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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九)(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照临是向来不肯轻易放过她的,或是俯下身去把舌勾进她嘴里,密密缠缠吮吻,恨不得将那点子微不可察的生息都夺取,或是干脆死摁住她那把细腰儿,挺起硬个没完的欲根挤进后庭里。也就是守玉生得两处妙宗,才由得他此般放纵,换了旁个,非给他杵折了不可。

“哎呀,进错地方了呢,”他貌似抱歉,无辜笑道:“想必你那些情郎们都是眼明耳亮,不会如我这般冒犯你。”

守玉眼里碎芒微微已然映照不出那压住她百般欺负的混账影像,虚张着口整个人似被定住一般,足有半刻方长长叹了口气,自眼角滚出好大几颗泪珠,这才说得出话来,小声道:“你也不快活,如何折腾天一亮我也是好了的,还全用的是你给的滋养,怎么只知道卖力气,不知道留情面呢?”

“我每见你一面,都像被什么剜走了一块,你死咬着守玉这名字,再也不愿走回头路……”照临停下鲁莽动作,腻在她脖颈之间,“我却渐渐不大记得我自己是个什么了。”

他神情悲凉,不似万万固执,也不似夜舒疯癫,显得更可怜些。

守玉觉得撞上这么大个怨气鬼,她自个儿更可怜才是,哽咽着道:“师尊教的相面之术,我学得不好,除了认下阿游最好看这个死理儿外,能分辨清楚的,只有死物与活物的差别,从在妖兽洞里的时候,我便知道,你与世上的人都不同。”

她清了清嗓,直直望向他眼睛,问道:“你早死了,却还与活人为伍,我想知道是为什么。”

“为了你呗。”照临错开脸,无端地有些接不住她的目光。

其实守玉才哭过,眼中温润,丁点儿审视的意味也不曾有。是他心里众多暗鬼,经不住细究。

“不是。”守玉扳正他的脸,“我身上已无白蕖气息,所以被万万错过,同你百年好合的小白蛇可没我现今的手段,那灵蛇尸身可还躺在青莲山,也不见你多看上一看。”

守玉可不信这样的鬼话,便是当初做白蕖时,一开始与他一处的目的也不算单纯。那是为了救万万,谁知道真生出人心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在长久的模仿里生出来的,砰砰跳动,砸得她莫名其妙又莫名欢喜。她欢喜了,照临不欢喜,白蕖是为了救万萦还为了试一回做人滋味,才生出一颗货真价实的人心,不是为他。

守玉原是有心,与她有缘无分的赵母拼死生下这一条性命,她也能换了哥哥身内遭毒坏的,还能令阿材也谋了半颗,甚至因着连心咒动,才有与夜舒万萦相认,想来他二人也是满意。唯独不能令照临满意。

前世他要真心,现世他要全意,守玉所行之道,最要不得便是这两样。

没有的东西,如何送人呢?他是从个死胎里长成的,便觉得旁人都能得着从无生有的造化。

照临自发地忽略她后句话,凉凉讽道:“他眼睛最多,但都不好使。万萦错过了便错过了,过后伙着夜舒来纠缠,也没见你怎么推脱。”

“便是在三百年前,白蕖也不是顺着他心意长出来的,他从没得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心思费尽等来的是我守玉,性情模样都不如他盼望里的,便总有不甘心,得了要丢,丢了又不甘心,纠缠了许久,这回靠着玉修山重塑灵身,也该是两清了。”守玉这一番话指着夜舒也是在劝他,未免多些耐心,“我记起我曾是灵蛇,心头血才有用,你借我除的那心魔,也不过表象,世间邪祟也没有因此消减多少,你打着我的名头广办冥司,可是终于能正视本身职责了?”

照临讶然,没料到她能将这些想通,兀自发着狠道:“父神每每赐予我样东西,先消磨掉我对那东西的兴致。你不一样,你是我偷来的骗来的,死了一回又活了,大约永远不会扫拂了我的兴致。你不推开我最好,便是你恼了恨了,我有的是法子同你捆在一处。”

守玉闭了闭眼,将拼命按捺的疲倦与不耐烦更狠压了压,再睁开眼就清明许多,轻推着他道:“才说的夫妻一体,又拿这般说辞来寒我的心,咱们耽搁不少时辰了,夫君是要接着同我置气,还是快活要紧?”

依着她过往的经验,再不好好疏解一番可是要接着难受好几天。

师兄们是知道的,偶尔有疏忽或是忘形的时候,总能依着素日里所受教导,将守玉所受的亏损弥补得当,这还不算,每每双修时磋磨过甚,过后便最是闹觉,纵使师兄们也是困倦难挨急需休整,也得撑着眼皮,满足种种有理无理的要求,比如要过路的青鸟倒着飞,再比如要师兄带着数够后山九百八十一朵小花,她平时不大识数,这类时候就精明得很,多一个少一个都得重来……

除了九师兄那时候尚不通人性,其余的全没躲过这通磨烦,她说怎么抱着就怎么抱着,要亲哪里就亲哪里,将那点子小性儿都发作出来,才肯放过,才可得来个无梦长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守玉从前使性子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实在是作狠了,二回里补上就是,还不是什么都依他们说的?

直到下山后遇上这尊爷,才省得有些事不能按一报还一报那么算法儿,有些报应不报,只因未到时候。

而那样的好觉,守玉已经许久不曾得过了。

“便听你的。”照临闹腾多时,得了想听的,也不好再接着闹。应了声后就攥住守玉腕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卯足了劲儿亲。

守玉低声怨着:“不是这么着的呀。”

“怎么不是了,嘶……你瞧绞得我这样紧……”照临只管动作,还不知失却了仅有一个,可能与她“重归于好”的机会,也是这位做久冥王,自负善断能辨,十二副耳目皆是聪灵,轻易便能看破人心里隐秘,已然不会体谅他人苦衷。

前尘后事种种不如意,便也怨不得守玉了。

她吁吁喘着,“你见不得原来白渠对你有谋算心机,你也舍不下守玉的身子,您真虚伪。”

“话不是说恭敬了,就能不刺进心里去了。”说着话也不耽误,照临仍动得生猛,同样是折腾了许久,他像是不知道什么叫疲累,“换了个灵宠,学得更会顶撞,他们教什么你便学什么。”

守玉忍不得“啊啊”高声嚷出几回,促声道:“你我相识至今,回头看去,我为了救活万万接近你,你为了取我心头血接受我,实在是各取所需,是您执着。”

“你给我治好了腰伤,前后加起来往我心上捅了两刀,却一句话没跟我说过,好像我是一副铜皮铁骨,不知道疼的傻子,咱们或许曾在一条绳上,可你砍一下,我也砍了一下,再系上,不止有结,还少了一段,何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照临吻着她,翻来覆去地吻,吐息间总算多了许多掩饰不下的急促,“前一回你死得魂儿都没处寻,后一回你好的快忘得干净,招惹得也多,怎么说,说什么呢?”

“断了,就接,少了就拿别的填,多来几回,总有合适的,守玉,我掌管冥府三百年,做的都是这事,不会在有错了。”

守玉环住他,用尽仅有的力气,“能够知道冥王大人的心意,真是叫人松了口气啊。”

情浓至盛,二人交缠着颤抖,束发的簪环发针飞脱不知去处,覆盖层叠的乌浓发里混入异色的藤蔓,尽力模仿着与发丝同起同落,也有八九成相像。

又是闹了二三时辰,才终于云收雨歇。

“啊……你、你还没说清楚,怎么处置我。”守玉一颤一颤地,待到神智渐渐回笼,记起件极要紧事——他可是拿着真章兴师问罪来的,怎的忽然胡搅蛮缠起来?

也是守玉挂心着私盗凡人魂魄干系不小,不敢得罪狠了他,竟没品出来从他出现至今,时时刻刻在东拉西扯,还有闲心捡着别人的残图画花儿,哪儿是个办公事的态度。

怎么能两次捅她个对穿为除魔卫道的天之骄子,会因为点子皮肉沾惹,就此网开一面了不成,莫非这辈子双修法练到出师了,真比那些过家家的夫妻过场更得他认可?

照临抱着她一翻身,神态尽是酣畅淋漓,边喘边道:“你又忘了,上回我是怎么说的,我既不可能靠个猫儿求欢,更不会用你母亲我丈母娘要挟于你,咱们夫妻两个,怎的就生分成这个样子了?”

耍赖弄痴,热脸贴冷屁股都是守玉惯用的伎俩,被他使出来却是班门弄斧了,一时竟也没品出更深层的意味来。

她欢喜道:“那怎么好,就这么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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