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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派的弟子都着粉衣。
有女修送了一套给守玉,要她入乡随俗。
她抖开衣衫,满眼怀念,说起玉修山有一棵千年海棠,开的也是这般样的粉花,一走近了就把花须往人腿心里钻。
气得那女修当场变了脸色,抽走衣裳,甩袖子走人,往后再没人提这话。
遗留下的粉色肚兜,却是守玉没有穿过的。她捏着肚兜的两边展开,在身上比了比。
“那是贴身穿的。”不知何时,守山们的神兽到了她身后,一手握着拳,长长的流苏从指缝中漏出来,不知是个什么物件儿。
守玉哦了声,抬手就将衣带解了,宽了外衣,两个奶儿晃悠悠地弹出来。
“呵。”神兽发出短促的一声,不知是笑还是哼。
守玉此时眼里没它,不甚熟练地将手绕到颈后去系肚兜带子。
“你这样系个死结儿倒好了。”
神兽走过去,从她手中挑过两根带子,流苏穗子擦着守玉耳垂,使她“嘶嘶”抽了几声气。
似是为着掩饰这失态,她问神兽握着的是什么要紧东西。
“镇山门的钥匙。”神兽系好了颈上的两根带子,又去系腰上的两根,他所说的钥匙有意伸出来些,磨着守玉腰侧的软肉。
“不是有你守着,还要钥匙?”守玉克制着身体细微的颤抖,努力使得语气平稳。
神兽系好肚兜,大手绕到守玉胸前,狠狠捏了两把。
“是不是紧了些,旁人怎不像你挺得这样高?”
“你……”守玉护着胸转过去,神兽身形一转,又变到她身后去,张开手抱了个满怀,将那钥匙贴在守玉胸上,接着揉。
“哦……原是生就长了对儿好奶儿,比别人的大,比别人的软。”
“你……啊……”一只手钻进肚兜里头,握住奶子搓动起来,还说着她将肚兜撑得太紧了,勒得手疼。
“罢了,今日有公务在身,你这肚兜就穿到这里。”神兽毫无征兆放开了她,双手背在身后忍不住来回搓弄,似在回味。
“这钥匙乃是上古神玉,镇守山门,可压入者六分灵力,可卸出者八分灵力,每隔三月要交由掌门炼化一番,方可压制其霸道之气,不至于伤了来客与山中弟子。”
守玉穿好了衣裳,若有所思道:“原来你几百年不得离开,是这钥匙的缘故。”
神兽愣了愣,没料到她能想通这个,“你倒有趣。”
守玉没再搭理它,系好了衣带,转身就要走。
“我叫万萦。”它对着那步步走远的纤弱背影吼了一句。
“知道了。”守玉没回头。
这里同玉修山不一样,有着分明的四季。
青莲山修行氛围严谨,早晚有大修,诵读心法口诀,上午实战,午后调息,基本没有空隙时间。
掌门心高气长,事事争先,弟子们更是以其言行举止为毕生追求,苦了守玉个懒货,几乎要跟着拖死。
她修行之途上最用心的几日,就是献给了这青莲山,一是别人家的地盘不好撒野,二是也想早日恢复,不至于被人稍微施压就无力还手。
各类法决都能娴熟应用的青莲弟子,没有沐浴的习惯,都用荡尘决解决卫生问题
山上仅有的澡池子年久失修,一个荡尘决吹不尽那里的陈年污垢。
“你要是实在想洗,林子里有个水池子,我们都不去用的,里头有什么可都不知道。”送衣裳的那名女修说道,她虽气着守玉,也是念在远来是客,不好过分为难。
青莲山的弟子多随掌门的性子,直来直去,喜与不喜都摆在明面上。
“多谢师姐告知。”守玉道了谢,晚修过后就去林子里,寻她说的那方水池。
“真的有。”没费多大功夫,一潭池水明晃晃映着月光,水面流光溢彩,显然灵气深厚。
守玉兴高采烈脱了衣裳,跳进水里,有些凉,却也可适应,她哆嗦着自言自语道:“这么好的池子,怎么没人来泡呢?”
“是啊,怎么没人呢?”有人接过她的话,穿过茂密的草林,从另一头窸窸窣窣走来。
至光亮处,守玉看清了他的脸,就有些不大自在,“这是神兽专用的?”
“倒没刻着我的名字。”万萦抱胸立,站在岸边看着,脸上似笑非笑。
“定是冰清玉洁的青莲女修们嫌你的洗脏了这潭子水。”守玉笃定道,扶着岸在水里站起来,“我沾沾水就走。”
守玉没脱下的肚兜湿了之后有如无色,紧贴在肌肤,勾勒出的曼妙身躯扭动在月光底下,不费什么劲儿,就能钻到心里去,像是一条用心险恶的蛇,偏长着雪白的鳞片。
万萦向前踏了一步,守玉就跌回水里,转过头来不解地望过来,眉睫眼眸都因着水汽深邃不少,鹿儿眼里波光流转,不知为何,此时还能显出天真的憨态来。
“莫不是你也嫌弃我?”她绞着手指,心里头一阵阵发虚,要是这神兽天长日
', ' ')('久也沾染了青莲门的风气可怎生是好,这样一满潭子水,如何荡干净呢?
“不敢。”神兽道。
“那便好。”守玉一口气未松下去,看见他竟开始脱起了衣裳,又踢掉了鞋,踩进水里。
“你要做什么?”守玉缩在潭角,很快被扯进一个较为暖和的怀里。
“衣裳都脱了,为何留着肚兜,就这样喜欢?”万萦将她抱在腿上,头靠在人肩上,水里的手就不安分,顺着细腰往上摸。
“懂了,你果真是打了个死结。”万萦笑着,揉着她颈后的光滑肌肤,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上头,很快就红了一片。
他咬开肚兜带子,扯掉扔上了岸,两手兜着两边光滑的奶子揉搓起来。
守玉没说不让摸,只是不自觉缩着肩膀,更夹紧了腿。
“身上的伤痕都消的差不多了,为何留着脸上的?”他咬着守玉耳朵问。
周身的水温越升越高,守玉睡眼惺忪,“为了记住,我记性很差的,这件事不能忘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上好似坠着千斤重的秤砣,任是万萦揉奶儿的动作搅动得水浪滔天,也不能撼动她万分之一的睡意。
“你醒醒,那个修道之人跟你似的贪觉睡?”万萦好气又好笑,歪在身上不动弹的祖宗,是自己拉进怀里的,又能怪谁去?
又在胸前揉了几把,意兴阑珊放下手,搂着守玉的腰在水里躺了会儿,仰望着满天星辰,幽幽叹道:“如此良夜,可真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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