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男回到家中,发现牛男不见了踪影。
他离开了赛马一族的古宅,脚步匆匆的来到刚刚停稳的爱车前,驱车驶向了别院,那里建成未久,是专供已经退休的马祖父休养生息的地方。
本打算简单的问候祖父,而呈现在马男面前的,是衣衫除尽、浑身爱痕的牛男,已经失去意识的他旁边,是几个正在整理衣物的健壮马属兽人,他们的脸上均是一派惬意与满足,显然是对刚刚结束的性事十分满意。他们的毛发光亮、衣着精致,暗红色的身体强健有力,轮廓分明的脸孔英俊精悍,经常被人们不无嫉妒的咒骂“混账公子哥”,马男对他们十分熟悉,他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而能让他们如此丧失神智的对象,也只有眼前这个健壮美丽的牛属兽人了,他不仅脸孔俊朗、身体强壮,更是难得一遇原型种,强大的生殖能力与健康的体格,这一切正是赛马一族一直以来所追求的东西。
“看来是我赶得不凑巧啊”马男不无遗憾道“接下来就由我处理”
马祖父已恢复为了往常那气势逼人的赤马爵,他坐回书桌前的座椅上,默许马男的提议。
“现在是中场休息,交配还没结束呢”马幼男从床上躺起,没有正经样的调侃马男。
马男则是以瞪视示意这个小辈安静。
用床单简单包裹住牛男后,马男将其带回了牛男的房间,将被单除去,马男仔细端详起牛男那赤裸着的健壮身体。
胸前那令人爱不释手的两大乳布满了雄兽们的吻痕和牙印,生殖裂的边沿有些发红,细看似乎是受了撕裂伤,拉开牛男的一条大腿,便可看到那红肿的两朵密花,均像脱肛一般吐着烂肉,红洞洞的两个无法合拢的肉窟窿,可怜的花口中,正淌出几缕白色精水,赛马一族们引以为傲的巨量精浊均尽数排在了牛男花内,弄得他雄身圆挺,腹肌分明的小腹圆圆隆起,仿佛新受孕的娇妻。
嗯。。。。几声呻吟,牛男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仍虚弱的牛男见到马男,露出了有气无力的笑容。
马男对他咧嘴痞笑,抚摸了几下牛男的脸颊和脖子,手指在圆肚上来回婆娑“撑得这么圆,看来老头子们没少疼你”
“呜!好难受。。。”牛男呻吟一声,推开了马男不老实的手“什么老头子,长兄和小弟也来了”
马男眉毛略一皱,神情有些不悦,戏弄道“那小子也去了么,你呢,让没让他干你”
牛男从以前便很看不惯马男这种口无遮拦的语气,马男虽然出身名门,逆反心理却很强,正式场合的各种礼数滴水不漏,但对熟识的人说话却总是流露出一种刻意的粗鄙。
“怎么会”牛男说着,瞪了马男一眼“祖父和伯父都在”
马男听罢随意点了头,口中应道也是,显然是明知顾问,手又不老实的向牛男的密花摸去。
啊、啊~!牛男的呻吟声中带着痛苦“别碰,疼”
马男却得寸进尺的将整根手指插入进去,慢慢捣搅起来,他贴向牛男邪笑道“怎么,就许让那帮糟老头子干,不能给相公干?”
“什么相公”牛男瞪着马男,眼中泛起了些许真正的怒意。虽然不愿承认,但他亦知马男说的没错,牛属兽人被马群收养,马群收养一个牛属兽人是什么概念,怕是连六岁的小孩子都明白的,而他又是随着马男竖三横二的排行。。。。。。
马男见牛男思绪飘到别处,便抓着他的一条壮腿,胯下巨物猛的冲了进去。
啊啊——!
牛男呻吟的惨烈,只因马男那尺寸不同寻常的大屌直直贯穿了他的窄宫颈,狠戳进了子宫里。
马男俯在牛男身边给他渡了几口气,牛男这才缓过神来,呃、啊啊啊啊,肚子里被铁棒贯穿,牛男几乎崩溃,身子梗着,疼得抽筋“拔出来!拔出来!”
马男却跪立起身体,一手抱住了牛男的壮腿,几个大力冲撞,将之前还剩在外部的一截马茎也终于一同塞了进去。
啪啪啪几个性急的肉体拍击声后,牛男一边继续狠力抽插一手狠力拍打他留着红印的硕臀数下“你这花里都要淹死我的龟了,黏成这个骚样,说,怎么赔”
嗯呜、呜、呜呜呜
牛男身体受着撞击,只痛苦的奋力摇头,不说话,脖子里梗着哭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原来是五马先前均将精浊注入他的子宫里,撑得他肚子圆鼓,马男这次将马屌入得深了,他花宫中容量有限,一肚子黏精又塞入了根黑黝黝的骇物,直撑得他再受不了。
马男见牛男不再说话,便加大动作,不到几分钟,强行射了精。
马男那话儿是家族中出了名的雄伟,精量也多的吓人,经他这特意的灌溉,牛男已半昏半醒,睡了过去,只有巨大肌肉乳房下的肚子正迅速膨胀。只见牛男两腿抽着筋,舌头也收不回去了。
马男从古匣中取出了赛马一族历代传承的房中秘具,那恐怖的形状时至今日仍令牛男恐惧不已,不顾牛男的反抗,将栓子状的秘具硬是插入牛男花中,马男将牛男打横抱起,浸入松缓神经的
', ' ')('药池中清洗身上的污迹。
牛男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觉出腹中异常酸涨,肉花内的痛苦更不必说,便知道马男也为他配了种,更是用了他抗拒不已的木栓淫具催孕,一时间思绪涣散,一股浓烈的恨意涌上心头。
马男与牛男胸背相贴,一起靠在池中浸药浴,本应该是看不到牛男表情才是,但还不等牛男爆发,马男便抢先一步有了动作,将他硕臀轻抬,借着药液一瞬入了他的后孔,菊道里入了滚液,牛男现是痛得冒汗但又马上被菊内那具有催淫成分的药液和硕大的马屌伺候的舒爽万分,淫叫酥到了骨子里。
马男见他受用,便支着巨屌在牛男的菊里缓紧猛出,戳他的前列腺和G点,不消一会儿工夫,生殖裂里的肉龟头便俏生生的探出头来打招呼了。
马男握住牛男的雄根,来回疼爱牛男的马眼和肉头,浴池中顿时白浊一片,牛男身体瘫软,靠着浴池边缘嗯嗯啊啊,肉花撑满黏精,菊内被巨屌插干,肚里早没了空间,像是魂儿也被挤走了,小鼓肚和雄圆臀空壳子般来回摆动,忍受身后雄兽的撞击。
饶是如此,马男也压着他在浴池、淋浴间又分别干了两次才罢休。
牛男再是体格雄健的青壮年纪也受不了如此淫辱,等马男将他身体擦干,抱入床上时他早以精疲力竭,四肢具废,死死的昏睡了过去。
半夜,牛男口干舌燥的醒了过来,虽然口中干渴,但下身的痛意却又更甚,他看着身上的睡衣,知道是马男为自己穿戴整齐的,而马男正在一旁酣睡,他也是肉做的凡体,昨晚在浴室耗尽了雄精现在正是雷打不动的疲态。
忽然一只大手摸到了牛男的腰上,婆娑他的肚子和侧腰,牛男转身一看,是同样睡熟了的马父。马父虽然是马男的亲生父亲,却与马男性格迥异,为人及其严厉,总是面色不佳的严肃表情,牛男虽然与马父有着数不胜数的肌肤之亲,却还未真正交流过几次。想到这里,牛男不由得面上一热,还没正经说几次的话便与陌生雄性同床共枕这种事情是他以前想都没想过的,自己实在太过放浪了,再这样下去,和那个在首都做代孕夫的舅父又有什么区别呢。
尽管如此,牛男还是难为情的伸手推了推马父的肩膀,试图把他叫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