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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禺,你说那小妮子真的会来吗?”夜叉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郁邶风聊天,兴致勃勃地看着孙志恒。“看她那天的表现,有八九成把握吧,这种出生教师世家的女生,从小被各种规则束缚,缺乏打破桎梏的勇气。就像一条白巾便可围住大鹅,用一根皮带,一条内裤就可以限制她的行为,这是她们最大的弱点。”孙志恒手上活儿不停,替郁邶风回答了夜叉的提问,“等她们尝到打破束缚的甜头后,那迅速堕落的模样,也是她们最美的地方。”孙志恒两眼放光,舔了舔嘴唇。
“哈哈哈!老禹你真够损的,还给那骚货水里加利尿剂,现在不知道憋成什么模样了!哈哈哈…想到一会儿就可以看到那骚货喷水,老子就激动啊!”之前郁邶风提起过他的计划,听到孙志恒说到内裤,夜叉笑出了声。
郁邶风摸了摸他花白的头发,微微一笑,“像陈伶玲这种乖乖女,堕落的样子当然很有趣,但也别小看了老师们的教育,真想让她迈出那一步,也没那么容易。要不是猴子昨天的迷药里有致幻,提升性欲的作用,这精巧玩意儿又好用,估计还得花几天时间才能达到现在的效果。”郁邶风手里拿着个银质水壶,不断按动把手上一块微微隆起的花纹,壶口隐隐有机关跳动,竟是款阴阳水壶,壶里有两个内胆,随机关调节,可以接通不同的内胆,上午郁邶风就是用这水壶让陈伶玲悄然喝下了含利尿剂的水。“陈伶玲还挺机警的。”郁邶风回想当时的情景,评价到。他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了。”
“嘿嘿嘿,我都来不及想看见她淫荡的模样了!喂,猴子,你搞定了吗?!”夜叉伸手撸动胯下耸立的大鸡巴。“快了,快了。”孙志恒掏出两黑色滴管瓶,又拿出颗粉红色的跳蛋,他让开一个身位,露出身后的小萝莉,看着眼前即将完成的杰作,阴霾的双眼隐隐有施虐的快感。
陈伶玲捧着肚子扶着墙,亦步亦趋艰难走向那扇富丽的双开大门,她顾不得背后那位穿中山装的风雅男人如何看她,她已无暇分心,那扇门似乎已经成了她的救赎和归宿。
随着离那扇门越来越近,她的体能或者意志也越发接近极限,她的腿越来越软,使她不得不夹紧双腿,严防最后的底线,她不断给自己打气,那喷薄而出的感觉却越发急切,那是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她开始寻找,就像溺水的人寻找支撑的浮标,她抓住那源源不断但又不太强烈的快感,来对抗那种痛苦,她开始想象,想象自己是在前往高潮路上,就像昨晚,对!就像昨晚那样,快要喷薄而出的感觉不正是那极致高潮来临的征兆吗?陈伶玲的脸蛋开始晕红,难以忍受的痛苦开始消退,她越走越慢越走越低,她缓缓抬起手,扣响了那扇山岳般的大门。
“哟,这不是我们陈大小姐嘛,怎么蹲在地上啊?”大门打开露出富丽堂皇的厅堂,郁邶风守在门边,露出她痛恨的笑容,孙志恒则站在郁邶风身后,笑眯眯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她。
“进来啊,陈大小姐,还要小的扶你吗?”郁邶风一边戏谑一边就要伸手去帮,“别!你别碰我!”陈伶玲惊慌失措,“哦?看你脸蛋红红的,鬼鬼祟祟的蹲在我家门口,莫非刚才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你这个恶魔!”陈伶玲气急,“哈哈,你就只会说这一个词吗?”郁邶风蹲下身,撇开陈伶玲小小的抵抗,挑起她的下巴。“不如我给你换个词,叫主人如何?”
陈伶玲听闻又气又急,眼眶红了起来,她正要反驳,却突然透过郁邶风的肩上,看到他身后的孙志恒。孙志恒已不知何时扛起了摄像机,黑洞洞的镜头里少女夹着双腿像乞儿般可怜地蹲在门前,男人体贴地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似乎是在打量眼前的可怜人是否值得收留。陈伶玲紧紧闭上了嘴,只是倔强地抬头望着郁邶风的眼睛。
“呵呵,进来吧,蹲门口也不是个事儿对吧。”郁邶风干笑两声,站起来侧身让了开来。
陈伶玲扶着门艰难站起来,或许因为被分散了注意力,虽然依然很是难受,但暂时能够忍受了。她反手轻轻关上门,将小白鞋整整齐齐放在门边,正了正脸色,对郁邶风说:“我想用下卫生间,麻烦你把那东西的钥匙借给我。”
郁邶风听闻看了眼扛着摄像机的孙志恒,见他也露出忍俊不禁的微笑,便哈哈哈地笑出声来。“行啊,卫生间就在里面,门没锁,你随便用。”郁邶风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陈伶玲,吊儿郎当地向她慢慢逼近。
“我...”陈伶玲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她心里知道,郁邶风就是在装蒜,想要自己亲口道出被贞操带锁住下体无法上厕所的事,说不得还要她做些屈辱的妥协,才会把钥匙给她。
“我...”她缓缓后退,郁邶风却步步紧逼,直到她噗地一下跌坐在身后沙发上。这吓得她连忙夹紧双腿,才没有当场尿出来,郁邶风却不放过她,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痞里痞气地向她靠近。“你...你要做什么...”陈伶玲手肘撑在沙发上,有些害怕。郁邶风猛地一手撑在陈伶玲身后,将她娇柔的身躯拢在自己的身影下,他看着陈伶玲慌乱的眼神,颤抖的睫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有种毁灭
', ' ')('的欲望,他看着那嗫嗫的水润红唇,就像是成熟的樱桃等着他采撷,他再也忍受不住,俯下身去便将那红唇含住,欲肆意品尝。
“呜!”陈伶玲瞪大了双眼,随即推搡着郁邶风的肩膀,紧闭嘴唇便扭头奋力反抗起来,那软软的果肉尚未尝到几口,郁邶风岂能善罢甘休,亦是扭头追杀毫不妥协。“我的初吻!那是我留给佩之哥哥的初吻!”陈伶玲泪珠颗颗掉落,心中大恸,竟突然生出蛮力将郁邶风推倒在一旁,她起身缩向沙发另一头,等郁邶风回过神来,已是泣不成声。
郁邶风跳将起来,恼羞成怒,厉声喝道:“给我脱了!”见陈伶玲只是掩面哭泣,根本不理会他,他心中更怒,快步上前揪起她的头发,就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头皮的疼痛让陈伶玲不得不撅起头来,原本清纯可人的脸蛋现在涨得通红,爬满了泪痕,泪水顺着她天鹅般的脖颈滑下,穿过领口淌进了她的心里。“老禺!”孙志恒沉声喊到。
听见孙志恒的提醒,郁邶风猛然转醒过来,心知刚才是鬼迷了心窍,操之过急了,见陈伶玲悲伤成如此模样,不禁暗暗自责,生怕把这块调教的好料给砸坏了。于是揪着头发的手慢慢放松,高高举起的手则轻柔的划过陈伶玲的脸,将泪水抹走。
“那是我的初吻。”陈伶玲声音不带起伏地说,“那是我留给佩之哥哥的初吻。”泪水越抹越多,“你夺走了我的初吻,郁邶风,我恨你!”郁邶风越是安抚,陈伶玲却是哭得越凶。
郁邶风抬头看了看孙志恒,露出尴尬的笑容,见孙志恒没有指导的意思,便不顾陈伶玲挣扎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嘿嘿嘿...不就亲了个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恢复了痞里痞气的模样,他伸手探进陈伶玲紧闭的胯下,凑在她的耳边说:“你下面的初吻早就没了,第一次刮毛,第一次高潮,第一次自慰,作为我的性奴隶,这是我的特权。”陈伶玲听得大臊,什么“下面的初吻”,这种话她不仅没听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会有这种形容。这让她回忆起上午那次难忘的经历,那么脏的地方竟被郁邶风那般舔舐,自己居然还高潮了,想到这里只觉羞得无地自容。
“再说了,这是你和我的初吻,你和张佩之的初吻不还在吗?同样的,张佩之给你第一次的刮毛,让你第一次的高潮,你在他面前第一次的自慰不也都还在嘛,对不对?”陈伶玲听得有些发愣,郁邶风的逻辑实在有些跳脱,但她不禁开始想象自己躺沙发上张开大腿,佩之哥哥蹲在她身下神色专注,认真帮她刮阴毛的画面,她想起自己原本浓密的阴毛,诶,真是羞死人了!好在她现在本就满脸通红,倒也不怕走漏了心思,唉,佩之哥哥会不会介意我那里很多毛毛呀。恋爱中的人总是这般患得患失。
“诶,所以嘛,这亲个嘴又算多大点事儿,我只是拿走了属于我的初吻而已嘛,是不是?”“那也不行...”陈伶玲的回答细若蚊吟,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也平静下来,现在她正满脑子担忧她的佩之哥哥看见她浓密的阴毛后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
“诶,你这儿怎么湿热湿热的呀!”见陈伶玲羞赧幽怨的模样,郁邶风心想自己的耍流氓法算是凑了效,便将节奏又带回了正轨。“你不会尿了吧?”“哪有!”陈伶玲从纷扰中惊醒,心想不会是在刚才的打闹中漏出来了吧。“来,快把裤子脱了,你不脱我可没办法开锁啊,是不是?”陈伶玲看着眼前晃动的小钥匙,咬了咬牙,站起身来。
“你…你现在可以解开了吧,我都这样了…”少女忸怩地站在镜头前,两个男人肆意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她手掌覆在性感的锁骨上,双臂呈X型遮掩着胸部,但她纤细的胳膊哪能挡得住那对C杯以上D杯未满的巨乳。“双手举起来!”郁邶风命令到,陈伶玲看了看郁邶风手里抛上抛下的钥匙,恨恨地将双臂举过头顶交于身后。
于是玉峰耸立,终于露出它的真面目,两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盯上那对挺翘的乳房。“简直完美!”郁邶风看得啧啧称奇,围着陈伶玲转起了圈。只见陈伶玲赤脚站在地上,匀称的双腿微微有些内八,更显少女的娇羞,也许因为涨尿,翘臀有些不自然的后收,却无意间凹显出动人的曲线,小胳膊小手交于身后,玉兔便跳脱了出来,侧面望去那挺翘的乳尖彰显出滴水观音般的美感,直叫郁邶风看得口干舌燥。柔顺的长发披落肩上,少女经不起男人如炬的目光,她倾过头去,侧颜在黑发间若隐若现,清纯的脸蛋绯红的面。
“想不到我们却是让明珠蒙尘了,陈小姐不但人生得清纯脱俗,连这对奶子也是如此紧俏,真是令人惊叹。”孙志恒缓缓评鉴道。
一直以来沉默寡言的孙志恒如此赞美,陈伶玲听闻只觉百感交集。其实这不怪得郁邶风三人没有眼力,确实是陈伶玲在衣着上的实力导致的,她从小发育较早,除了身下茂密的阴毛便是这对乳房让她万分苦恼。世人只知大胸的好,却不知道像她这样小骨架的女孩子,挺着一对硕乳,不是显得虎背熊腰就是显得性感风骚。偏偏陈伶玲的家教又格外严厉保守,二老时常拿些男生间猥琐的窃语作为依据,明里是说有些女生衣着不端,行
', ' ')('为不检点,世风日下,实际上却是在暗暗对陈伶玲做警示教育,这让陈伶玲对自己的身材产生了深深的自卑心理。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陈伶玲这般的女子,她试过缚胸,但那种痛苦让她再也不愿尝试第二次,于是她只好在衣着上苦下功夫,大V领,运动内衣便成了她的常客,渐渐地,除了几名室友外,其他同学都不觉有异,甚至还有人背后拿飞机场的说辞来调笑陈伶玲,她装作毫不在意,暗地却是又开心又难过。直至上了大学,那时她和张佩之还没确立关系,相处间比现在更多了几分随意,有次他俩在外逛街,陈伶玲偶然发现张佩之在偷瞧一位咖啡厅橱窗旁的美女,那女人身材高大,黑色连衣裙的胸部被她撑得满满当当,一条深深的乳沟会吸引光线般吸引着周边男人的目光。她胳膊肘顶了顶张佩之示意他收着点,张佩之也不尴尬,甚至还拉着陈伶玲一起看,言辞里满是惊叹,陈伶玲哦了一声,心里却满不在乎,那效果明显是挤出来的嘛,根本没有我大,又醒悟到原来世道已变,那群曾经嘲笑大胸女孩的男生现在却对大胸妹子喜欢得不得了。她仰起头意味深长地望着张佩之,问他是不是喜欢胸大的女孩...
陈伶玲微微摇了摇头,回过神来,她眼神变得坚定,对,我还有佩之哥哥,我一定能想办法摆脱他们的。
“有意思。”孙志恒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言。“陈大小姐可以啊,还藏得挺深,这么美的奶子真让人忍不住想咀一口。”郁邶风还聚焦在陈伶玲的胸上。陈伶玲当然知道自己的胸挺好看,但从他们口中得到赞美却只是让她感到苦恼,“能带我去洗手间了吗?”幽怨的语气,不敢直视的娇羞,看得郁邶风鸡巴涨痛,他看不见陈伶玲隐藏在发丝间冷静的眼神,他舔了舔嘴,说道:“陈大小姐,入厕这边请。”
穿过一条门廊,来到一扇关闭的门前,郁孙二人刻意走在陈伶玲身后,示意她可以放下双手。陈伶玲一臂横在胸前有些疑虑地回头,但还是缓缓拎动了把手。
房门缓缓开启,一道急促又时不时夹杂着忍耐的呻吟声骤然传了出来,陈伶玲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身后二人推进了房门。尚未站稳,看着眼前的场景她便惊讶得僵直在了原地。
房内灯光轻柔,宽敞而空旷。只见房内,一女子跪立正中,她面色瓷白,蒙着黑色眼罩,陈伶玲认出正是白日所见的三无萝莉付小洁。
只见付小洁双手背负在后,整个被一块陈伶玲形容不出的三角黑色皮革包裹束缚住,皮革三角顶端有一金属小扣,被锁在地上的锚环里,将小萝莉上身拉得笔直中立,不得含胸驼背。吊顶上又有一条铁索垂下直探小萝莉身后,那铁索末端吊着根钢筋,小萝莉的头发被梳成双马尾牢牢捆在钢筋上部,而钢筋中部则连着个黑色皮革项圈,项圈紧紧套在小萝莉瓷白色的脖颈上。头皮的拉扯,硬质的皮革,使她不得不保持头部水平,不得仰俯。
付小洁大致还是白日的装扮,只是上身衣物已被褪去,露出白兔般的乳房,两颗令陈伶玲惊叹的粉红色乳头傲立巅峰,显然主人已是兴奋不已。她嘴里里衔着根黑色矽胶棒,像叼着骨头的母狗般发出挠人的呻吟,口涎沿着下巴流淌,滴落在雪白的胸口上。
她的上半身被牢牢束缚保持着中正笔直,下半身则跨坐在夜叉身上,夜叉抚摸着付小洁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外侧到大腿正面,再成螺旋形搓捏着小萝莉紧绷的小腿,然后那双属于篮球队队长的大手如锁铐般钳住她的脚踝,粗糙的掌皮摩挲着黑色丝袜,发出迷人的沙沙声。而付小洁则像个性爱玩偶般在夜叉身上不断扭动着腰肢,百褶短裙遮掩着两人的交合处,却也让陈伶玲产生了无限的联想,这幅另类的哥特萝莉受虐春宫图超出了她的认识范畴,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不敢看的同时又挪不开眼,她赤裸的身体开始燥热,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不可遏制地流出了变态的液体。
“哈哈哈,你们终于来了,要是再来晚点,我这妹子可就要撑不住了。”夜叉转过头来朝三人大笑到。安静的氛围被打破,似乎也打破付小洁沉浸的心境,她下身开始拔高但又因为双臂被束缚,很快便停止下来,平坦的小腹开始痉挛,包裹着双臂的三角皮革开始折曲,她发出痛苦忍耐的呻吟,她的下身迅速下沉,那股劲力似乎也随之消散,小萝莉的腰肢继续扭动起来。
“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陈伶玲又惊又怕说不出话来。
“做什么?这不明摆着吗?她在接受惩罚,哦…你是想看他们在做什么吧!哈哈哈,夜叉,还不快把裙子掀起来,让玲奴看看你们在做什么!”郁邶风阴恻地走到陈伶玲身后,夹住她的双臂挟持着她凑近观摩。
“嘿嘿嘿。”夜叉闻声将小萝莉的百褶裙捏起,只见两人交合处,一个硕大的龟头直愣愣地对着陈伶玲,马眼里还在流出透明液体,付小洁肥美的无毛小穴如热狗面包般,正夹着夜叉黝黑的肉肠前后摩擦,循环往复,淫水流淌在夜叉的肉棒上,又被小萝莉的阴唇阴蒂涂抹开来,黏滑的体液使得两者的摩擦更加顺畅,完美地形成了良性循环。
“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听主人命令
', ' ')(',下午在学校擅自高潮的惩罚。”郁邶风从身后抱住陈伶玲,凑在她的耳边缓缓说到,陈伶玲心里一惊,生怕下午的事情被他知道。郁邶风丝毫没有察觉,双手环在她腰间,只听咔地一声,锁扣打开,贞操带连锁一起掉落地面。
“呜嗯...”被紧箍的小腹得到解放,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尿意得到释放而产生的舒畅感,如果在平时倒也罢了,但陈伶玲现在正处于浑身燥热的特殊时期,那舒畅的感觉投入期间,就像炸药桶投入了火山熔岩,一瞬间,陈伶玲便红了脸,她躬身并拢双膝一面夹紧尿关,一面掩饰着强烈快感带来的异样。在这紧要关头,郁邶风趁她双臂互抱的空隙瞬间,双手上探直达天顶,一手一握,将那对垂涎已久的玉乳掌握其中,这不同于上午时的盲人摸象,在看到陈伶玲乳房的完美形态后,连手感似乎也变得更加丰腴起来。
男人的味道从耳后袭来,敏感的胸部被人肆意把玩,这是她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却仿佛是上午的情景重现,只不过她与郁邶风之间再也没有贞操带的金属垫片做隔断,也没有胸罩上衣从中阻碍,甚至在她的眼前,还上演着付小洁肉穴擦枪的好戏,小萝莉阴蒂头在一轮轮挤压与淫水的沉浸下变得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粉嫩肥厚的肉穴包裹摩擦着青筋暴起的黝黑肉棒,也摩擦着陈伶玲敏感的神经。
“你不是想知道在做什么吗?”郁邶风伏在陈伶玲的背上凑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陈伶玲感受着男人滚烫的呼吸,结实的胸膛和坚硬的下体,只感觉自己似乎要融化般,变得又热又无力。“是你亲爱的猴子主人亲手将她打扮成这般模样的,他说这才符合她性爱玩偶的气质。”付小洁似乎听到了身前传来的话语,受激般颤动起来,呻吟里带着隐隐的哭腔。她开始拔高自己的下体,从陈伶玲的角度看去,那肥美的肉穴带着屡屡拉丝离开了肉棒的表面,紧紧闭合呈驼趾,似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但与此同时,陈伶玲突然听见了嗡嗡声,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隔着这么一段距离,震动声都如此清晰,那是她想象不到的威力。果不其然,小萝莉立刻如之前那般发出了痛苦忍耐的呻吟,平坦的小腹开始痉挛,束缚双臂皮革带开始凸起,在陈伶玲同情又兴奋的目光里,那诱人的驼趾开启,竟缓缓吐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也在这时,小萝莉迅速下沉,粉红色的跳蛋又被黝黑的肉棒狠狠地抵进了肉穴里。
“看见了吗?”郁邶风把玩着陈伶玲的乳房,下身耸动,坚硬的裆部顶撞着陈伶玲已不堪重负的阴阜。“你的夜叉主人要求她用自己下面嘴巴侍奉自己的肉棒,但作为主人的肉玩具,他不准她在此期间高潮,于是允许她在忍不住的情况下可以休息一会儿。”陈伶玲不安地扭动着身躯,躲避着郁邶风胯下的突击,“猴子主人却不这么想,他认为作为一个合格的肉玩具,应该保持着能随时让主人玩耍的状态。”郁邶风循循说道,他双手猛然揪住陈伶玲乳头,缓缓拧动,陈伶玲立刻惨叫起来,那不是单纯的疼痛,更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可乐灌进嘴里的感觉,刺激的感觉。“于是猴子主人在小萝莉的G点和阴蒂上都涂抹了能增加快感的高潮液。”郁邶风没有解释什么是G点,但这不禁让陈伶玲想起图形中的拐点,这冰冷的专业词语让她感觉自己在郁邶风等人眼中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以被随意玩弄支配的肉玩具。我不是肉玩具!她感到有些恐惧。
“猴子主人在她的阴道里塞进了一颗跳蛋,并告诉她绝不准掉落出来,那颗跳蛋带有压力传感器,当跳蛋底部受到支撑的时候,它会在最低档工作,而一旦跳蛋底部失去了支撑,则会在最高档工作。”
郁邶风没再说话,他尽情舔舐着陈伶玲修长的脖颈,嗅食着来自处子的清香。全身敏感带受袭,尿意夹杂着快感如洪水般冲刷着陈伶玲脑门。她挣扎地看着不断扭动腰肢的付小洁,用仅剩的理智回想着郁邶风的话语,分析着进门以来付小洁的举动。
毋庸置疑,付小洁她渴望着高潮,但她因为主人的命令不敢高潮,她不敢高潮,但又因为主人的命令不断用自己敏感的肉穴和阴蒂去摩擦着肉棒,她遵从主人的命令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抬起下身,但跳蛋震动着她的G点,她必须以顽强的意志抑制住性高潮的产生,并在跳蛋滑落之前继续用自己的肉穴去服侍主人的肉棒。她...她就像是没有意识的玩偶,不对,她不是没有意识,而是主人的命令就是她的意志,这...这就是真正的性奴隶,肉玩具吗?她太可怜了!不行,我一定要帮帮她,是我连累了她。
恍恍惚惚间,陈伶玲没有意识到她脑海里的措辞与郁邶风有多么相似。她按住郁邶风伸向她腿间的手,大声喊到:“夜叉主人,求你允许玲奴上厕所!”
郁邶风停止了动作,甚至夜叉也有一瞬间的凝固,唯有付小洁宛若不知疲惫的性爱玩偶般扭动着腰肢。
夜叉有些疑惑地侧过头来,目光和郁邶风短暂接触,哈哈哈直笑起来。“哈哈哈,有意思!这可是咱们玲奴第一次主动招呼主人,真特么的淫荡!”陈伶玲听得面红耳赤,但见夜叉从地上爬起,心里又些小得意。
', ' ')('“哦,忘了还有这东西了。”见小萝莉开始剧烈挣扎,夜叉又蹲下身去从付小洁的小穴里掏出那个疯狂震动的跳蛋,“一会儿再来好好炮制你!”夜叉转身向陈伶玲走来,余下付小洁独自扭动着下身,口中呜呜地发出空虚的呻吟。
身高近190的夜叉缓缓走来,青筋暴起的黝黑肉棒不断跳动,泛着淫糜的水光,看得陈伶玲眼角只跳,心生畏惧。
郁邶风闪身站到夜叉一旁,戏谑地看着直不起腰来的陈伶玲,显然已看穿了她的小聪明。“把内裤给老子脱了,交过来!”夜叉居高临下,命令到。“是的,夜叉主人。”事到如今,陈伶玲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表演下去,心里却一直打鼓。她小心翼翼将纯白的内裤褪至脚踝,然后一只只抬起腿,弯腰拾起内裤,犹犹豫豫地递向夜叉。
“真特么的骚!”夜叉一把夺过,顺势展开,裆部那一团浇湿便在四人的眼里展现开来。“啊!”陈伶玲羞赧不已,避而不视。“这特码是尿还是逼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夜叉似乎发现了新大陆。“先说,这是尿还是逼水?”夜叉咄咄道,滚圆的爆眼瞪得陈伶玲有些害怕。陈伶玲正要说话,“自己把小穴分开,我们需要诚实的对话!”郁邶风突然说道。“哈哈哈,对!把骚逼扳开,再和老子说话!”陈伶玲缩了缩脖子,抿了抿嘴,幽怨地看了郁邶风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呈M字张开大腿,双手一左一右分开了自己被剃了毛的无毛小穴,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蜜肉,熟悉的屈辱感直冲鼻头。
“说!这是你流的尿还是逼水?”夜叉提起内裤,指着裆部的湿迹质问道,就像在质问被抓了现行的小偷。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是玲奴的...逼水。”当她决定为付小洁发声时,她便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
“真特码的骚!果然是骚逼!你知道逼水是什么意思吗?”夜叉大骂,他对那边湿迹,将残留着陈伶玲余温的内裤套在了自己的龟头上,当着陈伶玲的面撸动起来。陈伶玲这下连脖子根都爬满了绯红。“流逼水,就说明你的骚逼想要肉棒了,流口水了,想挨操了!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挨操了?骚货!”夜叉撸着鸡巴,眼神在陈伶玲粉嫩的小穴和绯红的脸蛋上来回轮转。“我...我...”陈伶玲一面害怕违背夜叉的意愿使他又回去折磨付小洁,一面又害怕夜叉真的不管不顾对她做那种事情,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玲奴,把你刚才的请求再向夜叉主人说一遍。”郁邶风轻柔地说道,无疑是在给陈伶玲一个台阶下,陈伶玲不禁感激地看了郁邶风一眼,连忙说道:“玲奴请求夜叉主人,允许玲奴上厕所!”她双腿呈M字打开,双手则尽力将两瓣阴唇扳到最大,努力展示着湿漉漉的肉穴,这诚心诚意的举动,配合着她真情实意的眼神,此时此刻她就如小腹上印着的那三个大字般,成为了真正的——性奴隶。
陈伶玲却顾不得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下贱,在付小洁与被强奸的风险之间,她选择了郁邶风给出的第三条路,轻贱自己转移夜叉的注意力。
“太特么骚了!你们看她那淫贱的样子,真的会是处女吗?我操!”夜叉飞快撸动着胯下的大鸡巴,一脚踩在陈伶玲大开的肉穴上,“呜啊!”陈伶玲叫出了声,却不知是疼痛还是尿意难忍,亦或是早已充血的性器官得到了释放。夜叉拎动着脚掌,感受着来自处女穴的湿滑与火热,四十七码的大脚带着卷曲的毫毛与长年厮杀球场磨出的老茧,践踏、蹂躏着陈伶玲娇嫩的小穴。“骚母狗流这么多逼水,是不是想去厕所偷偷自慰!”“呜啊...夜叉主人,玲奴...玲奴要忍不住了,求你了,别踩了,别踩了呀...”夜叉的脚趾按压着陈伶玲的小腹,就像是要将她的下体碾爆,陈伶玲哭喊着,求饶着,那还有平日端庄恬静的模样。
“好,老子就饶了你,免得被你溅一身的骚尿,但你的逼水弄脏了老子脚,你得给老子弄干净咯。”夜叉抬脚上前,将陈伶玲推倒在地上,踩在她布丁般的乳房上,一边用脚趾夹弄她的乳头,一边擦拭着被淫水弄脏的脚掌。陈伶玲躺倒在地,仰视着夜叉鄙夷的神色,郁邶风戏谑的笑容,还有孙志恒肩上冰冷的摄像头,强烈的屈辱感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她不懂得的快感。
“给老子舔干净!”夜叉恶狠狠的叫嚣道。巨大而粗糙的脚掌,缺乏修剪而藏污纳垢的趾甲,泛着经年汗脚留下的洗不掉的淡淡脚臭,夜叉伸脚停在了陈伶玲微微翘起的薄唇前,陈伶玲不自然地小小皱起了眉头,她抬起脸看向夜叉。清纯容颜,凌乱的黑发,水灵的双眼里说不尽的幽怨,夜叉的呼吸逐渐粗狂,他吼道:“给老子舔!”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陈伶玲眼圈一下红了起来,刚收住的泪水似乎又要涌出,她双手捧起夜叉的臭脚,柔软的小手激得夜叉打了个寒颤,她唇齿微张,那连最心爱的人都尚未尝过的小舌缓缓探出,轻轻触碰夜叉的脚趾。
除了些许脚臭,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陈伶玲动作逐渐放开,却也刻意躲避着肮脏的趾甲和脚趾缝。“呜!”陈伶玲被打了个踉跄,夜叉哪懂什么怜香惜玉,他想要的只是狠狠蹂躏脚下的性奴隶,脚
', ' ')('掌戳在陈伶玲的脸上,几根脚趾更是直接插进了陈伶玲的嘴里,陈伶玲眼睛猛地睁大,下意识便要将夜叉的臭脚往外推搡。“不准动!给老子边吸边舔!”陈伶玲平静下来,她捧住夜叉的脚跟,慢慢吮吸起他脚趾,她强忍着脚臭带来的干呕,软糯温热的小舌在夜叉的趾间滑动。她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似乎不看见这残酷的现实,自己便是身处梦境。
“很好!伶玲,你已经慢慢明白了自己性奴隶的身份了。”郁邶风走到陈伶玲身前,缓缓蹲下,“伶玲,你想过没有,看看你自己这对淫荡奶子,想想你原本浓密的逼毛,你本来就是个性欲旺盛的骚女人。”他凑近陈伶玲耳边,蛊惑的说道。陈伶玲却毫无反应,只是机械地吮吸舔舐着夜叉的脚趾,但心里已是波澜迭起,“不是的,我不是骚女人!”“你睁开眼看看自己,赤身裸体,坐在地上吮吸陌生男人的脚趾,好可怜的样子,但你下面的淫水怎么越流越多了?”陈伶玲睁大双眼,阵阵快感从下体传来,郁邶风不知何时已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他食指无名指按压着两瓣阴唇,中指则时而挑动着阴蒂时而在桃源穴口搅动。“是不是很舒服?哪有处女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有过这么多次高潮的,这世上可是有不少已婚妇女都没还尝过高潮的滋味的。”陈伶玲阻止着郁邶风捣蛋的手,眼仁颤动不已。“伶玲,你应该感到幸运,你是天生的淫娃,是天生的性奴隶。”郁邶风顿了顿了,用蛊惑语气继续说:“其实你自己很清楚,不然怎么解释你这流了两天淫水的骚逼?”
“我不是淫娃!我不是骚女人!我不是!我不是!”陈伶玲在心里嘶吼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的内心在恐惧,她的内心在挣扎,她的内心在崩溃。她否定郁邶风说的一切,却正是因为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来,坐起来。”郁邶风向夜叉做了个手势,对着陈伶玲循循地说。“继续吸,不准吐出来!”夜叉双眼凸起,就像肉棒上用陈伶玲内裤撸起的青筋,他慢慢将腿收回,陈伶玲则吮吸着他的脚趾艰难地由坐姿调整成了跪姿。夜叉继续收腿,陈伶玲亦随着他的动作将上身匍匐,慢慢地,她脚趾蹬地,屁股缓缓抬起,别扭的姿势让她不禁将膝盖往后挪动,于是最后,她双腿大开,如一条母狗般跪趴在夜叉脚下,在镜头的特写里,她骚穴半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而骚穴上的屁眼则在众人的视线里,在灯光下如呼吸般收缩舒展,她朝圣般吮吸着主人的脚趾,舔舐着主人脚背,似乎摇尾乞怜着头顶上主人那根黝黑粗壮的鸡巴。
突然,一只脚踩在她的脸上,将她狠狠摁在地面,那夹杂着泪水黑色发丝的清纯脸蛋顿时被挤得变形而凄美,她双手撑地,却无力爬起。“玲奴,看见了吗?那就是你该有的模样。”郁邶风低沉是声音从头顶传来,陈伶玲沿着地面看去,那面墙被改造成了舞蹈室的镜面,在镜子里,她赤身裸体,不知廉耻地朝陌生男人拱着屁股,郁邶风踩着她的头,就像踩着条淫乱的母狗。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镜中的画面如万花筒般破碎成粒粒光点,与之破碎的还有她心中的骄傲与尊严。她喑哑了喉咙,那是种生而为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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