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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对方低沉的声音不再受游戏系统的影响,带了一点原本有辨识度的慵懒语调,“来,亲口告诉我,你‘主人’的名字。”
“!?”
“你——属于谁?”
谢舒的理智在痛苦里溃散,慢慢变成一盘散沙。
膀胱内溢满了甘油,刑罚一般赐予的灼热和肿胀感愈发强烈,可他的身体开始索求身后那一丝的极乐——
在疼痛反差之下被疯狂放大的极乐。
他果然还是来了!……
谢舒想着,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下方矫健柔韧的腰肢已经开始随着对方的节奏,像海浪一样起伏。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在配合对方手指肏弄着自己的穴口。
“主人……么?不可能的,我没有……那种东西。”前额的浅棕色碎发被汗水浸透,主人和宠物的临时戏码演不下去了。
对方对他的厌恶是那么明显。
谢舒很清楚这一点,岳奕会来,只是因为那三个人摆平不了他。
想看他痛苦、挣扎、绝望,恐怕还更希望他能彻底堕落成一具无意识的性玩具吧?
这样就算了,始终不亲自上是什么意思,觉得碰他这具肮脏的身体是被玷污吗?
心底一种阴暗扭曲的想法,像幽谷里被雨水滋润过的菌落,又密密地疯长、肆虐地蔓延起来。
谢舒敢保证他在此之前,绝对没有动过那样的念头。
他的身体反而变本加厉地晃动起来,好像自暴自弃的谄媚,不停寻求更强烈的快乐,试图给对方更多的刺激,他嘴上还说:“我永远不可能属于……任何人,我永远会是……我自己。没有人能够……真正成为我的主人,……即使我死了也不可能。”
很讨厌,又没有办法吧?哈哈。
听到这个回答,体内那两根模拟着抽插动作的手指果然停下了,并且抽离出挽留的灼热。
岳奕原本变红的的眼神转而冷下来,就和周围空无一物的漆黑世界一样。
外部听不到的系统指令音,在意识里不断闪过。
紧接着,谢舒周围所有或触摸、或钳制着无形手的力量都消失。
——这个时间空档,预示着即将要迎来的,更可怕的惩罚。
……
“!”
在这千钧一发的间隙里——
岳奕被扑倒了。
当然,他的指令也没能下出来。
“咕噜噜——”谢舒听见身体内部晃荡的水声。腹部深处的那些液体毫不留情,随着这个剧烈的动作在引力作用下翻涌起来,沉重的拉扯着几乎要把他的小腹撕裂开。
谢舒没有犹豫,就着两人摔落的大致位置迎上去。他的牙齿咬住了对方衣裤上的拉链,头部往后,用嘴将拉链拉下来。
奇怪,他明明勃起了啊……
在把对方的性器含入口中的那刻,谢舒这样想着。
“……松口——!”岳奕说,伸手去推他的头。谢舒反而把那根肉棒含得更深,再推他,他就直接下牙齿咬,对方没能成功推开。
两个人就这样在地上僵持了一会儿。
就在岳奕怀疑,谢舒真就想这样把他含到射的时候,对方往喉咙深处吞咽了两下,被侍奉的性器从他的嘴里退出来,弹在蒙着黑布条的脸上。
接着,他的直立起上身,跨坐到岳奕腰部。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谢舒问,他咧开嘴笑了,边说边倒抽凉气,哪怕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体内饱受凌虐的身体来说显然还是太勉强了。
“嗯?”谢舒没有得到回答,他黑布之下的通红的眼睛空洞,是痛苦渲染出来的杰作,“怎么样,果然被我猜对了?”
膀胱内的甘油因为气压原因,不通过外部导出,是很难排出来的,同时会被压抑的还有射精。
“唔……”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向自己的下体,借着原有的甘油做了润滑,很顺畅地滑进去。
濒临到极限,顶端吐出的透明液体混杂了一点乳白色,顺着尿道口处的透明的塑料软管往上反向倒流。其中一小部分从铃口溢出,汇聚成一滴,顺着充血勃起的茎身缓缓滴落。
谢舒往下看的眼睛里,明明什么也看不见,眼睑上甚至还挂着未干涸的水迹,目光的指向却能准确无误地落在岳奕脸上。
那个的穴口努力吞咽品尝着自己的指节,在之前的扩张下已经能完全没入,这样的场景,就赤裸裸地倒映在他眯起的漆黑眼睛里。
谢舒问他:“如果真的非要和我做爱的话,你会很反感吧?”
岳奕:“……”
下一刻,巨大的、无形的力量像无数只手,被游戏系统模拟出来,托起身上的人将他翻过去。
谢舒被掀过去的那刻,心里破罐子破摔,他其实早已经料到了这么做的结局,这样的反抗只会换来更糟糕的惩罚。
——但他就是不甘心,他就要在对方来恶心他之前,先把对方恶心一下!
', ' ')('直到有灼热的东西抵上了他的穴口。
谢舒不想管到底是混混里的哪个人,他只知道身体差不多也撑到极限。虽然很狼狈,但至少目的勉强达成,他真的尽力了,无所谓了。
“确实。”身后的声音说,蒙上着一种特殊情绪下的沙哑,“你真的很棘手,而且你成功惹到我了。”
再然后,胯部被有力的手腕环过,向上提了起来。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把身体劈开。
谢舒想叫喊。
但是口鼻都被伸过来的手掌捂住,声音闷进了鼻腔里。
头部随着对方手上的力量往后仰,窒息的感觉像将人溺毙的海浪倾覆下来,从头顶针扎一样灌透全身。
他被迫贴到身后那个人的身上,感受到对方胸口的起伏,耳边还蹭到了的灼热气息。
不……是,吧?
是……他么?
谢舒有那么一点意外,他不敢确定。
真正的性器确实和按摩棒不一样,能感受到温热的血管上传来隐隐的跳动,这种鲜活的欲望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
他此时的神志,就像一盏破碎的玻璃瓶里透亮的水,身体被撞得摇晃起伏,瓶子里边装着的意识和液体一样,从各个尖锐锋利的缺口里溢出来。
后入的体位进得很深。
果然……那种气息他很熟悉。
“哈……哈哈哈……”仅存的一半理智被他拿来像疯子一样笑了,另一半留给吞吐消化身后折磨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伴随着对方性器的抽插,穴里的媚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穴口处的艳红色则如同花蕊一样翻出,像一小片艳丽的花瓣。
当被触碰到某一点的时候,灭顶的感觉就兴奋地疯狂叫嚣、在体内横冲直撞,谢舒眼前的黑布浸湿了一大片。
岳奕的手抚过谢舒窄细的腰身,探到前端铃口上的软管处,他的手指夹住软管,开始将它不安分地拨动。
“嗯。”谢舒咬牙闷哼了一声,身体明显随这个刺激抖动了一下。
尿道被异物插入的感觉类似针扎,其实是一种尖锐的疼痛。
他发出了细小的呻吟,腰部却索求似的本能晃动了两下。
——他以为自己没有输,却并没有意识到,能够开始得到受虐的快感,其实也濒临着被调教的边缘。
细小柔软的天鹅绒毛轻轻骚弄的错觉,微微蹭过尿道脆弱内壁的神经末梢。谢舒在这种欲望里喘息着,原先性器的顶端粉色的小口已经变成了玫瑰红的深色。
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依旧没退出来,还隔着一层滑腻的水膜被含在里面,并且后穴也学会随着对方赐予的疼痛大小收缩着紧度。
岳奕对他这样下意识的乖巧反应很满意。
“忍着点,接下来是对你的惩罚。”他开始慢慢把那根软管往外撤。
透明的管身外沾着粘液,顶端被撑开的深红小口吞吐着,随着身后被肏弄的频率一张一合地翕动。
“——!”在异物被完全撤出的一瞬,谢舒知道自己一直在叫喊,声音用悲鸣来形容都不为过,乳白色液体的喷薄出来。
但是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耳道像被情欲浸入了海水深处,只能听见混沌里聒噪的沉闷鸣响。
射精释放的动作并不快,他的尿道被折磨太久,又有甘油的禁锢,吐出的东西也只能可怜地一点一点涌出来。
原本较淡的唇色已经变成艳红,谢舒在媚药的混沌中,下意识伸手去触摸身后人的脸,指尖才刚碰上对方的下颌,就被躲开了。
“好好用身体记住,你不会有那么多下次。”对方给予他的回答是,“不要总是试图来挑衅我,被肏到失禁,会是个不错的回礼吧?”
——眼前的布条被扯下来了!
“等等!不,”谢舒虚弱地喊到。
他的视线恢复了清明。
后穴里折磨的律动骤然加快了。
“不要在这个时候……”谢舒在身体晃动中,看到远方天边淡红色的云朵浸透在黑色里,已经开始有晨光透过摇曳的树梢打下。那几个混混倒是不见了,可是这里很快就会有上班或者晨跑的人路过。
谢舒刚刚才好不容易射完一次,身体还没完全平复下来,声音哑得要命:“你……!放手啊……”
他没想到时间流逝了这么久,居然已经快天亮了。他知道岳奕很变态,但是没想过他会这么变态。
“嗯,天要亮了,这里……嗯……还是公共场……嗯……”他半呻吟着,声音全都是气声,强忍着腹部想要发泄出来的痛苦,解释的话在喉咙里被撞得七零八碎。
“很简单,那就不要忍着。”岳奕在他身上说,动作倒是越来越狠,“万一耽搁得太久,你在天彻底亮之前还恢复不过来,我是不可能把你背回去的。”
难不成准备把他这样丢在这里吗?
“那……那你,嗯……也别想,当人混了。”谢舒压抑着越来越难以启齿的欲望说,“我
', ' ')('要是……被人抓拍传到……”
“我就,当场把事情全部抖……”谢舒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突然顿住了,他不敢去细想岳奕会把他以什么模样,丢在哪里。
话卡了一半没吐完,血液往头部涌,穴口反而因为羞耻吸得更紧。
岳奕明显感觉到了,干脆把手上的布条往他嘴里一勒,问他:“那你想不想试试?”
下身的动作每一次都狠狠地往深处撞进去。
有几滴粘腻的甘油从尿道口滴溅出来,落在长椅上。
“……唔!”放过……我吧……,谢舒想说的话被勒得不清晰,他疯狂摇头。
真的……快要,不行了……
岳奕下体的动作继续,嘴角泄出低声的笑。
僵持中对方的压倒性越来越强,直到对方的精液灼烧到深处的内壁,前后都被溢满的感觉终于让谢舒撑不住了。
“呃嗯!”
伴随着液体滴溅的声音,下体湿透了一片狼藉。
谢舒胸口起伏大口喘息着,感受着甘油淋在双腿间的粘腻,他不用去看都知道不堪入目。
在对方的轻笑声里,身体里的触感被退了出来,视线开始涣散。
谢舒看到眼前的世界像万花筒一样一片片扭曲、崩溃,正常的知觉开始恢复。原本周围亮起的天光、公园里的长椅、错落的高低杠……全都消失在视线里。
“!”
他从单人床上猛地起身,映入眼帘的是囚禁他的别墅,密码门紧紧锁着,室内摆设依旧未曾变过。
“原来……”
谢舒捂住脸坐起来。他在错愕中回忆起那个赌约,身后的导线接在颈部,被冰凉的真实触感让他清醒过来。
原来刚才还是游戏么?可真有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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