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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根白色的细线,按照出价者的要求被均匀地拉扯开,每条线之间等分成六十度角。
臀瓣间受药物刺激的隐秘穴口,本来紧致滑腻,在现场的灯光下闪着莹莹水光。摄像机的拍摄下,谢舒那口粉色的蜜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配上内部固定着的钓鱼线像吐艳的白色花蕊。
很快,“花蕊”被外力朝四周牵扯开了。
“疼……”谢舒修长的颈部仰起,臀间连带大腿富有弹性的肌肉都在抽搐。
“哇,好漂亮的小穴,就像一个艺术品呢。”台下有观众小声惊叹。
“是呢,这不就是红牡丹绽放的样子哈哈哈。”
“好像能隐约看见温热的体内啊,啊这个该死的打光,不能照得更清楚一点吗?”
括约肌周围细嫩的皮肤,被锋利细小的钓鱼线硌着,呈现出规整的六边形,收缩的时候充血的边缘凹陷,变得越发红艳,鲜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第一场赶快搞完吧,能不能直接把人买走,脸上表情还这么冷淡吗?我迫不及待想看他用这个浪穴被肏晕的样子了。”
小穴里的淫水从那一点小口淌出来,顺着颀长的大腿内侧滴落,不断反射聚光灯的亮光。
“身体很诚实呢。”
“加价!调整位置,把他的下体调整到前面啊。”有观众不满足只能从大屏幕上观看这一幕,隐约地欣赏台上被角度遮挡的淫荡穴口,高高举起了荧光牌。
……
“咔啦啦啦——”白铁笼下方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
谢舒在聚光灯下抬头,他睁开一直闭上的棕色眼眸,汗水很快顺着细密的眼睫滑进来,让他的视线愈发模糊。
“啊啊!太棒啦,穴口已经可以扩张到这种地步了吗?”
“能有三四公分了吧?还在抽搐收缩哎,一定很空虚很寂寞吧。”
这个舞台居然能够往观众席的方向延伸,地面在位移,周围的酒桌往两侧移动退开,给表演者所在的地方空出了一个圆形位置。
现在镣铐和锁链的位置都翻了一翻,台下人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的性器勃起,顶端溢出透明液体,湿漉漉的后穴被十多根线牵制得大开,四肢真的像被随心所欲控制的精致人偶一样,吊在笼子内部。
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也被“穿刺”过,有唇部、腋下、脚心、腰腹……
“咔——”铁笼一半的栅栏自动退入地面,只保留了系有锁链和线的雕花栅栏,观众的视线和行动限制瞬间少了很多,再然后原本与舞台平齐的地面,降到了与地面水平。
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就像形成了一个新的笼子,谢舒的眼神空洞洞的,下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其中有人吧手指探入他的后穴搅动。
谢舒动不了,只能配合着让那根手指搅出了粘腻的声响。
“他好乖啊,可是怎么不喜欢出声呢?”
“对啊,好想听他叫喊求饶啊!前几期活动表演的宝贝们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给了药以后被穿上线,以前那些浪货都哭喊得好厉害。”
有人议论猜测道:“难道这次的药换成更淡的品种了吗?”
“只见过俱乐部加药量,怎么可能换过。不过话说回来,原来你们喜欢骚浪的,真是没有征服欲的人呢,难道不就是这种会装高冷的货色肏开了才更有意思吗?哈哈哈。”
“呵呵~是,我也赞同,忍耐力这么棒的宝贝,今晚竞拍想和我竞价的,可要想好了。”
“就凭你的小兄弟?拍下来有用么?能不能让他呻吟出来都是问题。”有客人接话开始调侃嘲讽。
“继续举牌——!”
跟在白铁笼旁的调教师,似乎听到了观众们的谈话,他看了一眼手上的计时器:
第一轮表演持续的时长已经到达两个小时,谢舒还在笼子里被折磨着,却迟迟没有高潮。这个环节已经远远超出了游戏原本设定的一小时。
“哦?”主持人的声音再次通过扩音器响起来,依旧没有进行下一轮表演的宣布,“第一轮的出价出乎意料涨得很快呢……”
在游戏的后台程序里,原本被设定好的剧情线是【人偶被钓鱼线虐身折磨,在药物下对镜头高潮】,然后剧情会被推进到第二个表演环节。
而现在,游戏剧情线被某人人为卡死了!因为游戏角色没有达成既定要求。那个暗暗试图控制游戏走向的人,并不是游戏操控者。
领取了调教师身份的那人皱起眉头。
黑曜石般的双眸暗沉下来,他看着台上在情欲里挣扎沉浮的漂亮“人偶”,按住右耳的传话装置,一轮淡蓝色的光圈在装置表面浮现:“让工作人员拿鞭子过来。”
——岳奕不想继续装了。
游戏生成的NPC察觉不到,但他能感觉到,这场游戏,和上次战舰里,按流程走的不一样。
——脱离掌控的感觉对他来说并不好。
伸手拿起工作人员送来的黑色马鞭,岳奕看向笼中
', ' ')('那具被疼痛束缚着的淫靡身体。
虽然此刻的谢舒,肢体动作和本能反应不可避免,但已经压抑着给出的最少反应。
在整场游戏里,谢舒不说话、不表现出欢愉或痛苦的神情、甚至压抑身体强制自己不射精——
他不给游戏客人们过多的反馈。
没有信息反馈,系统就不能完美地演算剧情,不触动关键剧情点,游戏就会被卡在这一环节无法推进。
即使处于记忆被系统清空的状态,谢舒少量的自我精神意识,还在试图影响这场游戏吗?
岳奕分析着可能,手上的鞭子扬起来。
也就是说,谢舒有可能推测出了这个游戏的运行原理。
不过没关系,他会亲手来矫正这样的局面!
“啪——”谢舒的薄胸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岳奕下手很重,承受方给的反馈也十分明显,谢舒的身体因为疼痛,背部躬起,和锦鲤脊背的弧度如出一辙。
“果然啊,看来还是刚才的刺激对你来说不够激烈。”
岳奕靠上前,用马鞭把那张脸抬起来,岳奕脸上浮现出笑容,似乎在对这副身躯表里不一的不真诚表达一种嘲讽。
“这还不是你完全的意识吧?是本能抵抗么?”
他低声给谢舒下暗示:“不过都一样的,不要试图抵抗,否则只会让你越来越痛苦。”
“啪!”又是一鞭。
挺翘的乳首处,呈现两道平行规整的红色。
“啊呃——!”谢舒的身体试图规避痛楚,往前蜷缩起来,却拉扯到身上其他地方穿刺的线。
他终于开始颤抖着说话:“疼……唔……好疼……”
粘腻的、淡淡的、散发出香气的药水,从胸口处不要钱一般地淋下来,被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灵巧地、均匀地涂抹在弹性十足的小腹、粉嫩充血点性器和穴口。
“声音。叫出来。”岳奕举起鞭子说。
过量的药物开始麻痹刺激神经,那个柔嫩的穴口像不担心被锋利的钓鱼线划破一样,开始不要命地收缩。
那里每翕动一次,都让人看得惊心动魄,却又妖艳异常,好像下一刻就会划破肠壁,滴出鲜血。
“不,……不——!”
“啪!”鞭子狠狠抽在脆弱可怜的穴口上。
——谢舒惨叫着。
“反反复复都是这几个字眼呢?”岳奕的眼底深处又开始发红,“仔细想清楚,如果你不说出客人们想听的话,只会被这只鞭子和细线折磨到死。”
马鞭的顶端抵在被拉扯的乳尖上,在那里上下逗弄着,谢舒如愿以偿地按照他的指示呻吟。
回荡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哭腔。
质地并不柔软的皮革顺着腰腹肌肉的纹路,一直滑到性器。
又是一记鞭子补上,那具身体上的药水和淫液,被抽打得在笼子里水光四溅。
已经压抑太久的欲望快要承喷薄而出,就像在高空中被推到了云朵的边缘,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什么感觉?”岳奕冷冷地问他。
“啊啊……想……哈~我……想要……”
谢舒的喉结滚动着:“……救我……救我,求你救救我……啊……”
这个回答似乎也没让岳奕多满意。
下一刻,马鞭尾部的木制把柄,直接被捅入了淫水淋漓的肉穴!
那两片臀瓣像触电一样,连带着全身颤抖起来。淌进去的媚药也随着高潮的动作喷洒出来,就像潮吹了一般。
“砰——”部分钓鱼线被挣断了,空中脱落的尖端还带着一点妖艳的鲜红血点。
激烈的高潮过程持续了将近半分钟。
这种高潮的反应不是男性通常的射精,反倒类似于女性那种体内深处的持续性痉挛,让谢舒后仰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岳奕松开反握住黑色马鞭的手。
他没再理会谢舒,捅入那件施暴道具时的暴戾表情也很快平复,眼前这张刀削般英俊而冷静的面孔,似乎很难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岳奕用手指抵着下颌思考着,推进剧情的NPC太智障,居然还需要他亲自上来救场。他准备等出了游戏,就抓那个废物主持人的数据去后台回炉重造。
走下舞台台阶,岳奕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脚步突然停住了。
上次的战舰游戏里,谢舒最后是不是昏迷过去了?
所以他当时从后台强制断开游戏链接。
他更希望谢舒能在醒着的状态下,记住被人彻底玷污、彻底侵占的感觉!
能看见对方被撕裂的想法,让岳奕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一方面的快感来自压抑多年,从未暴露在天光下的嗜虐本性,另一方面,来源于能将曾经的宿敌,彻底揉碎复仇的快乐。
虽然在游戏里,谢舒的记忆被抹杀了,能感觉到和原本那个人确实有些出入,换句话说,就是和最理想的调教状态还有
', ' ')('偏差。
但既然人还醒着,事后也会有记忆,岳奕就不想等了。
“哒、哒、哒——”岳奕走回来,锃亮的黑色皮靴踏在台阶上,回荡着清脆的声响。
眼下,谢舒试图破坏的“强制高潮”剧情点,已经被岳奕亲手完成。
那具饱受凌虐的身躯,以惹人怜爱的样子,吊在舞台的笼子里,难耐地痛苦喘息从艳红的唇间吞吐而出,周围似乎还散发着肉体上迷蒙的水汽,以及淫靡的香味。
岳奕微笑着展开双臂,他直接越过主持人的剧情权限,对台下的观众们道:“接下来是第二场演出,也将是今晚的最后一场。”
“本场不设置任何规则限制——
各位,接下来请尽情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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