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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从春架上被解下时,已是四肢瘫软,被隼墨从身后强硬的拥着,双臂软垂,手腕上哪怕被仔细的护着,却也依旧留下了深红的勒痕。隼墨侧头吻着沐风的侧颊,温热的唇刚一覆上,怀中人如玉无暇的脖颈便升起了淡淡的晕色。
被调教了半年之久,沐风的乳如十四五岁初初长开的少女,娇小、柔软,一手可握。春架下,隼墨若有若无的以手挑逗着,搓揉、抓弄,偶尔轻捏挤压樱首,便可换得沐风一两声如幼猫一般的轻吟。隼墨分出一只手,下滑到沐风高高凸起的小腹,稍施力道按压,伴随一声闷哼,怀中的人下一刻便如躲避洪灾似的紧贴着自己。
隼墨一直不停落吻的唇终于离开了沐风敏感的侧颈,来到他的耳畔,轻语道:“风儿这个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了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怀了五六月身孕的女子,不若等来日风儿报了仇之后也为本座怀上一子,如何?”沐风本来正沉溺于情动之中,乍然闻言,只觉得一瞬间寒意窜上脊椎,刚才的旖旎情动全然消散,嘴角牵强的挂着一抹笑意,扭头向后抖着一双娇醴欲滴的殷红唇瓣断断续续的拒绝:“不……风儿又不、不是女子…………怎能生、生子……这个玩笑不——啊!哈啊——”沐风话还未说完,隼墨一直抚摸着他小腹的手陡然顺着大腿根来到了沐风湿润的女蕊间,在他说到玩笑二字之时毫不留情的并指插了进去!但是口中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玩笑?风儿原来以为为师在开玩笑啊……可是风儿若不是女子,那师父的手指现在插的是哪啊……乖风儿,告诉为师,嗯?”说到最后,语气已是十分危险。
半年的浇灌,沐风的女蕊早已被把玩的烂熟,更何况此时被亵玩已久,濡湿不堪,隼墨捅进去的还是最为纤长的中指与无名指?
熟悉的步调让几乎认主的蕊花自动绽放,吮吸、盘绞,两根手指在紧致拥簇的蕊道间来去自如,上一瞬还在撑开层叠的肉壁,下一瞬已经并拢极尽抠挖扭动旋转之能事,距离蕊口不远处的敏感点被不停的造访、敲击,而身体的主人却只能徒劳的抓着眼前的手臂,连稍许的躬腰都不被允许,而始作俑者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还如恶鬼一般的将灼热的气息喷洒那人在敏感的耳后,等待着怀中被禁锢被把玩的人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饶、饶了徒儿,师父进入的是、是风儿的女蕊……饶、呃——!”
“哦,女蕊啊……那徒儿能不能生子啊~”
“嗬、能……徒儿能!求、够了……哈啊——”
“原来能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那也就是说本座的后主大人是不愿意为本座生子了?”
“不——够了……拿开……拿开啊——”
“风儿不听话,回答本座,本座的手指它也不听话呢~”
“风儿听话!求您!风儿求您——风儿好难受……让风儿射了吧呜……”
“那风儿回答本座,愿意为本座诞下一个孩子吗?”
“呃……哈、哈啊……风儿愿、愿意——求您——”
“乖孩子——”
二人对答间一直虚虚抽插的二指突然撤出,变成了四指齐入!粗硕的四指如锥子一般大力捣入,碾平无数蜂拥而上的蕊肉,对着蕊道内那一个凸点戳插、按压,而留在外边大拇指也不甘示弱,沐风饱满突出的蕊蒂被粗糙的指腹旋转碾磨,被稍长的指甲弹弄刮擦。也许只是一个呼吸那么久,沐风便被狂风浪涛推送着登临了绝顶!
无力敞开的大腿肌肉痉挛着,高高翘着的玉茎在灼热的半空中弹了一弹,无法涌出的玉液倒灌入圆滚滚坠着的囊袋,沐风整个人如拉满的弓一般弯折着,饱受折磨的小腹愈发的突出,隼墨侧头垂眸仔细的凝望着沐风,平日里清冷的眉目染上欲望,美得那样触目惊心,令人百看不厌,半启的唇,含泪的眸,甚至连额侧的薄汉,一呼一吸间,都似是在勾引人在其身上施加更多的暴行,从而让这么一朵含羞内敛的花强制绽放。
隼墨半托半抱着沐风来到了殿角,拍了拍沐风依旧怔忡迷离的面颊,看着眼前的人瞳孔重新聚焦,显得畏惧瑟缩,在其唇畔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稍作安抚,缓缓绽出一抹温柔笑意,“徒儿很棒,这满腹的水液可以忍耐得越发的久了,师父这次让徒儿痛痛快快的泄出一次,”说着,一只手缓缓解下了盘踞沐风腿根半年的细管,“来,分开腿,对着盆,慢慢蹲下。”
看着身前的盆,沐风手足无措。一百多天,沐风从没有被允许用前庭小解过,总是会有各式各样的茎簪管束着那里……所有的排泄全由女蕊一直含着的细管导出,为人所控,不仅如此,非是涨到无法忍耐,达到极点,隼墨都不会为他打开尿管的锁扣,甚至有时,还会刻意弯折、掐住尿管,看他憋得满脸涨红,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也只能一滴一滴的流出。而姿势,站、卧、跪、趴,甚至于蹲马步的姿势都曾试过,而受困于细管的长度与宽度,想要迅速的排解,无论哪一种姿势,沐风都不得不使出全身的气力,集中注意力。至于蹲着小解,不知是不是被刻意忽略,一次未曾有过。
当然,再多不愿,沐风也没有拒
', ' ')('绝的权力,被轻柔却坚决的按着肩膀着稳稳地蹲在那个金盆的正上方之后,隼墨半蹲在一侧,探手摸索到位于女蕊间的细小尿口,捏着细管缓缓向外抽出。
在细管全部抽出的那一霎,在尿泡积存了一夜的药液混着微黄的水液争先恐后的喷射在盆壁上,金属与激流相撞产生的脆耳声响如钟鼓一般在沐风的耳中长鸣,他突然想要水流停住,下意识的想要控制水流速度,然而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沐风仍是在下意识的用力,甚至,他绝望的发现,自己好像……无法自如地控制排泄了……
而在一旁观察着沐风每一点细微神情的隼墨,只觉得着湍急的水流相撞声无比悦耳,尤其配上沐风一脸舒爽、解脱,却又伴随着绝望以及羞耻到无以见人的矛盾神情。
水声渐渐止歇,只剩下了滴答滴答的零落水滴声,任由沐风枯木般蹲着,隼墨站起身,衣摆掠过地毯,淡淡的声音传进沐风的耳中:“师父知道风儿在想些什么,细管插了太久,尿泡口难免麻木,这也是你为何无法控制小解的原因。徒儿大可放心,只要停用一段时日,再加以训练,徒儿是不会时时失禁的……别蹲那儿了,起来走到为师这边。”
“风儿……谢师父宽解。”声音嘶哑,面色青白的沐风站起身,维持着小步,嘴角勉强微勾着来到显现的、熟悉的蛇池旁,跪下,低头。
隼墨抚着沐风的后脑,赞赏般夸奖:“乖。”
“背对着为师,脸贴地跪趴下,双手拨开臀缝。”
“……风儿遵命。”
当看到菊塞还安然凹陷在后庭的无数褶皱中时,隼墨凤眸微眯,起手捏着塞子的尾端,旋转着缓缓将肛塞向外推退出,“风儿可要含紧了,若是等会滴落出一滴,出宫一事可就不确定了。”沐风闷哼一声,粗声喘息着,从一早灌入到现在已经差不多经了一个时辰了,红颜露的药效之下,刚刚被吊在春架上按于隼墨怀中时,被其身着的厚重锦缎摩擦了许久,酥麻自尾椎升起,若非之前靠着前蕊泄了两次,沐风不愿去想这会又会是什么鬼样子。
“啵”的一声,内里三指余宽的锥形玉塞脱离了沐风的身体。
“为了风儿的身体,为师一直用各种秘药蓄养这一方蛇池,风儿所含的露液精纯,便喂了蛇吧……当然,风儿要用力些,不可浪费一滴,如若一会让为师发现滴在了地面上,风儿可就要以身饲蛇了……”
听到如此惩罚,沐风恐惧的瞥了一眼蛇池又紧接着收回,只颤声应是。
果然,当令人羞耻至极的水声响起又落下时,用尽了全力的沐风被隼墨轻抚了臀峰,以示表扬。
机关转动,蛇池再一次被隐藏在了瑶池之下,脚步声响起,,沐风在隼墨身后保持着三尺之距紧紧跟随着,途中,点点水液自女蕊间的尿口滴落,无声浸入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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