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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一身血红的外袍,沐风赤着脚跟在前主的后面绕进了玉殿的后殿,和自己的瑶殿不同,这座大点带有明显的前主风格——黑色为主调。
前面的隼墨走的并不快,这让后面的沐风大大松了一口气,前主所说的种在自己身上的凤凰蛊现在下应该是老实了下来,可是,身上却并没有因此松快下来——自大典后自己一直没敢直视的胸前两点不知怎么回事,总有种被箍紧的痛麻感觉,偏偏好像乳头表面又瘙痒难耐,而且似在不停摇晃,沐风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往上抓挠了——等会回到自己殿里一定要看一下怎么回事……然后,自己的腹部伴随着衣料的摩擦也是有种细微却无法忽略的刺痒——当然,和自己腿间一比,确实是可以忽略不计了……是的,总感觉自己的双腿腿间好像垂着一个细细的链子,他刚刚一个收缩,前后两处竟然同时一个酥麻——双腿一软,一下倒在了前主背上……
沐风回想着刚刚前主暗含疑惑的眼神,脸登时又红了,一路上尽量放松着自己终于走进了一个亮如白昼的屋子,站在门口便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水汽,气味浓香,周围一片雾蒙蒙的……只听见前方一声响指,身后传来一道石门重重落下的沉闷声音。隼墨头也不回的说到“衣服脱了,进去”……沐风还在迟疑,隼墨背手一甩,沐风顿觉身上空无一物,低头一看,果然——红色的碎片绕了自己一圈,一边惊于这前主的内力深厚,一边探脚往前走去,顺便想着刚才瞥见的胸前那一抹红色……
近了才发现,这是一个极大的圆形汤池,只是诡异的是池子上方的三个金属兽口喷出颜色却不是寻常颜色,反而是淡红淡青淡黄三色,最后汇聚了这一池冒着白色烟雾的墨汤……
“……师父,我是要进去吗?这颜色……”“你只管进去走到最中央,站住不要动!”似是感觉自己口吻很是生硬,又缓了下来,“放心,为师不会害你的,进去吧。”看着隼墨僵硬的脸色,沐风不敢再多言,毕竟前主现在是自己名义上的师父……
看着沐风一步步踏进汤池走到中央,,此时的汤泉已经浸到了他脖颈,原来,这汤池底下竟是越走越深,而不是平的……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看着盘腿坐在汤池边的隼墨,却见隼墨突然邪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乖徒弟,当真是为师的乖徒弟! ”脸色又突然一收——“现在,运功,将你之前所有功力全部自周身由内而外散出,立刻!”
“师父!”沐风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话……“你难道忘了,你日后是我玉瑶宫的后主,自当学我玉瑶宫的一应秘法,外派的内力存于你体内只会让你走火入魔,更何况,”隼墨缓缓说道“本座刚刚已经说了,逍遥派的少掌门已经死在了那个门派被灭门的那一刻?”隼墨语毕,沐风刚察觉到水流在围绕自己旋转涌动,便觉得眼前开始变得朦胧,一切都开始不那么真切起来……
而池边的隼墨眼看着沐风被迷迭香熏得眉目迷蒙,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身走进了这座汤池,“既然乖徒儿你不愿自废功力,那便由为师我来好了。”
墨色的池水并未阻挡他的视线,将水下的一切完美呈现在他的面前——
墨色的池水仿佛其中的精华不断被压缩,迅速浓缩着汇集到沐风的周身,半柱香之后,沐风全身已经被如脂如膏的诡异池水包围,连面部也不曾被放过,隼墨就目色邪肆站在沐风身前清澈的池中观赏着面前这个连头部都被墨色脂膏包围的光滑黝黑的肉体,然后突然一掌拍在了面前之人丹田的位置!
而困于迷迭梦中的沐风并未因丹田被毁而感觉到一丝疼痛,他正躺在一张无边的床上被六个不着寸缕的窈窕女子围着爱抚着——双手被制在头顶,头枕着一双玉腿,被上方的女子吻得泪眼朦胧、唇色含春,额间的刺青红的仿若滴血。敏感的喉结、腋下也被顾及、时时舔弄,玉手来回轻抚着,瘙痒的胸前在朦胧视线中仿佛被无数双玉手抚弄,掐揉,他感觉到一直困扰着自己的刺麻好像被疏解了却又觉得不够爽利解痒,想要伸手自己挠一挠,还未抬起双臂便被按住……挺起胸膛低头看去,只在一片玉色中眯到一眼红光,便又被吻住双眼,被粗糙的舌细细舔弄。而早已竖起的玉茎,沐风感觉到自己那里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他下意识的想要抽动,却又被轻轻抚住小腹,肚脐被吮吸舔舐——沐风全身酥软,一瞬间达到了高潮顶峰……接触着甜蜜空气的双唇张合着,小舌往外伸着,喉咙无意识的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沐风感觉自已好像已经成仙,尽管刚刚发泄过一次,然而年轻的玉茎已经又一次立着,露出下方鼓鼓的囊袋,一只玉手伸到那里团来搓去,却不去管吐着清夜不断抖动的玉茎,囊袋偶尔还被含进嘴里吸吮……沐风已经察觉不到自己同样留着情液的前蕊正被一只狰狞的三尺粗细青筋环绕长度可观的孽根抵着,然后,就在孽根冲进殷红蕊口的一刹那,仿佛一切都被定格——
沐风睁大双眼,眼前一片黑暗,有液体在流进了眼球表面,眨着刺痛留着眼泪的双眼,张口欲呼却又被突然进入口中的半硬的冰凉的软体迅速填满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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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无比迷茫,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前蕊传来一阵拉扯——再次张大的嘴巴毫无疑问又被填满,而下面,那个敏感至极的地方,已经因此潮吹喷出透明的汁液!
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虚妄,他只知道他的那里——作为男人的象征,他的阴茎竟然因着女穴的潮吹而挺起!还不够清醒的意识让觉察到这一点的他极其痛苦——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何……然后,就在他潮吹的一瞬间,他看不到的是,黑色液体在他的周身蠕动,仿若活物一般,而唯一露出的前蕊,已经被隼墨作为前主所绝对也是必须拥有的傲器——硕大的不符合常理的狰狞孽根——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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