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怔了怔,像是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明晃晃地按上一层阶位,咬唇未语,却忍不住瞥了阿礼一眼。
阿礼指节微紧,神sE未变,却始终没再看香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苒似乎看出两人之间微妙气氛,眼波一转,忽然俯身於两人耳边低语:「今日我不动手,你们谁伺候得好,我便奖谁一吻。」
阿礼指节微紧,香桃则一脸惊喜又羞涩——那眼神就像是猫儿闻到了N香。
她是真的开始贪恋沈苒了。
而阿礼,也不知从何时起,眼中对香桃的态度,从冷淡,转为隐隐的……敌意。
东院正午,帐内窗纱低垂,暖风拂帘,屋中香气暧昧未散。
沈苒歇坐於榻,指尖慢慢抚过书页,一身宽袖散落,鬓边簪花半斜,神情悠然。
香桃捧着香汤走进来时,脸上泛着热,动作也b往日更贴近些。
「主子,午汤温着呢,奴婢替您喂?」
她不等回应,已俯身跪坐於沈苒膝下,玉手扶碗,眼角红晕未褪,像是未醒的花猫。
沈苒挑眉一笑,未拒,只偏头道:「阿礼也在,怎麽不让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香桃闻言抬眼,眸中盈水,低声道:「奴婢……昨夜侍候过了,想再多亲近主子些……」
话音未落,阿礼自屏风後走出,神sE依旧温顺,却在看见这一幕时眉眼微沉。
沈苒看得清楚,放下书册,忽而将香桃拉得更近,手指探入她颈後,贴耳低语:「你倒是撒得一手好娇。」
香桃脸颊更红,轻声笑:「主子疼我,我自然要多讨主子的欢心。」
沈苒一手抚她下巴,忽而偏首望向阿礼,笑问:「她这样黏人,你说该怎麽罚?」
阿礼眼中微火翻涌,唇角勉强一笑:「罚她……下次莫要抢了我的活便好。」
香桃一愣,旋即回身,笑盈盈道:「你是男人,我是nV人,主子要的是什麽,自然不一样。」
此言一出,空气倏地静了几分。
阿礼眼神霎时冷了半寸,却未发作,只低声道:「主子要的,不过是一颗不乱的心罢了。谁先进的门、谁先献的身……你可知?」
香桃本想回嘴,却被沈苒一声轻笑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倒像戏台上对口词的。」她语气轻柔,却透着几分压制与愉悦,「一个争前、一个抢後,真是要我亲口赏了,才肯罢休?」
说罢,她将香桃搂入怀中,唇轻贴在她颊边。
香桃几乎要颤着声开口,却在那温热轻啄之後,被沈苒轻轻推向一旁。
「赏过了,莫闹。」
再看阿礼,他眼中那丝妒意已压不住,终是快步上前,单膝跪於沈苒膝前,声音略低:「主子若心烦,让我替您舒一舒罢。」
他话未完,便已俯首去吻她膝上衣角。
香桃望着这幕,原本得意瞬时被吞没,咬唇不语。
屏风後,容晏原本在处理帐册,早已悄悄停笔,一双深目隔窗望着帐内那暧昧交错的光影,指尖无声地拢紧了笔杆。
他原以为沈苒收香桃不过是为掌控後院,不曾想,她竟能将那丫鬟调教得也甘心争宠、学舌撒娇。
——他自问,若再这样看下去,终有一日,也不知会在哪个瞬间彻底败下阵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sE如水,灯火未灭,东院帘幕低垂,风过时拂动丝絮。
沈苒靠坐在榻,发披肩後,衣襟微敞,指尖轻扣着茶盏未语。香桃方才服侍她沐身完毕,已被遣回偏房。阿礼跪坐在旁替她拭发,动作一贯细致,却隐隐带着一丝闷闷的情绪。
容晏迟了一步才至。甫踏入帐中,便看见沈苒鬓发未束、衣裙松散的模样。灯下肌肤雪白,似有意无意地露出锁骨与x前春光。
他脚步微顿,眼神闪了闪,仍低声开口:「……来晚了。」
「无妨。」沈苒抬眼看他,眼波静静流转,忽而道:「阿礼,今晚你下去歇着。」
阿礼闻言一怔,手中帕巾顿了顿:「主子……」
「我只叫世子来,便是只想见他一人。」她语气不重,却不容置喙。
阿礼垂首应下,悄然退下时,目光忍不住回望了一眼榻上之人,眉心微蹙,终究未言。
帐内只余两人。
容晏仍站着,似有些不知所措。沈苒瞧着他,忽地笑了:「怎麽?都被我压这麽久了,今晚好不容易轮到你,你倒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晏眉间微动,终於走近几步,语声略哑:「不是怕……只是你素来偏心,今晚忽而让旁人退下,我倒有些不敢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今夜便只你一人。」沈苒将盏尽数饮乾,拂手放下,缓缓起身,走至他面前。
她伸手,一点点解开他衣襟,语气轻柔:「今夜,只许你讨好我。若做得好,我自然不让你空着回去。」
容晏喉头一动,低低道:「……那我该怎麽做?」
她不语,只牵着他坐於榻边,自己则翻身而坐,长腿盘膝压住他腰际,指尖慢慢滑至他唇侧,低声道:「从这里开始,先让我看看你学得怎样。」
容晏吞了口气,她指尖,缓缓,那姿态竟有些讨好。
沈苒望着他,眸光渐深,忽然笑道:「这才乖嘛。」
她将他压入榻间,掌控主动,双手扣住他腕,身下缓缓骑坐而上,姿势极尽挑衅。
她细细磨蹭,却始终未真入正轨,宛若猫儿戏鼠,光是那暧昧拉扯,便叫容晏浑身绷紧,气息不稳。
「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苒目光缓缓垂下,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语气轻缓:「你不是想讨好我吗?」
容晏面红耳赤,气息混乱地点了点头。
「那今夜就乖一点。」
她语毕便起身,从榻下木盒中取出一柄细润光滑的玉器。那物形制宛如花j,通T温润,握於掌中微凉。
容晏瞳孔微缩,身T本能地绷紧:「你……又要……」
「嗯,只许用这个。」
沈苒轻轻一笑,眼神却带着命令的冷意:「你前头我嫌脏,後头倒还凑合用。若想要,便张嘴乖乖含好。」
容晏神情又羞又耻,却不敢违抗,缓缓张口玉器尖端,细细T1aN净润滑之膏。那舌尖的动作明显带着求宠的意味,彷佛一条顺从的犬,T1aN着主人指尖。
沈苒便坐回榻上,拉他俯身趴下,将玉器慢慢按入他後x。她手法娴熟,角度极JiNg,容晏咬唇低Y,一边忍着微颤,一边紧扣榻边的锦被,脸颊涨红,眼角微Sh。
「今晚就只宠你一人,看你表现得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一边低语,一边缓缓推送,玉器来回进出时,容晏的SHeNY1N也渐渐压不住。
他的声音低哑,里头混着痛楚与快意,每一下都像是在忍耐什麽极致的甜蜜。沈苒则始终居高临下,掌控着节奏与深浅,偶尔俯身咬住他肩头,轻声吐气:「这种时候,才像个乖孩子。」
许久之後,容晏身下已Sh了一片,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沈苒见他已是极限,这才缓缓将玉器cH0U出,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这一夜,沈苒未再召他人,只一人将容晏宠至极致。她教他每一次如何迎合、如何求取、如何伏首臣服——从唇舌到身T,每一处都让他刻骨。
而容晏,在她一次次引导下,终於学会了何谓「只为一人伏首」。
夜过三更,东院帐内余温未散。香桃早已歇下,容晏仍伏卧榻侧,气息绵长,未醒。
沈苒披衣而起,於烛下展开桌上一封新函,火漆尚温,封面书着「王夫人亲启」。
她一目扫过,唇角冷冷翘起。
「果然……还是定了下来。」
她将信纸折妥,未叫醒任何人,只悄然出了帐门。月sE如水,凝碧院中静得出奇,唯有一点灯光自小廊延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礼未睡,披衣立於檐下,似早等候多时。
「是乔郢。」她不等他开口,语声低低,「十五,与沈婉成婚。」
阿礼眉微蹙:「太后应了?」
「王夫人使了手段。这场婚事,是她故意拖至如今才放消息,好让沈婉无路可退。」
阿礼眼神暗了几分,yu言又止。
「我已叫人盯着沈府门前,但若她真想走,也拦不住。」沈苒收起信函,语气平静,「她若真敢走,这场棋……便是王夫人自己打烂的。」
「那主子——」
「不拦、不送、不言。」沈苒顿了顿,抬眸望月,「只等。」
她语气不重,却句句敲心:「等她走,等局破,等世人知道——什麽叫不肯为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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