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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个女子来买了件儿衣裳她住哪家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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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只面上风光,对着守玉其实一点儿风光都没有,直来直去的,知道守玉嫌弃他旧衣气味儿,索性就光着连房门也不出。

那事儿做得狠了些,在守玉身上留下的伤痕瞧上去骇人,少不得隐忍,几日来搂着她的时候多些,真入身不过几个半夜,做到她软声求饶便就罢了。

“宝儿,你活长久些,我也活长久些,我不在意你敷衍,你也别在意我强来,敷衍百年,强来百年,或许可算得上情深呢?”

“情深么?”守玉承受着他一波更甚一波的冲撞,娇嫩穴口不断被暴虐撑开,呻吟都无余力,却能口齿清晰道:“你情我愿之事,别陷得太深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狼王做到兴头,一应的怜香惜玉也不能冷去分寸,冲撞狠了就勉力收回几分,听她娇娇在怀里轻哼,喘匀了气再莽撞不迟。

“啊…阿狗……你慢些撞,我要死过去了,真要死过去了…!啊…啊……呀……”

狼王当真缓了力道,喘着粗气道:“哪儿不舒坦,我给你揉揉。”

大手往那娇嫩处儿摸,粉穴给他撑没了边儿,穴口处都现着血丝儿,却还在颤颤出水儿,两根手指探去前头,叉开了往底下滑,碰着肿大的花珠还轻微摁捻一番,逗得守玉惊叫起来,“别……揉了更不像话了。”

“又喷了股子水儿呢,真热乎。”

守玉望进他碧幽幽的眼眸里就生不了气,“啊呀…怎么越捣越快,要给你捣坏掉了呀。”

粗硕兽根挤进嫩穴里头,不知使了怎样的巧劲儿,叫守玉又是难挨又是爽快,一刻也离不了他似的。

“宝儿,你可舒坦,我躲在平康里足有半年,那里头姑娘舒服了也叫唤,不舒服也叫唤,却都没玉儿你好看。”

守玉所剩不过一二分清明,媚眼如丝,“这样关头还在意别人好看不好看,你莫不是趴人家墙角偷看来着?”

“就是偷看来着,除了宝儿你,谁能慰足我半分呢?”那北泽的恶婆娘着实难缠,足给他逼进人世里躲了许久,两人斗法出来的经验,叫狼王摸清楚她怕脂粉气这一宗,躲进了粉香最重的烟花柳巷,以为她等不过便丢开手,哪里知道脚出了巷子口不过半寸,差点儿叫她一刀削落狗头。

“原来这是只剩了一半的样子。”守玉把玩着那半副玄铁面罩,翻过时才看清里头合欢花的纹样,这原是出自玉修山的。

“那娘们身手了得,只是不知道为何如此恨嫁,你没瞧见她看我的眼神,真分不出谁才是狼。”

“阿狗。”守玉皱着眉,“你好像不能一直叫阿狗。”

“宝儿叫什么我应什么。”

守玉叹了口气,抬手在他奋力探过来的头上摸了摸。

守玉觉得成日跟他腻在房里不是个章程,他是机缘巧合来到这通城的,守玉却是有正经事儿在身,思来想去,还是将聚魂钵一事同他说了,只是怕徒增困扰,便把从前玉修山上的旧情隐过不提。

狼王看过魂钵里似两尾白鱼般灵动的生魂,神色就有些恹恹的,“从前就有两三个讨厌鬼,现在又来一个,他们怎么都要你来救?”

“我不是在救他,是在救我自己。”守玉在冥府时看了自己的命书册子,上头写着“此女尘缘浅薄,有命无运,累及父母亲族,阳寿十六,魂无定所,死地还生,其魂由上者照管,差者各司其责,不可插手。”

“你看,我没那阴元照样活得好,他想我活得更好。”守玉将魂钵收回心窍,“为这么点子事儿把命也不要,我不能干看着,我不能活过了那害人的十六岁还是个害人精。”

“可是,为何非去东荒不可呢,他原身不是在你家山上么?”狼王将下巴搁在她肩上。

“我找回这二缕生魂返山,师尊说他醒来后自己回了东荒。”

熙来没了二魂也能行动自如,那摘月崖也不知是个什么好地方,似乎连冥府也不大能管得住。想是各处风土不同,所生出的人也不同些,比如北泽地薄,不生灵草,有宝岛却无根,随风浪飘移,为着立足安家,生出的人不论男女都好斗些。

守玉瞥见他一下儿就蔫了,反手抚住他的脸,道:“这通城的大风妖怪是上古风伯后裔,出身也是正派,你先前想去北泽可是寻好了落脚之处,何不托着风怪送你一程,便也不怕有谁半路截杀,上赶着要招你做女婿了。”

“就你能专往我心窝子上戳。”狼王无衣,虬结有力的一身筋肉裸露在外,拥紧守玉,似是拥着某个他早年间在意识到其珍贵处就失掉的一件宝物。

“宝儿,有时候我会觉得很久以前就识得你,原来你小小一个,白白软软,像我族里没断奶的狼崽子……”

守玉想起他过往,那小小软软的狼崽子也不知进没进他肚里去,便打断他,“谁小时候不是白软软的一小个。”

“是,说到白软软……”他笑了两声,丢开这一茬,大手探进她衣襟内,捉着团绵软揉搓。

“嗯啊……别了,等我给你买套衣裳回来,你也不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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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光着呀……”守玉娇声哼着,却没狠推,由着他一手捧着肋肢,一手揪扯着乳首,感叹她该肉乎的地方真是肉乎,该硌手的也是真硌手,等他摸够了,硬挺如两颗豆子的乳珠才被放开。

守玉重新整理好自己,去柜上支些银钱,就出门去了。

通城除了无出城门,同个寻常都城差不多,衣食住行都可寻着解决之法,有那没想好出路一住上百年的修士亦不在少数。

逛了几条街,寻着见成衣店,就走了进去,那店主正一点一点打瞌睡,听见动静,忙从柜里绕出来。

“贵客可是做衣裳。”店老板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贵客如此样貌身量,正该有件鲜亮裙儿才相配,身上这件料子虽不俗,颜色太老气,您听我的……”

“老板误会,我买男子衣装,这么高,还要双鞋,这么大,不拘样式,要宽松些。”守玉这么高,这么大比划了两下,居然真被那老板看懂了,很快取了她要的来,一套石青,一套月白,守玉思及狼王看不出本色的那一身,挑了深色的那套。

“这么个好模样相配的郎君必也不差,怎么就爱个重色呢,也太沉闷些了,年轻轻的就该活泼,粉的黄的多好看……”

守玉都走出去好远了,那衣店老板还在嘟囔个不休,过后一拍脑门,冲里头隔间嚷道:“里头那位姑娘,您试好了没有啊,我这男人家也不好催您,这可都过去一宿了,不要钱您也不能把我这衣裳店当客店住啊。”

里头含含糊糊嘟囔了几句什么,那么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居然真在狭窄逼仄的隔间里就和了一宿,“我说姑娘,您就是没有称心的样式,出来给你量体裁衣也不是什么难事……”

耳听得阵衣物摩擦之声,伴着两声呵欠,一女子脚踏双鹿皮小靴,自里间出来,身上紫衣烈烈,竟能无风自动。

“您这还不还是原来的那一件么?”衣店老板瞪直了眼,这紫衣女子正是城门口千里寻夫的宁无双,她跟狼王缠斗多年,没把家丢了这一时也是回不去了,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不得不假试衣之名借住在成衣店的小隔间里。

“没看上不行么?”宁无双厚着脸皮挑刺儿,“你打开门做生意,难不成也像这通城,许进不许出?”

老板做了三十年生意,仅有的三分脾气也早磨没了,却还没见过这般理直气壮白蹭人家房住的,“你这姑娘是哪儿来的,怎么出门在外也没人教你该如何行事么?”

宁无双长至今日,少逢敌手,从来只有她胜了后对手下败将指指点点,哪有别人教她的份儿?这日久天长的,不就养出些目中无人的狂傲气来。

“怎的,老板觉得我没教养,想要给我上一课?”

她呲牙咧嘴,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光是立在那处不动就有腾腾杀气发散。

“不说我这生意人以和为贵,我好心让出间房来给你住着,不图你开我的张,连个谢字儿也没有,你这小孩子家家太看不起人了些。”这店老板居然丝毫不怵,手执皮量尺,绣花针,摆开了架势竟是要应战。

宁无双两眼一眯,周身敌意倏忽间消散无踪,自怀里摸出个圆形玉佩,拱手递过去,“老板勿怪,我一时时运不济才如此行事,通城的规矩我知道。”

“多了,我这小店都够抵了去,你有这好东西何不在城门处换了通宝,也有住店吃酒的,何必委屈?”老板见她转变如此之快,只道她是犯起床气,年轻人火气旺盛总是难免,她不接着找事儿,便不欲过分计较。

宁无双却是有着别的打算,“这是我家族徽,飘零多年钱财散尽,只有这还在,若是在钱庄里抵了去,怕是再也找不回来,老板不计前嫌便请收下,权做房资,日后我定来赎回。”

“怎么,你是看上我家这小隔间,想常住不成?”店老板见人无数,哪能不知道她的打算,“我可告诉你,住可以,我这儿正经买卖可不能耽误。”

“那是自然。”

“这店里就我一人帮衬,可没小二伺候你饭食洗脚。”

宁无双依然豪气应下,“自己的饭自己吃,自己的脚也自己洗。”

“那便住吧。”店老板做生意的总得谨慎,取了纸笔来写下字据,讲定来日赎金几何,这才算是笔正经买卖,“有意思,卖了一辈子衣裳居然还能抢了当铺客栈的生意,太有意思了。”

宁无双满脸堆笑,“除了这张字据,你我之间全无恩怨,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板可愿交个朋友?”

“交朋友?”店老板垂首归置起皮尺,哼了一声,“欠条写了再杀价,没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老板别误会,该给你的一分也少不了,只是我初来乍到,老板算是收留我住下,按照通城的规矩是不是也该管我生死?”

“你既是初来乍到,规矩倒学得快。”店老板冷冷道,“别太过分。”

“日行一善,得道升天,”宁无双也不泄气,接着往跟前儿凑,全没有姑娘家惯有的害臊,“我还知道城里各家店都是通着气儿的,哪家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做什么买卖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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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底细都清楚明白?”

店老板初震惊了会儿,很快平复下来,转过身去,不瞧她复又得意洋洋的嘴脸,“说吧,你还要什么?”

宁无双微微一笑,“刚才有个女子来买了件儿衣裳,她住哪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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