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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我终于逃回来了!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我不知道那是哪里,也不想知道那是哪里!
从那里出来,我就开始没命的跑,每当跑不动了,郁邶风可恶的脸,刘坤恐怖的脸,还有那谁皮笑肉不笑的脸就在我眼前轮现,我就继续跑!直到看见前面有出租车驶过,我才想起可以打车回来。
今晚这趟单子肯定会成为那个司机的谈资。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三公里?五公里?我感觉我的肺都快炸了!像台破旧鼓风机,喉咙里一股血腥味儿。那个司机一个劲地问我大半夜的在外面疯跑什么,是不是遇见了坏人。
我没回答他。我发现他时常透过后视镜偷偷瞧我,他掩饰得很好,每次都装做变道观察的样子,但九点过的高架上根本就没什么车!
我当时肯定吓得有些神经质了。他或许是个好人,他将路况播报切到了音乐电台,里面在放《春雨里洗过的太阳》。
当学校附近熟悉的场景出现时,我开始放松下来,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鼻头一下就酸唧唧的,能回到学校真好!下车付钱的时候,我才看见佩之哥哥给我发的信息“∫f(chen,zhang)d(time)=forever︿_︿”,我愣了愣,想起他今天的晚课是高等数学,瞬间就明白啦。
哇,我甜甜的佩之哥哥呀!眼泪一下就绷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情!我的清白,我的贞洁,都毁了!我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陈伶玲了,对不起,佩之哥哥,我已经脏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佩之哥哥!
我假装没看见他发的消息,我现在很乱,甚至不知道怎么走回寝室的,楼下一对对情侣缠绵悱恻,互诉衷情,这平常的画面让我此时居然有些羡慕,眼泪又不由得流了出来,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好好拾掇了下才慢慢走回去,她们要是看见我难过,肯定会担心的。
唉,她们还是发现了我不对劲,我还不如不解释呢,果然是没有什么表演的天赋。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唉,还是先自己想办法吧,至少已经逃出来了。我看厕所没人,打算先去洗澡,我得检查下那东西,从那地方逃出来之前,他们给我穿了件金属的...内裤?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隐隐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先脱下来再看吧。
好像有些不对劲!那金属内裤居然脱不下来!
好痛,热水淋在我身上,脚后跟和大腿根部传来剧痛,好像破皮了,估计是之前跑步磨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取不下来!在后面还挂着一把小锁!这让我怎么上厕所啊,怎么洗澡啊!那群恶魔太可恶了!我都已经那样了!他们还这么戏弄我!以为这种方式就能控制我吗,不可能!
怎么办,那东西纹丝不动,根本取不下来!我得先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才能想办法。
我查到了!这东西居然是…”蓝色娟丽的笔迹戛然而止,一只印着哆啦A梦的蓝色定制签字笔落在笔记本中间。佳人红唇微启,稍显诧异,出水芙蓉般的脸颊白里透红,柔美的眼神此时略显焦虑。陈伶玲背靠墙盘坐在床上,床被四周的遮光帘包裹,在这四人寝室里形成个小小的私密空间,陈伶玲身前架着张简易小桌板,桌板上夹着盏小台灯,摊放着一本牛皮包装的厚日记本。陈伶玲拿着手机,上面图文并茂,抬头赫赫然显出三个大字——“贞操带”
“嘀咚!”手机上方弹出则消息,“在干嘛啊?小伶玲~【奸笑】”,是她佩之哥哥发来的问候。
陈伶玲脸色复杂,“在看书呢”,想了想又发了个笑脸的表情过去。
“哈!洗漱了吗,看得这么投入,都不回我消息的!”
陈伶玲想起下车时看见的短信,那暗藏心意的积分公式,所有的委屈一下涌上心头,小嘴一抿,眼泪就要流下来。“佩之哥哥,我今天晚上…”“佩之哥哥,我正在解你出的谜题…”“佩之哥哥,对不起…”
输入框里反反复复,千言万语终化作空白。“刚才就在洗漱呀,我这才看到你之前发的消息。”
“嘀咚!”消息秒回,“小伶玲~在干啥呢?【憨笑】”,陈伶玲顿时脚趾扣紧,脸色大变。对方的备注名为“性奴隶陈伶玲的大主人”
“怎么不回消息呢?这可不乖哟…”一条视频发了过来。
陈伶玲惊疑不定,她戴上耳机,点开了那条视频。
视频画质高清,只见一位妙龄少女,身着碎花连衣裙,面容清纯白嫩,眉目含羞似怨,好不动人,正是陈伶玲。视频里,她的姿势更是令人血脉膨张。
陈伶玲连忙关闭了视频,呼吸急促起来。“你要干什么!”
“哎哟,这冰冷的语气哟,真是让主人我好伤心的,果然就算是高材生,也还是需要好好调教才行啊。玲奴,认清自己的身份!”
隐秘的嗡嗡声响起,陈伶玲浑身一颤,她惊异地发现那名叫贞操带的金属内裤里有什么东西震动起来!强烈的酥痒感阵阵袭来,她不自觉地夹腿,差点把
', ' ')('小桌板顶翻。
“你在干什么!你个魔鬼!快停下来!”“哈哈,看来玲奴你已经感受到了,但这可不是对待主人的正确表现呢,不乖的奴隶就得受到惩罚!”那震动瞬间强了一倍。
陈伶玲双腿不自觉地扭捏,强烈的震动让那种酥痒变得酥麻,反而不那么难以忍受,她感到微微刺痛,又感到那种奇异的感觉开始缓缓浮现。
“那你解开我的谜题了吗?”一条消息配着甜甜的表情发了过来。
陈伶玲强忍着不适,飞速回复道:“还没呢,我还没学微积分呢。”聊天界面切换,“你要我怎么做!”
“哈哈,答案不是已经发给你了吗,怎么回事啊小伶玲,有答案都不会抄吗?不愧是好学生呢,或者已经爽得脑袋傻掉了?五分钟内!五分钟内我要是没看到奴隶宣言全文,今天晚上你就准备这么过吧!”
陈伶玲紧咬嘴唇,她知道郁邶风就是想用这种办法羞辱她,逼她看自己难堪的模样,但她又想起付小洁那副麻木不仁任人摆布的样子,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按郁邶风的要求来,他真的会说到做到。念此,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不适的感觉,再次点开那段视频。
视频的拍摄视角由上往下呈45度,仿若第一视角。镜头内,妙龄少女窝躺在单人沙发上,繁茂的黑发略显凌乱,潮红未袪的面庞显得有些娇憨,清新碎花连衣裙翻开推于胸下,平坦的小腹上,“性奴隶”三个楷书大字历历在目。本是握笔弹琴的秀手一边扳开光洁无毛的阴户,一边握着根又粗又黑,泛着淫秽白浊的丑陋阴茎,在她的引导下,直愣愣怼在湿漉漉的小穴上,她哀怨地看着镜头,就像在看着此时的陈伶玲“那真的是我吗?太羞耻了...”陈伶玲想到。
“开始!”镜头外的男人一声令下。
“我发誓”,少女深吸一口气,“从今天起,为做一名优秀淫荡的性奴隶而努力,全身心投入接受主人的调教,立志成为主人最喜爱的玩具,肉玩具!主人的意愿就是我的意志!宣誓人,陈伶玲。”随着“陈伶玲”三个字道出,少女的眼神也暗了下去。“还有呢?”“性...性奴隶陈伶玲宣誓完毕,请主人调教伶玲的肉体,鞭挞伶玲的灵魂。”颤抖的声音,温柔的语气,道着不堪的话语。“很好!”
陈伶玲看着视频里屈辱的自己,不堪淫乱的自己,不愿但不得不承认好看的自己,她几次撇过头去,想摘掉耳机,但又不断的劝说自己为了不再受辱,现在最重要的是记下郁邶风想要的所谓奴隶宣言全文。屈辱的泪水滑落,她下意识夹了夹腿。
她敲了又删,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记不住。第三遍,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纯白的睡裙已经微微翻卷,跨间冷冰冰的金属色若隐若现,修长匀称的双腿不自觉地伸展出去,双膝却又靠近扭扭妮妮。跨间的酥麻感缓缓褪去,那让她熟悉又羞耻的快感正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嗯...”她压抑地发出了声音,顿时紧张地心里扑扑直跳,偷听过寝室姐妹看小电影的她,生怕她们听出什么端倪。还好寝室聊天声,打游戏的嬉笑声,自娱自乐的唱歌声一切如常。极度的羞耻和紧张微微抑制了那令人沉迷的快感,时间所剩不多,陈伶玲连忙拿起签字笔如做笔记般开始奋笔疾书。
从未完的“我查到了!这东西居然是…”那句开始提行,哆啦A梦不断抖动,蓝色娟丽的笔迹开始显现。
终于,日记本上记录着这么一段话:“我发誓,从今天起,为做一名优秀淫荡的性奴隶而努力,全身心投入接受主人的调教,立志成为主人最喜爱的玩具,肉玩具!主人的意愿就是我的意志!宣誓人,陈伶玲。性奴隶陈伶玲宣誓完毕,请主人调教伶玲的肉体,鞭挞伶玲的灵魂。”
陈伶玲来不及多想,放下笔又抄起手机开始打字,奴隶宣言在她心底浮现,那视频里的淫糜画面也在她心底浮现,她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隐藏在纯白睡裙下的小腰不自觉地扭动,她的鼻息加重,那美妙的快感逐渐高涨填满全身,那种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去的感觉开始浮现,她感到压抑,她想要释放!但不行,时间还剩一分钟,甚至不到一分钟!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她就可以不再受辱。还差一点,还差一点那股快感就能冲破桎梏,她的双腿不自觉夹紧,但那冷冰冰的贞操带牢牢锁住她的阴户,越是夹紧越是徒劳无力。
她挣扎着点击发送,随着奴隶宣言弹出在对话框中,那股快感也终于打破临界,宣泄而出。陈伶玲只来得及翻身埋进枕头,浑身便变得僵直,颤抖。陈伶玲紧咬着牙,“咯咯咯...”铁架床发出了呻吟。
自娱自乐的唱歌声戛然而止。
“伶玲,你没事吧?”银铃般的声音里关切带着点担忧。
遮光帘被掀开一角,露出一张惊艳精致的脸庞。“欢欢姐,我没事儿”陈伶玲抽了下鼻子,埋在枕头里回答道。“怎么了?张佩之欺负你啦?”那令人惊艳的脸蛋佯作不满。
“我没事儿,欢欢姐,我,我一会儿就好了。”陈伶玲抽了下鼻子,侧过头来,小脸在蓬乱头发的遮掩下显得格外可怜。“诶,小伶玲被欺
', ' ')('负的样子好可爱呀!”纤细又宛如象牙般洁白的手臂伸了进来,揉了揉了陈伶玲的头,“你现在真该给张佩之开个视频,让他看看,保准他后悔得不得了,肯定心都化了!”这话说得陈伶玲又是羞耻又是甜蜜,“唉,可惜我不是个男的,不然,哼哼,早就把你斯拉斯拉地!”说着做出凶狠的模样,可爱的样子逗得陈伶玲呵呵直笑。
吴欢欢见她眉目之间虽难掩焦虑,困窘但面色潮红,神色丝毫不痛苦,心里已经有数,“恋爱中的人啊,唉”。摸了摸她的头,又宽慰几句,便掩上遮光帘退了回去,动人的哼唱声又响起。
光芒消逝,就如陈伶玲脸上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跨间的震动已经停止,她捡起手机,备注为佩之哥哥的对话框已有了两条未读信息“哦,好吧..”难掩失望之情,另一条“没事,等你学了积分,自然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奸笑】”看得陈伶玲心里一阵刺痛。
“嘀咚!”对话框传来新消息:“做得很好,玲奴,为了让你尽快认清自己的身份,我命令你必须把这个背下来,我会随时抽查,背不到,就会受到惩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陈伶玲连忙回复,“佩之哥哥,困了。”接着发了张可爱的表情。
“玲奴,看来你还没明白和主人的交流方式,我最后再教你一遍,你要回答‘玲奴知道了,主人’,明白了吗?”
“睡吧睡吧,快去睡仙女觉吧,晚安啦,宝宝”
“晚安。”陈伶玲咬了咬嘴唇,面无表情地打字道:“玲奴明白了,主人。”
“很好,玲奴学得很快,看来很快就可以成为优秀的性奴隶了。现在,我们要对你进行第一阶段的调教,目的呢,是为了让你完成身份的转变,尽快成为合格的性奴隶,明白了吗?”“玲奴明白,主人。”陈伶玲机械地回复道,她静静地等待着郁邶风下一步的指示。“我看你还要玩些什么花样!”
“很好,从现在起,我会不定时不定强度地开启你身上的跳蛋,哈哈哈,你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跳蛋吧。你在震动开始的五分钟内,要向我汇报‘现在是多少多少时间,性奴陈伶玲感受到了主人的恩赐’,在高潮后再汇报‘现在是多少多少时间,性奴隶陈伶玲已经高潮了,用时多少多少分钟,感谢主人的恩赐’,玲奴,明白了吗?”
屏幕上不堪的文字让陈伶玲气打不出,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受到这种待遇,“我一定要解开这个东西!我一定要解开这个东西!”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念头,但在此之前,她必须回复“玲奴明白了,主人。”
“很好,复述一遍,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陈伶玲有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她顿了顿,将之前发来的文字复制下来,转换了称呼:“主人们将对玲奴进行第一阶段的调教,从现在起,主人会不定时不定强度地开启玲奴身上的跳蛋,在跳蛋开始震动的五分钟内,要向主人汇报‘现在是多少多少时间,性奴陈伶玲感受到了主人的恩赐’,在高潮后再汇报‘现在是多少多少时间,性奴隶陈伶玲已经高潮了,用时多少多少分钟,感谢主人的恩赐’”
她尽量不去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尽量将文字里的“玲奴”“性奴隶陈伶玲”与自身的联系剥离开来。
“目的是什么?”
“你,你简直是魔鬼!”陈伶玲再也按捺不住。“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们的乖乖女没有那么乖,不信你看。”一个视频发了过来。“我不看我不看!”陈伶玲愤怒地回复到,郁邶风发来的视频哪会是什么好视频。
嗡嗡声响起,震感传来,陈伶玲浑身一颤,下意识按向跨间,却被贞操带挡住。她咬紧牙关,心一横,开始搜索打开贞操带的方法,决心不再理会郁邶风,受他摆布,“大不了熬过这一晚,明天去找个开锁师傅把它打开。”但想到要让陌生男人来处理这种东西,心里又羞又怕。
是夜,难眠,不平静。26度的蓝色显示洒遍寝室,在炎炎夏夜里透出丝丝凉意。陈伶玲躲在遮光帘后,身处黑暗,香汗淋漓,她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几次,此时那本是极致的快乐却带着令人崩溃的痛苦。
她在屏幕的光耀下高潮,在自我的质问中高潮,在抑制的痛哭里高潮,在昏昏欲睡又突然的惊醒后高潮,她无助地高潮着。
她手脚瘫软却又在高潮时浑身绷紧,她像受伤的小犬般蜷缩又如虾仁般在高潮时弹起,她在高潮后麻木,又在麻木后高潮。最开始,她还能下意识地压抑住声响,而现在她唯一渴望的便是逃离这快乐又痛苦的轮回,不管是谁也好,来救救她吧。
但在这深沉的夜里,在经这数小时的折磨后,高潮的间隔越来越长,动静却越来越弱,她的呻吟仿若梦呓,而钢架床的吱呀声不过是恋爱中的人儿常有的烦恼。从她选择了不再接受郁邶风的摆布开始,便注定了她无人可救。
滴,一声轻响。
震动停止了。
风起,遮光帘微微晃动,夜终于平静下来。
“诶…”陈伶玲放下螺丝刀,整了整米白色的睡衣。抬头看了看梳妆镜里微微水肿明显
', ' ')('憔悴了的自己。
早上的陈伶玲是被憋醒的,当她醒来时寝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人。“看来上午没课,大家都出去了。”陈伶玲揉了揉头,看见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她感觉浑身湿漉漉地,下体明显不适,往床单一看更是小脸一红,“我这是尿床了吗?”她翻身爬起来,只觉手脚发软,好一番收拾,这才换了身衣物,不知从哪里翻出根螺丝刀跟着网上的视频学着撬锁。
但根本是徒劳,在此之前她甚至没用过螺丝刀。
陈伶玲撑着把黑色太阳伞,望着马路对面的“八个七开锁公司”,踌躇不前,她找遍了学校附近的五家开锁店,可惜没有一个开锁师傅是女性。W都的夏日不饶人,一圈下来,马尾扬起,后颈也起了层密汗。
她吸了口气,面色平静,走了过去。
“老板,我需要开一下锁。”店内启着空调,很是凉爽,柜台后的中年男子闻声抬头,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随之微微一愣。朴素的白色短袖,蓝色牛仔裤展现着苗条身材,双腿匀称,长发束成马尾,尽显清纯可人,虽然神色平静有点冰冷,但配着半透明的白色防晒服,倒确实有几分冰山女神之感,让他有点不敢直视。
“好好,行。诶,李师傅,你去给这位美女开下锁。”李师傅应声说好,起身走向内屋去拿工具,却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这也是陈伶玲首选这家的原因。“哦,对了,你屋是在哪里诶,要出示下身份证,我们要登记哟。”店主拍腿说到,心里暗叹看见美女就乱了分寸。
陈伶玲听闻,面上装作毫不在意,心里却是一紧,于是脸上微微一红,暴露了内心的情绪。“就在店里开锁,可以不要身份证吧。”“你把锁带来了?行啊,那你进去找李师傅吧。”陈伶玲听闻暗自松了口气,这样更好,既不用实名,又少了个旁观的人。这种事情当然是看见的人越少越好。
内室工作台旁。“姑娘,把锁拿来吧。”李师傅把破旧的工具包放在一旁。陈伶玲脸蛋又是一红,扣住身下吧台椅边缘,平静说到:“是这样的,李师傅,我之前买了条带锁的安全裤,今早穿上才发现钥匙掉了,额...所以这锁别在我腰上的。”她漫不经心地看着李师傅粗糙的双手,格外注意李师傅的表情。
果然,李师傅脸上奇异的表情一闪而逝,陈伶玲也随之僵硬了瞬间。“哦,我看看嘛。”
陈伶玲背对着吧台一侧,双手把背部的衣服卷起,露出光滑如水不带丝毫赘肉的后腰,只是在蓝色牛仔裤上沿,贞操带如腰带般紧紧缠绕,其内衬皮革珊瑚绒,外附光亮的金属,显得格外突兀,贞操带从腰部两侧环绕在后腰处相扣,并挂着一把淡金色小锁。
“你这裤子做工还挺精良,买得不便宜吧。”李师傅从未见过这等新奇玩意儿,啧啧称奇,摸了摸,吓得陈伶玲浑身一颤,只是又听见李师傅如此夸赞,才心情稍解,想必他并不认识这是做何使用的。
“对啊,买得不便宜。李师傅,这锁能打开吗?”这腰带上有着些许纹路,如浮雕般凸起,李师傅看不清,正欲再触碰一遍细细感受,但听见陈伶玲的催促,只好作罢。
“诶,你这个还是电子编码锁哟,电子锁牌你带起来没有耶?”李师傅经验老道,略一翻看便确定了锁型。
“啊,电子锁牌?没有诶...”陈伶玲哪知道什么电子锁牌,这种挂锁不都是用金属钥匙打开的吗?
“诶,怎么会没有电子锁牌呢,这种电子编码锁一般都配有一把机械钥匙,一张唯一匹配的电子锁牌,有些还可以连接那个什么诶皮皮的东西,用手机就可以打开,你买的时候商家没给你说吗?”
陈伶玲哪想到一把锁还有这么多门道,“没...没有诶,哦,哦哦,对,当时寄过来的时候好像是有张卡片。”“那你得把那个卡片找来,机械的好办,这个电子的东西,老头子就搞不定了。”
“但我以为那个卡片没用,扔,扔掉了。”陈伶玲额头渗汗,好像急得满脸通红。
李师傅看了她一眼,“诶,到底还是个学生,看起来冷冰冰的,做事还是不够妥当。”想了想说道:“那你连那个撒子诶皮皮没得诶?”“额,没有。”
“emmmm....”李师傅听闻有些疑惑,但也不奇怪,女性在电子设备上确实天生不像男性那么感兴趣。他略微沉思,“那只有直接拗开了哟,你这个裤子做工恁个好,拗烂了划不着哟,这个锁嘿贵的,而且你穿到身上的,也不好拗得嘛”李师傅有些苦恼。
“没事没事,试试看吧,坏了就坏了,只要打开了就行,麻烦您了李师傅。”
“好嘛,那我试看,但先说好哈,要是拗开了,这个锁肯定就报废了哟。”“嗯,没事,您动手吧。”陈伶玲有些激动。
少顷,“不得行,不得行,根本拗不动,你穿到身上,拗起始终是活动的。”李师傅放下钳子螺丝刀,他之前试图用钳子固定。陈伶玲呼出口气,刚才的摆弄让她可受了些皮肉之苦,“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她对这个结果感到沮丧,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下面竟然有些湿了。
', ' ')('“只有用液压钳试试剪得开不了。”李师傅说完便起身找工具去了。
“怎么会...湿了?”她开始回想。刚才李师傅开锁时,她不禁想起自己下面可是未着一缕,就这条贞操带挡着,现在却正让一个陌生男人解开它,这...这和脱自己的小裤裤又有什么区别?“不行,不能再想了,越想越羞耻,竟然...湿了。”她脸上发烧,心口扑扑直跳。
“诶,你把锁这么拿起来,对,就这样。”在李师傅的指点下,陈伶玲把锁拉起,而他双手持钳就要对准锁扣将其剪断。“额...这...这算不算我配合他脱自己的小裤?”陈伶玲止不住地乱想,这姿势颇有点请君脱裤的感觉,她夹了夹腿,正襟危坐的模样。“来了哈,1、2、3!”隐隐地嗡嗡声响起,陈伶玲右手一下撑在大腿上,身体顿时变得僵直。
“还剪不断嘞,诶,你莫紧张,不得剪到你的肉。”李师傅有些意外。“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在这时候震动起来!”陈伶玲心乱如麻,熟悉的酥痒感夹杂着丝丝快感袭来,跳蛋无情地震动着她绷紧的下体,让她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诶,还是剪进去了点的,你拿好,我们再试试。”陈伶玲闻声只是将锁又拉好,根本不敢应声。“完了完了,千万别被发现!千万别被发现!”现在的她只想赶紧逃离这里,能不能打开已经不重要了。
“1、2、3,嘿!”李师傅开声使劲,液压钳纹丝不动。“不得行,这个锁扣好像是合金了,里面剪不动,质量好诶!”李师傅惊奇道。他松开液压钳低身查看,“诶,啷个有撒子东西在震诶?”他捏了捏液压钳把手,侧耳倾听到。
陈伶玲表情凝固,心脏似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额...没什么,额...我手机响了,我,我出去接个电话。”不待李师傅回过神来,她起身整了整衣服,掏出了手机就往外面大步走去。“诶,诶,莫慌莫慌,卡到了卡到了。”李师傅连忙把液压钳掏回来。陈伶玲心里说了声抱歉,不管不顾地走到店外。
她佯作打电话,暗暗大口喘气,心里又惊又怕,她不敢想象要是李师傅发现真相,会有多么尴尬。
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深吸口气走进店里。“我有些急事,得马上去,结下工钱吧。”店主瞅了面带绯红的陈伶玲一眼。“好的。”“诶,姑娘,下次再来啊,我又想了个办法,你要是不怕毁了东西,那锁剪不开,可以把裤带剪了嘛。”李师傅从里面出来招呼到。陈伶玲看见店主浮现疑惑的神情,连忙应付几句,赶紧逃走了。
陈伶玲站在行道树下,拿着太阳伞,双手抱在胸前,身如蒲苇般娇弱。她呆愣看着道路尽头,红唇微启呼气如兰,似翘首以盼,两朵红晕慢慢爬上她的脸颊,她长呼一口气,回过神来。跨间恼人的震动停了下来。
“看来那把锁和这个震动的东西有联系。”冷静下来后,陈伶玲细想下就明白了端倪,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走向面前规模明显小于上一家的开锁店。
“老板,我要开锁。”陈伶玲看着眼前这正蹲在地上干活,板寸头微壮的中年男人说道。店里杂乱放置着各种金属制品,看起来有回收的也有新制,两台不知名的加工机械,冷冰冰地靠墙屹立,空气里弥漫着奇怪的油味。“行,地址多少。”男人转头看了一眼来客,站起身来。
这个老板让陈伶玲感觉不太好说话。“您这儿能开电子编码锁吗?”“撒子电子编码锁?看了就知道了。”“就是那种需要机械钥匙和刷卡才能打开的那种。”陈伶玲已提前打好腹稿。“我晓得撒子是电子编码锁,看到了才晓得了打不打得开。”男人有些不耐烦。“好吧。”男人的态度让陈伶玲有些不安,她本想先确定能不能打开,如果可以再给他看,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暴露,但男人的说辞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而她刚才也没有拍张那个锁的照片。
“好吧,是这样的,老板,我之前买了条带锁的安全裤,今早穿上才发现钥匙掉了,所以这锁现在别我腰上的。”陈伶玲道出之前那套说辞。“哦,那你坐。”见老板面无异色,陈伶玲暗自松了口气。
“你是陈伶玲陈小姐是吧?”陈伶玲背对男人待他检查,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句。陈伶玲心里一惊,察觉到什么不对,但还是犹豫回答道:“嗯...对,您,您怎么知道?”“哼,你们这些年轻人,好玩吗?”男人的语气里似乎有些生气。“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陈伶玲有些慌乱。“手机拿来,拿来我拍给你看。”一只又厚又大的糙手伸在陈伶玲面前。
陈伶玲略显迟疑,但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啊!”陈伶玲看着男人拍摄的照片脑袋一阵晕眩。只见屏幕上,她的细腰被贞操带紧紧缠绕,在贞操带的中央挂着枚小锁,小锁一边锁扣上有着明显的破损,锁面呈金色,铭有两行小字“私人物品,损坏必究”。而在她平时看不见的位置,贞操带上有凸起浮文,金属皮面反射着灯光,纹路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见“性奴隶陈伶玲专用贞操带”几个字。
陈伶玲站起身来满脸恐慌,她一边倒退一边说道:“不是的不是
', ' ')('的,我不是什么性奴隶,我不开了,我不开了。”“行。”男人沉声到,“但工钱你得照给。”“好的好的,多少钱,我马上付给你。”陈伶玲忙不迭是,她根本没想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郁邶风竟埋下了这样的手段,“李师傅看见了吗?!完了完了,这个人知道我叫什么了!我不是什么性奴隶。”她心乱如麻,她只想赶紧离开。
“我不要钱。”男人说到。“啊,好好,那,那我先走了。”陈伶玲转身就要跑走,突然被人一把抓住。陈伶玲浑身一抖,尖叫起来。“啊...你要干什么!”男人的大手仿若铁箍般抓住她的手臂,“工钱都没给,还想走?玩得开心吧,长得嫩个乖,结果是特码个骚货,带个贞操带来解锁,好玩吧?”男人劈头盖脸骂到。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是来解锁的!”陈伶玲又羞又怕,急得眼泪在眶里打转。“放屁!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性奴隶陈伶玲专用贞操带。是不是你主人叫你来的?你这种有钱人的母狗就是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不,我不是母狗,我真的是来开锁的,放开我,你放开我啊。”陈伶玲哭喊着,挣扎着,却丝毫没有成效,她看见男人的工装裆部已经撑起了小帐篷,经过昨晚的洗礼,她清楚地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还在装!你的骚逼痒得很了吧,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给我口出来,就当付给我工钱了。”说罢一手抓着陈伶玲,一手就去解开工装皮带。“不!不要,我不要给你口,救命!救命啊!”陈伶玲大声喊起来。男人见状拉着陈伶玲就往内屋走去,陈伶玲拼命拉住任何她能够到的事物,但在男人的拉扯下都显得无济于事,她的力气开始枯竭,声音开始喑哑,泪水不要命地流淌,阳光照不进的内屋距她不过几步之遥。忽然,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店门口。
两道人影的出现给予了陈伶玲力量,她仿若溺水的人,剧烈地挣扎起来,男人的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喊到。店主停下了脚步,但手上还拿着陈伶玲。
陈伶玲定眼一看,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为首的竟然是郁邶风,嘴边的求救声顿时扼在喉咙里。
郁邶风举着手机,显然是在录像,他大步流星走到陈伶玲跟前,怒视着男人厉声道:“干什么!还不快放人,我这可都记录下来了,再不放人,我马上报警抓你!”。
“哪来的小白脸,管你屁事,这小娘们欠我工钱。”男人也毫不示弱,陈伶玲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他硬得生疼。
“多少钱,我替她付!”郁邶风脖子一挺。男人眼里凶光毕露:“好个小白脸,学人英雄救美是吧?我给你说,这女的就是条母狗,她还带着贞操带呢,就特码是供男人耍的骚货。”手上一撩,就把陈伶玲的白色短袖掀了起来,露出闪着寒光的贞操带。他想以这种方式让眼前的小白脸知道这女的不值得,甚至心里还起了其他的龌龊。
“只要你不报警,我们可以一起玩她。”说完,男人勉力露出一副友好的表情。
陈伶玲只觉得无地自容,在郁邶风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赤裸裸地戳穿,让她有种深深的无助感。现在,男人提出了这种要求,她不知道以郁邶风的性格,会不会答应男人的请求,毕竟这很符合他这两天对她做出的事情。
“不行,因为我就是她的主人。”陈伶玲低垂着头,头顶传来斩钉截铁的声音,碰得她心里一颤。
陈伶玲默默跟着郁邶风走出去,身后的男人手里拿着个信封,点头哈腰一脸谄笑:“慢走啊您,您慢走啊。”她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随着郁邶风道出他是陈伶玲的主人,陈伶玲明显感觉到抓着她的男人愣了愣神,手上的劲也小了许多。“额...你们认识啊,原来你就是这女的的主人啊,哈哈哈。”男人尴尬地打着哈哈,“嗯,我这看你们不是在玩游戏嘛,我就是想配合下你们,你看你们都玩得这么...是吧,让这女的给我那啥一下,应该也...没问题不是?”
郁邶风却不再看他:“给我松手。”他顺势拉住陈伶玲的手臂一把抢过来,男人很自觉地松开了手。那瞬间,陈伶玲有种走丢的宠物被路人拾遗,主人家发现后登门讨回的错觉,她再次体会到“性奴隶”三个字所包含的意义,这让她在感到无比屈辱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快感,她顺从地任郁邶风牵着自己,仿佛一个逃难的人回到温馨的家中。
郁邶风抬手示意,陈伶玲这才看清跟在他身后的人,是位身着中山装,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他面带微笑精神饱满,走上前来,将一个厚信封交到脏兮兮的店主手上。
“这是你1万块工钱,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男人听闻,大喜,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容,“明白了明白了,老板放心,今天的事情一定烂在肚子里,嗯嗯!”郁邶风露出和煦的笑容,他招了招手,凑近男人的耳边:“好好儿拿去泻泻火。”说完哈哈大笑,揽过陈伶玲,隔着蓝色牛仔裤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揉了两把,陈伶玲不自在地扭了扭,
', ' ')('但没有闪躲。
“走吧,我可爱的玲奴。”郁邶风率先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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