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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做你该做的。”隼墨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
意识还有些模糊,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来回磨蹭的沐风一个激灵,双腿陡然分开,几分残存的困倦在短短的几下眨眼间被一片清明所取代——快到卯正(早六点)了。
不再怔愣,沐风弓起身子钻进了黑暗一片的云被之中,循着那物独有的微微腥膻的气息,宛若最驯顺的牝鹿一般趴伏在那人的胯间。
隼墨微微侧身仰卧的姿势正巧方便了沐风的奉仕,手指小心的摸索着握上对方还未完全雄起的阳具,十根手指热络而娴熟的撸动茎身,娇软的舌顺势轻舔手中炙热分身的冠头,一下又一下,直到整根分身在自己手中完全挺立,青筋贴着掌心鼓动,沐风深吸一口气,张大嘴巴含住了饱满硕大的龟头,鹅卵大小的龟头侵占了整个口腔。
违逆人形本能的吞吐,即便被硬按着头颅调弄了数次,沐风的眼睛依旧轻而易举的在舌根被硕物推挤碾压的恶心感之下变得湿润了起来,然而,随着不停的吸裹,舌与软腭持续不断的摩擦,口腔中那圆润硕大的龟头被细致的服侍溢出了透明的前液,随着喉结的耸动,沐风的眼睛渐渐发亮,来自内心的满足感令沐风手、口的动作更加专注。
抑制不住的口涎顺着龟头不断地滑落到茎身,然后被灵活地长指推开,粗硕的分身每一处都被黏腻的涎液仔细的润滑过之后,便被一寸一寸的纳入了沐风的口中,二十余公分的分身将沐风的喉管整个儿撑开,向外突起,硕大的龟头顺着侍奉者主动的抽插在紧致的喉管中上下挪移……
自最初说完一句话便再没有发声的隼墨恍若熟睡,既没有心疼的推开胯间沐风的头颅,亦没有抬起手臂强按下对方的后脑迫其吞的更深,上位者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甚至在心中暗自评价着对方需要改进的地方,只有偶尔额角鼓起的青筋,显露着身体所正享受着的无与伦比的刺激与快感。
在感觉到口中蓄势待发的分身濒临顶点即将射精之时,沐风更加迅速的调动着口中的每一寸肌肉——将粗长的阳具含至最深,双唇蠕动着绞挤阳具的根部,喉口震颤,食管以几乎想要将阳具整根吞下的力度按摩着其中的硕物!终于——
沐风等来了属于那人的精华一股股激射在喉壁之上的那一刻!瘙痒饥渴的食道在得到那人浓稠的琼浆浇灌之后,酥麻之感从喉间一瞬间顶上了脑中,片片烟花绽放在沐风的眼前……勉强抑制住窒息所带来的晕眩之感,清理干净发泄过后的阳具之后,沐风自床尾退出了云被,酸麻的唇口微微颤抖,踉跄着走向盥洗室。
四肢跪地为自己灌肠清洗之时,喉咙被操射的余韵犹在,微微的酥麻中,沐风甚至漫游天外的算着这大概是多少天以来那人第一次在自己口中发泄……
浣肠三遍,灌满了水液的小腹沉沉的坠着,沐风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过去,在清澈的水液自菊穴汹涌喷射之时,仰起头颅半阖着眸子低吟着享受着痛快的发泄,挺翘的臀峰莹白如玉,狭窄的一线天里,菊蕊的褶皱粉嫩,勃起的分身在胯间可怜的前后甩动着,长长的流苏末端碧玺圆珠在光滑的地面上来回拖曳滚动。
突然,一声破空之声如惊雷一般炸进沐风的耳中,猝不及防的,一条红肿的鞭痕狠狠地横贯在了臀峰之上!尖锐的痛感令正处在宣泄中的菊穴猛然用力,水柱喷射的声音与惊痛混合着在室中回响。
“灌肠便老老实实的灌肠,谁准你不知羞耻的挺胯拜臀了?嗯?如此淫荡而不自知!”
啪——!
啪——!
精准的两鞭完全覆盖在了第一鞭的鞭痕之上,鞭痕掠过时几欲令人心神炸裂的尖锐刺痛与之后蔓延而上的钝痛几乎使得沐风立刻便四肢软倒在地,若非隼墨定下的浣肠必须锁住小腿与一只手臂,沐风几乎想要窜逃到屋角缩成一团!这次的上位者用的不是细软的短鞭,而是那种赶马的长鞭!仅仅三鞭,沐风的臀瓣之上鞭痕已然青肿,血渍洇出。
“再加两升,另灌三遍!灌完之后给我爬到前殿来!”
隼墨话音未落,沐风已然仓惶抬头,着急的想要再辩却又黯然垂下,平日里灌三升水浣肠已然腹痛难耐,这次竟还要再多两升……
弯折起来的长鞭被隼墨盘起,攥在手心,抬起了沐风的下颔,“风儿刚刚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是不服?还是不愿?说来听听,说不定理由充分,本座饶了你这次也说不定呢?”
沐风的牙齿在隼墨嗜血阴冷的眼神下细碎的打着颤,头颅迅速的胡乱摇着,带着几分哀求的哭腔辩解道:“不……不,我刚刚、我刚刚只是太、太惊讶了……没有不愿没有不服,真的、真的!”
隼墨歪了下头,声音危险,“哦?是吗……风儿很乖呐……”
“是、是……”
“也罢,那本座便在前殿等风儿~”鞭子被随手扔在沐风的眼前,隼墨撩了撩袍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沐风,语气森然:“顺便,再警告风儿一句——你若是不想要你胯下那根命根子了,不用跟发了情的野狗一般胡插乱蹭,直接告诉本座,本座替你切
', ' ')('了它煲汤喝,给你壮阳补身!”
脚步渐行渐远,沐风鬓边的冷汗“啪嗒”一声滴在地上,将前庭垂下的珠串捋顺,自由的那只手臂向后探去,小心的避开刺痛难当的臀肉,认命的再次为自己灌肠……
——
跪在殿阶下,沐风躬身,舌尖勾起玉碟中的数个红丸吞下,将玉盘中满满的粥糊舔得干干净净,又用一旁的略微浑浊的茶水漱了漱口,极品的雪山玉尖后味细腻回甘,沐风享受的多饮了两口,这才擦拭干净唇角,向着上首端坐的隼墨跪直了身子。
“到本座身边来——”
——
上身趴在前殿宽敞的主座上,双腿大大的岔开隔着脚踏,沐风从未注意到这座气势凌人的只有宫殿主人才有资格坐下的椅子竟也可以成为刑具——
双臂向前伸得笔直,手腕被死死的卡在椅背上幻变的镂空之处,膝弯隔着厚厚的软垫被锁死在座椅与地面的相交处,腰胯顶着座椅的边缘,分身朝下笔直的竖在椅前,高高向外翘起的臀股门户大开,原本藏匿于股缝间的菊蕾与女蕊一览无余。
口中含着枚不大不小的镂空麻核,沐风紧张的吞咽着口水,椅背后的双手握成拳头,脚趾蜷缩,不知怎么回事,他总觉得今日的阵仗有别于前些天……
他的身后,宽大的衣摆摩挲着地面,隼墨缓缓的踱着步,“风儿,告诉我——过去的十天,你收获了什么?”
收获了什么……痛不欲生……想咬舌想抓挠想有人狠狠地侵犯自己——打住!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痒了……沐风闭了闭眼,清空了所有的负面情绪,缓缓开口:“身心合一……”
“哦,那最后,你做到了吗?”
“一点点……”
“只悟到了皮毛,算收获吗?”
为何不算?!为何!!!沐风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算。”
“那,告诉本座,你到底收获了什么?”隼墨的指尖毫不客气的按在了已经上过药的鞭痕上:“说!”
“唔——!”沐风痛得身子一弹,喘了口气,放弃挣扎,瘫在座椅上:“是痒……永无止境的痒!我想要阳具!想要你上我,狠狠地贯穿我……我还想……我还想射精……”
“说出来有那么难吗?风儿,身心合一,你可知你差的有多远吗?”
瞥了一眼沐风股间双蕊蕊芯悄然溢出的一丝水液,隼墨微微勾唇,轻抚着沐风流畅的腰线,落座在对方的身侧,注视着眼前线条诱人的脊背,缓缓说道:“不能身心合一,便无可能突破到瑶法七层……不过,风儿不必忧心,有本座在,本座会引着你找到最适合你的那条路……不计手段!”
——
温热的手指顺着尾椎一路下滑,最终来到最前方,剥开了紧紧贴合的两片蕊瓣,最长的中指在话落的那一刹刺进了紧致的蕊道中,整根纤指肆意的在其中搅动着,关节微曲,指甲搔刮着其中湿润的蕊肉,“风儿不要着急,总要一根一根来,我知道,一根手指是没有办法喂饱饥渴的风儿的,不要夹得那么紧……乖,放松,让我进去……”
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不过短短一会,伴随着“啧啧”的水声,沐风的蕊穴已然接纳了隼墨四根手指。灵活的长指似乎无处不在,抠挖探索着沐风穴肉中每一处的敏感点,几根手指忽而四分忽而并拢,撑开无数热情的缠绕着手指的嫩肉;偶尔,大拇指亦会施舍一般的抚弄碾压那肿胀得犹如枣核似的的蕊蒂,连片的酥麻渐渐无法抑制的从蕊间升起,沐风被禁锢的四肢无法动弹,只余下酥软的腰臀在有限的自由空间中胡乱的摇摆着,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
突然,填埋在自己身体中的手指一瞬间齐齐撤了出去,任由泥泞的蕊芯空虚的张合着,吐露出一缕又一缕的情液,眼眸半阖的沐风微微抬头,却被突然抵在花穴穴口的冰凉柱体激得臀股一挺,猝不及防的惊呼了一声。
还未来得及扭头向后望去,沐风就被一只手掌按住了后颈,“安静,风儿的淫穴不痒吗?放松,它有点粗,不过,我相信风儿,风儿吃的下。”
就在沐风暗自纳罕为何隼墨突然变换了自称之时,听话的放松了的穴口正迎纳着粗硕冰凉的柱体——
“呜……呜呜!呜——!”
痛——是沐风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这岂止是有一点粗?沐风的眉眼因为前蕊被极度的扩张而紧紧的皱着,所有拒绝的声音经由被塞了麻核的口中发出却都变成了模糊的呜呜声,沐风挣动着还唯一可以活动的腰肢,想要避开那根几乎要将自己撑爆的冰冷淫具,然而,仅仅是微微的扭了一下,侧腰便被狼爪似的一只手猛然一抓,敏感点连着腰窝被按,一声闷哼,难言的酥麻自下腹以及尾椎向上蔓延,沐风的腰胯软塌了下来。
些许的安抚透过腰线的抚摸传递给沐风,隼墨对着无力趴伏的对方轻声说道:“风儿放心,没有撕裂,只是有些痛,忍一下……”
与隼墨口中吐露着的虚伪话语不同的,是他手中拿着的那根直径约四指宽的中空墨绿竹节,留在沐风花穴外面的部分在隼墨手指
', ' ')('的控制下小幅度的旋转着,一寸一寸的被绷到极致的穴口吞吃而入,直到沐风整个人猛然向前一弹,身体骤然一颤,隼墨才住了手——那根粗长的蛇竹已经顶到了尽头的穴心。
对着光,薄薄一层的竹管之中,甚至能看到不住收缩放松的嫣红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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