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后,温秋宁立马来商店买了一支眉笔,可她从来没描过眉,在招待所对了镜子练习了一晚上,描出来的眉还是很不协调。第二天于向念见到她,更是笑喷了。
一边粗一边细,一边高一边低,特别的搞笑。
“来来来,我教你。”
于向念把温秋宁带到卫生间外的镜子前,手把手的教她。
温秋宁总算学会了点,可总归是没有自生的好。
于向念说,“勉勉强强这样描吧,睫毛就没办法了。”
“对了,于向阳让我转达你,他有话要亲口对你说。”于向念说,“他们现在不能出来,等出来了他来找你。”
温秋宁:“···”
于向念又说:“上次你回来,我家里出了点事,别的什么都没顾上。我是后来才知道你误会他跟夏清云了。”
温秋宁问:“他跟夏清云?”
于向念说:“是个误会,这其间有很多事,让他亲口跟你说。”
温秋宁说:“我两周后要去西国。”
于向念惊愕,“你又报名了?”
“嗯,我回国那天听说去西国的外交人员正在报名,我就报了。”温秋宁笑了笑,“你知道的,我在北京吃住都不方便,出去外面更合适。”
于向念:“···好,我知道了。”
现在处于备战状态,于向阳他们是一律不准离开部队的。
即便他知道温秋宁两周后就又要离开,他也只能干着急。
他想着,如果到时候他还不能出去,他就让于向念把温秋宁约到家里,他电话上跟她解释。
头可断血可流,他必须得把该解释的解释清楚了,他不能接受任何冤枉气。
庆幸的是,经过我方不断地努力,一周后,这件事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又在五天后,于向阳他们恢复正常的状态。
于向阳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于向念,“温秋宁住哪?”
“顺来招待所203。”
于向阳饭都没吃,骑着单车就出门了。
十一月下旬,白昼已经很短,于向阳到招待所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他径直来到二楼203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就见到了那张熟悉又觉得哪里不对的面孔。
“于向阳,你进来吧。”温秋宁侧开身子,让于向阳进来。
“不了,我们出去说。”
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对她影响不好。
温秋宁说:“好,你等我拿钥匙。”
温秋宁转身回房间收拾了一下,背了一个包走到门口,“走吧。”
于向阳看着她的面孔,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
“你的眼睛和眉毛怎么了?”他问。
温秋宁表情不太自然的摸了摸眉毛,“被火燎了,我自己画的。”
于向阳:“···”画的有点丑。
两人走出了招待所,走在路灯照射的街道上。
于向阳说:“温秋宁,我得跟你解释一下我跟夏清云的事。”
温秋宁知道了那件事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于向阳不止一次的去招待所找过她。
温秋宁心情复杂的笑了笑,“对不起,我当时也是冲动了。”
于向阳憋了半年多的话终于解释清楚了,他心里舒坦了。
于向阳说:“即便你要判我死刑,也该给我解释的机会,我这人是有很多的缺点,可我敢作敢当!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