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35被我操射/含着肥软乳头激烈交合,按着攻的头命令他吸
“……”缓过极其强烈的亲吻冲动,格修斯往后退到麦提身下。
背上微凉的液体黏糊糊地流到了腰上,可他没用清洁术,只是反手抹了一把,弄了一手。
好色……格修斯沉默地低头,指肚捻了捻手上粘稠的白浊。这就是麦提也兴奋至极的证据。
……麦提没碰下面就射了,甚至全喷在他身上了。
格修斯沉重地呼吸着,才刚泄过的阴茎又勃起了,被性欲烧得发狂。
“你后面……也湿了。”格修斯欠身靠近麦提,伸手触探他的后穴。
天使的指腹刮过肥嫩流水的软穴,轻柔地捞了一把溢出的淫汁。
他还想说麦提的水明明比他更多,想说他的穴好肥好软,想说现在就想和他做爱;想把下面泡进全是淫水的穴里去、在紧热的肉穴里磨一磨,想一边吸他的乳头一边动腰干他,把他操到爽得憋不住把尿喷出来,喷在自己身上。
可是这种话也有点为时尚早,这种淫秽肮脏的想法也为时尚早。
……不,哪有什么为时尚早,不过是为自己找的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总因羞耻而逃避,还总想循序渐进。
可不说出口怎么更进一步?这是他在和麦提相处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的事,并且在这一瞬间,他刚把一切都理清楚。
麦提每次都会让他把想说的说出来。而且他每次把肮脏罪恶的想法坦露出来时,麦提不但没有生气,还尽数包容……甚至把他的愿望全部实现了。
他记得麦提说过的话,也想和麦提再进一步,所以尽全力对抗着禁锢自己的枷锁,努力回应,努力开口。
就算是循序渐进,也要有人往前迈。
……
如果无时无刻不在自我束缚,那坦白一定是极难的事。
不过如果是麦提,说出来也没事的。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麦提正用拇指抹着淋到脸上的精液舔舐,听到格修斯的话,无奈地往后仰,陷进枕头里,挑眉质询道,“说我是光看到你射精就兴奋得流水的0吗?”
“……不。不是。”格修斯伏在麦提身上,下垂眼中是湿漉漉的欲望,他的两指指腹在魅魔肥软湿热的穴口打转,画着圈摩挲翕张的肉缝,擦过肉穴的褶皱。
“只是想说,你这里看起来太……色情了,我好想插进来,现在就想和你做,想舔你的胸,还想看你也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麦提的脸上发烧,避开前面那一串让人脸红心跳的露骨话语,转而问道,“看我怎么射?刚才不是已经射了吗?”
“想看你……”
空气暧昧地凝滞了片刻。随后,格修斯低沉的声音响起,裹着强烈的欲望,如同命令般引诱,又像是在急切地请求——
“被我操射。"
麦提的身躯倏然一颤。
妈的。妈的……!格修斯竟然会说这种话……!而且,刚才一瞬间竟然产生了就这样彻底雌服在他身下,心甘情愿掰开屁眼,被他用鸡巴给操到射精的想法!
格修斯第一次说这么超过的话,所以,话语中携带的冲击性太强了,压迫感太强了。
然而这种压迫并不是暴戾的,只是话语中携带极其迫切的欲望,铺天盖地地卷来。
麦提几乎要怀疑格修斯其实是魅魔族了,又或者是别的哪种恶魔,否则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欲望,又为什么会深谙如何诱惑他。
花了几秒稳住心情,该反击了。纵使没有余力说出反驳的话,也总有另一种形式回击。
麦提深吸一口气,眯着眼,把腿M状屈起,大腿敞得极开。他的指尖触探到穴口,把淫穴用食指中指扒开,彻底暴露给天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赤金色的视线刺向格修斯盈满欲望的眸:“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做吧,看看你今天能让我射几次。”
“……”格修斯的呼吸乱了,身躯随着极重的呼吸起伏,看上去像在极力克制。
——‘想做什么就做吧。’
话语的余音不断在他脑海里回荡。
兴奋和克制两种力道在他眉心对冲。他开始觉得晕眩,呼吸越来越快,血液往头脑上涌。
咔嚓。
约束着什么东西的枷锁突然崩裂,承受不住重压。抽象的感情太过强烈,他竟然有了实体化的感受。
忍不住了。
……现在就要操他。
格修斯扶起充血硬挺的阴茎,按着龟头抵上翕张的湿润穴口,找准最柔软的穴心,径直插进紧致的肉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粗大的阳具直直操进一半,顶开紧绞的肉壁,呻吟声瞬间重叠。
“呃……!”太紧了!两人都昏了头,完全忘了还有一步叫扩张。
可就算穴肉紧紧收着,麦提的穴湿得像挤进了大半管润滑似的,黏黏糊糊的淫液让动作顺利了太多,鸡巴顺着惯性直接顶到了底!
对麦提来说,不扩张就进去并不是问题,魅魔在这方面有天赋,被操过后痛感会减轻许多……
……可从前都是扩松一些才进去的,这太紧了!
格修斯每次都做好了会爽到要命的心理准备,可哪想到会这样紧!他剧烈地倒抽几口气,差点刚插进去就射。
“抱歉……呃嗯!会很疼吗?”格修斯抖着身子忍下射精冲动。
没等麦提回答,他的拇指触到交合处,指肚情色地揉着麦提被撑开的肛口,抹下缝隙中溢出的淫液,“好湿,你说看到我射才……你喜欢吗?”
……他绝对是爽得神志不清了,才敢这样直白地问。
格修斯想缓缓阴茎上那股恐怖的快感,可控制不住插送的动作,好像喜欢受折磨一样,耸腰虐待他的敏感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通红的敏感阴茎在紧穴里磨得过分痛苦,这样快速地动,离射精真的只差一线。
“……哈啊,你他妈、射的时候简直像被我操哭了一样。”麦提仰着脖颈,被肉根顶得穴心直泛软,他眯着眸审视格修斯爽到欲哭的表情,一边断续地闷哼一边道,“你这么淫荡,我凭什么不兴奋?”
他没直接回答喜欢两个字。毕竟这个词太暧昧,不知道的会以为他们在谈恋爱,黏黏糊糊的。
可是,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啊。
如果光是看看就能兴奋的程度还不是喜欢,那什么才能叫喜欢?
身为魅魔,麦提很清楚他的后面到底是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
不是因为自己射精时的躯体反应,而确实是因为格修斯才湿成这样的。
在不久之前,“喜欢”这两个字还没到要避嫌的程度。起码麦提不可能联想到恋爱,如果问他喜不喜欢,他估计会直接爽快地答喜欢。
为什么现在反而说不出口了?
没理清思绪,思考就被激烈的快感打断。格修斯的性交技术越来越好,动作也越来越凶狠,两人的身体本就契合,再加上逐步增加的经验,性交的刺激程度成倍地上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麦提喜欢粗暴的性交。不用说,格修斯也能看出来。
毕竟麦提本来就不是温吞弱势的性格,连肉穴绞着阴茎狠狠榨精的感觉,都让格修斯觉得麦提是强势的。
与性格相反的只有格修斯做爱时一反常态的狠戾。格修斯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每次都爽得失控,雄性的本能叫他忍不住侵略,想把麦提操得高潮到坏掉。
一切都很合适。他们两个的肉体实在太契合。
想做什么都能做吗?一定是可以的,麦提今天主动允许了。
而且,就算不经允许直接对他做那些事,也不会有问题。
那就什么都不用忍着了,侵犯的欲望,对性快感的索求,声音、表情、动作和想法,不论什么都不用再忍着了。
“嗬、嗯……!”格修斯没再压抑着呻吟的音量,耸腰近乎暴戾地打桩。红肿跳动的鸡巴插在汁水淋漓的肉穴中快速进出,沉甸甸的睾丸把嫩穴拍击得酸软。
还想更用力地操他!他里面好紧,抽出来的时候下面好像被吸着一样,我要不行了……!
“太重了、呃呃!你轻点,鸡巴受得了吗?慢点!”麦提爽得没办法硬撑着维持1号一样的作态了,呻吟乱了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抽插了两下就也要不行了,几乎快到高潮。鸡巴顶着他的腺体,把他的躯体狠命往床垫里凿,麦提被撞得连着床摇晃,手插进格修斯的银色长发里揽着他的后颈。
“受、不了,快射了!嗬呃!”格修斯的身躯开始颤抖,伏在麦提身上。他沉重、又打着颤的喘息全打在麦提的耳廓上。
“那你还……!啊,呃啊——!”硬热的阴茎暴戾地牵扯肠肉凿进肉穴,龟头与最深处的脆弱腺体重重相撞!
麦提浑身激烈一抽,酸痛的快感从腺体处倏然激荡,要说的话全被打断。他压抑不住地淫叫出声,性感的声音拖了长音,叫得不像个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