,不要再做了,要做去客房里做行不行?”梁余音冲桃双和李云潜连连拱手,“这把宝贝椅子我花了两年时间才做出来,你们放过它吧。”
除了金大师指导之外,李云潜还从未在外人面前裸露过身躯,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为桃双和自己整理好衣裤。
桃双倒是不甚在意,从椅子上起来,懒懒地歪在李云潜身上,眼带调侃地望向梁余音,“梁大夫怎么还有偷看别人欢好的癖好呢?这不太好吧。”
“谁、谁有这么个癖好了!”梁余音一下涨红了脸,“分明是你二人,不、不分场合随意发情,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梁大夫,你怎么像个处子般容易羞臊啊?”桃双继续揶揄道。他本只想逗逗这位呆头呆脑的隐居大夫,没想到话刚说完,梁余音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这人!”梁余音差点跺脚。指着桃双半天说不出话来。
“双儿。”李云潜拍了拍桃双,担心他没个轻重,真把梁大夫逗急了。
桃双虽然还想问梁大夫不会真是处子吧,又怕梁余音生气,连忙将人拉住,“我这人见到想亲近的人就容易嘴上没轻没重,梁大夫别计较。我们还是来聊聊春宫图的事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大夫可曾听过专门记载江湖名人,朝廷大臣,甚至王宫贵族秘辛的邸报,《万事窥知》?”
五十五、猴群
梁余音自然不知道什么《万事窥知》,他甚至不知欢国几年前换了新皇帝。住在这座山里的村民,唯一和外界接触的事情仅限每年两回丰收时,云禾城大商行的买办带着银钱货物来交换甘蕉。
村中偶有人去一趟云禾城,也会被闹市的熙攘嘈杂吓得赶紧回来。好在云禾城的柏老爷是个善人,时常接济此处,送来各种吃穿用度,让大伙无须与外界接触亦能生活无忧。柏老爷还非常关照同为大夫的梁余音,一有空就来和他沟通行医心得。
桃双听梁余音说完山里的情况,不禁满腹疑虑。他见过柏世兴几回,并不觉此人与善沾边,加之他养出柏秋风这么个儿子,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无私助人的善人。
虽然暂时猜不到事什么人在印梁余音的手稿,但既然《十日无度》梁余音只送给过柏世兴,那这人多少脱不开关系。
桃双正寻思着,就见梁余音在案前坐下拿起笔又涂涂画画了起来。
“梁大夫。”桃双也不穿好衣服,径直凑到梁余音身边,“你这是在画我夫夫二人么?”
梁余音边画草图边点头,“对,以前的画稿都是参照问诊过的病人和雌雄同体的猴子,我在今日之前都还未见过两形之人的活春宫……李夫人凑得太近了。”
“我这不是怕你看不清么?”梁余音动不动就害羞的样子让桃双倍觉有趣,“你还有什么想看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余音转头去翻之前的手稿。他还真有不少想看的体位。以前的画有不少是以猴子交合时的动作为参考,但猴的四肢比人灵活不少,他不确定这些放在人身上是否可行。
“没问题,歇一会儿我们就先来试试这个单手抱月式。”桃双兴致勃勃地将图册递给李云潜。
“对了,这本画完得送我一份吧?”桃双又道。
“那是自然。”梁余音应允,“你若需要,我可再临摹几本给你送人。”
“不用不用,两本足够。”
李云潜见桃双神态,便知他心里在又打什么小算盘。恰好梁余音到时间去喂猴子了,让他们先去东边的客房休息……屋门一关,李云潜刚要开口,桃双已兴冲冲道:“我正想着看完病该找什么由头在这儿多留两天,现在可以待到他把画画完了。”
李云潜方才听他提画册,已然猜到,“你想用新的画册把背后之人引出来?”
“没错,我倒要看看假借乡野大夫手稿闻名于世的良宵客究竟是什么人。”
李云潜有些犹疑,他们此次出行既要参加床科,同时还要帮助桃宵与邵懿隐蔽行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若揭开了良宵客的面具,那必是举国瞩目的大事件,到时候椿家赌书的盘口动摇,自然没有那么多精力放在搅乱床科上。”桃双自顾自盘算着,“这件事要做成了,爹娘还有大哥肯定要对我刮目相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云潜沉吟片刻,道:“我先修书将此事告知老爷和大哥,你拿到画册之后勿要妄动。”
两人议定,旋即出门去找梁余音。桃双原本以为梁余音是怕再被自己戏弄才假称要去喂猴子,走到后院外头的林子一看,梁大夫是真在猴群中劳作。
猴群约有二十几只,都有耳穗标记。每只均是梁余音自幼驯服养大。平日他行医用药,除了医书与自身经验外,全靠猴群提供参考。
“你看,那几只都是雌雄同体的猴子。”
桃双顺着梁余音指的方向望去,就见几只双性猴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山坡上晒太阳,旁边几只公猴看起来十分萎靡。
“三日前试了点催情的新药,至今都还没恢复。”梁余音解释道,“明日要是再不好就弄点壮阳的补补。”
“如此频繁喂药……”李云潜颇有疑惑。
“放心。”梁余音摆摆手,“它们早睡早起,不食油腻荤腥,每日在林中活动,身体可比我们好多啦。”
倒也在理,李云潜点了点头,正要再仔细看看这群猴子,就听前方灌木丛中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刚想去查看一番,忽而被桃双拽住。
“云潜哥哥,那两只猴子正吊在树枝上做哎。我也想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五十六、少年杀手
李云潜让桃双稍候片刻,常年习武的警觉让他仍想去林间查探一番。刚走出去两步,梁余音忽然大呼起来:“我晒院子里的壮阳药全让猴子偷吃了!天呐!”
“李公子,李夫人,劳烦你们帮我一起将猴子都引到栅栏内关起来,万一有什么不对劲我好对症下药。”
李云潜与桃双当即开始帮忙,这才发现梁余音在周遭高处布置了巨大的绳网,在院中将连接各处的牵引绳收紧,巨网便如天幕一般将猴群所在之处遮住,辅以栅栏使之难以逃窜。
一番操作下来,落下的树叶灰尘还有空中飞舞的猴毛粘了几人一身,终于将猴尽数圈了起来。桃双吐掉嘴里的毛,连连嚷嚷着要洗澡,李云潜牵着他回了客房,梁余音也回屋去拿猴群记录册。
……
方才猴群嬉戏的树林边,草丛中蹲了半晌的人终于站起身,吹了吹酸麻的腿,三两下跳上旁边的大树坐下。
铁枪借树枝挡住自己,眼睛警觉地看向院里,嘴上免不了问候两句,狗屁神医家来的都是什么见鬼的病人,猴群那么嘈杂,对方竟差点发现他,想来身上一定不少歪门邪道的功夫。也是……正经人谁找这种大夫看病!
这蒙古大夫音定是卑鄙无耻心思阴暗不敢见人,才会常年躲在这人烟罕至的山头。若不是此地难寻让他在路上多耽搁了两日,他就能在这对看病的夫妻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这鬼郎中,免得他继续制出更多淫书浪画为祸民间。
铁枪仔细观察着对面院内的动向,计划适时潜入,悄悄杀掉梁余音。正好还能借那对夫妻遮掩,若是真被人发现,也不可能查到自己头上。他正想着,梁余音又从屋里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铁枪暗道天助我也,起身正要跳下去,忽而腹中一阵剧痛,失脚从高高的树枝上一头栽了下去。
梁余音拿着记录册从房中出来,就见方才猴群嬉闹的林间一个身影从树上摔了下来。方才围住猴子后他还没点数,可别跑出去一只!梁余音这么想着,连忙奔了过去。
跑到近前一看,梁余音犯了迷糊,这个表情痛苦蜷缩成一团的身形,怎么看都是个人啊。难不成是来看病的迷了路?
不敢随便搬动对方,梁余音先给他号了脉,只觉此人脉象一片混乱,不像是受了皮肉伤的,倒像是中了春药的。脉搏瞧不出来,梁余音只好先帮他查看四肢筋骨是否受损,手刚碰上对方脚腕,那人当即挣扎起来。
“淫医休要碰我!”
“公子所言何意?”梁余音不解,什么金医银医,这人不是来找他看病的吗?还不让大夫碰了?
“你这淫医休想趁我不便之机行不轨之事!”那人说着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梁余音刺来。
梁余音顶多跟猴搏斗过,哪见过这架势,吓得蹿出去几步远。好在那人摔伤了腿,想要起身却使不上劲,只好愤愤地瞪着梁余音骂道:“淫医果真阴险狡诈,竟在自家院中下毒,如此防备,想必仇家不少吧!”
“谁在院中下毒了啊?”梁余音被骂得满头雾水,细看眼前这人竟是一名少年,瞪着明亮的圆眼对他咬牙切齿。
“还想狡辩。我就是吃了你院里的山参才会腹痛失足从树上摔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余音一拍手,“原来不是猴吃了是你吃了啊!”
那哪是什么山参,那是他亲自培育的活虎根。别说活虎根,就算是参也不能一次吃那么多啊。
“你先在此处勿动,我去取医箱过来。”梁余音交代完,连忙小跑回去。
躺在地上的少年咬咬牙,“算你跑得快,下次定是你的死期。”
五十七、捡人
梁余音急匆匆跑回院子里找李云潜帮忙,那人虽对他不善,但他是个大夫,总不能将人扔在山里不管。好在李云潜亦是习武的,制住一名伤患定不在话下。
梁余音跑得匆忙,敲了两下门没等人应就已推门进去,恰逢桃双正要沐浴,转身面对梁余音时衣衫大敞,身躯纤长白嫩。
“哎梁大夫,你是不是算准了时机来的啊?”桃双说着,顺手将原本披着的薄衫半褪下来挂在臂弯。
梁余音起初未觉异常,被他这么一说,后知后觉地脸热起来,连忙转过身背对桃双道:“李夫人,我来找你相公帮忙的,山里有位少年摔伤了腿,我无法独自将其带回来。”
“所以方才的动静果然是有人在?”李云潜已经重新穿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意识到自己打搅了人家鸳鸯浴,梁余音越发臊得慌,连连往后退,“抱歉打扰二位,可救人一事不能耽搁,还请李公子随我去看看。”
“走吧,我也同去。”桃双随手扯了件外衣裹住自己,一同出了门。
……
三人行至树下,草地和树丛中皆无人影,甚至没有人待过的痕迹。梁余音犯了迷糊,不住挠头,“奇怪,方才就在此处啊。”
桃双摸着下巴,调笑道:“梁大夫,你不会是趁机想要骗我相公出来野合吧?”
“不是!我才不会动这种歪心思!”梁余音急得直跺脚,“真没骗你们,刚刚人就在这儿!”
李云潜相信梁余音没有说谎,刚才的动静他也觉得不是猴。两人又陪着梁余音在周围找了一会儿,还是没寻着人,便先回去了。梁余音嘴上说着自己留下来挖草药,实际仍想再找找。
那么大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梁余音如此想着,又望向猴群。要是活虎根没被猴吃的话,那也没必要关着它们了?
等会儿,那少年怎么出现在了猴群中?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铁枪此刻已然意识模糊。梁余音刚离开一会儿他的腹痛就下去不少,只是腿摔伤了不便行走,只好沿着树丛朝前爬。他本想沿着院子篱笆绕到屋子背面,结果刚接近围栏就,猴子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他抓了进去。
梁余音过去时,铁枪被猴子撕得衣不蔽体,双眼半眯着,显然已不大清醒,额头上的汗珠沿着脸侧流下来。
梁余音看出这是活虎根开始发挥功效,眼前的少年除了脉息紊乱,身体发热,下身也顶得老高。猴群见到梁余音过来倒是知道主动让开,只是有好奇的小猴,见铁枪裤裆慢慢鼓起来,忍不住又凑上来抓了两下,惹得铁枪一阵哼哼。
常年独居的梁大夫身板硬朗,体力充沛。这会儿少年没了攻击力,梁余音避开伤处,一把将人扛了起来。
铁枪被他扛在肩上,下身免不了在梁余音后背摩擦,哼唧得愈发劲儿。梁余音回屋放下人,又去拿册子如实记录铁枪的症状和反应。平日他都只能参考猴,如今阴差阳错有人试药,可不能错过良机。
铁枪的裤裆方才也被猴子抓破了,梆硬的阳物子里头歪歪扭扭地蹭来蹭去,这会儿竟从破洞中钻了出来,直挺挺地翘着流水。铁枪虽然意识还未清醒,手却随着身体本能握住阳物套弄。
只是他的动作……似乎不大熟练。
梁余音看着少年胡乱揉搓地样子,开始担心他会不会一不小心伤到自己,正想着,床上的人忽然闷哼一声,眉头一皱,显然是弄痛了。
梁大夫无奈叹了口气,走过去挪开对方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
“小子,今天算便宜你了。”梁余音嘟囔道,“往常这都要额外收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离近了,梁余音才发现,少年的阳物显然是未经人事的模样,不仅肤色较淡,连触感都柔嫩许多。这人看年纪也有十六七八,未与人欢好过也罢,怎么这根东西仿佛连手活都没经历过呢?
五十八、处子教
梁余音将少年肿胀的阳物握在手里揉搓。平日来他这儿看病的多是成年男子,鲜有少年人。梁余音对现下手中这般格外柔嫩的触感倍感新奇,他抚弄了几下茎身,又去摸那刚冒头的粉色蘑菇。年轻的躯体反应强烈,没两下浊白的液体就顺着铃口往外淌,他暗笑少年不经人事,玩闹般甩了甩对方的性器,惹得少年发出模糊的轻哼。
少年原本紧皱的眉头因下体的释放而逐渐平展,梁余音顺着他的眉眼,看向对方潮红的面颊和干燥泛白的嘴唇,不知怎么的,方才少年喊他“淫医”的声音跃入脑海,梁余音猛地松开少年的阳物。作为大夫的操守后知后觉地冒出来提醒他,眼前的少年是个病人。
他怎么真像个淫医一般玩弄起病人的身体了?梁余音心虚地拿帕子为少年擦拭干净,甩干净脑中杂念,沉下心为少年诊疗。对方脉象不算太乱,显然是习武之人。若是常人吃了大把活虎根,体内早就邪火横生,气血翻腾。
好在平日以猴试药时备了不少应对的方子,梁余音找出泄火的丹药喂少年吃下,又给他浑身上下敷上清凉降温的草药,见人逐渐睡得安稳,梁余音才再次拿起纸笔准备记录少年后续的反应。
炉子里的安神香烧了一半,梁余音守在少年床边摇晃着蒲扇,扇着扇着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全然没注意平躺着的少年已经睁开眼。
……
“梁大夫小心!”
一声大喝惊醒了恍惚中的梁余音,他抬起头,只见少年手里的匕首直冲自己咽喉而来,连忙向后仰,凳子随着身体倾斜,梁余音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云潜抬腿将铁枪手里的匕首踢飞,转头叮嘱桃双带梁余音躲开。
李云潜比铁枪高大不少,手里还有武器,一时将铁枪压制住,然而少年不依不饶,刚被李云潜抓住,借着自己没穿衣服的优势,一扭身又从李云潜胳膊底下溜了出去。
铁枪目的明确,直取梁余音。桃双平时跟着李云潜学的三脚猫功夫派上了用场,在铁枪靠近前先一步把梁余音推向李云潜身边。
铁枪与桃双对视一眼,当即怒目圆瞪:“淫娃!你竟然也在此处!”
桃双茫然,“我们认识吗?”
“坑害世人淫学之首的桃家少当家,我可不会认错!”铁枪的攻势转而朝着桃双袭来。
“你这家伙是爆竹吗?逮谁炸谁!”桃双连忙躲开。
李云潜长棍一拦,再次和铁枪打斗起来。桃双趁机拉着梁余音跑出屋外。两人担心拖李云潜后腿,索性往后山跑去。
跑远了不见人追出来,二人这才放慢脚步。桃双气喘吁吁扶着膝盖,“你从哪儿搞回来这么一个瘟神啊?还好云潜哥哥觉得不对劲非要再出来看看,不然你可能都没命了。”
“我……我没骗你们吧,早前就是他从树上摔下来。”梁余音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应当是自己走到小院,才被猴儿们抓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猴子这么厉害吗?我看他功夫不差啊。”桃双惊讶道。
“因为他误食了我院中的活虎根,情欲缠身,才被猴子制住了。”梁余音解释道。
“哎呀!”桃双一拍手,“你怎么不早说!万一他打着打着躺地上勾引我夫君怎么办!他还没穿衣服!”
“我已经给他治疗过了。”梁余音又道,怕桃双追问自己是怎么治疗的,连忙拉着人继续往前走。
“对了!”梁余音尝试转移话题,“我在他衣物中发现一块木牌,公子可曾见过?”
桃双接过来,木牌状似残缺,显然还少了一半。桃双又去摸自己的口袋……那日在客栈捡到的版块木牌和梁余音找到的这块严丝合缝地拼在了一起。
完整的木牌半边刻着甘蕉树,半边写着两行字“甘蕉如皎月,洁于天地间”。
“这人是处子教的。”桃双眉头皱了起来。
五十九、地宫
“处子教?”梁余音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余音对于床科都是一知半解,遑论什么五大家族处子教。桃双瞧他满脸茫然的模样,索性把外面的世界详细说与他听。
欢国的医者向来以天下苍生的床事美满为己任,致力保证每一位民众能健康快乐且无所顾忌地欢好。梁余音也不例外。眼下听说竟还有处子教这等邪教,专教人压抑天性,只觉得不可思议。
“难怪他一直叫我淫医,还想杀我。”梁余音后怕地摇摇头,本以为是有误会解释清楚便好,没想到少年根本把他当做罪大恶极之人。
桃双心里也满是疑惑,早先在客栈外偷听的就是这少年,按照李云潜的推断,这人从进入云禾城开始便尾随着他们。如果对方是椿家人那他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假扮哥哥分散视线。可处子教的人是怎么搅合进来的?
两人一路聊着,不知不觉走到后山深处。
与方才经过的密林不同,山内反倒有一片开阔平坦的空地,与周围的草木格格不入,像是被人特意清理出来的。
“这是什么地方?”桃双走了许久也累了,见到此处还有石凳,随即坐下。
“这凳子还挺舒服的,一点不凉。”桃双说着又摸了摸,发现这不起眼的石凳上竟雕有兽首纹样,其中一只狮子嘴里衔着枚微小的圆环。
梁余音原本和桃双同样疑惑,见桃双去拉那圆环,脑海里原本模糊的思绪逐渐清晰,当即大喊一声:“别动!”
脚下的土地和周围的树木开始剧烈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怎么不早说!”桃双手里拿着刚刚扯下来的圆环,连忙起身要跑。
梁余音只来得及交代一句抱好头,脚下的土地轰然塌陷,露出一道狭长的阶梯,二人在一片地动山摇中哪还站得住,双双跌倒沿着阶梯滚了下去。
桃双跌下去之前飞身扑向梁余音紧紧抱住。这地方他肯定比自己熟,眼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要是他和梁余音分开了,肯定没活路。
一路磕磕碰碰摔下来,两人撞得头晕眼花,滚了许久才停下。
“你没事吧?”桃双爬起来,一边确认四肢完好一边问梁余音,“这是什么地方啊?”
梁余音踉踉跄跄站起身。还好地底的台阶早已长满厚厚的青苔,他们并未摔得太狠。
“完了,这下我们要死在里头了。”梁余音有气无力道。
“瞎说!我还没嫁给云潜哥哥呢,可不能死。这是什么地方啊?”桃双从怀里摸出根火折子,庆幸自己准备周全。一路上为防椿家人不轨,他和李云潜身上都藏了些应急物品以防走散,未曾想在这儿用上了。
“这是我家先祖修的地底迷宫。先祖有训,梁氏后人若有幸遇到全天下床技最好的人,方可带人来到此,通行地宫,让《欢典》重见天日。”
“《欢典》不是在皇宫里吗?怎么到你家来了?”桃双越发疑惑,“不对,咱们先出去再说,要不原路返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桃双回头看去,来时的台阶早已断落,只剩一个高悬的入口透着些许光亮。
回路无望,梁余音无奈,只好向桃双交了底。
世人皆知欢国是由一群原本在九州各地被排挤,被称为淫荡之人所建。欢国的第一位国君是在梁氏一族的帮助下才建成此国,收容四面八方被驱赶的好床事之人。梁氏先祖在治理朝政,设立床科,挖掘净泉等诸多举措上功不可没。同时他们还主编了国基《欢典》,将一切治国之道,奇巧之技,行医之术皆存于其中。
“先皇担心若日后时局动荡,有人造反夺权会将《欢典》这本国基夺了去,所以临终前将《欢典》交于梁氏先祖保管。”梁余音坦白道,“自此我族人便时代在此守着地宫。”
“这么大个秘密你就随便告诉我了?”桃双满脸难以置信。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将在死这儿。”梁余音摇摇头,“这地宫设计精巧,先祖建成后,还将设计之法绘成图纸留下。祖辈之中不乏善床技者,但无一人敢下地宫。”
“设计图纸都给你们了还没人敢来?什么机关这么厉害啊?”桃双反倒被勾起了好奇心,“反正我们也出不去,不然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总比等死强。”
梁余音借着桃双手里的火折子,点亮了地道内的烛台。向前几步就有一处石室,室内正中一张石台,石台正中间有个小洞。
“这是淫水屋!”梁余音很快将眼前的景象和曾看过的图纸对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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