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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训练场中心一直延续到走廊、直至三楼的楼梯间拐角,排队等待的男人们随着时间的流逝只增不减,队伍的长度到了荒谬的程度。
“嗯、嗯—啊啊啊—”
一声令人酥麻的呻吟声自训练场中心的人围中传出,男人们不知对恩讥做了些什么,原本痛苦不堪的声音变得饱含欲望的热度。
被身后的高大男人架住左右腋下,光裸的两腿被身前不知换过几次的男人牢牢抓在腰间,恩讥的身子如同吊床悬在半空——裸着白皙头顶的光圆头颅无力歪斜,洁白的硕乳在空中啪啪画圆、颤动,白皙小腹上耻毛被精浊浸的发亮,阴裂中男人们淫猥的肉具无休止的进进出出,搅得阴道内的精浊噗呲噗呲发泡膨胀——随着男人们无止境的撞击摆动。
奋力冲撞着肉棒的男人忽然几个大幅度抽插冲刺,咕滋咕滋的响亮水声响起,恩讥白皙的头颅也跟着无法抑制的摆动起来“—!—。。。呜、不要啊。。。”
不顾他有气无力的嘶哑呻吟,男人再次要将自己钉在恩讥体内似得大挺腰,在最深处停留几秒后退出,随后又是残虐的狠力挺身,如此几次,男人方才射精结束,长段肉根从肉穴深处慢慢滑出。
“。。。呜。。嗯咕。。。” 恩讥早已因生精灌花道的折磨神志不清,细长凤眼翻白,腰臀颤抖,对从花道滑出的尚坚硬的硕肉龟本能的起了反应,口中含糊呻吟着。
失去了硕大肉根的堵塞,被几十人甚至上百人射入的粘稠精浊,便从花道深处汩汩流出,顺着大张的阴口滑落到恩讥紧实的肌肉臀瓣,留下一道粘浊的胶白痕迹,从恩讥那被前后架在半空的身子,一滴一滴拍打到地板上。
“恩讥部长的肚子里正鼓秋鼓秋响呐真色情”
刚刚射精的男人仿佛要夸耀自己的雄物一样,摇晃着股间猥琐道,两指贪婪在毫无阻碍的粘稠精穴中咕啾咕啾大力抠挖,却马上被身后的人一把推到地上,急切的吼道“快让开!大爷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这怒吼的男人不再分出任何注意力给之前男人,马上一心扑在了身前的恩讥身上。
他一边淫语不断一边从下方抓住恩讥肌肉紧绷的雄性臀部,两手就着恩讥股间的精浊打滑揉捏,发出令人作呕的抠搅腐烂水果般的声音 “啊~恩讥的身体原来是这样的,胸部和脑袋一样又白又滑,连这里的颜色都粉粉让人忍不住哦哦恩讥的小穴把我的大家伙给吞进去了”
还在言语的男人已经正式化作除了捣打肉根追逐欲望再不知其他的野兽。
男人双手紧紧抓握住恩讥打滑的半圆球状臀瓣,就着这一姿势操控着恩讥的下身,从斜下方抽插起肿烂的花口。
“呜!啊啊啊住手,快住手啊”
媚壁所受冲击前所未有的猛烈,仿佛要从下方将腹部戳穿一样的恐怖摄住了恩讥,他大声哭泣出来,含糊中甚至清晰的说出了身前这化为欲兽男人的名字,同为运动社团的部长两人交情匪浅更在一年生时同班。
但这个男人已丧失了理智,听不到昔日熟人的请求甚至对自己的名字也无动于衷,只一心寻找着刁钻的角度,从下方大力冲撞那糜烂黏热、吐着白精的红肿小穴,因这一下下剧烈冲撞,恩讥的哭泣也被撞得变了调子。
配合着鼓秋鼓秋的令人作呕的男人两手揉捏声,男人“啪!”一下撞击着恩讥流满精沫的粘稠秘处,两肉相撞更是引发“咕!”一声黏响,“——呃啊!——”左右晃头拒绝,恩讥悬在本空、无处支撑的身体便随着股间的冲击向上弹起,裸露在空中的两雪白豪乳便随着冲击乳头指外,划着半圆。男人的抽插连续不停,恩讥的身体便扭曲不停,胸前的硕乳也在空中划圆来回转动不停。
“啊啊这对奶子真让人受不了”一旁的男人们见此美景纷纷急不可耐的伸出大手擒抓不停转动的雪白豪乳,指摘乳头,掐舔乳晕。
淫靡的混乱不知持续了多久,男人下肢紧绷,不再抽出胯间,只紧紧贴着恩讥的密处向内狠狠抖动。
“——呜!嗯咕。。。”
男人腰板后退,棍状脏杵从下身慢慢滑出,恩讥丰满的双唇抖动,身子一僵一放,满泪的清澈凤眼渐渐张开,虚无的眼神与端庄的脸孔相称,竟散发出不可逼视的威严圣性。
呜!恩讥布满佛惠的美丽脸孔随即皱起,嘶哑的一声喘息,结实的雄臀谷缝间,乳白色的精浊大颗落下。
没有头发的遮掩,身体较常人将赤裸更甚暴露于世间,体上的瑕疵污浊亦是如此,但恩讥却没有因为这点而形象减损,反而因额外的光裸而更加磊落美丽。
射精完毕的男人马上像之前的人一样,被排在后面的男人们毫不留情的推搡着挤出人群。
恩讥那两肌肉隆隆的粗壮大腿,直立时几乎可以相碰的紧实大腿跟部被男人们无休止的强硬分开,承受男人们肮脏的欲望,新进入这狭小胯间的,是一个衣着整齐五官冰冷的男人,与之前沦为欲望野兽的人不同,男人没有急于进入恩讥,而手放在恩讥的下体,充满戏谑,慢条斯理的摸弄着。
', ' ')('“呵呵,变成这幅样子,感觉如何?”
说着,他解开了股间的拉链,稳稳的插向黏垮的阴穴。
“——呜嗯!。。。啊啊。。。。”
炙热的肉龟慢慢塞进媚壁,恩讥神志不清的高高挺起腰肢,雄臀抽动,新一轮的摇摆淫戏又开始了。
原本生有正常男根与双蛋凸起的腹部下端,现在却光滑平坦,恩讥作为男性的身形并未改变,生来较女性窄小、空间紧凑的胯部末端,生着一小撮稀疏浅棕的柔软耻毛,耻毛间隐约露出阴阜,与乳白平坦的下腹相称,显得妩媚勾人。
那白皙平坦的窄俏下腹与浅色柔软的一小撮耻毛随着男人们的冲击晃动,一前一后,复一后一前,前前后后,看起来异常淫猥,男人们也仿佛被这景象刺激,大力撞击的最后,都会拔出肉根,射在这新生耻毛上。
耻毛上屯起不知多少人的欲液,由于数量过多,白浊合着男人们撞击的节奏,顺着恩讥的阴阜缓缓低落到阴裂内。
“没想到恩讥学长的奶子竟然会有这么大,真是没白费我期待一场”新进入训练场中心的男人淫笑着伸手抓向恩讥的上下晃动着的乳白的半球圆乳。恩讥身前的男人仍在忘我的摆动着腰肢,因此这个男人只是堪堪挤入了恩讥的身侧,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恩讥施加淫刑。
“嘿嘿我就知道学长一定会当选,很久以前就等着啦,咻—咻—咻噜噜”说着,男人将浅褐色的乳晕连同乳头一起性急的塞入口中,吸奶似得不断吮嘬起来。
“呜—呜嗯”
恩讥的眼角滑下泪滴,鼻中喘息不断,身体因为乳房所受的强力吸吮而颤抖扭动。
“学长!学长!啊啊~恩讥学长的奶子又软又甜,有股香香的味道,嘶嘶”另一旁的男人也将脸凑了上去,单手粗暴的捏握着雪白豪乳镶着乳头的顶部,将鼻子深深埋入乳房那柔滑紧实的皮肤中。
“哈哈你这家伙没断奶吗”一旁的男人们发出哄笑。
“闭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嘶嘶,啊~好香,学长、学长”
男人就着半蹲的姿势,将恩讥的豪乳狠狠握在手中不放,下身则不断受到前方男人蛮力向前的冲撞,乳房如同被撕裂一般剧痛,恩讥无法忍耐的摇头道“放开,快放开,啊、啊啊!!”
男人只急切的摆弄着自己的金属扣腰带,镪镪窸窣一阵,男人将自己丑陋的性器掏了出来。
“啊学长用学长的极品奶子帮我乳交”说着,男人将带着包皮垢的恶臭性器贴向恩讥的豪乳。男人一手握着自己的肉具一手紧抓着恩讥的白色半球圆乳顶端,挤牛乳似得揪着乳房,扯着乳头与肮脏的马眼相互摩擦,软润莹乳被肉龟与五指六处挤压,变形惨烈,再看不出当初的姣好形状。
可恶,等不及了!
排在队伍中等待的男人们越来越焦躁,有几名甚至大胆的围上了人群外侧,掏出了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擒住了恩讥虚脱无力,斜垂在在人群外的双手。
“学长~啊~恩讥学长~”
同时数个流涎的滚烫龟头挤压着恩讥的手掌,这些龟头仿佛无头苍蝇一般,从恩讥的掌心一路摩擦捻压,有的从掌心滑到手腕最后又回到掌心,有的不经意卡在指缝间便将肉根对着指缝迫不及待的疯狂抽插摩擦,有的人企图抓住恩讥的整只手掌,不顾其他正饥渴难耐的使用手掌的肉根,为己手淫。
“。。。啊、啊啊!!”
就连双手也成为男人们泄欲道具的恩讥承受不了这一现实,双手被疯狂贪求自己身体的人群遮挡在视野范围外,看不见其他男人将如何对待的双手仿佛变为了敏感带,每一处被硬烫粘膜摩擦的触感都令恩讥羞耻的抖动不已,双手的每一处都已被疯狂男人们的精浊浸得黏滑作呕。
不满足排队等待的男人们,也随着前面几个男人硬是挤入了人群,他们纷纷掏出男根,将肿胀的肉龟对准恩讥身上一切空余着的皮肤碾压,肋下,肚脐,腰侧、小腹、大腿根部、十几根年轻硬挺,不知节制的男根在恩讥周身疯狂摩擦着、插捻着,最终吐出大股大股生涩臭气的粘稠精水,洒落到恩讥周身的肌肤。
“呜、恩讥!要射了!”
一直忘我摆动腰肢、撞击恩讥起沫秘处的男人仿佛也受到了其他狂乱男人们的感染,以生硬的嗓音低吼起来,随着狠狠几次抖动与恩讥哽咽嘤咛,这个霸占恩讥密花多时的男人终于缓缓退出了深色的性器,作为原学生会长的他大恩讥一届,给人以禁欲的神经质的刻板印象,谁也相像不到竟然是个性器雄伟的迟射男。
“呵呵,已经被男人搅成这幅样子了,感觉怎么样”
至今仍具有相当影响里的他并没有像之前的人那样,被其他人强行挤开,而是理所当然停留原地,以单手抱住恩讥的坚实筋臀,强制丧失力气的恩讥保持身体悬空,双腿岔开下垂、便于男人们侵犯的耻辱姿势,另一手两指呈剪刀状,分开了刚刚还被迫吞吐着男人雄根,而现在正无法并拢的从密道深处汩汩渗出白泡状精浊的可怜花口。
“感觉怎么样,恩
', ' ')('讥?”男人残忍的将手指更向内伸入,仿佛要将整个手掌一同送入阴穴般的蛮力将接近昏迷的恩讥从短暂的乐土中唤醒。
“呃啊啊啊——”
在恩讥嘶哑的痛苦呻吟声中,男人那隐藏在镜片后方的眼睛闪起寒光。
“回答我,感觉如何,恩讥?”
无论精神上的冥想或对肉体的磨练,以刻苦修行为傲的恩讥面对如此无理侵犯如何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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