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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酒香扑鼻而来,吹散了沐风纷飞的思绪,眼前的殿门一点一点的关闭,天光与春意一同被阻隔在外面——放风结束了。
殿门一关,地龙迅速的烘暖了整个瑶殿。
知道短暂的自由已经离自己而去了,低垂着眸子,沐风跪得笔直的身子微动,原本并齐跪坐的双腿岔开到与肩同宽,火红的狐裘随着胸前一只玉手的开解而缓缓自脖颈、肩头滑落,绕着自己堆积在地面。
面颊被被蒸得微红,敛着的一双眸子睫羽如扇,胸前的椒乳经受了三个月各式淫针秘药的调弄,乳肉无瑕如玉,英挺而盈手可握,乳晕淡粉,扩了不止一周,其上的乳首如樱桃一般嫣红,每每胸口起伏,哪怕沐风将呼吸再怎么放得清浅绵长,亦是无法阻止乳波随之荡漾。紧绷的腰腹间无一根汗毛,不似寻常粗鄙汉子一般练出肌肉的线条,隼墨满意的听着沐风因着桌上的两根假阳而乱了心神、呼吸微微紊乱,看到眼前的人儿分开的双腿间非比寻常人等的阳物殷红挺翘,在半空中晃动痉挛。
轻抚了一下墨色的长袖,站起身,隼墨满意的勾着唇角,眼神肆意的意淫着自己的掌中花。居高临下的目光所掠之处,所有迤逦的风景一无所藏——
自己精心浇灌的淫花没了衣物的遮掩,旖旎惑人的春光远非含羞待放一词所能形容的,殿外那般浅淡的青天春色与之相比,毫无可赏之处。
一手背于身后,拇指与食指中指暗暗的彼此摩挲着,隼墨静待着被各种规矩压着调弄了诸多时日的沐风接下来的表现。
面无异色的再一次咽下自舌根流溢涌出的口涎,眼底似有似无的萦绕着半分绝望与破碎的微弱光芒,沐风微笑着,恭敬、而乖顺地双手捧起盘中上的一根中空琥珀假阳,转动双膝面对着隼墨微微前行,然后双臂举高,同时,仰起头,似是含羞带怯,收敛了牙齿,张大了檀口——
“乖~”
隼墨赞赏似的顺着沐风侧颜上的喜鹊纹身轻抚了抚,拿起那根连卵囊都似真人一般的琥珀分身,让龟头悬在沐风的唇前。
沐风的口侍早已在过去日日夜夜的折磨中练的炉火纯青,没有露出一丝犹豫与厌恶,沐风下颔上勾,一指半长的长舌裹着涎液舔过铃口,舌尖灵活的绕着依附上龟头,润湿了每一寸舌身缠绕过的地方,感受着粗硕的假势略微下沉,沐风知道这是那人没有挑出错漏,男人的阳物要插进来了。
明明心头是恶心排斥的,看到分身,喉咙便下意识的涌动,仿佛被掐着梗塞着,马上便要反胃呕吐,可是……习惯了阳具、无数次深喉无数次在热液喷射之际被送上快感巅峰的肉体却早已背叛了自己的神智——不知羞耻且淫荡,沐风自我厌恶着……
他再一次清晰的意识到了人的底线真的可以一退再退,坚固牢靠的千里之堤可以扛住一次那名为情欲的滔天巨浪,然而,却终究会被不懈撞击的浪头一步步冲垮,溃不成军。
阳物摆上案几之时,面上再如何点尘不惊,口中的涎液、狐裘下挺立的前庭,不停收缩翕合的花穴与菊蕊,甚至于原本也不是不可忍受的裘衣与肌肤之间的摩擦,也在那一刹被放大了数倍,一切都在一瞬间变得无法忍受,整个人如同吸食了五石散的瘾君子一般,躁动难耐,身体各处酥麻瘙痒……
空旷的大殿中,勾人的呜呜吞咽声中,隼墨的右手两指并拢似是无比轻巧的抵着琥珀分身的尾端,然而指尖的力道除却正极力放松食管、发动咽喉吸绞其中稠液的沐风无人可知,而隼墨的另一手则控制着沐风高高昂起的头颅的脑后——逼迫着跪在自己胯前的人儿以一种极其弱势的姿态集中所有的精神吮吸自己赐予他的粥食,渴求着上位者的怜悯与恩慈。
隼墨十分享受沐风偶尔在极其痛苦之际没能藏住而从眼底流溢出的些许憎恶与倔强,明明肉体已经沉沦肉欲,弱不禁风似的打着颤——正如此刻。
沐风那种哪怕被人打断了脊梁只能狼狈的攀爬蠕动却依旧存在于心的一截反骨总能轻易激起隼墨更为深沉的暴虐之欲,如同征服一头已被囚于笼中却不服管教的野兽,只有用更沉、更重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抽出累累的血痕,逼迫其四肢战栗着轰然跪地,如此,终有一日,那野兽会低头任撸、驯服地任主人骑乘,成为乖顺的胯下之物……
待到两只分身均已空下,分身抽出,沐风已是双眸荡漾着春色,面颊酡红,两腮僵麻,嫣红润泽的双唇虚张着,一丝涎液与分身藕断丝连。
“不错、不错,风儿能以咽喉含吮分身十个呼吸之久了,果然不负本座所望……风儿下面的两张小嘴儿莫不是也饿了?啧啧,厚厚的毡毯都被风儿的情液濡湿了一片。”
隼墨话还未说完,沐风已跪着后撤,躬身叩首,喑哑着嗓子说道:“奴儿知错,求主人……轻罚……”
快一年了,沐风多少也知了眼前之人七八分的性子,刚一张口,他便意识到了这人并不愿自己今日过得轻松,主动认错或许还能为自己换得半分的转圜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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