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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又或许是那一瞬间真的痛到了极致,沐风半睁着的眸子无神的望着虚空,两行热泪由眼角无声流入鬓发间……隼墨再次向前探起身子,轻吻起沐风的鬓边眼角,柔软的唇一路滑到沐风的耳前,轻吻着、诉说着,“风儿,不哭……痛,只是一瞬间,以后会舒服的……相信为师,乖……睡吧,师父知道风儿今日已经很累了……”
拭去泪水,轻轻阖上沐风水汽朦胧的双眼,近距离的欣赏着他徒儿的睡颜,感受着他呼吸渐渐平稳,隼墨小心地收回身子,在半软细管的尾端卡置了一个小小的机关,以便控制尿管的开合,又在女蕊尿孔与软管之间滴下了一滴粘稠的透明水珠,微提软管,用银针细细的填合着两者之间的细微空隙。半刻钟之后,当隼墨用二指轻轻向外拉拽细管却带动了蕊肉而并无丝毫脱离小道时,他便确定一切都已经妥当。运功稳稳的托着沐风的双腿,隼墨指尖微动,看到沐风双脚脚腕的锁链窸窸窣窣的缩回床底,他轻轻的将沐风笔直而修长的双腿放回被间,又顿了一下,再次曲起沐风的右腿,直到大腿根离开了床面、三尺来长的软管被一圈一圈微松地缠绕在沐风的腿根之后,隼墨轻轻地将扣着机关的软管尾端固定在腿根内侧,这才终于罢手,将托盘隔空移到不远处的柜顶,自己躺倒在沐风的身边,为二人遮上被子,侧身轻搂着沐风温润如玉的肉体,缓缓睡去。
……
隼墨准时的在卯时三刻睁开了双目——清明的仿若没睡一般,他并未立刻唤醒还在沉睡的沐风,与之相反,他只是轻轻跪在了沐风的上方,轻轻的将双手覆在了沐风仅仅算是微凸的小小胸乳,嘴角勾着一丝邪恶的笑,开始按揉——
隼墨专心的揉捏着沐风的小胸,掌心按压着乳扣,指尖时而并拢抓住沐风的乳肉上提,时而五指放松伸展,轻压着乳肉打圈揉搓……恶劣如斯的动作持续了没多久,沐风眼还未睁开,已经轻皱着眉头呻吟出声,似乎是被伺候的极爽,他还将胸腹向上递着,将自己的敏感之地送到对方的手心,让其把玩逗弄……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某一瞬间,沐风被灌入自己耳中的淫荡声音一激,在下一刻骤然睁开了双眸!
眯着眼缓了缓,眼前的情景变得清晰起来——他的师父正跨跪在他的腰间,微低着头颅,双手竟然还在不停的打圈捏揉着自己的那里!隼墨刻意的以手心夹弄沐风的束着乳环扣着乳扣的樱首,看着下方羞红着脸的徒弟从喉间泄出一声呻吟,这才似是不舍般缓缓松开双手,撤离沐风的身体,坐在一旁细细的欣赏着沐风的表情。
“风儿终于醒了,为师伺候的风儿可还满意?看徒儿胯间的分身,啧啧,可怜的小东西已经开始流泪了……”隼墨双目噙着笑,玩味儿的揶揄着。而沐风也没辜负他这番挑弄,将头撇向另一边,努力地平复着呼吸,虽然他的身体在告诉他,他渴望那双手继续玩弄他的胸乳、他渴望分身得到抚慰……终究是说不出口,沐风只得消极的挺着身子,不去看他师父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然而他没有看到,这般的态度,换来的是隼墨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间,又悄然恢复,只是——
“风儿,师父在这里坐着,你确定你还要继续躺着?”隼墨口中慵懒的吐着话语,面上的表情却绝非嘴上这般轻松。沐风听闻此话瑟缩了一瞬,立刻就要起身,刚想开口认错,又想起昨日的训诫,只抬头对着他师父连着摇头,眼神慌张。他这边起身,急忙的向后撤着,在差不多三尺的距离对着他师父摆出标准的跪姿,以为可以换得他师父的一声谅解的时候,听到的却是——“为师知悉风儿身体的每一寸,所以为师当然也知道徒儿这是欲求不满了,师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之人,况且徒儿反应如此迟钝,也确实是昨日的规矩没有练好,既如此……抬起你的双手——”
隼墨的声音越来越冷,沐风的脊背已然隐约被吓出了冷汗——隼墨带给他的一切折磨都已经刻骨铭心,他僵着后背,抬起双手。
“将手覆在你的胸上,自己抚慰——”
沐风有一瞬间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却在和隼墨骇人的视线相对的下一刻仓皇低下,双手已经快于意志罩住了自己的小小胸乳,微微动作。
“对,就是这般,再放开一些——”
“双手抓住乳肉,捏紧——对、松开——下压……再下压——”
“风儿是昨天的鞭子没有吃够,所以这般敷衍了事?”
隼墨细眯着双眼,阴声说着——在看到沐风果然更加用力、更加彻底的捏揉他的胸乳时,才微微勾起唇角。
“捏住胸首的乳扣,对,向外拽、再拽——”
“停……立刻松手!”
看着沐风一瞬间高高扬起脖颈,耸着喉结粗喘一声,隼墨脸上的笑容昙花一现,又在下一刻变回了先前的阴鸷——
“挺起胸,不许含着!不仅要捏揉、按压乳肉,围着乳肉划圈……对,轻搓乳根——捏一捏乳首根部的细小银环……回答为师,舒服吗?”
“……舒服、嗬……师父……求……分身……”沐风一双春意氤氲的眸子乞
', ' ')('求的望着隼墨。
隼墨慢条斯理的拨弄着自己的黑发,眼梢却微微挑着,瞥向沐风大敞的胯间,那鼓鼓囊囊的玉袋看得隼墨满意极了,嘴上却不饶人的说道:“风儿,你是要修习瑶法之人,万不可将精力花费在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上面~”
“唔……嗬、嗬……师、师父……求——”
“别说了!专心!照你这样,何时能成就极阴之体,、又何时能够筑基,你还想报仇雪恨吗?想的话就给为师老老实实的、按着为师的要求做!”隼墨扔了指尖的发梢,眼神如尖刃般陡然切在沐风的脸上。
经过昨日一天的调教,隼墨已经积威甚重,沐风几乎不再敢冒然与他对视或者说反抗,感知着他师父的视线,他只能将尽力将心神投注在自己的手上、胸乳之上……
一炷香时间过去,隼墨终于大发慈悲,叫停了沐风,瞅着他气喘吁吁却不敢软倒身子的克制模样,缓缓开口:“记得为师昨日说的话吗?现在,跟着为师,爬着去更衣室,让为师检验一番昨日的成果!”
隼墨随意的披着件长衣,倒转着身体开始向更衣室走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微垂头颅开始爬动的沐风。
不想沐风动了一动,突然僵住——右腿抬起的时候竟然有种拉扯女蕊蕊肉的难言感觉,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腿大腿根突然缠缚了几圈细细的小管,再看向软管的末端……他眼神颤动着,抬头望向正睥睨着他的隼墨,蠕动着一双嘴唇,颤声问到:“师父……我腿根的细管……是、是插进、哪里的……”
“风儿终于发现了啊,风儿你觉得这根细管是插进哪里的呢……师父昨日考虑了一天,觉得如果仅仅是胸乳、双蕊之处的细微变化,风儿想必无法分明的意识到此身不比他人,于是,为师昨晚打开了风儿雌蕊的尿管,在其中插入了一根尿管,而且——日后,徒儿的分身不必再司两职,可以稍微歇息了。
对了——风儿你若不想尿泡整个废掉以后日日失禁的话,还是不要妄自拽动那根尿管为好,毕竟,没有为师,你是拿不下来的……”
隼墨好整以暇的拢了一拢衣袖,慢慢上前蹲在沐风跟前,看着沐风眼中迸射而出的痛恨至极、恨不得要吞了自己血肉的恐怖眼神,隼墨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动,右手却是骤然扬起——
“啪!”一声,沐风的脸被扇的歪斜,口吐鲜血,左脸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谁给了你胆子敢如此望着为师?嗯?!”隼墨的右手钳着沐风的下巴猛地扳着抬起他那一张变形的脸,一张脸冰冷刺骨,瞳孔透着一丝暗红,“为师的乖风儿,你只需要乖乖的承受为师施加在你身上的一切,你只能承受——你不需要反抗,为师也不需要半分质疑!”
狞笑着凑近沐风的脸庞,逼视着沐风颤抖的一双眸子,隼墨危险的气息吞吐在沐风被迫张着的双唇之上,“风儿别忘了,你的父母、你的这具淫荡肉体,通通都握在本座的掌心儿里呢,别惹为师不高兴!”
隼墨站起身,拂去衣摆上那不存在的微尘,后退着,看着沐风还在原地未动,阴戾道:“怎么,没听懂为师的话?现在,给本座滚到更衣室——三息之内不动弹,本座立刻就去后山圣地!”
沐风双拳紧握,指甲刺进肉里,一双血目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地面,和着血狠狠咽下一口气,却终究在三息之前阖了阖眼,手肘撑地,狠狠下腰翘臀,并腿向前羞耻爬去……
隼墨也不再多言,转身大步向前走。
沐风跟着隼墨一路进入更衣室来到昨日下午灌腹的地方,“岔腿跪好!像昨日那般,双脚放进锁环之中——,看到左脚环扣边地面的突起了吗?按下它——”
隼墨抬手在沐风眼前扔下一根一尺来长的竹管并着一盒香油,冷冷说到:“涂上香油,自己插进后穴,要进入三分之二,立刻!”
沐风双肘撑地,看着眼前的物什,缓缓抬起身子,犹如慢动作一般僵硬的打开膏盒,插进两指蘸着油膏,另一手捡起一指多粗的竹管,向上抹去……
沐风慢吞吞的动作让隼墨更为不耐!随手从远处的墙壁上招来一根荆条,右手高高扬起、然后伴着一道破风声毫不留情地落下——
“呃啊——嗬、嗬……”细细的荆条犹如热油一般划过饱满的臀肉,沐风一瞬间又痛又惊,整个人猝然失去平衡,“咚”得一声,肘弯狠狠着地——哪怕疼痛难忍,他都紧紧的攥着竹管,不敢松开!
“动作这么慢,风儿这是在讨罚呢吧!为师怎能不满足你,风儿你说是不是?”
沐风哆嗦了一下,直起身,迅速的将香油糊满了整根竹管,两手背过,开始试图快速将其插进那排泄之地。
“双手动作放轻,你是想流血吗!后穴放松,右手探进去一指——对……放松,再进一指——”
“很好,动动你的手指……二指不要并紧,放松,弯曲,扩一下穴口……好了,只留指尖在穴口,撑开——”
“左手握住竹管,将竹管凑近张有小口的菊穴,对——”
“拔出指尖,左手稍微用力,推进
', ' ')('去——”
“不准停!继续推……停!”
将一旁备好的温热水囊放进托盘中踢到沐风眼前,“将水囊接上竹管外口,要把水囊里所有的水全部吃进去!”
沐风按着指令一一照做,直到水囊中的水还剩小半时,沐风想要松下手指,却被细长的荆条照着手背打了上去——十指连心,双手下意识一抽,所有的水终于都被吃了进去!
此时的沐风向前斜着身子、挺着腰,小腹半挺,口中细细喘着,两手背后紧紧握着已经干瘪的水囊
“用左手攥紧整个水囊,保持半刻钟——不许让水回流!右手挪到小腹,自己用力揉!”
“怎么,徒儿这是没吃早膳没劲是吗?要不为师帮你揉?嗯?”
沐风被吓得一狠心,右手用力向着小腹压去——咬牙闷哼,煎熬着,等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直到听到背后隼墨的声音:“右手向后,双手握住水囊缓缓放松,将水排出。”
那一瞬间,不管心中有多恨,沐风都仿佛得到了救赎一般,激动地流出了热泪……
再次接上一只碧色水囊的时候,沐风听到他师父稍微缓和一点的声音传来——
“如果风儿每日保持饮食清淡,这按例的三次盥洗两次便可,记住了——以后每日就这般自己动手,清洗干净!”说话间,沐风已经开始主动挤压水囊,将水流赶进自己的后庭中。
感受着后庭随着水流的冲刷涌入再次变得瘙痒,沐风开始调动肠肉,一次又一次的碾磨竹管,同时手中越发大力,借着水流的冲劲缓解甬道内的痒麻……
直到最后水囊再次孔瘪,沐风右手捧腹的时候,沉浸在痒麻中的他这才陡然发现这次的水比上次还要多——
“动作不要停——对!继续按揉……”隼墨直到沐风开始艰难的再次揉虐自己小腹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第一次清洗为两升清水(秦制:共400ml),第二次为药液,三升水;虽然第二次稍多,但为师相信,徒儿禁得住。”
又是度日如年般的半刻钟,在得以泻出的那一刻,沐风已经说不出自己的感觉……他突然有些想念他师父粗硕的巨根,菊蕾饥渴的含弄着竹管,内里已是淫荡不堪,等到浅色的药液回流到水囊里,沐风依令拔出软管的时候,随着一丝丝的摩擦,甬道内的瘙痒得到缓解,他竟然想要再次推回去——推进后庭最里面!
沐风睁大着眼睛,手上一个用力,“啵”的一声,竹管彻底离开了他的后穴,穴口的褶皱激动的抽搐着开合不已。
再次按动脚边的突起,锁环松开了沐风的双脚,他扭动着身子,调转过去,将头颅向着隼墨低垂,胸口剧烈起伏,却吞掉所有声音,双手自然垂下,静静地岔腿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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