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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刚刚被后穴调动了全部的心神亦或者确实是非隼墨的分身插入不可,沐风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腹竟在生热,仿佛已有隐隐的热浪从自己的丹田向全身蔓延,垂着一双朦胧泪眼,沐风哽咽着,下身一直被细链紧紧束缚着的分身早已非不久之前未经人事时的样子,本也是傲人尺寸的玉茎茎身鼓着数条筋脉,已憋屈至近乎紫红、胀痛难耐,积蓄满满的卵囊因着垂坠而产生钝钝的拉扯感;而前蕊……那与之前捣弄自己后穴的肉刃尺寸无二的沉重玉势在刚刚的前后夹击丝毫没有滑落,哪怕蕊道亦是湿滑至极,却是随着刚刚身后之人的命令同样不停的收阖放松,不住的吞吐着,以期给这具淫浪的身子带来些许快慰。
师父走了多久了……哈啊……好痒……师父…………
想起刚刚隼墨说的最后一句话,沐风紧紧的闭着双眼,汩汩热泪顺着眼角、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非人的耻辱与欲望折磨着他的意志,半空中的双手无力的垂着,自喉中的发出抽泣与低吟随着躯体的战栗而四散在空气中,许是过了须臾,他最终败给了肉欲——
滚滚热浪自白亮到刺目的丹田流向四肢百骸。麻痒酸楚由乳首扩散到小小的胸肉,燎原般的热痒促使沐风顾不得羞耻,前后左右的晃动着前胸,那颇具重量感的两只乳扣一摇一摆,莹白胸肉亦是随之抖动沐风高高的昂着头,檀口大张,口涎积满了整个腔内又从嘴角缓缓滑出低落;
下身光秃的前庭,欲望高高的翘着、吐着露,随着上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在似乎同样滚烫的空气中挺动,为了哪怕只是一丝的爽慰,沐风本已无力的双手挣扎着紧攥住束着双腕的丝带,艰难的曲起双腿并在一起,不住地互相磋磨着,滑腻的膏汁随着动作发出“嗞嗞”的水声,熏红了沐风那张羞耻不堪的面颊,然而前庭又怎么可能被这种程度的自慰满足,只有鼓囊囊的玉袋在大腿根被似有似无的夹弄,却也只是徒劳无益;
而沐风前蕊前蕊中的中空玉势仍是兢兢业业地执行着自己的分内之事,一边泌着药液润痒刺激着敏感的蕊花,一边又随着双腿的夹绞而在蕊道中钻磨着,那根直至宫口的银链随着玉势变换着各种角度给予饥渴的甬道以慰藉而同样研磨着蕊壁,然而这些许的慰藉却也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为本已高涨的情欲推波助澜——阖得紧实的花蕊紧紧的裹着粗硕的玉势不放,一缕缕粘液却自微小的缝隙中如白沫一般被挤出,而插在沐风女蕊并且盘绕在大腿根的那根尿管早已是充满了微黄的尿液……
沐风空虚的后庭,少顷之前还因着巨物的抽插而留着一个一指余宽的小洞,洞口泥泞不堪……此时却已完全闭合,几瓣殷红肿胀的菊肉外翻着,与本来就似千丝万缕的褶皱混在一起,顺着呼吸的收放与肌肉的放缩而一张一翕,晶莹的情液点缀其上,似坠不坠,令人不知该叹可怜可爱亦或者是淫糜诱人……而那看不见的菊蕊深处,腔道内早已是肠液与药液交织,蕊肉层叠中,酸、涩、痒、麻几种感觉混为一体,饥渴的蕊肉难耐的蠕动着绞合着,水液荡漾推挤,却丝毫无法缓解那早已充斥肉体心头的情热……
已经被情欲烧灼得昏昏沉沉的沐风只知道自刚刚已不可内视的丹田胀热难言、想要发泄射精,哪里知晓已经煎熬得挺胯缩蕊的自己已然翘出一抹弧度优美的白臀,似是在邀请着某个不知何时才会归来的拥有一根粗长分身的人……
而隼墨这边则是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进入了殿侧的那间暗室,灯火通明中,冷白修长的手指扫过桌上一件件闪着各种光泽的各式各样的小巧器具,终于停留在某一处,隼墨轻轻的捏起举在眼前,明亮如昼的暗室中,两指间泛着冰冷却又带着几分淫糜的银白小环宽约一指半,开着豁口的地方一边尖锐若牛芒,另一边却留有一丝极细的孔洞,正对针尖!
隼墨眯着眼欣赏着这只尺寸可以说是微大的环,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诡异的呵呵笑出了声,须臾之后又恢复了一张漠然的脸,在另一侧拨弄片刻,挑选了一个玉茎圈,径自套在了自己的巨茎上——
本已尺寸骇人的凶器在被装扮之后更显狰狞,鹅卵大小的龟头裸露着,下方微凹的沟壑却是环了一圈短粗支楞的猪鬃,可以想象这根分身会让被使用的人进入何等难言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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