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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冒出个念头其余师兄会否也是如此呢玉修山才是阻碍他们修行的禁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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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他说的是上来,不是过来,他拉了你一把,从水里月到镜中花,这样的毫无差别,连他自己也哄不过,他羞于启齿,说这便是救赎。

“熙来。”守玉唤道,眼前人东倒西歪,她只以为是自己醉得厉害。

“你生辰符呢?”熙来揽住她,他自己也站不稳,只好歪在她肩上。

“站不住了,你快抱着我,天是不是也倒下来了。”守玉攀着他胳膊往上跳,“你接着我,咱们死在一块堆成一堆儿。”

醉得快瘫进泥里的熙来怎么可能接得住,好悬没再栽回井里去。

好在他及时念动疾行决,二人交叠着摔在守玉闺房的地上。

守玉嗳嗳唤疼,叫唤两声痴笑着道:“熙来,天没塌下来呢,我们不用死了。”

“起来,没摔死叫你压死了。”熙来头疼欲裂,怀里揣了两壶酒,叫守玉压碎了一壶,冰凉的酒液渗透衣衫,碎瓷硌着肉,激回了他两分清明。

熙来将人扯起来立好,问她生辰符为何离位,守玉想起这世道看重姑娘家名声,又想起没问过哥哥意愿,不好贸然称呼人家姑娘做嫂嫂。

“做了张不死不灭符,给了个有缘之人。”守玉晃荡着往他怀里倒。

“是么。”熙来脸色黯然,隔着衣衫,轻摸了下那处的小红痣,推着她往床榻倒去。

守玉被拢住脚腕子提起一双腿,繁复的衫裙脱下来,随意扔在各处,她上半身只剩了件抹胸小衣,下头裸着,熙来提了整壶酒,细长而弯的壶嘴伸进她穴口,微凉的酒液缓缓倾进。

“熙来,涨。”守玉一颤一颤打哆嗦,发髻妆容还完好,只是腕间红玉镯子和脚上的银铃铛给他撸下去,想扔来着,却还是转个弯压她枕下。

“好好夹着,一滴也不许漏出来。”他拆出守玉发间的红绸带,在小腿上绕几圈打了个结,多出来的一端抛上床帏,系在上头。

“熙来,熙来。”守玉醉得厉害,只想着要他抱,要他亲,这么想着,顺嘴就说了出来,“好师兄,你抱抱我呀,你看我,是风筝。”

美人儿白皙赤裸的身子倒悬于半空,成为上好的器皿,却没有半点儿作为器物的警觉,扑腾着两条腿,悠悠打着旋儿,她只以为好玩,不知自己被强塞进多少欲念与期许,若是跌碎了,可怎么收场?

熙来不应她,执壶将剩的一半酒往嘴里倒,他喝的急,像个犯瘾的人,来不及咽的顺嘴角流下,沾湿了大片衣襟。

他就那么安静地等着,忍下内心深处翻涌上来的厌恶,厌恶守玉么,不,厌恶他自己。

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腐朽气息,像是被埋在地底,又遭洪流泡烂的树根,他砍了太多花藤古树,身上也沾染了它们屈死时发出的怨念。或许他仅仅是在自欺,玉修山上下谁不知道熙来爱洁成癖,沾手之物外人碰了当即就捏决烧了。

守玉又在唤了,熙来熙来,抽抽噎噎,像是在哭。

他再次犯瘾,猩红的眼,望着守玉像是望向他的药,不论咽下后的结果是治愈或是更沉沦。

他等着,直到混着守玉身上甜腻气味儿的酒香发散出来,才摇摇晃晃走过去,他解下吊着她双腿的红绸带,脸扑向她腿心,伏在酒液蛰得红艳的穴口贪婪吮吸。

“熙来,熙来。”醉着的守玉失却了所有讨巧乖觉,伸长手抓他发,无章法撕扯起来,不在意他的痛痒,只想缓解自己的痛痒。

他从没用嘴碰过守玉这处,不知在坚持什么,喝起玉娇春却是大有要把自己灌死过去的架势。

“熙来……九师兄可也下山来了,他怎么……呀啊……长进不少。”守玉一抖一抖,穴中酒液泄个干净,更有蜜液不绝喷出,湿了熙来一脸。

这一下守玉酒醒了大半,怕他崩溃暴跳,顾不上脚软手软,忙解了抹胸给他擦。

熙来脸上却没什么波动,瞥了眼撞着自己一对儿美乳,乳珠已成嫣红色,似是雪堆里露出两粒红宝石,他喉间滚动,淡淡道:“是么?”

自守玉下山,剩下的九人哪个不是度日如年,且因了大师兄夺她阴元一事众人心中皆有愧疚,只盼她归来好好弥补一番,又有玉修山的双修术霸道,他们在守玉身上任意惯了,除了她还有谁能受得住,少不得忍着些。

五师弟那莽子叫个胆子大的女修哄着吃了芡实草,一回就使得那女修昏去三日,过后门中女修见着他们几个都躲。

倒是那莽子自伤心起来,想道若非守玉天赋异禀长了个耐肏的身子,折腾成什么样子转天就好过来,岂不是早将命也送了去,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从前不该莽撞,不该伤她,惹得其他人愈加烦闷。

熙来自己都顾不过来,后山快给他造成荒山,砍下的花果根茎丢给游师弟酿了三间房的酒,旧酒喝干,新酒未成,几乎要发疯,哪儿还管得了旁人的下落。

守玉不在,他们才明了师尊所言的,上乘女修是面照妖镜的含义。

被翻出的欲望从未有过消减,不论他们在守玉身上释放过多少回,她转天就完好如初,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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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欲望从新生里越加壮大。这修行已到穷途末路,合该另择条大道通途。此路不通,他们却在死胡同里抱成了一堆儿。

守玉听他说着山中种种,心神飘忽着,若狼王确实是九师兄,他在玉修山没得如此进益,离了才几天就去了横骨,可吐人言,样貌比从前好看了不少,灵气更是丰厚,若不是撞上明恩重伤了两回,还能更好,只盼他过后另寻个好山门,早日有成。

她忽然冒出个念头,其余师兄会否也是如此呢,玉修山才是阻碍他们修行的禁锢?

朝夕相对十年,守玉知晓他们家世背景大都不俗,不幸遭难被师尊救下,除了三师兄,期间谁也不曾下过山。

她模糊想起井底的那个梦,心中的不安感逐渐壮大,若是没有幼时的天灾人祸,以他们的资质现在不知会闯出怎样的天地。

劫难果真是早在命中写好了的。若是能被写下,可也能被篡改,被揉成团,像是游师兄写坏了的字儿,划掉重新写,给他们换一种命?

熙来见她出神,微微皱了眉,“他成日钻密林子,竟跑下山了么,当初师尊没做他能久留的打算,笑忘咒是一早就下在他身上的,出了玉修山就生效,他什么都不记得,可有伤着你?”

“那倒没有。”守玉往里缩了缩,欲躲过他探究,自是逃不过,被他掐着腰扣寻字决上下游过一遍。

熙来撒开手,酒气熏热的眼登时就冷了下来,“你现在这副德行,竟有脸插手旁人的生死,你若横死,得了你符咒的有缘人岂不是要白白填条命去?”

守玉也不急为自己辩解,等会儿乖顺些就是了,接着替他擦脸上的水渍,“那三师兄以后还回去么?”

“他在入门之初就已经同师尊讲定下山之期,凡人记性深重,笑忘符足用了十二道。”熙来顿了下,把脸埋进她手心深吸了口气,“以后他不会找你哥哥治什么若有所失,夜不成寐的矫情病了。”

离山不过数月,守玉就发现她并没有自以为的那般对师兄们了解。她暗暗叹了口气,勾着他脖子往床上偎。

熙来这时却犯起梗,直将她抱起,衣角子也不往上头沾,“什么野男人睡过的,我可躺不下去。”

守玉自然知道他的脾气,恨不得看一眼这处浑身到脚都脏了似的,这里也没有玉修山上的的温泉给他洗,这么肮脏不可忍受,抱着自己却一点儿也不肯松劲儿,也不知道是跟谁置气。

“那我将被褥换过了行不行?”

“不行。”

“那咱们去外头?”

“不行。”

“那站着弄?”

“不行。”

“那我在地上趴着,撅着给你?”

“不行。”

还不行?那可怎么是好?守玉满脸懊恼,这幅狗腿嘴脸要是叫明恩见着,不知会疯出怎样的新高度。

熙来立在床前,故意板着脸,他哪里敢松一寸劲儿,这人儿他还不知道么,现下生辰符也给了出去,再叫她得寸进尺,便是连师门也可不要的,该着实敲打一番。

可是守玉接下来的举动把也他惊着了。

“那这么着行不行……”她跪坐在床边,伸手解开熙来腰带,掏出那狰狞巨物,仰面冲他笑了一下,张口含了进去。

“你……”熙来被她带得挺了挺腰,险些站不稳,何曾预想到她能做到这地步。

她居然还扽了把,听见熙来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守玉很是心虚地朝上瞟了眼,捧起两团乳儿来夹住吃不进的,来来回回揉裹起来。

我没法儿给你期许,既然我自己那颗心也没换回来,没给你的,断不会给别人就是了。

熙来那巨物叫她吃了许多苦头,此时她裹着含着照旧是万分谨慎,夹在两个奶子之间,还支出来老长一截,不时拍在面上,也不躲,反伸出舌上上下下舔,她两只手抓着白软的乳肉往上头揉,扭腰又摆臀,这做作里的风情晃得熙来目眩,她可自知?

约莫半个时辰,守玉一点儿没偷懒,真咽下小半根去,梗在喉间,脸颊也撑得鼓胀,腮边绽着的伤痕更像猫须了,舌头压得不可动转,樱口大张着,泪光点点,手心攥着吃不下的部分上下来回打转,口里艰难缓慢地吞吐着,吐出来些就娇娇地喘气,轻微地鼻息声透着压抑的委屈,也只出得了这点子声儿,接着自己勾着头往里吞就全给堵住了,奶儿上都抓得全是红痕。

熙来托住她下巴,将自己那巨物从她嘴里抽出,上头水光涔涔,尽是她全心全意的奉承。

守玉还裹着顶端,垂眸吃得仔细,前头小眼儿里沁出小股的白液,她嗦着也给咽下去,便没看到熙来在这一瞬眼底溃散坍塌,不知是崩坏是新生。

“行了。”他哑着嗓道,不知哪儿来的定力生给忍住,叫她牵扯得屈了一膝半跪在床沿上,居然没往她嘴里狠抽。

守玉咳了两声便忍住,揪着他潮湿的衣襟直起身,缠上去吻他唇,记忆里令她不适的酒气盈满口齿,她难得皱了眉,却执拗地吻着他。这样的熙来,这样邋遢时更不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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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来,也只有在玉修山以外的地方能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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