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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玉回到院儿里,众人仍是忙着酬神灯会的事宜,似乎没人发觉她不见了三日。
只是狍子精泪眼汪汪来问,她只笑说是出岛透透气,不肯再多说。
好日子没过三五日,花妈妈便唤她往听潮阁去。将她带去最顶层的阁楼,却将里头洒扫的几人唤出,独留守玉一个。
“你们怎么又来了?”守玉瞪着三颗有兜帽遮掩,仍是晃眼的光头,气不打一处来。
还是那高个子笑面虎先开口,温声道:“你不是说过,我们可以再点你的,你又骗了我们一回,昌乐馆里并没挂你花名。”
“我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家奴,宁家的安排我不必听从。”
笑面光头不为所动,“贵客自然行动方便,可是姑娘你牵扯上的祸事,可不是轻易能叫宁夫人放过的。”
守玉抠着手指不言语,便知这回过了明路子,再耍花样,怕是要闹到宅内去了
笑面光头见她久久不语,也怕将人惹急了,便更放缓了语气,“你身上的灵脉碎过一回,修复得并不细致,我们所修道门可助你重塑。”
守玉叹了口气,问道:“为什么?”
“我们鲁莽在先,你有气是应该的。”他温声道,不错眼盯着守玉,似要在那张绝色容颜之上,窥见更虚软娇弱的破绽。
“可咱们素昧平生,若真是钱货两讫,却还顺当些,你忽然说要重塑我灵脉这样的大事,我如何能信你的话呢?”守玉召出躯壳,一指点去两缕精魂,白艳少女明眸善睐,笑吟吟立在那处。
守玉一挥手她便动作起来,道:“若是找乐子,还请自便。”
“看来没见到真章,你是不能信的,那便瞧仔细了。”三人席地而坐,牵过那具躯壳围在当中,各自结出六道法印,聚为一个闪闪钵盂样金光印笼于她头顶,
守玉撑着下巴,黑藤从心口爬出,细长枝须来回在耳垂轻触,“小玉儿,这些光头们没说假话,你那具分身已然生出灵脉来了。”
“他们什么来头?”
“昆仑中人,近百年内能下山的该是门中最年轻的三名弟子,”夜舒的声音在她脑海回响,“他们这道门稀奇,于情欲之事并不避讳,作风却板正严明得很,虽多受诟病,在我看来却是比那些将红粉佳人做洪水猛兽的懦夫要强得多了。”
既是将话说开,他们便同守玉好生见礼,互通了名姓。
细眉狭长眼,嘴角弯弯一抹笑,满脸和善的是他们三人这年岁最大的,名唤如罪。
浓眉凶相,块头最足形如小山的,叫做如难;最小的那个细皮嫩肉,光头都显得更亮些,名也喜庆,叫做如福。
守玉搭上如罪伸来解她腰带的手,“怎么要脱衣裳?”
“方才你瞧见了,她也是光着的,”如罪眼含清泉,笑意谦谦,见她疑惑便收回了手。
“那好吧。”守玉慢条斯理将衣裳除下,再抬眼见他们三个早浑身光溜溜跪坐好,目不转睛盯着她。
守玉觉出不对来,脸垮下来,抱着胸道:“可你们刚才是穿着衣裳的。”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如罪笑意不改,
六只大手抚上她光裸的脊背、腰间,两条交叠而坐的腿儿给如难、如福二人扯开,脚儿分别抵在他们小腹上,白生生腿心隐隐现现,坐于她身后的如罪手掌从肩头滑下,推揉到高耸胸前,掌心贴着柔嫩乳首,缓缓磨动。
如罪提起守玉坐在自己身上,后仰抬高的姿态使得整个腿心都展露出来,底下粉色细缝已然有了些微湿意,如难两根粗指探过去,顺着滑嫩的贝肉往底下揉捻,沾满蜜液的指头往窄穴处探,并不急着进去,只是浅浅在穴口处打圈。
“真的就是不一样,似乎更有劲儿些,咬得可是凶狠。”
如罪握着滑腻双乳,附和道:“这两坨也是,像是大些,揉着软乎,掂着坠手。”
“小耳朵真白,润得像是能含化了。”如福两手拢着她一只小脚,被勾得心痒也凑近来,张口含住那一侧耳朵。
守玉细声喘着,被撩拨得满脸通红,哪处都躲不过,急道:“你们别说话,像原来似的不好么?”
如罪两指捻住右侧乳珠,揉搓得硬挺起来,按下如福光光脑袋,喂进他口内,笑着道:“闭上了嘴,怎么含着这小奶头?”
听得守玉呜呜直叫唤,又扳住她下巴,迫着人转头过来接住他一记啄吻,放开后指腹摩挲过艳润唇角,笑吟吟道:“闭上了,怎么亲到你这香嘴儿?”
如难已将脑袋埋进她两腿之间,于那紧拢的粉处舔了几口,接口道:“闭上了嘴,怎么吃你这小香穴儿?”
于是,他们都找着堵住嘴的好法子,亲嘴舔奶儿,埋头吃穴儿的更是卖力,包住两片滑白贝肉在嘴里,两手托起了臀儿捧稳了,咕叽咕叽舔吮声比上头两个都响亮。
如此半个时辰都不挪窝,守玉身内的情潮难耐更被推上九重天去。
“你们,你们说了不一起的。”守玉促声媚叫起来,细腰儿一阵狂抖,伏
', ' ')('在腿心的如难正将舌头堵在穴里搅弄,感到股劲头不小的热流涌出,将将收口,便给喷了一头一脸蜜液。
“这穴儿这般窄小,一起进去还不给插坏了,咱们有分寸的。”如难抹了把脸道。
“你——啊……慢些进呀。”
他顶着一滩子水的光头更显得锃亮,那一脸凶相似也给洗下去不少,扶着自家胯下那物,抵住湿滑的穴口就往里钻,惹起守玉阵阵尖叫。
“不得了,真身果是不一样些,这里头湿热紧致,不知全入进去,会是怎么个销魂入髓的绝妙滋味。”如难口中嘶嘶吼吼,缓缓挺腰,黑白分明的双眸紧盯着被撑开翻出的粉嫩穴肉,指头伸过去拨弄,不过数个来回,顺着交合的缝隙大股出水,这时不过才推了个头儿进去。
“可真是生了好一张贪吃的馋嘴儿,口水流这么欢,却不松口。”如罪在后头贴着她耳侧后颈舔。
守玉浑身娇颤,两条腿儿被如罪被握着,分得大开,蜜液全往他处淌,积在腹间如沟壑纵横的鼓结硬肉间,顺着小腹滑至胯下,洇得那根狰狞巨物更硬挺了些,戳在守玉挺翘的臀肉上,悠悠回弹的劲头令他心里烧着的那把火更旺了几分。
莹白丰乳圈圈晃颤着,一挨上热手指触碰,就哭叫着绞紧侵入身内的凶物,如难身上筋肉大块紧绷着,热汗出了几重,迟迟入不进深处去。
如福见她如此敏感,心跳眼热,加紧撩拨,两颗乳珠,一嘬一揉,没弄过几遍,底下抖索索又是一屁股水。
“怎么了,放松些好不好?”如难拨开那两人,握着腰将她抱起来,他整张脸都扭曲得厉害,不得不放缓了声音,“不修的是合欢宗么,怎的这般娇气,荤话都听不得,我们不会真的一起上的。”
守玉吊在他身上,细声细气喘着缓了会儿,想来当真是搁下多日,不久前的造境又颇费了心神才会如此,而幻境不稳以至其中得来滋养难以反馈回自身,这也是吃了灵脉不健全的亏。
想到此处,便也强打起精神,两脚往下探,在地上踩稳,抚住男人结实肩背扭腰儿缓缓往下坐,腿心处已是透湿,她自己找准了角度,使了些巧劲儿几下便坐到了底,小腹紧贴着他身上硬石块似的筋肉,声音娇媚不能自已,“大师,好撑呀。”
美人儿一滩香泥似的紧贴在怀里,乌发洒满肩背,将臀儿也遮了去,却在这等欲盖弥彰的娇羞之下,手脚大张着,与他赤身相对,香窄粉穴儿吞吃着他胯下之物,摇着臀儿带动得一对奶儿也贴在硬铁似的皮肉上揉面团似的撞弹。
“若是动狠了,你可还哭?”他拨开她脸上黏着汗的乱发,倾下身去,双唇贴在她嘴角,两手向下探,顺着滑嫩的大腿来回抚摸,最后分别握住两瓣臀儿揉搓。
守玉被揉得嘤嘤叫唤,照实答道:“哭的。”
“可还记恨?”他动起腰来,顶弄同时握紧鼓翘的白臀儿往自己身上撞,便使得下下都捣进深处。
“呀……”守玉此时全身的汗毛孔都绷紧了,他突然蛮狠,如何经得住,一下便叫哑了嗓,抖抖颤颤半日才艰难说道:“不恨。”
他似乎因此放下心来,大舌自她唇缝儿滑进嘴里去,勾出里头香滑嫩舌,缠吻吮吸,满口香甜,下身便越加动得急快。
待交到如罪手上,穴儿已微微肿起来,守玉精神却还足,香汗遍身,乖乖由他按着肩头,趴跪下去,鼓臀儿高撅着,随着微微娇喘轻晃,头先的余韵尚未发作完全,整个身子不时痉挛数下,嗓音介于媚哑之间,或亲或舔,或抚或揉,都有娇娇声勾魂夺魄。
如罪按定臀瓣,那上头已遍布许多鲜艳手印,他再叠上去更多。这塌腰撅臀儿的人儿过分生嫩,她比雪热,比花娇,肩背上沉睡纤细的蝴蝶暗影,细微扑扇华丽而赤裸的肉翅。
守玉等久了,回首望向身后没动静的男人,“这位大师,春宵苦短……啊呀……”
话音未落,教他按住肩头一下子捅到底。一双玉臂陈于厚重名贵的白毛地毯上,奶儿也给压得深陷进去,男人斗志高昂,掰着柔腻臀儿,一腿跪,一腿支,奋力猛送,深红的壮物次次尽根隐没于莹白臀后。
她身内有欲兽守卫宝藏,便引来勇者甚众,得宝者稀贵,溺欲者常见。
“太重了,你轻些撞……”守玉直在那地儿趴不住,身后势头那般凶,撞得她身儿一耸一耸往前去了几寸,而男人似是觉得这般有趣,变本加厉将她两腿捞起,不断顶胯肏干着促她往前爬去。
守玉头脑昏沉着,这般被捉着在房内爬了几圈,直到误打误撞碰到床沿儿再无可进这才罢手,他将细腰而搂紧,抵她在床柱边上,挺腰猛顶了上千下,才算作这回合完。
如福将半身伏在床沿儿的守玉抱起,令她趴在软褥上,双手分开厚发,抚上汗湿润泽的光裸脊背。
他跟着上去,拉起一条细腿儿抗在肩上,令她微微侧了身,腿心转过来正冲着勃发长物。
“嘶哦——怎么捅了半夜,还咬我这般紧?”他拉过守玉一条胳膊,上半身吻痕交杂错落,侧转过来的半边乳儿随他顶弄
', ' ')('而摇颤不休。他俯身下去将招摇勾人的红艳乳珠再次含进口内,抚了两把扛在肩上玉长腿儿,擒着脚腕子放下去,跟着另只手握住腰儿拉了把,就将身位拨正,而底下穴儿是反身时就咬着的了,这般一变换,更是又转动着绞紧了几分。
这忍过两场艳戏的足力儿郎,早是想了百种花样要她做试验第一人,守玉骨头都麻了,手脚大张着,两眼泛潮,她说会哭,被压着欺负了许久,也没真哭出来。
“真身比假壳子厉害,就是叫唤得没她好听呢。”
守玉抬高臂儿,勾住他后脖子,竟借力缓缓直起身,仰脸儿含住他喉间突起一处,含含糊糊道:“小师父,那便快些来弄哭我吧。”
丝丝酥麻在脑内炸开,如福僵了下,情不自禁咽咽口水,喉间上下滚动一遭,便从她口中脱出,香甜津液缓缓往下流去,守玉靠在他怀里摆了摆臀儿,细指儿沾了那透明水痕在他胸口打圈,清了清嗓,仍是不堪柔媚,“小师父这物似是也瘦些呢,大哥哥们日常起居也该多效仿些,好好补补,说不得会有长进呢?”
血气方刚的儿郎哪里听得这等话,身一挺将这不知死活的人儿撞得朝后仰倒,掐紧细腰狠抽猛送,他双目赤红,死盯着她娇艳面庞,清泪蓄满眼眶却迟迟不落,便更是发狠,不遗余力百下后,腰间一紧,不受控软倒在守玉身上,耳边还听得她说补身惜福等等话语。
昆仑一脉的修复之术自然不止一种法子,三人偏选了肉身交合这一法,除了昆仑弟子精气入体,使得修脉进程事半功倍之外,自是有私心的,
无非记恨遭守玉耍弄一回,要讨些回来,只是做到半夜,诵经护阵之余还得警醒着不能放浪过分,未免筋疲力尽,怀里人儿仍是鲜活,便不知这债是怎么个算法了。
守玉渴了些日子,先前被三人不当活物磋磨的虽是分身,也令她这本体记下了仇,与师兄们双修时记挂着不可索求无度,有意无意还过些灵气而使得自己总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当着这三人怎么还能有如此乖觉,只除了是撅着趴着还是跪着依他们,蛰伏于身内的关窍凶险再不拘束,全纵出来。
“跟我们回昆仑去吧。”
三条大汉裸身横陈于听潮坊满铺长毛白毯的阁楼上,阳物软趴趴歪在腿间,眼中神采涣散。
守玉洗了个澡,又在临窗可见浩瀚蓝海的窄塌上歇了一觉,精神焕发,双眸明亮似是不久前才升起的朝阳。
听他这么说,没有立时回应,而是问道:“你们下山来做什么的,莫不是为我而来的?”
如罪支一肘撑起脑袋,笑靥如花,“红粉颜面骷髅本像,眼下红日高照,你为何还披着美人皮?”
守玉望过去一眼,又转向窗外海景,她靠着窗框,怀里抱着一腿,晃荡着另一条腿,坐姿很是不雅。
身上没全好,腿心还灼热着,却已然觉不同来,原先只能干等红痕消散,痊愈比常人快些却是不可自控,只看天意,今早醒来便可调动灵气复原,虽还不大熟练,往日那般力不从心之感却是轻多了。
“三位大师果真是为我而来的。”
“半月前,一游方医者驾风登上昆仑之巅,说是手中有我山门所需圣奴最佳人选的下落。”仍是如罪答话,天一亮另外两个的嘴又糊上了似的。
“圣奴?”守玉失笑,这称谓却是别致,“若我不肯走,你们用起强来我也是无可奈何,只是昨夜的境况你瞧见了,我这副身子唯利是图,是在师门里就被惯坏了的,没有为奴做婢的乖巧,难当此等大任。”
昆仑的圣奴是百年前就有的,需得于祭台上日日行交合之举,为的是令教众见惯男女事,修得不动心。自上任圣奴度化多人,功德圆满后转世去后,而今那祭台却也空了数十年。
守玉在师叔面前扮惯了乖顺,没给他知晓多少身子的内情凶险,便没料到仅一夜之间,将他做数年打算的硕果收割到手。
如今灵脉已全,再往昆仑去便是多余。可是这欠下的人情怎么还呢?
“这世上莫非还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不成?”如福撑起身,他想法简单,将理由摆出,足够充分,似乎就不会被拒绝。
守玉托着腮,悠悠望过去,“小师父,我没看错的话,修行尚未开始,你们却已生私心,这时将我带回去,惹起来日后无穷祸事,我一条命,一辈子,怕不够赎罪。”
她声音轻轻柔柔,却叫地下三人都不由得偏过脸去。
如罪默了默,起身披衣,指间捻动木珠不停,忽猛地一顿,望回她直白双眼,“一年,只消一年,你选个时机,躲灾避难也好,游山玩水也罢,你来昆仑住一年。”
守玉挥开直往她耳里钻的黑藤,这事儿的好处不必夜舒耳提面命,她自是知道好歹,便笑道:“大师如此坚持,守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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